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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权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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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主薄,户部拨下的钱粮不够吗?”李岩态度恭敬,笑着问道。

这是李岩调来的蜀州司户参军杨玄琰,任工部司主薄。

“哪里够,户部拨下的钱粮原本就紧,你又将民工们的伙食标准提高了一倍,还发工钱……”杨玄琰今天终于逮着李岩,向他大倒苦水。

“杨主薄先别急,这钱粮的事就由我来解决好了,你先坐下喝杯茶。”李岩安先抚住杨玄琰,低头思索了一阵子,抬起头来。

杨玄琰看他眉头忽地一松,嘴角处泛起一阵浅笑,猜想他定是有了主意。

杨玄琰卸下了肩上钱粮的担子,交到李岩手上,自己却谈笑风生地与王维闲聊了起来。杨玄琰祖父杨汪是隋朝的上柱国、吏部尚书,世家子弟,言谈风仪俱佳,颇得年少才高的王维好感。

少顷,李岩亲切问道:“杨主薄,你来京城来得急,家眷到了吗?”

“还没呢,眼下这天寒地冻的,我的那些孩子们年龄尚小,所以得等到明年春暖花开,院宅等各方面安排妥当,才过来。”杨玄琰拱手答道,不知为何?小李学士一直就对自己挺照顾。

“这样吧,杨主薄,平康里的学士府离这儿也不远,房屋也多,府中清静,只有我与小妹腾空居住,你就搬过来,日后你的家眷来了,在旁边置上一套宅子。”这事奇怪,李岩关心起杨玄琰的饮食起居来。

王维看见李岩如此关怀下属,有几分感动,在旁打趣道:“杨主薄,你住进学士府,可有的是美酒佳肴,而且住在一座院宅里,缺钱缺粮也可盯着李学士要,这就叫做公私兼顾。”

杨玄琰一想,也对,自己在长安还暂时住在客栈里,正寻思买套院宅,小李学士府也清静,这是上官李岩的一番好意,难得他器重我,只得缓缓点了点头。

李岩后退一步,叉手为礼:“杨主薄住进学士府,今后就是李岩的长辈,我在府中称呼您为叔父。”

“这不折杀我了吗,小李学士乃是上官,尊卑有序,此事万万不可。”杨玄琰慌忙扶起李岩。

直起身子,李岩笑道:“我说的在学士府,有杨叔父这样的长辈看护李岩,心情有些激动。”

对下属如此殷勤相待,李岩在心中早打好了算盘,杨玄琰可是有一大群如花似玉的女儿,特别是有一个叫杨玉环的,现在才六岁,另外一个日后的虢国夫人杨花花,现在也只有九岁。如果能与她们一家子住在一起,从小培养与杨氏姐妹青梅竹马的感情。待她们长大成*人,是固皇宠将她们姐妹送入宫中,还是收为私房专宠?现在还不急,先把杨玄琰稳住,让他们一家子明春住进府第再说。

无论怎么着,这事都看起来没错,一年之计在于春呢!

几日后,西市的胭脂马胡姬酒肆。

一到下午,这儿就人满为患。所以高墨达特意一大早,就召集了西市大大小小一帮胡商,聚在胭脂马议事。

如今的高墨达,可是神气活现,不仅手上有玻璃工坊,园艺施工队伍,而且连胭脂马胡姬酒肆也有他的份子,最要命的是,他手上可以批出御酒山中仙酿。

自从高墨达有了大唐皇室的背景,西市的胡商心知肚明,都把他看成西市胡商的头儿。

可不,不多一会儿,胭脂马酒肆已座无虚席,凭高墨达与官府的关系,胡商们觉得官府一定又有了什么大动作,否则把他们全都找来干什么?一个波斯胡商神神秘秘道:“大伙儿知道吗?改造朱雀大街,在大街两边转角游园处,设立茶馆、酒肆、客栈、商行。”

另一个胖胡商道:“我还听说,下一步要将朱雀大街解除宵禁,变成一个不夜城。”

好几个胡商围了上来,脸上露出惊疑的表情:“听谁说的?”

