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拢了正在放火和劫掠的手下。
乌曾贝伊手下的各级军官用马鞭和刀背将杀红了眼也抢红了眼的士兵们聚拢了起来,朝着叶利谢伊前进的方向迎来。
和那海估计的一样,乌曾贝伊率领的牧人军队依然以传统的方式来部署,在发现对手的人数远少于自己以后,左中右三部展开的战场正面宽度两倍于对手。
五十名鞑靼重甲骑兵和四百五十名克里米亚王公护卫构成了全军的核心。贝伊本人和四百克里米亚王公护卫位于战线的中心,纵览全局。最精锐的鞑靼重甲骑兵在贝伊的身后负责压阵,他们将在决定胜负的时候被投入战场。
左翼是克里米亚扎萨克骑兵。这些轻骑兵只装备有长弓和马刀,身上的护甲也很简陋,可却由于人多势众,战马卷起的烟尘声势惊人。
右翼是克里米亚欧古兰骑兵。这些骑兵装备有长矛和简易的盾牌,善于发动骑枪冲锋。乌曾贝伊将欧古兰骑兵安排在右翼,无疑是意识到右翼的地形更加的平坦,更有利于骑兵冲锋。
而招募自各地城乡的炮灰——克里米亚奴隶兵,他们在中军的第一线列阵。这些使用弓箭的奴隶兵即是火力的输出者,也是第一波攻击的承受者。
而那海率领的由鞑靼突袭者者改编而来的骑兵也在阵地上一字型排开,他们展开的正面只有对方的三分之一。哈撒儿率领着两百骑兵在两军阵前不断地来回奔跑卷起大量的烟尘遮蔽着本阵,以便不让乌曾贝伊发现己方兵力布置的虚实。
最精锐的由叶利谢伊率领的两百黑森骑兵边躲在这堵烟墙和鞑靼突袭者者的后面绕到了欧古兰骑兵的侧翼,他们将在此作为致命的匕首,对敌人发动致命的一击。
战斗由乌曾贝伊的军队首先打响。他们的扎萨克骑兵和克里米亚奴隶兵一起策马上前,向着哈撒儿的骑兵射出一支支致命的利箭。这些箭矢密集而致命,哈撒儿的骑兵虽然同样用弓箭发起了反击,无奈两者间的箭矢投射量完全不在一个数量级上,他们很快就击溃。
接着,乌曾贝伊下令久经战阵的指挥官阿帕克米尔咱出战。他带领左翼的扎萨克骑兵,朝着那海是军队发起了第一波冲锋。
克里米亚鞑靼骑兵是真正热爱骑射的游牧骑兵。扎萨克骑兵在高速奔跑中抛射出一支支的鞑靼箭遮蔽了天空,落到了那海率领的骑兵的头上。
“举盾!冲锋!”那海高喊道。
八百多名骑兵或快或慢地举起了盾牌遮住了自己的头顶,然后挺直了骑兵枪,朝着扎萨克骑兵冲去。
箭雨落下,不时有骑兵和战马中箭倒下。
可绝大多数人挺过了这场箭雨,他们和扎萨克骑兵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喊杀声、盾牌碎裂声、骑兵枪的穿刺声、马刀劈砍声响成了一片。
乌曾贝伊麾下的扎萨克骑兵由于便冲锋边骑射,在和那海的骑兵接触时大部分人未来得及拔出近战的武器,所以在第一回合的交锋中,扎萨克骑兵的远伤亡要大于对手。
那海的马刀左劈右砍,一会他砍开了一把挥砍过来的马刀、一会一名扎萨克骑兵的脑袋被他开了瓤。
扎萨克骑兵似乎有些抵挡不住开始后撤了,而那海的骑兵则紧紧咬住了敌人不放。
乌曾贝伊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自己的对手显然太过得意忘形,都忘记了身为鞑靼人最擅长的就是通过诈败引诱对方追击,拉长战线,然后侧翼包抄。
乌曾贝伊举起了一只手。右翼的欧古兰骑兵接到信号,纷纷地将骑兵枪越过马头对准前方并调转马头——他们将从侧翼打击中计了的那海骑兵。
“驾!”
