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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凌晨的躲避和拉开距离,邵瑾炎不为所动,甚至没有再开口要凌晨靠近他。只是在凌晨刚刚松了一口气时,却看到邵瑾炎解开病号服的裤带,掏出了他早已坚硬如qiang的大炮。
看着凌晨反复上下撸动起来。
被这种炙热又赤裸裸的邪恶眼光所盯着,凌晨真想一巴掌招呼上去!生病的人不注意保养身体,每天脑子里想的净是这些淫1荡事!
即使不想理会邵瑾炎的DIY,可是眼神还是忍不住的往他的方向偷瞄。看着他辛辛苦苦的DIY,凌晨也有些于心不忍,都是男人,有欲望发泄不出的那种难受他当然理解。
看着邵瑾炎表面上不动声色的自力更生,其实他知道邵瑾炎就是等着他自己送上门去帮他解决欲火呢。
快步走到门边从屋里反锁住了病房的门,凌晨才放下心来走到邵瑾炎的病床边,侧身坐在床沿,伸出手去覆盖在邵瑾炎还在劳作的那只手上,语气无奈的说:“我帮你吧。”
看着邵瑾炎眼含笑意的冲他挑了挑眉,凌晨也不甘示弱的回以瞪视,然后低下身子凑到邵瑾炎的硬挺之处埋头苦干起来。
炙热之处被口腔内湿滑紧致的环境包裹着,邵瑾炎的肾上腺素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不自觉的挺动下身,弄得凌晨闷哼一声。
这是犯规的!涨这么大还一直在他的喉咙捅来捅去,这让他怎么继续服务啊。但想是这么想,凌晨还是拼尽全力的包容着邵瑾炎的巨大,一点一点的吞吐挑逗着。
看着身下人这么拼命的为自己带来快感,邵瑾炎情不自禁的摸上凌晨的头部,揉着他黑亮的发丝。
不想让邵瑾炎有一刻的分神,凌晨更加卖力的讨好起邵瑾炎前面的这支qiang,舔着舔着忽然觉得自己的头被人抵着,下一秒……他就被邵瑾炎按在胯下快速的吞吐着他的巨大,一下又一下,直到他都快吐了邵瑾炎还没有放过他。
就在凌晨精疲力尽,面部肌肉都已经有些麻木时他终于听到邵瑾炎从上方传来的一声闷哼,然后伴随着一阵加大力度的抽动,一阵热流直直的射进了他的喉咙深处!
“呕!……我喝进去了!”干呕了半天还是无济于事,凌晨一生气使劲捶打了邵瑾炎的肩膀一下,打完后就后悔了,满脸担心的给他揉了半天,懊悔的问他有没有事,疼不疼。
“过来。”邵瑾炎抓过正在他肩膀上的那只手,顺势把他拉到床上,手指顺着凌晨背后的曲线向下,一路探到那个私密的部位。“你也有反应了吧,我帮你解决。”
“等,等等,我前面有反应,你摸我后面干嘛!”
凌晨满脸通红,对于邵瑾炎前后的差别待遇表示严重不满。
邵瑾炎一脸无辜。
“我就是摸摸你最近长肉了吗,又不会真qiang实弹的干上一发。放心,我不会冷落你的小弟弟。”
说着,他一把扯下凌晨碍事的长裤,看着里面露出的白色内裤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魏坤?
一夜过后,邵瑾炎的胡渣又渐渐地冒了出来。凌晨站在他的病床边一脸阴险的举着刮胡刀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像是要对昨晚邵瑾炎的为所欲为报复一般,不断挑战着邵瑾炎敏感的神经。
冰凉的刀片在邵瑾炎的脸上不断划过,脸上的白色泡沫也被一点一点刮掉,面对着凌晨意味不明的笑脸,邵瑾炎只觉得毛骨悚然,他的脸面此时全掌握在面前这人手上,他要是手一抖,自己就得毁容了。
顺着自己的视线向右侧那人所站的位置撇去,却发现一大清早他穿的如此凉快,紧身的小低胸背心,胸前和颈项的美景一览无遗,纤细的腰肢更是让人欲罢不能。就这样偷瞄着旁边人的白皙肉体,终于如坐针毡的结束了这漫长的洗漱。
接过凌晨递来的毛巾,胡乱的擦着脸上的水渍。邵瑾炎开口道:“刚才你给我刮胡子那架势,我还以为你要给我毁容呢。”
凌晨挑眉,有些抗议的说道:“我哪有这么粗暴,明明很温柔技术很好。”
“哈哈,你这么说倒让我想到了另一方面。”
看着凌晨逐渐变臭的脸色,邵瑾炎赶快转移了话题。
“不开玩笑了,明天开始我想回家休养。我已经没事了,没有必要每天呆在医院里。”
本来以为凌晨会一口拒绝,但是他没有。
他思考了一下,然后认真的说道:“那我要征求一下医生的意见,如果他同意你出院回家休养,我就没有意见。”
邵瑾炎点点头,随即换上一副邪恶的笑容,大手一捞,紧紧扣住凌晨的腰把他拉向自己,隔着衣服直接摸上他的乳投,使劲掐了一下。
“正事说完了,现在我们来谈一谈你为什么一大清早就穿这么骚!”