胖胡商转头过去,抿了一口三勒浆,悠悠道:“小道消息,不值得大伙儿当真。”

小道消息,嗅觉灵敏的波斯胡商如在沸水里撒了一瓢油,胭脂马酒肆顿时沸腾起来。

就在这时,高墨达缓缓走了进来,微笑着向大伙点头示意,径直走到跳胡旋舞的圆台上,居高临下双手一压,西市胡商马上都安静下来,等着高墨达传递消息。

只听高墨达笑眯眯地道:“今儿召集大伙来胭脂马,有个事告诉大家,你们不是羡慕我族中的子弟被招入羽林骑了吗?现在有个机会,朝廷兴办羽林武学,准备从工商子弟中招募一批,你们有没有兴趣?”

“我们的子弟都是弓马娴熟之辈,精于算计,有了建功立业的前程,谁不想啊?”一个粟特胡商神情激动起来。

“对,我们胡商在大唐地位低下,攒再多的钱,哪及子弟们的前程重要,怎么做,高大哥快说说,大伙儿都听你的。”胖胡商大声道,他这话很有煽动力,赢得胭脂马大堂一片赞同与叫好声。

“大伙儿要想做更大的生意,让自家的子弟有个前程,就得按我说的办,翰林学士李岩身兼数职,他可是具体筹办羽林武学的博士,皇上身边的宠臣。他提出工商富国的主张,就从改造朱雀大街开始,现在工程进展顺利,可户部拨下的钱粮不够,想从西市胡商这儿募捐。也不是让大家白捐,捐了款的胡商名字要报给李学士,朱雀大街修好后,要把名字按捐款多少刻在石碑上。除此之外,朱雀大街两边新建的茶馆酒肆客栈,捐过款的胡商可获得优先经营权。”高墨达将募捐与利益捆在一起,这也是李岩的主意。

胖胡商激动得满眼泪光:“士、农、工、商,商人为最末等的阶层,改造朱雀大街,惠及整个帝都官吏百姓,我们西市胡商捐出一笔巨款改造道路,也让圣人知道我们西市胡商是大唐的子民,热爱大唐不逊于汉人。我捐三千贯!”

“我捐五千贯。”西市胡商仿佛在斗富一般,争着捐款,场面热烈啊,后面有人的动作慢了,挤都挤不进去。

高墨达将每人的姓名一一登录下来,还大声地唱名报数,捐了款的胡商俱是一脸的幸福。

帝都长安,靠近曲江池的青龙坊,人烟稀少,阡陌纵横交错,一块块绿油油的田头洼地随处可见。

树木掩映中,隐约可见一座由三进院宅改成的道观,观中广植花木,虽说此时已是晚秋,却依旧色彩斑斓,一树红叶醉人,情浓似火,两株银杏树形挺拔,叶儿泛黄,红叶黄叶落了一地,清静得无人打扫,似在等待知音来赏。

那道观后面,是条小巷,李岩闪身进去,回头瞧了瞧,确定没人后,朝一道侧门轻轻扣了扣,三长两短,侧门立刻就开了条缝,门后探出武幼娘那标致的脸蛋儿,露出裁云剪月式的一角白色道袍,未施丹朱,带着几分清丽出尘的味道,李岩闪身进去,顺手将门掩上,还没上门闩,就急不可耐地抱着武幼娘一通狂吻。

小巷转角,慢慢露出一个婀娜小蛮的青影。

“岩哥儿等等,嗯……啊!”武幼娘好不容易将侧门闩上,两人相拥着走过安宁静谧的庭院,进了一间的禅房,里面茶香袅袅,案上备了些几样精致的糕点。

几天不见,也不与她叙会儿话,李岩如狼似虎,一上来就忙着办事,三两下将武幼娘的道袍,亵衣除尽,将她抱起,放在胡床上,在她低低的惊呼声中扑了上去……

几番抵死缠绵之后,武幼娘鬓云散乱,俏脸儿香汗细细,枕着李岩手臂,娇声道:“岩哥儿,听说你那羽林武学已开始招生,有几个世交子弟,你看能不能帮帮忙招进去?”

