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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岳传-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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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行至今,竟无一人伤亡的奇迹之因。

  日当中午,海天一色,云浪对滚,船身狭长的轻舟,每边各坐十人,众桨齐飞,就如水上飘一般,抢先在一僻静的岸礁处靠了岸。

  众好汉将船藏掩好,又兵分两路,阮小二、阮小七领着几个兄弟,做渔民打扮,先混入城内,其余人等则徒步奔向*山。

  孤枕西南、鸟瞰海州城的*山,因遍山磊磊白石,东望如卧虎吼啸而得名。众好汉悄悄上了这座不毛小山,只等小九的船队来到,以击鼓为号,便和先入城的阮氏兄弟里应外合,杀进城门。

  小五蹲在一块岩石后,倾听着山雀儿的轻啼,嗅着陆地独有的泥土香,一颗心儿早飞回千里之外的故乡了。人便是这样怪,若无念还好,一旦动念便再也止不住。

  “武二、木毂辘,你们发甚么呆,莫非也想招安么?”花和尚不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自从宋江勉强同意进攻海州城之后,这个表里如一的关西大汉便看谁也不顺眼。

  “啊?”小五下意识地瞅了武行者一眼,这个海州汉子正痴痴地俯瞰着山下的州城,眼中满是柔情,他既是当地人,对乡土自有一股眷念情结。

  “咚、咚、咚”的鼓声终于响起,众好汉闻声大振,各自擎起长兵器,就要冲下山去。小五的心头却突地一跳,不对,这鼓声怎么会如此之近?

  他腾地站起身来,往下一望,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山脚的庄稼地里,如同发芽一般地冒出无数人影,刀枪如林,竟有伏兵等候多时了!

  几乎同时,近城的海面上冒出滚滚浓烟,小五立刻想到小九的船队,难道也遭遇了伏击?他不由心神欲裂。

  鼓声方歇,便见山下的城门大开,黄尘滚滚中,钻出一队人马,旌旗攒动,兵嚷马嘶,涌向山脚,跟伏兵会合一处。

  山上的众好汉面面相觑,对这一完全出乎意料的局面毫无思想准备,错愕当场,一个个没了主意,不知该何去何从?

  “来得好!让洒家杀个痛快!”只有花和尚没想这么多,浑然不惧地举起精钢禅杖,准备大开杀戒。

  “且慢、且慢!”武行者却挡住了花和尚的去路。

  “怎么,你也怕了?”花和尚瞪起虎目,吹起豹髯,满面杀气。

  “看仔细、看仔细!”武行者冷静地指指山下。

  “小九、阮兄……”小五早已失声喊起来,他看得分明,在山下黑压压的乡兵中,押出十几个五花大绑的汉子,正是身着男装的小九和阮小二等兄弟,敢情都被捉了。

  便见一个披甲戴盔的将领打马而出,立到一个土丘上,扬声过来:“众匪听好,本官乃知海州张叔夜是也,今奉朝廷之命,招降尔等。此山已被四面包围,尔等同伙亦在我手,还不弃兵受降?”

  “小五,一箭射死这个狗官!”花和尚最听不得招安受降之话,大怒道。

  “小弟做不到!”小五满眼不甘,艰难地摇摇头,小九在对方手中,他不敢做出任何可能会伤害她的举动。

  “哈哈,你们真个怕了?”花和尚气极反笑,扫视了一圈噤若寒蝉的众兄弟,“洒家是宁死不降的,你们要投靠朝廷,可绑了洒家去请功。”

  “花贤弟,你知道众家兄弟不是这等人,小五更不是这等人,只为有兄弟落入敌手。”半天没吭声的宋江终于发话,“也罢,为兄下山走一遭,跟狗官谈判,只要放了被俘兄弟,我等便离开海洲地界,另寻他处安身。”

  “宋大哥,多谢了。”心乱如麻的小五目露感激,却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张叔夜是如何预知设伏的,更觉懊恼的是,自己和韩九儿的逃遁大计就此打了水漂,而今,能全身而退已是万幸。

