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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精-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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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精》 第三节(10)
孟婕接着往下说:“悔当初,吾错失口。”
  钱满贵越听越有兴趣,“咦,还行吧,我替赖四喝,你如果再能说出来,赖哥喝一杯我就陪喝一杯。”
  “好的!”孟婕上劲了,声音也高了,“有上交,无下交。”
  赖四与钱满贵对视了一下,对孟婕嘻嘻笑道:“喝,俺弟兄俩可以喝,但声明一点,只有上交,没有下交可不行呀。”
  “别耍流氓!”孟婕瞥他一眼,然后对钱满贵说,“行长还肯陪喝吗?”
  “陪到底!”钱满贵显示出仗义之气。
  “你陪到底,我就让你喝到底。”孟婕说,“这次我就将七和八一块说了,‘皂白何须问’,‘分开不用刀’,你俩看错不错?”
  赖四还可以,不退劲。钱满贵却怵了,脸枯皱着,鼻子和眼都快集中到一块了。
  孟婕看出来了,激将道:“钱行长不能陪了吧?”
  钱满贵这时是“月子婆娘吃大葱——人不强壮嘴强壮”,不甘示弱地说:“还陪,陪到底。”话是这么说,赖四已经把那两杯酒咕嘟咕嘟连着喝了,他却俩指头捏住酒杯不进。
  孟婕看火候到了,嘻嘻一笑:“钱行长,实话说,俺哥今天是来找你说贷款哩,话还没有说你可把他灌晕了。你只要答应,下边俺不让你喝了。”
  钱满贵已带了点酒劲:“好!你只要能再说出来,我一杯酒当一百万。”
  赖四:“那我呢?”
  “你照喝。”钱满贵说。
  “从今莫把仇人靠。”孟婕说罢,问道:“是个‘九’吗?”
  钱满贵一拍桌子:“没错,一百万。”
  赖四也把桌子一拍,“没错,喝。”
  “千里相思一撇消。”孟婕说出最后一句。
  钱满贵又是桌子一拍:“二百万。”赖四摇摇头,无奈地喝下第十杯酒。
  第一局结束了。钱满贵问孟婕:“说完了,你还能另外再起头说吗?”
  孟婕说:“有啊,一句还是一百万吗?”
  钱满贵显出财大气粗的样子:“一句还是一百万!”
  孟婕又问赖四:“你还能喝吗?”
  赖四也逞能道:“有啥不能喝的,再灌一瓶也没事。”
  孟婕说:“一句一喝有点麻烦,干脆我一口气从一说到十,可以吗?”
  钱满贵和赖四都表示同意。
  于是孟婕一口气从一到十都念完:
  “好元宵,兀坐灯光下;
  叫声天,人在谁家;
  恨玉郎,无一点真心话;
  事临头,欲罢不能罢;
  从今后,吾当绝口不言他;
  论交情,也不差;
  染成皂,说不得清白话;
  要分开,除非刀割下;
  到如今,抛得我才空力又差;
  细思量,口与心儿都是假。”
  钱满贵听后拍案叫绝:“好,一千万!”
  孟婕又激将道:“钱行长,可是一言为定啊!”
  钱满贵指指赖四:“只要他把那十杯酒喝了!”
  孟婕又看看赖四说:“赖哥,就看你了。”
  赖四实在喝不下去,哭笑不得地说:“让我先给你嫂子打个电话交待一声,我要喝死了,她可别改嫁。”
  钱行长逗道:“是哪个嫂子?大嫂二嫂还是三嫂?”