“你不去求裴侍郎?”李岩带着几分醋意,酸溜溜道。

武幼娘揪了李岩腰间一把,见情郎吃醋,欣喜地道:“他一个老头子,天天忙着在终南山的山谷勘验地形,我连面都见不上,怎么找他?”

见李岩迟疑,武幼娘竟一下翻到他的身上,两条粉臂紧紧勾着他脖子,咬着他的耳垂:“你那日到府上拜访,也看见了,他就是整日忙着公事,想着升迁,想要重振裴家,我们也有几年没同房了。你看,我们都这么熟了,帮个忙就你一句话的事,到底行还是不行啊?”

武幼娘在李岩身上撒着娇,眼前胴体雪白,**涂着胭脂,似堆雪中的两点红梅,晃得他直晕,只得举手投降,叹了口气,道:“那些权贵子弟关系网也深,我们也不能全得罪,好吧,听你的,都收!”

“这才是我的好情郎,吻一个奖赏。”武幼娘的香唇凑了上来。

李岩头一偏,躲开了,忙提醒道:“幼娘,你我情投意合,我实话给你说,人可以收,人情也可以给,但你一定不要收取贿赂,出了事,我可吃罪不起!”

圈钱的把戏被他一眼看穿,武幼娘脸上有些讪讪,辩解道:“替人办事哪能不收点辛苦费。”

“辛苦费收也得讲求个法子,掩人耳目。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叫那些想送子弟进武学的权贵豪门,将银钱捐到朱雀大街的改造工程,我再将捐来的银钱高价购置名贵花木,从帐中抽出,这一来一去,这钱不就干干净净回到你的手上来了吗?”李岩前世在官场混过,类似的手段也有耳闻。

手落在武幼娘的俏臀上,李岩用力捏了几下,惹得她情欲又起,娇喘连连。李岩道:“幼娘,我们父子的前程都在改造朱雀大街上,漂亮地完成这项工程,声誉鹊起,入阁拜相也有可能,武惠妃封后岂不是少了许多阻力?说来说去,还不是为了你们武氏一门,况且你这么年轻,我俩生一个孩儿,等你老来也有依靠是不是?”

武幼娘闻言情动,湖水般清澈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薄雾。

李岩偏头想到,将那些娇生惯养,飞鹰走犬的权贵子弟统统收进武学,不知皇帝会怎么想,这事究竟该怎么办好呢?红颜祸水啊!

……

有的书友可能会猜,下面的章节就是围绕着朱雀大街的改造,真的是这样吗?我码到后面,自己都有些透不过气来,前面都有铺垫,故事越来越精彩,兄弟们,将书顶起来,推荐收藏打赏什么都要,支持燕歌,支持《盛唐权奸》!

第二卷 长安新贵 70。武学生

燕歌的文讲究质量,临上传,还精修一遍,所以更新迟了,这章将近四千字,兄弟们,收藏推荐打赏猛砸呀,昨天的收藏日增五十多个,太少了!

……

帝都长安的晚秋,坊街边的老槐被寒风扯掉叶衣,在冷冷的晨风中哆嗦,树下,枯叶落了一地。

侍御史王鉷之子王准四更天就被他父亲从热被窝里揪了起来,胡乱用了几块糕饼,就被推着出了门。无奈之下,他只得带着几个随从,快马赶往曲池坊的羽林武学。

淡青的晨光中,远远瞧见一大片明晃晃的白,那是曲江池,靠近城墙的曲江池水面更加开阔,湖岸边屋舍相连,模模糊糊现出一片水军营寨的轮廓。

今时不同往日,王准心中暗叹,昔日一块儿的玩伴,现在可了不得,短短两三个月间,先是酿出御酒,后又中了制举,皇帝的恩宠不绝,转眼已身兼数职,连父亲见了他,都得满脸堆笑,这桩桩件件浮现在眼前,让他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前些天,父亲得知自己并未随李岩的羽林骑训练,而是天天在胭脂马胡姬酒肆鬼混,勃然大怒,指着自己劈头盖脸地训斥了一顿,什么朽木不可雕,烂泥糊不上墙。

以往我斗鸡走犬玩马球,也没见父亲说我。他盼着我去永穆山庄驻守,他不知道,别看李岩兄弟兄弟叫得比谁都亲热,现在是对我有了戒心呢?

