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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孤星--韩信传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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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又叫‘当家的’,我是你‘大哥’,明白吗?再叫我‘当家的’,我废了你。哈哈……还男子汉呢,真没出息!”

  被她拿这话一激,韩信一弓身子立即竟跳上了一匹将有一人高的大马,他头一昂:“大哥,咱们走!”

  总是一身男装的她早已经在马上了,他其实挺喜欢看她如此骑在马上的。

  “哈哈,兄弟,咱们走!”接着两人骑马就飞奔而去。

  那时马都还没有马镫,骑着很累很麻烦,再加上韩信确实多年没有骑马了,所以他一开始骑得并不稳,索性就狼狈地趴附在马背上了,那“大哥”自然也乐得前仰后合的。不过他天生似乎就对于马匹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和驾驭力,一俟待身子热过之后韩信就开始变得气昂昂、雄赳赳了。

  “兄弟啊,我早就看你不凡了!”她在马上喊着。

  “哦?是吗?何以见得啊,大哥?”他也在马上喊着,此时强劲的秋风就在他们耳边呼啸着。

  “哈哈!这个你不用管,我当家不行,我看人可准!”

  “哦?是吗?大哥可不能糊弄着小弟玩啊,呵呵。”他还是很愿意和她说话的。

  “告诉兄弟吧,我家从前开了几十年的客栈,我啥人没见识过,我相信兄弟你早晚不会只吃这一碗可怜的商饭的。哈哈。”

  “大哥,休要取笑兄弟”,他嘴上是这样说,可是心里受用着呢:“我一个破落户,还谈何富贵及身吗?”

  “大丈夫当取富贵时自当一鸣惊人,哈哈,兄弟,莫急……”她真是豪爽。

  跑了好一阵儿,他们分明放慢了速度,这一路两个人都很开心。于是就下马准备歇息一会。

  这时候风已经小得多了,两个人把两根马缰绳拴在一处就由它们去吃草,而两个人各自躺倒在一片草地上竟欣赏起茫远无际的苍天来。

  韩信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虽然他口口声声地叫着她“大哥”,可是他又怎么会忘记身边的这位是一介女流呢。不一会儿,她把身子凑近韩信,两眼直盯住他。很久很久。

  当他侧过脸来一下子碰到她的目光时,她赶紧闭起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而他也很不习惯,当他注意到她的胸脯有些高时,他一下子竟窘了起来。

  又起风了,忽然“大哥”猛地坐了起来:“兄弟,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韩信立马也坐了起来,他侧耳向着那风吹来的方向倾听起来。“好象是一群人在干活的声音。”他判断道。

  “哦,大哥我琢磨着也是”,她强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咱们可能来到始皇帝的陵墓了,我听咸阳百姓都在吵吵此事呢。”

  韩信从很早也听人说起过这事,大约从这位始皇帝即王位(亲政)之日起,他就已经开始不厌其烦、不惜代价地在为自己死后的事情操办了,尤其在他统一六国之后,他的骄奢更是无限地被膨胀。

  “怎么样,兄弟!有没有胆量跟大哥去看看!”她开始怂恿他。

  “有何不敢,但还是要小心为是!”

  “哈哈,好,那咱们就走!”

  两个人又骑马奔驰了一会,然后来到一处高坡下把马拴在两块石头上,接着两个人就小心翼翼地向山坡上爬去。

  “呀!”眼前的一幕顿时令她惊呆了,他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两个人就趴在一块大石头后边向着工地那边瞧着。

  巨大的劳动现场望都望不到头,到处都是一群群晃动的人影,到处都是来回巡逻的士兵的黑色旗子①,到处都是简易的帐篷和工棚,到处都是形态各异的劳动器械——在那一座已然成形的巨大的封土堆的四围,足足得有几十万人在各处喊着共同的号子,那震撼人心的声音汇聚起来绝不次于千军万马在冲锋……

  韩信一时看得呆了,可是“大哥”却在一旁重重地摇晃了他一下,她立即指给他看——原来正有一队秦兵向他们这边赶过来,而且他们还押着很多大车,看他们愈来愈近,大车上拉的东西也愈来愈看得分明。最后,“大哥”和韩信竟不谋而合、不约而同地喊道:“是死人!”

  “这就对了,怪不得我闻着这里有股子臭味呢,原来这四处都埋着一车车的死人呢”,这时候她竟激动起来:“狗 娘养的!”

  “是啊,为求一坟功成而令万骨皆枯,其能得长久乎?其能得长久也”,他附和着,最后总结道:“等着吧,血债早晚要血偿!”

