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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山登陆大血战-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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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了一大功!”
  为了配合我陆、海、空三军首次联合渡海攻占一江山岛的战斗,上级指示担任台州情报总站站长的龚平开辟第二战线,趁国民党军队败退之际,物色人选,潜入敌军内部,掌握敌情,提供情报,把握时机做好策反工作。
  龚平选中了浙江省临海县涌泉乡泾西村人冯钰锴。此人1945年毕业于黄埔军校十九期炮科,曾任国民党部队排长、连长,因目睹国民党统治*,自动脱离国民党军队返乡,在海门开杂货铺为生。
  龚平首先给冯钰锴讲了他的同乡陈安宝烈士的故事。陈安宝,字善夫,1891年生于横街镇,1916年毕业于保定陆军军官学校第三期,历任排长、连长、营长、团长、旅长,1938年7月擢升为第29军军长,兼第79师师长。从卢沟桥事变到淞沪会战,再到嘉湖游击战,他身先士卒,英勇杀敌,屡立战功。1939年陈安宝率部参加南昌大会战,与日寇冈村宁次部属侵略军展开激战,于6月5日壮烈殉国,牺牲时年仅48岁。1940年国民政府追认陈安宝为陆军上将,同年*中央在延安召开了追悼陈安宝等抗日将领大会,毛泽东主席题写挽联“尽忠报国”,朱德总司令题词“取义成仁”,周恩来副主席题词“为国捐躯”等。
  经龚平等反复做思想工作,冯钰锴愿意学习陈安宝烈士的榜样,为解放一江山岛效力。他通过当时黄埔军校同学、同乡的介绍与帮助,打入敌人内部,先在大陈岛当参谋,后又转入一江山岛炮兵部队,被委任为榴弹炮大队副大队长。
  1月18日战斗打响后,天上飞机轰鸣,海上舰艇游弋,一艘艘登陆艇满载着解放军陆军战士向滩头挺进。左右阵地的敌人全都开炮了,炮弹在水面炸起了冲天水柱。正面滩头阵地正是冯钰锴所在的炮队。这时,敌人的炮兵大队长刚好来检查,斥问:“这个炮位为什么不开炮?”
  冯钰锴先是顾左右而言他,继而瞅准机会,一枪击毙敌人的炮兵大队长。他当即向士兵们喊话:“听我指挥,为了大家的生命安全和今后出路,我们放下武器,向解放军投诚吧!”
  就这样,在正面滩头阵地归冯钰锴指挥的数十门美制榴弹炮,没有发一炮一弹就起义投诚了。我解放军随着嘹亮的冲锋号声从一江山岛阵地缺口处首先登陆,撕开了敌人的防御网,使敌人群龙无首,一片混乱,取得了整个战役的胜利。
  

战讯所及,一片震动(1)
张爱萍接到一份份捷报喜不自胜,希望战士们尽早把红旗插上一江山岛的主峰。挑衅的美军飞机被击落,美军一直没有行动,似乎被打下来的不是美国飞机。国民党军队坚壁清野,无奈从大陈列岛上撤退。在张爱萍将军的军事指挥生涯中,三军联合攻占一江山岛的战役,成为他最辉煌的一件作品。
  我军攻占一江山岛的胜利,在国内各地引来捷报纷飞,一片欢腾。
  捷报传到北京中南海,毛泽东主席甚感惊喜。也就是在这一天,他在北京城的红墙内亲自主持研究了发展中国原子能事业的问题。这一南一北的两件事,显然密切相关。毛泽东高兴地对周恩来总理说:“这么快电报就来了,好,打得好!三军将士辛苦了!”
