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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表哥庄博,不是把担子挑的很好吗,现在,庄老头子成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他后继有人,
哈,庄博,你太给力了,让你家老头子在我们这一群人面前总是扬眉吐气的,这要是在我年轻时,我一定会和他较劲,一定也要把我家华天逼成商界大佬,
可惜,我现在没有这份心了,就让你父亲在我面前嘚瑟吧,”
我这刻才知道,华总还有一个儿子叫华天,
我又继续屏声息气,听他们三个男人在树林里的对话,
只听庄博对华总道:“华老,你们家华天也不错,将来一定是学术界的泰斗,他在锦城做大学教授,不是做得好好的吗,还那么年轻,居然已经是教授了,你也应该感到骄傲呀,”
华总叹息一声:“人各有志,我也不逼他,现在,我把所有的事业托福给我的助理,那小子也不错,我什么心不操,结果,人家把华氏经营得风生水起的,”
这时,沈云岸说:“华老,时候已经不早了,马上这个林子里就会漆黑一片了,我们还是回你的木屋别墅吧,”
沈云岸话一说完,华总就道了一声“好”,于是,他们三人踩着树林里的枯叶,就朝木屋走去,
我赶紧抄小道,赶在了他们的前面,在木屋门口的草坪场上等着,我等了约莫十多分钟,就见他们满载而归,每个人手上都提着一门野味,
华总一见我站在那里,就问:“烟罗,怎么你一人站在这里,佳宜呢,”
我思忖了一下,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刚才和沈佳宜发生的龌龊,就微笑着:“她觉得你的花园里特别好玩,还坐在摇椅上欣赏你这里的天然花园,”
华总当即笑了笑,向我扬扬他手上的那只山鸡:“烟罗,你看看,这山林里全是宝,我现在一年四季,几乎都是吃的这些野味,以后,你要常来看我,我给你多准备一些这山林里的宝贝,”
看着他慈爱的眼神,我当即点点头,
但是,我却打破脑袋也想不起,他老人家怎么会对我这么好,
庄博眸光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怕被华总发现什么端倪,只好避开了他的视线,
而那刻,沈云岸也用他温和的目光看着我,我只好对他们笑笑,就一起走进了华总的木屋,
那刻,华总家中的阿姨已经备好了饭菜,晚上,居然用的是这里山林里自己栽种的大白萝卜,炖的山羊肉,
依然看着是那么原生态,可是,吃进嘴里,却是口?生香,特别的鲜美,
沈佳宜优雅的吃着,也不时的对这美味可口的原生态饭菜点赞,
那晚,在饭桌上,沈佳宜又恢复了她的高雅,温婉,她非常识大体的招呼着众人,举手投足间,依旧光芒四射,让我不得不相形见绌,
那刻,看着她,我真怀疑那个在花园里用那些不堪入耳的话羞辱我的和她不是同一个人,仿佛是另一个沈佳宜,
饭后,华总让阿姨收拾了客房出来,现在,大概是由于要经营马场,华总想到一定会有老友在这边留宿,所以,他的圆木房子又多建了一排,而且,里面居然卫浴间什么的都带,和外边大酒店的客房格局都差不多了,只是不同的是外边的客房是钢筋森林,他这里的客房是实木修建的而已,
不用问,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在这样的深山老林,要建造这些房子,那费用是多么的不菲,
那晚,我和沈云岸住的是隔壁,庄博和沈佳宜住的是隔壁,
我记得,那晚,我们和华总一起烤着炉火,说了一会儿话后,就各自进房间安息,而庄博却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不由就心里一个紧缩,
那晚,我躺在华总的客房里,听着山林里安静得让人发碜的声音,久久不能入眠,辗转反侧,脑子里凌乱着,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没有一点头绪,
凌晨两点左右了,我的大脑还是一片浑浑噩噩,这时,我的手机却有了短信提示声,
我拿起一看,见是庄博的,他居然在短信上说:“丫头,起来给我开门,我知道你一定没有睡着,赶紧的,给我开门,”
我不由拿起手机捂在自己的心口上,一颗心怦然乱跳,
我思忖了一会儿,给他回发了一条短信:“好好的在你的房间睡,我会想你的,所有的事情,回北京后,我都给你解释清楚,”
我以为,庄博收到这个短信,他会消停,
结果,他依然霸道的发来一条信息:“赶快开门,我就在你门上,否则,我会敲门的,”
我顿时只有在心里叫“祖宗”的份,
我知道,这厮是说的出做得到的人,我只好给滑下床,给他开了门,
