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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唐权奸-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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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红萼的大腿上,王繇勾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偎着坟起的乳丘,听着紫衣少女清亮婉转的歌声,“宿夕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转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紫衣少女边唱边解开碧螺髻,乌黑浓密的头发散开来,浸在闺楼变化的光影里,凑到王繇面前。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面前的紫衣少女媚眼如丝,呵气如兰,伸出手臂将王繇推倒……

这是驸马爷,不吃白不吃,紫衣少女情潮泛起,香腮染满了醉人的红晕,最后一句唱得像销魂的呻吟,顺势推倒王繇,强吻了上去……胡床上三人滚做了一处,紫衣少女在下面呓语连连,情潮涌动,解衫儿撩起紫罗裙,露出白皙粉嫩的大腿,突地,低低地叫了一声,满月脸儿露出痛苦的表情,王繇变得更加兴奋,动作猛烈……

这座小院外面,公主府一个年轻的奴仆掏出怀中的飞钱,递给老鸨:“我家驸马爷来桃李蹊的帐,不够的由我来付,那个紫衣少女是个处子,不能让她沾别的男人,赎身的银子是多少,报个数。”

老鸨眉眼带笑,“我养个女儿也不容易,还未挂牌出去……”

第一卷 五陵年少 17。品酒

永穆山庄,清溪环绕庄子缓缓流淌。

清溪边的石径地势渐高,几个少年健步如飞,俱着草青色圆领开衩齐膝衣,那是大唐的猎人常服,方便在山林行走,这几个少年为首的眉目清俊,细看不就是李岩吗,一行人正急步穿行在青翠欲滴白雾缭绕的山谷之中。

一路山重水复,景色清幽,忽而白雾被山风吹开,远处是漫坡的杜鹃,花红似火,近处是溪边的迎春花,如条披帛伴溪而行,让人沉醉,李岩在山谷中跑了两三里,这会儿日出东山,云雾尽燃,抬眼望去,满目青绿,险峰秀岩,令人目不暇接。

永穆山庄的事儿一旦上了轨道,李岩也多了些闲暇时间,每日清晨四更起,他就开始顺着清溪跑步登山,锻炼自己有些孱弱的身子骨。

此时,李岩视线所及,涓流如帛的溪水中,一块大石宛如屈腿静卧的犀牛,远处瀑布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心中倍觉欣喜,这脚力已经锻炼出来了,怕是走了四、五里。

渐行渐近,一阵朦朦细雨飘过来,雨丝洒在脸上,顿生清新惬意,李岩抬头一看,一道百尺高的银练挂在翠屏般的山峰上,从天而降,瀑布四周,草木被滋润得鲜活发亮,湿漉漉的绿意快要凝成水珠儿滴了下来。

可此间不止他一行人,一个雪白衫儿的背影盈盈俏立在瀑布之前,身边还有侍女柳枝柳叶儿。

永穆公主!

“姐姐!”李岩欣喜地叫出声来。

“岩哥儿,你这脚力不行,姐姐已到了好一阵子。”永穆公主浅浅笑道,周围的秀岩瀑布仿若仙境,衬出了她飘然出尘的气质。

你就吹吧,昨日下午找你品酒,也没见个人影儿,原来见我一月来天天跑步登山,在这儿等着我。离这儿不远的地方,七叶树林的边缘盖有几座森林木屋,昨晚就住在那儿吧。

左瞧瞧,右望望,李岩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一本正经地上前深施一礼:“敢问仙子姐姐,这是那座仙山?小生无意闯入,还请恕罪则个。”

永穆公主一愣,随即醒悟过来,明白这小子又开始调戏我了,想我大唐宗室崇道,自己的姑姑玉真公主,豆蔻年华便入道为女冠,号持盈法师,上清玄都大洞三景师,心念及此,便顺着他的话,捏着兰花指,微笑点头:“此山是上清玄都洞,我乃凌波仙子,你是从哪儿来的?”