  “唉!我若是个男儿就好了……”她竟有些黯然了,这令韩信多少有些疑惑。

  两个人不敢耽搁太久,就悄无声息地回去了。

  ①秦始皇服膺阴阳五行理论,认为秦是水德,所以尚黑。

第5小节、指点迷津
吴大早就等在那里了,他还不及韩信下来便上前愤愤然要牵回自己的马。韩信一跃在地,而吴大只是耷拉着个脸也没再理会韩信;这让他吃惊不小。

  当家的这时候却也并不以为然,她拴了马后就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也确乎正经事不少,空气中突然就出现了紧张的氛围。她的客室中进进出出的人总不下百十次,这其中大多都是让韩信感到陌生的面孔。

  他已从齐伯那里打听到,原来近几年来一向紧俏的皮革今年价格比之去年又翻了将近一倍,而黑市(多指个体商)的价格却涨得不是很多。秦地的皮革生意一向是由大商家乌氏垄断控制的,如果不从他这里进货,那就很难搞到足量的货了,而搞不到货,也就无所谓利润;而成本若是太高,又势必然会受到黑市较大冲击和影响。因此,这让各商帮都非常犯难。

  又过了几天,各商帮的头头脑脑们终于都会聚到了广陵商帮这里共筹应对之策。韩信也要求参加了会议,他就很不起眼地跪立在“大哥”一旁。

  “实在逼急了老子,老子还就不做这桩买卖了,让他娘的乌家自己雇万二八千个货郎各地挑着去零卖好了,哈哈。”一个大胡子半是认真半是调侃地说道。

  大家忍不住跟着他笑了一阵,另一个人又接口道:“我们不做这桩买卖,黑市上一样有人会做,再说我们如果不做,朝廷的课税还不是一样要照交,为今还是想个辙儿让乌家把价格降下来为是。”

  “说来说去,这不还是乌家明摆着要吃定我们嘛,和他们讲理没用,干脆我们还是请朝廷给我们做主吧。”又一人说道。

  “切!朝廷?这乌家的后台就是朝廷,不然他这么牛气,你不会连这个也不晓得吧?”

  “晓得是晓得,可也不能让他明摆着欺负人嘛……”

  “别说那些没用的,他就是欺负了咱们又能拿他怎么样,最近这些年,都在一步步把咱们逼上绝路啊……哼,想当年,咱们山东商人威风的时候,他们乌家还不晓得在哪儿呢,呵呵!”

  “就你说的这些有用?!过去的事那不都已过去了嘛,过去的过去,那我们还不晓得又在哪儿呢!”

  ……

  “唉!眼看着这天儿又一天天凉了……”

  说着说着,大家便又陷入了最初的沉默。当家的和齐伯也是一筹莫展,连话都懒得说一句,他们相互对视了一下就各自低下了头去。

  过了好一会儿,大家还是拿不出个好对策来,正欲准备散了,明天再议。

  她突然好似如梦方醒一般转身抬头看了一下后面的韩信,她正遇上了他明澈、洞达、从容的目光,他向她只微微一笑,她觉得他似乎有话想说,她竟一时忘情地紧紧盯住了他那双幽深透亮的眼睛。有的人已经站了起来想要离开,齐伯从身后推了她一下,这时她仿佛受了刺激立马振作了精神,回身大声地“吭”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对大家道:“请大家等一下,我的这位兄弟有些话要给大家说。”她先是坚定地指住了韩信,然后却是随之而来的犹疑、惶恐和不安。她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冒失了。

  于是,已经沮丧至极的大家只好再拿出一刻钟的时间索性把死马当活马医了,不过那好象是一个毫无半点土气的年轻的后生,就给他这个机会吧。

  “请问诸位”,韩信也未迟疑,身子向前移了几尺便道:“往年皮革价格何故一涨再涨?”

  “始皇帝征发天下十二万户豪强人家入住关中,应该多是这些人家买皮革做了御冬的衣物了。”一人认真地回道。

  “是,那么再请问诸位,当今天底下有谁人会不晓得皮革价格一涨再涨、有利可图呢?”

  “那自然是那些个不穿皮革、不用皮革的蛮夷了,哈哈!”

  “是了,那么再请问诸位,既然皮革生意有利可图乃尽人皆知之事,那么又有谁人不趋附此有利之事呢?”

  “哦,这位兄弟不妨明言,为我等指点迷津。”一位长者模样的人说道。

  于是韩信也未多礼,便直言其事:“凡物有利则众人必趋之,方今天下几十万户被充实边塞,他们哪个不闻皮革之利?是故在下料定今年皮革一定丰产。且天下豪强人家入关已经数年,该置办的皮革诸物已经不似往年那般呼天抢地了,是故在下料定今年皮革一定有余,而且在下多日出巡已做过这番观察。我商圣陶朱公有云:论其有余和不足,则知贵贱;一贵一贱,极而复反……故而在下认为不需得几日,皮革还会源源不断涌入咸阳,到时即使乌家硬是不降价卖予咱们,咱们仍不愁从小户手中廉价购得大半各家所需之量……”

  “如果乌家勾结朝廷不让这些小户将货卖予咱们,那又将如何是好?”

