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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说,我哥娶媳妇的钱,全靠我了,否则,他们仍然会拿我和王家换亲。
我真的不愿意这一辈子就窝在我们那个山村里,重复父辈那不见天日的苦日子。
我现在手里,除了一点学费外,没有一点多余的钱。
二哥,你这次放过我,下次,等我在北京入学了,我在寻思挣钱,到时给你补偿,一定给你补偿。”
听到这里,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原来这天底下,不只我赵夏桐和李婷因为学费被迫干了这见不得光的营生,还有人比我们更甚,不只为了赚取自己的学费,还要为自己的哥哥赚取娶媳妇的钱。
我的心不由一片悲凉,眼角也潮湿了!
可是,那男人却不听女子的哭诉,依然将她车过身,用他的咸猪手扣住了那个女子的下巴。
一张臭嘴就扑了上去。
女子摇晃着头,左躲右闪,可是,她似乎忌惮着什么,又不敢大声的呼叫。
情急下,我拣起一颗小石头,就向男人的后背掷去。
靶子还真端,那虱子居然正中男人的后背。
他不由“哎哟”一声,放开了那女子,用手去摸自己石头打疼的后背。
我心里焦急的腹诽,让那女子赶快逃离。
可又不敢出声,只有急的干瞪眼的份。
还好,那女子看着那个捂着后背的猥琐男,她只犹豫了一下,边撒开脚丫子向前面的房子跑去。
而那个猥琐男只好恼羞成怒的在她后边骂道:“何丽,你这个小表砸,你记住,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给你两月期限,如果两月后,我的账户里不见你给我的酬金,我一定把你在这里干的营生在你老家那里传个遍。
我要让你的家人和我们那里的人知道你这个娼妇打着去北京读书的旗号,却干着卖肉的营生——”
那女子终于跑进了那片联排别墅的房子里。
那个猥琐男只好在原地骂骂咧咧,却不敢追赶。
我不由大气出了一口。
后来,等那男人一脸气急败坏的消失在山庄的深处,我和李婷才赶快从那个藤花下跑出来,却不敢再到处乱逛了,我们只有回我们的房间。
走到我们住的那排房子时,我和李婷本来打算去同一个房间入住,可是,想起来时易虹说的话,我们又不敢造次,只好各自回房。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地毯,一张雕花的仿古大床和薄如蝉翼的轻纱窗幔,让这间屋子不仅浪漫,而且唯美。
看着那床,我就想起大邑刘氏庄园地主刘文彩的那张豪华大床。
这刻,我才觉得,这里真的是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我关上了门,想反锁,可是,我知道自己今天的身份,只有把门留着。
我想起沈云岸今天那么维护我,我相信他或许今晚不会动我。
我才说安生睡下,可是,庄博那张诡异的冰川脸又在我的脑海里浮现。
他的那句“今夜,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那句话,让我又辗转反侧,提心吊胆起来。
我就那样心悬悬的不得安生。
到了后半夜,我看看自己的手机,已经凌晨三点,我想,无论是沈云岸还是庄博,或许,他们都不会再来了吧。
脑海里的那根弦一放松,我的睡意就淹没了我。
可是,那晚,我的梦也不安生,梦里都是庄博反剪着我的手,要同我“肉搏”。
我不由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可是,我的眼睛一睁开,就见庄博果然坐在我的床头。
我顿时如见了鬼魅般,浑身瞬间蜷缩成了一团。
我不由战战兢兢的看着他:“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他冷冽的看了我一眼:“我不是说,今夜,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吗?我不进来,又怎么把你变成我的女人呢?”
我顿时如临大敌,紧紧护住自己的身体。
我甚至自己听见了自己的上牙壳子和下牙壳子的打颤声。
庄博拿他的大手在我的脸上一抹:“赵烟罗,你不是说你本来就是风尘女吗?怎么这刻龟孙成这样?”
然后,他钳住我的一只手,眼神冷冽:“你此刻亲口告诉我,你就是赵夏桐,不是什么赵烟罗,我或许会考虑放过你!”
我那刻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只好坦白从宽!
庄博一听,就闭上了眼,他发出了几声森冷的笑。
然后,他一脸冰川,目光恨不得杀死我的问:“你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个?”
