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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节骨眼儿上,我是浑身有劲儿,却无法施展出来!
因为,何丽那刻本来就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她是想借自己多喝酒,让庄博和沈云岸多喝,她可以多卖酒出去,这样,她今晚的提成就多呀!
我无比心疼的看着把酒当水喝的何丽,心里五味杂陈!
庄浩见我那么沉默,他拿眼扫了我一下,但是,眼里依旧是不屑和嘲弄,仿佛我就是一个不值得他正眼相看的一个不堪的女子似的!
于是,我把视线避开庄浩,心里却想,我怎么才能帮助她这个傻妞。
庄博和沈云岸都看出了何丽这是故意想卖他们酒,让他们消费多点,可是,这两个久经沙场的人,就是不点破。
两个妖孽一样的男人,只是浅尝辄止!
只有何丽这个傻妞,为了多卖点酒,奋不顾身的猛喝。
我看着她帮庄博他们叫来的一打鸡尾酒,基本有多一半都是落入了她的口中,我的心里隐隐作疼。
这样喝下去,这个傻妞能有几条命折腾呀。
实在无法,我站了起来,强装笑颜,举起酒杯对何丽说:“美女,我看你喝的那么痛快,来,我也陪你不醉不归!”
说完,我拿起何丽面前的酒,就给自己倒满,也学她一样豪饮。
这样,还剩的几瓶酒,基本都被我解决了。
那刻,我浑身轻飘飘的!
人说,酒醉心明白。
这句话一点儿也不假。我那刻虽然头重脚轻,看人基本已经是重影了,可是,我看着何丽,心里比谁都清楚。
沈云岸、庄博、还有庄浩,他们见我这样,仿佛都傻了!
直到我心里难受,左脚打右脚的走进了洗手间,他们三个人看我的目光都还是那样木然!仿佛,他们从来没有认识过这样的我!
我一走进洗手间,拉开厕所门,对着马桶,我就难受得狂吐。
我没有想到,何丽也跟了进来,当她看见我吐得那样厉害时,她的眼睛里不由滚出了泪珠。
她轻轻的拍着我:“夏桐,你真傻!你为什么要这样猛喝?”
我看着她,苦笑:“傻妞,我如果不喝,那剩下的酒,还不是会被你一人喝掉?”
第37章 今晚和我一起走()
何丽打了个酒嗝,然后道:“夏桐,我是来这里陪酒的,我的客人点的酒多,我就提成多!我多喝点,才能多拿钱。你知道吗?”
何丽说完,她对我苦笑一下,然后,她直接用她的指头伸进喉咙,一会儿功夫,她就爬在另一个马桶上,吐得天翻地覆!
直到她吐出一个小小的圣女果,她才停止了掏喉咙,停止了呕吐。
她用手在水管下接了一捧水,然后全部喝进口中,叽里咕噜的漱了一下口,她这才拍拍自己的心口,对我露出一个微笑。
她道:“夏桐,看见了吗?我刚才喝进去的,现在全都吐出来了。这个火红的圣女果,就是我的标识物。这是这里面的红牌教我的。
所以,夏桐,你这个傻妞,凭一时义气,就来救我的场,把自己喝醉成这样!”
说完,何丽一个熊抱抱紧我,她哽咽着:“夏桐,不管怎样,我都要感谢你,你这样维护我!这样不惜一切的帮助我——”
说到这里,她居然泣不成声!
我那时虽然头脑昏昏沉沉,但是,我心里明白何丽的伤心。
我用手把她额前的那几丝头发别在她的耳后,我对她说:“何丽,答应我,不管我们怎样缺钱,但是,我们也不能糟蹋自己,拿命来换!”
何丽看着我,她“嗯”了一声,终于,她的泪如决堤的河。
那晚,在“蓝莲花”那个纸醉金迷、灯红酒绿、莺歌燕舞的夜场,谁也不知道,在它的洗手间里,我和何丽两个大一的女子,因为钱抱头痛哭。
良久,我们才从悲痛中抽身。
我们对着镜子,用冷水使劲的浇我们的脸,直到把我们哭过的双眼洗得淡化得几乎看不出哭过的痕迹了,我们才又走进那个包间。
沈云岸一见我过去,居然把控不好的叫了一声:“烟罗,你怎么样了?”
那声呼喊,充满了担心和焦虑!
而庄浩听见那声呼喊,居然如同电击般,他震惊的看着我,眼里全是疑惑!
