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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葬的利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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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左顾右盼间不由得频频向张建华瞟上一眼,而张建华总是用阴郁的目光注视着山峦、森林,阮氏梅心中暗道:“怪人!真是个怪人!”
  吉普车在爬一处陡坡时突然“噼扑”一阵乱响熄了火,文泰咕噜了一句什么,急忙拉了手刹跳下车,掀开机器盖子检查。
  阮氏梅焦急地看了看手表,也要下车。她回头看了一眼,却不见了张建华,急忙扶着挡风玻璃站起来回身张望,却见张建华已经找来石块往后轮下塞了。她暗暗纳闷:他是什么时候下车的?
  张建华听见近旁有山泉细流的水声,便寻声走过去,用双手捧起泉水喝着。
  阮氏梅在文泰身旁看他修车,但眼睛时刻注视着张建华,见他去喝泉水,不由得生气了,因为路上她好心好意地把水壶递给张建华,他却拒绝了,于是她走近张建华,口气生硬地说:“嘿!你也会口渴吗?”
  张建华擦抹着脸上的水站起来:“当然,谁都会口渴。”
  阮氏梅:“我刚才给你水为什么拒绝?”
  张建华明白了她的意思:“你给我水的时候我还不渴,现在渴了。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阮氏梅一时语塞:“你……我看你是有意和我闹别扭!”
  张建华:“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阮氏梅:“你自己心里明白!一路上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一句话?”
  张建华:“咦?不是你的命令吗?不允许我提任何问题啊!”
  阮氏梅气恼地盯着张建华:“好、好,现在我命令你可以提问题了。”。 最好的txt下载网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9)
张建华笑了笑:“我没有问题。”说着,又回到车上坐着。
  阮氏梅无可奈何地来到文泰身旁,没好气地问:“怎么回事?哪里坏了?”
  文泰:“缸垫坏了。”
  阮氏梅:“还能开吗?”
  文泰:“不行。”
  阮氏梅:“有备用的吗?”
  文泰:“没有……”
  阮氏梅怒道:“为什么没有?啊?你回答我!为什么不准备?”
  文泰默默地低下了头。
  阮氏梅:“你执行任务之前不检查车辆吗?你要负责任的!”
  文泰懊悔地说不出话来。
  阮氏梅:“再过两个小时天就亮了,如果出了事你的下场是什么?我相信你是知道的!”
  这时,张建华走过来:“哎,你训他、怪他有什么用?反正车也坏了,只有想办法修了。”
  阮氏梅:“你懂什么!这里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你见过轰炸吗?B-52,地毯式的轰炸!碰上了你就死定了!”
  张建华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死吗?这有什么懂不懂的,我都死了好几十次了,不在乎多这一次。现在必须想办法修车,你站在这儿嚷嚷到天亮车也修不好,你懂吗?”
  阮氏梅气恼地盯着张建华:“好啊!你能修?修吧。”
  张建华:“我不可能现给你做一个缸垫啊。”
  阮氏梅:“那你就给我滚开!”
  张建华也怒道:“上尉!你也配出来执行任务?”说着,他来到文泰身旁,拍拍他的肩膀,指着前方问:“伙计,前头一百来米有个黑乎乎的东西,是不是一辆汽车啊?”
  文泰朝张建华手指的地方看去,仔细想了想:“我看不见,不过……对!来的时候我看见路边有几辆被炸坏的汽车,好像……对,就是这里。”
  张建华:“拿上工具,过去看看,万一型号一样,拆一个……”
  文泰双手在大腿上一拍,兴奋地叫道:“啊哈!对呀!”他抓起手电筒和几样工具,撒腿就跑。
  阮氏梅惊愕地看着张建华,半天说不出话来。前方黑咕隆咚的,她的视力极好却只能看见山峦的轮廓,这个中国军人的眼睛是什么材料做的,竟能看到百米外有辆车!她想起了孟吞的话——“神!”难道这家伙真的不是凡人?她在惊奇之余,一种敬畏感油然而生,就连张建华从她面前走过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都没注意。
  车修好了,但东边天际已露出鱼肚白。张建华见文泰已经疲惫了,便坐进了驾驶座,对文泰指了指旁边的位子:“你给我指路。”
  文泰刚想说什么,阮氏梅向他摆了摆头,示意他服从。文泰只好从另一侧上了车。张建华像是在不经意间完成了挂挡、起步、换挡、加速这一连串的动作,还从兜里掏出香烟,手指一弹,弹出一支伸到文泰面前:“抽根烟,精神精神。”
  阮氏梅此时盯着张建华侧影的眼神里已经充满了敬佩。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张建华把车子开得飞快,路况比夜里经过的路段好多了。文泰告诉他,现在离河内只剩不足五十公里的路程,像这样的能见度,转出前面那座山就能看见城市的影子了。
  果然,当平原出现在视线中时,一座巨大的城市也隐约可见了。张建华驾驶吉普车开始沿盘山公路下行时,发现前方茂密的树林中掩映着一个雷达站。无疑,这是保卫河内的一处防空设施。
  突然,张建华踩下了刹车踏板,吉普车向前冲了十几米后停住了。张建华面色严峻地凝神谛听着。
  阮氏梅从后座探身问:“怎么回事?车又坏……” txt小说上传分享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10)
张建华一摆手:“飞机!”