  赖四说:“二嫂丢了三嫂还没找到,就你桂儿大嫂。”
  说完三人都哈哈大笑。
  后来赖四还是把那十杯酒喝了,然后,他仨又到夜总会歌舞厅跳舞去了。他们没有去KTV包房,就在大舞池里跳。
  很自然孟婕要先与钱满贵跳舞,孟婕的舞跳得好,钱满贵的舞姿也很优美,两人配合十分合拍。他们先是三步四步后是三步半一步摇,最后几乎是贴面舞,他俩跳了一曲又一曲,谁也舍不得放开谁。
  赖四独个儿坐着喝茶,他先是有点不悦,后来开始有了醋意。他只是想拿孟婕当块敲门砖敲开银行的门,并不是想把她送给钱行长。此时他想要设法不能让这块肥肉被姓钱的独个吞了;他还要用孟婕当砖去敲其他局长科长的门。一段舞曲完了,恰好孟婕的手机响了,她到外面接电话去了。这时钱满贵坐到赖四旁边的椅子上,夸奖道:“这小孟的舞跳得真不错。”赖四淡淡一笑说:“练出来的,经常和市里的领导们跳,有人说她和涂市长还有点什么……不过可能是谣传。” 。。

《人精》 第三节(11)
“真的吗?”钱满贵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天知道。”赖四诡谲地笑着。
  钱满贵脸上没有了笑容,心里如吃了苍蝇似的,他知道赖四说的八大不懂事之人,其中之一就是“领导小蜜别乱摸。”
  孟婕进来了,说是老公来电话了,催她回家。正好钱满贵也没心思跳了,赖四也不愿让他俩跳了,于是三人同声说:“走吧!”
  出了华丽宫的大门,赖四挥着手要孟婕去坐钱满贵的车,还说你们有什么事车上再聊聊。孟婕也想坐钱行长的车再说说哥哥贷款的事,因为跳舞中间音响声音太大说不成,她就往钱满贵的车旁去,钱满贵如见了马蜂似的连连甩手:“不不不,我的驾车技术不咋的,你还是坐赖哥的车。”
  孟婕无奈上了赖四的车。她并膀坐在司机旁边的副驾驶位置上,噘着嘴说:“这钱行长这么不讲礼貌,坐他个车又怎么了?有的想叫坐我还不坐哩。”
  赖四嘿嘿奸笑一声:“你小孟懂屁,这号人屁股后美女成大串,只看他又想往哪拐弯哩,你跟着去碍事哩!”
  一句话说得孟婕心里如塞了块冰砖。
  赖四偷看一眼孟婕不悦的表情,心里暗暗高兴,心想“分开了,不用刀”。所以他猛踩油门把车开得飞快。
  “停车!”孟婕突然喊了一声。
  “咋了?”赖四不解地问。
  “咱也拐个弯。”孟婕说。
  “往哪?”
  “去‘迪欧’喝咖啡。”
  “刚才你还说老公在催着你回家吗?”
  “不管他!”
  赖四心里暗喜,将车开到路旁的迪欧咖啡厅门前。
  两人找了一个很幽静的角落坐下各自要了一杯咖啡。
  “你老公管得严吧?”还是赖四先开了腔。
  “一天到晚不停地打电话。”孟婕不满地说。
  “老打电话干啥?”赖四问。
  “跟踪呗!”孟婕烦烦地说。
  “电话能跟踪个什么?”赖四笑笑,“人家那跟踪都是像个哈巴狗一样撵到屁股后,那才叫跟踪。”
  “三条腿,撵不上。”孟婕说。
  赖四一愣:“你那么聪明的人,咋找了这样一个老公?”