欧古兰骑兵纷纷催动了战马变换阵型,以便与敌人绕到敌军的侧翼。
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一支黑衣黑甲的西式骑兵从正在变换阵型的欧古兰骑兵的身后冒了出来,杀进了毫无防备的右翼。
欧古兰骑兵的骑兵枪适合高速冲锋却不适合近战肉搏,而他们的简易盾牌在黑森骑兵的阔剑和火枪面前,也如同纸糊的一般。只一眨眼的功夫便有三四十名欧古兰骑兵倒下了马。
见自己的右翼被偷袭,尤其是一名白马黑甲的战士不断地用页锤将自己的骑兵敲落下马,乌曾贝伊握着马鞭的左手狠狠地敲击在了自己的右手掌上。
他的确是太轻敌了。
“和我走,去右翼。”乌曾贝伊大喊道。
挡在骑兵前面的克里米亚奴隶兵纷纷想侧开身子让开一条路,可是没有受过严格纪律训练的他们却让场面更加的混乱。
其实组织能力和纪律性不强是当时东欧国家军队的通病。瑞典军队还好,经过了古斯塔夫的改革,算是最早迈入了近代化军队的门槛。也正因为如此,在第二次华沙之战中,卡尔十世率领的大军才能有惊无险地在敌前完成了变阵。
而波兰共和国和沙皇俄国,除了部分按照西欧教官训练的新军和雇佣军,大部分也存在这样的问题。至于克里米亚汗国,这个金帐汗国分崩离析后的产物,在十七世纪以来由于固守着骑射的传统,已经慢慢的由让莫斯科公国和波兰共和国心惊胆颤的游牧帝国,变成了全职人贩子兼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兼职打手,打仗全靠人多。只是由于那个时代骑兵仍然是决定战场胜负的主要力量,汗国又能够召集起十数万的游牧骑兵,才让他们仍然让各国有所畏惧。
眼见自己的部下每一分钟都在惨遭屠戮,而面前这些炮灰却挡着自己无法前进,乌曾贝伊愤怒了。他拔出了马刀,硬是从身前砍出了一条道路来。
叶利谢伊眼见着敌人的指挥官竟能如此心狠手辣,而自己的手下已经给右翼的欧古兰骑兵骑兵造成了不小的损失,他赶忙一吹口哨,示意赶紧撤退。
而在同一时间,那海也呼哨了一声。
正在追击的骑兵们放慢了马速,他们停下了追击的脚步,开始后撤了。
佯装后撤的扎萨克骑兵想拖住那海的骑兵,可是那海的骑兵们纷纷回身射箭,阻挡敌人的追击。
眼见着左右两股敌人都要逃走了,乌曾贝伊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做了决断——他调转了方向,朝着那海扑了过去。
乌曾贝伊虽然年轻,却很有判断力。他看得出右翼的骑兵更有战斗力,也更加的难以对付;而左翼虽然打的激烈,却是同自己一样的鞑靼人,对付自己的同胞和应付同样的战法,乌曾贝伊还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乌曾贝伊避强就弱,选择了扑向那海。
第466章 围困()
叶利谢伊率领地黑森骑兵成功后撤了。但那海他们却没有这么幸运。因为很快的,装备有更快更好坐骑的乌曾贝伊率领的克里米亚王公护卫和重甲骑兵便追上了那海率领的骑兵。在中远距离,克里米亚王公护卫不断地用复合弓抛射着箭雨,那些落在后面的鞑靼突袭者们不断地中箭从马上跌落。
眼见着身穿小金属板链甲和长金属板链甲的重甲骑兵离自己的队伍越来越近,已经和那海汇合的哈撒儿大声地对那海说道:“那海,我去挡他们一下,你快逃!”
