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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山登陆大血战-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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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空中通话机”的信号。在这个信号下,整个编队便从无线电静默中苏醒过来。 。。

夺取制空权(4)
担负掩护的歼击机群腾地升入了高高的云层中,它们在那里准备迎击前来突袭的敌机。
  张伟良率领轰炸机群向大陈海湾飞去。
  大陈海湾第一次出现在张伟良的眼前。海湾像一株冰雕玉琢的珊瑚树,枝影横斜,水天一色。上大陈和下大陈岛像两块碧玉镶嵌在波光滚动的海湾里面。张伟良出征前从地图上读熟了的那几处锚地,也前前后后地从海中现了出来。他突然像猎人发现了猎物似的发出了第一道口令:“各机注意,左前方,四号锚地,发现两条大鱼。”
  “大鱼”是敌人军舰的暗号。在瞄准镜里,军舰最初像两只小鞋,瞄准镜把它迅速放大,渐渐露出了军舰的模样,一只泛着白色,另一只是黑的。
  大陈海湾敌人的高射炮群,发出一朵朵小白色炮烟,来迎接张伟良的轰炸机群。
  张伟良发现敌人高炮火力显得有点稀松,便凭着在陆军多年战斗中磨砺出来的胆魄和狠劲,命令机群严格保持队形,呈一字横队展开,自己操纵着第一号长机,以迅猛的动作,从敌人高炮的火网中冲过去,一下子便扑到了4号锚地的上空。
  4号锚地上停泊的两艘军舰,落在张伟良的眼底。
  张伟良的飞机,对准了那条泛白色的军舰,命令领航主任蔡之臣:“瞄准好,投弹。”
  “明白。”领航主任蔡之臣轻声细语地回答。蔡之臣是全团最优秀的空中领航员。不但对一整套领航轰炸诸元操纵得心手相师挥洒自如,而且同飞行员张伟良的投合默契达到了知音知性知心的地步,在5年的飞行生活中,两人已经磨合成了一对情同手足的“老搭档”。
  飞机进入“轰炸航路”后,蔡之臣进入了潜心瞄准的状态,只偶尔向机长张伟良发出“向右修正半度”、“再小半度”、“……”的喊声。张伟良掌握住飞机的方向、速度,给蔡之臣的瞄准投弹提供一个最佳的机会。
  机舱里传过来一个沉重的咔嚓声,接着是机身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张伟良凭着一个老飞行员的直觉,从心底发出了一声呼喊:“炸弹投下了!”
  他顾不上机组人员对轰炸效果的观察报告,也顾不上敌人高射炮弹在飞机前后左右炸出的火花,只本能地拉动驾驶杆,让机头来个“抬升”,加大点油门,那飞机便骏马凌空似地冲出了敌人布下的火力圈。
  待到整个编队都飞到了安全空域。他才偏过头来,朝大陈海湾张望。
  大陈海湾里满是飞机炸弹掀起的冲天水柱,还有敌人高射炮弹闪闪烁烁的火花……
  他问蔡之臣:“投弹后,你发现了什么情况?”
  蔡之臣犹犹豫豫地回答:“只看见那军舰还在跑,屁股后面冒出一股白烟。”
  还在跑……冒白烟……蔡之臣的话像一把尖刀,在张伟良心上猛戳了一下,不过,他还是用尽全身力气,控制住自己的焦急,继续问蔡之臣:“你瞄准时的情况怎样?”
