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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好衣服的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留下一句:“去洗个澡,然后回来在这等我”的话,便大步的走了出去。
在中军的大帐内,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的副官正和一名身背着破损里拉琴大哥萨克青年说着话。
见将军带了,那副官马上站直了身子,然后高喊道:“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将军到!”
接着,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在副官的目送下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将军,他叫莫西西洛,是个哥萨克的逃兵。就是他从科诺托普堡内逃了出来说有重要的情报要亲自告诉您。”副官小声汇报道。
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这才仔细看起了这个哥萨克的青年。
只见莫西西洛长得唇红齿白、面容清秀,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竟有了几分喜欢。他决定,哪怕这个哥萨克小伙等会说出的情报没那么的重要,他也不将其抽筋拔皮了,而是好好的宠爱于他。
“就是你要见我?”瓦西里舍列梅杰夫问道。
“是的。”
“你带来了什么情报?说吧,我就是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这里的最高指挥官。”
莫西西洛看了眼一旁的副官,又看了眼瓦西里舍列梅杰夫。
“放心吧,我的副官可是出身莫斯科的名望望族,他可不是那些嘴巴不牢靠的泥腿子,你和我说的话他是不会泄露半句的。”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看懂了莫西西洛那眼神的含义是想让自己的副官回避,可他觉得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那我就说了。”莫西西洛开口道。
他说话的时候语调平和、神态自若,仿佛并不是在面对一名位高权重的将军,只是在面对一个普通人一般。
这份气度,也让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和他的副官暗自啧啧称奇。
而当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听到莫西西洛带来的情报,他差点高兴的跳了起来。
“我是赫瓦德基连长派来联络你们的。我们科诺托普的哥萨克不愿意再为维戈夫斯基效力了,为了正教的信仰,我们决定起义,把科诺托普献给伟大、战无不胜的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将军您。”
虽然瓦西里舍列梅杰夫是作为大军的先锋,并且掌握着一万人,两倍于科诺托普的守军。可是出发前阿列克谢亲王曾有严令,在他和主力未抵达之前,对科诺托普只能包围和侦查,不能进攻。
让阿列克谢亲王如此小心的原因,便是科诺托普的指挥官叫阿勒瓦尔彻辰。
虽然彻辰近年来声名大噪,并且在普斯科夫亲手击杀了雅科夫,可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却并不认为其有多大的本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哪怕他剑法高强,可并不代表他统兵的能力和他的剑法一样。况且的,困守孤城,难道他还能翻出什么大浪来吗?
不过,因为阿列克谢亲王军法森严,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虽然内心不以为然,但还是不得不遵命行事。
所以的,瓦西里舍列梅杰夫一直没有轻举妄动——哪怕他对于战争早已心痒难耐。
可这会儿,科诺托普城内的哥萨克竟然来联系自己要起义,这回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枕头了。
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觉得,如果自己让这大好的夺城机会从自己的手上溜走,那到时候阿列克谢亲王知道了,恐怕不会赞扬自己的唯命是从,而是责怪自己的缺心眼、不知变通了。
而自己也将成为其他的将军和贵族口中的笑料。
“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打开城门?”瓦西里舍列梅杰夫问道。
他的面色潮红,显得是那么的急不可待。
莫西西洛摇摇头说道:“科诺托普堡的城门由阿勒瓦尔彻辰最信任的雇佣兵把守,我们连长根本没有办法打开。”
莫西西洛的话音未落,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就一拳砸在桌子上。
“那你们怎么把城堡献给我!”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糊弄。
面对怒气冲冲的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莫西西洛依然是一脸的镇定。他说道:“阿勒瓦尔彻辰虽然的人虽然控制了城门,可是他不知道,在科诺托普的居民区内是有一条密道直通科诺托普堡内的。这条地道是连长为了在遭到突袭时能够迅速撤退所挖,除了赫瓦德基连长外没有人知道。你们可以通过这条地道偷入进科诺托普堡。”
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转怒为喜。
“非常好。”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说道:“那么你知道这条地道的位置吧。”
“当然知道。连长来之前已经告诉了我。”
“那好,明天晚上就由你带路,我们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入到科诺托普堡去,给阿勒瓦尔彻辰来个意外的惊喜。”
第717章 科诺托普战役十()
4月23日的夜很暖,但黑云密布,黑得十步以外不仅面对面看不见人,连树木都看不见。这样的环境对于偷袭来说当然是极为理想的。
瓦西里舍列梅杰夫从一万人的大军中精挑细选了两千人执行这一次偷袭科诺托普堡的任务。
虽然军官中有人向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表达了对莫西西洛是否忠心的担心,可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却丝毫不以为意。他甚至嘲笑那些劝谏他的军官杞人忧天了。
“瓦西里,”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对其中的一名军官是这么说的:
“哥萨克人和乌克兰人欢迎我们,因为我们是他们的解放者。况且的现在稍微有理智和常识的人都能够看出科诺托普堡就如同婴儿的手臂一般,只要我们稍稍用点力就能把他扭断。莫西西洛和他们的赫瓦德基连长不过是做了任何一个想活命的人都会做的事情。”
在莫西西洛的带领下,两千俄军进入了科诺托普的居民区。这里一片的死寂,一阵微风吹来,让人的后颈都凉嗖嗖的,仿佛是幽灵在身后掐你的脖子。
在俄国就有这样的传说,传说那些暴亡或者凶死的人,他们的幽灵一到夜间就要显现。他们会成群结队地围着圈子跳轮舞,无论是十字架还是教堂,都把他们无可奈何。一些幽灵还会受到女巫的驱使,进入活人生活的村子吸取活人的灵魂和精力。
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虽然不信这些传说,可他还是不禁对莫西西洛问道:“还有多久就到你说的地道口了?”