  “方今朝廷大兴土木,营建阿房巨宫,花费从何而来?利一乌家而损天下万家,孰重孰轻?正不知有多少人家的生计都已压到了这皮革生意上……再者,若朝廷果真被乌家说动,咱们到时偏不就范,兵法有云:合于利而动,不合于利而止……”

  韩信说罢,众人一致向他投来嘉许的深深目光,并异口同声、拍案而起道:“好兄弟,好识见!”

  大家最终欢欣而去,齐伯这时也忍不住过来重重地拍了几下韩信的肩膀,连个一向看他不顺眼的吴大也对他露出了笑脸。

  “大哥”自然更得意得很:“哈哈哈,好兄弟!果然没有让我白为你担一场惊吓……看我这一头冷汗哟……”

  她真的是发自肺腑的。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6小节、变身红装
事情果然像韩信所预料的那样,各商帮等过不多天之后就都满意地从散户手中收购到了自己所需的皮革量,后来乌家无奈也只好听之任之了。不过,由于人家毕竟财大气粗,也不须作特别的降价处理,所以干脆把手上的皮革都囤积起来,等到来年形势转为有利时再行抛售。

  到时应该又将是另一番光景了,韩信还真不愿意为此想那么远。

  广陵商帮也要起程返回了,韩信虽然有些不舍,但还是毅然地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裹。他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去过呢,一来是他没有那么多自由活动的时间,二来这里毕竟是关中禁地,很多地方不是个人想去就能去、想去就敢去的。

  正待大伙儿要上路了,突然一队秦兵大约二十多人就包围了韩信他们所在的那座客社,接着便有一位百夫长领着一小吏和几个士兵闯进来大声嚷道:“搜查刺客,余不累及”。

  这时候空气一下子紧张得要命,尽管那百夫长嘴上说不会连累无辜,可是秦律苛细,常常吹毛求疵,百姓是否触犯法网只在执法者一念之间而已。顿时大伙儿都丢弃了行李包裹跟车马诸物乖乖地站到了院子中的一角,韩信和当家的交换了一下眼神就把最近常配在身上的那把剑解了下来,然后也耷拉着头去站到了大伙儿的中间。

  秦兵里里外外查看了一番,似乎并无异常,然后就又开始翻箱倒柜大肆检查商帮的一切诸物。齐伯拿了在郡里开具的文书给那百夫长看,可是他根本不予理会,似乎这一回事态真的很严重,最后居然就把韩信存放在她那里的那把宝剑给拾掇了出来。

  “这里谁是当家的?”百夫长看过宝剑之后狠狠地道。

  她立即上前两步道:“回大人,是在下!”

  “抬起头来”,那百夫长盯着她细瞧了一番,于是又问她道:“这把剑是谁的?”

  接着只见她略微犹豫了一下,便把手直指向了不远处的韩信:“回大人,是这位小工的!”

  此言一出,正有些无所适从的韩信立即惊出了一身冷汗。那百夫长于是快速地走到了韩信跟前,又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最后厉声道:“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把这小子给我拿下,带走!”

  语毕,一个小武卒就上前拿粗大的绳子把韩信给绑了,然后便要将他带走。韩信忍不住回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而她哪里还敢去瞧他那锋刃一样的目光。他更不明白。

  韩信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抓走了,大伙儿也谁都没敢吱声,秦兵“虎狼之师”的威名总能使人不寒而栗。

  不过,这里秦兵才出门,当家的就马上让吴大等几个人把一个箱子提进了自己先前的房间。不一会儿,只见她已是一身鲜丽的红装,步履匆匆出得门去,接着是吴大抱着一个惹眼的小柜子在后面紧跟住。

  她和吴大最后来到了咸阳城中一位官员的府邸,看门人通报之后她就被邀请入内。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气派和威严,他们当然已经不是头一次跨进这座门了。

  所幸那位官员正好在家,他已经在客厅里等着她了。看她一进门,他便起身微笑道:“春儿,你可有日子没登老夫的门了吧,十个月?一年?老夫都糊涂了……”