这就扮上了,李岩脸上满满都是羡慕之情,热辣辣的眼神肆无忌惮地盯过来:“小生自小慕道,今日遇见凌波仙子三生有幸,仙子肩若削成,腰若约素,清丽出尘,气质芳华,远望如朝霞映雪,近看似朵白莲,冉冉浮于绿波之上……”

听着岩哥儿饶着圈儿赞美自己,永穆公主的心儿仿似随着山风轻飘,荡在空中晃晃悠悠,沉浸在一种曼妙的绮思遐想中,好半天才会过神来,听见身边两位侍女柳枝柳叶儿吃吃浅笑,俏脸儿一红,佯装薄怒:“那里来的登徒子,怕是那位仙子接引你入道,那位就为你坠入红尘。”

面色肃然,李岩拱手见礼:“小生家中用这仙山的泉水酿出美酒,恳请凌波仙子仙驾光临。”

“美酒酿出来了?”永穆公主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不禁又雀跃起来。

任你日日修道,冰心玉洁,岩哥儿也要与你坠入万丈红尘的情劫之中,李岩脸上带着微笑:“美酒酿出来了,仙子姐姐可否随小生回家,共结仙缘。”

“嗯哪!”永穆公主立刻晕生双颊,垂首低眉像个小妻子。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仿佛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李岩喃喃失神。

永穆山庄,清和堂。

堂上放置着三张青瓷板足食案,上面搁着冰玉一般的越州青瓷酒具,案后是雕花扶手椅,穿红着绿的侍女鱼贯而进,一道接一道奉上永穆山庄精致可口的新菜品。

清和堂前台阶下,波斯胡商高墨达正在等候着公主和李岩的到来。

一阵儿环佩清响由远而近,一对璧人在几名侍女随从的簇拥下远远而来。

“拜见公主,岩哥儿。”高墨达快步上前,叉手为礼。

“免了吧,高墨达,今日请你这个行家来品酒。永穆山庄的美酒佳肴如今是养在深闺人未识呐!”李岩叹道。

怕是又要商讨借钱的事儿,高墨达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堆着笑:“公主府的庭院已经改造好了,全赖岩哥儿独具匠心——”

李岩打断了他的话头:“那个不急,等植物再养护半月,有了生机,公主才回府去。”

永穆公主微微点头,她倒是希望从此就住在永穆山庄,与岩哥儿长相厮守下去。

三人坐在青瓷食案后,先用清泉漱了口,侍女袅娜上前,手执青瓷酒壶,往那冰玉般的青瓷杯儿斟上酒。

酒液清澈透明,如道细泉流入杯中,一股浓郁的酒香透鼻而入,高墨达一闻之下,心神都被吸引过去。

“请公主品酒!”李岩端起青瓷杯儿,身体略侧,微笑示意。

永穆公主刚才被那浓郁的酒香迷醉,闻言端起杯儿,清澈的酒液在杯中微微荡漾,青玉的色泽似乎浮了上来,浅浅地缀了一口,绵甜香醇的感觉溢满了整个口腔。

这岂是长安万间酒肆中那些浑浊的酒水能比!

“请高先生品酒。”李岩转过身子,向高墨达示意。

早已急不可耐,高墨达腹中酒虫被勾动,仰脖将那杯儿一口干了。

那酒香滑,入了腹才显出厉害,如团火焰在五脏六腑中燃烧,高墨达也是品酒的行家,大唐十三种名酒他都有收藏,长安的西市腔、虾蟆陵、郎官清、阿婆清,能赶上这酒么?

