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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经概览-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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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周礼》影响了中国哲学的核心概念“和”。先秦诸子之所以“百家争鸣”,是因为“礼崩乐坏”,各家都试图开出疗救社会的药方。不论是墨子的“兼爱”,还是韩非子的以法代德思想,都是为了解决“日失其序”的大乱局面。

  以“儒道互补”观为例,说明道家强调的是“道”和“一”:“一阴一阳之谓道”,“太极生两仪”,“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这种一元论的哲学观与西方哲学中的二元对立明显不同,这里的阴、阳不是对立的,而是同一个宇宙本源的变化形态,两仪的分裂也不是对抗性的,而是统一在“太极”之内,“道”将这些表面上对立的事物合而为一。

  儒家则将最高的美德视为中庸。孔子在《论语&;#8226;雍也》中说:“中庸之为德也,其至矣乎!民鲜久矣。”认为《周礼》是礼制的典范,立志要“克己复礼”,重新回到礼制的社会。

  孔子毕生追求的“复礼”,即复“中庸”之德。为了实现这一理想,孔子极力宣扬“礼”,视“礼”为安身立命的基础,做人的根本。他说:“不学礼,无以立。不知礼,无以立也。”

  后来,董仲舒的“天人合类”、程朱以“天理”为本思想,都没有超出“和”的思想。“和”即“中庸”之德,是至高的“道”。

  再次,《周礼》影响了中华民族性格与人格形态。君子在西周指统治者,后来成为贵族阶级的人格规范,其含义渐渐被道德化、宽泛化了。

  孔子进一步将有道德、有教养的人称为君子,给“君子”一词注入新的含意。“知书达礼”、“温柔敦厚”的君子,体现了和谐的中性性格特征。“君子”人格的本质,即《周礼》“和”思想在人伦方面的体现。后人对“温温恭人”、“温柔敦厚”性格的崇尚,与《周礼》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王国维将《周礼》的基本原则归纳为尊尊、亲亲、贤贤和男女有别。其实尊尊维护上下和谐,亲亲维护亲族和谐,贤贤维护用人和谐,明男女之别维护性别、家庭和谐。

  总之,在《周礼》中,天人合一是“制礼作乐”的基础,人伦和谐是手段,政治社会和谐是目的。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四章  从大同之治看《礼记》
《礼记》是秦汉以前礼乐文化的论著汇编。

  相传孔子之后,其门徒“七十子”散居于各诸侯国,所传讲礼的文章甚多,十分博杂。西汉宣帝刘询在位时,今文礼学大家戴德选其八十五篇汇编成《大戴礼记》,其侄子戴圣选其四十九篇汇编成《小戴礼记》。东汉后期,大戴本流行滞后,小戴本渐渐凸显,并以《礼记》之名与《周礼》、《仪礼》合称“三礼”,盛行于世。

  《礼记》主要是对礼制、礼意的记载和论述,其中涉及秦汉以前的社会组织、生活习俗、道德规范、文物制度等,反映了儒家的政治、哲学、伦理思想。这些都是研究古代史的重要材料。从艺术角度看,《礼记》议论文中的部分章节,雍容大雅,气势沛然,结构严整;其记叙文则又文笔凝练,言简意赅,尤其部分叙事小品,生动形象,意味隽永,多优秀之作。

  《礼记》于宋代列入“十三经”,为士子必读之书,对后代思想、文学都有一定影响。主要注本有东汉郑玄的《礼记注》、唐代孔颖达的《礼记正义》、清代朱彬的《礼记训纂》和孙希旦的《礼记集解》等。

  一、众说纷纭论《礼记》

  《礼记》的作者、编纂者和成书年代,众说纷纭,呼声最响的当数西汉戴圣编纂、孔子门徒“七十子”所著。

  西汉武帝末年,河间献王刘德从民间得到一批古文先秦旧书,其中有“《记》百三十一篇”。(《汉书&;#8226;艺文志》)由于《记》依附于“经”而流传,性质类似于现在的参考资料,不得列入学官。

  尽管如此,《记》依然受到儒家学者的高度重视,许多人都搜集了自己的选本。经过多年的比较和淘汰,到东汉中期,戴德、戴圣的选本渐渐确立下来。

  郑玄在《六艺论》中说:“今礼行于世者,戴德、戴圣之学也。戴德传《记》八十五篇,则《大戴礼》是也;戴圣传《礼》四十九篇,则此《礼记》是也。”(孔颖达《礼记正义&;#8226;引》)

