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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娶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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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转角处处有奇迹,希望就存在于你手掌之间,只要相信就会有好事降临,明天的太阳会乘着七彩汽车出现在你面前。”

摘自“薰衣草”第九本书第七章第六页,倒数第八行,书名叫《笨蛋,你的爱情藏在彩虹里》。

“希望……”一阵微麻的电流从她指尖传来,心头一震的云若白有了不一样的心情转折。

不是爱,而是一种种子发芽的感觉,在心的空地上长出一片嫩绿,生命为之润泽。

“对啦!希望是一盏明灯,随时照亮枯瘠的心灵,平复曲曲折折的伤痕,还以出生前的平静。”选自《爱要小心说》的对白,那本小说的评语不错,她写的。

瞧着她认真又近乎布道的神色,云若白冷峻的嘴角忽地上扬。“你觉得我长得还可以吗?”。

废话,他在折辱她的智商不成。她暗啐后说:“帅、俊,好看得不得了,当红的偶像明星都不及你的一半。”

这句话可非奉承,他当之无愧,所谓的美男子是因他而生。。

“月十万的薪水满意吗?”月薪加奖金加股利差不多这个数。。

廖婉玲表情微变,多了丝戒色,“我没打算跳槽,安贫乐道。”

“阳明山的别墅能接受吗?五房三厅一书房约两百多坪。”整理起来较费工夫。

哇靠!头皮怎么有点麻,像春天的鸟屎掉在头上,微带着发情的气味。“我对清洁的工作不拿手,你要找清洁妇可上人力银行询问。”

吓!那双冷冰冰的黑瞳几时多了温度,空调坏了还是气温上升?可别用令人小鹿乱撞的眼光盯着她瞧,她的自制力比一张纸还薄弱。

喔!别误会,不是恶虎扑羊扑向他,而是想给他巴下去,有张倾倒众生的俊容不要乱放电,她还想活着走出餐厅大门。

“我希望婚后最少有三个小孩,男孩女孩无所谓,不过先生女儿会比较好。”

姐姐可以照顾弟弟妹妹。。

“呃!呵……那先恭喜了,嫁给你的女人一定很辛苦……呃,是很幸福。”廖婉玲干笑。你生几个小孩干我什么事,我又不是那个倒楣鬼。

“我会将我薪水的三分之二交给你,由你来自由运用,家中的经济大权你一手掌管。”他不会有任何异议。

男主外,女主内。

廖婉玲的额上疑似出现条码的形状,黑色线条。“咳!这烛烤龙虾的味道好像不太新鲜,我去上一下洗手间。”

尿遁虽是不太光彩的事,但好过被疯子缠上,她今年安了太岁,不犯白虎。

“等一下。”倏地箝住她的手,云若白的等一下显得过于热切。

“不能等,再等就拉了。”玉皇大帝、观音娘娘,我一年至少烧一次香给祢们,请保佑我年年康泰,趋吉避凶,脏东西不要找上我。

“我只说一句话,绝不耽误你如厕时间。”意志坚定的云若白紧捉着她不放,好像一松手她就会化成云烟消失不见。

“这……”能不能不听?

说实在话,在众多锐利如刀的妒羡目光下,她还真提不起勇气拒绝,就怕人家说她拿乔、不识好歹,一人一。口痰啐得她一身臭。

她不漂亮但也不丑,属于中等姿色,不够丰满,骨头比肉多,皮下脂肪算是发育不完整,风一大就要禁止出门,以免天上多了一道东飘西坠的人型风筝。

所以呢!她绝不犯众怒,识时务地将嘴边的话收回,硬着头皮等帅哥把话说完。

“我希望以结婚为最终目的与你交往。”他是发自内心的诚恳。

“啊!什么,结……结婚?”