微猫着腰走在最前面的莫西西洛回答道:“马上了。前面就是镇公所,那个地道口就在镇公所的水井里面。不过将军阁下,您务必和士兵们确认一下,一定不要点燃火绳。因为这么黑的天,哪怕只是一个火星,从科诺托普堡上都是能望见的。”
对于这一点,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要莫西西洛放心。为了防止意外,所有的士兵连火枪都没带,他们只带了冷兵器。
“比起用火枪,我更喜欢用斧头在睡梦中砍下彻辰的脑袋。”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
很快的,大约走了三分钟,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和莫西西洛他们便来到了镇公所的门口。
当莫西西洛要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和他一起进去的时候,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犹豫了。
这倒不是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突然怀疑莫西西洛,只不过像瓦西里这样的贵族,一向信奉的便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我让我的副官带着人和你一起进去。”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如此说道。
莫西西洛没有丝毫的犹豫,他应了声好,然后和瓦西里的副官带着一百人进了去。
“这里的确有口水井。”
不一会,镇公所里面传来副官的喊声。
瓦西里舍列梅杰夫放心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的眼前一道红光闪过,接着便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那是爆炸声。
“中计了!”
这是瓦西里舍列梅杰夫从地上爬起来后唯一的一个念头。
紧接着,四面的街道上、屋顶上同时亮起了火把,。一名名头戴哥萨克帽,身穿红色条纹装的哥萨克酋长护卫朝落入圈套的俄军士兵伸出了枪管。
火枪激射,一名又一名的俄国士兵倒在了血泊中。
由于瓦西里舍列梅杰夫为了偷袭的隐蔽性和那斧砍彻辰的恶趣味,两千人中竟没有一条火枪。
面对哥萨克酋长护卫的猛烈射击,他们只能用仅有的远程武器——弓箭进行还击。
一批悍不畏死的俄国士兵试图将酋长护卫卷入到肉搏战中,可他们冲近了才发现,栅栏、木桶等障碍物封锁住了所有的通路,而每间房子的房门早就从里面被钉死了。
绝望的俄国士兵只得用手中的马刀和长斧劈砍着障碍物,可还没等他们劈砍出缺口,酋长护卫的米卡莱火枪早就又对准了他们的胸口
在科诺托普堡的塔楼上,彻辰在皮德罗叔叔的陪伴下和赫瓦德基连长看着这一幕。
“莫西西洛是个真正的哥萨克。”彻辰对赫瓦德基连长说道:“他用自己的生命将俄国人引入了我原先设置的包围圈,让他们付出了血的代价。”
“所以西洛他能从监狱中逃脱,这也是你的安排咯?”赫瓦德基连长问道。
“是的,为的是演戏演的更加的逼真。”
这时,科诺托普居民区内的枪声以及小了去。显然战斗已经接近尾声了。
不一会,维戈夫斯基派给彻辰的哥萨克酋长护卫的队长马克西姆上了来。
这位马克西姆队长提着枪,他的前胸和衣袖上都是血。但从他那兴奋的样子中可以看得出,那些都是敌人的血。
“团队长阁下,我们胜利了。两千多的俄国人只逃走了三百多,其他不是被我们杀死就是做了俘虏。嗨,真是痛快。”马克西姆兴奋地说道。
也难怪马克西姆如此的兴奋。这一仗,虽然都是彻辰在谋划,可在前面指挥和参战的却是他马克西姆,说什么他都是第一功臣。
而彻辰没有派出佣兵团中的叶利谢伊等人,也是有让哥萨克们建立信心的打算在里面——让他们和俄国人打过一仗,才能了解自己的敌人,相信自己能够战胜俄国人。
“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呢?他逃了吗?”彻辰问道。
其实刚才马克西姆一开口就没提到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的生死,彻辰就知道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肯定是逃了的。
果然,马克西姆一下子沮丧了来。
“就让他给逃了。这家伙真不是东西!他用自己士兵的血肉趟出了一条道路,然后溜走了。我的人原本要去追,可俄国人的援军这时候赶了来。”
“算了,这恐怕就是上帝的旨意了。”彻辰宽慰道。
战斗结束后,科诺托普居民区陷入了一片的火海——彻辰命令在伏击结束后就将居民区付之一炬,绝不让居民区成为俄国人进攻科诺托普堡的掩护。
第718章 科诺托普战役十一()
天净如镜,碧落如洗。
4月24日,万里晴空亮得透明。
也就在这一日,阿列克谢特鲁别茨科伊亲王率领的5万俄军主力抵达了托诺科普。
5万大军滚滚而来,那是怎样一副惊人的场面!