新酒入口还有些糙口,不及窖藏的香醇,李岩略有几分紧张,眼下山庄都是投入,后续资金可都在高墨达身上。

高墨达将酒杯往侍女身前一递,又要了一杯,这次先喝了一小口,让酒液在唇齿间流连片刻,方才仰脖饮尽。

“再来,仙酒啊!”高墨达大声赞道。

李岩心情一松,侧身望着永穆公主,她鸭蛋脸儿艳若桃李,脉脉含情凝睇过来,唉,全是那美酒醉的。

“岩哥儿,你这美酒叫什么名儿,高墨达全包了,价格就按西市腔酒的两倍订。”高墨达眼中透出一丝儿狡黠,谈起了买卖。

“此酒按道家秘传的仙方酿制,用的是终南山的山泉,就叫山中仙酿吧。”李岩微笑着道。

“山中仙酿,好名儿,我马上可以拿钱预订。”高墨达瞧着李岩那莫测高深的微笑,心里突突,那个急啊立刻就要打预付款,李岩收了心里才踏实。

“好说好说,不过这酒还需窖藏数月,待青梅出来后,山庄开始产蜜,再增加一个品种,青梅蜜儿酒,让后宫的妃子也喝着爽口。”李岩微笑道。

“你是要作为御酒献给圣人。”高墨达吃惊之下,眼睛瞪得溜圆。

“山庄所产,全是为父皇金秋八月的寿诞,天长节。”永穆公主双颊绯红,喜色上了眉梢。

心头涌起强烈的失落感,高墨达恍恍惚惚走了神。

前世有个宣传商品的手法叫炒作,得给高墨达讲讲,李岩笑着道:“山中仙酿不经权贵豪门的口耳相传,没有御酒的名头,怎么卖得上好价钱,难道寻常酒肆都能喝得上,那你还能赚上几个钱?那样的话,我这按道家秘传的仙方可就不值当啦!现在明白了吧?”

高墨达经商多年,也是个人精,一点就透:“岩哥儿怎么说,高墨达就怎么做。”

“你可愿意入股酒坊?”李岩紧接着追问。

入股酒坊,还有这等好事,以后高墨达就有了皇商的身份,说不准还能当官儿。

高墨达赶紧起身施礼,满脸都是激动的神色:“谢公主和岩哥儿抬举,高墨达愿以全部身家入股,份子随岩哥儿定。”

堂外阳光明媚,斜斜照射进来,柔柔春风穿堂入户,带来生机勃勃的绿意和花讯,李岩与永穆公主相视一笑。

第一卷 五陵年少 18。新妇

良宵花月夜。

明月静照着春溪,溪岸野花漫堤,一只小舟无人自横,玉盘浸在溪中,波影无声。

溪岸石径,李岩左手牵着永穆公主柔嫩的手儿,右手提着一只竹丝灯笼,灯笼散发出温馨昏黄的光,他侧转身子道:“姐姐,今天山庄酿出美酒,我吩咐李忠开了十坛,让山庄里的人乐呵乐呵,知道大唐御酒是啥滋味。”

“呃!”永穆公主头轻轻靠在李岩肩上,欣喜应道,已沉醉在一溪花月春水中。

“我让他们张灯结彩,全庄上下庆贺,我们已经迈出成功的第一步了!”李岩声音透露出了一丝儿兴奋。

“岩哥儿,你这么能干,这山庄全归你的名下,让你大展拳脚,好不好?”永穆公主抬起头,凝视着李岩,秋水般的眸子亮得像星辰。

“姐姐,那是你的嫁妆,难道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李岩的声音颤抖,又是希望又是害怕,如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瓷器那样小心翼翼。

如湖面起了一片薄雾,永穆公主的眼神一黯:“岩哥儿,你还不知道姐姐一颗心全系在你身上了吗,我心里一千个……一万个愿意!”

同宗不能婚配,表兄妹就可成亲,这他妈的太愚昧无知了!李岩心头隐隐作痛起来,眼眶蓦地湿热,颤抖的声音吟诵道:“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岩哥儿!”永穆公主情不自禁扑在李岩怀中,瞬间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有了权势财富,可以蔑视世俗礼法,谁也挡不住,唐玄宗李隆基为了情欲,可以抢了自己的儿媳杨玉环,谁又能对他说三道四。

这一刻,李岩心中对于权势有一种说不出的渴望。

李岩吻着永穆公主脸上的泪珠儿,疼惜道:“姐姐,咱不哭,今日山庄里张灯结彩,为我们贺喜,我让柳枝从公主府取来了你出嫁的衣衫,岩哥儿今夜就让你成为他的新娘,好吗?”

