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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世纪中国著名女作家传-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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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和培育,孩子们才能成为具有崇高道德品质的革命接班人。解放前写的《三颗流星》,揭露了旧社会对孩子们的摧残和迫害。她的其他作品还有童话(快乐的小鸡》(1963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小说《金桂》(1965年,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等。    
  杲向真的儿童文学创作,并没有轰轰烈烈的大题材,主要素材都是来源于平凡生活中的见闻和感受。她所写的虽然都是生活的“小事”,但却写得深刻、细腻,富有生活气息,能够以小见大,反映出时代的一角。    
  她的作品故事生动,语言流畅、自然;所写的小主人公,“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写得恰如其分和恰到好处;把幼年儿童外观的面貌眼饰和内在的精神世界,如实的描写出来,使一个个“小人物’的艺术形象,栩栩如生地跃然纸上。”陈伯吹赞扬她用轻松活泼、明朗朴素、适合于儿童的风格、笔调,在描绘儿童生活、塑造儿童形象上获得了相当大的成功。    
  杲向真一直是业余创作,而且都是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进行的。早先,她爱在荒野无人的小道上徘徊构思作品,可是这样的地方不多了。由于居住条件差,人多,不安静,她往往早起躲在洗澡间,在水磨石洗澡盆边上进行写作。星期日,她也去北京图书馆,或到龙潭湖边写作。她,像一位远征的战士,总是不停地跋涉着。    
  杲向真没有长时间深入生活的机会。但零零星星的时间,对她来说也颇为宝贵。1957年,她到北京自新路少年犯管教所几个星期,当时还和小犯人交了朋友;1958年建设十三陵水库时,在工地生活过两周;1960年在昌平苗圃生活两个月;四清运动时到过北京市大兴县农村……她没有到过国外,在国内只是因为学习或工作的原因,曾涉足南京、长沙、桂林、重庆、成都、天津:杭州等地……她写作,全靠日常的生活积累。平时她看到的、想到的——孩子们的思想、动作,虽是零碎的,片断的,她都从不放过,总是把它们记录下来。她曾说:“深入儿童生活,从儿童的生活和想象中去发掘儿童文学创作的题材,并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在这个问题上,必须付出巨大的劳动,必须经常地、细心地体察儿童的生活,并且随时加以记录(包括儿童的心理、语言、动作、偶然发生的事情等等)。有时候,儿童日常生活中的某些片断,并不能构成写作的题材,但是这些材料的积累,对于丰富儿童文学的创作,是很有意义的。我自己成为一个儿童文学的爱好者,也喜欢经常记下一些自己的见闻。”(《点滴体会》,1959年《文艺报》第十期)她讲她的孩子小林,经常把一块木片插在皮带上当做手枪。有一天,他推开房门,一只蹲在门口的大花猫突然跑开了,小林立刻回过头来激动地说:“妈妈,大花猫怕我,它当我是解放军叔叔呢!”杲向真觉得儿子的话很有意思,就记了下来。在《小胖和小松》里关于手枪的细节描写和对话,就是由此得到的启发。文艺创作离不开生活,就像庄稼离不开泥土一样。“文化大革命”的十余年,她没有动笔写一个字,但却习惯地积累了生活素材。    
  1979年2月,她从古城二中回到北京市文联,在《北京文艺》编辑部工作,恢复了党籍,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全国第四次文代会后,她担任全国作协儿童文学委员会委员。1980年5月起,开始从事专业创作,她把心交给了孩子,楔而不舍地在创作的道路上探索、追求,用理想的光辉和生活的真谛编织动人的故事,先后发表了短篇小说《枫叶红似火》(1980年3月《北京文艺》)、《火牛儿打鼓)(1981年6月《人民文学》)、《第四个灾难》(1985年2月《十月》)、《山乡之恋》(1990年4月《小溪流》)、《老花匠和左邻右舍的孩子》(1992年7—8月《小溪流》合刊)等。1980年出版小说散文集《风雨中的小鹰》(四川人民出版社),1981年,江苏人民出版社出版她的中篇儿童小说《翠玉河传奇》。种子是不会辜负农人的赐予的,杲向真的播种也得到了可喜的收获。中篇儿童小说《喜梅和她的老师》1982年由《未来》发表,同年出版短篇小说集《宝井》(安徽人民出版社),小说、散文集《火牛儿打鼓》于1983年由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低幼读物《快乐的小鸡》的续篇《咯咯和妙鸣》(1985年,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小白兔上公园》(1985年,少年儿童出版社)、《小狐狸奇奇》(1987年,安徽人民出版社),也是她献给小读者的礼物。她也渴望安静,到西峰寺躲几天,完成她的长篇小说的构思。之后出版了长篇小说《啊,不是幻影》(1985年,江苏人民出版社)、《耗子精歪传》(1991年,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及小说散文童话集《采撷集》(1987年,新世纪出版社)和《幼儿文学选》(1989年,安徽少年儿童出版社)。    