  孟婕没立即回答,眼角流下一行泪水,后来才说出事情的原委。
  两年前的一天晚上,她在大剧院参加一场演出。晚会结束后,她打了一辆摩的回家,开摩的人戴着头盔,看不清是什么样子,只管递上一元钱,坐上车就一溜烟走了。路上听那骑摩的的人说了一句话:“小孟,你唱得挺不错呀!”她没有应声,只记着父母的话,路上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所以下了摩的她头也没回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一觉醒来就八点钟了,急急忙忙洗漱完就往外走。她站在路旁东张西望,没公交车,也没出租车,只有一个骑摩托车的小伙站在那里,说:“喂,小孟,你还是坐我的摩托吧。”小孟摆摆手:“不,不!”“没关系,昨晚就是我送你回来的,你坐上吧,没关系,要不然你上班就迟到了。”说着就发动了摩托。小孟想,搭他的摩的给他掏钱,也就没什么,坐上了他的摩托。路上两人攀谈起来才知道这小伙姓户,是个中专学校刚毕业的,没找到工作,临时开摩的。小伙子个儿也挺高,说话略微带点女人气,小孟也就没有什么介意,两个人就攀谈了一路。到了电视台门口,小孟要下车,小户不停车,一直把她送到大院里,目送她进了办公室,还笑眯眯地招招手,用英语说了声:“Bye—bye!晚上见!”给小孟的同事们留下的印象他就是小孟的男朋友。 。 想看书来

《人精》 第三节(12)
没料到,晚上那小户又骑着摩托站在电视台的大门口,要接她。小孟不坐,推辞说晚上不回家,另有活动。那小户说,你往哪我送哪。小孟执意不坐搭辆的士走了,那小户就骑摩的追着那的士,小孟下了车,骂道:“你真烦死哩!”那小户嘻嘻一笑:“我爱你呗!”说着还递上一封求爱信。小孟抓住把那信撕了。没想到,他小户通过邮局又邮来了一封求爱信,信写得当然很动人。有一天,小户又来到电视台门口接孟婕,而且对孟婕说再不答应他,他就要骑着摩托往汽车上撞死。这时正值下晚班时间,大门口全是人,孟婕见他态度这么坚决,一定是爱得很深,又怕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就又坐上了他的摩托,也是来到了这个迪欧咖啡厅喝了咖啡。孟婕本想使个缓兵之计,谁知此举更让小户粘住不放,一天到晚像个绿头苍蝇似的撵着她。无奈就答应与他确定恋爱关系,不久,他就又缠着要结婚……不结婚他就天天到孟婕办公室找孟婕。
  说到此,赖四嘿嘿笑着插了一句:“美女们大多都是这样被无赖缠走了。无赖们缠美女还有个‘七字经’,一要闲,二要缠,三要人品,四要钱,五要招数,六要胆,外加三分不要脸。”
  孟婕继续讲着,结婚前夜,她给小户讲过,她以前曾有过朋友,有过爱事,不是处女……小户说他不嫌弃,他听人讲过,现在处女没有处长多,要找处女就到幼儿园。可是结了婚,小户却又变脸了,处处提防她与别人有染……
  赖四这时又插一句:“这些无赖男人都是这样,结婚前不在乎戴不戴绿帽子,结婚后又怕要戴绿帽子。”
  孟婕仍往下讲着,结了婚,小户也不上班,整天就是跟踪她,跟哥儿们打牌、喝酒。有一天,他喝多了酒来找小孟,东倒西歪的,撞上了汽车,摩托被撞得粉碎,他也被轧断了一条腿。
  孟婕擦了一把泪:“赖哥,你看,我命好苦啊!”
  赖四沉吟了片刻说:“既然你喊我赖哥,我就喊你小妹。小妹呀!实话告诉你,我年轻时候是说书人出身,看古书多了,前朝古代,三教九流,我都懂一点,相学我也懂一点。”
  “你会看相?”孟婕有了兴趣。
  “我会看相,而且经我看过的人都说十有八准。”赖四若有所思地看看她,便进入了角色,说道,“相学道,一阴一阳,其道不可乱,一刚一柔,其理不可违。妇人之生也,禀阴禀阳,分刚分柔。男乃纯阳之形也,故其体刚,用其健。女纯阴之形也,故其体柔,用其弱。若女性柔和,仪貌秀媚者,富贵之兆也,像你这样的美女,命中注定富贵,一个小白脸决定不了你的命运,而是你决定他的命运。”
  孟婕破涕为笑:“我算美女吗?”
