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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春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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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停住身形,马上猜到定是刚才被他们欺负的那个司承公子派来的人马。虽被剑尖抵住,但并不害怕,因为知道他绝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顾盼间,勾起唇角,雍容的气质尽显高贵,让两名侍卫有片刻的怔忡。   
  “二位兄台好面生啊!小女子自问与二位无冤无仇,何以这般为难于我?”   
  被连翘魅惑去大半心神的两人,竟有些犹豫,其中一人软下来道:“谁叫你得罪了司承大人德公子,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只能请你跟我们到司承府走一趟了!”   
  趁两人犹豫,连翘不动声色地稍稍与两把剑尖拉开一些距离,然后满意地听到两声惨叫,及长剑落地恴清脆声。   
  两个原本持剑抵住她咽喉恴大男人,突然垂下手臂,哀嚎不止。穆沙修贺已鬼魅般来到连翘身边,一手搂住了她的纤腰,一手把玩着手里的石子儿。   
  周围的人群自动分开,躲在边上观望,这时在他们前面突然涌过来一队官兵。高坐马上的是一个五十开外,身材肥壮的虬须男人。另一匹马上则坐着刚才在酒楼里被穆沙修贺吓得失禁的瘦高个儿。   
  不远处,那没出息的家伙便指着连翘跟穆沙修贺喊道:“就是他们,爹,快把他们抓起来!”   
  那个虬须男人想必就是他的饭桶老爹,牛眼一瞪,鼓鼓的两个眼袋子简直像个蛤蟆,厚厚的肉掌一挥,怒喝道:“把他们给本官拿下!”   
  得令的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穆沙修贺搂着连翘没有动,冷然扫视着身边的这群人。老百姓更是吓得躲进沿街的铺子里,不敢出来。   
  几十把大刀齐齐指着中间的两个人,虎视眈眈。   
  “哼!刁民,好大的胆子!见了本官还不下跪!”司承大人非常震怒,没想到在自己的地盘上竟然还有这么不听话的人。   
  穆沙修贺冷冷扫了他一眼道:“放肆!”   
  他不轻不重的声音造成强大的压迫感,高高在上的王者霸气让这个司承大人有一瞬的怔愣,竟不由自主地想翻身下马给他下跪。然后他用力甩甩脑袋,暗骂自己有病,堂堂的司承大人竟被眼前这个毛头小子的威仪给镇住,太没面子了。   
  “哼!到底谁放肆!刁民,竟敢这么对本官说话,获得不耐烦了?给我上!”   
  司承大人一声令下,周围的侍卫齐齐出手,明晃晃的大刀全都向穆沙修贺身上招呼过去。但没等穆沙修贺出手,几十把大刀统统断成两截,半截刀刃调落在地,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绝于耳。场中央突然出现九名身着黑色劲装,手持弯月金刀的蒙面男子。   
  九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轻易斩下几十人手上的大刀,看得所有人不觉倒吸一口冷气。   
  司承大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大喝一声:“乱臣贼子,给我拿下!”周围的侍卫没有一个敢动,全都呆怔当场,被九个人的气势所摄,胆怯了。   
  穆沙修贺嘴角挂着轻蔑的笑,眸底的讽意深深刺上了司承大人的自尊心。   
  “笑什么?你笑什么?你们这些无胆匪类,谋逆犯上,竟敢公然反抗朝廷命官,活得不耐烦了?”   
  穆沙修贺微一蹙眉,学着连翘的样子做沉思状,喃喃道:“对呀,反抗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   
  可怜的司承大人死到临头了仍跟他儿子一样白目,神色一凛,得意道:“知道怕了,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说不定本官一时心软便赦了你们死罪。”   
  缓缓抬起头,穆沙修贺表情阴冷,六月的天气,却寒气逼人。   
  “要本王束手就擒你还不够格,不过本王倒是有个折中的好办法。”蓝眸一暗,脸色一沉,“革了你司承德官职,这些人就不算反抗朝廷命官了。”   
  听他自称本王,司承大人的心咯噔一下往下沉,待他说完,久久才抖着声音道:“你是谁?”   
  一阵风吹过,稍稍吹开斗篷连帽的一角,一缕银发不经意地泻出,如丝如缎。   
  司承大人“啊”的一声惊叫,心登时凉了半截,举国上下能有这般发丝的除了当今的太子殿下不做第二人选。流年不利啊!居然会得罪了这么个天大的人物,这回不死也半条命了。   
第六十六章 沐浴   
  接下来的几天,连翘还是乖乖的回到了马车里,继续上路。并非她好说话,实在是沿途没有什么风景可供欣赏,再往前就要进入沙漠了,到时候连马车都坐不了,又要去骑那臭烘烘的骆驼,想到就呕。   
  晚上,穆沙修贺与连翘终于抵达这一站的目的地,看着厚实且绵长的城墙,夯土建成的建筑群壮丽地展现,不华美却给人厚重的深沉。   
  “这里就是你第一次掳我来的地方嘛!”故地重游,连翘有些感慨,想想初来此地那会儿,真是又惊又怕,被他强奸,被他掴掌,连生命都受到威胁,没想到最后居然还会嫁给他,甚至不能自已得爱上他,真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啊!   