在托诺科普堡内的大多数人,他们一辈子见过的人或许都没今天见到的十分之一。
极目望去,俄军的整个队列全被城堡内的守军尽收眼底。
走在队列最前面的是俄国的轻骑兵。
大多数的轻骑兵们身穿立领的牢固外套,头戴一顶纸盔,他们的武器是一柄骑兵剑或一把马刀以及一套弓箭。
在队列上,由于受到数百年“鞑靼枷锁”的禁锢以及常年的和游牧民族作战,俄国轻骑兵受蒙古人的影响很深。他们的战斗和行军也十分类似于鞑靼骑兵的阵列,通常1000人组成一个团,每团分为10个骑兵连——这样的战斗组织不言而喻地是对应着蒙古人的十夫长、百夫长。
此时的他们,排成了标准的行军队形。每个团分为5个大的阵列进入战场。这5个阵列就分别构成了左翼,右翼,前锋,后卫和中军。中军军中飘扬着军旗——圣乔治旗。他们的指挥官就在此旗下面。
在轻骑兵后面的是波耶骑兵,也就是构成沙皇俄国军队核心的贵族重骑兵。
这些波耶骑兵人人身穿一套典型的俄国镜甲,中间的护胸盘或是圆形或是八角形的,同时里面还穿着锁子甲罩衫和前臂护甲。
大多数波耶骑兵的头盔整体呈钟形,由顶部圆盘部分和下面的护耳组成,头盔前部有很长的可活动的护鼻。有一些特立独行的波耶骑兵则头戴安纳托利亚式或突厥式的头盔,甚至还有锁子甲编成的面罩。
接着出现的是沙皇俄国的手枪骑兵。
这些手枪骑兵头戴配有护耳的头盔,红色的军服外面身着整套胸甲,他们的武器是一柄阔剑、一把轮簧手枪。这样的新式的骑兵彻辰看到了三面不同的军旗,也就是说至少有三个团,不少于三千人。
在沙皇俄国手枪骑兵之后,出现的是一面巨大的军旗。这面旗帜左边天蓝色的部分是矩形的,右边为三角形。外边有橘色纹饰,罂粟红色的衬底,边缘为金色。左边矩形中圆圈为深蓝色底,边缘同样也是金色,着白衣的基督骑着白马,身后有金色的光圈和金色的星星。右边的三角形中,天使同样也是着白衣骑着白马,身后金色光圈和更多的金色星。骑着白马的大天使米歇尔左手持东方十字架,右手拿神圣之剑,正挥动着他的金色双翼。
这是大长条旗,也被称为主战旗。阿列克谢亲王便骑马走在这面军旗之下。在他的身边有100名持戟士兵,他们身着色彩鲜艳的卡夫坦长袍,戴有饰以金色织锦的军帽。
这之后,是10个新军步兵团。
这些军团是沙皇俄国在结束了“动乱年代”后建立起来的新军。它包括4个外籍雇佣兵组成都步兵团和6个依照西欧式装备、训练的俄国步兵组成的新军团。新军步兵团步兵团全部由外籍军官指挥。每个团由960名火枪手和640名长矛兵组成,分为8个连队。新军步兵团采用全欧式的装备和武器,他们的军服也是红色的。
在这些精锐部队之后的,便是俄国军队的主体,数量庞大但战斗力低下,被俄国贵族和将军们视作“灰色牲口”的民兵。
另外的,还有一支军队也极其的醒目。那就是由原哥萨克酋长国团队长伊凡希尔科所带领都哥萨克人组成的团队。他们留着同科诺托普堡内的同胞同样的发型,穿着同科诺托普堡内的同样一样的衣服,留着同样的血,可现在却要和自己人骨肉相残。
兵力的对比是如此的悬殊,如果说科诺托普堡是一座孤岛,那么沙皇俄国的大军便是一片大海。并且,这还不是地中海那样的内湖海洋,而是太平洋或者大西洋。
在这种威严之下,自有一些人心惊肉跳。不少哥萨克看到敌军这恐怖如斯的威势不免为之气夺。前几日对瓦西里舍列梅杰夫所取得的胜利在这如海的敌军面前竟显得那么的微不足道了。
