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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做事做绝,而且实力太强,完全不顾忌后果,如此行事,总有一天会招惹天大麻烦。
不过回头一想,也就没什么了。
连绿袍老祖这种神经病一样的凶魔都被逼得退避,哪还有人敢招惹他?。
苏辰转头一瞧,看到各人眼里的忌惮,就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了。
事实上,这是他故意为之。
慈云寺不比正教联盟,里面有着许多旁门散修,还有一些邪道高人。
凡是与峨眉派不对付的,都有意无意的聚到了一起,或许是想打响名声,或许是想占个便宜。更多的或许是想与同道结交,多个朋友多条路什么的。
面对这种乌合之众,当然得以雷霆手段立威。你跟他们讲一些好话,那是没用的。
都是老油条了,谁心里没有想法?
当然,一味的刚猛强横也是不行。
就如绿袍老祖,因其做事手段凶神恶煞,只是得了寥寥几位拥护,其他人全都敬而远之,连靠近都不愿意,别说为他出手了。
先前大打一场,除了俞德和已经死去的龙飞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人站在绿袍那边,原因就在这里了。
杀了俞德,苏辰招了招手,让廉红药、秦家姐妹等人上来见过慈云寺前辈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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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5 绿袍不可能这么老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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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非禅师,天池前辈,上次一别却是许久未见,此次我们终于要联手对敌了。”
苏辰笑呵呵的打着招呼。
在法元的介绍下,上前与昆仑、武当等各山各岭的高手见礼。
甚至连一些没有名气的后辈,他也是笑着打了个招呼。
一时之间,众人全都放下心来,先前的惊悸再也不存在。
也对,面对如此后起之秀,谁不想混个眼熟,结个善缘。
值得一提的是,百花女苏莲和柳燕娘、杨花等几位货色也是娇滴滴怯生生的向前来见礼。
“奴家拜见江真人”
倒是好身段,好盘子。
几个女的都是妖艳货色,难怪连元神法相都未成就,也能混得风生水起,在慈云寺聚会之时还挺有名气的。
苏辰眉头一皱,这几人在蜀山之中都是出了名的淫(和)荡(谐)货色,向来胡天胡地。
据他得来的消息,这些天几个女人与龙飞、俞德等人白日宣(和)淫,更是有着一大票散修捧场,沾了一些露水。
其人作风十分不堪,平素所为只是听到就会脏了耳朵,不过,倒也没听过做下什么恶事。
事实上,她们也没有本事做恶,就想着攀附上某位高人,获得上乘功法剑术,或者拜入门派。
可惜的是,根本就没人答应她们。
就算是龙飞、俞德等人,也只是玩玩而已。
玩的时候当然是各种哈皮,真要传授点什么东西,总是不愿意的。
苏辰虽然看不上这等女修,倒也不至于跟道学先生一般见到了就出剑斩杀。
见苏辰面色不善,几女吓得两条腿都打颤,脸色雪白,连媚眼都不会抛了,生怕对方一剑砍来,眼中就露出绝望神色。
“好了,作风问题我不会管,只要是你情我愿,也没人找你们麻烦,但如果逼迫良人,却是取死有道了。”
这话说得是龙飞、柳宗潜等人,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了石玉珠的身上。
人家武当可是名门正派,玉珠姑娘一直洁身自好,被许飞娘邀来助剑,就真的是来帮忙的。
这种情况下都能下手,如此卑鄙下流,被杀死也怨不得别人。
“此言大善,武当弟子拜见江真人。”武当有根禅师几人上来见礼,对苏辰救助自家师妹,他们深深感激。看向石玉珠的眼神十分庆幸,真是好险了。
修行界中达者为先,虽然苏辰的辈份其实并不算高,但这看这几人的礼数却是执晚辈礼,十分恭敬。
众人也表示理解,其中一半是感激,另一半是尊敬了。
实力就是最好的身份招牌,也没谁敢在这位江大师兄眼前拿大。
苏莲、柳燕娘、杨花等几女侥幸过关,连训斥都没有得到一句,更别说被斩了,一时心花怒放,扭动着水蛇腰、娇滴滴的就想上前献个殷勤,奉承一二。
