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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雄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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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旺代是一把匕首。’”

  “哦!您的匕首,我看见过,”波拿巴说,“这儿就有!”

  说着,他到一只抽屉里去拿出了他从罗朗手里拿来的那把匕首,放在桌子上摩冈伸手可及的地方。

  “不过,”他接着说,“谋杀者的匕首离波拿巴的胸膛还远着呢;是不是试试看。”

  于是他向年轻人走去,一面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

  “我不是来谋杀您的,”年轻人冷冰冰地说,“将来,如果我认为您的死对我们事业的成功是不可缺少的,那我一定再尽力而为,到那时候,如果我不能成功,放过了您,这决不是因为您是马里乌斯①,而我是森布里人②……您没有别的话要对我说了吗,第一执政公民?”年轻人弯弯腰说。

  ①马里乌斯:参见第254页注②。他曾七度当选执政官。与日耳曼人(森布里人和条顿人)作战时(前一0四——前一0一)完成军事改革:以募兵制代替征兵制。

  ②森布里人:原居莱茵河东,公元前一一三年移入阿尔卑斯山区,并越过罗讷河的一支日耳曼民族。公元前——一一年因劫掠高卢,被马里乌斯击溃。

  “有的,请对卡杜达尔说,在他愿意和敌人打仗,而不是和法国人打仗的时候,在我书桌里有他一张我签好名的上校委任状。”

  “卡杜达尔指挥的不是一个团,而是一个军,您不愿意从波拿巴沦为蒙克:为什么您要他从将军降为上校呢?……您没有别的事要对我说了吗,第一执政公民?”

  “有的,您有没有办法把我的回答送给普罗旺斯伯爵?”

  “您想和路易十八谈谈?”

  “我们别在字眼上找碴儿了,我想和写信给我的人谈谈。”

  “他的使者在奥皮塔营地。”

  “那么,我改变主意了,我要给他回信;这些波旁家的人都是糊里糊涂的,这个人也许会误解我不给他回信的用意。”

  于是波拿巴坐在书桌前面,写了以下一封信,他尽量把字写清晰。

  “先生,我收到了您的来信,我感谢您向我提出的好心的意见。您不应该希望回法国来:如果您回来就会造成千万人的死亡;牺牲您的利益,让法国得到安宁和幸福吧,历史会考虑到这一点的。对您家庭遭到的不幸我决非无动于衷的;如果您能安静隐退,衣食丰足,我将感到非常高兴。

  波拿巴”

  于是,他把信折好放进信封,在信封上加上封印,写上收信人名字“致普罗旺斯伯爵先生”,交给摩冈;随后他呼唤罗朗,仿佛他深信罗朗就在近处。

  “将军,什么事?”……年轻军官果然应声而来。

  “请把这位先生再带到街上去,”波拿巴说,“在这之前,您要保证他的安全。”

  罗朗弯弯腰表示服从,他让年轻人离开,来客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间,跟在罗朗身后走了。

  可是在走出房间之前,摩冈又最后看了波拿巴一眼。

  波拿巴站着,一动不动,默默无言,抱着两条胳膊,眼睛盯在匕首上,这把匕首吸引住了他的思想,超过了他自己愿意承认的程度。

  他们先回到罗朗的房间里,耶户一帮子的首领重新又拿起他的斗篷和他的手枪。

  他把枪插进腰带,这时候罗朗对他说:

  “第一执政好像在给您看我给他的匕首。”

  “是的,先生。”摩冈回答。

  “您认出那把匕首了吗?”

  “我认不出是哪一把……我们所有的匕首都差不多。”

  “那么!”罗朗说,“我来对您说这把匕首是从哪儿来的。”

  “噢!……从哪儿来的?”

  “是从我一个朋友的胸口上拔下来的,是您的伙伴,也许是您亲自把它插进去的。”

  “这有可能,”年轻人毫不在意地回答说,“不过这是您朋友受到的惩罚。”

  “我的朋友想看看赛荣修道院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错了。”

  “可是,我,我在前一天晚上曾经犯过同样的错误;为什么我却安然无恙?”

  “那大概有某种护身符保护着您吧。”

  “先生,我要对您说:因为我是一个在大白天走大路的人,所以我憎恨那些神秘莫测的事情。”

  “那些可以在大白天走大路的人是相当幸福的,德·蒙特凡尔先生!”