门一开,他就像灵猫一样迅速的用他的爪子把门轻轻的关好,然后,伸手一拉,将我整个人拥入他的怀抱,
山中的夜晚很冷,这春寒料峭的正月里,更是寒气袭人,可是,这厮却浑身如一座火山,
他不由分说,将我抱坐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让我枕在他的臂弯中,
他轻轻的用手捋了下我额前的头发,问:“丫头,告诉我,你怎么会和云岸来了这里,”
我环着他的脖子:“回去以后再说,好不,”
“不行,我这颗心现在凌乱不已,你必须告诉我,还有,华总怎么就成了你干爹,看他的样子,他可是在极力促成你和沈云岸呀,”庄博居然有点忧心仲仲道,
我不由摸了一下他的脸:“咱们不是说好的吗,要相互信任,你怎么就这么不信任我呢,”
他捉住我的手:“现在已经不是信任的问题了,你知道吗,倘若华总要极力促成你和云岸,我们之间又多了一座喜马拉雅山需要跨越,”
我不由故意轻看了他一眼,戏谑道:“怎么,我腹黑、冷静、杀伐果决的庄总也有危机感了,你不是挺牛B的吗,”
他见我那副嘚瑟的样子,突然,一改刚才的忧郁,眼里狼光一现,就将还在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我裹在了他的身下,
我急忙说:“好祖宗,你做事也得分清哪里是是哪里呀,这隔壁住着沈云岸,前面就住着沈佳宜,你是安心的要来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却嘴角勾出一丝邪恶的笑意:“我就是要他听见,就是要他断了对你的念想,再说,他又不是没有听过,上次,在我家花园里的洗手间里,他不是听得清清楚楚吗,”
说完,这厮就想把我吃干抹净,
我用手挡着他的进攻:“爷,你歇歇火,求你不要在这里让我难做人,给我留点颜面,回到北京后,我乖乖的去你的公寓,随便你怎样折腾,我保证把你侍寝好,”
庄博却道:“今天在马场上一见你和沈云岸站在一起,我就恨不得把你两个一起凌迟了,我那刻的心,就像你拿着尖刀再往里面刺呢,”
我的心抽疼了一股,有点心疼的摸了一下他的下巴,幽幽道:“爷,你知道吗,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何况,我根本就没有点灯,你就兴师问罪了,”
他那张妖孽脸上,在昏暗的床头灯光下,一下子有了笑容,他道:“丫头,你都这样了,还不算点灯,那要怎样才算点灯,”
“爷,我这只是友情出席,好不好,不要老是把我想得艳光四射,迷倒一片不要命,好不好,我又不像你,一个十足的妖孽,高富帅,多才多金,所以,引起无数美女尽折腰,”
庄博那厮一下子就笑了,他点了一下我的额头:“丫头,好,还算你识相,还知道你的男人是个宝贝,所以,要好好珍惜爷,除了爷,别的男人看都不要多看一眼,行不行,”
庄博说这话时,满脸傲娇,居然顺着我的话,恬不知耻的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不由故意悻悻的看了他一眼,
他却直接忽视我的眼神,捏着我的下巴说:“丫头,不过,我发现,你现在已经是个万人迷了,知不知道,别在爷这里谦虚了,你知道,华老是什么人,他居然要收你做干女儿,”
我听他这样问我,不由就打了起精神,直盯盯的看着他,我想从他的话里听出个一、二、三来,别说此刻庄博质疑,连我自己都对华总突然收我做干女儿有点莫名其妙,
所以,我那刻就像探秘一样聚精会神的听着庄博的讲话,我想从他的话里,看看有无我想要的谜底,
第177章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庄博这厮揉揉我的头发,道:“丫头,告诉你,华老要是在商界出山,他只需在北京的地盘上踏一脚,北京的商界都会抖一抖的,我父亲和沈云岸的父亲,都忌惮着他老人家的威力,还不要说其他那些名不经传的商人了,这样德高望重的人,居然收你做了他的干女儿,你说,你还是不是万人迷,”
我不由在内心轻叹一声,因为,我在他的话里没有找到我想要的谜底,
这时,庄博却邪魅的眯眸看着我:“丫头,还有,你既然知道我多才多金,还不赶快把我的金子拿去,不然,到时憋坏了我,你的后半生怎么办,”
妖孽,真是前年老妖,千年的老狐狸,我无论说什么话,都像是在往他的嘴巴里添狗粮一样,被他吃的一干二净的,就像老人家常说的那句话——活该伸出舌头让人咬,
不过,那刻,我的脑子里却百转千回,我想这个千年老妖这么腹黑,就一定会帮我分析出华总为什么要收我当干女儿的缘由,
于是,我从脖子上取下华总送我的那个镶嵌着祖母绿钻石的项链,对庄博说:“这是华总送我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硬要收我为干女儿,这条项链,我是怎样都拒绝不了,”