  仰头看着雄伟的宫门,穆沙修贺似乎也想起了那时的情景,不禁牵起一抹温暖的笑意,那时的连翘就像一朵生长在迷雾中的带刺玫瑰,令他迷惑又忍不住被吸引,同时更被她刺伤,倔强的性格与明哲保身的理智在她身上完美且矛盾地结合,猜不透她,却激起他更深入的探寻。   
  与连翘相遇是他生命中发生的一件最美丽最重大的事情,没有错过她,好险!甚幸!   
  揽着她的纤腰慢慢向寝宫走去,经过一座偏殿,连翘驻足,凝视,沉思。   
  穆沙修贺不解地看她:“怎么了?”   
  她不动不语,仍是这般凝神看着这座略显斑驳的偏殿,眼神显得有些迷茫。   
  穆沙修贺急了,担忧道:“连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连翘不理他,反而突然冒出个没头没脑的问题:“当初为什么在这里要了她?”   
  穆沙修贺挑眉,不懂她话里的意思。   
  叹了口气,连翘终于将目光调回他脸上,不无遗憾地道:“为什么要那样对苏拉?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承受了那么大的打击,为何还要这样对待她?要了她,又不懂得眷顾她。你知道吗?即便你这样待她,她仍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你,这对她不公平,不如当初也将她一并了结,或许她也不会活得这么苦。”   
  眸色一沉,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抿唇不语,神色阴郁。她终于还是问了,他不想告诉她的,可终究瞒不过去,告诉她实情,她可会瞧不起他?一个利用女人身体的男人是否太卑鄙?只是皇权之争却是不择手段的,当初的他就是这般冷硬无情的,凡是以达到目的为主,没有心的男人,又如何会去顾及他人的感受?即便是现在除了对她,又会对哪个女人稍加辞色了。卑鄙也好,龌龊也罢,只要能达到目的,他就是赢家。   
  “你真的想知道?”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你会告诉我吗?”她定定地看他,“如果不想说就算了,我不想听到谎言。”   
  该知道的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不如亲口告诉她。深吸一口气,他终于慢慢道出事情的原委:“当时在歼灭鄂鲁族时,我便探听得一个消息,庆琏国的大公主嫁给了鄂鲁族的族长。但搜遍了鄂鲁族的村子都没有发现凤凰眼的下落,即便以死要挟,达格鲁仍旧不肯说一个字。最后我把他杀了,且绑了她的妻女回来,想从她们口中探知消息。因为我知道,庆琏国大公主的胸口有一朵梅花形的朱红色胎记……”   
  “原来是这样!”连翘了然的低呼,忽然想起当初和苏拉洗澡时曾看到过她胸口上的梅花形胎记还嘲笑过她命犯桃花,因为桃花和梅花本就长得差不多,只是大小不同而已。没想到穆沙修贺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辣手摧花,可是不对呀!   
  抬头看他,不解道:“你不是说过庆琏国的大公主少说也比你大个十几、二十岁的,怎么可能会是苏拉呢?那时她才十五岁呀!”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出此下策,如果她不是大公主本人,那么很有可能是就是大公主的女儿,因那朵胎记是庆琏公主世代相传的。”   
  连翘难以置信道:“这么说,腾澈才是……”   
  见穆沙修贺点头,她才缓过神来,真没想到,腾澈,那个声音暗哑,浑身伤疤的女人曾经是一位公主,经过那样荣华富贵的女子,竟然忍辱负重至此,她不得不佩服,此刻她对她是肃然起敬的。   
  “可惜,她疯了。你想要的东西还是得不到。”连翘凄然地道,替穆沙修贺惋惜,更替腾澈母女不值和悲哀。   
  不料,他却轻轻的逸出两个字:“未必!”   
  她挑眉看他,不知道他所谓何意,是腾澈未必疯,还是他未必找不到凤凰眼?或两者皆是?不过,她已经不想知道了,接下来的事情她没有兴趣了解,那是属于穆沙修贺该烦心的事,不是她能管的,也不是她能管的了的,她向来很识时务。   
  叹了口气,虽然知道了真相有些郁闷,但至少让她安心了不少,穆沙修贺还不至于是那种看到女人就上的急色,这才是她在意的,呵呵。   
  “回宫休息吧!”他提议,坐了这么久的马车,一抹白色的小小身影带着翅膀的扑棱声落在前方的空地上。定睛一看,是一只白鸽。   
  “今晚有好吃的了。”穆沙修贺莞尔。   
  “不可以!”连翘为之气结,能在沙漠中旅行的鸽子必定是耐饥耐渴,肌肉发达,耐力极强的鸽子中的极品,这个白目居然只想把它抓来吃掉,暴殄天物。   
  “我想把它抓来养着玩,贺,你帮我抓住它好不好?”   