咬到舌头的廖婉玲惊慌地甩开他的手,两眼圆睁活似被雷劈中后脑勺,当场魂飞魄散的只剩一息尚存,惊恐万分地连连后退。

妈呀!这是什么鬼投胎,怎么没喝孟婆汤的鬼话连篇?她此刻的鬼样已经够吓人了,没想到他技高一筹的反过来人吓人。‘

姻缘天注定啦!她从没想过不结婚,更非单身贵族的奉行者,不然她也不会乖乖顺从母命一再地相亲,把自己相得面目全非,老天爷不会如此残酷地对待她吧!

后门呢?这顿大餐吃得她胃痛肠绞,脚趾头外翻,有十万火急的危险,不走不成……

哎呀!有堵墙,肉肉地好像她妈肚子上那圈肥油。

“叫魂呀!我只是出去打个电话你急什么劲?快回座位给我坐好,再动一下我就剥了你的皮。”

不自觉喊出妈的廖婉玲是笑比哭还难看,讪讪然地回到原位坐下,两手并放在膝上宛如良家闺秀。

唉!她到底有什么神忘了拜,才会遭天谴略施薄惩,什么人不去撞偏撞上她吨位十足的妈,这是她初一、十五不肯茹素的结果吗?

“伯母,我是非常有诚意地想与令嫒交往,望你成全。”打牌要打对牌,一反严峻笑得可亲的云若白打出妈妈牌。

“好、好、好,你这女婿我很中意,我家不成材的女儿就交给你了,要蒸要煮随便你,多生几个外孙来拜妈祖……我有没有说我是妈祖庙的庙婆?我家小玲打小就是吃妈祖符灰长大的,白白净净没病没灾,有空来妈祖庙拜拜,香油钱不必多,三、五千就好。”

三、五千叫好,她怎么不去抢?

低头数手指头的廖婉玲悄悄地吐了一口大气,浑然不知两道灼灼热芒紧紧盯着她,不错失她面部细微表情,笑声盈耳。

心弦已拨了两、三声。

一动。

第三章

“地扫得干净一点不要偷懒,窗户用抹布擦别浪费我的水,地球资源日渐减少就是你们的过失,领一天工钱就要为我做一天工,任劳任怨不要多说废话,劳基法赋予我奴役你们的权利……”

“奴役?”

“怎么?你有意见呀?昨夜偷吃了一根香阳我可是瞧得清清楚楚,没扣你工钱就该把我当神膜拜了。”李元修念完后看向门口。嗯,门口的老松树该修剪修剪了。

“老板,我正在发育期耶!多吃两口是正常的事,你干么计较那么多。”雷丝丝嘟嘴咕哝。小孩子热量消耗得快,当然要多囤积一些营养。

李元修一双笑盈盈的眼瞅睇着,两指比出个兔耳朵,“你再多说两句没关系,老板我今天心情很好,想找个人去清温泉那些长在石头上的青苔。”

“老……老板,会疼啦!我去清青苔啦!你手下留情。”她错了,不该顶嘴。

老板最大,她这个工读生兼领房员、小妹、总机没权反驳。

“老板不老,不用叫老老板,下次再喊错就去洗马桶、擦尿壶。”

“老板,民宿里没有尿壶。”神出鬼没的声音一闪而过。

“张大仟,我说过几次了?不要突然在我背后出现,你是鬼呀?老是听不懂人话!”

如雷震耳的吼声响彻云霄,活力十足的为新的一天拉开序幕,鸭子嘎叫、母鸡啼,山下小火车的汽笛声呜呜呜叫。

“爱情民宿”的一天清早一样热热闹闹的开锣,加油站员工张志明正在修他脱链的脚踏车,俊美无俦的老板枉柳桐月,带着一群阿公、阿婆练太极拳,小黄狗汪汪地追着田野间的山鼠。

住了八成满的民宿因前阵子下了场大雨而少了两成客人,不过不打紧,订金照收,人不来还是得付费,预约先刷卡是老板的新规定,为的是无法避免的天灾人祸。

饭可以少吃钱不能少赚,大家要有充份的认知,同心协力为老板省钱,大家才有好日子可过。

“老板,你在跟谁说话?”雷丝丝怕伯的看她。好诡异喔!自言自语。

“不就是那老鬼——…。”李元修一回头,身后只剩下一团空气。“该死的,你们这些鬼族的老是讲不听,脚步声、脚步声,长一双腿是用来走路的,不要逼我在你们身上挂铜铃!”