设立羽林武学后,李岩手下的羽林骑全都转进了武学,单单就没王准那一帮权贵子弟的份,找到他,他笑眯眯地推道,进武学这事得兵部侍郎裴光庭说了算。

可裴侍郎眼下不知在终南山那座山谷,王准也明白,继续相求,李岩叹道,他也没法子,罢了,罢了,兄弟一场,王准你要进武学,给你支个招,去裴府找裴夫人吧。

王准回家与父亲一商议,父亲脸色气得铁青,半响说不出话来,现在朝中源党势盛,李林甫父子宛如源党之擎天柱,撼动不得,形势所逼,王氏父子只有笑脸逢迎的份,思量再三,只得备下厚礼,前往裴府卑词相求。

裴夫人倒是客气,眼角余光淡淡扫过重礼,口中推却道,子弟要进武学,裴侍郎如果在长安,一句话的事儿,现在李岩在羽林武学主事,他又忙着改造朱雀大街,说工程缺钱,四处募捐,我昨儿才捐了一千贯,你不如将这重礼捐到工程上去,他感激你,没准就收下王准。

官场上,只要你有求于人,就算你心里再怎么不满,也只能装孙子。王鉷也算是个厉害的主,他察言观色,听了这话,当下一脸谄媚,脸上的笑容挤作一堆:“谢夫人指点,这小小礼物不成敬意,权请夫人收下。朱雀大街的改造乃是善举,此番即便不为小儿入羽林武学的事相求,也理应捐助。明天就让小儿送去一千贯,不,三千贯。”

裴夫人虽然爱财,现在一颗心全在李岩那儿,还是他的前程要紧,日后裴光庭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还可改嫁给李岩……再说这钱只不过到外面转转,最后还得落到自己手里,也就不怎么迫切了。又瞧了一眼王氏父子,父亲鹰鼻薄嘴,面孔苍白,儿子鹰勾鼻不说,脸颊生着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当下答应尽力帮忙,却婉言谢绝重礼。

出了裴府,回到自家府中,王鉷狠狠将桌上的一只茶杯砸了个粉碎,在屋内踱来踱去,思前想后,直到午夜才歇息。第二日一早,带着王准,到了朱雀大街工程部,当着李岩的面,笑着捐了三千贯银钱。果然第二日,王准进羽林武学的事就成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准带着奴仆来到羽林武学,门前已有不少人侯着,却不得而入。只见,两扇刚上过漆的铜钉大门还带着漆味儿,紧紧闭着,门口站着几名顶盔贯甲的羽林骑,腰杆儿挺得笔直,自有一股威严。

王准一看,等在大门外的武学生们都是自己相熟权贵子弟,不由得幸灾乐祸地笑了,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可怜虫,天不亮就被踢出门。瞧瞧,平时呼奴唤仆,神气活现的大爷们上哪去了?都一个个缩脖子跺脚,咒骂霜寒的天气,一付没出息的样儿。

平时懒散惯了,哪天不睡到日上三竿才从侍女的身上爬起。此时,天还灰蒙蒙的,权贵子弟心里憋屈,又吃了闭门羹,在外面吹着冷风,更是怨声载道,再加上旁边牵马的仆从,活脱脱成了骡马交易市场,闹哄哄一片。

也有人谈论武学的,说国子监考试严格,不好结业,说起骑马射箭,权贵子弟平日里飞鹰走犬,谁不会上几手,进了武学,将来有了前程,混个将军当当,说得眉飞色舞,眼睛里满是热切的希望。

五更时分,沉重的铜钉大门缓缓被推开了,一名高大雄健的校尉身着明光铠,威风凛凛走在最前面,身后跟着一队羽林骑,队列整齐,在门前的广场上站成方阵。

那校尉相貌秀杰,王准认得就是昔日羽林长史郭子仪。他看到门前这骡马市的模样,不由皱了皱眉头,大声喝道:“乱糟糟的像什么样子,还是羽林武学的武学生吗,仆从牵着马全部给我离开,武学生列队唱名验身。”