  连翘的话比圣旨还管用,老子的命令可以不理,老婆的话绝不能不听。闪电般向前欺身,眼见便要捉住,这只鸽子也是何等敏锐,扑棱着翅膀就要起飞。穆沙修贺也迅疾腾身,在空中双脚互踏,踩出一个漂亮的梯云纵,伸手一捞,便将它捉到了手。   
  连翘在下面一个劲儿的鼓掌,忍不住脱口而出:“老公好棒哦!”   
  穆沙修贺飞身回到她面前,将鸽子交到她手里,淡淡甩出一句:“我又不老!不许叫我老公!”而后转身离去。   
  呃,太子爷生气了!这家伙太没情趣了!   
  又叹了口气,连翘无奈地抚摸着鸽子的脑袋,轻声道:“哎,谁叫你不乖,好好的干嘛要飞走呢?瞧,你爹爹生起了吧!”   
  自言自语的连翘没有发现走在前面的穆沙修贺嘴角微微抽搐着,额角隐有青筋跳突。哎,再聪明的人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怎么就忘记她老公有一双比兔子还灵敏的耳朵呢?闯祸了吧!   
  找了个大笼子,先把鸽子寄养在里面,等回京之后再给它筑个好窝。把一切料理完之后,她才回到寝宫,发现穆沙修贺不在宫里。肯定又去处理他的国家大事了。   
  懒得跑老远去洗温泉,因为她发现寝宫的后面有个更大的温泉浴池。简直就像个游泳池,贺这家伙也太会享受了吧!不爱金银,不喜奢华,却懂得让自己过得最舒适、惬意!还是蛮上品的,赞一个先!   
  褪尽衣衫,慢慢走入池中,温热的池水没过脚背、膝盖、纤腰,直至包围全身,只露出两只鼻孔在外透气,每一个毛孔都喧嚣地张大,贪婪地吸收着温泉的精华,好舒服!   
  浴室中淡淡的华光是夜明珠的荧光,奢华而不张扬。晚风带起片片纱帘,吹跑阵阵暑气,留下一室清凉,这样的夜晚太美好,背靠在浴池壁上,睡意浓浓袭来,连翘犯困地阖上眼,不知不觉睡着。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之中,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脸上,唇瓣上传来的压力温柔且霸道,被堵住的樱唇因无法得到更多的空气而微启,一条湿滑灵巧的舌头孟浪的穿过齿缝长驱直入,以强硬的方式扫过她敏感的上颚,勾起她的丁香,卷住、拉扯,不停的吮吸,近得方寸之内的甜蜜。   
  大力的吮吻弄痛了她娇嫩的唇,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紧贴在身上的赤裸胸膛,手底的滚烫肌肤灼痛了她,刺激得她下意识的睁眼,睡意朦胧的双眼对上的是一双不满情欲的蓝眸,那样的眼神太熟悉,也太精心。倏忽醒来,消了睡意。   
  “贺!”她的低呼尽没他他口,不知是他的吻太窒人,还是温泉的水太温热,此时的她浑身无力,绵软的只能攀附着他,如果腰上的手一松,怕是要滑到池子里去了。   
  吻得她意乱情迷,穆沙修贺喘着气沿着她粉嫩的颈子啃咬,吮舔过圆润饱满的小巧耳垂,一路向下到达性感的锁骨,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粗嘎的低吟,为怀里的美妙身子失神不已。   
  流连过胸前细白的肌肤,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含住她的殷红果实。   
  “嗯……啊……”她激情的呻吟着,难耐这磨人的挑逗,攀住他肩井,用力拱起身子迎合,希望得到更多的慰藉。   
  感受着嘴里的果实逐渐变得饱满,坚挺,他忍不住轻咬。腾出一手抚上另一只高耸的浑圆,边大力揉搓,边用食指与拇指捏住顶上的红梅肆意转动,捏圆捏扁。   
  抵受不住挑逗的,她大口喘息,声声浪吟:“贺……啊……我……我……好难受……”   
  稍用力一咬她的乳尖,她受不了的“啊”了一声,不明白今晚,他何以变得如此残忍,却也更撩拨她深层的欲望。   
  忽觉腰上一紧,她被他从水池里抱了出来,却在下一刻湿淋淋地甩到软床上。他迅疾下压的庞大身躯覆上她的娇弱。用力分开她修长雪白的玉腿,没有一刻迟疑的刺入,深埋!   
