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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公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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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医生说你的情况很好,那些坏东西全被控制住了,是你自己不听话还四处赖别人。”把果汁凑到她嘴边,逼著她喝下一大口。

“……我……我想回家。”娇弱的手攀在他宽宽的肩上,不想死、不想离开他,她好爱好爱他,可是它们全要跟她作对,不让她平平安安,不让她回家,不让她待在他身边一点一点享受他的宠爱。

“可以!”捧起她小小的脸,也舍不得、真是舍不得的,好好的一个女孩变成这样,她,可是从她一落地,他就真心疼爱的女孩啊!

“真可以?不是说谎?”细细的柳眉,扬出一季欢喜。

“我问过医生,他说下星期三就可以出院。我会赶在那之前回来,接你出院。”

“你要出国吗?”

“对!到意大利,明天的飞机,所以这些天我都不能来看你,你会不会又不乖乖吃饭,把自己弄得瘦骨怜绚?”

“不会、不会,我要把自己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一出院後,我就再不要回来,我讨厌医生、讨厌护士、讨厌这种充满医药味的房间!……我们不回医院来了好不好?”

“说傻话,连我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住进医院,何况是你这个不爱惜自己的坏女生?”揉乱她一头及腰长发,他无法停止疼爱她。

从他有记忆开始,他就在追著要她吃饭、强迫她不能吃糖,她老是在前头惹祸,然後他跟在後头收拾。

常常她哭得一身眼泪鼻涕,抱著他的腰,一次次控诉,说她妈妈是巫婆,不让她吃冰淇淋;常常她笑闹著不回家,硬要躺进他的被窝,和他共枕一夜春梦……

是时间将她归类成他的责任,是成长让他们成为一体,自然而然地,疼惯、溺惯了,他爱上她,没有半分勉强,就像一个母亲宠惯了孩子,很难要求她不去爱自己的孩子。

她是他第一个牵手的女孩,第一个初吻、第一个拥抱、第一次上床,他的很多个第一次都是跟她。他们的爱在青涩的少年时期就发芽滋长,彼此认定对方,这辈子就是他“她”了!再不会换成别人。

“会啦,这次我一定会努力照顾好自己,不再让你担心。”

“最好是这样,不然……不管你长多大,我还是会打你屁股。”他笑著恐吓。

“假设我倾了全力,可是仍然救不了自己,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她扯著他的手臂软声请求。

“不可以,你救不了自己,我就让那群权威来救,要是他们敢说声救不来,我就让他们的医院在一夕间全关闭。”

“好暴力哦!我不喜欢你这样。”嘟起嘴,她背过身不理他。

“所以,没得商量,你非好不可!”她生气,他也不开心。

“我说的是假设、万一、如果,你都说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住进医院,我就不能假设自己不能好?”很委屈,被他管了二十几年,连生个病都还享不了特权。

“不能!”他不容置喙。

“就算不答应,你也听我说说好吗?不会浪费你太多时间。”瘪起嘴,两颗泪咚咚,重力加速度,打在他心间,痛了他两大下。

“先讲好,只是说说,你讲的情形永远都不会发生,知道吗?”

“知道。”抱住他,她把头埋在他心间。“我常想,当年我要是不要那么任性就好了。”

“你任性了一辈子,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件事。”

“就是吵著非嫁给你那件事,那时,如果我好好去念书,说不定就不会害到你了。”握住他的大手,她把它贴在脸上,她悔不当初。

“说实话,你那时怎会一直闹著想嫁我,才十八岁耶!大多数的女生都不乐意那么早就被家庭捆绑。”这个谜他不曾解过。

“你又不会捆绑我,而且……如果那时我不嫁给你,说不定再过几年,你就不要娶我了。”

“谁告诉你的?”

“你妈说的,她那时想安排你和雨菱在一起,说要等你们完成学业就马上结婚……比起我,她是漂亮、聪明得多,要是换成我,我也要选她,所以我才会先下手为强,把你抢过来当老公。”

“这就是你放弃上大学的原因?呆瓜,我喜欢的人是你,又不是她。要是每个人的结婚对象都要又美又聪明,我的小子柔不是一辈子都没人要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又笨又丑罗!”叉起腰,她佯装生气。

难得见她精神这么好,皇甫的心情被烘托出快乐。“对啊!可是我就是对又笨又丑的小子柔情有独锺,你说怎么办?”

