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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那些官事儿:暗权力-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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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关道几乎死心了,一天,“忽有旧友某京曹者”来拜访关道先生,听说他这么不开心,就邀请他去白云观一游,散散心,没想到竟碰到了李莲英陪“太后驾临也”。其实,这关道看到的只是一个“信息”,他要直接见李莲英,还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看到个背影就了不起了。尽管如此,这个关道的眼睛瞬间发亮(在官场里混惯了,捕捉攀缘领导机会的水平真的很高强啊),“乃牵京曹衣出,至院中,乘树阴小坐探以己意”。这关道的意思是:李莲英经常来这里,一定与道士的关系特铁,把道士摆平了,就等于把李莲英搞定了。这京曹说有点为难:“吾与道士虽甚稔,然李轻易不肯为人绍介,虽言之恐无效。”而关道自然觉得这个“京曹老友”说这番话,其实是在抬高“要价”,马上就说:“吾此行已拼二十万,苟得当,尚当别为足下寿也。”这京曹自然假意推脱一番,暗地里早已心许,答应替他“摆平”道士。 txt小说上传分享

暗权利  第一章(10)
其实他们两人都不知道,白云观早就是李莲英的受贿“办事处”了的,而道长是这里的“驻京办主任”。李莲英把这办事处选在这里,不显山不露水。佛道之地,是神圣之所在,谁会疑心?谁疑心就是对佛的大不敬。道长是“四大皆空”的人,谁会怀疑到他头上去?在这里,没有不能谈的,只有谈不拢价的。20万?少了。关道只能管付款,不能与道士见面,他想直接跟道士去谈,道士一口回绝。道士只与京曹谈,京曹转述道士的话说:“彼已索三十二万,道士须五万,然则,殆非四十万不能办也。”这里,到底是锣打鬼,还是鬼打锣?关道哪能知道?既然那么想当官,那么就得任由他们宰割了。关道也就咬了咬牙,40万就40万,“苟达目的,必竭力为之”。
  40万送了出去,这关道心里七上八下的,中介公司靠得住么?会不会是“无业游民”打着领导亲戚、朋友的旗号?谢天谢地,这是真的公司,非皮包公司,是真能够办事的,不是搞诈骗的。钱送上去了,事马上就办了,立竿见影啊。“不旬日,谕旨下,关道竟得放某省巡抚,始终未与李一见也”。同志们哪,这官可是省部级要员喔,没有什么烦琐的“研究研究”,也根本就不用等到“换届”才换任,这办事效率特高啊!关道觉得爽啊,几乎像到超市里购物一样,钱一数,马上就可以提货;而人家李莲英更爽——“始终没与李一见也”。你以后想拱李莲英都没法拱,人家见都没见过你,谁相信他收了你的钱?告你“诽谤”罪去!