  “就因为这一点,我要和您谈谈我立下的誓言,摩冈先生,在把那把您看到过的匕首从我朋友的胸膛里拔出来的时候,我真是小心翼翼,唯恐把他的灵魂一起带走;我当时立下了誓言,从那以后,我要和那些谋杀他的人展开一场生死之战;我之所以向您许下保证您安全的诺言,主要是为了当面把我的誓言讲给您听。”

  “这个誓言,我希望您还是忘记了的好,德·蒙特凡尔先生。”

  “这个誓言,我遇到任何机会都要去实现,摩冈先生,如果您能尽早提供给我一个这样的机会,我将感到非常荣幸。”

  “用什么办法,先生?”

  “这个么!比如说,同意和我在布洛涅树林①或者万森树林②会面;我们当然用不到说,我们决斗是因为您或者您的朋友刺了塔兰爵士一匕首,用不到这样说。我们可以根据您的意思说,比如说……(罗朗想了想)下个月十二日将发生月食。这个借口对您合适吗?”

  ①布洛涅树林:巴黎西面的游览地点。

  ②万森树林:巴黎东南的游览地点。

  “如果我可以参加决斗,先生,”摩冈回答说,声音很忧郁,似乎不像是他的,“这个借口对我是很合适的。您不是说您立过一个哲言,而且您一定要坚持到底吗?那么我告诉您,所有加入耶户连队的人也立过一个誓言:决不为了个人的事而争吵,去冒生命的危险,因为他的生命是属于整个事业的,而不再是属于他自己的了。”

  “是吗,所以你们可以暗中谋杀,而不正面交锋!”

  “您错了,我们有时候也正面交锋。”

  “是不是请费心给我一个可以考虑这种情况的机会。”

  “这很简单:德·蒙特凡尔先生,请设法和五六个和您一样勇敢坚决的人,坐在某一辆运送政府公款的马车里:保卫我们攻击的对象,那么您寻找的机会就来了,不过,请相信我,最好别和我们碰上。”

  “这是威胁吗,先生?”年轻人抬起头来说。

  “不是的,先生。”摩冈说,声音很温柔;几乎有点儿像在恳求,“这是一个请求。”

  “这个请求是专门对我提的,还是对另一个人提的。”

  “是专门对您提的。”

  耶户一帮子的首领特别强调了“专门”两个字的语气。

  “哦!哦!”年轻人说,“那么我有幸得到了您的关心吗?”

  “就像一个兄弟一样。”摩冈回答说,他的声音始终是那么轻柔,那么温顺。

  “那么,”罗朗说,“就这样定了,赌一下。”

  这时候,布利埃纳进来了。

  “罗朗,”他说,“第一执政要您去。”

  “我送这位先生到门口街上去,马上就去见他。”

  “您要赶快,您知道他讨厌等人。”

  “请跟我走,好吗,先生?”罗朗对他的神秘的客人说。

  “我一直在听候您的吩咐,先生。”

  “那么,来吧。”

  于是,罗朗又顺着他原来带摩冈进来的那条路出去,不过不是向花园门——花园门已经关闭了——,而是向靠街的那扇门走去。走到那儿以后,他对摩冈说:

  “先生,我向您许下了诺言,我一直忠实地遵守着;可是,为了避免在我们之间有任何误解,请对我说,这个诺言只有今天才有效,而且只生效一次。”

  “我就是这么理解的,先生。”

  “那么,这个诺言,您还给我了?”

  “我很想保留着,先生,可是我承认您有向我收回它的权利。”

  “我就是这么希望的,再见吧,摩冈先生。”

  “请允许我不表示与您同样的愿望,蒙特凡尔先生。”

  两个年轻人彬彬有礼地相互致敬;随后罗朗回到卢森堡宫去,摩冈沿着墙垣的阴影向一条通向圣絮普利斯广场①的小路走去。

  我们将跟着他一同前去。

  ①圣絮普利斯广场:在巴黎圣日耳曼区。

第26章 受害者的舞会
刚走出一百步以后,摩冈便除下了他的面具;走在巴黎大街小巷之中,戴着面具要比不戴面具更可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走到塔拉纳街和德拉贡街的转角上,他敲了敲一家连同家具出租的小客栈的门,走了进去,在一个柜子上拿起一只蜡烛台,在一枚钉子上取下了十二号房间的钥匙,便走上楼去。别人只知道有一个熟悉的房客出去以后又回来了,除此以外没有引起别的注意。

  在他关上房门的时候,座钟敲响十点钟。

  他很注意地听着钟响,蜡烛的光照不到壁炉上的座钟;他数清楚了,座钟敲了十下。

  “好,”他自言自语地说,“我不会到得太晚的。”

