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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戒-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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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来这里还要先征求意见不成?”苏希一脸深藏不露的表情。

我笑眯眯地将视线对上了他的眼,久久的,最后,看着他不自然地将头转开,才面不改色地继续看天。

那一刻,猝不及防(3)

苏希就在身边,和我一起躺在草地上。头顶是漫天的眩目。这是我喜欢的感觉。

苏希的手机响得很不合时宜,就在我安静地享受着这一切的时候。我以为是柳衣,正心里不悦地暗暗嘟囔,却感到苏希忽然局促起来的气息。

“怎么了?”我正哼哼着询问,已经被一把拉着跑了起来。

“靳伯伯出车祸,现在在医院抢救。”

声音在耳边的风中有些呼呼作响,但我还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个字。有无形的屏障隔开了热闹,喜庆,格格不入。

上帝似乎就是喜欢玩笑,猝不及防的一切,我只隐约感觉到冰冷的手被另一只同样没有温度的手握着。很紧。有点痛。苏希侧脸的弧线显得有些苍白,周围的一切忽然也似乎变得苍白。我有种深重的无力感。

那些黑夜中幸福的笑似乎充满讥讽,身体僵硬着,我忽然有些悲哀。到底什么时候,这样的我们才可以都得到幸福呢?有时候就是这样,当一个人拼命争取着什么的时候,那个东西却偏要渐渐离他远去。

靳笙的样子让我感到难过。

医院里依旧是充满药水的味道。白色的墙。白色的走廊。这是一种绝望的气息。很安静的世界,我们的进入仿佛有种突兀的感觉。黑色的影子在走廊的尽头,坐在那里,低着头。他真的把头垂得很低,我突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最后我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苏希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问:“情况怎么样了。”

“不知道。”靳笙的声音更像是一声叹息。

也许他也没有想过,一直以为恨自己的父亲会在这个时候一把把他推开。在这个车祸本该降临到他身上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代替了他。很古怪的情节,就像古装电视剧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女人一样让人觉得意外而荒唐。但这些事是真真正正地发生了的,就在刚才。

那一刻,猝不及防(4)

结果我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我知道靳笙会想明白的,因为那才是真正的爱。他果然是个幸福的人,至少比我来得幸福得多。我期待能有个人一直在乎我,但认识我的人中更多的是在这样静静地仰望。也许我的姿态始终过分高傲,所以就像一身的刺,无法让别人轻易地靠近。

后来接到莫莫的电话后才知道,靳傅的伤势终于有了好转,但是依旧是并不稳定的状态。一面拿着电话的时候,我正趴在阳台边上看远处的风景。隐约落入眼的白色建筑,这时候显得有些惨淡,我仿佛看到了一个男生消瘦的背影,就这样清晰地浮在天际的空白间,成为一中残象。

我已经开始相信靳笙可以得到幸福。

但是,我呢?如果可以,其实我也期待着一个人的这种“奋不顾身”,即使后面的是悲伤,至少代表我终究没有被人遗忘。

嘴角一抹淡淡的诡异的笑,我在表达自己对自己的讥讽。

在水果店购买了一些苹果,我还我开始走上这几天过分熟悉的路途。已经忘了是第几次在这条柏油路上留下足迹,只是每次去看总是感觉得到一种无奈。有时候也在那里遇到柳衣。但在苏希身边,她永远是个简单美好的娃娃。只是我的余光飘飘地掠过,对于我而言,她依旧什么都不是。

靳笙在这几天还是显得消瘦了,宽宽的衣服垂在肩上,在风里这么轻易地就飘散着。我看着他,落入眼里的是依旧细长的眼,但上面似乎蒙了一层淡淡的灰色,看不清了里面的色泽。我有些心疼,却无法表达什么。

依旧是公式化地问了病情,然后,我只能无力而苍白地说,会好起来的。

会好起来的……我知道他听过很多次这样的话语,但我除了这句,已经什么也说不出口了。也许每个人的等待也不过是这样的一句概述吧。其实每个人对于人生永远只能这么的被动,一次次地祈祷,最后还是将一切交给命运。

那一刻,猝不及防(5)

靳笙坐在角落。隔了玻璃,只能看着屋子里间攒动着的红色心跳仪。我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忽然无预兆的伸手,他的拳头狠狠地砸上了墙壁。我可以看到他肌肤上忽然蹿起的红晕,下意识地过去将他的手紧紧抓住。互相的提问绕上,他依旧低垂着头,只有紧绷的手在宣泄着隐忍的情绪。