  阮氏梅和文泰都是一愣,也紧张地望着南方的天空,飞机的轰隆声隐约传来。雷达站响起了空袭的警报。
  张建华指着雷达站问:“那里除了雷达还有什么?”
  文泰:“有一个防空连。”
  张建华二话没说,立即挂挡。
  阮氏梅急了,抓住张建华的肩膀叫道:“你要干什么?不能去那里!”
  张建华肩头一抖,开动了车了:“为什么不能去?”
  阮氏梅大叫:“停车!隐蔽!我的任务是把你安全地护送到河内!”
  张建华正开着车冲上了去雷达站的岔路,嗓子眼里哼了一声:“哼!我用你护送?你害怕就自己找地方藏着去吧!”
  美军的机群已清晰可见了,飞机发动机的巨响震耳欲聋,机群分散开了,大部分飞机扑向河内上空,小部分飞机分成几批转向不同的方向,有几架飞机向着张建华就要到达的雷达站俯冲过来。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显然敌机投弹了。飞机的怪叫声从头顶掠过,随着机炮的突突声,雷达站被击中了。在人们的呼喊声中,炸弹爆炸了,雷达站的房子被炸得飞散开来。张建华刹了车,紧张地观察着天空。六架美军战斗机蹿上高空后,正在转弯,准备再次进入俯冲。近旁的高射炮开火了。这些高射炮都捆绑着树枝树叶,不走近很难发现。
  张建华对阮氏梅和文泰下令:“你们到那边去隐蔽!”说着,他朝离得最近的一个高射炮位冲去。
  阮氏梅高喊:“回来!那里危险!”她自己也朝炮位跑去。文泰动作更快,几步就抢在了阮氏梅前头。
  张建华见几位炮手正在射击、装弹,自己插不上手,便抓起一支步枪,拉开枪栓略一看,也不隐蔽便朝敌机即将俯冲的方向举起枪。
  敌机开始俯冲了。
  文泰跳上炮位,帮助炮手递炮弹,阮氏梅冲向张建华。这时,在飞机凄厉的俯冲声中,张建华已连续扣动了几次扳机,就在距他们几米远的地方,机炮射来的一串炮弹把地面打得一溜烟尘。不远处有好几颗炸弹连续爆炸。阮氏梅抓住了张建华手中的步枪,没容她呼喊,第二架敌机又俯冲下来,张建华暴喝一声:“不好!”一把抱住阮氏梅向一旁跃起,旁边有一个用沙袋垒成的高射机枪掩体,他们俩跃到掩体后面去了。就在他们刚刚站立的位置,一串炮弹把地面打得飞沙走石。紧接着,敌机连续俯冲下来,一连串的炸弹、炮弹落在阵地上,爆炸声震得山摇地动。张建华把阮氏梅压在身下,砂石土块、被炸断的树枝落在张建华的后背上。
  敌机又拉起来,蹿向高空。阮氏梅忽然意识到自己身上压着个人,刚要挣扎,斜眼一看,见张建华正瞪着前方发愣,便不再挣扎。瞬间,她感觉浑身是那样的舒服,恐惧感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因为在这位神奇的中国军人的怀抱中,她是安全的。虽然她被压得呼吸都很困难,但她心中仍在呼唤着:“抱紧一点,再紧一点……”
  忽然,张建华跳起来,大声叫着:“文泰!文泰!”
