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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徒生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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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人们可以在几年中看见和经历以前一生才能看到和经历的事情。我发现,我们的时代是一首最有想象力的诗;理性开出一朵朵鲜花,而这些花也是属于诗歌的,因为真理是真、善、美三元素之一。从这一点来看,我想到了你在我的相册里所留下的话:‘理性在理性中,是真理;理性在意志中,是善良;理性在想象中,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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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德累斯顿(1)
5年后的1851年夏,安徒生回到德累斯顿的布吕尔…特雷斯,和城里最重要的公民一起,穿过这一区,来到易北河边。在向爱德华?科林咨询后,安徒生决定绕开魏玛而行。在此之前,曾经十分和善的张伯伦勋爵(原先封为博利尔…马科内勋爵)给他来了一封不友好的信。1848年以后,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因此安徒生写信给张伯伦勋爵,问他在丹麦与德国的战争结束后,魏玛是否还会像以前一样欢迎他?毕竟,他在魏玛一直是受到热情款待的。但是看过张伯伦勋爵的回信后,科林认为这封信是极大的侮辱,于是对安徒生建议说:“我希望,作为‘一个受人尊敬、从不讨论政治的著名诗人’,你会放弃可以随意在魏玛贵族中散步的荣耀的。”
  于是,安徒生选择在德累斯顿与贵族和贵妇们一起散步。作为游伴,安徒生邀请了21岁的“小维戈”,他是英吉伯格?科林和A*9郾L*9郾鲁德森的儿子。维戈不再是一个要大人抱着骑马的小孩子了,现在是一个高高的充满自信的学生。安徒生途中带了一本被媒体炒作且极为推崇的《在瑞典》,即使是《科萨伦》这本长期以来一有机会就诟骂安徒生的杂志看后也承认,现在是丹麦开始推崇安徒生作品的时代,而不再肆意地指责或用“用恶意擦亮的”弓箭射击。新时代,新观念,所以并不奇怪,安徒生在易北河畔大展拳脚,得到了中欧读者的认同。另一个让人惊喜的是,在茨温格的画展上,安徒生再次看到了拉斐尔的《圣母玛利亚》,自1831年起,他第一次在德累斯顿看到它后,就经常专程前往那儿欣赏。
  19世纪50年代,安徒生常去德累斯顿游览时,通常住在施塔特?罗姆饭店或是科普切斯特拉斯的贝尔维尤饭店,在那里,可以看到庄严的易北河、克罗南大桥、王城宫邸和大教堂。然而,大多时候他则住在城外的马克森庄园,位于风景如画、靠近“撒克逊瑞士”和波希米亚边界处,乘双轮双座马车到城里要走2小时路程。安徒生在1844年,第一次来到马克森,他在他的日记中写道:“这儿看起来就像领主的宅邸,有着巨大的直角塔楼,鸟瞰花园,山谷间美景一览无遗。”7年后,在1851年8月,当他再一次看到这个围绕着马克森的小镇时,他第一感觉就是这里还需要一对尖塔,那么它看起来就更像是一个土耳其的小镇。显然,安徒生在这里闻到了东方的味道。而且不久以后,他还会遇到这块土地的主人弗雷德里克?塞尔勋爵及其夫人。19世纪50年代,他们夫妇二人邀请了欧洲众多杰出人物前来马克森,其中包括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