  李莲英据说是不受慈禧太后之赏赐的,每有封赏,他都拒绝,也从不向慈禧太后提解决“职级待遇”的要求。“莲英终身不过四品,恪守祖训,虽太后赏之,勿受也”。所以“太后以为知礼,而不知其在外间招权纳贿,早有九千岁之称也”。李莲英一个太监,他要当什么官呢?他很会想啊,他不在官场里,自然,反贪官反不到他这里来,他官都不是,你反什么贪官?李莲英“庚子以前,前后共计所得,已数百万”,而“庚子以后,八年之中复事搜刮,所得不下二百万”。既然“你知”、“我知”的问题解决了,自然也就“无知者无畏”,放肆地去贪了。贪污受贿这么多,一点事情也没有,反贪污从没反到他头上来,得益于他那“中介公司”的好点子啊,他开创了买官卖官的一个“新时代”。所以,即使他的靠山倒了,西太后见阎王去了,他也一点事情都没有,没谁来揪他,他的日子也过得特别逍遥,“及太后崩,得以富翁之资格归老纳福矣”。他以贪贿之所得,当他的寓公去了,安享晚年去了。
  带秤与带权
  要员们走州过府,应该带什么去呢?今儿个带的是西装袋子,能够装红包与购物卡、银行卡就行了;过去几年,带的是车屁股,大包小包往车屁股后一塞,啥都搞定;上溯十几年,得带上尼龙袋子或者麻布袋子,那些土特产都是散装没包裹的啊;再上溯,一直上溯到元代,诸位猜一猜,应该带什么下去呢?哈哈,应该带一杆秤,干什么用?称银子呗。
  元代后期的*搞得实在不像样子,“上下贿赂,公行如市,荡然无复纪纲矣”。下至讨米的老朱朱元璋同志晓得了:“臣操威柄,官以贿求。”上至“躲进小楼成一统”的读书人叶子奇也知道了:“及元之将乱,上下诸司,其滥愈甚。”闹得天天待在九重宫里依红偎翠的皇上也听说了:“声教未洽,风俗未淳,吏弊未祛。”*会亡国的啊!元顺帝就怕起来了,准备“整顿衣裳起敛容”,不再搞“垂拱而治”,打算祭起“乱世重典”手段,重振纲纪。可是谁是贪官、谁是清官、谁是能官、谁是庸官?这个问题是革官僚命的首要问题,不把底子摸清,重拳打谁、重典击谁?元顺帝在这个问题上倒是清白得很,他决定派“钦差大臣”到全国各地“微服私访”:“若稽先朝成宪,遣官分道奉使宣抚,布朕德意,询民疾苦,疏涤冤滞。”这个命令一宣布,一时间长城内外、黄河上下,钦差大臣满天飞。

暗权利  第一章(11)
这些人是干什么来的?是反*来的。老百姓当然挺兴奋的,想来黄河将清,光明在前,多年冤狱将见皇天,谁不欢欣鼓舞?可是呢,不是高兴得太早了,而是白白高兴了,原想的是来了一群“啄木鸟”,哪知道来的是一群“大蝗虫”!原先将那些“土青蛙”喂得比较饱了,现在又来了一帮“财中饿鬼”。“官吏黑漆皮灯笼,奉使来时添一重”。原先官吏够黑的了,像一重厚皮把灯笼罩住,现在不是把那层“黑皮”扒掉,反而加了一重“黑皮”,更加暗无天日了啊!那些官吏听说皇上派了“风宪官”来,先是吓得尿了裤子,后来高兴得大呼小叫:“来嘛,来嘛,不就是添双筷子?”听说“风宪官”来,警车开道,歌舞夹道,一边到边界相迎,一边到宾馆接风。
  *是一桩喷喷香的大餐,*者单独吃了“烂肚肠”,“*者”与“反*者”一起吃了则“喷喷香”。这些“钦差大臣”到*者的餐桌上是“添一双筷子”的事,丝毫也不影响他的食量,因为他们还会叫:“小姐,加几个菜。”而且因为不再担心有谁来“影响食欲”,所以大胆地大快剁朵。原先10个碗由百姓埋单,现在加到18个碗,依然是百姓埋单,所以百姓凭空就多了8个碗的负担。
  这些奉使,名义上是来捣“*桌”的,实际上成为了来吃“*餐”的,所以这些“肃政廉访司”,“所至州县,各带库子检钞称银,殆同市道矣”。他们一个个带着一杆秤,根据*者的“*程度”来“论价”称银子。你*得该判一缓一,你得交×两银子;你*得够判死缓了,你得交×两银子;你*得够判死刑,得判“株连九族”,那你看着办,你该拿出多少两银子?童叟无欺,按“腐”论价,一杆秤给你称,够公平,够公正,够公开吧。这情形,元代百姓用了四大“天地”来形容,“奉使来时惊天动地;奉使去时乌天黑地;官吏个个欢天喜地,百姓家家啼天哭地”。