“哈撒儿!”
那海的眼睛濡湿了。他感激地看着哈撒儿,那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老是和自己对着干的哈撒儿竟为了保护自己竟然做出着有死无生的举动来。
是的,有死无生。那海所率领的骑兵大部分都是轻骑兵,他们中的绝大部分连一件链甲都没有,能有一顶链甲头盔已经是军官才有的待遇了。这样的装备去挑战那些重甲骑兵面前无异于羊入虎口。
看着那海那濡湿的眼睛,哈撒儿非但没有感动,反而怒斥道:“哭什么哭?你还是个男人吗!老子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这些和我们一起出来的兄弟们。”
骂完,哈撒儿一扭马头,他带着一队骑兵冲向了乌曾贝伊率领的重甲骑兵。
在逆风中飞奔的哈撒儿感觉自己的眼睛被沙子迷了眼,竟然流出了泪水。哈撒儿揉了揉眼睛,思绪却飞到了身后。
虽然打从做匪帮开始,哈撒儿就和那海不对付。可哈撒儿的内心是承认的,那海的确比自己更适合做一名头领。他不像自己一样,只会打打杀杀,连陷阱和肥羊也分不清。可越是知道自己不如那海,哈撒儿就越是和那海对着干。因为他的自傲让他就是不愿承认自己不如那海。
“那海,愿真主永远保佑你。”
哈撒儿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此时,一名克里米亚重甲骑兵已和他近在咫尺了。
“杀!”
哈撒儿用尽全身的力气高喊一声。他手中的狼牙棒全力挥出,打在了重甲骑兵的钢盾上。
克里米亚重甲骑兵的钢盾被打的扭曲变形,他自己也从马背上飞了出去。可不是所有人都像哈撒儿那样旗开得胜,跟随在哈撒儿身后的同伴打半都被重甲骑士的枪挑落下马,乌曾贝伊麾下不过损失数人。
两支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骑兵展开了混战。哈撒儿不停地夹紧马腹催马向前,他的狼牙棒左右会动,敲得克里米亚重甲骑兵的钢盾砰砰作响,可是却没有再能伤到一个敌人。
重甲骑士在和哈撒儿的人马缠斗时,克里米亚王公护卫们散到了两翼将哈撒儿的人马包围在了中间,这些弓骑兵纷纷引弓射箭。
哈撒儿身边的人越来越少,连他自己也中了两箭。哈撒儿忍住疼痛将箭杆折断继续挥舞着狼牙棒,可是他的手越来越酸疼、越来越没有气力了。
一名克里米亚重甲骑兵挺着骑兵枪冲向哈撒儿,尖锐锋利的枪尖刺穿了哈撒儿的坐骑。哈撒儿摔倒在了地上沉重的战马压住了他的脚。
哈撒儿挣扎着想从马镫上将脚拽出来,可是动了几下都没有成功。
那名一击得手的克里米亚重甲骑兵回马而来,他倒拿着骑兵枪准备将哈撒儿钉死在地上。
克里米亚重甲骑兵走的很慢,仿佛是猫在戏耍着老鼠一般。
此时,这场实力相差悬殊的战斗已接近尾声,哈撒儿的同伴们早已死伤殆尽了。
“该死的!”哈撒儿的嘴里唾骂了一声,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扔出了腰间的弯刀。
克里米亚重甲骑兵轻松地挑飞了哈撒儿的弯刀。此时,死神距离哈撒儿不过五米之遥了。
哈撒儿死死地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敌人,他是那种就算是死也不会闭上眼睛的人。
克里米亚重甲骑兵来到了哈撒儿面前,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骑兵枪。
“哈撒儿,我们来了!”
