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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的利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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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友率队跑过来,“立定”的口令喊出,越南学员整齐地站定,队伍挡住了张建华等人的去路。王处长等人吓了一跳,急忙抓住张建华的胳膊。
  张建华看到战友向他使了个眼色咬了咬牙,然后暴喝一声:“向南——冲啊!”
  这是从未有人喊过的奇怪口令。张建华明白战友的意思,朝夕相处的战友用不着说话,一个眼神就足以沟通了。张建华不动声色地向门岗走去。
  司令员、政委和几位参谋、干事从门卫值班室走出来,大家默默地看着张建华被押解着从他们面前走过。张建华朝他们笑着摆了摆手。
  突然,陈司令员喊道:“等等!”
  北京来的人停住脚,不解地回头看着。陈司令员跳下台阶,奔到张建华面前,用在场的人都能听见的话音说:“张建华,今后见到你父亲,替我问他好!我不相信出生入死、在枪林弹雨中幸存下来的老战士会是反革命!”
  张建华凝视着眼看着他成长起来的老首长,用力点了点头。
  基地外围的哨卡前,一辆军用救护车的后门开了。张建华被押到车前,又戴上了手铐。车子在土路上颠簸摇晃着渐渐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
  南宁开往北京的列车上,出现了五位特殊的旅客,四位军人押着一位穿军装但没有戴领章的年轻人在列车长和乘警的引领下进入软卧车厢的一间包房。 。。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4)
张建华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进入包厢后,王处长命令他坐在一侧铺位中间,两旁各有一人夹着他坐下了。王处长和另一人坐在他对面。张建华一坐下便向后一靠,闭目养神了。不过,他的大脑却没有闲着。
  张建华没有在基地对这四个人动手,唯一的原因就是他决不能给基地的领导和同志们惹麻烦。但他现在可以动手了。他暗自盘算了一阵,决定把动手的时机推迟到夜间。对方虽有四个人,但他丝毫也不放在眼里,唯一要小心的是不能让他们喊叫起来,这就需要下手时既快又狠。他扭头看了看车窗外面,发现天色已暗下来了。这很好,他希望列车开出不远就天黑,干完后返回南宁可以节约时间。
  列车开动了。张建华又闭上了眼睛。车轮铿锵着,越转越快。城市被远远地抛在后面,从车窗望出去已是一片黑沉沉的夜空。乘警提来两瓶开水,王处长一再表示感谢。张建华默算着时间和列车行驶的速度、里程,等待着机会。他对王处长等人的讥讽和漫骂置若罔闻。被押解离开基地时战友向南冲的口令一直在他耳边回荡,他已定下了决心。
  两个小时过去了。张建华估计列车已行驶了一百二十公里。不能再等了,向内地每深入一公里都将给下一步的行动增加一分困难。他微微睁开了眼睛。王处长和那个用皮带抽他脸的大块头坐在对面铺位上抽着烟,聊着一些他根本不感兴趣的事,左右两人在吃水果。看来他们很放心手铐的功能,而且他们是四个人,绝对不相信他会插翅飞掉。
  王处长打了个哈欠,掐灭烟头站起来,伸展了一下胳膊,吩咐道:“咱们分分工,你们俩看着这小子,我们先睡,三个小时后换班。”说完,他拉开门出去了。
  和王处长聊天的大块头体格很魁梧,看样子身手不弱。他站起来,整理着上铺的东西,正好背对着张建华。尽管机会不是太好,张建华也不想再等了。他暗运神功,双手立时变得柔若无骨,无声无息地从手铐里滑了出来。两个吃水果的人毫无察觉。列车通过一个小站的铁路道岔,车身左右摇摆,轰隆声更大了些。张建华的双手闪电般地分别捏住了身旁两人的喉结,力贯十指,这二人顿时翻了白眼,嗓子眼里发出微弱的咕噜声和吞咽食物没什么两样。大块头的警惕性不可谓不高,他感到谁的脚在他腿上蹬了一下,那是张建华左侧的人遭袭时本能的挣扎动作。大块头猛回头,但只觉眼前一花,喉头便是一阵剧痛!他听到了自己喉结破碎的咯吱声。同时,下腹像是遭到铁锤的重击,疼得他跪倒下去,翻着白眼,短促地抽着气蜷缩成一团,一声也叫不出来。紧接着,张建华朝他颈部狠切一掌,大块头倒下不动了。张建华迅速将大块头拖起来放倒在铺上,让他面朝里侧卧着,又把另外两人扶正,像刚才一样坐好,自己仍坐在二人中间,把手背在身后等着。房门开了,王处长毫无警惕地进来,转身拉上门。突然,他从镜子里看见张建华就站在他身后!但他只来得及短促地啊了一声,喉咙就被一只铁钳般的手扼住,无法喘息,舌头不由自主地滑了出来。张建华将他推到铺上坐下,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些,低声命令道:“张开嘴!”