我紧紧的咬住自己的唇,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是啊!
我为什么要来做这个?
我的心痛苦着!
那刻,我想起了那天我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幕幕,想起我妈让我找我爸要钱,想起我后妈和我爸对我的冷嘲热讽和奚落,我的泪如雨下。
我将自己的十指深深的插进我的头发里。
我对庄博说:“求你给我一点自尊,没有人愿意走这条路!”
庄博冰川一样的脸有了点动容。
可是,他突然一脸扭曲的看着我:“赵夏桐,今天如果进来的不是我,你以为,你可以全身而退吗?”
我瑟缩着!
我承认,今晚要不是遇上他,或许,我只有是砧板上的肉,让人切割!
我泪眼模糊的看着他,摇摇头!
我说:“庄博,谢谢你放过我!”
他森冷的一笑,用他的大手抬起我的下巴:“要是进来的是我表弟沈云岸,你是不是会投怀送抱?”
第11章 拿错钥匙进错房()
我怔了一下,半天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庄博仿佛很受伤,他一下子扣住我的后脑勺,就霸道的堵上了我的嘴。
我立刻挣扎,可是,他的手却像钳子一样固定了我,让我动都不能动。
我狠命的咬紧自己的牙关,不让他的舌尖席卷进来。
我和他对峙着,直到自己满脸通红,呼吸不畅,他才放开了我。
我不由深呼吸一口。
我按住自己的喉咙,战战兢兢的说:“庄总,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了吗?”
他目光阴鸷的看着我:“我说了那么多,你为什么只记住了这一句?”
我不由怔然了一下。
他看着我,继续问:“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爱上了我表弟。如果他进来,你是不是就要完成这次三陪的交易?”
我知道,我如果不回答他的问题,他一定会又对我做出什么来。
我只好泪光涟涟的看着他。
“庄总,我和他见面连一天都没有,谈什么爱与不爱?”
我看见他那冰川一样的脸,似乎融化了一些。
我又继续说:“我做梦都不会想到,我会在这样的场所和你相见。我这次来这里,我清楚我的目的。
但是,我以为都是路人,我们只要见了这次面,从此就永不相见。
那么,我可怜的自尊或许还会在人前有点。
可是,庄总,谁叫我们认识呢?
如果,我们不曾相识,我会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女伴。任你所为。
因为,我这次来这里,就是挣的三陪的钱!”
说到这里,我哽咽得无法出声——
好一会儿,我才又说:“庄总,我在你面前放不开,因为我们是熟人!我这次来已经想好,用自己的身体去换自己的明天,因为,我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接着,我居然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我在北京打工的遭遇一一讲述给了他听。
最后,我对庄博说:“这四十多天,我望眼欲穿,哪怕只要能卖出一套房子,能拿到提成,我也不会走这条路!
可是,我的人生有太多可是了——
它让我猝不及防,为了改变我自己的命运,我必须先轻贱自己,让自己活下去,走下去,我才有改变我自己命运的机会!”
庄博听我说后,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把自己的一只大手无奈的撑在墙壁上:“你为什么不给我电话?”
我看着他,冷然的一笑。
我说:“我们非亲非故,我凭什么要找你?再说,连我自己的父母都不管我,这个世上,谁还会没有虱子咬,却逮起虱子在自己的头上去,那不是犯傻吗?”
他看着我,不由闭上了眼。
良久,他才道:“既然这么艰难,为什么初到北京那一天,在我的车刮倒你的那一天,你不说。
你当时就是小小的敲诈我一笔竹杠,我也无可厚非——”
他又看着我,似乎在回忆。
好一会儿,他的唇角勾出一抹弧度,苦笑道:“赵夏桐,可你当时那么骄傲。一点也没有落难的样子。
我还以为你是一个任性、倔犟的女子,是故意提前到北京来游玩的呢?”
我拿手背抹去自己的眼泪,看着他:“好了,庄总,我的什么你都知道了,现在,你就放过我,好吗?”
他刚要说什么,门口却传来了敲门声。
我的心不由有瑟缩了一下。
庄博几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结果,沈云岸立刻闪身而进。
那一刻,庄博那张冰川脸上有了乌云。
可是,沈云岸却直接无视。
他看着庄博,就一脸清俊的笑,道:“表哥,对不起,我们怎么拿错了钥匙,进错了房。”
然后,他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衣装齐整的庄博,他如释重负!