于是,我把今天的情形对庄博仔仔细细的讲了,也把这次我为什么和沈云岸来华总这里的缘由告诉了他,
庄博听了,拿着那条项链仔细端详,若有所思,然后,他告诉我,这条项链是上好的东西,他既然有心送你,你就拿着吧,
我想,你一定和他有什么渊源,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但是,华总一直是一个不爱按常理出牌的人,所以,我现在,还琢磨不出,他为什么要送你这样贵重的礼物,以及要收你为干女儿,
等我忙完手中和沈家合作的这个大项目,我就帮你暗中了解一下,
不过,华总是一个口碑很好的人,你对他也不要太设防,
庄博对我说完这番话后,就拉着我的手,两眼邪魅的说:“丫头,赶快的,抓紧时间,我要给你交公粮,不然,一会儿就大天亮了,白白浪费了这山里的良宵美景,”
我不由一把掌向他拍去,
庄博就用手挡住我的巴掌,可是,就在这刻,他的神情突然一变,盯着我手上的玉镯道:“丫头,你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我怕引起他多虑,就干脆和他开玩笑,说:“偷的,”
他却锁住了眉头,那张妖孽脸一下子严肃起来,他捉住我的手,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手上的玉镯,刚才眼里的暧昧和迷离的水光,刹那间就烟消云散了,一脸的凝重和深思,
我顿时犹豫起来,思忖着到底高不告诉他真相,
于是,我迂回道:“爷,你出生在钟鸣?食之家,不会见了这个玉镯就像见了什么大宝贝一样吧,这不过是一个玉镯子,你那么大惊小怪干什么,
你知道吗,你这表情,有多么的害怕,仿佛我是江洋大盗,把人家的传家宝给盗了一样,”
庄博却眼色一沉:“丫头,别耍滑头,别塘塞我,你必须把这个玉镯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这个镯子对你很重要,你要是喜欢,拿去好了,反正,我也不想要,”
庄博一听,立刻捏了一下我的脸:“丫头,正经点,快点告诉我,但是,不要在我面前编故事,否则,你懂的,”
这厮居然眯眸威胁了我,但是,还好,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眼里没有“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昏天黑地,
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告诉他,这个玉镯是沈云岸的母亲送我的,
庄博的脸当即更凝重了,他依然捉住我的手,直勾勾的看着那个玉镯,像是要在那上面看出什么门道一样,
好一会儿,他音色低沉的问:“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姑妈,”
“昨晚,”
庄博的脸迅速冻结了,脸上又是一脸的千年冰川,我睡在被窝里,都感觉到了他身上的那股西伯利亚寒流的冷冽,
我不由就混身瑟缩了一下,
庄博那刻的眼神一下子就像他在商务谈判桌上一样,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尽管,我知道,他已经尽量控制着他的情绪,用他看起来已经很轻松的口气问我,沈云岸的母亲,他姑妈为什么要送我这玉镯时,可是,我还是感觉,他那刻的语气仿佛是在杀人,
我不由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闭着眼睛道:“庄博,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个玉镯是你姑妈送我的了,她为什么送我这个,我怎么知道,我当时也执意推辞,拒绝,可是,你姑妈却不由分说的趁我不注意,捉住我的手腕,就给我套了上去,所以,庄博,这事情,你得问你姑妈,问问她为什么突然犯傻,要把这东西送我,”
庄博听我那样说,他的脸都已经有点扭曲了,他居然悻悻的看了我一眼,那样子颇有点怒放冲冠的味道:“夏桐,你又不是傻子,我姑妈为什凭空把她手上戴了几十年的玉镯取下戴给你,用脚趾头想,你都应该知道,她这是为了什么,你倒好,居然给我戴的心安理得的,”
庄博说最后几个字时,居然有点咬牙切?了,
我看他真的发怒,心里的憋屈和委屈一下子就全部冒了出来,我对他说:“你以为我愿意戴呀,可不知道为什么,这劳什子东西,一戴上我的手腕,就怎么褪也褪不下来了,难道我要去把手腕砍了,”