  王处长憋得脸已经变成猪肝色,他痛苦地点着头,张大了嘴,拼命地喘着气。张建华抓起小桌上的桌布塞进了他的嘴里,又用手铐把他反铐起来。王处长这才看清楚三位同伴早已被这个特种兵料理了,他不明白张建华是怎样打开手铐的,而且同伴中的大块头是军委办事组特地挑选的干将,曾经在外国受过严格的特种训练,张建华竟能无声无息地把他收拾了!看来这个特种兵太厉害了。他后悔没用更极端的手段对付此人,现在自己和同伴的性命反而操纵在这人手中。他不知道张建华会把他们怎么样,只能用恐惧、绝望的目光盯着张建华的一举一动,至于其他的,他现在已经是无能为力了。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5)
张建华从四人身上搜出四支手枪和一些钱、香烟等杂物放在小桌上,三下五除二地把四支手枪大卸八块,然后向上提起车窗,把每支枪的零件扔出去几样,再把钱和香烟揣进自己兜里,微笑着对王处长说:“你们看不起特种兵,是吧?”
  王处长惊恐地摇着头,嗓子眼里发出微弱而憋闷的呜咽声。
  张建华:“我告诉你,我爸爸打日本鬼子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们想把老将军们都置于死地,绝不会有好下场的!记住我的话吧。”
  正说话间,大块头的手脚开始蠕动,王处长的眼里燃起一丝希望之火。张建华连看都不看,扳过大块头的身子,在他面部猛击一拳,刚要苏醒的大块头又昏过去了,而且鼻梁骨显然被打塌了,鲜血喷涌而出。张建华见另外二人也开始蠕动,在他们脸上同样各击一拳,这二人和大块头一样任由鼻血长流地昏死过去。
  王处长吓得死死地缩在墙角里,张建华抓住他的领口又把他拖出来,他流着泪摇着头,满脸的哀求之色,胯下的屎尿都失禁了。
  张建华鄙夷地说:“瞧你这草包相!你们打了我半天,我只打你们一拳,我还吃着亏哪!咱们北京见了。”话音未落,王处长的脸也被打变了形。
  张建华锁好软卧包厢的房门,从打开的车窗钻了出去,一晃之间,消失了踪影。
  凭着记忆和判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中张建华断定自己已经接近国境线了。他曾带车到这里来接过越方学员。他在一人多高的荒草和树林中小心地行进着,终于看到了预期的灯光,那是中方的边防哨所,对面大约五百米有一个越方的边境站,他决定从这里越境。
  十几分钟后,哨所的灯光越来越近了。张建华来到一条溪流旁。他知道,涉过小溪是一片开阔地,它的中心线就是国境线,跨过一步就离开了祖国。他蹲在溪边,捧起溪水喝着,在心中告诉自己,这也许是最后一次喝祖国的水了。他的鼻子酸了。
  喝了一肚子甘甜的泉水后,他站起来,回身遥望着北方,默念着:“爸爸、妈妈,保重啊!我会回来的!”他抹了一把眼泪,几个纵跳就越过了溪流,然后像箭一样冲过了开阔地,消失在越南一侧的丛林里。
  哨所那边传来几声犬吠。
  张建华摸到了大路上,不再隐藏身形,居然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朝越方哨所走去。
  突然,几条端着枪的黑影在张建华周围出现,枪口对准了他,手电筒光照射着他的脸。
  “站住!”
  “什么人?”
  “你是从哪里来的?”
  张建华见自己已被包围,毫不在意,拍拍胸膛和腰间,摊开双手以示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他用对方基本能听懂的越语说:“我是越境过来的,请带我去见你们的指挥官。”
  一名士兵打量了一下张建华,对身旁的人低声说了句什么就朝哨所跑去。张建华知道他去报告了,便掏出一盒“缴获”来的蓝牡丹牌香烟,自己抽出一支,把烟盒丢给围着他的士兵,这些士兵立即你两支他三支地把一盒烟瓜分了。张建华坐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抽着烟等待着。几个士兵也抽着烟,虽然仍然围着他,但神情中已没有了敌意。
  “你是做什么的?”
  “为什么要越境?”
  “你是罪犯吧?”