  “投弹前光环十字线稳稳地卡在目标投影上面。同过去训练时投弹一样。心里满有把握的。炸弹出舱后,我才发现那军舰还在动……”
  “糟了!”这回张伟良止不住从心底发了一个痛苦的呻唤。
  张伟良的心像大木槌在一槌一槌地猛砸──他心里明白,整个编队是排成横队投弹的,既然自己长机没炸中目标,他身后各个机组扔下的炸弹,也就都泡汤了啊……
  他领着一大队战鹰首次出征,结果却铩羽而归。
  在指挥所里,他得到了海6团和强击机大队轰炸大陈敌人指挥中心获得了巨大成功的消息。他浑身感到一阵麻焦火辣的灼痛,头上冒着冷汗,倒在沙发上,好一会动弹不得。

夺取制空权(5)
值班员递过来一大瓷缸凉开水,他接过一气喝光,又哆嗦着狠抽了枝香烟,这才挣扎着镇静地立起身来,拿过电话,向远在宁波“前指”的聂凤智司令报告了这个令人沮丧的消息。
  聂凤智从电话那端传过来一阵哈哈:“……海上目标本来就难炸,你们又是头一回,很难免啊!……依我看,这一回,你们搞得还不错嘛!大陈岛、台湾的国民党从来没有吃过我们的轰炸,这一下,全乱套了啊!你们还不知道,台湾、大陈、金门、马祖的电台上,吵得有多热闹啊……哈哈。”
  聂凤智的这顿哈哈,使张伟良从懊恼中挣脱出来。聂司令继续说:“我们衡量轰炸的效果,不全看在直接炸伤炸沉了几艘军舰上面,还要看对敌人、对外界在政治上、精神上造成的影响……当然,你们自己要认真总结经验,努力改进战术技术……你告诉飞行员们,对敌人那两条军舰,暂时挂在账上,下次再炸就是喽!”
  这位在朝鲜战场上同美国大机群较量了两年,富有指挥空战经验的将军,用宽广雄视的胸怀,熨帖了张伟良充满苦涩的心。
  当天中午,老炊事班长端上一盘油炸鸡腿,捧到张伟良面前。张伟良脑子还沉浸在瞄准轰炸的迷雾里,竟把两只鸡腿当作了那两条炸跑了的军舰,亏得老搭档领航主任蔡之臣在他腰上戳了一下,他才醒悟过来,抓起鸡腿,啃了起来。啃着啃着,他脑子里突然轰一声,大开了天窍──鸡腿要一口一口地啃,我怎么把九架飞机摆成一字横队去炸敌人的军舰呢!坏就坏在我这个一槌子买卖的毛病上!聪明的蔡之臣也像从梦中惊醒似的跺脚大叫道:“我真傻啊!军舰是个迅速移动的目标,我却按平地上固定目标去瞄,前置量差远喽。”
  两颗脑袋都是一拨就亮的灯。一旦发觉造成失利的真正原因,两人便抽丝剥茧似的把这回海上轰炸的失误,一点一滴地抠了出来。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聂风智又来到杭州笕桥机场。这位开国中将解放战争时期曾经率领第三野战军第9纵队驰骋华东地区,打济南,战淮海,解放大上海……威名远扬。建国后又挥戈朝鲜战场,屡建战功,多次受到彭德怀、陈毅等老帅的赞扬。
  此时的“人间天堂”杭州正是最佳的游览季节,湖光山色,风景秀丽,从空中俯瞰,钱塘江畔六和塔,灵隐山下西子湖,历历在目,令人神往。
  只是聂风智等此刻可没有心思游山玩水,他们胸中有的只是这美丽山河激发出的爱国主义情操和统一祖国的强烈责任感。当时空军还创建不久,上下都没有支援海上作战和登陆作战的经验。那么,仗该怎样打呢?