庄博那个“西伯利亚寒流”,薄唇微勾,依然露出他惯有的冷冽笑容。
而他的那双深不见底的如海洋那样深邃的眸子里,却明显有不安还有痛苦。
他看我的眸光,仿佛有股怒焰,稍有不慎,就会把我焚烧的尸骨全无。
我赶紧移开我的视线,不敢再看这个“西伯利亚寒流”。
而他却似乎洞察一切,居然从他的钱夹里拿出了一叠钱,直接放到何丽的手中,算是给她的小费。
何丽当时愣怔了一下,或许,她也没有想到,这个一直一脸冰川的人会这样的豪爽,而且,他也不像一般的客人,即使给小费,也是向她们的胸部,或者其他敏感地方塞。
我不由想起那次在丽江的山庄,他也是将自己玩牌赢的那叠钱直接给了李婷。他当时也没有轻佻她,反而对李婷非常君子。
那刻,看着这个“西伯利亚寒流”,我心里居然涌出了一股久违的暖流。
后来,沈云岸把单埋了,他居然不顾庄博兄弟俩的眼神,扶住了我!
庄浩一直冷眼旁观,那晚,他仿佛把我打入了“死牢”一样!
而庄博那张千年冰川脸,仿佛没有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却让我的视线不敢触及。
只要一和他的视线对视,我就有种要被他席卷的感觉。
那晚,沈云岸把我扶上了他的车,他看着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烟罗,你真不让人省心!有你那样帮助人的吗?明明自己不是酒缸,可是,却还偏把自己的胃当酒窖一样!”
说这话时,他俊逸的脸上,满是无可奈何和疼惜。
我却“嘿嘿”傻笑了两声,对他说:“沈总,你真不记得刚才陪酒的那个女子是谁吗?”
沈云岸茫然的摇摇头。
我不由长叹一声:“还记得你那晚在山庄为那些客人准备的特色夜宴吗?”
沈云岸点点头,却疑惑的看着我。
我苦笑一下:“沈总,今晚陪酒的那个女子,就是在你山庄做人体盛宴器具的嫩模呀!”
他这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我记起了,那晚,你为了救助她,不让魏总他们几个人轻薄、凌辱她,还故意唱歌、跳舞、吹长笛,引走了他们的注意力,才让她那晚全身而退!”
我没有想到,沈云岸记不起何丽这个嫩模,却把我当时救场的情节,记得那么清晰。
他说完这些话,一边用一只手转动着方向盘,一边用一只手摸摸我的头顶,揉揉我的头发,他说:“烟罗,知道吗?很多时候,你善良得让人心疼!”
我的心不由一窒!
我用眸光凝视着他那张俊美、温良、儒雅的脸,好想对他说:“其实,你也一样!”
但是,我怕在那个驾驶室的空间里,这句话会点火,因为,沈云岸在丽江的山庄里就对我说过——“烟罗,我发现我爱上了你,怎么办?”
所以,那刻,我把心里这番肺腑之言留存在了心底。
我只用我的双眸意味深长的凝视着他,这个善良、儒雅的人!
和他在一起,我感觉轻松愉快,没有一点负担,比和庄博那个西伯利亚寒流待在一起,安全多了。
当然,也比和庄浩那个二世祖在一起斗智斗勇轻松多了!
沈云岸边开车,边腾出一只手来拉着我,他道:“烟罗,今晚和我一起走,你喝醉了,让我照顾你,好吗?”
这句话,让我的酒立刻醒了一半。
我当即就否定,说我要回学校,让他送我回学校。
沈云岸见我那么坚定,又那么不留一丝余地的回答,他只好说:“好,我都听你的,我送你回学校。
烟罗,听话,好好的在车上休息一会儿!”
说完,他用手爱怜的摸摸我的额头,道:“烟罗,答应我,你明明就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小女子,以后,不要路见不平,就拔刀相助的起来当女汉子,好吗?
我答应你,以后,无论你遇上什么困难,或者,你最亲近的人遇上困难,你都来找我,我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你,好吗?”
那刻,为了让他,安心,我对他甜甜的说了声“好”!
沈云岸见我那样回答他,他的眉头倏的就全部舒展开了,他的脸上又是一如既往的清俊、儒雅、温良。
他戴上蓝牙,就给了庄博电话,说他不和他们兄弟俩一起走了,他先送我回学校,然后,再回他们在北京的那个家。
也不知道庄博那厮在电话那边说了些什么,我只听他“嗯”、“啊”的答应着。
后来,他和庄博结束了通话,我不由好奇的问他:“沈总,你们的家没有在丽江那边吗?”