呼!每次都要她大吼,像牛一样抽一鞭走一步,哪天嗓子喊哑了就抽他们的血来喝,看谁还敢老牛当车地不当一回事。

“老板,你小声点,会吓到人的。”她胆心有人会作恶梦。

李元修恶婆娘的姿态一摆,手擦腰地斜视她,“你不是该去清青苔,还在这里干什么?”

“我吃早餐呀!一日之计在于晨嘛!早餐很重要。”不怕死的雷丝丝端起手中的碗,表示她还在吃饭。

“吃早餐?你还吃得下去啊?没瞧见大家都在工作吗?你还有理由给我五四三,皮在痒是不是?”拳头一抡,她做出欲揍人的模样。

“暴力,人家晚上开始补习准备上夜校,体力难免不支睡晚了点。”一说完,她捧着饭碗打了个哈欠,牙缝里的菜屑大方地跟李元修道声早。

表情难看的老板大人当场给她一个锅巴。“破少年,你才几岁就体力不支?比我早睡的人没资格牵拖,明天早上六点就起床上工。”

六……六点?要人命呀!“老板,我们在场的人都比你早睡好不好,我们又不像你吃了神丹夜夜做功课,把英明神武的柳大师操得不成人形。”

偷工减料的墙壁隔音效果实在太差了,一点嗯嗯啊啊的声音都会传到隔壁房,不早点睡一定会被吵醒,她也是很勉强的捂着耳朵才睡得着。

老板的心真的粉狠毒,丝毫不顾虑她是处于青春期的“小女孩”,老是用十八限的色情污染她,哪天她人格产生偏差,老板便是罪魁祸首。

“嗯?你说什么?还不去工作。”对她太好了,爬到她头上撒尿。

“我的饭……”呜!坏老板,她还没吃饱耶!

“去去去,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没付出劳力吃什么饭,多学学人家刘心莲的勤奋,少说多做……”咦,刘心莲怎么又缩到墙边?

既没打她又没骂她,只不过提她的名字开开嗓门而已,干么一溜烟的躲得远远的?还做出左手往头上横放的防挨打状,右手则捉着扫把直发抖。

唉!。她这老板还做得不够仁尽义至吗?雇个大的还帮人养个小的,还得兼做打手和保镖一拳打走她贪得无厌的前夫,说到底是她吃亏得多。

但是有谁感念她的辛苦呢?不做牛做马回报她一、二已经禽兽不如,背地里还数落她死要钱,与钞票义结金兰,真是泥塑的菩萨难成阿弥陀佛。

“小宝,把你妈给我拉过来,叫她手脚捡齐了别再抖。”明明都出大太阳了,偏她抖成腊月的风雪,让人跟着发寒。

老板大人一声令下,个头不高的小男孩使劲地拉着步伐比牛还慢的妇人,邀功似的咧开少了一颗门牙的嘴。

“老板姐姐,我妈没在抖了。”小孩子爱说谎,睁眼说瞎话,那两根萝卜腿不就在打架。李元修嘴一撇的说:

“嗯,不错,你比你妈能干,有进步,拿了棒棒糖去帮仟婶拔鹅毛。”

“是,谢谢老板姐姐。”他正经八百的鞠躬,掩不住嘴角的垂涎,一拿到糖果马上拆掉包装纸含住。

像是怕人抢似的,小男孩的动作叫人看了心酸,却又忍不住想多疼疼他,十岁的年龄却瘦得只剩下一层皮,眼眶微凹就是缺乏营养的现象,可见之前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幸好来到民宿这段时日受到不少照顾,仟婶拼命地帮他们母子俩进补,早也吃、晚也吃不容拒绝,多少长了几斤肉出来,免得遭人误会是火星来的移民。

唯独胆子没长齐,年纪越大胆子越小,儿子的适应力好得没话说,只要在民宿就活蹦乱跳像正常小孩,没受过半丝凌虐,而母亲的怯弱却无丝毫长进,依然是属于老鼠级,“啧!老板姐姐,你要不要脸,在回教早婚国家里,二十五岁的女人起码是七、八个孩子的妈。”啊!什么东西飞过来?

