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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农散文随笔选-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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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炒菜

  经常站在锅台旁看母亲炒菜,感觉并不难,尤其看她挥动勺子的模样,觉得还挺有意思。一次,瞅个机会,我决定亲自操作。把黑铁锅放置于火上,半晌未见任何动静。心想:这黑铁锅究竟热没热呢?不加思索用食指摁向锅底。“滋”一声响,迅疾抽回手细看,食指尖处皮已经焦黄枯干,疼得我呲牙咧嘴。母亲进门见面问:你怎么啦?我说:没事,刚才不小心让蚂蜂蜇了一下。

我生命中的那场冬雪
下雪了,纷纷扬扬的雪花自茫茫天宇洒落人间。

  我顶风冒雪踏进家门,母亲正在厨房熬药。我脱下潮湿的皮靴,换上烘得暖融融的棉靴。锅里早有香喷喷的可口饭菜等着我。晚饭后,母亲把熬好的药倒在洗脸盆中,调试些热水,用手试一试水温冷暖,对我说:*吧。

  那一年,我刚刚考上镇重点中学,11岁的男孩有生以来第一次出门独立生活。晚上,几十个农村孩子挤睡在很不干净的地铺上。因为卫生条件太差,加上地铺阴湿,我患了疙痨病,手缝及腿臂上生出许多浓泡,奇痒难奈。医生要求用中药内服外洗,我不得不每天下午走七八里路回家,以便治疗。

  时正隆冬,屋外大雪漫天,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屋内烟雾氤氲,火盆里陈年枯枝被烧得红彤彤的,脸盆中的药浴水热气腾腾。下午赶路奔走,衣服把浓泡磨破,稍一沾拭,便疼得人呲牙裂嘴。母亲捏着湿毛巾,小心地一点点为我擦洗创伤,一边叮嘱:疼了,就说一声。破旧的厨房门和小小的窗户,都用麻袋和塑料膜遮挡严实,透不进一丝寒气。而此刻,小院中,雪絮团团无声坠落,鸡在笼中冻得咕咕哀鸣。

  次日一早五点,母亲做好饭后,唤我起床,换上干净柔和的内衣,蹬上温暖的皮靴。母亲送我上学。天还不甚明,雪映得大地白亮亮的。穿过沉睡的村庄,眼前是开阔的雪域。赵河一夜之间消瘦许多,仅剩乌亮的一道儿在白的围迁下悄然西去。林中根根木桩,竖在雪上,顶梢梨花怒放,麦田雪被千里,隐约似有鼾声入耳。冷气扑面,母亲用围巾裹住我的头脸,呼出的热气却在眉上凝结成细冰。通向小镇的路,尚无人迹,只能听到我们母子脚踩积雪嘎吱嘎吱的脆响……

  几十年过去后,我对那场冬雪,对那雪地上最初的深深浅浅的四行脚印,仍记忆犹新。

  1994.12.3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恋情拾穗
两个人从相识、相知到相恋,也许很短暂,也许会很慢长。所幸的是,相爱的人终究可以走到一处了,真得感谢上苍的赐福呢。爱到深处,便有了彼此的感应,想对方所想,思对方所思,爱情的滋味即普通平凡,又神奇得令人刻骨。窗外有雨,无事闲坐下来,梳理与女友相处的一幕幕,仍禁不住要感慨一番。热恋中的人儿,纤细的变化,低起的眉眼,都会令对方动容、铭记啊。

  1

  到南岳出差,归来前打算买件礼品送给女友,跑遍整条街市,最后驻足在一家服装店。老板娘热情地迎上来问:先生,想要哪一件?我脱口而出:请把贵店最好的时装拿来。

  无意中透露想买一条皮带。几日后女友走进我的房间,手里拿着一件真皮精品。女友神色生动地讲述那个过程——在一家情侣精品专卖店,老板热情地迎上来问:您好,想要哪一件?女友脱口而出:请把贵店最好的皮带拿来。

  因为彼此深深地爱着,我们都希望把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东西奉献给对方。

  2

  缘起于我一句我无意伤害的话。女友要离开我而回家。一路上我说了许多,希望能重新看到女友璀璨的笑容。但至到分手,女友仍一言不发。

  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家,不知道自己如何才能渡过这个不眠之夜。望着女友刚才坐过的地方,我脑海里一片空白。轻轻的叩门声。打开,竟是女友。

  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对不起,我刚才心里很乱。女友说。

  是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再不会这样了。女友颤抖着声音。四行滚烫的泪珠滑过紧贴在一起的面颊。因为彼此深深地爱着,那怕一句无意的话,也可能伤害到对方灵魂的深处。