  “当然是美女了!”赖四娓娓道来,“女人有九美、九恶。相学讲,九者为美女,头圆额平,一也;骨细皮滑,二也;唇红齿白,三也;眉长目秀,四也;指纤掌厚,纹细若丝,五也;语小声圆,清如流水,六也;笑不见媚,中不露齿,七也;行步详缓,坐卧闲雅,八也;神气清和,皮肤香洁,九也……”
  “那九恶是哪些呢?”孟婕问。
  赖四说道:“结喉为一恶;主招横祸;蓬头为二恶,主贱;蛇行雀步为三恶,主贫贱;丑面高颧为四恶;主妨夫……那九恶,你都不占,你看你,头圆项短主富,额平而方主贵,眉长而秀主贤,贵处占全了。小户如果没有你这些贵处保住他,他姓户的可不是现在的结果。你现在就不用多问了……至于那小户出了车祸,那是他命中的造化,与你无关。从拆字学讲,户字头上有一点,那是个帽子,去了那一点是个‘尸’字,他不想戴绿帽子,就会是个行尸走肉,他小户留下一条命还是沾了你的光。” txt小说上传分享

《人精》 第三节(13)
孟婕听赖四说得头头是道,信以为真,长叹一声:“赖哥,以后小孟有什么难处就找你了。”
  “放心吧,小妹,赖哥就是你的靠山”。赖四说着趁机上去握着孟婕的双手,好柔软哟,缎子似的,他身上如触了电,酥软酥软的。然而一瞬间,孟婕警惕地将双手猛地抽了回去,接着莞尔一笑:“这是什么地方!”随之,她叫来服务生,付了小费,离开了这又一次难忘的迪欧咖啡厅。上了车,孟婕又对赖四说:“赖哥,俺哥贷款的事你见钱行长要再催催。”赖四说:“那爷字辈的话可难说,你没体会。”
  孟婕不解地问:“他不是答应得很爽快吗?”
  赖四瞄她一眼笑了:“酒场上说话不报税;哪有算数的?”
  孟婕发急了:“那怎么办哪?俺哥的工程的确急需用钱。”
  赖四略一沉思:“我想想,咱再商量。”
  “好的!”孟婕给赖四一个飞吻。
  这天,春光明媚,阳光和煦。赖四带着海总和工程部经理一帮子人马来到金山。
  金山位于顺江市东面,离闹市区大约有三十公里,独独一座山,就像埃及的金字塔,因此而取名金山。山上植被丰厚,苍松翠柏,郁郁葱葱,正值杜鹃花盛开,桃花绽放,景色分外妖娆。
  赖四看得兴奋极了,心想在这里建几座别墅再好不过。空气清新,景色迷人,离城区又不远不近,三十分钟到,三十分钟回,出入便利,下了班;几个朋友来这里喝个小酒,打个小牌,双休日谁都想带上家人来这里休闲休闲,啥事儿也不会耽误。他指指这里可以建一座楼中楼,那里建一座院套院,距离不要太近,适当疏远,要鸡犬之声不能相闻,像当年蒋介石在庐山上建那别墅那样,适当拉开距离,既不破坏生态植被,又保护了原始环境。这样比比,那样画画,大有“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之势。他越看越激动,越谈越兴奋,吩咐下属赶快去请当地乡、村干部,因为山权在他们手里。
  赖四正兴致勃勃地说着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他一看是IP电话,没理它,不是什么要人,要人不打这种电话。可那电话却一股劲地打,手机一股劲地响,响得很烦人,他摁了接听键,凶巴巴地问:“哪位呀?”
  “你说我是哪位?”对方也不客气。
  他听出来了,是韦娜的声音,立马惊喜地说:“你在哪?怎么老跟我捉迷藏。”
  “今天我不与你捉迷藏了,我要见你。”韦娜说。
  “见我可以,可我现在正在金山上……”
  “我不管你在金山上、银山上,我要立刻见到你。”
  赖四意识到了有什么事:“干吗这么急?”
  “不是今天才急。”韦娜的话很急躁。
  “好!我就过去,你在哪?”赖四想急切地见到她。
  “红旗路东段,金紫竹咖啡屋。”韦娜说完就挂了电话。
  赖四让那帮人在金山上继续察看、研究、规划,独自一个人驾车直奔市区;一路上心里直嘀咕,这韦娜搞的什么名堂?