  元月19日当天,宁波、杭州等地就举行了隆重的群众*,热烈庆祝胜利。杭州市的中、小学生,采集了大量的各种各样的树种,送到参战部队,希望解放军叔叔们撒到刚刚被解放的一江山岛上。
  元月20日,解放军总部致电浙东前线指战员,热烈祝贺胜利并表示慰问。
  元月21日,《人民日报》发表社论,欢呼人民解放军在浙东沿海取得的胜利。
  元月23日,海门港一万多人,手持鲜花、彩旗,夹道欢迎凯旋归来的指战员。
  中央军委发出指示:“一江山岛战斗对我军陆、海、空军联合登陆作战取得了初步的经验。为了有助于今后作战,我们必须重视这一经验……”
  这一年的12月间,毛泽东主席视察黄浦江时,在“港申”号轮船上,对华东军区海军彭德清副司令员说:“一江山岛登陆作战,打得很好!我军首次联合作战是成功的。”
  在海外,战讯所及,一片震动。我军锋镝所向恰中美国政府和国民党集团的要害,将墨迹未干的协议撕了个粉碎。一时间,这个在一般地图上找不到的蕞尔小岛,成了全球舆论的中心,整个太平洋和整个世界都被强烈震撼。
  台湾和海外人士的许多评论指出,一江山岛的解放,使美国和蒋介石集团《共同防御条约》成了一张废纸;这一仗,还有向华盛顿“亮一手”的意思,说明有这个条约,解放军照样想打就打。
  路透社香港元月18日电:“香港观察家们认为,如果大陈群岛失守,对蒋介石是一个严重的政治上和精神上的打击。”“可能是共产党要夺取大陈岛的战役的第一个步骤。”
  合众社台北元月19日电:“共产党中国进攻大陈使用的兵力,使这里大为震惊。这里的军事当局不得不承认共产党中国的第一次陆、海、空联合作战是经过周密策划而且执行得很好的。”“中国人的行动是想要试探一下在这个地区的美国第7舰队的意图”,它“只不过是夺取具有战略意义的大陈岛的试管战斗。”
  合众社台北元月19日又电:“闷闷不乐的国民党领袖们预言,共产党的行动将发展到最高点,那就是不久将企图全面进攻主岛大陈以及台湾以北250英里的这个有战略意义的前哨群岛中的其他岛屿,美国第7舰队在这方面将屁事都不做。”
  这话说得不那么准确。其实,美国的第7舰队当时还真做了点“屁事”。
  战后的第三天,美第7舰队数十艘作战舰(含两艘航空母舰),就开到浙东海域,企图对解放军进行武力威胁,并掩护大陈本岛。
  对此,张爱萍当然不能坐视,当即同聂风智商定:除原布置沿海岸高射火炮外,又布置空军严守领海线的大陆上空,如果敌机胆敢来犯,坚决叫它有来无回。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战讯所及,一片震动(2)
不久,还真有一架敌机侵入浙江松门上空,刚刚露面,就被解放军地面高射火炮一举击落。张爱萍随之动员部队做好反击敌军报复的充分准备。然而,美军一直没有行动,连一点儿舆论上的反应都没有,似乎被打下来的不是美国飞机。后来,新华社一位记者见到了张爱萍,告诉他说:香港报纸报道了美机被击落的消息。记者拿着报纸问美第7舰队司令:“你们的一架飞机被*军队打下来了,你们是怎么办的?”这个司令回答:“那是我们的一架侦察机迷航了。”“王顾左右而言他”。
  可见,还是毛泽东主席说得好:美帝国主义是纸老虎。
  美国第7舰队对我军的行动则做了这样的评价:*“如此现代化的两栖登陆作战,如此强大而有效的攻击力,绝非蒋介石部队所能抵御”。“*已经具备了进行现代化两栖登陆作战的能力和强有力的海、空军打击力量。” 美国著名的西点军校也把一江山岛登陆战役列入研究课程。
  当然,对与美军进行过多年较量的张爱萍来说,有一条成功的经验就是要把纸老虎当成真老虎打。他精兵再练,箭搭弦上,正准备实施对大陈本岛的登陆作战时,突然接到彭德怀的电话:暂停对大陈本岛的进攻。
  原来,美国国务卿杜勒斯到莫斯科向苏联外交部长莫洛托夫摸底:“美军将协助大陈本岛国民党军队撤退,*军队会不会予以阻挠呢?”