  3

  天气预报说:近日有小到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到一天,便飘出个冰清玉洁的世界。

  傍晚女友裹着一身雪花扑进我的屋里。我一边揉搓她凉的小手,一边说:猜猜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女友看着我从背后拿出的桔红色式手套,惊喜地瞪大双眼。

  怎么?不喜欢?我不解地问她。

  女友从怀里掏出一副精致的手套,温温柔柔地说:戴上试一试,看合适么?原来,女友花了整整一夜时间,一针一线密密匝匝为我赶织出来的。

  因为彼此深爱着,我们就是常常这样不谋而合。

  1996年2月4日 。 想看书来

恋爱简史
我生在农村,所以没上过幼儿园,但按学龄史来讲,我应该是在幼儿园时,就开始对邻家女孩有好感了,我把家里的糖果偷偷拿给邻居女孩吃,邻家女孩很快吃完,笑眯眯问:真好吃,还有吗?我说:有,你等着!回家又“拿”,结果屁股被爸爸狠狠“赏”了几巴掌。

  小学一年级,暗恋班主任兼语文女老师,女老师扎一根长长的齐腰长黑辫子,圆圆的苹果脸,大而会说话的眼睛亮晶晶。女老师布置作业——写生字,为讨好她,我一口气写满了一本练习薄。结果,只有数量没有质量,却为我以后的“草字”打下坚实的基础,直到现在,我的字迹还跟——狗刨似的。

  小学二年级,爱上班里同一小组的高个子女孩,女孩子长脸,杏眼,小嘴红红像樱桃,我不止一次在梦里邂逅她。结果,我把她的长辫子偷偷绑在小板凳上……后来,老师罚我站在教师后面看那个女孩子45分钟后脑勺儿

  小学三年级,一不小心把一个女孩子紧紧抱在怀里。结果,被该女孩子另一个追求者打得两个鼻孔流血,满地找牙。

  小学四年级,数学得了全班第一名,平生记忆中第一次被异性吻,那个异性是我妈妈。我想:要是同桌的XXX也这样吻我该多美呀!这想法我对谁也没敢说,但至今没忘!

  小学五年级,考了双百分,被班里一个并不很漂亮但很有味道(她身上总有一股奶油的味道)的女孩子悄悄吻了一下。这个吻让我回味整整一个漫长的暑假。

  初中一年级,在上课时给一个女孩子递纸条。结果,那个女孩子把我的纸条交给了身高一米*的男老师。男老师当范文在课堂上念了一边说:文字很不错,但对象错了!

  初中二年级,一个同班女生约我去逛街,我偷偷拉一拉她的手,她的脸立即跟苹果一样红。那天我把自己一个星期的伙食费全部花光,后三天靠喝凉水维持生计。

  初中三年级,作文获二等奖,消息是由一个女生告诉我的,她的父亲是语文老师,兼那次全校作文比赛的评委。但在学校贴黑板报时我的大作却被“遗露”,没能光荣见天日。那晚,她递给我一个纸条说:我知道你很难过,别泄气好吗?

  高中一年级,我开始诗歌创作,灵感是隔壁班上一位小女生,我把写了一百多页的爱情诗献给她。两天后,我在她放学的路上拦住她问:写给你的诗看了吗?她说:我都给我爸了。

  高中二年级,和一个女孩去春游,我摘了一朵花送给她说:给你一个春天!她高兴得吻了我的唇。一个路过的山村老头很努力地咳嗽了一声说:别摘我的狗尾巴花,行吗?

  高中三年级,我努力学习参加高考,在考场上对邻座的女考生一见钟情,当即写诗一首暗递给她,她似乎会意,也偷偷伸手接住,迫不急待打开一看,立即翻脸说:神经病!监考老师过来看了看说:这不能算抄袭!

  大学一年级,我在女生宿舍一扇有蓝色窗帘的窗下站了整个晚上,希望能感动一位扎马尾巴发型的女孩。结果,次日一早,她将一盆不知是什么水倒了下来。

  大学二年,第一次失恋,原因是我喜欢吃羊肉、鸡肉、兔肉,还有猪杂碎等物什,而这一切恰恰都是她最讨厌的。

  大学三年级,第二次失恋,因为我和她同去电影院时,多看了一眼一个也许比她更漂亮些的大一女生。       

  大学四年级,上半年,一个女生对我一往情深,可是我不喜欢她;下半年,我对另一个女生一往情深,可是她却不喜欢我!结果,直到毕业,我还是孤家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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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青春
仿佛只是因为过了一个漫长的暑假,我们就都不相认识了。

  在镇重点中学碰面的时候,我们远远地避开,或者一低头匆匆错肩而过……可是,我们是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就相识相知的同班同学啊!一起玩耍、一起学习,而且曾经那么心有灵犀呢!为何在而今的偶遇中,我会怦然动心?我会非常想上前跟她问一声好?可是为何我又没有勇气?我悲伤地想:我们再不可能像从前那样,毫不设防地在一起了啊。 