却不料旁边数人冷嗖嗖的望了过来。
几人脚步一顿,就见到廉红药,秦家姐妹满脸杀机,几个浪货如同冰水浇头,缩着颈子后退,脸色刷的白了,再不敢上前半步。
看着慈云寺众修喜笑颜开的互相寒喧回寺而去,齐灵云等人半天没动弹,众人一时无言。
“金蝉、你们还去试剑吗?要不要再刺探一下敌情?”正想回转,突然想起什么,齐灵云笑着问道。
“哼,明知故问。”齐金蝉脸色羞恼,也不多说,低头就往辟邪村方向行去。
这时候去找麻烦,肯定是送肉上门了。挨揍是小事,很可能把小命都丢掉。
前几次遭遇让他心里有了阴影,今日再见到江大师兄与绿袍一战,他更是连报复的心思都没有了,只是心中哀叹:“真是妖孽啊,怎么会有这种人,只能希望各位前辈厉害一些,出手收了他。”
不独齐金蝉意气消沉,全无斗志,周轻云、朱文等人也没了什么雄心壮志,只是神情怔忡的跟着回家。
来时意气飞扬,去时没精打采
这打击。
素因大师又叹息了一声,责备的看了一眼齐灵云,又摇了摇头道:“各种试探都已经没有用处,只能以堂堂正正之兵压制住慈去寺,还是下战书吧。”
“正当如此,醉师叔想必已经开始行动,我们严阵以待就是了。”
绿袍老祖回房之后,越想心里越是不甘,恨不得多抓几个人挖得心脏啃吃才算舒服。
可是,此时天色期黑,不但殷勤侍奉的和尚全都不见,竟连前几日在自己旁边恭敬请教的一些修士也不见了。
“黑了我的金蚕蛊,哪有这么便宜,一定得让好小子栽个跟头,不能就这般放过他。”
三角眼里闪着凶光,绿袍一人暗暗发着狠。
想了一会,又有些后悔没有把自己几个徒弟带在身边了。此时想要行动,连一个体己的手下都寻不到,真是见了鬼了。
没办法,他缓缓踱步走向慈云大殿。
那里灯火通明,有着人声喧哗,显然是在商量斗剑的事情。
“斗剑?对,就是斗剑,引那小子出手,只要他与峨眉派高手打得火热之时,我从背后袭击,才可一击必杀。虽然失去了两千只蛊虫,却也看清了他的底子没有防备之下,只要一个呼吸,就能把他啃成白骨。”
绿袍老祖面上闪过一丝诡异笑容,脑海里又浮现了先前争斗之时,那白袍身影被蛊虫啃出来的十余个血窟窿。
“如此一来,最难的就是怎么引得他主动上前应战峨眉,不如我去主动挑起事端。”
想到这里,绿袍心里微微有了一些盘算,昂首就进了大殿。
殿中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诧异的望向绿袍老祖。
“继续吧,不要停下来,老祖此来也为了对付峨眉,正是同心偕力的时候,怎能不尽上一分心力?”绿袍挤出笑容,和气说道。
法元反应极快,偷偷的看了坐在堂中首座位置上的江大师兄,见对方点头,面上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迎了上去,见礼道:“老祖深明大义,真是慈云寺之福。”
当下就引领绿袍到自己座位坐下。
绿袍欣然坐下,似乎毫不介意自己没有坐在上首。
见他没事人一般,众人心里不由大为奇怪,全都暗暗警惕了起来。
有些人更是坐立不安了。
白日里的大打出手,可是历历在目。
江大师兄威风霸气深入人心,可绿袍老祖的表现也不遑多让,其手段之狠辣凶残令人心寒。
在所有人的印象之中,南方魔教祖师绿袍老祖的标签就疯子一般灭绝人性的魔道高人。
从来不会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宽宏大量,会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的大气角色。
那么,他浑然无事一般的进殿商议斗剑一事,其中必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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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6 棋高一着(上)()
果然,绿袍一坐下,就不甘寂寞,弹了弹锋利指甲,环视一周道:“今夜各方同道齐聚,济济一堂,真是近些年来少有的盛景啊……法元,不知尔等对于斗剑一事,可有了什么眉目,是求饶续命呢?还是奋起力争。”
不得不说,绿袍老祖不发疯的时候,口舌便利,头脑清晰,而且气势强大威严深重,很是有着一番魔教巨摩的神气。
而且,这老家伙出言询问,不去问首座之上的苏辰,反而问起一旁让座的法元来,令这位金身罗汉十分尴尬。
“早就知道他不会甘心失败,一定会找回面子。”
苏辰面色淡然,瞄了一眼绿袍,听得对方出言,心里暗暗猜测对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又会从何处入手?