  士兵们询问着。
  张建华摆摆手:“你们就别问了,我就是告诉你们也不起任何作用。”
  “这么说,你还是个大人物啊!”一个士兵不无嘲讽地笑道。其他士兵跟着笑了起来。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6)
张建华:“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但是你们的指挥官也只能把我的名字报告给上级。”
  士兵们吃惊地互相看看,显然不太相信。
  哨所那边跑来几个人。张建华不动声色地继续抽着烟,但士兵们已经掐灭了烟头肃立在张建华身后。一位佩带手枪的指挥官走来,手电筒光又照射着张建华。
  指挥官突然愣住了,下意识地“啊”了一声,抢上两步抓住张建华的双臂仔细打量着。张建华也很诧异地盯着他。
  指挥官:“怎么是你!”他后退一步,猛地敬了一个军礼:“张教官!学员……”
  张建华惊喜地叫道:“孟吞!”
  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士兵们当即立正站好,满脸恭敬之色。这位叫孟吞的军官恰恰是张建华训练过的学员,对张建华无比崇敬。
  在哨所里,张建华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时竟然已是第二天的傍晚!孟吞请他吃了一顿中国风味的晚餐,这是张建华十多天来吃得最可口、最踏实的一顿饭,他吃得很饱。饭后,孟吞陪张建华喝茶、聊天,但刚坐下就被叫出去接电话。很快,他兴冲冲地跑回来,屏退左右,甚至还锁上房门。
  孟吞:“张教官,你的到来惊动了国防部啦!上面非常重视,专门派人来接你。刚才我接到命令,在河内来的人到来之前,尽一切可能照顾好你。”
  张建华:“怎么?河内派专人来接我!”
  孟吞:“是的!明天一早就出发,晚上可以赶到那里。张教官,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洗澡水和洗漱用具,你的脸……哈哈,我不问、不问了……”张建华脸上有明显的伤痕,他觉得这太奇怪了,但他已得到明确的指令,不允许向张建华提任何问题。
  张建华:“这算什么,挠挠痒痒罢了。”
  孟吞想换个话题,便故作神秘地说:“张教官,明天来接你的是个女人!”
  张建华随便应道:“男的女的还不都一样,只要认识路,能把我带到河内就行啊。”
  孟吞笑了笑:“你不知道,这个女人身份特殊,她名义上是国防部一名普通工作人员,可实际上她是军事情报局的女特工!我见过她,她的真实身份是保密的,但是对你嘛……我用不着保密。”
  张建华对此不感兴趣:“瞧你这神秘兮兮的样儿,她的身份跟我有什么关系?”
  孟吞做了个怪相:“可是她很漂亮哟!是个标准的美人儿……”
  张建华笑笑:“这跟我就更没关系了。”
  孟吞狡黠地笑了笑,意犹未尽地挥挥手,不再提这件事了。他见张建华慢慢地喝着茶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沉默着,便试探着问:“张教官,你……不很开心,是我的话引起你的不快吗?”
  张建华一怔:“不、不,我是在想我的父亲,不知道他病好了没有。”
  孟吞:“哦……是这样。你不是把他安排好了吗?”
  张建华:“是啊,可他毕竟上了年纪,又被造反派打成重伤,我怕……唉!今后想写封信都不行啦!”
  孟吞:“你们国家出了什么事我不懂,可是我不理解,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党,造什么反?造谁的反?”
  张建华苦笑道:“别说你不懂,我也不懂!这些造反派愣能把白的说成黑的,还没人能管得了他们,你说怪不怪?”
  孟吞:“张教官,想不通就不要想它了,我相信你们的毛主席就像相信胡伯伯一样,我想他会发现什么事情搞糟了。我现在担心的是你今后怎么办。”
  张建华:“唉……天灾人祸!也许过一段时间风声不紧了我就可以回去,实在不行我回我父亲的老家种地去总可以吧?” 。 想看书来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7)
孟吞:“张教官,我的家乡在海防市郊,等打完仗,你到我家去,我们永远在一起,好吗?”
  张建华:“不!我要回家,一定要回去!”