  “宋大哥小心!”花和尚嗡声嗡气地嘟囔一声,若是别人他还真不放在心上,但小九在他眼中就如亲妹子一般,也觉自己方才卤莽了。

  “尽管放心,某纵横齐鲁,还对付不了区区一个狗官?”宋江撂下狠话,便解下兵刃,步履轻捷地下山。

  “我看、我看……宋大哥有点不对劲……”武行者目送着宋江远去的背影,期期冒出这一句。

  关己则乱的小五有些被点醒,左右一看,身边的这些兄弟,多半是反对招安的,而山下的被俘者,却大都是追随宋江的,难道……

  就在小五惊疑不定的当儿,宋江已到了张叔夜马前,居然扑通拜倒,行了平民见官的大礼,而后转过身来,向山上大喊:“众家兄弟听好,圣上大德,既往不咎,某已决定报效朝廷,为国出力!想追随某的兄弟,都扔了兵器下山,否则,某只好大义灭亲,领着官军杀上山了。”

  形势一变再变,小五目瞪口呆,全没想到恶化至此,竟是带头大哥出卖了众兄弟,这背后一刀捅得够深!再看那些被俘的兄弟,尽被松绑了,韩九儿也不例外,难道她也跟宋江做了一路,或者,这才是她真正的脱身大计!她本是官宦子女,可以说是被裹挟进强匪之中,回归朝廷,自然天经地义。

  “兀那两面三刀的狗贼、屈膝投靠的腌臢货、没胆软骨的矮黑小儿!洒家看走了眼,上了你的套,悔不该没一杖打死你……”花和尚恼得哇哇大叫,什么话都骂出来。

  “各位兄弟,是走是留,自己定夺!”武行者抡起齐眉短棍,与花和尚站到了一起。

  原本兄弟同心的三十六结义,一朝分崩离析,山上的众好汉已无斗志,又身陷重围,如此局面,留下来的人等于是找死,于是呼啦一声,纷纷丢下兵器,走下山去。转眼之间,山上只剩下花和尚、武行者和小五三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拾玖' 白虎山
“小五,你留下做甚?快下山去,洒家有武二陪伴足矣!”花和尚似乎对小五的留下并不领情,却是为了小九尚在敌手。

  “小弟断不会舍了二位哥哥,做那苟且偷生之辈!”小五回应决绝,他的性格,本是宁折不挠的,虽然一心报国,若是屈膝招安,决计做不到。

  “痛快、痛快!我们三兄弟可在黄泉路上做伴了。”武行者语气悲烈,已有慷慨赴死之心。

  三人六目交视,各自心中涌出生死之交才有的感动。他们并非对自家的武艺没有信心,这两年来,铁三角可以说攻无不克,怎会惧了区区乡兵?但现在的敌人中多了原先的兄弟,三十六结义朝夕相处,对彼此的弱点相当熟悉,那宋江一向心机缜密,心狠手辣,从这次暗中招安的计谋便可见一斑,一旦接战,自然不死不休。

  “花痴、武二、木毂辘,你们既不认抬举,休怪某无情无义了。”宋江在山下喊着三人的诨号,却有说不出的讽刺。

  “矮黑子,洒家等你来送死!”花和尚居高临下,一脚踏住突岩,禅杖横举,如藐视虫豸一般。

  “儿郎们,只管听宋统制号令!”知州张叔夜当面封赏,把战场指挥权交给宋江,却是要他出死力,以贼攻贼。

  “众家兄弟,取兵刃,攻上山去,拿住这三个逆贼,本官必有重赏!”宋江俨然以朝廷命官自居,却说得不伦不类。

  山下鼓声再起,千声呐喊,那最先追随宋江接受招安的十几个好汉,在阮氏兄弟的带领下各持兵器,打起头阵,身后是紧跟而上的海州乡兵。至于被迫受降的第二批好汉,却是袖手旁观。