随着这一声哈撒儿熟悉且厌恶的声音,一道白光击中了克里米亚重甲骑兵。羽箭穿透了重甲骑兵头上戴着的鞑靼盔的链甲护颈,从他的脖子的另一边穿出。
那海左劈右砍穿过了层层叠叠的敌人骑兵的阻拦,来到哈撒儿的身边。立时的,跟随那海来救援的骑兵们将二人团团围在了中间。
那海搬开压着哈撒儿大腿的战马的尸体,将哈撒儿拉了出来。
“哈撒儿。”那海看着站起身的哈撒儿喊道。
可迎接那海的不是哈撒儿的感激,而是他重重的一拳。
“你这家伙回来做什么?难道今天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哈撒儿怒其不争地看着那海,他不明白,平时那么聪明、那么会权衡利弊的一个人,今天怎么就傻了。
此时,乌曾贝伊的人马已经从那海去而复返地震惊中醒了过来。他们迅速地封堵住了缺口,用一个更大的包围圈将他们包围了起来,如雨般的羽箭飞向了包围圈中的那海他们。
“傻子,傻子!”哈撒儿继续咒骂着。
听着哈撒儿的咒骂,那海却展露出笑容,他竟唱了起来:
风从草原走过吹散多少传说
留下的只有你的故事
把酒和马奶酿成了歌
马背上是你的家园
到处传扬着你的恩德
在牧人心头铭刻深深的铭刻
每一个降生的婴儿
都是苍狼白鹿的后裔,都是拔都汗的子孙
我们在草原上追猎,我们在河流边取水,我们在部落里分享
愿我为此献出生命
雄鹰在唱歌,我们的勇士们
请听这好听的歌吧,为我们的英雄而唱
请唱这好听的歌吧,为我们的英雄而唱
愿我也为此献出生命
一个骄傲的人打马走来了
是谁如此骄傲啊?
是您的子孙啊。”
歌声苍凉而悲壮。那海只唱了几句,其他所有的人在密入织网般的箭雨里也唱了起来。
听到这鞑靼人时代传唱的歌曲,乌曾贝伊的内心深处起了涟漪。但很快的,他便将这不该出现的情绪压了下去。
“一群贱种,高贵的血和低贱的血是不一样的。”乌曾贝伊的内心对那群“困兽”说道。
乌曾贝伊扬起了左手,重新集结完毕的克里米亚重甲骑兵准备发出致命的一击。
突然的,一连串的火枪声响了起来。原来,突围了出去的叶利谢伊他们见那海等人迟迟没有和自己汇合便猜到他们肯定是遇到了麻烦,于是的回来救援。
近二百名黑森骑兵排成三排,以经典的半回旋战术靠近了由扎萨克骑兵和克里米亚部族骑兵组成的最外围的包围圈。他们以纵队冲锋,第一排到了一定的距离后,骑手们稍微调转马身,掏出右侧手枪射击,然后再调转马身,掏出左侧手枪射击。然后撤回自己骑兵阵列的后方装填子弹。这时候第二排开火,接着第三排依次开火。
面对这种战术,热爱骑射的克里米亚游牧骑兵们纷纷也掏出了弓箭与黑森骑兵对射。可是射完两把火枪后的黑森骑兵完全没有继续和克里米亚游牧骑兵对射的打算,他们利落地拔出了阔剑,发动了墙式冲锋。
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来这一手的鞑靼骑兵一时懵了。等到他们再次准备换上弯刀和骑兵枪的时候,黑森骑兵已经排山倒海般冲入了他们的阵型,将包围圈冲了一个缺口去来。
“那海,快走!”叶利谢伊边前进边大喊道。
第467章 偏向虎山行()
由于叶利谢伊的支援,那海和哈萨儿他们终于突出了重围。乌曾贝伊的骑兵追出了七八里路,眼见着追不上了,才停止了追赶。
“贝伊,我们没有追上敌人,让他们跑了。”
领头的克里米亚小头领低着头向乌曾贝伊请罪道。
可乌曾贝伊并没有理会他,而是拿着被黑森雇佣兵遗弃在战场上的簧轮手枪不断地比划着。