  “啊……我……不要……不要……我不行……嗯……啊……”疯狂的律动让她无法承受一波波的快意,可是就在她即将到达巅峰时,他却残忍地退出她体内。   
  “啊……贺,不要走,不要……难受……”她神情涣散,完全不由自主,体内的空虚让她无法排遣,无力地摆动着腰肢,手伸在半空捞着,却无法触碰到他坚实的胸膛。   
  此时,耳边响起她的丈夫恶魔般的声音,霸道且温柔:“还会再离开我吗?你还要离开吗?说话!”他残忍地命令,迫使她屈服,要命地在意着她曾经狠绝的离弃,得不到她的承诺他始终没有安全感。   
  为了让充实的感觉再次回归,他的妻子没有任何犹豫地疯狂点头,娇喘连连:“我答应你,答应你,再也不离开你,说什么都不会再离开你了,除非你不要我!”   
  她陷入疯狂之中的承诺让他心头悸动,深浓的爱意上涌,他怜惜地吻上她的唇,再次深埋入她的体内给她满足。   
  心疼道:“这一辈子我只要你,有你就够了!”   
  长夜漫漫,帐内春意融融,交缠的身影缱绻出华丽的乐章,夜还很长……   
第六十七章 求情   
  回到上京的太子府,连翘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离开这里快一年了吧!   
  被穆沙修贺牵着带回寝宫休憩,他与她温存一番,便要离去,有些不舍得抱住他的臂弯,不想他这么快就离开。这一段日子以来,虽然是在赶路,但朝夕相处她已经习惯他的陪伴。   
  坐回榻上,他又落了无数亲吻在她脸上、身上,这才温声安慰道:“早点休息,我尽量早些回来好吗?”   
  知道他不能继续逗留,微笑着放行一会儿。   
  迷迷糊糊睡了,伊玛进来通报说是苏拉在外面求见。连翘翻身而起,着伊玛叫她快些进来,真是没想到苏拉会主动来见他,算算自上次一别,有一年没有见到她了,本想空下来就去看看她的,没想她倒主动来看她了。   
  整好衣衫,飞快地梳好头发,连翘起身步向外殿。远远的就看见一位身着湖绿色宫装的美丽少妇端庄地最在一边,眼底流露出的是小心谨慎的神色。原本淡淡的疤痕完全不见了,细腻光洁的皮肤越发白皙通透,眉眼间的含羞惹人怜爱,秀气的小鼻子微微有些翘起,丰润的粉红色小嘴饱满而诱人,窈窕的身姿,甜美的神态,怎样看都是个小美人。一年不见,苏拉变了不少。   
  见到连翘出来,苏拉赶紧起身,神色慌乱而自责地跪下:“妾身参见太子妃娘娘!娘娘万福!”   
  见她如此,连翘蹙眉,什么时候她们竟生分至此了。走上前去,轻轻把她扶起来,连翘有些心痛:“苏拉,是我啊,你的连姐姐。”    
  刚碰到她的手,她便像触电般的跳开,惊惶地摇头:“不,您是太子妃娘娘,不可以这样纡尊降贵,妾身受不起!”依然不敢抬头看她。   
  “苏拉……”连翘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   
  她往后退了一小步,誓要与连翘保持距离:“娘娘……”   
  苏拉的坚持让连翘无奈,同时也让她体认到一点,如果说苏拉深爱着贺,那么她们之间的关系就永远也没有转圜的可能。也罢,既然她要谨守本分,那么她就如了她的愿。   
  看着苏拉的小媳妇样,连翘默然地转身坐上了首位,手一指,示意她也坐下。   
  苏拉小心翼翼地只坐了小半个椅子,腰杆挺得笔直,头垂得低低,与连翘随意,只求舒适的坐姿反差极大。   
  “找我有什么事?不会就是为了来给我请安这么简单吧?”苏拉会主动来见她,让她颇感讶异,以前即便同在太子府的屋檐下,她也几乎从不离开自己居住的离园,更别说来找她,所以她的主动必有所求。   
  “妾身此次前来的确是主要为了给娘娘请安的。”苏拉嗫嚅着开口。   
  连翘牵起一抹笑意,接着她的话道:“那么次要的又是何事呢?”   
  “啊!”慌乱的苏拉惊觉自己刚才的失言,惊跳地抬起头来看向连翘,只见连翘眉眼含笑,似没有恶意,才又立即把头垂了下来,艰涩地开口:“其实,妾身是……是想求娘娘为妾身做主。”   
  “哦?”连翘并不急,等她自己慢慢道来。   
  不料苏拉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哽咽道:“求娘娘不要赶妾身走好不好?妾身不会跟娘娘争宠,妾身只盼能待在府里,偶尔能远远地看上太子爷一眼就好了,决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求娘娘开恩,让妾身留下吧!”   
  苏拉声泪俱下的可怜模样让连翘动容,她真真是个可怜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一个只想利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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