  莫洛托夫回答:“这是中国政府的事情,你该去问周恩来总理,他会给你明确答复的。”交谈中,杜勒斯表露出请他向中国总理求情的要求。莫洛托夫默许了。中国政府考虑到国际关系及以防战争扩大,也默许了。
  我人民海军的舰队巡逻在一江山岛与大陈岛之间,高岛的岸炮亦向大陈岛轰击。
  大陈岛位于浙江省正东,距离海门港约40公里,由两个岛组成上大陈与下大陈,上大陈直面大陆,下大陈隐蔽其后,中间由一条狭长的海峡隔开。上大陈是一座纯粹的军港,岛上驻有万余名国民党军队官兵。一锚地位于上大陈正面,二三锚地分别位于上大陈的西南和正西。下大陈岛上,住有13000名渔民百姓,并有一个集镇叫郭里岙,美军在这个岛上设有一个名为“西方企业公司“的特务机关,从事培养特务,窃取大陆情报等活动。
  人民空军航空兵第20师第60轰炸机团的任务便是从空中封锁大陈岛,打击由台湾运送物资的船只,将大陈变成一个孤岛。
  1月19日上午,他们的两个大队以大队品字队形飞往大陈岛。据前沿哨所报告:“战区云高2000米。”然而,当他们临近海面时,气象突然变化,海面上云高不过1000米,而且越往前进云层越低。他们以800米高度飞行,仍然在云中,降到600米时依然有小块低云须机群穿过。海面上光线很暗,能见度很低。
  这时,指挥部传来命令:“如果云层过低,可以返航。” 第60轰炸机团这两个大队的飞行员绝大部分没有飞过复杂气象,不是全天候飞行员,照理说可以返航了。然而见到大陈岛已经宛然在望,团长当机立断,命令疏散队形,拉大间隔距离,以中队为单位,从不同角度进入大陈岛,实施低空轰炸。
  已成惊弓之鸟的大陈岛国民党官兵一时慌了手脚,想不到如此复杂的气象条件下,人民空军的30多架飞机会铺天盖地低空从四面八方闯入。他们慌作一团,忙用手中的轻武器胡乱向我军的飞机射击。然而一串串杂乱的曳光弹反而给我军飞行员指点着打击目标。有一辆美式敞篷吉普车在朝山下猛逃时,慌乱中甚至一下子翻下了盘山公路,一连打了好几个滚儿。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战讯所及,一片震动(3)
那段时间,他们连续向大陈、披山、南麂等敌占岛屿投弹、轰炸。敌人各个锚地的舰只仿佛无头苍蝇般在锚地乱窜,拖着水花四散奔逃。
  第60轰炸机团的飞行员想,你们国民党军不是想把大陈岛当作什么“*”的跳板吗?不是要把它当作战争物资供应站吗?我们就是要砸烂你们这个跳板,抖落干净你们岛上的“战争物资”,把你们岛上的军火仓库弄个底儿朝天!