在子柔面前,他的冷漠尽退,成了个满口甜言的一百分情人。

她笑了,用两手包住他的大拳头。“我也是,虽然你又凶又爱管人,可是我就是喜欢被你管。”

“那就快快好起来,让我一天骂三餐外加下午茶一顿。”又揉乱她好不容易弄齐的头发,他最喜欢她这头长发,细滑乌亮,每次看到都要玩上几回。

“,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圈住他的耳朵,她爱娇地对他说起悄悄话。

“你说。”

“雨菱到现在仍然很喜欢你,如果说……我好不起来了,你就跟她结婚好不好?”说完最後一个字,泪忍不住滚下。

雨菱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最深爱的丈夫,以後她不在了,知道他们在一起,知道他们很幸福,她就会安心,所以不行小心眼、不行自私、不行再坏下去,她已经抢了发一次,这回她要把人还给雨菱。

“不好,我不答应这种事,因为你不会好不起来,我不会娶施雨菱,而且我怕胖,不把说出口的话吞回去,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绝对绝对不会和她结婚。”

“可是……”

“没有可是,再说一声可是,下星期三我不帮你办出院、不带你回家,让你继续留在这里忍受药水味和医生护士的唠叨。”

“好!我投降,不说了,全都不说了。下星期三你一定要来接我好不好?”这次谈不拢下次再说,她很怕生气啊!“好!”吞下气,抱起她。“要不要到庭院里走走?”

“要!你再告诉我,你那些新女朋友的事,好不好?里面有没有长得比较漂亮的?”说起那些女人,她的精神又好了起来。

“最近没空。”他把时间全拿来整那个新秘书。

“我说过,不要你为我……你是男生,不做那种事很可怜的,阿翱说,男生一个星期不碰女生会憋出病来,不好、不好,你快去交一个新的女朋友,你这样我会良心不安。”

“不是每个男人都和阿翱一样好色,我憋几个星期都不会有问题。”

“谁说,我就觉得你这次来脾气变差了,”直对我大吼大叫。都是我不好,我这个烂身体害你不能……,你快去找个人发泄一下好不好,不然我会很过意不去。”

一翻眼,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站在这里,和妻子讨论发泄问题。俯下身,他吻住妻子喋喋不休的嘴巴。

病房里有了暂时的安静,明亮的夏天飘进屋里,带动攀升的体温……

“第五章”

累……累……累……连声累,出差让她忙到连注意“小心黑手党就在你身边”的力气都没有,喘口气,倒躺在床上,两条腿挂在墙上。早知道要走这么多路,她应该准备一双布鞋,足蹬三寸高跟鞋,和皇甫东跑西走,两条腿已经从肉鸡升级为道地土鸡,价格要连连翻涨个两倍。

两手拿著乾毛巾,擦掉满头湿,想起明天早上飞机,她心雀跃不已,可爱的家,我要回来了。啊……美丽的宝岛,人间的天堂,四季如春啊!冬暖夏凉……她要回天堂去,可是有皇甫的地方何处非地狱……眉头垂落……衰衰衰连三衰……

门板上两声叩响,她不甘愿地走到门边,该弄好的资料她全打齐了,这会儿不会再有要紧事找上她吧!

赤脚走过长毛地毯,她一身慵懒。打开门,皇甫站在门外。

“总裁,有事?”站不直了,驼起背,她忘记要在他面前维持端庄。

“今天是在意大利的最後一个晚上,下去喝杯酒轻松一下,顺便庆祝这次的丰收。”皇甫说。

哇塞!好长的三句话,看来他的心情好到无可复加。

“这是选择题还是肯定句?”先弄清重点,免得预设了一堆答案全是多想。

“你想呢?”他狡猾地不做正面回答。

“肯定句,我了!等我三分钟。”再关上门,她随手套上一件洋装,用指头拨弄好半乾短发,再现身,她仍是一脸疲倦。

“走了!”早死早投胎,早喝完早了事,皇甫太上皇是不接受拒绝的,这点她比谁都清楚,既然如此还浪费时间。

跟在他的身後,看他那双大脚一步一步在长廊上踩过,稳实沉重,他都不累的吗?

对了!她忘记,他全身上下的主架构是铝合金,那种东西最耐操耐磨。

童昕几乎是小跑步跟著,要配合他很辛苦,他从不停下脚步等人,不知道他的妻子是怎样做,才不会让自己职业倦怠?

看著他宽宽阔阔的肩背,想像起一个大男人在前面走著,後头一个小女人抱孩子、牵小狗、提包包,气喘吁吁地跟随,那画面让她噗哧一声笑出来。不过……能这样一生一世跟在这种男人背後,是一种幸福吧!

