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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山登陆大血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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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用来洗衣服。严重缺水时,干脆连洗脸也免了。喝不上开水,舌干唇裂,也只能忍着。由于运输和引水困难,伙房只能设在山下,每日三餐值勤官兵都要步行个把小时到山下就餐。
  就在7月间的一天夜里,狂风暴雨将主峰上的雷达天线吹得摇摇晃晃。大家像冲锋一样跑上山去抢险,腿被乱石划破,殷红的鲜血顺着腿猛劲儿流淌也全然不顾。经过一场紧张的战斗,雷达天线是被抢回坑道了,但住地的帐篷已经被狂风吹倒,个人生活用品被吹得七零八落,衣被也都被暴雨淋湿。
  高岛雷达站一投入工作,就对敌人构成了很大威胁。他们千方百计想要拔掉这颗眼中钉、肉中刺,经常夜间来袭扰。
  一天晚上,月亮刚刚升上夜空,两艘敌舰便偷偷向高岛驶来。它们一边航行,一边不断地向我军阵地开炮。雷达天线随时都有被摧毁的危险。我军官兵顾不得炮弹在头顶上呼呼飞过,冒着生命危险将雷达天线撤回坑道。
  此后,大家又动脑筋、想办法,将雷达天线架在坑道口上,一旦在荧光屏上发现敌机、敌舰,所有官兵便各就各位,与敌人比速度和胆量,在一分钟内将天线撤回。
  多年来,张爱萍养成了轻车简从一竿子插到基层的习惯,这回,他同秘书警卫员坐辆吉普车来到穿山港,只让海指副司令马冠三领着他去查看隐藏在港湾深处的那一百多艘战船。
  这批战船是1月15日夜间才从上海赶来的。穿山半岛像只大水牛犄角,直挺挺戳在碧波荡漾的港湾里面。对岸的普陀山、沈家门、桃花岛、虾峙岛、六横岛像一座座翠绿色屏风,将穿山岛拥裹起来。使穿山岛成了一个有着天然隐蔽条件的良港。 。 想看书来

夺取制海权(5)
由一百多艘登陆艇、渔轮、机帆船组成的战船团,小批小批地分散停泊在半岛各处锚地上。锚地披满青枝绿叶,地道的江南景致。
  张爱萍随在马冠三身后,踏上了一艘美式LCM登陆艇。登陆兵抢滩登陆全靠它来开路。在艇上,张爱萍像个熟练的水手,严格地查看了驾驶舱、发动机和船头灯上的防水玻璃罩,查看了所有的导航仪器、通信设备和操作系统。他从前舱到后舱,从舱内到舱外,把舱壁和甲板抚摸叩击了一通,他发现新喷的暗灰色防锈漆,将这条登陆艇打扮得焕然一新,舱壁和踏板都洗刷得干干净净,眉头上荡起一个欢笑:“难为工人师傅们的一片真情,把登陆艇打扮成了个出嫁的大姑娘啊!”
  他望见艇艏上那张紧闭着的铁门,便钻到大铁门后面那挺重机关枪的挡板下面,亮起一双近乎苛刻的目光,对机枪进行严格的检查。他拍着枪筒问马冠三:“这艇新安的重机枪,你们让射手试射过吗?效果怎样?”马冠三翘起大拇指回答说:“呱呱叫,非常满意。”张爱萍又问:“抢滩靠岸前放下大铁门,战士们从舱里往外冲时,妨不妨碍这机枪的射击?!”马冠三放开大嗓门笑出声来:“老首长,你就放心吧,哪会有那样的事情!”