  而就在那个漫长的暑假之前,我们还在同一所乡村小学的教室里,在午休时席地而坐,脚丫抵着脚丫,玩“抓子儿”游戏。她是一班之长,我是一名普通的学生。在列队上早操时,我还顽皮地与她捣乱,原本个子不高的我偏要站在全班队列的最后。而维持秩序的她,则以班长的尊严,轻轻地拧着我的耳朵将我提到队首,那轻轻的手感只有我和她知道,我还会装出呲牙咧嘴的痛模样,引得其他同学哈哈大笑。那时我们相处得多么快乐而幸福啊。她比我大一岁或者两岁,她的学习成绩与年龄都在班中名列前茅。而我在班中年龄最小,在那个40多人的教室里,我是惟一可以在学习上与她一较高下的人。每次的数学或语文考试,不是我第一名,就是她第一名。也正是因为这层微妙关系,她对我在学习生活中垂青有加,有时候像班长,一本正经地教训我,更多时候像小姐姐,满是疼爱与关怀。我们两小无猜……

  然而,我和她之间这种亲密关系,在经过一个漫长暑假之后,在我们双双考上镇重点中学(我们小学只有一个五年级班,45个学生中只有6人考上镇重点中学)之后,就彻底改变了。来自全乡十几所小学的优秀分子聚集在那个重点中学,被分成两个班,我在一班,她在二班。两个教室只有一墙之隔,在课间休息或一起做操时我们就能碰面。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梦想着能再次和她坐在同一个教室上课,一起读书、学习,还能像从前那样快乐无忧相处……但我知道今生今世是不可能的了。我们忽然间变成了陌路,不再说话,即便面对面擦肩而过,我们的眼睛也不敢对视一下。而错肩的刹那,我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而她那微微的脸的潮红也深深印在我脑海,多年之后也不能令我忘怀——高挑个儿、马尾辫、大眼睛、小巧的薄嘴唇,她真的很漂亮啊!

  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中原小镇上,在那个聚集了全乡优秀学生的学校里,不仅仅是我和她发生着这样的故事,几乎所有的男生和女生都不说话、不交流了。男生只和男生玩耍,女生只和女生来往。在男女同桌的桌面上,不知谁最先刻出深深的“三八线”,而后在教室的许多异性同桌的桌面上,“三八线”越来越普及……经过那个漫长的假期,男生和女生之间,竟出现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好的txt下载网

搬家记
人生似乎总要搬几次家,人注定是漂泊的动物。

  很久以前听说,我的一位河南老乡亲,活了七十岁,却从没离开过故土方圆十里地。听后先感到震惊,接着更多感到是一种悲剧。想一想人生数十年,苦守一个地方,世界之大,世界之精彩,他却没看到也没有享受到。不是悲剧么?

  居住是生活的必须,而换地方居住,体验不同居住地的环境、感受,也是一种快乐。

  父母与父亲的兄弟们分家时的情形,我记不得了,因为那时我还很小。那一回,我家从村子中央的老宅,搬到了村子最北边,我家新屋的房后隔着一条深沟,就是一望无限的庄稼地。新家是两间土坯房,空荡荡的,我可以推着童车在屋里来回转悠,感觉如同现在感受足球场一般大。后来再反思这种感受,却分明觉得,是自己太小,岁数小,身体小,心灵也小。所以,才感到那两间房的大来。

  我读小学五年级时,父母将两间土坯房扒了,新盖三间砖墙大瓦房,只是在原址上稍微后靠了靠,也算一次搬家。

  1996年,我家随父亲搬到了离故乡60里外的伏牛山国营云光仪器厂。我初中刚毕业,离开村庄时,是夏天的一个早晨。晨雾迷满,父亲推自行车,前面坐着小弟,我和母亲跟在后面。在那个豫中小村的东坡的岗上,我们回头望,母亲还说了一句什么,大意是我们从此将离开这块土地了。

  我心中也升起无限伤感,这块并不富肥沃的土地,养活了我十四年。不久后,工厂派车回到老家,将一些必用的家具都搬走了。还有一些旧物送给我大舅和大伯家。那时我正读高一,因为要上课学习,父母并没有让我参与这次搬家行动。

  我们在伏牛山住了四五年。1991年夏,举家随着工厂搬造到几百公里外的河南信阳市。我大学毕业,乘车再回家,就不再去南阳,而是改乘往信阳了。我在父母所在的工厂工作,转眼又是六七年。