庄博眸光犀利的看了几眼沈云岸,道:“你刚才不是烂醉如泥了吗?”
沈云岸一笑:“表哥不是刚才也走路打穿连了吗?”
这两人的对话,虽然看似平和,可我也看出了他们正针锋相对,甚至有点剑拔弩张。
我心虚的看着这对同样颠倒众生的表兄弟。
沈云岸儒雅、斯文,和人相处,如沐春风!
庄博冷冽、深邃,浑身上下写满“生人勿近”,他给人的感觉,那就是一股“西伯利亚寒流”!
看着他们两兄弟都互不相让的虎视眈眈的对视,我觉得我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我思忖了一下,才问:“沈总,曼殊她还好吗?”
沈云岸讪讪一笑,道:“我刚才迷醉了,走进去,只在沙发上坐了下,没注意!”
庄博又习惯的把他的拳头抵在下巴上。
然后,他看着沈云岸:“表弟,你没注意怎么就知道走错房间了!”
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庄博今天是想和沈云岸死杠了!
我以为沈云岸也会以牙还牙说出什么下不得台来的话。
他却居然道:“今天一天,烟罗都同我在一起,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如晨间朝露一样的清新味道,我闭上眼都知道!”
庄博一听,看看我,那眼睛仿佛淬了毒一样。
他那样子,仿佛我私下早就和沈云岸滚了床单一样。
而沈云岸这家伙,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其他,说话居然也这样模棱两可!
我实在不想僵持在这两兄弟之间,直接翻身起床。
我看着他们:“庄总,沈总,你们兄弟难得相聚,我把空间留给你们。”
说完,我就向门外走。
可是,我还没有走出两步,庄博长臂一伸,就又把我拦了回来。
最可恶但是,他居然把手放在我的腰间,没有拿下来。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道:“夏桐,告诉云岸,我们以前就认识!”
沈云岸一张温和清俊的脸上立刻写满了不可思议。
好一会儿,他看着我,声音有点异常,道:“烟罗,你原来真名叫夏桐吗?”
我还没有回答,可是,庄博却已经替了我,他说:“嗯,她姓赵,名夏桐。桐花万里丹山路,雏凤清于老凤声里面那个桐,而不是其他的什么tong!”
我看见沈云岸身子颤栗了一下。
然后,他苦笑了一下:“原来你们早就认识!”
他又把目光看向我:“烟罗,你不是说你们不曾相识吗?”
我立刻有点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诉的味道!
沈云岸看着我眸子里的委屈,他似乎立刻又有了精神,他居然让庄博告诉他,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可是,庄博那厮,却故意说无可奉告。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让沈云岸曲解我和他之间的关系。
我想起从来到这个山庄,沈云岸就对我特别的照顾,护着我,他把我当一个好女孩看待,那刻,我不忍心自己的形象在他的心中龌龊。
于是,我不管庄博那张冰川脸,就把那日庄博倒车刮倒初到帝都的我的事情,说给了沈云岸听。
我一说完,沈云岸那张清俊的脸立刻如雨后初晴!
他又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道:“表哥,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真有趣!”
可是,我明明只是把事实陈述了出来,而庄博那张冰川脸上却更云遮雾绕了,那双眸子看着我,仿佛如冰刀子。
我想,如果眼光能杀人,我那刻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正局促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庄博的手根本就没有从我的腰间放下来。
这时,沈云岸走到我们面前。
他用手拉了一下庄博:“表哥,干脆我俩一起在这间房子睡个囫囵觉,天亮后,还有更好玩的,不休息好,玩着没劲儿。”
然后,不等庄博回答,沈云岸就对我挥挥手:“烟罗,去隔壁房间和曼殊睡吧。”
我立刻像脚底下擦了清油一样,挣脱庄博掌在我腰间的手就跑了出去。
第12章 他却不要我()
只是,我在门口为他们拉上门时,还听见庄博对沈云岸说:“她叫赵夏桐!”
而沈云岸却云淡风轻的说:“在我这里,她就是我的烟罗!”