乌曾贝伊手中的簧轮手枪口径12。3mm,管长480mm,枪身朴实,没有丝毫的华美装饰,这显然是一把德意志或者其他地区的兵工厂量产的产品。可乌曾贝伊却很清楚,这虽然不是艺术品,却绝对是一件杀人利器。他手下的一名克里米亚重甲骑兵就是死在这件武器下。当时,乌曾贝伊清楚地看到,那名重甲骑兵已举起了钢制的盾牌,试图抵御子弹,可这把簧轮手枪射出的子弹还是要了他的性命。并且是在穿透了钢盾以后。也就是说,除非身着厚度惊人的铠甲,否则被击中者很难安然无恙。
乌曾贝伊又将手枪拿到近前仔细观察。他把枪机中的弹簧上紧,然后扣动了扳机。乌曾贝伊听到枪身内一个钢轮在弹簧的带动下飞速旋转的声音,如果这个时候枪管内有火药,那么与机头所夹的一块黄铁矿摩擦产生白热的火花便会引燃药池中的细粒引药,引药再通过火门引燃枪管中的发射药。
乌曾贝伊暗赞了一声好枪。在汗国,哪怕最好的火枪手所使用的还是火绳枪,没想到这群敌人装备有的武器,竟比自己的正规军先进这么多。
“哈兰。”乌曾贝伊对那名低着头的克里米亚小头领说道:“你把这支火枪带给可汗,并且告诉他,穆罕默德格莱伊雇佣了外国的雇佣兵,他们装备精良并且训练有素。”
“是。”那名名叫哈兰的克里米亚小头领双手举过头顶,捧住了乌曾贝伊放到他手上的簧轮手枪,然后倒退着后退了三步便上了马。
“贝伊,那我们现在去哪?”
哈兰走后,一名克里米亚军官询问道。
乌曾贝伊看了看天色,然后说道:“去伊兹梅尔要塞。我们今天虽然取得了胜利,但是损失不小。先去那里修整一番。我量这些溃逃的家伙经过这一战是不敢再在这一带活动的了。”
说完,乌曾贝伊上了马。他命将己方的死者和伤者搬上马,然后朝着伊兹梅尔要塞而去。
而在另一边,叶利谢伊他们在逃出了二三十里后,眼见身后没有了追兵,终于停了下来。其实经过高强度的作战和连续的奔跑,他们的战马早已口吐白沫累的不行了。哪怕人不需要休息,马也需要休息。
这一战叶利谢伊率领的黑森骑兵损失了二十一人,还有四十七人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而那海他们带领的千余骑兵,更是死伤了三百多人。可以说,这次的进攻不仅没有取得预想的成功,反而打伤了元气。
所以,在停下马后,不管是黑森雇佣兵还是鞑靼突袭者们都垂头丧气,如打了霜的茄子一般。
在其他人休息的时候,叶利谢伊把那海和哈萨儿叫了过来。哈撒儿浑身是伤,身上打着满满的绷带,如同木乃伊一般。
二人一和叶利谢伊碰头便提到由于此次战斗伤亡不小,现在是否应该率领骑兵返回阿克曼去。
听了二人这话,叶利谢伊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那海、哈撒儿,我认为我们应该继续前进。”
二人诧异地看着叶利谢伊,不知道他为何会提出这样的建议。难道是因为被盔甲捂的昏了头?
叶利谢伊解释道:“那海,你们认为我们伤亡惨重所以应该回到阿克曼去修整,那么敌人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一定以为我们已经撤走,如果我们这个时候杀个回马枪”
“请等一等。”那海止住了叶利谢伊的话。
接着,他问道:“叶利谢伊,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返回去偷袭刚才那股敌人吗?”
问完,连那海自己都自觉这有些异想天开。
“不,不是这样的。”
叶利谢伊摇了摇头。他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然后画起了画来。
“这里是伊兹梅尔要塞,这里是德涅斯特河,这里是我们现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