永穆公主破涕为笑,“姐姐今夜戴上凤冠,披上霞帔,就嫁给岩哥儿。”

将竹丝灯笼往地上一搁,李岩双手握着永穆公主的手,将它放在胸口感受自己的心跳:“日月为证,清溪为媒,李岩愿与永穆公主结为夫妻,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岩哥儿的眼睛在月夜下如同水洗过一般,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永穆公主用衣袖轻轻试去脸上的泪痕,拉着李岩一起跪在溪岸边的草地上,对着青山明月三拜九叩,月光照在她脸上,映出一片坚定的神色,与李岩异口同声像刚才一样宣誓。

在这样良宵的花月夜缘订三生,俗世红尘还有多少对这样的痴情儿女?

月色似水,轻泻在这弯弯曲曲的春溪中,随着溪水静静流淌,李岩取出横笛,移至嘴边,上身略微前倾,整个人沐浴在月色下,碧绿的横笛散发出柔和光泽,手指灵活地微微弹动了几下,美妙的笛音就像清泉细流一般汨汨而出。

竹丝灯笼提在永穆公主手中,她盈盈俏立在月下溪边,被这笛声感染,唱起了岩哥儿那首词:“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

清亮宛转的歌声带着活泼泼的喜悦,回荡在春溪月夜的画境中。

一个时辰后,永穆山庄,公主寝居的小院已是张灯结彩,灯火辉煌,透出一股喜气儿

此时明月过了中天,轻照着这一片繁花茂树,春风徐动,送来隐隐的花香。

一对龙凤红烛儿明明照着,李岩挑开永穆公主盖头的红巾,打趣道:“公主,要下旨给岩哥儿吗,还是先找个侍女来?”

公主新浴后,肌肤如凝雪一般,黛眉淡扫,明眸巧盼,娇嗔道:“今夜就让岩哥儿服侍本公主,嗯,你先出去吧,照着规矩来。”

还有啥规矩,李岩怏怏出了洞房,瞧见娇俏可人的两位侍女进来,正是柳枝和柳叶儿,柳叶儿温柔可撷,含羞低头,柳枝媚眼如丝,还电了他一下。

公主的规矩就是这个,三位?李岩身子激灵灵地打了个抖。

不一会儿,柳枝和柳叶儿出来,柳叶儿羞红了脸,期期艾艾道:“公主是初夜,岩哥儿万请怜惜,如果……如果岩哥儿需要……我们姐妹都可过来……侍寝。”

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李岩暗道,还有这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可惜心里已住了永穆公主,那还容得下别人!

永穆公主静静地浸在烛光里,一身白绸内衣,乌黑幽亮的青丝如瀑泻下,垂首低眉,脸儿羞得如映雪的朝霞,堆雪似的胸脯高耸,弱柳腰儿盈盈一握,听见李岩的脚步声,半侧着身子欲要躲进帷帐。

李岩一脸坏笑,靠了过去,抓着永穆白皙细嫩的素手儿吻了起来,解了她的衫儿,顺着手臂吻到了脖颈,耳后……

永穆公主情潮泛起,双颊酡红,浑身已失了力气,身子软软倒在床榻上。

一眼瞥见那床榻上铺着的白绢,李岩的动作温柔起来,用手轻轻抚摸永穆公主凹凸有致的胴体,滑过平坦的小腹,停在那芳草萋萋的花径……

龙凤红烛静静地燃烧,偶尔爆出一个喜悦的烛花,床榻前面,雕刻着折枝花鸟纹的大红漆饰衣架,红色的喜服上是两件白绸内衣,胡乱缠绵在一块儿。

洞房门口,搁置着一张胡床,柳枝和柳叶儿罗衫半解,用心聆听着里面的动静,嗯嗯啊啊声音越来越高亢……已是双腿紧夹,花径湿泞,春情溢满了俏脸,随时准备着进洞房救公主……

