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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用价值。”
安吉儿被花如墨的话,吓了一跳,水灵的瞳眸呆呆愣愣的,说不出的可爱灵动,“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如墨淡然一笑,“没有什么意思。对了,如果王爷来寒轩阁的话,你的事情我会和他说,但是你到底能不能留下,我也说不准……”
安吉儿连忙起身对着花如墨行礼,脸上露出温柔的浅笑。“谢谢姐姐。”
安吉儿不是个贪图富贵、在乎名誉的女子,从她的举动来看也并非十分喜欢影逸寒,为何偏要留在王府中。
花如墨又想起安吉儿诉说其余夫人的事情,府中夫人多为北国官员之女,无论影逸寒是否真的不举,到底嫁为人妇被休,日后的人生必会惨淡,还有一些原本就是风尘女子,嚣张跋扈了些,随便放荡了些,哪怕影逸寒残忍成性,视人命如草芥,到底是给了她们一个避风的港湾。
如今被遣散出府,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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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夜凉如水,夜阑入静。
寒轩阁的厢房内,烛光黯淡,窗外的树影幢幢,交相辉映,散漫的光线丝丝缕缕地照在白色的幔帐上,显出安静宁和的氛围。
静白伏在圆桌前睡得很不安稳,许是姿势太过难受,动了动麻酥的手臂抬眸间眼前闯入一道修长的身影,水灵的眼眸徒然睁大,微微一愣后刚要喊出声,那人似乎早已料到举动,先一步来到女子面前点了睡穴,女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月光如银,摇曳了一地斑驳的光辉,熟睡在床榻的花如墨以一种极度不安的姿势蜷缩着身子,墨染的青丝随意地披散在肩膀,搭在白色床褥上,娇小的脸颊因为压在枕头凹陷粉红,这样娴静温婉的模样落在面具男子如玉的冷眸里,说不出别样的细致可爱。
他的手伸出,轻碰了一下细嫩的脸颊,吹弹可破的触感令他不觉想起那日在浴桶内的妙段身材,光是那样看着便知是何等销/魂,下/腹一阵紧绷,冷漠的眼底徒然升起一种叫做情/欲的焰火,掌心向上,光洁的手背轻触完美轮廓的下巴。
男子猛地收回手,冷冽的眸子被床边的女红吸引,上面斑驳着红色的云腾线,做工精巧,纹路有致,只是简简单单地几个穿线,一个浅浅的芙蓉雏形浮现。
男子不觉想起那日凌晨醒来时,系在小指上的红色细线,凝着女子安静的睡颜,闭了闭眼叹了口气转身悠然跃出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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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花如墨还未从睡梦中完全醒来,就被风风火火进门的静白吵醒,跟在她身后的还有红衣与绿衣,喊起她手脚麻利地穿衣洗漱,几分钟之后花如墨已经一身白色拖地烟笼百花白水裙,身系轻罗烟站在镜子前。
“发生了什么事?”她微微蹙眉,取下发髻上的金钗,换上经常戴着的翡翠玉簪,回眸疑惑地看向三名女子。
没等距离最近的红衣开口,静白率先喊了出来。“传说中英俊潇洒、绝美无比的闲王来王府啦!”
花如墨黛眉轻蹙,略微思索了一下,想起了闲王所指代的是谁,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拉着跑了出去,难得红衣与绿衣一向性格冷冷的,也会对影逸尘感兴趣。
还未走到前厅,花如墨就听到里面人声音低沉略带磁性,温润的嗓音,似清泉弘饮流畅好听,踮着脚尖眺望的静白不禁感慨,“闲王也真是……长了一张比女子还美的脸,说话又好听,当然如果不好色的话就更好了。”
红衣不赞同地摇摇头,语气比以往还要冷漠些。“世上男子又有几个不好色的,食色者男子本性,要不哪来那么多三妻四妾的?”
绿衣探着头往里面看,话却是对着她们说的。“别瞎说,咱们主子不就三千弱水只愿取一瓢吗?为了王妃可是把满王府的女人都遣散了,他……”
她的话还没说完,胳膊就被红衣推了一下,随后指了指垂下眼眸的花如墨,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绿衣慌忙地捂住嘴巴,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间差点把主子的秘密说了出来,但是……
清幽的视线落在表情淡淡冷冷,不知在想些什么的花如墨身上,细长的烟月眉轻蹙。花如墨看起来柔柔弱弱、弱不经风的样子,实则有一颗七巧玲珑心,聪明睿智,遇事冷静,也不知道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发现主子的不对劲儿。
厅内蓦然传来爽朗的笑声,其中夹杂着影逸寒颇为轻快的语气,花如墨不觉一愣,没想到冷漠到冷酷的影逸寒竟然也有这般柔和温润的一面,还是对着同为皇子的闲王。
管家正在支配男丁搬动院内的饰品,看到花如墨主仆四人站在不远处的长廊,连忙上前行礼。“见过王妃,给王妃请安。”
他的话刚落,原本在屋内相谈甚欢的二人默契地闭上嘴巴,两双眼睛齐齐地望向门外,一个深邃澄澈、似笑非笑,一个冷漠阴鸷、透着柔光。
花如墨见无法躲开,便从长廊里走出,一身拖地百水裙被凉风吹起衣角,徐徐地向厅内走进,对着影逸寒行礼,“妾身见过王爷,给王爷请安。”
影逸寒冷漠的眼底掩饰不住的惊艳,不知是否错觉,总觉得花如墨好像比以前更美了,视线落在肩上略显单薄的外衣,长眉轻蹙,淡冷的视线扫了一眼头低到地上的三名丫鬟,冲清风摆摆手,随后清风取来一件宽大的披风递给静白。
静白一个哆嗦,连忙起身为花如墨披上,退到一边眼观鼻鼻观嘴地安静站着。
影逸尘的嘴角勾起一抹看不出情绪的微笑,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
影逸寒侧目望向他,“怎么?”