  “回大人,小的岂敢轻易叨扰大人呢!”她还有些气喘,但分明已经跪伏在地。

  “嘿,这孩子!又跟我外道”,他上前扶起了她弯着的腰:“可千万再别叫我大人,羞杀老夫也!老夫当年那副落魄状,春儿你可是耳闻目睹过的吧。还是叫我叔父吧,亲切嘛!再说,你父亲对我有再生之恩,老夫今日岂能忘本啊!又遇上什么棘手的事情了吧,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登老夫门的,说说吧……”

  “是!叔父大人在上,小侄女再拜!”她还是毕恭毕敬。

  他微笑着默然不语,他心里是高兴故人也称他为“大人”的,既成事实是需要获得应有的重视的。于是她便把刚才那队秦兵把韩信带走的事情跟“叔父大人”说了,他但沉吟道:“这不过小事一桩,一句‘身怀利器,杀心自起’焉能服人,这都是最近朝廷的道理罢了,若是老夫亲自出马,廷尉府自当会把人从轻发落的。”

  她躬身谢过,又道:“小侄女还有个不情之请,还烦劳叔父大人费心……”

  她的意思是想请“叔父大人”把韩信的宝剑也一并赎回,接着她便转身从面有难色的吴大手中取过那个漂亮的小柜子,里面是二百金。这当不是一笔小数目。

  看着她呈送上的东西,这位稍有一丝贪鄙之心的大人心内顿时流淌过一阵暖流。他也并不推辞,只捋着胡须道:“难得贤侄女有情有义,这个忙嘛,叔父我自然会尽力相帮的。呵呵……”

  她磕头谢过。

  她急匆匆的临要出门时,大人突然关心地问她道:“秋儿的赎金可曾准备妥当,今年可是到了关节了?”

  “不劳叔父大人费心,一切均以准备妥帖!谢叔父大人还记挂着妹妹,我代她向您行礼了!”

  “好!那你们就回吧,有什么事尽管来找叔父……这里也是你们的家……”

  一句话说得她心里还真颇有些温暖,毕竟这人还是知恩图报的,再说大家也都是楚人。于是她便放心的回去了。

  一路上吴大牢骚个没完,他就是觉得花那么多钱赎回韩信那把“破剑”实在太不值得。可是木已成舟,又有什么办法呢。 。。

第7小节、身陷囹圄
韩信被人抓进了大牢里,还好他被关进了一座约有百十号人的集体牢房,看这情形也没什么严重的,连“灭威棒”都免得打了。不过这里很大很大,同样的大监应该不下几十个,而且防守非常严密,四下岗哨林立,让人直透不过气来。

  这下他的心倒安定下来了,他料想自己暂时还不会有什么性命之虞,朝廷有的是让他服劳役的缺儿,大兴土木、广为营造可是好大喜功的始皇帝的一贯作风。他上回就听说始皇帝嫌弃咸阳城地域狭小、宫禁局促,所以又开始筹划起了包括阿房巨宫等在内的一系列浩大的工程,而今朝廷肯定是在想法子解决已然过于紧张的人力、财力、物力问题,倒霉的当然还只能是老百姓。这个同监的很多人也都心知肚明,大家正在七嘴八舌地小声议论、埋怨着。

  只是,韩信心底还潜藏着一股莫大的怨气无以消解,他怎么也不能原谅她竟那么轻易地就出卖了自己。他一个人盘腿直直地坐在地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就那样静静地躲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面对着斑驳的墙壁,连第一餐牢饭都得心情吃。

  这第一夜他也没有睡着。

  第三天他就听说他们这批人竟可能要被押到北边修“直道”去,因为自打“亡秦者胡也”①的谶言传进始皇帝的耳朵后,这位神秘莫测的皇帝就一天没有为此安生过。而且还有坏传闻说,可能为防止逃跑还要在他们这批刑徒的脸上刺字,这一下子韩信的心里就更加不安和怨恨了。

  最担心的事情终于真的要发生了,第四天一早便有一位廷尉署的官员向他们这批刑徒晓谕了一番,按律果当是如此。于是,韩信不能不想到这将来该如何是好呢,作为一个真正的贵族,怎么可以打上如此耻辱的印记呢?还不如干脆把他杀了算了。

  他想要反抗,但是他又不敢轻易跟其他的牢里兄弟商量,况且他手上戴着的凉冰冰的镣铐也很要命。而就在他当初甫一被戴上沉重镣铐的那一瞬间,他真的恨不得马上找到她并将她杀死,他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要完了,而且是那样的无谓。可是他到底又恨她不起,现在他仿佛只怨自己的时运不济了,悔不该来这狼窝一样又处处陷阱的关中。

  可是思来想去,有命在就一切都在,谁又说江湖草莽成不了真正的英雄呢?以后的事谁说得清,什么不贵族不贵族的,心中有贵族才是最根本的……也只得认命了,韩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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