抹布?占卜师刑匮魔瞪大眼。

没见过这么没风度的老板,气量狭小的拿抹过桌子的破布扔住客,天理没报应真是不可思议。

“鬼族的,你在不满什么,这个月的住宿费你还欠我五千。”再延上十天不交,以三分利来算。

“喔!”没听见、没听见,她是一流的占卜师,不屑使用俗人货币。

“你敢给我喔,钱呢?上周的观光客不是有好几百个找你算命?你别告诉我你装清高免费赠送。”她最好识相点,不要跟钱过不去。

伸出十指的刑魔魔亮出她最时髦的彩绘指甲。“一根五百,十根五千,漂亮吧!”

“漂亮——”牙龈磨得嘎吱响,一道淡而无色的白烟由她头顶冒出。“漂亮个鬼,黑抹抹的一片五块钱都不值,到厨房拿块煤炭涂一涂就是巫婆造型,你这只浪费的鬼居然拿我的钱去挥霍,你脑子长蠹虫还是被尸蚁蚀了去,空荡荡地不长一物!”

“那是我的钱。”对喔!现在流行炭木画,她怎么没想到利用燃烧殆尽的煤灰加以涂染?

“什么你的钱,那是我的,住在我的民宿就得给钱,你以为我开的是爱心救济院吗?专门收留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又让她开吼,嗓子都快吼哑了。

脖子缩了缩,刑魔魔用手指压按嗡嗡叫的耳朵,“有话好好说嘛!一大早肝火上升,小心钱还没收到手就升天。”

哇!用拖鞋砸人,火气真是太大了。

“你敢再咒我试试看,明天我叫人钉三块板把你抬出去。”荒郊野外适合弃尸。

“别、别冲动,我立刻上山摘花去卖,拳头可以收起来了,我细皮嫩肉的禁不起你的好意规劝。”暴力女,动口也动手。刑魔魔紧张的说。

还是前任的老老板娘为人亲切,和蔼可亲从不催缴住宿费,任她住上一年半载仍一脸和气,三餐鱼肉照上不曾亏待他们这种一级贫民。

过去的日子多么美好呀!坐山望海人生美如朝露,闪耀七彩光芒恍若身在天堂,浑然不知人世尘土也有肮脏的一面。

可惜恶阳一出晨露消,再美的露珠还是会被蒸发,让船下的人感到万分沮丧,越是美好的事物越是无法长存。

“早点认清本份就用不着我大吼大叫,你当我成天闲着专管你们这些闲人不成。”任重而道远,她肩上的责任呵比他们想像中重。

“自己爱吼叫还怪人,一点小钱也计较得跟命一样。”钱精变钱鬼,再往上精进都成魔了。

李元修双手再度擦腰,“算命的,你嫌牙长得太整齐了吗?”拔牙她在行,一颗不剩。

占卜师、占卜师,她是高贵、受人尊敬的皇家占卜师,不是算命仙。

但……算了,遇到蛮不讲理的蛮婆子只有认了,凤凰落难不如鸡,龙困浅滩遭螃蟹夹,一切都是时不我予,她有口难申冤。

“你吼我没关系,我胆子大不怕河东狮吼,可是……”她眼神一丢,满是同情。“莲姐儿又缩回去了。”

“什么?”一回头,李元修的眉头马上打了七个结,眯视躲在巨石后头的刘心莲。

“喂,老板,你有没有发现一件奇怪的事?你这位内务整齐兼杂工的员工似乎有点年轻,不像生过孩子的三十七岁妇女。”尤其长出一点肉后竟有些姿色,看起来才二十出头的模样。

之前被打得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长相,五官虽在但就是歪七扭八,外加她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见人,所以没几人指望她生得如花一般。