幸福?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她一定是累昏头了,一定是被他折磨得人格异常了,跟著他怎会幸福?只有永无止尽的痛苦吧。

摇去莫名其妙的思绪,童昕快步拉近他们的距离。

酒吧里人不多,倒是各色人种都齐备了。

很好,回去她要跟於优和辛穗说,她做了一次国民外交之旅,要是时间够多,她还要搜集各色种男,回国开一家“国际牌猛男餐厅秀”,保证夜夜笙歌、高朋满座。

“我可以做个朋友和你吗?小姐。”一个身材修长的欧美男子端来一杯鸡尾酒,用文法七零八落的国语在童昕耳边说。

“哇答西哇日本咧司,欧嗨优扣哉一妈思……”童昕胡乱说起半生不熟的日语,把对方搞出一头雾水,结束他的友善之访。

要不是她太累了,加上那个制造她精神压力的男人就在对座,或许她会跟他开讲几句,现在?毋力啦!挥挥手,男人识趣离开。

“你在说哪国语言?”摇摇杯中物,他噗哧一声笑出来。

“我告诉他我是日本人,听不懂他那种怪中文。”一口喝下手上那杯颜色漂亮得没话说的酒,嗯……甜甜的,味道赞!“教你一招,出国碰到糗事,就谎报自己是日本人准没错。”

“嗯?”他两道浓眉扬起,眼中带著怀疑。

“那是他们大和民族欠我们炎黄子孙的,想当年的南京大屠杀、殖民地之恨,替我们担当几件区区糗事也不为过。”酒下肚,脸酣耳热,童昕的话变多了。

“你的经验谈?”

“有次我走在纽约的马路上,脚一扭,手乱抓,想抓个支柱撑起自己,结果一把抓到走在我前面的男生,可能力量太大,他往後一仰也跟著倒栽葱,噢……糗毙了,潜意识里我就乔装起倭寇小姐,拚命说扣妹那赛。”

他又笑了,很自然的一个笑,严肃不见了、冷漠消失了,墨浓的两道眉舒展开来,弯弯的两道,有些帅味儿。

决心再勾引出他一个笑,童昕转转眼珠子,在记忆里搜索自己的亲身笑话。

“有次我和辛穗去逛夜市,路上跑出来一个小朋友抱住我的手喊妈妈,要我给他一百元吃饭。拜托,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要生出一个十岁大的小孩,除非我得了性早熟毛病!辛穗还一直要塞钱给他了事,我偏不!为了证实自己的青春,我对那个死小孩开口大骂:“死小子,你不知道你姑奶奶的外号是什么吗?夜叉魔女!听过没有?没听过,没关系,等我送你上少年感化院,你再去里面好好探听探听。”说完,那个小鬼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哼,想玩我,多练个几年再来。夜叉魔女耶,岂是等闲之辈。”

“你很强悍。”

“我妈都说我不像女生,不过她自己还不是恰北北一个,所以我的性格和遗传无关,肯定是家教不良。就像於优说的,遗传只提供发展可能,真正决定发展方向的是教育。”

他又笑了,眉弯眼弯,宽宽的嘴唇两端向上拉起,很帅呐!难怪名草有主,女朋友还是一个一个断不乾净,说不定一不小心,她也会爱上人家。

爱?哪有那么容易,虽然她开始喜欢和他一起加班的独处时光,虽然他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温和会让她的心暖烘烘、甜滋滋,虽然她已经不太常想到离职事情,虽然有时候觉得有他就会有安全感,虽然……好多个虽然,可是,那离爱情……还有好大一段距离吧!

不晓得耶!她又没谈过恋爱,研究这些太伤脑筋。

“都是我在说,换你讲话。”

摇摇头,他很少和人聊天,就算是和子柔,话题也总是绕著对方转,很少谈起他自己。“我讲?你要听吗?”

“当然要听,说嘛、说嘛!”扯著他的袖子耍无赖,她借酒壮胆。

要说什么?说……他太缺乏聊天经验。“这次的合约可以让我们今年的营运……”

“拜托你不要那么市侩好不?我们是在聊天不是在谈公事,聊天嘛就是要说些言不及义,会让人放轻松的话题,比方艺人的大八卦啦、政治人物的双人枕头啦、还是某某贵公子的风流情事。”

“平时我不太注意这方面的消息,和你聊这些你可能会觉得很无趣。”

“不然我们来说说家人好了,我先作示范,我有一个嗓门很大的老爸和强而有力的老妈……”

“等等,有人拿“强而有力”来形容慈母的吗?”

“也许你家老妈是慈母,我家妈妈……唉……她跟“慈祥”绝缘!小时候我最怕月考,考完试那个下午,我妈会把所有工作做好,排除万难留在家里等我们把考卷带回家,谁没把成绩考好,就是一顿扫把大餐伺候。我是乖觉的,作弊都要把分数弄得漂漂亮亮,很少领教竹笋炒肉丝的滋味,我家老哥啊……和受虐儿没啥两样,幸好那时候不流行儿童保护专线,不然,我妈早早上了各大报头条。”

“考不好挨打,考好呢?礼物是什么?”他摸到聊天的第一诀窍——加上两个小问句,让对方的话题延续。

“白疑啊!读好书考好试是堂堂正正学生应尽的国民义务,领赏?谁敢,又不是把脑筋藏在口袋,忘了拿出来用。”白疑!她居然骂他白疑耶!好敢死!