  “二位哥哥,快把箭袋都搜集过来。”小五擎起大弓,占据了一个视野开阔的半山地形,以发挥神射手的最大威力。

  “好!先劳小五,待狗官军攻到近前,为兄两个再招呼他们!”花和尚与武行者当即在地上搜刮起来。

  本来,按每次出战的惯例,众好汉都背了一倍箭矢以供应小五,刚才下山时全扔下了,倒便宜了这边。

  小五俯视一圈,全局已了目在心,他的射远本超过二百步,现在借了山势,又延伸了一倍,可以说从山顶到山脚全在他的弓射范围之内,只要有足够的箭矢,死守当不成问题,便问一声:“二位哥哥,搜了多少袋箭?”

  “三十六袋!”武行者一数,恁巧,刚好合了三十六结义之数,众兄弟却要自相残杀了,莫非天意乎?

  小五默默一算,加上自己身背的三袋,合计三十九袋,每袋十二枝箭,共四百六十八枝箭,山下的敌人足有上千人,即便自己例不虚发,也只能杀伤一半,连半枝也浪费不得。

  “杀!杀……”漫山鼓噪,上千乡兵如潮水般地涌过山脚,敌我兵力过于悬殊,个个心中都生出胜利在握的错觉。

  惟独阮氏兄弟带领的十几个好汉,深知三人实力,尤其忌惮小五的神箭,每前进一步,皆以岩石作掩护,分外小心,速度自然不快,原本打的是头阵,却早被心急建功的乡兵超越了。

  听到杀声越来越近,小五眯起双眼,避开阳光直射的角度,随意一瞟,就如寻常种稼插秧一般,瞄也不瞄,拉弓就射,“十二连珠”喷薄而出。

  那花和尚遮护弱侧,武行者则担起装箭之职,如此小五一气射空五袋箭。

  漫山杀声嘎然而歇,众乡兵眼见身边的同伴不断中箭扑倒,就如被割韭菜一般,仿佛敌人暗伏了无数弓手,个个吓得就地打滚,各找掩护,只在山脚前方留下几十个倒地呻吟的乡兵,却是小五手下留情,只伤不杀!至于乡兵中的弓手,则因距离过远而失去作用。

  有大胆的乡兵自岩石后探头观察,只见那个满面胡须的汉子昂首执弓,身形伟岸,巍然屹立于半山突岩之上,弓手仅此一人?尽皆咋舌,真是天神也!

  压阵的张叔夜亦是神箭手,自忖却无此功力,不由起了爱才之心,将宋江唤至马前,低声询问几句,又扬声劝降:“山上可是小五、花和尚、武行者,你们三个有勇有义,而今国家多事之秋,正需要这等好汉,只要尔等下山,朝廷必当重用!”

  “张知州,小子素闻你是个好官,奈何使出阴谋诡计对付我们兄弟?若是堂堂正正赢了小子,自当拜服,有胆便攻山吧!”小五已是铁了心要和二僧共生死。

  “小五,你看某手上是谁?只要敢再射出一箭,便取了你妹子性命!”宋江现出枭雄本色,将被软控的小九自人群中拉出,以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小九……”小五声音一沙,原来自己错怪了韩九儿,她并非跟宋江做了一路,可恨这矮黑厮儿重施故计,又拿她要挟自己,却当如何论处?

  “宋大哥,小妹知道你疼我,一定舍不得杀我的,是么?”韩九儿男装秀俏,莞尔一笑,压根不把脖子上的锐利刀锋当回事,看得宋江一呆,直若被她瞧透一般,却见她仰面清喊,“哥哥,自古壮士多悲歌,全忠全义不全尸!不要管小妹,只管做个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不要教后人耻笑!”