  我参加工作时,工厂的效益开始下滑,到后来,竟拖欠工资长达三四个月。且每月仅发百分之六七十的工资。1998年元旦,我与相恋三年的妻结婚,当时岳父在北京做生意,一二再再二三催妻到北京帮忙。我考虑工厂的情况,遂办了停薪留职手续,于1998年2月来到北京,从此,我与妻开始了频繁的搬家。

  刚到北京时,我和妻一人一个包儿,记得从北京东郊民巷往海淀区钓鱼台村搬家时,我和妻各自用自行车托着一个小包儿就走了。包儿里只有一床被褥,甚至连锅碗瓢勺也没有。这是我记忆中最简得的一次搬家。我们在北京海淀区钓鱼台村住了不到20天,又搬回到东郊民巷里住。

  1999年10月,我家从东郊民巷31号西院往崇文门新世界后面的平房里搬时,已得请板车拉了。家里有了厨具、被褥,桌椅,更多的是我几个箱子的书(大部分是我参加书展购来的),将一个平板车堆得满满的,压得轮胎瘪瘪的。遇到上坡儿,拉板车的人蹶屁股在前面拉,我必须在后面蹶屁股使劲儿地推。那时候,妻已怀胎数月,她腹中的女儿已经算是和我们一块搬家了。

  在崇文门住了不到二十天,又搬家到前门大江胡同106号——一座老旧的四合院里。在这里我们一住就是三年多。再搬家时,女儿已经三岁,小嘴儿什么话都会说了。这一次搬家,如果请平板车拉,至少要拉三趟儿,而从前门到北四环外的大屯,骑自行车至少要走上一个小时。想一想,三辆板车拉着满满面的衣物用具横穿北京城,地确是一道不一样的风景,但也肯定影响市容。因此,我决定雇请搬家公司。

  如何请搬家公司呢?同事说,抱着北京晚报,一个一个打电话,谁家便宜的用谁家的。北京晚报常半版半版地刊登各搬家公司的广告,上面有联系电话,而打电话用的是单位电话,自己不用掏钱的。我找到一张晚报,上面有搬家公司广告,问了几家,起价都在150元以上,有的开口就要180。妻说:她出门时看到一家搬家公司的车,车厢上有电话,我按妻提供的电话打过去,报价是150元。我已懒得再找,就定下来,约了时间。

  这次搬家已是上了规模的。我与妻做准备工作就做了三天。书装了四包装箱,衣服要一件件折叠,而后挤压赛进六个包裹里。其他如厨具,要拆卸、清洗、打包,电脑、电视、冰箱、汽罐儿、桌椅板凳、自行车,单女儿的玩具就有一包装箱……一个两吨的厢体车,我初以为太大,结果竟也装满了。我与妻女坐在驾驶室,三个搬运工坐在车后。车由前门开出,沿前门东大街,经火车站上二环,在安定门正北,大约四十分钟后到达大屯。开车师傅是四川人,近四十了,到京也有三五年,一直给人开车打工,对北京地理相当熟悉,自以为是个较成功的打工者,要挣钱养老家中的老婆孩子。一路上骂骂咧咧:我最讨厌北京的出租车,乱开乱停。但看得出,他人还是一个不错的人。

  前门租住屋有十六七平米,还有一小厨房,而大屯的租处,不足十平米,六个包裹的衣服不得不全塞在床下面。而我的两箱书和一个大桌子不得不扔在外面,饱受风吹雨淋。我为此感叹:自己竟不能为自己所爱的书找一安居之地,可叹!

  因居住地太小,住不到二十天,我们再次搬家到北五环外的有色所家属院里。从大屯到有色所,骑自行车要15分钟,花150元请搬家公司有些不划算,便找了辆板车,拉三趟,费时三个小时。

  这个拉板车的是河南固始人,40岁,到京已15年了。据他讲,当初建设北京亚运村时,他正在做收购废品的营生,成车、成车地从亚运村工地往外偷钢材、铁管,一个纯月收入达六七千元。由此,他在老家盖了二层10多个房间的小洋楼,还做了精装修,上下水都有,他在当时成了村里最牛B的人。近几年收废品生意不太好做,他又先后做过小菜贩、拉板车的,但都不太赚钱。现在他拉板车,妻子在洼里租住的地方开着一个小商店。他有两个儿子,都在上学,每月除了吃喝消费,纯收入有一两千元。

  我们原来谈价全部搬完是40元,结账时这位固始人却说:40元太少了。我说:50元吧。他还嫌少。我说:60元,不能再多了。他没有说话,接过我递去的100元,只找回我30元,扭身拉了板车就走。我苦笑无言。

  2004年2月,我家从有色所搬到北苑,定居至今。

  人的一生,总要搬几次家的,一辈子从生到死,都住在一个屋子里的,这种情况也有,但有这样遭遇的人很少。在一个屋子里落地降生,又在一个屋里撒手人间,仔细想一想,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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