  经与担任“前指”空军指挥所副指挥的海军航空兵副司令员曾克林、空5军军长安志敏和副军长袁彬等商议,聂风智在一间人进人出、一天到晚忙忙碌碌、被人称为“乡公所”的房子内,对“前指”空军指挥所作战处长曾幼诚说:“你安排人赶快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相关资料找来,如诺曼底登陆、珍珠港事件等等,我们好好研究、思考一下。”
  这曾幼诚处长的妻子当时刚刚生了孩子,还在月子里,但他只在家待了不到10小时便匆忙返回指挥部。他想,聂司令说的这些重要战例,都是空军首先发挥作用的。要想登陆成功,必须取得制海权;而要想取得制海权,必须取得制空权——这是必不可少的“三部曲”。

夺取制空权(6)
那段时间,从张爱萍、聂风智等“前指”首长,到曾幼诚等参谋人员,满脑子考虑得都是“制空权”,不论吃饭、走路、睡觉,还是在指挥室、部队、汽车里,张口就是“制空权”、“三部曲”。
  他们想到,三军协同作战是个新课题,要求必须严格、准确,因为打起仗来火力都是立体的、交叉的,组织不严密就会打着自己人、出大问题。在指挥室里,墙上挂着各种图,参谋人员整天拿着标尺研究:几架飞机,到了何处,炸了哪些目标,几架返回……陆、海、空三军也互派了联络组、联络员。
  他们不断分析敌情我情,运筹作战方案:敌机从台湾起飞,要飞四至五百公里才能到我们上空,而我们的飞机飞一百多公里就进入战区,作战半径短得多;我们的歼击机是苏式米格-15型喷气式战斗机,它虽然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前苏联淘汰下来的,但比国民党空军当时使用的F-47螺旋桨双机翼飞机还是要好些,因此真打起来,他们是要吃亏的……
  浙东战区的客观情况相当复杂,天气多变,很难掌握。有时本是晴空万里,但顷刻便会雷雨交加,或者平流雾从海上铺天盖地而来,对战斗起飞和飞行安全都构成极大威胁。夏日的气温,高时可达42摄氏度以上,以致跑道上都能够煮熟鸡蛋。地勤人员如果赤膊触及机身,就能烫出燎泡。因此,他们即使在盛夏也要身穿厚厚的工作服维护飞机。飞行员进机舱开始作战准备时,地勤人员还常常主动为他们遮出阴凉,不停地往他们嘴里塞冰激凌,或用电风扇吹。然而即便这样,还是有飞行员会难免晕倒在机舱里。
  由于大陈岛距离我军的机场近在咫尺,岛上国民党军队的雷达及其派遣的特务,都能够将我军航空兵的起飞架次、飞行科目、编队序列等及时报知台湾。敌人对这一作战海域、空域都比我们熟悉,敌军飞行员在技术、战术上也优于我们。在作战态势上,敌防我攻,敌人据有以逸待劳之优势……
  1954年10月底,中央军委和总参谋部命令:在登岛战役发起之前,要对敌军占领的大陈岛、一江山岛发起突然攻击,将炸弹扔到岛上,炸掉敌人的雷达、高射炮、工事及海面舰艇……
  聂风智立刻召开作战会议,让曾幼诚宣布作战命令:
  “为了进一步打击活动在大陈岛一带海域的敌舰,封锁困扰盘踞在沿海岛屿的敌军,创造解放沿海各敌占岛屿之有利条件,前线司令员根据中央军委的作战意图,决心从即日起,以空军为主,协同海军舰艇和海岸炮兵,集中轰击大陈港内或出巡之敌舰以及敌地面军事目标,杀伤其有生力量。”
  通过研究战例,世界上许多登陆行动在临战准备阶段就遭到失败的教训,使张爱萍、聂风智高级指挥员等不由想起了“制空权”理论的发明者意大利人杜黑。包括登陆作战在内的现代战争更是如此。他们再次重温杜黑在1921年说过的一段话:“掌握制空权就是胜利。没有制空权,就注定要失败,并接受战胜者愿意强加的任何条件”。 德国空军参谋长科勒在论述德国战败的教训时也曾指出:“一切取决于制空权,其他都是第二位的。制海权不过是制空权的附属物。”
  宁波栎社机场,原是一个荒芜已久的旧机场,杂草丛生,到处坑坑洼洼的。
  一个机场一般就是一个场站。不了解空军部队内情的人,常常误以为航空兵部队没有后勤,编制只有司令部、政治部、机务处……其实,空军的场站就是航空兵师或航空兵团的“大后勤部”。而它之所以称得上“大”,就在于它不仅担负师、团的一切后勤保障,而且自己还有齐全的司、政机关,较全的直属保障单位和许多分散值勤点。

夺取制空权(7)
为了修复这个机场,空军栎社场站陆军第20军58师172团的官兵们接到任务: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其修复,让战鹰能够顺利起飞。
  当时连队普遍缺额较大,一般只有*十人。人员不足,又连遭阴雨,天气十分寒冷。战士们随身携带的雨具只是一个四方块儿的雨披。它的优点是在野外露宿时可以拉起来搭帐篷,行军、执勤时遇雨可以披在身上防雨。但对施工挑土填坑来说就不方便了——肩上挑着担,手被裹在里面使不上劲儿,不能甩开膀子干,因而战士们大多宁可淋着雨也不愿使用它。
  有一个细雨蒙蒙的下午,不少战士在施工时仍然不披雨披。大概15时光景,在1连2排挑土的地方来了一位瘦瘦高高的干部。他径直问战士:“你们是哪个营、哪个连的?”