  中篇小说《翠玉河传奇》,写与世远隔的小小山村的人性人情与道德的完善。那个风光、人情具美的玉确角角,民风承传,上一代陶冶下一代,使之愈加淳朴。那里也曾有过两千年前的将军到现代的红军留下的传奇。路娃、根寄、耕石和老魁叔叔等人是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传奇的创造者。有了“人,要实心;火,要空心”的老一辈教诲,便有了“桃花园”的永恒,便有了人性美、生命力和理想精神的伟大延伸,这就是传统。    
  长篇小说《啊,不是幻影》的故事发生在本世纪六七十年代。作者写的是人们每日进行着创造着的生活和随时可以遇到的人。一条普通的小街,一个普通的大院,孙大山和他的养子虎子,赵有年和他的女儿赵娜,李奶奶和她的孙女小荣,女大夫岳军和她的儿子岳平及孤儿龙海生等等,他们一起构成这个大院的中国社会——真实而生动的生活画面。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历史、自己的性格,这一切又无不是那个社会连环套中的一环。赵有年自私、委琐、庸俗,岳军人格高尚。杲向真没有把人物脸谱化,她笔下的人物富有生命,准确而艺术地再现了生活,让读者认识时代、认识人生。    
  她的另一部长篇《耗子精歪传》是写刚从文化大革命的恐怖和荒谬中走出来的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初的故事,是一部现实感极强、让孩子们认识“文革”,认识社会和真善美、体察人生百味的佳作。    
  “四人帮”的灭亡,给苦难的祖国带来了春的消息;孤独、沉默寡言的杲向真,脸上露出了笑意。又强烈地燃烧起创作的激情,以伟大的母爱,为孩子们创作了大量优秀文学作品。她曾感慨地说:“我哀悼那失去的二十年,但又觉得我所付出的代价不是毫无所获的……”是的,她是有收获的,她的作品就是小读者用之不竭的精神食粮。我将诗人金波在1992年赠她的诗抄录在此,也作为我对她崇敬之情的倾吐:  
       我感受到你的心  
       像平静透明的湖水  
       孩子的呼吸  
       荡起你心上的涟漪  
       孩子的笑容  
       给你的生命洒下光辉  
       你以心为孩子们写作  
       又以写作展示人生  
       读你的书  
       也读你的心  
       学会了写作  
       也学会了生活  
                1982年3月8日  
              1995年3月20日修订          
菡子         
                 阎纯德    
                  一  
   可是要小心,不要模仿你们的前辈。尊重传统,把传统所包  
  含永远富有生命力的东西区别出来——对“自然”的爱好和真  
  挚,这是天才作家的两种强烈的渴望。他们都崇拜自然,从没有  
  说过谎。所以传统把钥匙交给你们,而靠了这把钥匙,你们会躲  
  开陈旧的因袭。也就是传统本身,告诫你们要不断地探求真实,  
  和阻止你们盲从任何一位大师。  
                  ——《罗丹艺术论·遗嘱》    
  每每读到法国艺术家奥古斯特·罗丹的《遗嘱》,这段话总使我想到中国新文学史上不少卓有成就的作家,——他们对生活、现实的忠诚,对理想对自然的热爱,对传统的崇拜,对创造的执著,我也想到菡子……    
  生命的价值在于耕耘。如果,把文学比作大地,菡子则是这块百花争艳的土地上的一位勤劳的主人。    
  我多次访问她,和她通信也历时近二十年之久。她衣着之朴素,待人之亲切,谈吐之真诚,是令人难忘的。在北京,我们每次相聚,都见她身上染着江南水乡的风韵,眼睛里闪耀着祖国建设工地的光辉,感情里涌流着创作的兴奋。她总是风尘仆仆,行色匆匆,像一位又要举步开拔的战士……    
  自1939年,在抗日战争的烽火中发表处女作《群像》,迄今她已经走过了五十多年的创作历程,先后出版了短篇小说集《纠纷》(1946年,华中新华书店淮南分店)、《群象》(1948年,东北光华书店),散文集《和平博物馆》(1954年,上海新文艺出版社)、《幼雏集》(1958年,中国青年出版社)、《前线的颂歌》(1959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初晴集》(1962年,上海文艺出版社)、《素花集》(1979年,上海文艺出版社)、《乡村集》(1982年,人民文学出版社)、《记忆之珠》(1994年,上海文艺出版社)、《玉树临风》(1994年,陕西教育出版社),短篇小说散文集《万妞》(1978年,江苏人民出版社)、《前方》(1984年,解放军文艺出版社),电影文学剧本《江南一叶》(与李纳合作;1979年《钟山》第一期),长篇传记文学《乡村的童年》(1982年,《钟山》第六期;1984年,新蕾出版社编入《作家的童年》)等。这是她在坎坷的人生道路上,艰苦挣扎、跋涉,呕心沥血奉献给社会的赤诚,是中国新文学史上素洁而热烈的花朵。    
  菡子不仅在小说创作上有如《纠纷》、《万妞》、《妈妈的故事》那样有着深厚生活根抵,表现广阔的社会风雨、深刻动人的短篇,更有《幼雏集》、《乡村集》等散文集中那些情采并茂、时代感极强的优美散文。菡子,她是小说作家,也是当代中国的散文大家。    
                  二    
  一个人,生命或长或短,道路或曲折或平坦,就像大地上纵横交织、形形色色的路径,每条路都有自己的特点。菡子,在苦难中降生,在战火中成长,在磨难中前进!    