  金紫竹咖啡屋是个很不起眼的门店,赖四来回找了几趟才找到,狭小的两间房,有五六张隔离着的小桌子。他的两只眼睛在屋内环视了一圈,并没见韦娜。他就问服务小姐,见没见一位女士在这儿等人。
  服务小姐领着他到最里边的隔间,那里有一位女士面朝里坐着,身材有些臃肿,穿着宽大的衣服,齐肩短发,乱蓬蓬的,头勾得几乎挨着桌子。
  女服务员问:“是吗?”
  赖四摇摇头:“不像。”就在这时,韦娜扭过了头:“怎么不像?”啊!是韦娜?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面色憔悴,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眼窝凹陷,一圈黑晕,往日的青春魅力荡然无存,简直一下子老了十岁。赖四心疼地问:“你……你这是怎么了?”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人精》 第三节(14)
许久,韦娜才有气无力地回答:“我怀孕了。”
  “怎么会怀孕了?”赖四愣愣地问。
  韦娜白他一眼,冷笑道:“大概是你体内的Y或X染色体与我体内的X染色体碰撞在一起了吧?”
  赖四嗫嚅着说:“咱几个月没……”
  “几个月没什么?”韦娜目光像箭一样射向他:“你忘了,你给我看假离婚证的那天晚上,在医院的床上……你不顾我的反对……你想赖账?”
  “我不是赖账。”赖四说着拉开手提包,掏出扎着的两沓钱,一共是两万,扔到韦娜面前,“拿上去医院堕胎用吧!”
  韦娜见此,气得两眼直冒火星,浑身打哆嗦,抓住那两沓钱“叭叭”甩到赖四脸上:“你想得太简单了,要堕胎我还用找你吗?你们男人三天不见就忘了女人,春节晚会上你和那姓孟的狂到什么程度?你知道那天离开顺江区婚姻登记处门口后我韦娜是咋活过来的?我一口气跑到顺江大桥上要跳下去,被民警拦住了,留下一条性命,然后,和我一位同学住在一起。后来我发现自己怀孕了,不好见人,就单独在一个小巷里租了一间不足十平方米的快要拆迁的小屋。屋里不通自来水,连电灯也没有,晚上还要点蜡烛……几个月来,我人不人,鬼不鬼地过着暗天无日的生活。”
  赖四愧疚地低下头,喃喃道:“我害苦了你,你说吧,你说啥我听啥!”
  “我要做母亲!”韦娜果断地说。
  赖四说:“我尊重你的意见,先买一套房子你住下,孩子生下来你就带着,一切由我供养。”
  韦娜把一杯咖啡“哗”地泼到赖四的脸上:“呸!你想让我做二奶?我是那号人吗?现在是有人愿意当二奶,可我不愿意当。当二奶没名分,没地位,谁瞧得起?除了傻瓜!我要做堂堂正正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名正言顺的母亲。孩子生下来,我带着就算了?他长大了,问他的父亲呢?我咋回答?到派出所报户口,他的父亲名字怎么写?你想想,一个私生子谁看得起?一个私生子有什么尊严?一个私生子在社会上有什么地位?那是对他自尊心和人格最大的伤害!我不愿接受伤害,更不愿让孩子受到伤害!你就打消这个念头!”
  赖四抱着头哭了。
  韦娜说:“你不用哭,哭不解决问题,你不是唱过鼓儿哼吗?鼓儿哼里有句套话,哪儿停了哪儿续,哪儿断了哪儿接,你还是继续跟你老婆子离婚吧!”
  赖四摇摇头:“不容易!”
  韦娜说:“上次她不是说得挺好吗?”
  赖四说:“她话是那么说,可谈何容易!那是她一时冲动!”
  韦娜说:“你那张嘴我知道,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方的说成圆的,能说得豆腐流血,毛驴出角,还能做不通这个工作?”
  赖四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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