  2排长王立云回答:“1营1连的。”
  “1连可是个英雄连队啊!”那瘦瘦高高的干部很有感情地说,“1947年的莱芜战役,1连在小洼战斗中打得英勇顽强,出色完成了任务,获得了‘人民功臣第一连’的光荣称号……这次你们修建机场,也是一项硬任务,时间紧,困难大,老天爷又捣蛋,老是下雨。”
  2排长王立云说:“我们一定克服困难,坚决完成任务!”
  “说说看,”那瘦瘦高高的干部问,“你们准备怎样克服困难完成任务?”
  大家一时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晓得怎样回答才好。
  那瘦瘦高高的干部又问:“现在天正下雨,你们怎么不穿雨衣?”
  6班长苏贵玉说:“我们发的都是雨披,披在身上挑担,手使不上劲,走路不方便。”
  那瘦瘦高高的干部说:“不穿雨披,外面淋雨,里面淌汗,内外夹击,容易感冒。现在连队本来人员就不足,病号增加,劳动力减少了,怎么能完成任务?……能不能想想办法?”
  大家一时又不知道应如何回答。
  接着,那瘦瘦高高的干部向2排长王立云要了件雨披,披在身上,并从6班长苏贵玉手里接过担子,挑着就向前走。
  这时,指导员田家志走来,示意苏贵玉赶快追上去把那人肩上的担子抢过来。那瘦瘦高高的干部把雨披还给6班长时说:“试了一下,还可以嘛。”
  他离开工地时,特别关照指导员田家志:“要关心爱护战士,雨天施工一定要披上雨披,不要怕麻烦,要让大家懂得爱护好身体,才能完成好任务……”
  收工前,指导员田家志到指挥部开会回来后对全连同志们说:“大家知道下午要我们披着雨披干活的是什么人吗?”
  官兵们都说不知道。指导员说:“是张爱萍,大干部,中央军委的副总参谋长,还兼着我们‘前指’的司令员和政治委员。”
  大家听了,浑身上下热乎乎的兴奋不已。他们从此在雨天施工时,都自觉地披着雨披争分夺秒地大干,按时保质保量地完成了抢修栎社机场的任务。
  其实,这些天张爱萍一直马不停蹄地在基层连队跑。每当他见到年轻的战士,心海中总不禁会泛起一阵感情的涟漪,身上也分明感受到无数双青春的眼睛。这是些多么可爱的年轻人啊!他认为眼下,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有着一种共性的东西,那就是为了实现一个神圣的理想而不惜赴汤蹈火的真诚与执著。
  王保俭当时是空军航空兵第20师58团的机械师。为了参加解放浙东沿海岛屿的作战行动,他们七八个人挤在一辆车上,从南京大校场机场出发疾行一夜,赶到杭州笕桥机场,又几十个人每人一块铺板,挤住在日本人盖的大马棚里。

夺取制空权(8)
王保俭负责的那架飞机发动机寿命快到200小时了,按照规定必须换下来全面检修。为了保证战鹰能随时升空作战,更换飞机发动机的工作只好放在夜里进行。他和战友们将飞机推进机堡,用竹竿挑起电灯,手持工作灯便连夜干了起来。在检修将要完成时,有一个机械员报告,他安装的部件中有一颗小螺丝帽找不到了。王保俭想,这可是个大事,如果掉到发动机内部,就可能造成重大事故。于是,他们在发动机的各个部位寻找,从到过的各个地方找,又把每个人的衣服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找到。最后,大家将穿着的鞋袜脱下来,才发现是在一个同志穿的工作皮鞋底部橡胶花纹里卡着呢!