  张爱萍回应了一声:“那就好。”
  可他的那只大手掌还紧贴在枪身上,不肯放开。他对这挺新架设的重机枪,有说不尽的关心和爱心呢。
  在登陆艇的大铁门头上新开个重机枪射孔增添一股重机枪火力来掩护登陆战士冲锋,是张爱萍出的一个大主意,是他在上海造船厂同工程师和老工人师傅们共同考较出来的,算是个大胆的技术革新了。
  前一年的9月,张爱萍、王德、陶勇曾在一块计算过,按照登陆一江山岛的作战计划,第一拨登陆部队是3个加强营,每营4个加强连,一个连4个加强排,每排由50名重装备的登陆兵编成,一个加强排为一个独立的战斗单位,用一艘登陆艇运载抢滩登陆。按照这个定额来合计,第一拨部队共需要登陆艇54艘。第二波登陆部队是一个加强步兵营,加上直接瞄准火炮群,再加上担任运输救护的船只,总共需要125艘机帆船或者铁壳渔轮。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营的总预备队,也要船来运输,这样一个数目,在当时,简直大得骇人。实话实说,堂堂华东海军司令陶勇的全部家当也不过美式登陆艇40艘,可供安装火炮的铁壳渔轮也才19艘,这样的区区小数,同计划上的要求,差了老大一截呢!张爱萍命令军区装备处,将全军区各军、各省军区、各海军基地、各公安师所有的登陆艇、鱼轮、机帆船调集起来,供海军使用。陶勇把这批船只收集来,一检查,又来向张爱萍提出:这多船,没几艘中用的啊!张爱萍跑去一看,不由得叫了声:“糟糕!”
  这许多船,不单类型复杂,性能不一,人手不齐,有的缺少导航设备,有的通信故障严重,有的武器装备不全。张爱萍问陶勇该怎么办?陶勇说只有拿到大工厂去进行脱胎换骨修理这一条路了。我们海军的修理厂是办不了的啊!
  查看过登陆艇后,马冠三又领着张爱萍向停靠着喀秋莎火箭炮的深水湾走去。
  张爱萍一进水湾,远远地便望见那12门苏式M-13型火箭炮,悚然耸立在6艘铁壳渔轮的甲板上。一排排粗大密集的炮管,雄踞在碧水蓝天下面,好不威风。
  这12门“喀秋莎”,是从朝鲜战场上紧急调回国赶来参加解放大陈岛战役的。它们先由火车运到上海,又用大卡车牵引到了海军码头,在码头上由“老吊”吊到渔轮的前甲板上,然后由最有经验的电焊工将炮底盘固定在前甲板上。这个“俄国姑娘”──可爱的“喀秋莎”本来是陆军在陆地上使用的一种大面积杀伤性武器,这会,却坐上大渔轮到海上来逞威风了。
  这几门“喀秋莎”是张爱萍向总部特地申请来的,他想利用它大面积火雨钢风将一江山上顽固死守的敌人狠狠扫荡一顿。“喀秋莎”运抵上海时,张爱萍带着参谋和登陆兵指挥员们到头门山、高岛物色发射阵地,这时才发现这许多处所没一处是合适的,有的距离过远,超出了火箭炮的有效射程。有的阵地狭窄,道路不平,火箭炮难以机动运行。张爱萍同陶勇商量,经过专家们论证后,便决定改装成了跨越陆海军作战的火箭炮船。
  火箭炮装上渔轮后,那些习惯在陆地上发射的火箭炮手们心上又起了波涛:火箭炮船在长江口外的风浪中摇摆,许多人便嚷着“头晕”,不少人口吐黄水,水米不沾牙,有的叫喊双腿发软,在甲板上站立不稳,更没力气去给火箭炮装填炮弹了。有人把这多情况反映到陶勇面前。陶勇便指派富有海上作战经验的王耀月来担任火箭大队的大队长。王耀月原先是陆军的一位副营长,甲等战斗模范,三级人民英雄,后来在海军水警部队担任巡逻艇大队大队长之职,是一位集陆战水战经验于一身的青年指挥员。
  张爱萍见到他,高兴地问:“你给我说说,你摸熟的海浪脾气是啥模样?”