  西晋儒家学者陈邵却持不同见解,他在《周礼论序》中说:“戴德删古《礼》二百四篇为八十五篇,谓之《大戴礼》;戴圣删《大戴礼》为四十九篇,是为《小戴礼》。后汉马融、卢植考诸家同异,附戴圣篇章,去其繁重及所序略而行于世,即今之《礼记》是也。郑玄亦依卢、马之本而注焉。”

  《隋书&;#8226;经籍志》基本承袭了陈邵的观点,其差异一是将“二百四篇”改为“二百十四篇”,二是将“四十九篇”改为“四十六篇”,将马融“去其繁重”改为“定《月令》、《明堂位》、《乐记》三篇”,合四十九篇耳。

  其“志”曰:“汉初,河间献王又得仲尼弟子及后学者所记一百三十一篇献之,时亦无传之者。至刘向考校经籍,检得一百三十篇,向因第而序之。而又得《明堂阴阳记》三十三篇、《孔子三朝记》七篇、《王史氏记》二十一篇、《乐记》二十三篇,凡五种,合二百十四篇。戴德删其烦重,合而记之,为八十五篇,谓之《大戴记》。而戴圣又删大戴之书,为四十六篇,谓之《小戴记》。汉末马融遂传小戴之学,融又定《月令》一篇、《明堂位》一篇、《乐记》一篇,今四十九篇。而郑玄受业于融,又为之注。”

  清代学者纪昀则驳斥了这种说法,他认为《隋书&;#8226;经籍志》说马融增《月令》、《明堂位》、《乐记》三篇于《礼记》之说是错误的。《礼记》四十九篇是戴圣原书。

  他在《四库全书总目》中说:“其(《隋书&;#8226;经籍志》)说不知所本。今考《后汉书&;#8226;桥仁传》云:七世祖仁‘著《礼记章句》四十九篇,号曰桥君学。’仁即班固所谓小戴授梁人桥季卿者,成帝时尝官大鸿胪,其时已称四十九篇,无四十六篇之说。又孔《疏》称:‘《别录》、《礼记》四十九篇,《乐记》第十九。’四十九篇之首,《疏》皆引郑《目录》,郑《目录》之末必云此于刘向《别录》属某门。《月令目录》云:‘此于《别录》属《明堂阴阳记》。’《明堂位目录》云:‘此于《别录》属《明堂阴阳记》。’《乐记目录》云:‘此于《别录》属《乐记》。’盖十一篇今为一篇,则三篇皆刘向《别录》所有,安得以为马融所增?《疏》又引玄《六艺论》曰:‘戴德传《记》八十五篇,则《大戴礼》是也。戴圣传《礼》四十九篇,则此《礼记》是也。’玄为马融弟子,使三篇果融所增,玄不容不知,岂有以四十九篇属于戴圣之理?况融所传者乃《周礼》,若小戴之学,一授桥仁,一授杨荣。后传其学者有刘佑、高诱、郑玄、卢植。融绝不预其授受,又何从而增三篇乎?知今四十九篇实戴圣之原书,《隋志》误也。”

  关于《礼记》的作者,学界颇有异说。唐代经学家、训诂学家陆德明认为,《礼记》是孔子门徒“七十子”所撰,后人又有损益。他在《经典释文序录》中说:“《礼记》者,本孔子门徒共撰所闻以为此记,后人通儒各有损益,故《中庸》是子思所作,《缁衣》是公孙尼子所制。”

  唐代经学大家孔颖达支持陆德明的观点,认为《礼记》作者与孔子密切相关,盖七十二弟子所为。他说:“《礼记》之作,出自孔氏,但正《礼》残缺,无复能明。至孔子殁后,七十二之徒,共撰所闻,以为此《记》,或录旧礼之义,或录变礼之由,或兼记体履,或杂序得失,故编而录之,以为《记》也。”

  也有学者认为,《礼记》是西汉的作品。如魏国张揖在其《上广雅表》中说:“鲁人叔孙通撰置《礼记》。”唐代徐坚则在《初学记》中称:“《礼记》是西汉礼学家后苍所撰。”还有学者认为,《礼记》的基本材料虽出于孔子门徒“七十子”,但经过了汉儒的加工或窜乱。

  现代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沈从文,从周秦两汉墓葬所反映的制度判断《礼记》的年代。他说:“所发墓葬,其中制度,凡汉代者,以《礼记》证之皆不合,凡春秋、战国者,以《礼记》证之皆合,足证《礼记》一书必成于战国,不当属之汉人也。”(《顾颉刚学术文化随笔》)