其实他不需要这样强迫自己一个人承担。

我不喜欢这样子的靳笙,我突然想以他的幸福来证明曾经被抛弃的人并不是只可以选择堕落。我说:“你不要这样。”声音有些颤抖,但我只能这样没有丝毫说服力地对他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应该怎样……我想要他怎样……

我知道靳笙的倔强,知道那种不论怎样都独自承受的倔强,但那样太辛苦,真的好辛苦……我轻轻地揉了揉他微红的手,渐渐放轻了声色:“靳笙,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也许这是一种交易,他陪伴我等待苏希的日子,现在轮到我来偿怀;这也可能是一个试验,至少那一刻,我是真心希望一直陪着他。

靳笙终于抬起了头,是一眼让人心疼的深沉。他的嘴角微微地触了下,眼瞳终于渐渐回到了那种淡淡的褐色。就如严冬的冰雪化开,虽然没有完全消去寒冷,但有温和的光开始融入了血液。他缓缓地伸出手,将我小心地抱在了怀里。

他修长的手显得有些寒冷,前额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可以感觉到他的吐吸落在我的脖颈,温温的潮湿感觉。我也悄无声息地伸出了手去,紧紧地将他抱住。我知道他终于可以尝试来依靠别人,虽然我的肩膀并不是那样的结实,甚至,有几分的单薄。

我听到走廊里忽然急促的脚步声,仿佛从门口,突然向外面狂奔。但我已经无力去留意是谁了。也许我以后只需要看着靳笙,真真正正地只看着他。已经告别了的苏希,苦苦为难的柳衣,再也与我无关。

风忽然有些清淡地带着冷意,当靳笙终于渐渐松开了手,回头看去,我对着半开的门空落落地发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焦躁的感觉,这是野生动物的本能,似乎刚才未知人士的窥视,会是我生活中的一个暗淡的影子……

那一刻,猝不及防(6)

风低沉地流动,带这蔓草的凉气。没有了温和的阳光,叶尖上的水汽也结成了露水。生活里似乎有着松软的泥土气息。回到家中总会不时地发呆,想到靳笙,也想到最近没有了消息的莫莫。但接到电话,靳傅终于开始有了意识。一口气轻轻地吐出,心也随着终于渐渐开始舒展。很久没有了这种舒心的感觉,原来自己始终还有着在乎的人。

我提了水果走出病房。靳笙从房里探出头,问:“夏篱,需不需要我帮你洗?”

我摇了摇头,笑:“不用了。”表面上的淡淡,我不知道靳笙有没有看出掩盖下的温暖。走在走廊上,我的视线停滞在水果篮上。也许以前我真的太没放心上,所以居然一直没觉察到靳笙的心意。但也有可能是他把一切藏得太深,深地不愿意向任何人袒露一切。我想,如果没有现在的事,他会不会,选择一个人走一辈子?

我没有看前面的路,所以就这样撞了上去。

“喂,你没长眼睛的吗?”对方的声音很尖锐。

“是你大小姐自己太娇贵了吧。”我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但柳衣的态度是真的让人生气。水果已经散在了地上,满目的琳琅,她踮了鞋尖,踩着橙子,睨了双眼看我。我的声音是用鼻孔轻轻地哼出的,懒懒地抬眼,漫不经心地看着她。

柳衣脸色沉了:“你自己撞的还有理?”

我挑了挑眉并不说话。

“我不想和你吵。”这句话真不相信是出自她的嘴里,我看去,柳衣诡异地笑了起来,“听说你和靳笙开始交往了,这样很好。”

我和靳笙的事,没有和任何人说起……柳衣怎么会知道?很古怪的事,我想找出她神色间的破绽,但无从着手。柳衣的笑很单纯,是单纯的得意,她就这样笑着,然后说:“夏篱,这是你做的最明智的选择。以后,不要再动我的苏希。”

又是她的苏希。我终于对她的消息来源不再抱有兴趣,而是扬起了一抹促狭的笑意:“我和靳笙交往你就这么高兴么?柳衣,为什么你就要这么怕我?”

那一刻,猝不及防(7)

“我怕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跟我比!”