  阮氏梅一抬头,立即发现高射炮炮位上的战士不见了,炮身也倾斜着。她急忙爬起来,但刚朝炮位跑了两步,突然站住,背转身,用双手捂住脸。她哭了。
  炮位上连文泰在内,刚才还有四个人,但此时炮身和护板之间卡住了一个人血肉模糊的上半身,下肢被炸得无影无踪。张建华猛地朝一处灌木丛跑去,阮氏梅也发现了灌木丛里躺着的人是文泰!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11)
文泰的双腿被炸烂了,鲜血汩汩地流着。张建华在他的颈动脉处摸了摸,喝道:“他还活着!快!找个急救包来!”说着,他脱掉上衣拧成一股,把文泰的右腿齐大腿根捆紧了;紧接着,他又脱下衬衣,照样把他的左腿捆绑起来。血止住了。阮氏梅找来了急救包。
  这时,敌机又转回来了,新一轮俯冲轰炸眼看就要来临。张建华扭头一看,骂道:“我日你个八辈祖宗的!有种的别跑!”话音未落,他已经冲向高射机枪掩体,腾身一跃,飞了进去。他抓住枪把,扭头喊一声:“你们小心!”便转动枪身对向敌机。
  阮氏梅并不慌张,她一边警惕地注视着敌机,一边打开急救包为文泰包扎。
  五架敌机又排成俯冲队形转过来了。张建华心中奇怪:“不是六架吗?怎么……”忽然,他看见西边的天空中一架敌机拖着黑烟向南飞去。张建华乐了:“啊哈!打中了一架!”他敢肯定是自己刚才那几枪打中了敌机,因为他对自己的枪法太自信了,而且如果是高射炮打中的,这架飞机早就掉下来了,毕竟步枪的威力太小,也许是把油箱打漏了。他盼着那架敌机着火爆炸。说来也奇了,正当张建华这样想的时候,那架受伤的敌机当真就被一个火球笼罩了,紧接着,爆炸声传来。但敌机俯冲的凄厉啸声也同时响起。张建华大声吼叫着对准第一架敌机把枪机扣到底。高射机枪“咚咚咚咚”地喷吐着火舌,敌机的航炮同样喷着火。打中了!张建华清楚地看到敌机的座舱盖爆出了碎片。在张建华的吼声中,这架敌机没能拉起来,以俯冲的姿势掠过树梢,随着山摇地动的爆炸巨响,阵地后面腾起了火球和浓烟。这时,第二架敌机似乎发现了张建华这个火力点,直对着他俯冲下来。张建华来不及挂弹带了,就在敌机的炮弹击中掩体前的一刹那间,他已高高跃起,抓住一根树杈,“嗖”的一下落到另一棵树上去了,掩体中弹,几乎被打塌。
  阮氏梅和被炸弹震醒的文泰都看到了这一幕。文泰又昏过去了,但阮氏梅却已经被惊呆看傻了。
  敌机不敢恋战,拉起来后,连队形都顾不上编就混乱地向南飞去了。
  张建华*着上身朝阮氏梅和文泰走来。“文泰怎么样了?”他问。
  阮氏梅呆呆地注视着张建华那钢打铁铸般的身躯,内心在惊呼:“天啊!男人!”她根本就没听见张建华的问话。
  张建华察看了一下文泰的伤势,又找来两根手臂粗细的树枝和绳索,开始绑扎担架,阮氏梅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有车辆驶来,很快又出现了穿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张建华把没有绑完的担架扔到一边,朝医务人员招着手:“快!这里有伤员!”
  担架员和医生都来了,有人在察看文泰的伤。一位医生问:“你们打掉了一架美国鬼子的飞机!我们亲眼看见它撞在那边的山坡上,是谁打的?”
  张建华:“什么一架,两架!天上那个大火球你们没看见?”
  医生:“看到了,那也是你们打的?英雄!英雄啊……”
  张建华一指文泰:“是他,你们一定要尽快抢救这位英雄,否则就来不及了。”
  医生连忙指挥其他人迅速抬走了文泰。
  阵地上不知何时冒出了几十名士兵,有的在检查武器,有的在抬尸体,张建华心想,“战争啊!这就是战争……看来今后不用担心没事可干了,帮助越南人民打美国佬,不是更有意义吗?”他的内心一下子兴奋起来。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12)
当张建华十分惋惜地摆弄着那挺已被飞机打坏的高射机枪时,阮氏梅怯生生地走到张建华身边,小声问:“张教官,我们怎么办?”
  张建华惊奇地看着她,这个严厉高傲的上尉昨晚还对他下命令哪,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他不禁想起自己的妹妹建平。建平就是这种口气,无论是什么事都向他这个大哥要主意。他心中感到好笑:“上车!去河内啊。”
  阮氏梅:“吉普车……被炸坏了。”
  张建华仍满不在乎地说:“这好办,顺着公路走,遇上去河内的车就搭嘛。实在不行就走路,反正离河内也不远了。”
  阮氏梅听话地点点头,递给他一件越南人民军的军服便退到一旁等着。
  张建华拍拍高射机枪:“这家伙挺好使,可惜被打坏了。”他边穿衣服边对阮氏梅笑道:“不过一挺机枪换一架战斗轰炸机,值了!”
  阮氏梅不由自主地跟着笑了。
  张建华和阮氏梅步行着,已经下了山。张建华注意到阮氏梅走路的姿势变得一瘸一拐,可能是脚打泡了。他不时回头张望,希望看到汽车。但白天要防备美机的轰炸,运输车辆没有特别紧急的任务是不会出来的。
  张建华:“哎,你脚上是不是磨起泡了?”