  近年,湖北荆门郭店一号楚墓,出土一批儒家文献,其中《缁衣》一篇与今本《礼记&;#8226;缁衣》基本相同,此外还有《性自命出》一篇,文中“性自命出,命自天降”等语,与子思《中庸》“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的意思一致,证明沈约“《中庸》、《表记》、《坊记》、《缁衣》,皆取《子思子》”的说法大致可信。

  更有趣的是,在上海博物馆从香港购回的一批走私出境的战国楚竹书中,不仅有《缁衣》、《性自命出》篇,而且还有《小戴礼记》中的《孔子闲居》和《大戴礼记》中的《武王践阼》篇。据此可以推断,“通论”各篇当如班固所说,是“七十子后学所记者”。

  二、古人的文明准则

  《礼记》二十卷四十九篇,包涵了从孔子到孟、荀各家各派的论著,内容驳杂而丰富,对研究古代社会状况、文物典章制度及法律实践活动,具有重要的参考价值。其中不少名篇,都是上可探索阴阳、穷析物理、推本性命,下而及于修身齐家、民生日用。

  如《曲礼》篇,记录了先秦儒家关于各种礼仪制度的言论,目的在于继承和发扬礼教,使人们的言行符合礼教规范。

  “曲”指细小的事,“礼”即行为准则。“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迁。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很毋求胜,分毋求多。疑事毋质,直而勿有。”

  它告诉人们,凡事要保持中间态度:既不能不及,又不能太过。这种态度叫作“中庸”。

  做人,保持中庸尤其重要,而且具有很大的实践价值,也是修身养性的主要内容。

  内心要庄重矜持,但又不能过分,过分便成了傲慢。欲望可以得到正当的满足,过分则走向放纵。在任何时候,在任何事情上,都不能达到顶点,不能走向极端。这样,才能在上下左右的关系中和不断变化的环境中站稳脚跟,有所作为。

  这种观念体现了儒家对人生的基本态度。它是积极的、现实的、进取的,同时又是谨慎的、保守的。千百年来,它对塑造中华民族的人格心理起过重要作用,产生过深远影响,是人生修养的重要思想资源。

  无论人们如何评价这种人生态度,事实上它已深入到了人们人格心理的深层结构之中,人们早已习惯于按这种方式来待人接物,习惯于寻找历史的和现实的例证来证明傲慢、纵欲、自满、享乐的有害,以及保持中间状态的成功;也习惯于以此来品评他人,要求他人。这种传统,恐怕难以改变。

  再如《月令》篇,记述了四季的政事。“月”即天文,“令”即政事。它按照四季的时令记述政事,并归纳于五行相生之中。四时的变化不仅受制于太阳,还受制于五行。既带有“天人合一”的色彩,又是“赏以春夏,刑以秋冬”(《左传&;#8226;襄公二十六年》)的制度化。

  如春季“省囹圄,去桎梏,勿肆掠,止狱讼。”夏季“门闾毋闭,关市毋索,挺重囚,益其食。”秋季“修法制,缮囹圄,具桎梏,禁止奸,慎罪邪,务搏执。命理瞻伤、察创、视折、审断,决狱讼,必端平,戮有罪、严断刑。”冬季“是察阿党,则罪无有掩蔽。……涂阙廷门闾,筑囹圄,此以助天地之闭藏也。”

  《月令》包含三个层面:

  第一,以春夏秋冬四时为序,系以十二月,四时十二月各有其气候特征,并有不同的神明主宰和象征物;

  第二,要以天子为首,顺应天时,布政施令;神事、农事、工事、兵事、民事、刑狱,应与四时十二月相对应;训诫、教化、禁忌,要依顺自然;

  第三,政令失时,必将招致自然的回应,表现为天灾人祸。

  古代帝王极其重视《月令》,在诏令中一再强调遵守《月令》、顺应天时的重要性。

  如西汉成帝诏曰:“今公卿大夫或不信阴阳,薄而小之,所奏请多违时政。传以不知,周行天下,而欲望阴阳和调,岂不谬哉!其务顺四时月令。”(《成帝纪》)

  再如东汉安帝诏曰:“《月令》仲春‘养幼小,存诸孤’,季春‘赐贫穷,赈乏绝,省妇使,表贞女’,所以顺阳气,崇生长也。”(《安帝纪》)

  《礼记》中还有很多精彩的小故事,这些小故事至今读起来,仍能从中得到许多教益。

  如《檀弓》中“曾子易箦”的故事,反映了儒家的生死观:

  曾子寝疾,病。乐正子春坐于床下,曾元、曾申坐于足,童子隅坐而执烛。童子曰:“华而睆,大夫之箦与?”子春曰:“止!”曾子闻之,瞿然曰:“呼!”曰:“华而睆,大夫之箦与?”曾子曰:“然。斯季孙之赐也,我未之能易也,元,起,易箦。”曾元曰:“夫子之病革矣,不可以变,幸而至于旦,请敬易之。”曾子曰:“尔之爱我也不如彼。君子之爱人也以德,细人之爱人也以姑息。吾何求哉?吾得正而毙焉,斯已矣。”举扶而易之,反席未安而没。

  曾子临死前要求换掉华丽的卧席,却不是出于悭吝,而是以言行维护他所信奉的“礼”。为了维护自己的信念,他慎终如始,严于律己,直至去世。

  曾子换席子的做法虽不可仿效,但他的精神大可借鉴。常言说:“正人先正己。”要求别人做到的自己首先要做到,否则便不会有说服力。

  做人的严谨应当体现在遵守规则上,尤其是细小的事,更能见出真精神。精神源于信念,信念是对自己所确认的价值和意义的执着追求。没有信念做支撑,做事情就不可能始终如一。

  还有“苛政猛于虎”的故事,反映了儒家仁爱的政治主张:

  孔子过泰山侧,有妇人哭于墓者而哀。夫子式(同轼)而听之,使子路问之曰:“子之哭也,壹似重有忧者。”而曰:“然!昔者吾舅(丈夫的父亲)死于虎,吾夫又死焉,今吾子又死焉。”夫子曰:“何为不去也?”曰:“无苛政。”夫了曰:“小子识之,苛政猛于虎也!”

  宁愿与老虎为伴,死于虎口,也不愿去接受暴虐者的统治。

  故事用反衬方法烘托出政治的残暴专横,不堪忍受。这种水深火热的状况也许有点夸张,却道出了一种现实:人类有时比兽类还要凶残,比食人野兽还要残忍。

  黑暗和残暴有如一面镜子,它可以让人们从中看到人性的丑恶和凶残,看到自己的本来面目。

  三、儒家的理想境界

  《礼记》反映思想理论的篇章,主要有《礼运》、《礼器》、《学记》、《乐记》、《大学》、《中庸》、《儒行》等,另外有借孔子答问而发挥儒家学说的篇章,如《曾子问》、《哀公问》、《表记》、《坊记》、《孔子闲居》、《仲尼燕居》等。

  在这些篇章中,有孔子后学不同派别思想观点的留存,也有墨家、道家、农家、阴阳家等先秦诸子百家思想学说渗透的痕迹,从而反映出《礼记》辑成的时代是一个对儒家各派求同存异,对诸子百家融合吸收和改造的时代。

  《礼运》篇通论礼的本原和礼制的演变,强调以礼治天下。礼有“经国家,定社稷,利后嗣”的功能,“服于有礼,社稷之卫也”,“坏国、丧家、亡人,必先去其礼”。其中关于大同世界的论述,展示了儒家思想的理想境界。

  开篇托孔子之口,首先描述出一个理想的“大同”社会:“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已;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已。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接着又托孔子之口,描述了一个“小康”社会:“今大道既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大人世及以为礼,域郭沟池以为固,礼义以为纪,以正君臣,以笃父子,以睦兄弟,以和夫妇,以设制度,以立田里,以贤勇知,以功为已。故谋用是作,而兵由此起。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由此其选也。此六君子者,未有不谨于礼者也。以着其义,以考其信,着有过,刑仁讲让,示民有常,如有不由此者,在埶者去众以为殃。是谓小康。”

  这里所说的“大同”是禹以前的社会,财产公有,天下为公,人尽其才,毫不利己,是原始的共产主义社会;“小康”则是禹、汤、文、武、成王、周公的时代,虽然“大道已隐,天下为家,各亲其亲,各子其子,货力为己”,但毕竟是以礼治天下,是理想的礼治社会。大同社会是孔子的理想,小康社会更令孔子向往。

  古往今来,关于“大同”社会的描述,吸引了不少进步思想家,成为人们向往的目标。

  近代康有为写《大同书》,视为政治改革的最终理想;孙中山提出“天下为公”、“世界大同”的口号,为鼓舞革命走向成功。

  然后,《礼运》提出“修十义治七情”的命题。“何谓人情?喜、怒、哀、惧、爱、恶、欲,七者弗学而能。何谓人义?父慈,子孝,兄良,弟悌,夫义,妇听,长惠,幼顺,君仁,臣忠,十者谓之人义。讲信修睦,谓之人利。争夺相杀,谓之人患。故圣人所以治人七情,修十义,讲信修睦,尚辞让,去争夺,舍礼何以治之?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死亡贫苦,人之大恶存焉。故欲恶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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