  1921年3月11日子时,一个黑漆漆,冷冰冰的暗夜,菡子以洪亮的声音呼喊着来到人间。但她还不知这是一个无情的可憎的社会——男尊女卑,是人们不可违抗的法律,禁锢着愚昧的灵魂。那时,中国已经看到了曙光;不久,大地上虽然有了红旗、火炬,但那只是星星之火,远没有照到人们的心里。母亲长达十个月的梦,变幻了颜色,她的泪水已经把想生男孩子的希望浇灭。刚刚生下的菡子,哇哇地哭叫着,也许是要向天下证实自己的存在吧;但女人之命薄如纸,苦似黄连,母亲的哭泣,是为自己,也为女儿。房里没有暖烘烘的炭火,房外没有丈夫的慰藉,而要换菡子的男孩(一个私生子),已经抱在自己的怀里,三个人的命运,熔铸成共同的抗议。但那被抱来的不足满月的男孩,因伤风立即夭亡,菡子也因此得以留在母亲身边,没有重复母亲的命运——从小就当童养媳。    
  菡子十四岁时,母亲曾忧伤地指着一个在街上挑担卖柴的女孩说:“那天夜里,如果把你抱走,她就是你呀!我是叫到后面把你认了女儿好呢?还是多给你一点米和油?”这出人间悲剧没有演成,但它始终痛苦地保留在菡子的心中:“以后的几十年中,我多次想起出生的厄运,要是我被抢了去,到现在我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她为这个家庭出身,背了多年的包袱,心中充满了矛盾。    
  江苏省溧阳汕头村是菡子的出生地,那里风光秀丽,跟村子一样长的大水塘,像一面幻境,里面摇曳着村影和山(土仑)背上葱郁的树林。这个坐落在山口上的村子,曾是太平军攻打傈城、定都天京的后方,也是菡子的第一个课堂。    
  在汕头村,幼小的菡子也有过一般孩子的乐趣和顽皮:她爱爬树,有时藏在稠密的树叶里,一呆就是半晌;她也像鹅鸭一样把头闷在水里去游水,爱怜她的爷爷叫她“野丫头”。菡子童年玩耍的地方,还有爷爷保留的供本村子弟读书之用的书房——“百草园”式的后院,从那里获得不少知识。那村北的竹园和村西南的树园,是她生活的另一个天地。那时,她爱竹园的秀密,但怕青蛇;只有宽大而荒芜的树园,才是她经常拾柴樵草、听各种虫声、逮蝈蝈、葬麻雀的地方。    
  一个家庭,就是一个社会。那时,菡子的家已经危机四伏,一切全靠和颜悦色的爷爷来撑持。爷爷被人尊称为渭西先生,一生善良、仁慈、正直、助人为乐,誉满四方,与本村异姓和睦为邻。他梦想着把家庭经营成书香门弟,但终成泡影。    
  菡子虽小,心里却能准确地分辨善恶。她爱爷爷,晚上强睁着打吨的眼睛,用两只胖胖的小手,小心地为爷爷搓点烟的火媒子,捶打爷爷奔波一天的双腿。而当伯娘指桑骂槐地骂小菡子的时候,她总是不声不响地望望爷爷,爷爷也望望她。这时,一颗童心与一颗慈爱之心相遇了。菡子说,爷爷眼里看到的是水塘,是田拢,“我也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他望到的一切。这是我最早的美学观点,他与包容万物的大塘、老屋的青砖白墙,特别是春天田野里紫盈盈的红花草,最为和谐。”对菡子来说,伯娘有派不完的野外的差使,虽然也挨她的骂,但菡子却认定她是自己幼年生活的老师:她帮助菡子认识了许多江南事物和生活,学习了富有魅力的生动语言。    
  菡子的父亲在江阴读过江南颇富盛名的南菩公学,后来弃教经商开店,爷爷为此气恼万分,宣布与他断绝关系。    