日子如白驹过隙,转眼又是半月,李岩与永穆公主在山庄新婚蜜月,如胶似漆,你侬我侬彷似一对神仙眷属。

今日,公主的车驾回城,回平康里的公主府瞧瞧改造后的庭院,李岩去过几次,移去未存活的植物花木,重新补种了花木,那儿已是一片生机勃勃。

在山庄的日子,李岩天天跑步登山,现在还弄了沙衣绑腿,与几个少年随从穿上它跑山沟,身子骨结实了不少,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精悍的利索劲儿。

骑在铁连钱上,李岩颇有几分勇武剽捷的味儿,策马扬鞭,在公主的油壁车四周往来驰骋,英姿勃发的模样瞧得热恋中的永穆公主迷醉,假借观景,其实眼睛一刻也没离开他。

车驾还是从启夏门进去,没走繁华喧闹的朱雀大街,坊街上对植着青槐,枝叶茂密,遮住暮春明媚火辣的阳光。

马车辚辚,到了平康里公主府,外宅总管李忠领着一帮奴仆在府门相迎。

永穆公主笑盈盈地与李岩一起进府,走在回廊上,随意地问了一声:“表哥没在府中?”

伺候人也成了精,李忠趋前低声禀道:“自打公主走后没几日,你表哥王繇就住进了桃李蹊妓家,匆匆回府都是来取银钱的。”

永穆公主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随他吧,只要他过得开心就好。”

说话间,李忠斜眼瞥去,见李岩神色淡定,脸上带着亲切微笑。心中不由颤抖了一下。

第一卷 五陵年少 19。茶庭

公主府的回廊上。

永穆公主侧转身子对李岩绽颜一笑:“岩哥儿,我们走吧。”

李岩还未点头,门房急急忙忙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拜帖:“禀公主,玉真公主来访。”

“姑姑!”永穆公主欢喜得雀跃起来,失去了往日的矜持,转身就往大门一路小跑着过去。

自己是父皇的长女,除了母亲外,这个小姑姑最疼爱自己,她厌倦了乏味的婚姻生活,出家修道,永穆正好跟她说说一些知心话儿。

站在回廊上,李岩并未随永穆公主一起出迎,心念电转,玉真公主,就是与大诗人王维和李白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唐玄宗的同母妹妹,因为修道深得帝宠,经常四处云游,她在王屋等山,拥有多处道观,在西京长安,东都洛阳等地,有别馆、山庄、旧居多处。

略略思索了片刻,李岩吩咐了身边随从一声:“转告公主,我在茶庭煮茶等侯她们。”言罢,快步走向后院茶庭。

永穆公主见了自己的小姑姑玉真,宛若像见了姐姐一般,拉着她的手唧唧喳喳说了半天,这才发现身边没了李岩,急忙询问左右随从:“岩哥儿去了何处?”

“岩哥儿在茶庭煮茶,扫榻恭侯二位公主的鸾驾!”随从应道。

玉真公主是过来人,瞧见永穆将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好奇问道:“岩哥儿是谁?”

“姑姑见着他就知道了。”永穆脸儿一红,低头答道。

一缕笛音从后院悠悠传来,宛转悠扬,雅致从容,玉真公主凝神细听,恍然跨入了明月下弯弯曲曲的清溪,溪岸林花无人空自落的意境,吹笛者恬淡清静的心境一览无遗。

一排稀疏的竹篱分隔了空间,竹篱边栽植了几丛竿叶纤细的紫竹,隐隐约约遮住了庭院的景色,庭院中的大石浑圆朴拙,随意平置在竹篱两侧,与纤细的紫竹搭配,就是那种质朴天然的野趣儿。

走近这茶庭院落,木结构草屋顶的园门并未着色,朴素自然,玉真公主走进,轻轻推开它,发现它的做工细腻精巧,雅致而不张扬。

一眼望去,庭院正中孤植了一株红枫,西南角有株碧桃,树形相似,都是低矮丛生,姿态婆娑,玉真公主发现身边的永穆公主一付东张西望的新鲜劲儿,愈发好奇,自己的府第,她就一点也不熟悉?

沿着脚下几块狭长平直,看似随意摆放的石块路面朝里走去,玉真公主涌起错落有致,浑然天成的感觉。园路旁铺有洁白细腻的沙粒,低缓起伏的土丘上被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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