  敌人的储备仓库位于下大陈西北,是山脚下一个天然洞穴开辟出来的,洞身平行于地面,洞口很大,有一条沿海的专用沙石公路直通洞口,目标既隐蔽又难于对付。我军的轰炸机只有采用每颗500公斤重的炸弹沿公路进入,采用集中轰炸的方式,才有可能引起爆炸的连锁反应,增大打击效果。然而那个年代不像今天,有可控炸弹或导弹,那时的炸弹还是不可控制的自由落体,既不能拐弯儿,更不能水平钻洞。上级在命令中还有一条严格得要以军法保证的硬性规定,即炸弹只许偏入与大陈岛相隔的海峡,绝对不允许偏出库位东面的小山梁,因为那里便是下大陈的集镇,是一个非常集中的居民点,有商店、学校……
  人民空军的轰炸机投弹很准,一点儿也没有炸着老百姓。
  我军海上、岸上、空中的连番轰炸,使岛上的敌人无不惊慌失措。美国驻大陈岛的顾问团与“西方企业公司”的特务们纷纷搭飞机溜回台湾。国民党官员的太太们也慌忙卷起金银细软“逃难”。上、下大陈岛一片混乱。
  大陈本岛之敌,很快就撤逃了。
  2月12日至14日,我军进占了大陈、披山、渔山等敌人弃守的岛屿。
  2月22日,我人民空军突然攻击南麂山岛的敌人,逼得他们仓皇弃岛撤逃。
  2月26日,我军进占南麂山岛。至此,浙江沿海岛屿全部解放。
  大陈本岛解放后不久,张爱萍即就随部队登上了这个岛屿。罪恶的敌人把岛上的居民,除*个老弱病残者外,连同岛上的牛、羊、猪等牲畜都劫掠一空。张爱萍至今回忆起来,仍深感痛心。敌军还在大陈岛上撒满了核桃般大小的地雷,妄图在解放军上岛时给以意料之外的杀伤。其实这已在张爱萍的意料之中,上岛前他就叮嘱部队警惕敌人的暗算。奉命在前的扫雷部队迅速地投入了清雷。张爱萍拣起了两枚,拟作纪念。不久,班师回到宁波之后,适逢两位捷克斯洛伐克的记者前来采访,张爱萍便把这两枚战利品赠给了他们。
  我军航空兵20师的侦察参谋葛敬伟等到大陈岛核查时,晚上就住在国民党部队的军人服务社(即小卖店)里。那是一间木板房,板墙上糊满了敌军出版的小报。小报上有一篇文章的标题是《假如*二百架飞机轰炸台北》。文章认为轰炸台北是完全可能的,并且是很难应对的。他们还在大陈岛路边的草丛里捡到过一个国民党军班长的小笔记本,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讨论题:“*轰炸可怕吗?怎样对付*的轰炸?……”
  至此,浙东沿海的敌占岛屿全部宣告解放。
  《孙子兵法·谋攻篇》说:“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一位研究专门研究过一江山岛登陆战的将军更撰文说:“其实,更善之善的是,此战打碎了蒋介石*的跳板,粉碎了当时他们穷凶极恶‘光复’大陆的美梦,使中国人民避免了一场战争的灾难……”
  张爱萍当时却没有考虑这么多,对这样那样的诸多评论,他常常是报以微微一笑。张爱萍记住和最看重的是我国古代兵圣孙武子的高见:“善战者,战胜无盛名、无勇功”及颜之推在《颜氏家训》上说的:“上士忘名,中士立名,下士窃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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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旋余音(1)
203艇枪炮班班长张义山和212艇枪炮班副班长魏福根都是参加过淮海战役和渡江战役的老兵。在训练场上他们比翼齐飞,在战场上又并肩战斗。
  当203艇全速前进向岸滩冲击时,张义山被敌人的火力点击中右腿,掉进海中。为了争取时间,保证陆军准时登陆,艇上的战友无法停车船,只扔给张义山一个救生圈,喊了句:“回来再救你!”
  张义山抓到救生圈,抬了抬手,大声说:“别管我!你们赶快登陆要紧!”