我没有想到,我的话一出口,庄博居然把我一把从床上抱了起来,直接抱到卫浴间里,然后,从洗手台上拿出洗手液,就向我带着玉镯的手腕倒,然后,他疯了一样,就开始褪那个玉镯,结果,还是没有将那个玉镯取下来,
那刻,他的眼里居然怒火在跳动了,这厮生气的样子真的让人不寒而栗,我顿时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他思忖了一下,又将洗手液将我的手腕,手背、手掌全部倒上洗衣液,然后,用他的手将那些洗衣液给我的那只手到处都抹透,最后,他双手一用力,终于,从我手上取下了那只牢牢套着我的玉镯,
我不由大气出了两口,
我不知道,今晚要是这个玉镯取不下来,这厮还要将我如何折腾,
还好,庄博把玉镯取下时,紧绷的脸色一下子放松了,他脸上的冰川瞬间融化了不少,然后,他把那只手镯拿在手上,向我扬扬:“这个,我就暂时给你保管了,哪天,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还给我姑妈,我要让她知道,你是我的老婆,是她的侄儿媳妇,叫她不要乱点鸳鸯谱,”
然后,他用毛巾将那个镯子擦干,放在一边,才又有点温柔的将我的手,用水将那洗手液冲洗干净,
这样春寒料峭的夜晚,冰冷的水冲击在我的手上,我感觉刺骨的寒冷,不由浑身打了冷颤,
庄博见我冷成了那样,眼里突然用出了怜爱和疼惜,他一个横抱抱起我,把我放进了温暖的被窝,
然后,把我冰冷的双手,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
然后,他深情的看着我:“丫头,别怪我刚才的鲁莽,我看见你戴着我姑妈给你的镯子就肉疼,眼里就像钉了刺一样不舒服,
所以,我迫不及待的将它从你手上取下了,
丫头,你能明白我那刻的心情,和此时的心境吗,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你个臭丫头,怎么就傻兮兮的让我姑妈把你套上了呢,
她是在用这个玉镯套牢你,这是他们沈家的传家宝,据说,我姑妈就是从沈云岸奶奶手上继承下这个玉镯的,而沈云岸奶奶又是从她的上辈那里继承的,我也不知道这个玉镯传了几代人,但是,我知道,这个玉镯,一直是戴在沈家媳妇手腕上的……”
庄博说那话时,他那深邃的眸光一直看着我,我能从他那眸光里看出他对我深深的感情和浓烈的爱意,
于是,我把头埋在他的颈脖子里,带着点哭音道:“我当时也真的想取下来的,可是,怎么也取不掉,后来,我想,大过年的,就让沈夫人高兴一下,因为,她当时说,她自从在你们家见我第一眼后,就喜欢上了我,她说,她没有女儿,让我做她的女儿,所以,她把玉镯送我,
其实,我昨晚已经想好,哪天我去沈家,偷偷的把这个玉镯给她还回去,所以,我当时就没有想法把镯子褪下来,
我想,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还是戴在手上,回了北京再想法,我今天已经注意了,尽量用袖子把它遮住,
结果,我没有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
说这些话时,我的眼眶里珠泪滚滚,
这时,庄博爱怜的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丫头,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你真是一个傻瓜,你怎么也不用大脑想想,只要和我在一起,我还能让你晚上一人睡吗,还能让你晚上有衣袖遮着这只玉镯吗,你真傻呀,十足的我的小傻瓜,”
第178章 辞别()
庄博说这话时,紧紧的把我拥在了他的怀里,
我的眼泪那刻顿时汹涌而下,全部流在了他的胸膛上,
好一会儿,他等我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才轻轻的拍着我:“好了,丫头,睡吧,本来想好好的疼你一番的,结果,被这个玉镯坏了心情,已经不早了,马上就凌晨五点了,你好好休息,我也回我的房间了,”
然后,他又吻吻我的额头,对我说:“我今天就带着沈佳宜回北京,你也要今天回北京去,一回北京,就在我的公寓里等我,知道吗,”
我哽咽的“嗯”了一声,
他又捧起我的脸,将我眼角的泪珠悉数吻干,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我的房间,
那刻,看他那情深深的样子,要不是顾忌隔壁的沈云岸和庄博,我真的就想像只八抓鱼一样,贴在他身上,不让他离开我,
这个寒假,我已经习惯了每个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