我不敢再听下去,我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等我冲进李婷的房间里时,却见她正抱着双膝把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里面。
她听见声音,立刻抬起头。
可是,等她看见是我时,却失望的把头又低了下去。
我和她相处了这么久,她还很少这样失态过。
我不由走在她身边,揽住她的头,轻轻的问:“李婷姐,你这是怎么了?”
李婷看看我,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痛楚和委屈。
她说:“夏桐,我很差劲吗?怎么他连这个房间都不进来?”
我顿时明了,这丫头是在希望庄博过来呢!
我不由在心里叹息一声。
我知道,这丫头算是中了情毒。
于是,我安慰她:“你很好!天生丽质,冰雪聪明!”
李婷却哽咽了,她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可是,他直接无视我!”
说完,她又在我的怀里哽咽着。
好一会儿,她道:“夏桐,我已经想好了,我还有两年才毕业。我爸爸是个普通工人,我妈就一家庭主妇,靠他们俩要想把我这两年艺校上完,简直难于上青天。
可是,我又不想放弃,我要坚持毕业,拿到文凭。
所以,我今晚已经想好了,我迟早都要把自己的贞操以这种形式贩卖出去,我还不如把它交给一个我喜欢的人。
可是,他却不要我,不要我——呜呜!”
我的心,那刻凌乱碎落了一地!
我把李婷揽在我的怀里,心里却已经绝望得窒息。
李婷已经想好了她的路,我和她又何其的相像?
或许,这次,我铤而走险,躲过一劫,为自己安然赚取了一年的学费,可还有三年呢?
我该怎么办?
我知道,不是每一次都会有这样的好运气,遇见怜惜我的人!
想到这里,我和李婷一样迷惘!
但是,我却没有学她那样做好为某人献身的打算!
尽管,这次来这里,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
可是,当现实逼来时,我还是选择做了鸵鸟,否则,今天,在魏总最先用他的咸猪手拉我入他的怀抱时,我不会那样躲闪。
来时,易虹已经给我们说了,如果把客户陪好,又是自己的第一次,客户会另付一笔小费的。至于多少,就全靠客户的满意度了。
易虹还强调,凡是参加这样私人聚会的场所,都是腰包里胀鼓鼓的,不会吝啬几个小钱的。想挣钱,就要看我们取悦客人的手段了。
终归,我和李婷还是易虹眼中“扶不上墙的泥”!
从李婷最后落单就知道我们俩根本豁不出去!
其他和我们一起同去的女孩,那简直就像得了易虹的“真传”,个个都是狐狸精上身,走路妖袅,媚眼如丝,加上会哄男人开心,所以,她们这趟,绝对盆满钵满。
我和李婷相拥难过了一会儿,然后,我钻进她的被窝,对她说:“好好睡一觉吧,今天还有一天!”
李婷听我说这句话,她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她终于停止哽咽,在我身边睡了下来。
经过了一天的折腾,我这刻确保了自己这夜安全后,居然也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翌日,我们在一阵电话急促的响铃声中才醒来。
我接起电话,沈云岸温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他说:“烟罗,你们快起来!大家准备出发去泸沽湖了!”
我赶紧跳下床,喊着李婷快点,不要因为我们两人耽误了其他几个人的出发时间。
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走出门时,我在隔壁敲了敲。
这是沈云岸刚才在电话里说好的,他说,我们4人必须一起出去,不能让他们发现我们昨晚是各自为政!
我明白这肯定是他们这些人圈子中的一些规矩,就点头答应。
果然,我一敲门,沈云岸和庄博就一起现身走了出来。
李婷显然不敢和庄博对视,她居然拿眼睛看着脚尖。
我不由拉了一下她的胳膊,她才回过神来!
沈云岸依然一脸春风!
庄博仍然一张面瘫脸,看我的目光却是那样诡异莫测,让我不由惴惴不安!
等我们4人同时走进大厅时,易虹看见我们就一脸关不住的笑容。
而那个魏总,看着我们,直接来了一句:“昨晚,你们看来太生猛了,折腾的厉害吧,居然上午10点了才起床!”
那几个总立刻乐呵一笑,才说继续调侃,可是,当他们看见庄博那张冰川脸时,立刻戛然止声,把目光却齐刷刷的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