可今日仔细一瞧,那小小的脸蛋还真是不丑,除了淡淡的淤青尚未消得一干二净外,不算糟糕的肤质还挺白皙的,嫩嫩的很像水煮的豆腐。

“她几岁关你屁事,有些人五十岁看起来像三十岁,有些人才二十三岁,可是一身的鬼模鬼样宛如六十四岁,那个人是不是该好好的检讨了?”

有闲事也轮不到她管,多赚点钱才有好日子过。

“噢!够毒。”一箭射穿她的心窝。

“少学西施捧心装模作样,快去把钱子钱孙给勾引回来,还有你……”好,她声音放低点,别惊吓到胆子不见的。她。“刘心莲女士,你儿子该去上学了吧!”李元修,生气道。

整天无所事事在民宿外跑来跑去,不知情的人、以为她凌虐童工,不给他受教育的机会,剥夺他远景丰富的未来。

“我……我……我……”支支吾吾的刘心莲声细如蚊,除了“我”听得清楚外,其余都在啃棉花,绵细得不知所云。

“大声点,这里没人会伤害你,你来一个多月了有谁揍过你吗?你叫他出来我替你揍他。”有她这个恶势力在,谁的下巴敢拾得比她高。

“我……我是说……没有户籍……”为了孩子的前途,她勉力发出比蚊蚋声高一点的声音,头未抬地看着自己的鞋子。。

“没有户籍算什么问题,你不知道这里就我最大,我说让他人籍就人籍,待会到镇长办公室找……”

“镇长?”一道好笑的男音适时介人,用着宠溺的眼光望着她。

一瞧见来者,气势如武则天的泼辣老板马上柔情似水的展颜一笑。“当然是找副镇长咯!我亲爱的老公。”

“你呀!又滥用职权了。”真拿她没办法,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性得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柳桐月的宠溺在眼底,老婆的无法无天他也有一半的责任,谁叫他太宠她了,舍不得对她太严厉,一再替她收拾闯下的烂摊子。

“助人为快乐之本,我身为镇长就有责任解决住在幸福镇上每一位居民的困难。”而她的老公得从旁辅助。

“谬论。”只有她才会理直气壮的说出似是而非的道理,而且逼人家相信那就是真理。

“是妙论没错呀!明天我就亲自带小鬼头去上学,让他享有政府九年教育的德政。”瞧!她还是很有责任感的镇长。

“你?”不好吧!学校是非常神圣的地方,别去污染最后一块净上。

“怎么,你好像不太赞成我的善举?要不我们采取民主投票法,看他们认为你和我之间谁比较适合。”去当政客。

很意外地,没有人投温尔敦厚的柳桐月一票,即使他是受人敬重的地方人士,人人马首为胆地尊他一声大师,但遇到“讲理”这种事,还是让镇长大人出马较妥当,因为

她会威胁人,包括大人小孩,谁敢欺负她罩的人,镇公所前的广场不算小,就一起来罚站,面壁思过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她就是强权、她就是恶霸,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地头蛇镇长,她说出的话等同法律,个个都得遵从。

“很抱歉了,老公,我比你有人缘,你……咦,那不是薰蚊香吗?怎么没通知就提早来了?”李元修的大眼看向门口。

什么薰蚊香,是薰衣草啦!她好不容易积起的一点小名声被她一手抹黑了。

当然。啦!。她也不是很在乎那些没有实质意义的身外之物,名气是人给的,自然也由人让它高高低低,她向来不去重视。

当初她也是嫌着无聊才想来写写小说,平常赶报告信手写来三万、两万的字,十万字的故事有什么难,闭着眼睛都写得出来。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创作居然也有人敢用,她也就不客气的收下稿费,把爬稿子的工作当作兴趣,一本一本地写出来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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