  为什么这些“奉使”能够这么明目张胆地带秤来搞“检查”?为什么那些“土皇帝”这么老老实实把银子送到他们的秤钩上?无他,权力故尔。成立新的机构,不管是临时机构还是固定机构,他们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权力”。元代的这些“奉使”实际上只是“临时动议”,没有入编的,但是他们把“反*”抬得天高,也确实有天高,但他们不是真的把反*看得天高,他们为的是趁机要挟索取“天大的权力”罢了。在出发之前,他们在皇帝那里弄到了“先斩后奏”的“上方宝剑”。元顺帝授予的权力大得吓人:“体察官吏贤否,明加黜陟,有罪者,四品以上停职申请,五品以下就便处决。民间一切兴利除害之事,悉听举行。”这权力够大了吧,市长县长想杀就杀,民间一切事情悉听尊便。所以这些反*的官员就敢于带上一杆大秤横行天下了。以权力制约权力,权力在权力的内部循环,只会让权力在权力间转移或分享。
  8.唐太宗给贪官发奖
  在酒桌上迟到了、说错了话、敬酒敬错了顺序,大家都是要吆五喝六地大喊“罚一杯”的。可是“罚”字多不好听啊,于是便有人喊:“不是罚呢,是奖一杯。”奖字多好听啊,结果往往都是“罚酒”不吃吃“敬酒”,咕噜咕噜把那酒喝下去了。罚酒敬酒其意一也,反正要把你灌得够戗才罢、醉得半死方休。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暗权利  第一章(12)
唐太宗也许参加这样的“酒宴”比较多,他受“颠罚为奖”的启发,对那些受贿的贪官别开生路,不是“处罚”,而是“奖励”。你贪什么,就奖你什么,你贪多少,就给你奖多少,当场在金銮殿上“兑现奖励”,让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奖品背回去。但这处罚也罢奖励也罢,要搞得你面子非常难堪、心里非常受伤。
  有长孙顺德者,人家来求他办事,他收了别人的贿赂绢绸数十匹。这事被太宗知道了,于是叫“办公室”的文秘人员发“通知”,要求五品以上文武官员,某月某日准时到金銮殿里“开大会”,会议重要,不得迟误。文武官员整整齐齐地坐在台下,专心致志地听太宗作“重要讲话”,太宗没讲别的,只是“通报”长孙顺德的受贿情况,末了,唐太宗问:“长孙顺德受贿数十匹,这说明了什么?……同志们,我问你们呢?这说明了什么?”下面诚惶诚恐,不敢做声,唐太宗便大声说:“这说明了长孙顺德家里缺乏绸缎啊!好,你家缺绸缎,我就奖给你绸缎。”唐太宗叫人搬来许多绸缎,一股脑地压到长孙顺德的背上,叫他亲自背回去。长孙顺德脸上是红一阵白一阵,欲卸不敢,欲背不能,僵在那里,恨不得钻地缝。周围百官看到这模样窃窃私笑,一个个站在那里看把戏,真是羞煞了长孙顺德。后来,还有像长孙一般作奸犯科的,如右卫将军陈万福,大搞索拿卡要,索取了驿站数石麦麸,唐太宗也是以这种方式给予奖励,叫他当着大家的面担几石麦麸,从金銮大道一步一步担回家去。
  唐太宗的方法看上去“很温柔”,其实比“挨枪杆子”更让人难受。唐太宗直白地对人说:“人生性灵,得绢甚于刑戮,如不知愧,一禽兽耳,杀之何益?”唐太宗对人性的洞悉相当深刻。人都是有羞耻心的,没有羞耻心,不就是禽兽了吗?得唐太宗衣钵的,后世大概要算清朝的雍正了,雍正将要“处理”年羹尧之际,有不识相的钱名世还在使劲地为年羹尧“歌功颂德”,“极尽谄媚,应革职,交刑部从重治罪”。刑部果然从快从严搞“严打”,判决立斩,并连族连坐,让雍正来“审批”,雍正却出人意料,给了钱名世一条“活路”:不杀,“革去职务,发回原籍,朕书‘名教罪人’四字,令该地方官制匾额,张挂所居之宅”。让钱氏及其家族一辈子乃至数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不起人。给人精神行刑,真是厉害啊!