身侧秦家姐妹和廉红药全都有些担心的望过来,他点头微笑,示意无妨,让几人稍安勿躁。
因为白日里廉红药和小狐狸秦寒萼的出手令人十分惊艳,此时的慈云寺大殿之中,她们几个也有了一个很靠前的位子,仅仅排在一些名宿前辈的后面。
身分比起殿中各山各岭的数十修士还要高上不少。
不过,此时自然轮不到她们出声。
修行界虽然没有什么法度,也自有着约定俗成的道理。
先前打斗的时候自不必说,各逞本事就是,如今坐下来商议,当然得看出身、看辈份。
绿袍此言明着是问金身罗汉法元,实际上是想给苏辰一个下马威。
一直以来,法元和尚是做为东道主身份迎来送往,结交宾朋,殿内众修除了许飞娘拉来的人手,剩余的就全都是他所结交。
而他的身份,在苏辰来到之前,也可以说得上是五台传承,代表了五台门派。
当然,并非如今许飞娘黄山五云步那个重起炉灶的五台派,而是昔日破落下来残余势力的代表。
许飞娘既然不在场,他自然而然有着威望,名为地主,实为首脑。
其实,还有一人也有些资格,那就是原本的慈云寺主持智通禅师。
可惜那家伙做事不太讲究,名声狼藉倒也罢了,关键的是眼神不太好,招惹到了苏辰的头上,早就被这位大师兄斩杀。
如今尸骨早寒,自然无人提起。
也是因为此事,苏辰坐在了首座之上,身份虽然高贵,实力也是最强,殿中八十余人中,却也不是所有人都对他衷心信服的,至少有着四五十人心存疑虑。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这可不是一句虚话。
江大师兄一直以来的手段十分狠辣,杀的都是他们同道之人。
就如身旁盘踞着一只斑斓猛虎,总让人不太自在。
普通人与猛虎共处一室,明知这只老虎会讲道理,心里也会有着畏惧。
毕竟在场许多人都有着作恶前科,谁知道某位大师兄会不会翻出旧帐来,替天行道了事。
绿袍一出声,众人都齐唰唰的看向一旁的法元和尚。
知非禅师等人却是皱眉,感觉事情麻烦了。
人心不齐,队伍就不好带。
都是老奸巨猾的修行者,谁还不知谁打的什么主意啊?绿袍这是打算从内部人心处出招了。
法元心里暗骂,面对绿袍的问话却是不好不答,正要说话,就感觉到身体一冷,首座那位大师兄也是看了过来。
他苦笑一声,做了决定,面对绿袍期待眼神,硬着头皮道:“如今斗剑一事,已是全盘交托江少游江师兄。他如今是我五台掌门大师兄,思虑广袤实力高深,更是代表着万妙仙姑到场,无论是名望还是修为,都远超同侪……小僧并无什么想法,只是听令行事罢了。”
“轰……”
大殿数十人全都忍不住议论起来。
先前法元虽然把江大师兄请上首位,却是修行界中强者为尊的常态,以示尊敬而已。
实际上,真正的主事者仍然是法元,毕竟他是主家。
就算是当日绿袍老祖到来,凶威赫赫,法元也只是尊敬有加,奉为上宾,但也仅仅如此而已。
他自己仍然有着坚持,虽然在前辈的强力威压之下没有太多发言权,暗地里却也有着许多人同情支持的。
而如今此言一出,就大不一样了。
这代表着新老合流,无论是以前的五台徒子徒孙,还是法元在天下行走所结交的各方势力,都必须认清一个问题。
凡五台势力,总是要以江大师兄为尊,一点都含糊不得。
慈云寺斗剑一事,也将名正而言顺的交托到了首座某人的身上。
说句不好的话,江大师兄此时就有着指挥权和生杀大权,跟以前大不一样。
不但有实力还有权利,这才是慈云一方真正的会盟盟主。
苏辰笑了起来,觉得法元更是有些顺眼了。
这和尚怎么说呢,虽然有一段时间也算误入歧途,做事不择手段,但却是很识时务,此时就聪明得很。
手指轻轻在椅侧扶手上敲打了两下,发出梆梆的震响声,他轻声说道:“法元师兄如此抬爱,江某真是愧不敢当啊。不过,如今峨眉势大,高手众多,正是非常时期,咱们就得劲往一处使,同心同德应付斗剑一事,江某厚颜,自问还算是有些能力,真正行动起来,总不至于让众位同道无谓伤损。”
他向着殿中闲闲拱了拱手,声音虽轻,却是铿锵有力,很是令人信服,连那些一直怀疑此次是否来错了的边缘人士,此时也是心里安稳了一些。
抛除掉其人的凶残手段,比起绿袍来,当个首领却是好上许多。
对,在某些人眼里,苏辰的手段同样极为凶残,尼玛,动不动就斩得别人神魂俱灭,好害怕。
苏辰的话还没说完:“至于绿袍老祖所言,却是不必担忧,天下修士,虽然论的是道理,实际上却讲的是实力。事实上,此次斗剑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看谁更强?”