一个权贵子弟自恃家中有些权势,反讥道:“你算几品官儿,也敢来呵斥我们。”

何人如此大胆,看来得好好教教他羽林武学的规矩,郭子仪目似闪电,瞪着那名不服管教的武学生,平平伸出一指,沉声喝道:“不敬师长,目无上官,拖出来,打十棍,不服的就逐出武学。”

那名权贵子弟色厉内荏,还嚷嚷道:“我父亲乃是万骑将军葛福顺——”

羽林骑一个巴掌将他后半句扇了回去,拖到门口,裹着棉布套的木棒狠狠砸下,那名万骑将军葛福顺之子被打得呼痛求饶,一棍也没省下。

揍人可真狠,看来羽林武学真是不好混,看来稍有违规,就是棍棒招呼,权贵子弟们个个心中胆寒,可又不敢脚下抹油溜了,转头又想起府里捐赠的大笔银钱,只好咬咬牙撑着,不管如何,先混段日子,也好给家里一个交待。

郭子仪演了出杀鸡儆猴的戏,这帮子乌合之众才规矩起来,现在没有人敢吱声了。一个个列队唱名验身。王准好不容易迈进武学大门,又有一队羽林骑提着木棒过来,当头校尉喝令:“列队跑步热身,十圈。”

十圈!王准不禁倒吸一口凉气,环顾这演武场,可比右威卫宽阔多了,一圈就得跑上一阵儿,十圈跑下来,只怕全身酸痛,三天都起不来床。

可是不跑行吗?王准站在场边,眼瞧着三百名招募来的胡人和良家子正在演武场上绕着圈跑步,个个精神抖擞,意气奋发,阵阵踏地的脚步声整齐作响。那黑压压的一群人由远及近,队列不乱,跑过王准他们身前时,齐整地吼了一句:“第七圈!”像阵闷雷似的,打在他们的头上,权贵子弟不由吓了一跳。

这就是羽林武学的规矩,不遵守能成吗?才跑了两三圈,武学生就有耍小聪明的,假装跑不动,落在后面慢慢走着。

羽林骑手中的棉套木棒可不是吃素的,劈头盖脑狠砸,还大声喝骂:“就凭你们这付公子哥儿的身体,还想当将军,追击敌人的时候跑不动,想把功劳谦让给别人吗?”

“别跟这帮子冬瓜多费唇舌,跑不动,逃命都落在后面,跑不赢人家,全是挨刀的货色!”

他们平时神气威风,何时听过这种难听的话,一个个气得脸红脖子粗的,不蒸馒头得蒸(争)口气,棉套木棒还在屁股后跟着,它的厉害,刚才领教过,哪还敢触霉头,跑了五六圈后,有的武学生实在坚持不了,跌倒在路旁,这次不是假装,羽林骑的木棒也区别对待,允许他们从地上爬起来,慢慢跟着队伍走。

想起这次进羽林武学的曲折,还有父亲千叮万嘱,为了自己的前程,王准咬牙跑了十圈,只觉得口干舌燥,头晕眼花,两条腿肚子直打颤,我的妈呀,要是天天如此折腾,怕是没多久,我这条小命,便要交待在这里了。

五百名新招的武学生,最后能坚持到底的只有三四十人。王准疲累的身子还没缓过劲来,郭子仪就过来喝道:“能站起来的列好阵,像我这样收腹挺胸,目视前方,站好军姿。站不起来的一边坐着,回家练好基本功再来入学。”

王准带头响应,权贵子弟的身体素质都还不错,就是从没受到管教过,听到此话,纷纷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数数倒有一大半,迅速列成方阵,剩下的小部分被木棒赶到了一块儿,坐在地下观看。

在王准对面,也是一个由三百名武学生列成整齐的方阵,武学博士,昭武校尉李岩套着一身沙衣走到两个方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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