  唐太宗用这方法来反贪腐,效果虽好,却是无法效法的。在操作层面上,这事最少要满足三个条件:一者,必须开大会搞斗争,这条件好说,我们动不动就开会,干什么事情都难,开个会不难;二是贪官所贪必须为实物,比如绢缎比如麦麸比如大包小包大礼包什么的,这让他当搬运工才有好看,但现在一张卡一个信封,放在贪官肩头背回去,起不到表演与示众的效果;三是必须为小额数目,若人家一贪就是百万千万,你还贪什么奖什么吗?你还贪多少奖多少吗?那贪官们会笑傻。
  对待贪污犯或者其他犯罪,是让大家戳其背心,还是让一颗子弹穿其膛心?这两者到底谁轻谁重?我们姑且撇开这两者谁更符合现代法治精神的话题,单从唐太宗施行这个方法的出发点来“研究一下”。唐太宗这个方法是立足于人是有荣辱感的。是人,都有荣辱感,如唐太宗所说,没有荣辱感了,那不是禽兽了吗?基于这一点,唐太宗与雍正便在人的荣辱感上做文章,利用人的荣辱感来“讲政治,讲正气”,来反*来倡廉政。他们叫贪官背回赃物,或在其门楣上刻门匾,或在其脸蛋上刺黑字,目的是培养其“耻感”,当人的“耻感”树起来了,那么“慎独”意识也许就强了。

暗权利  第一章(13)
9.贪官为清官奋力跑官
  江湖险恶,官场也险恶。莫说官官相护是一种常态,官官相残也是一种常态,上级杀下级,下级杀上级,平级杀平级,不也多有耳闻?泼硫酸者有之,动刀子者有之,下毒药者有之。
  明朝第一清官海瑞,因为有“笔架山”的美誉,由一个县教育局长直接升为浙江淳安县长。这下可好了,原先当的是条条上的官,要搞肃贪风暴也只能在教育系统内部搞,影响不大,现在当上了县里的一把手,那整个行政系统不都在其肃贪掌中?海瑞上任不久,时任中央都御史的鄢懋卿来浙江视察,中央要员不请自来,那不喜煞人了吗?千里迢迢都要上京去送礼,现在家门口就可尽“地主之谊”,多好的事。可是这事情被海瑞给搅黄了。海瑞给纪检书记鄢书记写了一封信:您说您“素性简朴,不喜逢迎”,可是我听说了您所到之处,“各处皆有酒席,每席费银三四百两,金花金段,一道汤一进”。如此名实两乖,到底是您做一套说一套,还是地方官员误解了您的意思呢?鄢书记看到这信,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又抓不到海瑞的小辫子,一气之下,不从你那里过了。这下让那些准备了大把银子的当地领导个个气愤,都说海瑞把自己的前途给搅了,海瑞的直接上司严州市长把他喊到府里臭骂了一顿:你多大的破官,你不升官不发财也就算了,干吗阻了大家的升官发财路?