“只要慈云寺够强,峨眉派等人也只能捏着鼻子承认我们所有人都是高修大德,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话说得豪气干云,尽显狂态,殿内众人却没有什么不满。有些人甚至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神中悄悄的有了一些狂热。
对,他们是旁门左道,道统有点另辟蹊径,古怪得紧,却绝非邪门歪道,跟绿袍、龙飞等人还是有着本质区别的。
但是,在名门正派尤其是峨眉众仙眼中,他们是清一色的邪魔,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更谈不上什么资源分配了。
修行所需很多东西全都要靠抢,被人找上门来随手杀了也是静寂无声。
这是一种悲哀与无奈。
此时听得苏辰如此大气不讲道理的说话,众人一时雄心陡起,心里悄悄的有了一些认同。
下首某处,还响起了一声轻吟,婉转悠扬,骚(和)浪入骨……
众人转头望去,就见到排在末位的三位女修全都面泛春(和)色。
尤其是柳燕娘,定定望着首座上的白袍年轻人,眼睛一眨不眨,两条腿紧紧夹住,双足足尖成内八字,不安的扭动着。
“靠,这浪(和)货听得兴奋,已经高(谐)潮了。”
大殿内严肃的气氛一扫而空,有许多人都悄悄的哄笑起来……
“哼!”
绿袍面色不愉,感觉自己完全被轻视,殿内欢快的气氛令他十分不喜。
当日自己来到之时,所有人虽然都承认强大,却没有一人会信心十足,只有畏惧害怕,大家都是想着到时候比剑了,尽全力保持尊严打出点威风,赢的想法根本没有。
“这才多久,情况就变了。”
绿袍心里不愉,神情更显森冷了几分,又有了吃人心脏的冲动。不过,他还算记得今时不同往日,并不能由着自己心意,有些事情不能做。
当下强行忍住心里的不痛快,挤出一个丑陋的笑容来,拍了拍手掌道:“说得真好,老祖刚来之时,水米未进一口,就曾跑去峨眉地盘试手。虽然并没有取得太大成就,却也斩杀了三五高人回返,不知你这位五台大师兄又有何建树?”
图穷匕现,开始发难,殿内一阵安静,落针可闻。
又听得绿袍继续说道:“江少游,大话谁都会说,只不过,实际行动才是最重要的……今次斗剑凶险无比,可不比山上和泥巴过家家,嘴上说得痛快是没用的。”
“哦?绿袍你想要怎么个行动法子?莫非也想要江某同你一样去辟邪村走上一趟,展展威风?”
“那是自然,你既然有心想当这个首领,让所有人听令行事,当然不能空口说话,否则,只是一味凶狠残杀同道中人,又算得什么本事?”
绿袍高声又道:“或者说,在你江少游的心里,我们这些人全都是邪魔外道,必诛之而后快?我怀疑,你就跟峨眉派同样想法,如此心思,又怎能保证不会反戈一击,让所有人都死得凄惨?”
“咻……”
在场众人个个牙疼起来。
此话诛心啊。
也正是苏辰最令人诟病的地方。
无论他的实力有多高,剑法有多强,总的来说,他一来慈云寺就杀了龙飞师徒和俞德,并与绿袍大打出手,引发了内讧,终究有些不美。
虽说事出有因,打出了威风,打出了煞气,也令人着实高看五台派不少。
但是,这种举动太让人不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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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7 棋高一着(下)()
1508 穷追不舍(上)感谢幽之印记万赏()
醉道人一时心绪难平,好不容易才压下沸腾的气血,倒是忘了此来本意。
绿袍老祖面色一沉,心里暗自恼怒。他发现,此时殿内所有人看过来的目光,全都有着一些怀疑、轻视的味道了。
被人摸到了身边兀自不觉,身为南方魔教祖师,威名响彻天下的大高手,如此表现,显然不会令人心安。
反而是那位面色平静坐在首位的江大师兄,给人感觉高深莫测,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