他一笑,告诉我,丽江那边是他们家投资的一个休闲娱乐项目而已。还笑说,他们家的老巢还是在北京这边。
他还告诉我,他去年才从“米国”那边回来,所以,被他父亲安排在丽江那边的分公司从头干起。
我“哦”了一声。
他却又好奇的问我,怎么又成了庄浩的小老师?
我就把我找家教的过程告诉了他。
他听后,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不过,他又笑笑:“烟罗,我还真佩服你,你知道我舅舅最头疼的是谁吗?就是庄浩这小子。
他明明长了个聪明、好用的脑袋,可是,却偏要和我舅舅对着干,考试几乎都是全班倒数第一名。让老师和我舅舅一家人都束手无策!
现在好了,这小子居然服你管,我听说他这两天,还老老实实的做了作业,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情了?”
我不由问沈云岸,庄浩为什么故意要考全班倒数第一名?
他突然就沉默了!
好一会儿,他才说:“烟罗,他们家关系太复杂,你以后在他们家,给浩子当家教,你就做好你的家教就行,其他的事情,你就装聋作哑吧!
这些年,连我母亲都不想管他们家的那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家务事了,所以,不该你问的,你都不要问。”
我“嗯”了一声,却对庄家那个深是海的豪门,心有余悸起来。
真的,我觉得庄家这两兄弟都让人头疼。
庄博随时都是一脸千年冰川,给人不寒而栗的气场,仿佛他就是一股“西伯利亚寒流”!
而庄浩,更是让人不解,乖戾、嚣张、跋扈,却又聪明之极,偏偏又要做出一个“草包”样,让他老子一点都不省心!
真是奇葩!
和沈云岸不时的说几句话,时间过得就像在飞一样,一会儿功夫,居然就已经距离我们学校还有一站远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心虚,生怕被学校的同学碰见我这时被一个男人送回学校。我害怕引起八卦,所以,在距离我们学校还有一站路时,我强烈的要求沈云岸停车,将我放下来。
沈云岸无奈,只好停了车。
但是,在我打开车门时,他却将我一拉,让我又坐回了位置上。
就在我愣怔中时,他居然轻轻的吻了我一下。
然后,他才放开我。
第38章 庄总,放开我()
我慌忙的跳下车,却听沈云岸说:“烟罗,对不起,我真的情不自禁!”
想起如果他在丽江的山庄不是那么善良,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要了我,然而,他却放过了我,此刻,这一个轻轻的吻,又能算什么?
我对他居然没有一点恨意,只是向他挥挥手,说了声“再见”,就慌不择路的逃也似的疾步走了!
沈云岸似乎非常舍不得,在我疾走了几步时,他还说:“烟罗,你一定要给我电话。你的背包里,我已经放了一部专用手机在里面。
以后,这个号码就是我的专属。里面的话费我会充足,你什么时候都可以给我电话,不必心疼电话费,好吗?”
我的脚步不由一个慌乱,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可是,我又不能转身向他走去,直接把手机交给他。
如果我那样做,我相信,沈云岸会难过!会非常难过!他那么善良,我又怎能因为一个手机,让他那么难过呢?
于是,我只好心事重重的迈着凌乱的步子,向学校走去。
突然,我的身后出现一个黑影,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人家已经抱上了我,还眼疾手快的用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这熟悉的西伯利亚寒流气场,让我不用睁眼看,用脚趾头想,我都知道是谁了。
我的酒意,此刻已经全无。
我不由用力挣扎,对他道:“庄总,放开我!我要回学校!”
可是,他却用他那能冻死人的声音说:“赵夏桐,你不怕你们学校的人都知道,你此刻被堂堂庄氏集团的未来接班人强了,你就大声的叫,闹吧!
我相信,即使此刻有人围观上来,人家也会说是你自己倒贴上我的。现在,在大学里,多少学生明目张胆的给别人当小三和做二奶,还有在夜场赚钱的,你应该比我还清楚。”
我看着庄博那张帅的产绝人寰的冰川脸,顿时气结!
可是,遇上他这样随时能把我的七寸逮住的人,我又别无他法。
夜色中,我只有任由他横抱着我放进了他的副驾。
坐在他的车上时,我才气哼哼的问:“庄总,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你为何要对我纠缠不休?”