任何女人在生气的时候,总是没有办法保持漂亮的脸。我看着柳衣,终于得出了这样精辟的结论。我忽然发现她是真的很怕我,但是——为什么呢?我笑眯眯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脸色一步步地沉下。这是一种很享受的感觉。但是笑着笑着,忽然觉得有些苦。一个“现在进行时”,在对“过去时”摆出一副高贵的姿态,而我,却只能一次次地继续接受挑衅。

柳衣用手指点着我的肩膀,是我讨厌的傲慢态度。也许这已经是她习惯的举动,也许很多人都是一次次谦卑地容忍她。但她现在面对的可是我……一扬手,就将她甩开了,极不客气的态度。

并不是格外用力,但我看到她几个踉跄,然后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忽然转湿的眼眸,楚楚可怜。有的人天生就是演员,你方唱罢我登场,生活里的每个场景都是无法衡量的剧本。她的戏剧也许编写的的确精彩,我从她身后窗户的反射中看到了曾经很熟悉的身影。

我笑了。原来连我也成了一个演员,在别人的安排里。

我转身,安静地看着背后楼梯口的苏希。

空气在双目相交的刹那冻结,苏希是一种冷淡的神色,突然间,心里有什么在毫无预兆地崩坏了。揪在一起的感觉,莫名的痛苦。我突然开始一种嘲讽的笑意,冷眼看着柳衣继续上演自己公主的剧目。

“苏希,疼……”她泪眼婆娑。

我看着苏希擦身而过,甚至没有看我一眼。那瞬间恍如慢镜头的回放,一点一点过去的轨迹,渐渐地划过弧线……我有些想要嘲笑自己,但终于崩溃了伪装,低下头,退去表情,最后是同苏希一样的冷漠。

苏希,苏希,我在心里念着他的名字,但依旧是这样错肩而过……我知道他听不到,以前只要我皱一下眉尖,他就能知道我想法的苏希,任我怎样挣扎,都已经再也留意不到我了。他就这样走到柳衣身边,用柔和的声音问:“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不是更应该问我么。我神色淡淡地看过两个人的影子,一个一个地开始捡起落在地上的水果。他们的舞台里没有我上台的空隙,我只是一个跑龙套的小丑,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眼泪……

延着走廊离开,空旷的空间是空洞的脚步声。一次次地回音反复,我终于走出了他们的视线。靠着墙壁滑下的身躯,脸上有一些湿润的感觉。但我没有放声哭泣,这个时候,任何声音的表达都是苍白和无力。已经麻木,却为什么突然又刺痛了下。

苏希,你知道吗?真正痛的,是夏篱,是我……

那一刻,猝不及防(8)

被怀疑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在周围充满怀疑的注释下冷冷地笑起。手里是洗好的水果,依旧是这样清晰的水痕,很透彻,却很冷。有些东西就是这样,越想把握,却越是要离自己远去。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做好面对的准备,但依旧感觉到了一种寒意。眼早已经干涩,但有种湿润的余味,我希望只是错觉,但我明明清晰地听到苏希说:“夏篱,你——是故意的吗?”

心里刹那涌上了怪异的情绪,我的眼前只留下了“可笑”两个扭曲的字。呵,他居然问我是不是故意的?谁都可以怀疑我,只有他,只有他苏希不可以。我们在一起的十多年光阴,我仅仅以为自己终于留住的一点温存,到了现在,他却是这样轻易地为了一个洋娃娃而残忍地剥夺了吗?他凭什么怀疑我?凭什么!难道他的一切改变,真的只是因为一个柳衣……

讨厌的陌生感觉。原来面对生活的变化我们是真的永远只能持续地无力着?我害怕失去,却一直这样在无法中断地接受着生活对我的毁灭。也许很多人的眼里,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放心上的夏篱。但我知道自己不是。我不是不在乎,我只是害怕,在乎后却要失去时候的痛。我已经是个没人要的小孩,但不想再尝试被遗弃的滋味。

“当然是故意的,苏希你也看到了,她把我摔得多疼。”我一直没有说话,柳衣终于沉不住气了。

“柳衣小姐,你急什么?我有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么?”我冷冷地笑,在所有人的面前这样淡然不惊地戴上了面具,一双眼忽然明亮了起来,“刚才我只是看不惯她的小姐伎俩,所以才推了她一把。是故意的,那又怎么样?只是,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做’什么,我不保证不会‘真的’有下一次……”最后的语调里已经是一种吐吸般的低沉语调,瞬间起的咒语。

我把水果放在桌上,走出去时依旧是那种淡淡诡异的弧度。但突然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我离开了所有人的视线,然后在转角终于伏着墙开始干呕。

那一刻,猝不及防(9)

粘稠的液体发着臭味道,我忽然笑了。我不是可以叫人随便驾在头上的女生,有些事,说到做到。柳衣,或许她真的不该惹我。

眼前出现了一包纸巾,我抬头,看到的是靳笙微微有些深邃的眼瞳。我没有接,他的手停在半空,然后沉默地替我擦去了嘴角的残液。他的动作很轻,是种没有见过的温柔。我忽然有些沉溺,眯细了眼看他,依稀是一种朦胧柔和的轮廓。靳笙的味道很舒服,是种淡淡的醇香。