凌晨被那粗暴的一下捏得发疼,不禁啊的叫出了声。
在看到邵瑾炎裤裆里迅速挺起的部位后,气愤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淫者见淫!我穿的就是普通小背心,哪骚了。”
笑着挡住了凌晨挥向自己裤裆的手,邵瑾炎也不生气。
“打坏了你可就没有幸福可言了!”然后他半眯眼睛目光露骨的在凌晨的身上看了个来回。“在我眼里,你穿什么都骚。”
凌晨哭笑不得的推了面前的人一把,“我能认为你这是夸我有吸引你的魅力吗?”
“当然。”
转天,邵瑾炎如愿以偿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凌晨一路上搀扶着邵瑾炎,直至走到医院门口。邵瑾炎神色不自然的避开了凌晨的手,小声在他耳边说道:“我真没事了,又不是残疾人,你不用一直扶着我。”
凌晨怎么会不懂邵瑾炎的心思,死要面子活受罪。
不过医生也说了,邵瑾炎身体已经没有大碍,接下来要做的就是补充营养加强锻炼才能早日康复。
“一会儿严莫就到了,我们在这等会他吧。”挂掉电话,凌晨走到邵瑾炎的旁边,让他把手搭在自己腰上,然后便一起走到树荫下等着严莫。
“严惜不过来?”邵瑾炎皱眉。
确实很久没见到严惜了。凌晨最后一次见他也是邵瑾炎刚住院的那次,从那以后就没再见到他。
“严莫说他有事来不了,估计和那个方森杰有关。”
“真甜蜜啊。”邵瑾炎大大的叹了口气,但心里也为严惜能找到自己的爱人而祝福。
这一声简单的叹息,听到凌晨耳朵里却怎么都不是滋味。
“怎么?你吃醋了?”
看着面前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某人,邵瑾炎只觉得可爱极了。
他手上稍一用力,捏得凌晨哇哇直叫。而后戏谑的说:“别吃干醋了,严惜找到真爱,我只是为他高兴而已。我已经有了你,哪还有功夫吃别人的醋。”
凌晨没再说话,只是眼角的笑意出卖了他。
他的眼睛看向前方朝他们驶来的红色轿车,心里嘟囔着:这还差不多!
邵瑾炎坐在副驾驶上,严莫开车。凌晨只能百无聊赖的玩着手机游戏听着前面两个人谈论着公司的事。他一个医务人员对做生意投资这些真的一窍不通,所以听着听着已经快睡着了。
只不过突然蹦出来的邵瑾风三个字让他成功清醒过来。是啊,他都忘了还有这个奇葩的人存在。
听到他们在前面的谈话,凌晨也总结出来个大概。邵瑾风喝的醉醺醺的在他父亲的葬礼上大闹了一场,以至于邵家的亲友都对他颇为不满,邵瑾炎本来已经放他一马,结果他又跑上门来挑衅,严莫实在看不过去,强制的把他囚禁在一个朋友的家里,等待邵瑾炎的发落。
而更巧的是,邵瑾风之所以胡闹,是因为邵瑾炎的后妈,也就是邵瑾风的妈妈在他爸爸去世的同一天,和邵瑾炎一样也遇到车祸,不幸的是她死了。
听完他们的对话,凌晨只觉得邵瑾风也是个可怜人,而且从此以后无依无靠。不管他再可恨再变态,他都与邵瑾炎是Xiong…Di。
沉默了一段时间,严莫突然开口:‘忘了告诉你,我把邵瑾风囚禁在魏坤那里了。”
凌晨一头雾水,魏坤?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邵瑾炎的怒吼。“他只是不懂事,但他并不坏,你把他放在魏坤那,是想让他被玩死吗!”
“开车,现在去魏坤那!”
严莫揉了揉发胀的头,有些投降的说:“魏坤知道邵瑾风是你弟,应该不会乱来的,你放心吧。”
“魏坤是谁啊?”凌晨坐在后面小声问道。
“s。m爱好者。”受不了来自于邵瑾炎那里的高压视线,严莫只好服软。
“好吧,我现在带你们去找邵瑾风。”
☆、陈年旧事
车子没有开往凌晨家的方向,而是在一瞬间选择了背道而驰。坐在后面轻轻地倚在窗户旁,凌晨没有说话,只是从护目镜中看着邵瑾炎紧皱的眉头。霎时间心里了然,再怎么不济,邵瑾风终究是他弟弟,是生活了那么多年的家人。他们俩不是一无所有了,他们还有彼此这对世上仅存的亲人,就连他凌晨也无法插入这份亲情之中。
凌晨虽然坐在后面,但眼睛还是不时的瞟向邵瑾炎所坐的位置。他一路上不时的伸出手轻抚邵瑾炎的后背,试图让他安心下来。
车子又在公路上行驶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严莫停下车后,邵瑾炎便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径直的走了出去,怒气冲冲的样子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凌晨在他身后不禁着急道:“你别走这么快,你刚刚可以自由行动,要注意身体,你还是个病人呢!”