  又睡了半天的张建华吃过午饭后想活动一下腿脚,便独自来到哨所近旁的竹林里,选了块比较平整的大石头盘腿坐下,吐纳几次后开始练功。一些没有值勤任务的士兵都聚到竹林外,朝张建华探头探脑,还小声嘀咕着。看来他们已经从孟吞嘴里知得张建华有一身神奇的中国功夫,想来看个新鲜。孟吞来了,见此情景立刻要求士兵们散开,不要影响张建华。但好奇的士兵们向他恳求,只要能请张教官表演一下,他们宁愿放弃休息值双岗。孟吞无奈,见张建华吐纳完毕,试探着凑到他身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张建华笑道:“肯定是你给我瞎吹,不然他们怎么会知道。”
  孟吞:“你是我的教官嘛,我时刻为自己是你的学员而骄傲。”
  张建华不再说什么,慢慢扎下马步。孟吞兴奋地向士兵们招招手,做了一个噤声的表示,士兵们急忙静悄悄地凑过来,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只见张建华在几丛竹子中间前后左右地盘旋穿插,他那凶猛的眼神仿佛把一丛丛竹子当成了敌人。士兵们看得莫名其妙。忽然,他双手成钩有如鹰爪,不时地抓中一竿竹子,每一抓的同时都能听到竹子发出咔嚓嚓的破裂声。士兵们惊得目瞪口呆,有几个人竟伸手试着去捏一竿竹子,却无论如何也捏不动。这时人们才想起喝彩、鼓掌。张建华已做了收式,气定神闲地抓起外衣往肩上一搭,和孟吞手挽手向营房走去。士兵们个个面带敬畏之色,呆呆地目送着他。
  太阳就要落山的时候,从河内来接张建华的车子到了,是一辆敞篷中吉普。从车上下来一位穿一身军装却戴着尖顶斗笠的女军官,肩章的标志显示她是一名上尉。张建华见她摘下斗笠,顿时明白了孟吞在谈到她时为什么会那么向往而神秘,她实在太漂亮了!她的眼窝比中国女孩要深,皮肤也稍黑一些,甚至嘴唇也更厚一些,可搭配在一起却显出惊人的美丽和充满异国情调的青春朝气。张建华不好意思盯着她多看,便把目光移开。但他注意到在场的人个个都看傻了!他心中不禁暗自好笑。
  孟吞为他们作了介绍。女上尉名叫阮氏梅,司机叫文泰。
  阮氏梅与张建华握手之间,注意地打量了一下这位中国军人。张建华的皮肤是黑红色的,浓眉大眼身板笔直,处处透着英武之气,更奇怪的是他的身上有一种潜在的逼人气势,阮氏梅的心底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畏惧之感,这令她颇为奇怪。
  谈话是公事公办式的。
  阮氏梅矜持地说:“张教官,我是奉命来接你去河内的,请你收拾一下东西,半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发。为了你的安全我们必须赶夜路,因为美国飞机几乎每天都要来轰炸。”
  张建华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
  阮氏梅:“路上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不要提任何问题。到了河内会有人接待你的。听懂了吗?”
  张建华皱了皱眉头,转身就走。
  阮氏梅威严地喝道:“站住!你去哪里?”
  张建华:“收拾东西!这不是你的命令吗?”
  阮氏梅愣了一下,没再说话,目送张建华离开了房间。孟吞在一旁显得有些尴尬。
  阮氏梅保持原来的姿势不动,问道:“他曾经是你的教官?”
  孟吞急忙跨前一步,回答:“是的!” 。。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8)
阮氏梅:“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吞:“这……用几句话实在难以回答你的问题,而且我从不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阮氏梅眉梢一挑:“那他是什么?”
  孟吞:“神!”
  阮氏梅一惊,转身对着孟吞:“什么?神?”
  孟吞:“是的!他的体内有一种不能用常识解释的神奇能量。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阮氏梅:“是吗……”
  这条所谓的公路不如说是一条山间的羊肠小道,崎岖蜿蜒,最窄的地方仅容一辆汽车慢慢通过,稍不留神就有可能翻下山坡。文泰的驾驶技术可谓精湛,这样危险的山路并没有使他显出一丝一毫的慌乱,而且车子还不太颠簸。
  张建华自从坐上吉普车上路,一直是一言不发,自己坐在后座上想着心事。他一会儿想父亲的伤病是否痊愈,一会儿挂念母亲的身体,一会儿又后悔没有告诉母亲和弟、妹父亲的隐藏地点,但又怕他们一个不小心说出去,连累很多人,不由得又庆幸自己作了这个决定,没有告诉他们。
  “嗨!”阮氏梅在叫他,“你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她从前座转过身来问道。
  张建华摆摆手。
  阮氏梅:“你不想吃些东西吗?”
  张建华:“不饿!”
  阮氏梅碰了两个软钉子,生气地瞪了张建华一眼,重新面对前方不再理张建华了。
  张建华无论在家还是在部队,受到的教育和训练早已不能用“严格”二字来形容,可以说是残酷,像他这种铮铮铁汉是不会去注意一个美女的,尽管她近在咫尺。而阮氏梅就不同了,她的美貌和*的身材使无数的男人为之疯狂。她时常面对的是垂涎欲滴的男人面孔,久而久之,她不得不用冷峻的面孔示人,让一般的男人不敢接近她,习惯成自然,她对张建华也用上了这一套。可她没料到,这个中国军人竟没正眼看过她,甚至很反感她!这不禁使她感到奇怪,越是奇怪心里就越是不舒服,左顾右盼间不由得频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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