他是担心我所以才跟我出来的。我忽然明白过来,微微的,嘴角的弧度终于开始柔和。

靳笙这样清晰地入了我的眼,暧昧却充满诱惑的姿势。我想说什么,但最后只留沉默。后面白色的墙壁,我看到了露在外面一角的衣边。白色的衬衫,半个裤脚的牛仔,我从这样一个残缺的图像里仿佛看到了苏希靠在墙角的姿势。修长的身形,只落在地上一个破碎的影子。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也要追出来。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安静地看着我和靳笙的举动。

嘴角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留下一个背影,渐渐地消失了他们的视线中。也许自己是真的错过了很多事情,我突然已经看不懂那些自己曾经这样熟悉的人了。

那天半夜,手机的屏幕突然亮起。

虽然是陌生的号码,虽然只有“对不起”这三个没有来由的字。

我知道是谁……那天忽然失眠。我始终讨厌这个错综复杂的世界,它让我太疲惫了,很多猜想,也很多是无法去揣摩。我还是选择忘记这条信息,也没有记下这个号码。我知道的,他或许只是想要一份“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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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对不起”,真的是有意义的词语吗?

忽然断裂的友情线尾(1)

再也没有人打扰的寒假。我在家里宅满了这样的一个假期。依旧是一个人,空空荡荡的家,但我耐了性子这样安静地留下了。虽然依旧是这样寂寞冷清的气息,我仿佛依旧可以感觉到那个女人生前安静地抽着烟时的味道。

我也点了一根烟,在阳台,满目缥缈的雾气。从指间所漫起的烟雾,我的视线也这样隐约迷茫了。一点点短去的烟卷,仿佛一个渐渐走向尽头的人,我想起母亲离开时消瘦的脸,也想起她拉着我手时冰冷的体温。我只是看着烟出神,等着最后的燃尽。

我已经忘了自己一个人待了多久。直到终于要开学,才懒了身子去学校。锁着门,拔了电话,关了手机……在我“失踪”那么多天以后,又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我故意无视周围的视线,把书包塞进抽屉,依旧是一种散散的姿态。

我又变回了所有人眼中的夏篱,那只随意懒散的猫。

但是身边的坐位一直空着。铃声响过,依旧见到莫莫。我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她了,在我玩失踪的那么多天时间内,她也仿佛人间蒸发。不,或许她不见的时间比我早,但记忆这样模糊,我忘记了她是什么以后离开我的视野。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因为烦乱的心情而遗忘了那么多。当莫莫一脸苍白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那样同我说着一件事,我忽然想起拥抱靳笙的那天医院走廊里回荡的脚步。那天后莫莫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忽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很安静的走廊,下课的时候她才忽然从角落走出。

深邃的眼,却是受伤的表情。

莫莫说,夏篱,我们没办法做朋友了。

她说,夏篱,你要好好对他。

一时间思维的空白,我终于清楚谁是这个句子里的“他”……莫莫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终于没有办法挽留。我始终无法让身边的人幸福,我也是个无法幸福的人。谁会想到莫莫喜欢靳笙呢?我已经开始混乱了……我做不了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靳笙。什么事都已经发生。我怎么可能跑去告诉他,说莫莫喜欢他,说我要将他让到莫莫手中……

忽然断裂的友情线尾(2)

翘课。以前认为理所当然的事,现在忽然变得沉重。迈动的脚步,深深地陷入尘泥。我看着鞋子旁边沾染的灰,原本清洁的白色渐渐开始变得模糊。我可能只是不想去面对,忽然想到山坡上去大声呼喊,但声音挤压在嗓子中,有些梗咽的感觉。

很乱的脑海。我并不应该是个容易混乱的人。

没有看到前面的人,而迎面走来的人也没有看到我。两道身影交织在一起的时候双双没有收力,无丝毫停滞地撞了上去。很疼的感觉,突如其来的一下,我在险些摔倒的时候被他一把拉住。

“夏篱,你怎么了?”虽然自己明明也是这样心不在焉,却是对我这样抱怨。

“靳笙?你怎么在这里?”我看着那双始终深邃的褐瞳,有些微愣。是啊,莫莫喜欢的是这样的一个男生啊……略碎的短发,细长的眸子,柔顺的脸线。很多人心目中的骑士,也是莫莫的。但我,这样无用的我,居然这样地霸占了他。可是,现在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靳笙没有回答,却是在我的沉默中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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