快走了几步走到一脸阴霾的人身侧,扶着他的腰部与他一起往别墅中走去。
看着面前宏伟的建筑物,凌晨不禁感慨,现实生活中也会出现这种只有电视剧中才有的情节啊,被囚禁在别墅中任由主人凌辱却无法反抗,这种事情会出现在邵瑾炎那个任性又有着不伦之恋的弟弟身上吗。侧身又看了眼邵瑾炎僵直的脸庞,凌晨只是想告诉他别这么紧绷自己,真的对身体不好。叹了口气还是没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陪着他往别墅里走去。
进去以后才发现这栋别墅虽然外观华丽有着西方色彩,但里面却装修的极其古色古香,进去以后反差的视觉效果让凌晨整个人都不好了。
跟着管家走到了二楼的大厅,这时严莫也从后面追了上来。
他毫不拘谨,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般。冲着年迈的管家挑眉说道:“你家少爷呢,快叫他出来!”
管家彬彬有礼的鞠了个躬。
“三位稍等,我这就去请少爷下来。”
三人坐在大厅中央的椅子上,凌晨一脸疑问的看着严莫。
“这个魏坤是谁啊?我从没听你们提过这个人。”
严莫似乎有所顾忌的看了邵瑾炎一眼,而后说道:“魏坤和我俩是大学同学,那时候我们三关系特好,但是魏坤这人后来沾上了不好的毛病,你家邵瑾炎又特别讨厌那方面的事,所以他俩后来闹得有些不愉快。”
凌晨听的不明所以。
“魏坤玩他自己的,邵瑾炎为什么不乐意啊!”
严莫听后咳嗽了一下,清清嗓子没再说话,只是他用眼神暗示凌晨不要再说下去了。
凌晨虽然心里憋屈着,但也听话的闭上了嘴,毕竟邵瑾炎不想聊这个话题。
看着邵瑾炎一直紧皱眉头没有舒展开来,凌晨心疼的揉了揉他的眉骨,试图让他放松下来。
突然听到身后一声哎呦,再回过头时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面容硬朗的男子站立于门边,一脸坏笑的看着凌晨正在抚摸邵瑾炎眉骨的手。
欠揍的声调响起。“这是专门上我这秀恩爱来了吗?”
凌晨连忙抽回手,对这个突兀的人自然是没有好感。他下意识的握住了邵瑾炎的手,希望他能够心平气和的解决这件事。
邵瑾炎站了起来,低沉的声音自他的喉间发出。“我只是来接回我弟弟的。”
他的表情非常坚定,而且眼神里带着压抑的火花。凌晨没有见过这样的邵瑾炎,他所认识的邵瑾炎一直以来都是那么睿智成熟,表面上波澜不惊,基本上不能和凶神恶煞扯上关系,但此时的他却异常的散发着男人的雄性气味。
这两个人什么仇什么怨啊。
站在门边的魏坤不怒反笑,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看着很欠揍。“阿炎你的眼光倒是大不如前了。这个男的看起来还不如你弟诱人。”
“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有的没的,把我弟交出来。”
邵瑾炎的额头冒着细细的薄汗,显然是有些动气了。
严莫在一旁看着急忙解围。“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跟仇人一样,都少说两句行吗!魏坤你快点把邵瑾风带出来,我们马上就走。”
严莫也急了,这两人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没从当初那点破事里走出来,当初魏坤一心一意的喜欢上了邵瑾炎,可惜对方并不买账。朋友之间的友谊也被掺杂着不轨欲望的念头所破坏,但终究也没发生什么,只是他们两个之后便老死不相往来罢了。
“人是你们带来的,也是你们要带走的,你们当我这是什么地方啊!旅馆吗!说来就好说走就走!你们拿什么报答我收留了他十多天的恩情!”