  “自古壮士多悲歌,全忠全义不全尸!”小五胸口有如雷撞,被唤起和小妮子畅想未来的青涩岁月,却没想到今日要在国家之忠与兄弟之义中做个了断。

  “小九妹子,某是舍不得杀你,某是教后人耻笑了,又怎样?”被说中心事的宋江表情数变,面目狰狞地转向山上,恶狠狠道,“小五,某纵使对小九下不了手,可是你只要射一箭,某便扒了她一件衣服,看你怎样?”

  “宋江,你……”韩九儿花容失色,她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对死并不畏惧,却如何受得了这等污辱?

  张叔夜没想到宋江出此下策,皱了皱眉,终于没有发话,用人不疑,宋江既然如此做,自有他的道理。

  其余的三十六结义中大半眉眼耸动,要知个个都把小九当成亲妹子,宋江若真是如此羞辱她,等若羞辱众兄弟一般。

  本来以宋江的心机,理应想到此节,偏偏一则他刚投效朝廷,急于表现,若连原先的手下都收服不了,岂不教人看轻?二则他对小九一直有外人看不出的企图,这钟隐秘的男女之情,也只有当事人小九心知肚明,但她对他的不齿,却令他生出绝望而毁辱之心。

  “矮黑厮儿,你好、你好……”小五目瞪欲裂,他毫不怀疑宋江会如此做,只是没想到他如此下作,或许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

  “腌臢泼贼、无耻小儿!洒家日你先人!你若敢对小九妹子无礼,洒家一定将你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花和尚感同身受,破口大骂。

  “花痴,某等你!众家兄弟,给我攻山!”宋江一不做、二不休,将刀往地上一扔,一手拿住小九胳膊,一手抓住她的领口一扯,“哧啦”一声,小妮子的颈下肌肤露出来,隐约可见里面红色的肚兜。

  “啊……”韩九儿失声羞叫,泪水盈眶,周围是上千男子汉,众目睽睽,这可比一刀杀了她还难过。

  “小九……”小五嘶吼一声,扔下大弓,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内心对韩九儿的真实情感,竟是可以为她抛开一切的!

  “罢、罢!张知州,小人受降了!”武行者也是“咣”地扔下齐眉短棍,径直走下山去,边走边用海州话嚷道,“老乡、老乡,莫给冷枪,俺也是这块人,以后一个锅吃饭、一个炕困觉……”

  “武二,你也是个泼贼……”花和尚眼见最贴心的兄弟也离去,跳脚切齿,一并骂了。小五两眼茫茫,目送着武行者下山的背影,颓然坐倒在地。

  就这样,在众乡兵的环伺中,武行者手无寸铁地走到张叔夜马前,纳头便拜。边上的宋江得意大笑:“武贤弟,这才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识!识你个鸟!”武行者蓦地发难,一头撞向手执小九的宋江,那矮黑厮儿猝不及防,被撞得倒飞出去,得此空档,武行者扛起小九,掉头便跑。

  横变突生,山上山下诸人均未反应过来,除了宋江,他抢过一个乡兵的长枪,最先追出,羞恼之极:“武二休走!”

  “竖子敢诓本官!”张叔夜也是大怒,张弓搭箭,瞄准武行者的后心,他一手百步穿杨的箭法,若一箭射出,武行者哪有命在?

  却听得破空“嗖”响,竟有一箭抢先而至,张叔夜“啊也”一声,栽下马来,肩头已中一箭,乃是小五及时出手相救。

  “武二,洒家接应你了!”花和尚又惊又喜,抓着禅杖俯冲下来。

  此时攻山的众乡兵都醒过味来,纷纷从各自掩身处跳出拦截,山下的弓手也在头目的指挥下放箭阻击。

  小五如何耽搁?那箭儿飕飕不绝,压制住截击的乡兵和弓手,也就是弓力和箭法同样超绝的他,才能在如此险地掩护武行者和小九上山。

  武行者自幼耍遍*山的,地形甚熟,跳跃起纵,健步如飞,离接应的花和尚越来越近,只要二僧会合,又有小五空中覆射,再无人可奈何。

  憋了满腔火的宋江一面追击,一面用枪格挡小五的冷箭,越滞越后,眼见赶上无望,终于发下狠心,一个冲步,扬臂挥手,竟将长枪当作标枪投掷出去,那一枪贯了全力,去势迅疾,直插向武行者后心,若给它钉实,势必连小九也被贯穿,却是一枪两命。