  “浪随风起,风来浪来。”王耀月透着点艄翁的口气说,“风浪来时,我往船头上这么一站,迎着风面,沉住气,塌下身子,脚掌紧趴住地面。腰背微微勾起,不管它风多大,你硬着头顶住,一点别动,不让,只一会工夫,这风便过去了。日子久了,你也就习惯了嘛……大概,炮手们见到我这股神气,大伙的胆子也就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
  张爱萍听得拍手大笑起来:“有道理,有道理,很深刻啊!敢字当头。你敢顶风浪,风浪奈何不了你,便只好让你了,是这个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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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取制空权(1)
与海上动作同时,浙东沿海的空中也没有闲着。“浙东前指”的指挥员们及时制定出轰炸大陈列岛的作战方案。
  那天,寒星在天,霜花满地。聂凤智披件志愿军在朝鲜时发的翻毛皮领大衣,嘴里噙着烟卷,高声咳嗽着,在他住的小院外面信马由缰地转悠。
  昨天晚饭时分,他风尘仆仆地从杭州笕桥机场赶回宁波,下了车,便直奔张爱萍住的小院,同张爱萍密谈到深夜。
  这个胡子拉碴的将军,嘴里喷出微醺的酒气,回到卧室,喝了杯热茶,又抽了会烟,才熄灯睡觉,那一觉睡得真香,只听见一阵阵响雷似的呼噜从窗户里飘荡出来。可是,没到一个时辰,这位身材矮胖、肩宽背阔、浑身透着旺盛精力的将军,又在清冷的庭院里转悠了。
  启明星在东海上空闪烁,分外耀眼。飞机发动机的轰鸣,从宁波城外的机场方向传来,他侧耳细听,越来越多的轰鸣声灌进他的耳朵。他借着香烟闪灭的火亮,照见了手表上显出的时分,嘴角上泛起一丝微笑,抛下手上的烟头,兴味盎然地走进了他的指挥所。
  3天前,张爱萍同聂凤智、彭德清、林维先三位副司令和参谋长王德拟定了第一次封锁海岛的作战计划,他们决定派海空6团掩护一个强击机大队去轰炸大陈本岛,派空军独立2团的歼击机掩护空军第20师的一个杜-2轰炸机大队去突袭大陈港湾里的军舰。
  作战命令下达后,聂凤智对空20师出海轰炸军舰的事,特为关心。轰炸航空兵出海轰炸敌人军舰是华东空军的头一次,也是空20师组建以来的首次出征。海上轰炸的难度既大又多。带着这一串烦心的事,昨天他驱车到一百公里外的笕桥机场,亲自去检查了这次部队出海轰炸的准备工作;检查了歼击机同轰炸机混合编队协同中的几个要害问题,对担负这次轰炸任务的9个机组逐个进行了摸底审查,尤其是对空中指挥员——带队长机的全面情况进行了细致的了解,还亲自同空中指挥员副师长张伟良进行了深入的交谈。
  张伟良这个家住上海卢湾区的城市贫民子弟,今年才26岁。可是这个年轻的副师长,却是个身上缀满伤疤的新四军老兵。1950年他从陆军营教导员的岗位上选调到空军当飞行员。空军长春医院检查身体时,外科医生一见他身上那些伤疤,便像文物考古专家似的查问每一块的来历。他告诉医生:左胸的这个贯通枪伤,是1943年当连队卫生员时被鬼子的三八式大盖枪捅的;脸上和颈脖上的两处伤疤是当营教导员时被美国造的炮弹皮蹭的;右胸部的那块伤疤,是淮海战役消灭黄百韬时,被美国造的冲锋枪扫的,亏得当时上衣口袋里的两块银元和一只怀表,把子弹头挡了一下,才只撞断了一根肋骨。医生指着他右小腿上那块足足半尺来长、肌肉已经萎缩、紫黑色的大伤疤问:“这是怎么回事?”