他的薄唇又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回家!我喜欢你!”
我顿时怒视着他:“庄总,我是学生,我要回学校!麻烦你高抬贵手,行吗?”
他斜睨了我一眼:“赵夏桐,你和那些人去丽江的私人山庄时,怎么没有想过自己还是一个马上才读大学的学生呢?”
我顿时无语,只好悻悻的看着这个混蛋!
可是,我却无计可施!
夜色中,庄博加大了码力,他的车子几乎用的漂移一样的速度,向他的公寓开去。
不过,在半路时,他冷然的说了一句:“放心,明天早上一早,我会准时送你到学校。”
我绝望的心,那刻算是有了点安慰!
车子开进了他家的地下车库,我知道,我所有的挣扎和反击都无济于事,就木然的仍凭他处理。
庄博停好车子,又像他昨晚一样,一个横抱,将我抱下车,然后,从楼下直接搭乘电梯,上了他的公寓。
他打开他的房门后,依然蹲下身子,为我脱去鞋子,穿上拖鞋。
不同的是,昨晚我穿的是他那双穿在我脚上如船一样的拖鞋,而今晚,我脚上穿的却是一双崭新的粉红一字拖,码子刚好合我的脚。
我的心那刻有一丝暖意,但是,我却没有表露。
为我穿上鞋子后,他又换上他的拖鞋,然后,他的大手又一捞,把我抱进了他的怀中。
爱抱就抱吧,我把眼睛一闭,索性什么也不管。
但是,我心里却想着,如果这厮,今晚敢强行非礼我,我就给他来个鱼死网破。
我想起了我背包里的那把削水果的刀子,心里似乎有了点安慰。
我没有想到,庄博这厮直接把我抱进了我昨晚入住的那间次卧,居然还拿枕头给我的头部垫好,让我可以很舒适的躺在那里。
然后,他对我说:“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傻妞,你知道吗?你今晚那种喝法,会把你的胃灌坏的!”
那刻,我突然迷糊了,看着这个“西伯利亚寒流”的背影,我的心里竟然五味杂陈。
我不由想起第一次和他相遇,他开始的冷冽痞子样和最后蹲身为我脚踝关节复位的情景,又想起他今天对何丽的慷慨解囊;
还有他那天给李婷小费的那些事儿——
我的心,竟突生一股暖流!
感觉这个“西伯利亚寒流”的骨子里,其实是那样的温暖,没有他表面的冷冽!
但是,我的心依然惶恐着!
我知道,这个世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好,也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一个人付出!
那么,这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没多久,庄博给我端了一碗他亲自煎熬的醒酒汤过来,他说这东西管用,是一个生意场上的人给他的秘方。
他说,有好多次,他被客户已经灌得喝爬起了,但是,回到家,喝一碗他提前熬制好的醒酒汤,就舒服多了。
说完,这个西伯利亚寒流还对着碗吹气,然后,他轻轻的放在嘴边喝了一小口,道:“赶快喝,温度刚好,不冷不热!
你喝下去,我保证你一会儿,头不再昏沉,疼痛,胃也会很舒服——”
说这话时,庄博那双深邃如海的眸子里,是那样的真诚,和难得的温柔,也看不出一点冷冽。
我接过他递过来的碗,不由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叹息一声,眸子里却燃烧着火焰,道:“我也不知道!
我只知道,你乱了我的心!我不想看见你痛楚!
知道吗?看见你帮那个陪酒女喝酒,我当时简直就想给你一拳头。让你自不量力的为人出头!
可是,看着表弟沈云岸疼惜你的眼神,还有我弟弟庄浩那不解、震惊的样子,我只好把我一腔的爱意隐藏!
夏桐,你不知道吗?
我发现,被你乱了心的人不只有我,还有沈云岸和庄浩!
夏桐,你已经让我们三兄弟鬼迷心窍!”
我不由停住了我正喝的“醒酒汤”,怔怔的看着庄博。
他叹息一声:“喝吧,傻妞!”
我只好木然的将那碗醒酒汤喝尽,然后,我打算下床去放碗。他却从我的手上接过了碗,放在了床头。
他眸子深沉的看着我:“不要动,好好躺一会儿,等你头不再感到痛了,再起来洗漱,然后,好好睡一觉。”
我却看着他:“庄总,谢谢您的好意,送我回学校的宿舍,好吗?”
他用他的大手摸了一下我的脸:“傻了吧,我都说了明天早上一早送你回学校,还磨叽什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