  塞尔一家早在1819年就在德累斯顿的南部拥有了一大块地。弗雷德里克夫人是一位富商的女儿,而弗雷德里克则是一位法理学家和政府官员。他们两人都是极为聪明且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他们一生都怀着这样的信念:“尊敬上帝,博爱众生。”正是因为有如此高尚的情操,他们把大部分的积蓄都花在了这块地的改建上,而这也最终造福了马克森及其700多个居民。塞尔夫人热心于人道主义事业,因此她手里的一部分钱还用于科研、艺术和社会援助。例如,1831年在这里开设了一所孤儿院,紧挨着一个酿酒厂、一个甜菜加工厂和一些生产工业铜盐和铬盐的小型工厂。所有这些项目的资金都是由一个萨克森最富有的叶岩和大理石采石厂所提供的,它也坐落于马克森。工人们把这些大理石从地表下50米深处黑暗潮湿的矿井中采出。
  正如以上所提到的,塞尔夫妇同时也收容那些白天到处步行、自称为艺术家的人们。在19世纪的四五十年代,这些来自当地或海外的艺术家,坐着整修一新的四马拉的大马车前去参加各种沙龙。这些客人包括当时著名的作家、画家、音乐家。如1841年,伯特尔?索瓦尔德森就曾在这里度过两周,并且以爱神丘比特及其所爱女子普绪客为题创作了一座大型浅浮雕。10年后,当安徒生来到这里时,这一作品仍然矗立于此。还有其它的诗人和音乐家,如费利克斯?门德尔松…巴托尔德、卡尔?玛丽亚?冯?韦伯、阿道夫?海斯特、弗朗兹?李斯特以及克拉拉和罗伯特?舒曼夫妇等都到过这里。为了感恩,他们为塞尔夫人创作了《阿拉伯花式乐曲,第18号》。其中,来过的画家有J*9郾C*9郾达尔和沃格尔?冯?沃格尔斯坦,作家有伯绍德?奥尔巴克、路德维格?提克、卡尔?古兹科、朱利叶斯?哈默和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还有一些欧洲社会中的名流,如奥蒂莉?冯?歌德、爪哇的拉登?谢里夫?塞尔王子和非洲的阿奎西?博奇王子。
  冬天,塞尔家会在德累斯顿的阿玛林斯特拉斯举办极尽奢华的宴会。这种社交会,通常会有很多夫妇参加,主人需在德累斯顿内,马克森外,为客人们提供60~70个床位。这儿宁静而优美的风景是塞尔夫人举办的恬静的社交活动的最佳选择。这里的大马车能舒服地装下20个人,是夏天社交活动的熟悉标志。在那些日子,马夫们迎来送往,不断地往返于德累斯顿与马克森之间。19世纪50年代,几乎每年夏天,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都会出现在这些马车上。
  

可爱的德累斯顿(2)
马克森古老的签名册表明,在塞尔家的聚会上会出现艺术家、批评家、名流和革命的民主党人,客人们或争论,或朗读,或唱歌,或演奏,或表演戏院里流行的演出。来此散步或远足,美丽的风景、绿色的小山和峻峭的峡谷会令人流连忘返。1854年5月,当安徒生在此小住一周时,客人们玩起了心灵感应游戏“瓶中精灵”,即桌上放一把能回答一些难以捉摸的问题的钥匙。轮到安徒生时,他几乎无法抓住这把飘忽不定、到处乱跑、低声叫了几次他名字的钥匙。当其它人问钥匙安徒生的作品有什么与众不同之处时,钥匙立刻回答:“品德高尚!”