  张伟良他长抽了口气,告诉医生:“那是1947年在山东莱芜血战中落下的。”
  原来,1947年夏季,部队进攻莱芜城外的马头崮时,张伟良身负重伤,躺在一片烂泥地里,白天根本无法抢救。直到下半夜,团部担架队才把他当做烈士遗体从战场上摸了回来。在急救所里张伟良被救活过来,仓促包扎了一下,第二天中午,他就在大雨滂沱中被转送到后方医院。这时,正值华东野战军全线大撤退,敌军分路大追击,医院只顾奔老黄河北转移,没条件做手术。半个月后,他由山东转移到了冀鲁豫军区医院,解开绷带一看,伤口早已化浓,发黑、发臭,生蛆了!医院决定给他锯腿:“只有把这条腿锯掉,才能保住你的性命。”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夺取制空权(2)
张伟良坚决拒绝:“没腿了,怎么上前线?”
  几天后,大城市的地下党给医院送来了一批潘尼西林,院长批准用这些药给他治伤。这才保住了这条腿。也亏得他的身体素质特佳,半年后,又重回了前线。不过,挖除烂肉时留下的一个大伤疤,使他的右小腿有点变形,走路有点跛。他这段非常人所能承受的苦难,确实使那位医生大为感动,不过,到头来,这位医生在他的体检报告单上,还是画上了五个大字:飞行不合格。
  飞行不合格。便得改行干地面工作,这让张伟良心上落下了个大疙瘩。他本是为了解放台湾,为了不让敌人的飞机在祖国上空撒野,才放弃教导员职位来报考飞行员的。既然开飞机不行,回陆军去打仗我却是把好手啊!心上的这个疙瘩逼得他野性大发作,一拍屁股,便从长春跑回徐州24军军部。
  回“老娘家”了,“老娘家”却不肯收留他。军政委说:“你张伟良在战斗中一贯的野,野惯了,野出许多好办法,打了许多胜仗,我们很欣赏。可这一回,你从空军野回陆军,却是野错了方向啊!”
  军政委让秘书买好火车票,又送张伟良回了空军。空军没计较他自作主张回陆军的事,仍然分配他当了油库主任。
  在油库,他白天忙着收油、发油,心里倒也平静,可是一到夜深人静,心上的两个小人儿便大吵大闹起来。一个说:千错万错,错在自己不该报名来当空军;另一个说:当空军有什么错,错在自己身体不争气……两个小人儿天天夜里煎熬着他,煎熬得他的野性又一次发作,拿起笔来,便给空军司令员刘亚楼写了封倾吐苦情的长信。他从13岁参加新四军当卫生员写起,写到在三野24军当营教导员,打过多少大仗、硬仗、恶仗,立过多少战功,负过多少次伤,身体素质挺好,没当上飞行员于心不甘等等。“关公面前耍大刀”,他在这位骁勇非凡,战功赫赫的上将面前,摊出了自己这篇拉拉杂杂的“豆腐账”。
  “豆腐账”寄出后,苦等了3个月,一颗滚烫的心像掉进了冰窟窿里。正在张伟良灰心失望达到极点时,忽然接到一个大牛皮纸信封,拆开一看,他的那篇拉拉杂杂的豆腐账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再看,才见那上面有几行用大红铅笔画下的不合法度的“自由体”硬笔草书:“从陆军调来的同志,多有实战经验,对选调的营以上干部,体检时,可以不必像对战士那样要求。刘亚楼”。
  空军首任司令员给了张伟良一张登上蓝天的“特别通行证”。他捧着这张“通行证”,顺顺当当地跨进了哈尔滨空军航校的大门。
  在航校里,张伟良又遭遇了一场“白大褂病”的厄运。一次,军医给他量血压,量出一个“血压偏高,不适合飞行”的结论,他抗争、辩解,要求换个医生再量。换来的女医生给他又量了一次,笑笑说:“舒张压和收缩压都偏高。”
  女医生这一笑,笑得张伟良又一次野了起来,他不请假,独自跑到市里第一人民医院去量血压,头一次量了个“血压正常”,再量又是个“正常值”。他拿着市医院的证明材料去找带飞的苏联教员。苏联教员正在为他的“停飞”犯疑,抱不平,一见证明材料,便带他到雅克-18教练机上去做“翻筋斗”、“盘旋”、“横滚”……一整套特技飞行动作做完,教员跷起大拇指夸赞:“好样的,张伟良!”