  阮氏梅:“可能是的。”
  张建华托着她的胳膊肘:“走,到那儿去,我会治。”
  阮氏梅被张建华一托,顿时感到身子轻了许多。他们钻进路边的树林中。张建华扶她坐在一棵树下,让她脱掉鞋子。
  张建华:“出来执行任务就别穿皮鞋啦,你这不是找罪受吗?”他握住她的脚踝看了看脚掌。
  阮氏梅显得有些娇羞地说:“我……没想到会走这么长的路。”
  张建华:“在战争条件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不过没什么,马上就好。”
  他在草丛中拔了一根细细的草秆,叫阮氏梅从头上揪了根头发,把头发捻进草秆的心里,然后捧起阮氏梅的脚,用草秆穿透了水泡的皮,捏住留在外面的头发丝,抽走草秆,头发丝留下了,他说:“穿上鞋起来走几步,一会儿就不痛了。”
  阮氏梅听话地站起来,试探着落脚、迈步,走了几步后,真的感觉好些了。
  张建华:“哎,你饿不饿?”
  阮氏梅:“饿了,可咱们带的食品都被美国鬼子炸飞了。”
  张建华:“没关系,你在这儿坐着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阮氏梅:“你要做什么?”
  张建华:“弄点吃的呀。”
  阮氏梅:“这附近没有村子,最近的一个村子也要走十多里路……”
  张建华笑了笑:“你就等着吧。”说完,他朝树林深处走去。
  阮氏梅看着张建华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心里涌起纷杂的念头。和这位中国军人仅仅相处了十几个小时,但她的心无时无刻不在为他而激动、震颤,这种男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被男人抱过、吻过,但刚才被张建华压在身下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却从未有过,何况还是在飞机轰炸中。她希望张建华抱她、吻她,甚至打她、骂她。她渴望伏在那钢铁般坚实的胸膛上哭泣,诉说心中的一切隐秘。但是张建华在过去的十几个小时里根本没有流露出任何对她感兴趣的表示,交谈也很少,甚至都没有用一般男人看她的眼神看过她!向来以自己的美貌而自豪的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感到了渺小、自卑。她焦躁不安地问自己:“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不知不觉间她流下了眼泪,坚强的外表下掩盖着的其实是一颗脆弱而破碎的心,她常常一个人流泪,因为她有太多的隐秘。

埋葬的利剑 第六章(13)
林子深处的草丛在晃动,张建华的身影隐约可见。阮氏梅急忙擦去泪水站起来,迎着张建华走去。在刚才望向张建华的一刹那,她已经作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张建华在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之后,居然轻松悠然地吹着口哨在林中信步而行。阮氏梅看见他用衣襟兜着一些野果,裤腰带上挂着几只大大小小的死鸟。
  阮氏梅惊奇地问:“这些鸟……你怎么打到的?你没有枪啊。”
  张建华:“用石头。”
  阮氏梅尽管对张建华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仍然感到难以置信。
  张建华在一处水坑旁点了一小堆篝火,很快就把鸟烤熟了。阮氏梅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心中感叹,这个男人也许天天都会给人一种新奇感。她真想问一句:“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到的?”
  张建华递给阮氏梅一只用树枝穿着的鸟:“吃吧,可惜没有咸盐。”
  他们饱餐一顿鸟肉和野果之后,张建华折了一根树枝让阮氏梅当拐杖,准备继续上路。但阮氏梅不同意,她要等天黑后搭车去河内。张建华觉得无所谓,反正早到或是晚到河内对他来说都一样,而且开了大半夜的车,又打了一仗,他也需要休息几个小时。于是,他听从阮氏梅的决定,利用天黑前的两三个小时睡上一觉。他拔了些草,先为阮氏梅铺了一个草铺,然后在十几米外的一棵树下为自己铺了点草,倒头便睡。
  阮氏梅哪里能睡得着,满以为张建华会在休息之前和她说说话,没想到他像个机器人,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说休息真就躺下睡了。她心中暗道:“你难道是个钢铁做的机器人?”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但阮氏梅怎么也睡不着。她坐起来向张建华望去,见张建华还躺在那里,连姿势都没变过,却无法判断他是睡着还是醒着。她爬起来,轻手轻脚地走近张建华,注视了他一会儿,缓缓地坐在他身旁。
  张建华的呼吸很慢,但很均匀,看样子是熟睡未醒。阮氏梅凝视着他那英俊的面庞,惊叹这张脸上隐含的一股霸气竟然在熟睡中也没有丝毫的消退。她的目光移到张建华的胸膛,军衣是敞开的,她看得是如此真切,这胸膛上的肌肉简直就是在一块一块的铁疙瘩上面覆盖了一层皮肤,真无法想象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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