  当时流行的各种科学与魔术也曾出现在马克森的宴会上。画家和物理学家卡尔?古斯塔夫?卡勒斯是客人中的明星之一,他是歌德和卡斯珀?戴维?弗雷德里克的好朋友,同时也是路德维格?提克艺术圈的成员。卡勒斯医生除了负责萨克森国王约翰的健康外,也是著名的浪漫主义山水画代表人物,同时还是一位作家和妇产科与脑科教授。在他1841年的著作《现代颅相学原理》中,他在对席勒的头骨精量细查的基础上,深入解析了这位作家的性格。无论什么时候,这位卡勒斯医生都会花上很多的时间用他的头盖测量器来检查这里的客人,然后评价他们的性格。当1855年轮到安徒生时,卡勒斯医生认为安徒生的头属于比较小的那种,他的脑子也不是特别大。但另一方面,他说,安徒生的想象与情感中心非常发达,如果上帝在赐给安徒生精神负担的同时,没有赐给他强大的意志与活力,那他早就疯了。
  塞尔夫人生平最大的愿望是通过结交当时的名人,如丹麦作家、爪哇国王子,抑或是非洲酋长之子等,为马克森在世界文化领域内赢得一席之地。她周旋于这3人之间,他们就好像她的孩子一样,代表了浪漫主义的矛盾。正如安徒生在一年后的夏天说起,那时,他总是等着陪她前往戏院、沙龙和午餐会:“她是真正地关心和爱着我的。”爪哇国王子被允许在离这儿1公里的德国山岗上,建造了一座占地5平方米、黄铜屋顶的小清真寺。现在,这个清真寺还坐落在那里,安徒生还在那里留下了永久的印迹。1844年夏,当他穿越那里的一片树林时,他和塞尔夫人一起发现了一株漂亮的落叶松树苗被暴风雨吹打得折了一半。安徒生马上在那同一个岩脊上种了一棵新的落叶松,塞尔夫人就把它命名为“安徒生之树”。在以后的岁月里,她全力照顾那棵小树,从头到脚地加以照看,甚至还放了一块路牌。10年后,她在这座庄园的另一个角落为这位丹麦作家立了另外一块碑。那是安徒生有一次在她的陪伴下,外出到树林里散步的时候,大声地朗诵《天鹅巢》,结果受到塞尔夫人的赞扬。她被此情此景打动了,第二天便委托一名石匠在一块大花岗石上凿刻了几个字:“献给这只丹麦的天鹅,1855年7月11日。”花岗石就放在树林中举行酒会的地方。这种爱的宣言使安徒生深受感动,他和塞尔夫人一起看着石匠把自己的名字也永远刻在了花岗石上,他还在自己的这块碑旁种植了车叶草和金丝桃。
  然而,马克森的一切并非都充满了田园诗般的气息,每当有新的客人造访时,安徒生身上的光环便会荡然无存,尤其某些男性作家让安徒生极为难堪。作家和新闻记者卡尔?古茨科正是如此,当他看到几乎所有荣耀都集于安徒生一人时,就非常的苦恼。1856年夏,他决定要从嘴皮子上和精神上解决安徒生,然后再狠狠地向安徒生的屁股踹上一脚。安徒生已经确实感到屁股有点痛,因为洛拉———庄园里乱跑的一只狗———已经在他屁股上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伤处必须用加盐的白兰地小心地涂搽。卡尔?古茨科是当时德累斯顿皇家剧院出名的编剧,也是当时德国主要的年轻作家之一。但他也因为过于愤世嫉俗而出名,甚至因诽谤他人在柏林被判3个月监禁。相信当他们两人那晚共进晚餐时,卡尔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安徒生不得不一忍再忍,他却用侮辱性的话向安徒生挑衅:“您几乎快成为德国的一分子了,可您怎能对德国文化一无所知!”但事实是,安徒生是一个求知欲极强的读者,绝不会把时间浪费在阅读当地小人物的作品上,但是他对德国的文学著作极为熟悉,包括当代和过去的。因此,安徒生听到这些公然的指责当然会很生气。但当古茨科开始攻击安徒生的个人生活和作品时,情况就变得愈发得不可收拾了。首先,他声称安徒生刚刚朗诵的童话《柳树下的梦》令所有在场女士激动得近乎发狂,听起来伤感、动人却混淆人性观念,实际上极为“白痴”。更过分的是,他指责安徒生根本不了解孩子!至少是不够了解!这个德国的挑衅者进而开始肆意抨击安徒生的私生活和性取向,虽然安徒生怎么回答的,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在他的日记中重演了这一幕情景和这些恶毒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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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的德累斯顿(3)