  有一天,天刚蒙蒙亮,战斗警报就响起来了。王保俭和战友们赶紧起床,集合跑向停机坪。他们打开飞机蒙布进行飞行前检查和试车,忽然发现左发动机转速表突然不指示了。这可是千钧一发的时刻啊,延误了战机不得了!王保俭急忙让仪表师梁振良把旁边一架没有任务的飞机上的转速表拆下来,迅速装到那架准备起飞的飞机上,保证了转速表的正常投入工作与起飞参加战斗。
  11月1日上午,一支由解放军空军歼击机、轰炸机、强击机组成的飞行大队,在空军航空兵第11师副大队长王*率领下,呼啸着向大陈岛方向飞去。
  在他们出发前,张爱萍曾不无幽默地向聂风智、杨焕民等华东军区空军的几位首长说:“今天是11月1日,蒋介石的生日。我们的飞行员在中午12点准时投下炸弹,是给蒋介石送去的‘寿桃’、‘寿糕’,很有意义。”
  当时,我军装备的是杜-2轰炸机,双引擎涡轮发动机,是前苏联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时使用过的。
  强烈的阳光照射着云层。11时左右,王*率领的机群接近大陈岛上空。三十多架轰炸机,还有三十多架歼击机掩护。
  这时,盘踞岛上的国民党军队正在午餐。但他们防空部队的高射炮群还是突然开火,弹光给云层点缀出团团花瓣。
  望着自己机身下边高射炮弹曳出的一道道白烟,王*微微一笑,藐视地撇了撇嘴角。他拿起话筒,按照预定的作战方案,不慌不忙地下达了“开始攻击”的命令。
  随后,王*带领4架苏制伊尔强击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虎下山般地直向国民党军的高射炮阵地俯冲下去。一颗颗重磅炸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在国民党军的阵地上爆炸,顿时,一片烟火,敌军刚才还“嗵嗵”作响的高射炮被炸得七扭八歪。王*等飞行员在几千米高的空中,清晰地看到高炮阵地的敌军官兵或被炸得血肉横飞,或像没头的苍蝇,为了能找到一个藏身之处而狼狈地四处瞎跑、乱撞。
  翱翔在高空中的王*此刻已不是微微一笑,而是高兴地发出爽朗的欢笑。
  与王*同样高兴得还有解放军空军航空兵第20师的师长马宁和60团团长张伟良。
  这马宁是位很有传奇性的人物。他是曾参加过新中国第一届全国政治协商会议的陆军战斗英雄。在战争年代,马宁5次负伤,左腿因伤残比右腿短4厘米。就是这样的身体条件,他却执著地要学习飞行,在飞行速成班里仅学习了一年零四个月,就以优异成绩第一个放了“单飞”,被人们誉为“中国的阿列克塞·米列捷维奇(前苏联作家波列沃伊的小说《真正的人》中的主人公)”。马宁当时刚满30岁,什么工作都是身先士卒,几乎所有训练科目都要先飞一步,取得经验后再让其他同志飞。苏制杜-2轰炸机,虽然装有两台涡轮发动机,但如果有一台发生故障,形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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