  尽管如此,摩冈似乎决定不再浪费时间;他把一张纸放到壁炉的炉床下面,纸马上燃烧起来,他点燃了四支,也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全部蜡烛;随后放两支在壁炉架上,放两支在面前的柜子上,打开柜子的抽屉,拿出一套最最时髦的礼服,摊在床上。

  这套礼服包括一件前身短而平,后身长而窄的上装,颜色优雅,在湖绿和银灰之间;一件有十八颗螺钿钮的淡黄平绒背心;一只雪白的高级细麻布的大领结,一条也是雪白的克什米尔短绒的紧身裤,在扣扣子的地方,也就是在腿肚以下,围有一束饰带;最后还有一双珍珠色的、嵌着和上装同样的淡绿色的横条的丝袜,以及一双镶有钻石搭扣的精巧的薄底浅口皮鞋。

  标准的单片眼镜也没有忘记。

  至于帽子,就和卡尔勒·凡尔内①画在督政府时期那些花花公子头上戴的帽子一个样。

  这些物件准备好以后,摩冈仿佛在等人,神情有点儿不耐烦。

  五分钟以后,他拉了拉铃;一个旅店小厮进来了。

  “假发师还没有来吗?”摩冈问。

  在这个时代,假发师还没有成为理发匠。

  “来过了,公民,”这个小厮回答,“他来的时候您还没有回来,所以他说过一会儿再来。而且,就在您拉铃的时候有人在敲门,可能是……”

  “来了!来了!”楼梯上有一个人在说。

  “啊,太好了,”摩冈说,“来吧,卡德内特师傅!请把我装扮得像阿多尼斯②那样。”

  “这很容易,男爵先生。”假发师说。

  “什么,什么,您一定要使我受到怀疑吗,卡德内特公民?③”

  ①卡尔勒·凡尔内(一七五八——一八三六):法国画家,石版画家。

  ②阿多尼斯: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

  ③当时的前贵族受到怀疑,假发师称他为男爵,故有此语。

  “男爵先生,我求求您,就叫我卡德内特得了,这使我感到光荣,因为这是一种亲热的表示;不过别叫我公民;呸!这是一种革命的称呼;即使在恐怖时期那些人最狂热的时候,我也总是叫我的妻子卡德内特太太。现在,请原谅我刚才没有等您;因为今天晚上白克街有一次盛大的舞会,受害者的舞会(假发师加强语气说了“受害者”这个词),我原来以为男爵先生也应该在那儿的。”

  “啊,是吗!”摩冈笑着说,“那么您是保皇分子罗,卡德内特?”假发师像演悲剧似的把手放在他的胸脯上。

  “男爵先生,”他说,“这不但是一个良心问题,还是一个职业问题。”

  “良心问题!我懂,卡德内特师傅,可是职业问题!理发师的职业和政治有什么见鬼的关系?”

  “什么,男爵先生,”卡德内特说,他正准备替他的顾客修饰头发,“您问这个?您,一个贵族!”

  “嘘,卡德内特!”

  “男爵先生,在前贵族之间,是可以谈论这些事的。”

  “那么,您是一个前贵族?”

  “最最标准的前贵族。男爵先生想做什么式样?”

  “狗耳式的发型①,后面的头发往上卷。”

  “扑上一点点粉?”

  “稍许多扑一点儿,卡德内特。”

  “啊,先生,别人怎么会想到,整整五年,在我家里只能找到一些劣质的扑粉;男爵先生,为了一盒子粉,有些人就上了断头台。”

  “我认识一些人,他们为了比这更小的事也上了断头台。不过,请告诉我,您怎样成为一个前贵族的,我什么都喜欢打听。”

  “这很简单,男爵先生。您也同意,在各种行业里面,也有各种多少不同的贵族气息,是吗?”

  “当然罗,根据它们和社会上上层阶级的关系而有所不同。”

  “对啊,男爵先生。那么,我们掌握着社会上高层阶级的头发;我,就是您看到的我,有一天晚上我替德·波利涅克夫人②做过头发,我父亲替杜巴莉夫人做过头发,我祖父替德·蓬巴杜夫人③做过头发;我们有我们的特权,先生:我们可以佩剑。当然罗,我们这些人头脑容易发热,为了避免可能发生的意外,一般来说,我们佩的剑是用木头做的;这虽然算不了什么,至少也是一种摆设。是的,男爵先生,”卡德内特叹了口气接着说,“那个时代,真是好时光啊,不但是假发师的好时光,而且是法兰西的好时光。我们什么秘密都知道,任何阴谋都有数,他们不对我们保密;而且,男爵先生,从来也不曾有过秘密是被某个假发师泄漏出去的例子。请看看我们可怜的王后,她的钻石是托付给谁保管的?是托付给伟大而杰出的理发师之王莱奥纳尔的!可是,男爵先生,只要有两个人就足够推翻建筑在路易十四的假发,摄政时期④的裙撑,路易十五时期的绉纱和玛丽一安托瓦内特时期的艺术珍藏上的巨大权力。”