“他(古茨科)太不会说话了,居然问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为什么我的作品里从来没有任何爱情的描述。我把爱情写成了童话,我就是那样的一个人。”
  这种生硬的对话令优雅的马克森宴会极为尴尬,塞尔夫人好像在抽泣,客人们也一个接一个地回了房间。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样,一旦他受到打击,就会在日记中寻求庇护,在那里他总是可以找回勇气和力量。但即使是在最私密的场合,安徒生也只会默不作声地忍耐,而不会选择站出来予以回击。而且,一段日子以后,平静又回到了马克森,为了纪念那个日子,大家开始向森林进发,在那块刻有“献给这只丹麦的天鹅”字样的纪念碑上放了一个花环。午餐时,卡尔?古茨科和一位手摇风琴师也在场。塞尔夫人对这两位争得难解难分的人好言相劝,让他们即席以两人的名义做一首诗以便和解,安徒生充当“天鹅”一角,而古茨科充当“鹰”的角色。除塞尔夫人,林中聚会的还有卡罗琳?冯?佐尔纳和朱莉?伯罗?普凡南施密特。佐尔纳夫人是安徒生在德累斯顿沙龙的老朋友,也是一名作家,有感于跟安徒生在马克森的会面,后来写了一本书《克里斯蒂安?沃尔格穆特》,对此安徒生认为:“她已经记述了我所有的生活和故事。”安徒生觉得很难跟普凡南施密特相处。他读过她写的故事,结果却发现跟她本人一样的华而不实。一次,当安徒生在马克森朗读完他的童话故事后,做作的普凡南施密特夫人走上前,给了安徒生深深一吻,吻得他差点背过气去。在随后的日子里,她形影不离地跟着安徒生,只有当他们一起走到大自然中去的时候她才不再跟着他,她已经写了很多关于大自然的故事。但她太胖了,以至于不能远行或爬山。一次,安徒生在日记中露出喜悦之色地记道,普凡南施密特夫人本想跟着他们一起爬山,但不一会儿就头晕得很厉害,终于让人扶着回去了。3天以后,安徒生在日记中对她最后一次进行了严厉批评:
  “昨晚打雷了,德累斯顿下着很大的冰雹,今天早上,天色灰白,下着小雨。普凡南施密特夫人坐在雨中说:‘太伟大了!多么美的自然啊!’她真是太做作了!她的做作与对我的追求简直让我受不了,比如昨天我正在马桶上时,她一定要知道我在哪儿。”
  是的,在19世纪50年代,安徒生即使躲进浴室也很难躲开女人的纠缠。正如1860年11月他在给科林的家信中所提到的,这个城市里有365个女作家,一天一个:“她们像云一样地涌过来,像苍蝇一样在屋里屋外嗡嗡作响。哦!她们的叫嚣与恭维是那么华而不实!用来在签名册里签名的笔也用光了,昨天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女诗人叹息着说:“就只用你一滴墨水吧。”
  但德国人和丹麦人在马克森的友谊到1860年左右还是画上了句号,因为两国间新的战争已经风雨欲来。1863年,弗雷德里克?塞尔离开了人世,塞尔夫人顿感孤独和责任重大。直到1869年,安徒生才又回到了马克森,那时一切都变了。然而,正如安徒生所写的,那幢房子还矗立在那儿,样式陈旧、笨拙,但里面仍然温情四溢,只是物是人非。塞尔夫人又老又驼,已经不能站起来拥抱这只丹麦的“天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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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纳与李斯特(1)