  当203艇的官兵完成了运送陆军战友登陆的任务,返回张义山落水的地方寻找他时,却只见到海水中一片鲜红的血迹,根本见不到张义山的踪影。只有一些来自海门的妇女端着一盆盆温水擦拭着烈士遗体上的血污,一些部队工作人员则忙着清理战友们的遗物。一位大娘将一名烈士遗体紧紧地抱在怀里,用粗壮有力的大手,轻轻摩合着烈士那尚有余温、瞪着的双眼和张开的嘴巴,这是他在牺牲前双目圆睁、振臂高呼“冲啊!”时令敌人胆寒、令战友敬仰的最后一刹那的遗容。大娘流着热泪说:“就让孩子永远地长眠在妈妈身边吧!”……大家沉痛地摘下军帽,这些烈士、也为自己不幸“牺牲”的战友张义山抛泪默哀。
  战后,203艇及大队根据张义山冲锋在前、负伤后坚持战斗、不幸落水身亡的事迹,上报领导为他“追记”了一等功,并将他的遗物寄回山东老家。
  212艇的枪炮班副班长魏福根也因在战斗中腹部重伤,在战后被送到临海医院治疗。然而当他走进病房时,却被迎面而来的一个人吓了一大跳:“咦?张义山!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拄着右拐的张义山被老战友魏福根问得莫名其妙。原来,他负伤落水后,因有203艇上战友扔下的救生圈而死里逃生。他被寒冷的海水冻僵了身体,又被激越的海浪推向远方。直到一艘陆军的机帆船发现并捞救起他,才有了上面与魏福根在医院里邂逅的一幕。
  与命大福大的张义山不同的是,206艇年轻的水兵马同德确实在海战中腿负重伤,英勇地牺牲在战斗岗位上。马同德的未婚妻是一位对部队极有感情的姑娘。她就读的学校和206艇一样,都为马同德举行了隆重的悼念活动。按照姑娘的要求,马同德生前写的日记、书信等遗物,都被送到了她手中。姑娘还要求未婚夫所在部队的水兵继续与她交朋友,最后,她成为马同德一位战友的妻子。
  比起马同德,第60师突击营长孙涌的爱情生活就幸运多了。尽管由于严格的保密规定,在整个战前、战中孙涌都没有给未婚妻王彬写信,弄得王彬误以为他不是因当了“大官”而“变心”,就是在战斗中“光荣”了。解放一江山岛的战役结束后,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发新闻,提到了孙涌的名字。王彬高兴地说:“孙涌没有死,广播里说的就是他!”
  最初,孙涌的母亲还半信半疑:“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呢?”
  然而王彬却凭直觉,一口咬定:“不会错!一定是他。”
  果然,庆祝一江山岛战役胜利的锣鼓,也成为孙涌和王彬“百年好合”的《结婚进行曲》……
  解放大陈岛不久,张爱萍、王德等军区机关的同志就从宁波回到了南京。在家的军区司、政、后首长和机关处以上的领导都到机场迎接,那位苏联顾问也去了。他紧握着张爱萍的手说:“欢迎你这位凯旋的英雄!”

凯旋余音(2)
平心而论,在张爱萍相当丰富的军事指挥生涯中,最辉煌的一件作品应当说就是三军联合攻占一江山岛的战役。在他担任“浙东前指”司令员兼政治委员期间,可以说是真正放开了手脚,真正独当一面地导演了一出威武雄壮的战争活剧。
  没过几天,周恩来总理到南京视察工作,陈毅自上海返回南京迎接总理。
  一天, 张爱萍和华东军区其他领导与高等军事学院的院长刘伯承一起去晋见周恩来总理。在闲谈中,刘伯承问张爱萍:“你怎么还在南京?不到北京去上任?”
  刘伯承说的去北京上任,是指张爱萍就任副总参谋长之职。
  其实,自从1954年10月命令颁发之后,粟裕总参谋长已经几次电话催张爱萍尽快去上任了。然而,由于大陈列岛战役正在准备之中,陆、海、空三军联合渡海登陆战在解放军作战史上还是第一次,而在一江山岛这样特殊的地形登陆作战,在世界战争史上也属首次,张爱萍作为“前指”的总指挥,组织部队已经精心准备半年多的时间,很想从这次战斗中摸索出一些经验。
  在有些人看来,能当副总参谋长是件梦寐以求的大好事,然而颇有思想与个性的张爱萍却与众不同。他从内心来讲,实在不很愿意到总部工作,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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