夺取制空权(3)
他同教员找到学校航空医生老顾问论理,老顾问问明情况后哈哈大笑:“这是世界上流行的白大褂病啊。”(意为航空医生轻率地给飞行学员做淘汰处理的行为。)
  老顾问一锤定音:“继续飞行。”张伟良用优良的学习成绩走出了空军航校的大门,走进了新成立的轰炸航空兵第20师,由大队长到团长到如今的飞行副师长。
  在空20师的5年中,飞行员们透过张伟良那干瘦枯黄、走路微跛、没有迷人风采的外表,看见了他那颗为祖国驰骋蓝天的雄心壮志,看见了他那在困境中豁出老命去打开一条出路的铮铮铁骨,看见了他对同志对事业的一颗炽烈心灵,看见了他敢闯敢冲而又严谨细密的飞行作风。于是他赢得了飞行员们情同手足的挚爱和信赖,赢得了率领部队首次出征的荣幸。
  血战沙场几十年的聂凤智将军,对张伟良这样的年轻副师长带领部队出征,心里是十分高兴的。他欣喜地看到:一批年轻优秀的空中指挥员正在润物无声地茁长起来,新近才建成的这支轰炸航空兵队伍,在这批英雄式的战斗骨干带领下,早晚会创出辉煌战果来的。
  天刚放亮,宁波城上空一片寂静。
  聂凤智审查过气象处送来的实况报告,便招呼参谋处长曾幼诚:“天气情况没有变化,部队按原定计划起飞。”
  曾幼诚把将军的这个命令迅速传达给了航空兵第11师、20师和独立第一团,以及海军航空兵第2师。
  由“浙东前指”发起的第一个海岛封锁战,正式开始了。
  航空兵2O师副师长张伟良率领9个机组的飞行员、领航员、通信员、空中射击员,头戴新式头盔,身着棕褐色飞行服,外加橘红色的抗压背心,步伐沉稳地踏着跑道上脆响的霜花,一个个精神抖擞地跨上了飞机的座舱。映衬着这群年青飞行员的身影,满天彩霞的光焰给大地留下了一幅雄师出征图。
  飞机发动机擂鼓似的轰鸣起来,应和着地勤人员的欢呼挥手,庞然大物的杜-2轰炸机昂首阔步地从停机坪滑向了跑道。一道插满鲜花彩旗的凯旋门,横跨在滑行道入口处。整个机场的官兵、职工、家属、幼儿园的娃娃,倾城而出,排成了两堵欢乐的人墙,挥舞着花束,给首次出征的铁鹰送行。
  张伟良的飞机,穿过欢乐的人墙,他望见那一群群欢蹦喜跳挥舞鲜花的孩子,止不住心头一阵燥热,只觉得一股酸辣辣的热泪满眼眶里打滚,他一咬牙向孩子们点点头,便操纵着飞机,虎啸山林似地冲上了跑道。
  在机场上空,张伟良将轰炸机群同担任掩护的歼击机群,组成了一个多层次多梯队有掩护有突击的联合编队,沿着雁荡山脉奔200公里外的大陈岛海湾飞去。
  大陈海湾依偎在雁荡山临海的峰峦脚下。高达千余米的峰峦遮挡了大陈岛敌军雷达射出的电磁波束,电磁波束必须高出峰峦之上,才能进行探测扫描。张伟良利用了这点,把出击航线压在低空,使敌方雷达成了瞎子,发现不了目标。他还下令整个机群保持无线电“静默”,大陈岛的电子侦察仪器全变成了聋子。张伟良联合编队机群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大陈湾上空。
  联合编队飞抵近临海上空,张伟良招呼他的老搭档领航主任蔡之臣:“对数据。”
  “一切正常。”蔡之臣立即回答。
  飞机飞过了临海,进到了航路终点松门。张伟良向通信主任挥起一个手势,通信主任便给整个联合编队发出了“打开空中通话机”的信号。在这个信号下,整个编队便从无线电静默中苏醒过来。 。。

夺取制空权(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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