从德累斯顿和马克森到莱比锡或是魏玛只需要一天路程。因此,德累斯顿—莱比锡—魏玛这个三角地带成了安徒生40年旅行与艺术生涯的中心舞台,同时也是他与欧洲关系的中心舞台。而在19世纪,欧洲经历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安徒生于1831~1873年期间所做的30次国外长途旅行中,没有几次不经过德国的这个重要地区,此处对于安徒生来说就是一个中转地。正是在这里,他开始或是结束了大部分长途旅行,要么是从丹麦来,要么是回国。而且从这里他可以继续走陆路或是水陆到布拉格、慕尼黑、维也纳、巴黎、伦敦、柏林、汉堡、基尔以及哥本哈根。在这片地区,火车、公共马车、长途汽车以及汽船都可以找到。甚至可以选择在富有但古怪的朋友家里过夜。安徒生的丹麦籍德国出版商卡尔?B*9郾洛克住在莱比锡。在德累斯顿,塞尔家族在城里有一个庄园和一套住宅。而在魏玛,是世袭大公卡尔?亚历山大首先给这位丹麦作家提供住所。
  安徒生于19世纪50年代对德累斯顿、莱比锡以及魏玛的拜访也促使了他与当时欧洲丰富的音乐文化的相逢。他和他在魏玛所遇到的作曲家门德尔松、巴托尔德、舒曼以及弗朗兹?李斯特成了亲密的朋友。在那里钢琴大师李斯特是城里的音乐指导,是他把安徒生介绍给了理查德德?瓦格纳以及他的音乐。19世纪50年代没有哪一座欧洲城市可以拥有这么多方面的现代音乐生活。而李斯特就是吸引大作家和青年才俊的磁铁。
  对于安徒生来说,音乐在他一生中都起了重要作用。甚至在他小时候欧登塞的家里,唱歌跳舞都是这个天才少年最喜欢的艺术形式。在很多很多年以后,也就是1874年,他正在忍受肝病以及精神衰弱的煎熬,还得了风湿病,呼吸困难,因此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到戏院去。当时,他在一封信中写道:“我现在不能聆听音乐,这是一种折磨。”
  在丹麦,安徒生是哥本哈根“音乐协会”的一员。而不管是在家,还是他的长途旅行中,他把大部分时间都用在音乐和与歌手、作曲家以及钢琴、小提琴演奏家们的###上了。他的旅行报告和日记充满了他所看过的歌剧、音乐剧以及戏剧,还有他已经见过和在那些场合下将会见到的音乐家的名字。而关于安徒生文学生涯中的音乐纠缠,可以在他的《纪念册》中找到大量的材料。他在《纪念册》里写下了他旅行中所有的纪念,因此成为偶遇或经历的事情的大收藏家,其中包括个人的问候以及来自那个时代杰出作曲家的音乐手稿。这些作曲家们把他们写乐曲的小纸片和自己的肖像或是干花放在一起,同时把自己的签名连同真诚和问候一起送给了这位丹麦作家。除了丹麦籍音乐家魏兹、哈特曼、朗以及盖德以外,在这本剪贴簿上还有着当时伟大的欧洲音乐家们的名字:弗朗兹?李斯特、贾科莫?梅耶贝尔、费利克斯?门德尔松…巴托尔德、西吉斯蒙德?撒尔伯格、克拉拉和罗伯特?舒曼夫妇、弗雷德里克?卡克布莱纳、阿道夫?汉塞尔特以及其它许多人。他们把对安徒生的问候用当时最时尚的方式表达出来。例如,钢琴家波恩哈德?库兰德于1833年写的手稿是画在一张乐谱上的画谜,由仔细摆成的字母乐符形成了他自己的名字。
  安徒生不会演奏乐器。他顶多会敲鼓,就像1819年他有一次去拜访塞尔夫人,在他穿着长袜为舞会上的第一夫人跳舞时就用自己的礼帽当作小手鼓来敲的。另外,安徒生还喜欢唱歌。当他还是个孩子时,他那优美的男高音就为他赢得了“来自菲英岛的小夜莺”的称号。在小说《幸运的佩尔》中,我们就知道了安徒生从小就知道利用自己美妙的嗓音。他是这样描述佩尔的:“他唱得时高时低,有词没词,前后一点也不连贯,听起来倒像是一部歌剧。但是最令人惊奇的还是他那铜铃般的美妙嗓音。”就像之前提到的,他歌唱的嗓音在他15岁试图加入皇家剧院的过程中丧失了。但是仍然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唱歌的渴望。在更多的家庭聚会中,在别墅里,在位于哥本哈根的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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