  农村的苦难,是旧社会的罪恶;农村的美丽,那是大自然的馈赠。小菡子的同伴是六畜家禽,那羊、牛、花猫、黄狗,都是她的朋友,因为它们视她为主人。她喜欢那些小动物,最喜欢的是蜜蜂、蝴蝶,还有最早报春的喜鹊、亲切呼唤的鹁鸪,以及云雀、猫头鹰、排着“人”形队伍的大雁。至今,不忘那些与她一起爬树摘吃桑果、在麦垅里仰天而睡、摘吃豌豆和蚕豆的小伙伴。她们嬉笑着,相对而坐,参差击掌,唱那女孩儿们都会哼、历数名花的乡下小调《十二月》,也曾乘大木盆,在含苞待放的荷花里、红菱的绿叶下采菱。小时,她做过许多梦:小鱼从手中滑过,在池塘里摸到了鸭蛋,呵,还有那“六月六”下水的欢乐夏夜,她躺在场院的晒席上,数天上的星星,口里不住唱着“天上的星,地上的钉”不大连贯的儿歌。秋天,她与“稻草人”为伍;冬天,菡子的手背像一张皱皮的春饼,脚跟满是张着嘴的血口。冬夜是难熬的,她听见不眠的歌手,在唱幽怨的《孟姜女》,或《十二月长工》,远处的山峰也有激愤的悲歌……“在家里,我几乎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只有父亲的打骂。但在田里我觉得富裕、自由。大自然虽然也向我放出风雪雨霜,有时骄阳似火,有时雷声震耳,但它同时给我带来胆识,它宠爱我,却不容我做一个骄客。它的博大感动了我。一年四季,大自然把我栽培成泥手泥足的孩子,仿佛天地间芸芸众生中的一棵小草,在露水和阳光中生长。春天睡在红花草的田里,戴着花冠,我又是一棵生花的小树。我是掐不碎的小花,折不断的树枝……那时我几乎什么都爱,恨的种子还未萌芽。”    
  病着的弟弟在她照看的时候死了,更大的灾难便落到了小菡子的头上:她被视为下凡的扫帚星,家中一切不幸的祸首。七八岁那两年,是她一生中最昏暗的时期,在家里,人人可以随意责罚她;要她干最累、甚至力不能及的活,而不能乞求任何爱护和享受,有时连母亲也不给她一点温暖。父亲向她宣布:“你端我的碗,就受我的管!我们家没有丫头使女,你就是丫头使女!”其实,她的待遇比丫头使女还不如。这一切,伤透了她的心。那时,母亲还下了狠心,要在三五天内把这个“野丫头”的脚裹成小脚粽子。小菡子疼得在床上打滚,但不求饶,泪珠里闪着粗野的光。她也横了一条心:“我要活下去,逃出去,作强盗也不在乎。”她无声地呼唤着:“生养我的天地呵,你们听到没有?给我力量吧!”她的反抗性格似乎是此时在心里生了根:母亲在家里裹,她到地里放;母亲白天裹,她在夜里放。她宁可不穿鞋,也要保全那双能爬山涉水的天足。    
  菡子的母亲,从小就当童养媳,苦难重重。她的聪明、能干、勤劳、贤惠并没有赢得幸福。她养儿育女,过着忍辱负重的牛马生活。夜夜孤灯照着她,泪水泡着她,机抒声,打骂声,是家里永不完结的悲歌。小菡子生活在母亲左右,不止一次看到母亲的身体折断了父亲无情的竹鞭,而她虽然年幼,却也在受着父亲同样的待遇。这痛苦的烙印,没有伴随岁月的流逝而消失,在菡子的记忆里,它是一种生命……    
                  三    
  到了上学的年龄,菡子还在看鸡。对于读书,她十分向往。每当她听到村里小学上课的铃声,以及那“打倒列强”的歌声,她眼里便浸出羡慕的泪水,幼小的心灵激动不已。菡子说:“那歌声,是我最初的爱国教育。我不懂音乐,也没有这方面的任何才能,但各种艺术形式中,最早也经常使我流泪的就是音乐。”    
  生活,使菡子的母亲悟到了一个颇为坚定的启示:只有读书,才能自立!否则就是永世的牛马。于是,母亲悄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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