  浙江的官员都恨死海瑞了,可是找不出海瑞有什么错啊,把他干掉不可能,把他搞下去却一点把柄都没有,左思右想,思路跳出来了:我们罢不了你的官,我们还升不了你的官么?于是大家都给海瑞唱赞歌,都说海瑞能力超群、清廉无比,政绩突出,这样的人不用那是国家的损失。海瑞的政声马上上达朝廷,朝廷觉得人才难得,于是先把海瑞调出浙江,“另有重用”。海瑞从浙江官员名单中清除之后,暂时挂在“拟用”名单里,这下入了鄢书记的笼子了,鄢书记说这样的人还得先在地方历练历练,所以,一下把海瑞调到了江西兴县,不升也不降。
  这下害苦了江西官员。海瑞那臭脾气依然没改,到任没几天,就向豪强举刀,针对地主隐瞒土地的现象,开始重新丈量土地,核实赋税,大力打击“偷税漏税”,这不要了豪强的命吗?豪强与当地领导开了许多“联谊会”,觉得以浙江那办法来对付海瑞最好,于是豪强出金钱,官员出赞歌,大家团结起来,为海瑞去跑官,先跑省里,再跑京里。这一招还真有效,海瑞到兴县任职不到两年就因“工作出色,政绩突出”,升任户部主事,从正处跃升为正司。而这户部主事干什么事呢?每天看看书,签签公文,可以八点上班九点到,喝喝茶水看看报。反*,那已经不是海瑞的事了,海瑞若再来搞反*,那不但是狗咬耗子多管闲事的事情,那是严重违反“职责法”。越职言事,那是得打板子的。
  晚清差点也出了个海瑞。晚清据说有“三屠”,张之洞谓屠财,曾国藩谓屠人,岑春煊谓屠官。“晚清海瑞”就是这个被称为屠官的岑春煊。庚子事变,八国联军席卷北京,西太后像一只丧家狗般狼狈逃亡西安,惶惶如丧家之犬,这时,在甘肃任藩司的岑春煊抓住机遇,带了1000名兵勇誓死保卫老佛爷,岑春煊带的1000名兵勇本来啥事都干不了,但让慈禧太后感激涕零:忠臣啊忠臣。岑春煊就这样成为慈禧的心腹。慈禧知恩图报,岑春煊先后任陕西巡抚、两广总督。

暗权利  第一章(14)
这个岑春煊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是搞“廉政风暴”,他耗子也抓,老虎也打,铁心反腐。他在日记中说:“粤省本多宝之乡,官吏有求,俯拾即是,以故贿赂公行,毫不为异。”政以贿而成,官以买而得,他们花一笔大钱来买个官做,就是为了过把官瘾吗?没有哪项投资不求回报的,投资官场,那是利润十倍百倍,是个大暴利产业。可是岑春煊一来,就要斩断他们的财路,谁甘心就戮?岑春煊到广东,打了两只小老虎,一是南海县知县裴景福,一是海关书办周荣曜。别说这两人官不大,能量大得很,他们与当朝“宰相级人物”奕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他们头上动土就等于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但岑春煊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硬是将这两人搞垮了。
  兔死狐悲,唇亡齿寒,其他官员吓得要死。当然,强龙难压地头蛇,对付岑春煊可以弹劾啊,可以买凶暗杀啊,可以泼硫酸啊,也可以制造车祸现场啊,但是岑春煊颇受慈禧之宠,说坏话,没用;说好话,有用。其位至总督,运用“做掉手法”绝对是下下策的。他们于是凑钱在香港开研讨会,主题是“有能使岑屠离开两广者,赏港币百万”。以钱买官的人,以钱去搞活动,真是他们的习惯思维了。这习惯思维还真管用,重赏之下,大家都活动开了,都往京城去“上天言好事”,说岑领导这好那好,万般都好,这样的官不升真没天理。恰在这时,云贵出现了匪患,大家觉得这是个极好的进言机会,于是都说岑领导是将军出身,云贵匪患非得以干练知兵的岑春煊者不能胜任。时被岑春煊掐了一把脖子的军机大臣奕劻“外举不避仇”,向慈禧推荐岑春煊去建功立业,树不世功勋。国防安全当然比反腐倡廉更重要,所以慈禧就把岑春煊调离两广了。两广官员大大嘘了一口气,该怎么干继续怎么干,你升你的官,我发我的财。
  从富庶的两广去瘴疠的云贵,老岑有点闹情绪,在上海装病不上任,拖了几月,慈禧就收回成命,让老岑上京,当了邮传部部长,也像海瑞一样,由地方官升为京官,这还真是贪官为他努力跑官的结果。贪官为他的前途出钱出力跑,老岑对他们是愤恨得咬牙切齿,还是高兴得打拱手?岑春煊好像没说过他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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