童昕偷偷瞄过他的表情,很好,棺木脸还没摆出来,可见酒能乱性是真理,瞧,两杯酒不就让他的性格来了一场乾坤大挪移。

“很典型的传统威权父母。”他笑笑,又啜饮一口酒。

“我爸妈现在还很得意的到处跟人家说,我们家的小孩是棍子教出来的。你呢!你们家是怎样的家庭?像课本里面那种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样板家庭?”

样板家庭?很有趣的形容词。“我和阿翱谈不上兄友弟恭,不过父母亲倒是不太左右我的思想,由我随性发展。”“那么好的一对父母啊……”怎会生出这种畸形性格的怪胎?是了,他说父母让他随性发展,一定是他小时候性格发展偏差,没及时调回来。“你不要介意,好竹出歹笋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啊!下一秒钟,她捂起嘴巴,杏眼圆瞠,直直盯著他看。

她怎么可以指著老板骂他是歹笋?酒乱性,酒真会乱性,她平日端出来的形象全毁於一日子……

“我的意思是说……”咕噜咕噜,吞下一整杯酒,来个一醉解尴尬。

“阿翱的个性和我有很大差别,他开朗活泼,一直是我们家里的开心果。”

不知怎地,今夜他不喜欢她用平日那种惧上的假造表情对他,也许是合约谈成心情轻松,也许是第一次闲聊让他聊出愉悦,总之,他喜欢和她像朋友一样对话。

“他真的很好玩。”他在搬台阶让她下楼吗?不管,反正梯子就近在咫尺,不顺势滑下来,太对不起自己。“他和我老哥一样,做事都要人家推一步走一步,只有追女朋友不用人教,以前我妈常担心自己不到四十岁就要当年轻阿嬷,我们安慰她,别烦,要真东窗事发,就把孩子颌养回来,说是她老蚌生珠的产品。”

“他们大概是雄性荷尔蒙太多,不发春……很难。”

他……在说笑话吗?童昕看著他,好像眼前这个男人是她初认识,好陌生的感觉。不说话,再喝一杯酒,眼前的他叠出两个影子,然後三个、四个……他学了分身术?

“这样看我?我很好看吗?”迷蒙的可掬笑容让她原就美丽的脸庞增添艳光。他的心狠狠绷起,他要她、他要她!“嗯,好看的不得了,比我老哥好看,比那个叫副总裁的色胚好看,比广告明星都要好看上千万倍,你很有勾引女人的本钱。”头有点昏,但眼前朦朦胧胧的灯光美得很,轻言低语的他温柔得紧,她不想“理智”地告诉他——我醉了,要回房休息。

“喜欢我吗?”他再问。

今夜他不像他,就如今夜的她不是她,酒精蒸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他笑、她亦跟著笑,像多年的朋友,像两心互属的情人,问喜欢似嫌多余。

摇摇晃晃地点了头,她也学他问上同样一句,“你喜欢我吗?”

“是的,我要你!”

她又笑了,笑得弯腰、笑得拍桌、笑得一发不可收拾,举起酒杯把酒要一口吞下。

拉住她的手,他皱起眉头。“你喝太多了。”

“我喝很多吗?一、二、三、四、五……数不清楚了耶,你会不会帮我付账?”掏掏口袋,摊开手,告诉他,她身上没半毛钱。“老哥常说我酒品很差,说不定我会赖账,啊!丢脸丢到外国来了,没关系,空忙哇,欧嘎桑欧记桑欧豆桑,我是日本人ㄋㄟ,有没有考哇伊咧思?”

“你醉了?”

“醉……醉……醉?啊!有了,於优教过我一首诗: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仰头见他默不作声,她续道:“你不喜欢吗?那我还会其他的——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醉不成欢惨将别,别时茫茫江浸月……好怪哦!只有在离别时才行喝酒吗?那我们又没要离别,干嘛来这里买醉?不通、不通……还是说……回去你要把我Fire掉?!不要、不要啦!你说要帮我加薪,我还要分红拿股票,你不可以拐人家跟你来完意大利,又把我解聘掉。”

她频频摇头,摇得自己头晕目眩。

皇甫无奈,招手结账,将她从位置上打横抱起。

他的身体很宽很稳,走起路来,身体很有节奏地一摇一晃,像在坐威尼斯小船,轻轻摇荡,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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