  ①狗耳式发型:一种披发齐眉的发型。

  ②德·波利涅克夫人(一七四五——一八一七):朱尔·德·波利涅克公爵的妻子。路易十六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密友。

  ③德·蓬巴杜夫人(一七二一——一七六四):路易十五的情妇,她对国王及其政策有极大的影响力。

  ④摄政时期:指一七一五年到一七二三年法国奥尔良公爵摄政时期。

  “而这两个人,这两个平均主义者,这两个革命分子,他们是什么人?卡德内特?让我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使他们遭到公众的诅咒。”

  “是卢梭①先生和塔尔玛公民。卢梭先生曾经讲过这样荒谬的话:‘回到自然’;而塔尔玛公民,他创造了各种狄度②式的发型。”

  “对,卡德内特,对。”

  “最后,还有督政府,有一个时期人们对它还抱有希望。巴拉斯先生从来也没有放弃过扑粉,摩莱公民还留着发束。可是您知道,雾月十八却把一切都消灭了:这是波拿巴先生卷头发的办法!……啊,看!”卡德内特接着说,一面在弄松他顾客的狗耳式披发,“这些是真正的贵族的头发,又软又细像丝一样,可是连铁也提得起,真像您戴的是假发。请您自己看看,男爵先生,您希望像阿多尼斯一样漂亮……啊,如果维纳斯看到您,那么受到玛尔斯嫉妒的决不会是阿多尼斯了。③”

  ①卢梭(一七一二——一七七八):法国启蒙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学家,文学家.著有《民约论》、《爱弥儿》、《忏侮录》等。在教育观点上,他提出“回到自然”的口号,主张顺应儿童本性,让他们身心自由发展。

  ②狄度:古罗马皇帝(七九——八一),弗拉维王朝创立者古罗马皇帝韦斯巴芗之子。狄度式的发型,即古典式发型。

  ③根据希腊神话,阿多尼斯是爱神维纳斯的情人,受到爱恋着维纳斯的战神玛尔斯的嫉妒。

  卡德内特工作做完,对自己的作品非常满意,把一面带柄的镜子放在摩冈手里,摩冈喜滋滋地自己在端详着。

  “喂,喂!”他对假发师说,“的确,我亲爱的,您是一位艺术家!把这个发型记住了,万一我被斩首,肯定会有女人来看我的处决,我要选用这个发式。”

  “男爵先生同意我悼念他吗?”假发师严肃地说。

  “同意,而现在,我亲爱的卡德内特,这儿有一个埃居作为对您的酬劳。您下楼时请费心叫人替我要一辆车子。”

  卡德内特叹了一口气。

  “男爵先生,”他说,“在某个时代,我也许会这样回答您:‘请带着这头头发到宫廷里去露露面,就等于我已经收到钱了。’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宫廷了,男爵先生,而且还得过日子……车子会有人叫的。”

  讲到这里,卡德内特又叹了第二口气,把摩冈给他的埃居放在口袋里,行了一个假发师和舞蹈教师行的大礼,留下年轻人一个人去结束他的梳洗打扮。

  头发整理好以后——这个工作很快就做完了——,只有打领结稍许花了一些时间,因为领结要打得使人眼花缭乱,可是这件困难的任务在经验丰富的摩冈的手下也很快就解决了;钟敲十一点的时候,他已经准备上车了。

  卡德内特没有忘记他的委托:一辆出租马车等在门口。摩冈跳进马车,一面叫道:

  “白克街六十号!”

  出租马车向格勒内尔街驰去,折向白克街,停在六十号门口。

  “这是您的车资,给您双倍,我的朋友,”摩冈说,“可是有个条件,您别停在这儿门口。”

  马车夫收下这三个法郎,在瓦雷纳街拐了个弯不见了。

  摩冈向这座房子的正面看了一眼;真像是走错了门,门前黑糊糊的,一点亮光也没有,而且寂静无声。

  可是摩冈毫不犹豫,用某种方式敲了敲门。

  门开了。

  院子里有一座灯火辉煌的大房子。

  年轻人向这座大房子走去;在他走近的时候,听到了迎面传来的乐器声。

  他登上一层楼梯,走进了衣帽间。

  他把他的斗篷交给负责看管大衣外套的人。

  “给您一个号码牌,”看管人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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