  “武哥哥……”伏在武行者肩上的小九看得分明,尖叫提醒。

  “武二小心!”“武兄当心!”花和尚和小五同样看见,却是鞭长莫及。

  好个武行者,听声辨向,于几乎不可能之境来个旱地拔葱,生生跃起,可惜忘了身上多一人重量,只跳到平时一半的高度,那长枪瞬间而至,扑地插入大腿,他一声闷哼,掼倒下来,又因为双手抱着小九,仅以双膝着地,下面尽是硬岩,只听“喀嚓”一声,膝盖骨已被撞裂,他疼得又是一声低吼。

  “众家兄弟,快捉拿逆贼!”宋江早已滚到一块岩石后躲避小五之箭,见一枪得手,大喜向下面发令。

  海洲子弟素来悍义,见强匪受伤倒地,若再拿不住,却是羞见家乡父老,一个个亡命掩杀上来,却也学乖了,在行进中借助岩石以避那个神射手。

  “武哥哥……”韩九儿看得最真切,武行者的大腿血流如注,双膝也被鲜血浸红,不由泪流满面。

  小五只看到武行者腿部中了一枪,却坐倒在地,而韩九儿在哭,也不知他伤得多重,再不手下留情,每一箭必杀一人,在两人身边筑起一道死亡之网。

  武行者强忍剧痛,将长枪自腿部抽出,趁小五为他争取的宝贵间歇,撕下袍角,随便包扎一下,便握紧长枪,准备近战。

  此时,双方并未真正接战,却已杀红了眼,众乡兵见同伴死伤甚重,也去了怯战之心,齐齐发喊,如蚂蚁啃肉地叮上来。

  “武二、小九,洒家来了!”花和尚刚冲到近前,已被十数个乡兵围拢,他状若疯魔,禅杖每一击出,必有一个乡兵胸开脑裂。

  “花痴,小弟不行了,带小九走!”坐地不能起的武行者挥枪乱戳,将那突破小五箭网的乡兵打回去。

  “武哥哥为我伤成这样,小妹怎能弃你不顾?”小九泪水涟涟,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不能杀敌分忧。

  “兄弟,坚持住!”花和尚以一步一杀的艰难速度,向武行者接近,进到数步之距,身边的乡兵越聚越多,已是寸步难行。

  “阮小二,你们还磨蹭甚么?”宋江见自己带出的手下落在乡兵的后面,厉声发问。

  阮氏兄弟对视一眼,犹豫不决,虽说投效了朝廷,但真要捉拿朝夕相处的兄弟,委实下不了手。

  “违抗军令者,杀无赦!”宋江感觉大折颜面,抛出了重话。

  这十几个好汉闻言,方不敢犹豫,分成两队,一队攻向花和尚,一队围向武行者。随着这班身经百战、知己知彼的故兄旧弟加入战团,花和尚和武行者顿时压力倍增,连小五百发百中之箭也被精于格挡的好汉挡住,威力大减。

  彼此了解至深,杀着攻敌必守,花和尚尚能坚持,受伤的武行者却是连连遇险,若非对方顾忌伤着小九,早就不支。高处的小五心急如焚,既想下去接应,又不敢舍了这一制空点,却是左右为难。

  武行者已成血人,蓦地扫开一个空档,支枪而起,单臂抓起小九,大喊一声:“花痴,接住!”

  “啊!”韩九儿尚未反应过来,已腾空而起,飞向另一战团的花和尚。

  “武二!”花和尚狂吼一声,一招横扫千军,抄手接住武行者抛来的小九,瞪向身边这一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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