不止一个人在想:“我们能守多久。”
就连彻辰对俄军摆出的阵势惊诧万分。他没想到,与五年前的斯摩棱斯克时相比,俄国人的军力似乎更加的强大了。
阿列克谢亲王率军到达后并没有立即攻城。他同样在离科诺托普堡五里外安营扎寨,各路俄军则如螃蟹的两只大钳般从两翼包围了科诺托普堡,将其与外界的联系全部断绝。
这天夜里,整个科诺托普堡的四周围极目远眺所见全是一片火海。那火光之多,你或许会认为这是一场流星雨降临在了这片土地上。
在阿列克谢亲王的大营中,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将军正跪倒在地祈求着阿列克谢亲王的饶恕。由于自作聪明而损失了两千人,这是不可饶恕的过错,按照军法,亲王有权判处其死刑,甚至是更加残忍的穿刺刑。
可当阿列克谢亲王在得知打败瓦西里舍列梅杰夫的是如何败了的时候,亲王只判了瓦西里舍列梅杰夫三十下的鞭刑。
这处罚轻的连瓦西里舍列梅杰夫自己都难以置信。
虽然阿列克谢亲王说惩罚的如此之轻是因为希望瓦西里舍列梅杰夫将功折罪,可众人不免猜测,亲王宽恕瓦西里的原因是因为打败瓦西里的是阿勒瓦尔彻辰。
毕竟这位少年是如此的惊才绝艳,至今未有一败。
不过,所有人只会把这想法放在心里。
在下达了明日侦查科诺托普堡的命令后,亲王解散了会议,让所有人回去休息。
俄军营地的篝火逐渐变得暗淡起来,熄灭了。数万人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们或许会梦见远方的亲人、会梦见自家的田地、会梦见那片白桦林。
而明天,又有多少人再也梦不到了?
第719章 科诺托普战役十二()
第二天一早,阿列克谢亲王在一众将军和伊凡希尔科的陪同下走出了营帐。
从营帐所在的位置,他可以看到科诺托普堡的全状。
科诺托普堡呈低矮的长条形,就像一条列巴一样。城堡布局呈四星形,其中两个尖角面向己方正在建立阵地。城堡面向敌人的前方有一道在宽五米深五米的壕沟,在南面和东面各有座塔楼,它在整个城堡上方高高耸立,就像东正教堂的尖顶一般。
而尤为引人瞩目的便是那座仓促修建起来的三角堡。它在城堡外面,由一座桥梁和城堡连为一体。如果遭到敌人的侧翼袭击,外堡能起到一定的防护作用。
“城内有些什么设施?”阿列克谢询问伊凡希尔科道。
伊凡希尔科回忆了下然后回答:“亲王殿下,在城堡中心有一块广场,广场的前方有一座碉堡、一座蓄水池,还有一座正教的小教堂。”
阿列克谢亲王点了点头。
他转过头对一旁的一名传令兵说道:“去叫拉斐尔来。”
马上的,或许是怕传令兵不能完全领会自己的意思,阿列克谢亲王又加了一句:“如果拉斐尔在探查敌方的防御工事,那么就等他探查好,我可以等他。”
能让阿列克谢亲王屈尊降贵久候的拉斐尔从名字上看就是个法国人,他也的确是位法国人,并且是一位军事工程学的工程师。
自从三年前的斯摩棱斯克战役以及之后攻打里加等一系列攻城战中沙皇俄国军队暴露出的不善于攻城的缺点,阿列克谢用重金从西欧雇佣了一批专家来指导和加强俄军的攻坚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