邵瑾炎目光如炬,怒视严莫。仿佛在说:看你办得好事。
继而把视线转向一直盯着他的魏坤身上。“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
魏坤的眼神里少了几分调笑,多了几分认真。
凌晨站在一旁,终于似懂非懂的明白了什么,只是心里有些硌得慌,他扭过头看向一旁的邵瑾炎,他紧闭着嘴没有说话,眼睛直直的盯着魏坤好像要在他的身上烧出几个洞来。
突然,魏坤的唇边又勾起了一抹笑容,但看在凌晨眼中那个笑容却更多的是无奈。
“开个玩笑,当初被你打的半死,现在想想都后怕呢。你弟就在二楼左转第一间卧室里,带他走吧。你放心,我没对他做什么。”说完,他又别具深意的看了邵瑾炎一眼,“作为收留了你弟十多天的恩情,你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吗?只有你。”
“好。”
临走前凌晨还是不放心的回头看了站在那里的邵瑾炎一眼,后者立马投以一个让他安心的笑容。严莫横抱着吃了安眠药此时正在昏睡的邵瑾风,也安抚似的和凌晨说:“没关系,他们俩早就应该把事情聊开了。你不用担心,魏坤是最不可能伤害邵瑾炎的人。”
明明是安抚的话,听到凌晨的耳朵里却百般不是滋味,什么叫他是最不可能伤害邵瑾炎的人,说得这么暧昧,怎么让他还能放心呢。不过比起魏坤,他更担心的是邵瑾炎的身体,大病初愈,还没有完全康复,怎么舍得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
“严莫你带邵瑾风先回家吧,我不走,我在外面等他。”
严莫一听他这语气,就知道他打算耗在这里了。可是他已经答应邵瑾炎了,怎么能把凌晨一个人扔在这呢。
“跟我先回家吧,我要是把你自己留在这吹冷风,你家那位非把我杀了不可!”
凌晨看着一脸为难的严莫,也动摇了。算了,回家等他吧,相信他,一定要相信他。
坐在窗边看着凌晨他们的车开走后,魏坤支开了所有下人,单独和邵瑾炎坐在自己的卧室中。四目相对,魏坤看到的却是一片冷漠。
“你知道每天面对着你弟弟那张与你相似的脸,我忍得有多辛苦吗?”
终于,那片冷漠之中混入了一丝厌恶的神色。
“如果你当初不那么做,我还能把你当朋友,但是现在我看到你就浑身难受。”
魏坤扯动了嘴角,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我他妈什么也没对你做!我当初就是怂,舍不得让你真的疼,不然今天还会有那个小白脸的存在?你早是我的人了!”
邵瑾炎终于受不了他单方面的臆想,甩掉了脸上冰冷的保护层说道:“别说的这么好听!当初是谁利用我的信任,想趁我喝醉酒胡来!被我揍了一顿还是不知悔改,我真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哪里了?我邵瑾炎有那点比得上当年追你的那些俊俏男孩。还有!他不叫小白脸,他是我的爱人。”
听到爱人这个字眼时,魏坤明显身形一震。他颓然的低下身子,一脸苦笑的问道:“那个男孩有什么好!我明明那么早就认识了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上我?”
邵瑾炎听后只是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属性相同,没法相爱。如果你肯做我的身下受,我也许会考虑考虑。”
当他看到魏坤发黑的脸色后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于他那种大男子的人来说,被上比让他去死还恐怖。当然,邵瑾炎也是相同的。
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把魏坤列在考虑之中。
☆、你瘦了
严莫送他们回来之后,直接把邵瑾风抱进了屋子里放在床上任由他继续睡着。凌晨则是跟在他的身后拎着大包小包从医院带回来的衣物和日常用品。
手机催命一般的叫着,严莫终于一脸愧色的看着凌晨:“我出去接个电话。”
看着严莫神色匆忙的往外走,不时的盯着电话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凌晨料想是他公司有事,急忙说道:“有急事的话你就先走吧,我可以照顾邵瑾风。”
严莫冲他点了点头,开门出去了。
凌晨也没有闲着,进屋以后就开始这擦擦那擦擦,收拾起屋子四周的环境,不过邵瑾炎请的阿姨真的很尽职尽责,基本不需要凌晨再做什么打扫,只要把带到医院的日常用品和衣物都归位挂好就够了。
迅速的把东西整理好后,正好看到严莫神情严肃的走了进来。
“晨晨,公司有点急事需要我处理,我可能真的要先走了。你自己也多休息,照顾了邵瑾炎这么久你应该最累了。”说着他伸出手帮凌晨缕起了额前的碎发,露出了他黑溜溜的大眼珠。
“你就放心吧,快去吧~”
“嗯,我走了。”
临走前严莫还不忘嘱咐他按时吃饭,他有些心疼的视线让凌晨为之一暖。
“你瘦了。”他依稀记得严莫临走前这么说着。
他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掉肉了,但是严莫这么一说他确实感觉自己真的瘦了,平日里穿的衬衫现在套在身上都有些松松垮垮的,要不然前两天穿的低胸小背心怎么会那么露呢。
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独自坐在家中吃晚饭,没有邵瑾炎在一丝家的气息都感觉不到,心里空落落的。再想到睡在卧室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