影逸尘先是冲花如墨挤挤眼睛,而后才转过来看向影逸寒,颇为苦恼地摇摇折扇。“本来还想送几个美人给七哥你的,可惜七嫂长得和天仙一样,再美丽的女子也不如这惊鸿一瞥啊……”
闻言,影逸寒又看了花如墨一眼,沉声道。“哪里像天仙了,我看着丑死了。”
第45章 坑深四十五米小心()
闻言,花如墨的表情仍旧淡淡的,不起波澜,这样的反应令影逸寒顿觉挫败,似乎没有什么事能够惊动女子那颗淡泊的心,也很难从她脸上看到别的什么表情。
花如墨又呆了一会儿,二人似乎并不把她当成外人,竟然当着她的面讨论政事,自觉该退避,起身行礼退下。
看着女子翩然离去的背影,影逸尘眼底划过一道怅然的暗光,深邃幽静的桃花眼弯成似笑非笑的弧度,转头看向影逸寒,折扇轻摇,说不出的清雅脱尘。“七哥,对于花如墨,你是怎么想的?她的身份毕竟是南国的和亲公主,日后……”是没有办法做皇后的。
但按照花如墨的性子,又定不会与她人共夫君,那时又该怎么办?
影逸寒淡冷的眸子微敛,光洁澄澈的眼波凝起一丝寒气,随即闭了闭眼把纠结复杂的情绪压下,转头看向影逸尘,淡淡道。“你怎么对她这么感兴趣了?”
影逸尘一愣,勾唇一笑,风华绝代,摇摇折扇,语气轻佻,“你又不是不了解我,对于美人儿我一向很感兴趣的。”
影逸寒凝眉,没有过多表情的脸上浮着一丝疑惑,就是因为太过了解,所以才会奇怪,‘花太岁’并不真的花,而是同他一样善于隐藏自己罢了。
影逸尘天性善良、性格温柔,不喜与人争斗,虽然年龄最小排行最后,心思却和明镜一般,缜密得很,喜好自由自在,却生在皇室,实属无奈。皇室内的血雨腥风,兄弟间的手足残杀,他看得清楚,却无能为力。
影逸尘轻叹了口气,折扇轻摇,细长的眉蹙起,问道。“这把龙椅有那么重要吗?”
影逸寒如星辰般的眸子微眯,冷寒的视线看似门口的翠绿色植被上,实则落在更远的石质平坦地面上,“实话实说,在遇到花如墨之前,我以为龙椅很重要,但在遇到她之后……”
影逸尘扑哧一声笑出来,“遇到她之后,就觉得龙椅不重要了?”
影逸寒转头,捏着茶杯的手缓缓收紧,勾勾嘴角笑得淡漠。“不,遇到她之后,我觉得这把龙椅更重要了。”
影逸尘好看的眉头轻轻挑起,似乎不能听懂这话中的意思,是想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拥有睥睨天下的权力,来保护她?还是囚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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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如墨走出前厅时,正好碰到已经收拾好东西,正在往门外走的秦可柔,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十名被遣散的夫人,看来影逸寒是在来真的。
花如墨真的搞不懂影逸寒的做法,也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王府内女子除却迫于生计沦为风尘的几人外,其余人皆为官宦之女或为皇上赏赐,如今这般大张旗鼓地尽数赶走,不怕招致祸患吗?
她又想到那日,昏暗的光线打在男子精致绝美的半边脸,冷凝的眉眼溢出不可一世的霸气,‘本王还没沦落到需要利用女人的地步’,既然真的是没有沦落到那一步又为何娶这么多的女子,如今娶了又把她们赶走,这么不负责任的事也只有他能够做出来了!
秦可柔到底是大家闺秀,比那些哭哭啼啼、吵着闹着、赖着不走的夫人们表现得要淡定得多,行至门前时,视线一角瞟到站在长廊深处得的花如墨,脚步一转,徐徐朝这边而来。
红衣与绿衣下意识地上前,把花如墨护在身后,好像秦可柔要害她一般。
秦可柔犀利的眸光微敛,看着花如墨的眼神透着深深的妒忌与恨意,咬咬牙冷笑道。“花如墨,你不用太得意,早晚有一天你会像我一样被弃之如履。”
花如墨淡然地抬眸,对上那双包含怒意与不甘的眼睛,一时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来,许久才叹了口气。“保重,秦姑娘。”
王府中的夫人们最痛恨得便是花如墨这副冷冷清清的淡漠模样,不管遇到什么事、什么人,总是淡淡漠漠的,脸上露出的表情极少,那双澄澈玲珑宛如黑宝石的眼眸也是极其冷淡地看着她们。花如墨并不善良,不喜管闲事,可如今却是尚在王府内唯一一名用这种淡然平常的眼神看她的人。
秦可柔似乎明白影逸寒为何喜欢她了,这份处之淡然的姿态的确有男子发疯的资本,越是这般冷冰冰的像是对什么都不上心的模样,越能激起男子的征服欲,越想让这张倾城的容貌为自己展颜,只是在征服的过程中,谁先沦陷还不一定。
秦可柔绝美的唇角勾起,笑得苦涩而阴沉,垂眸看向地面,许久才道。“花如墨,你看似聪明实则愚笨得很,小心一点安吉儿,这个女人不是你能对付得了的,不要为别人做了嫁衣,自己还傻乎乎的不知道。”
花如墨看着秦可柔渐渐走远的身影,烟月弯眉轻轻蹙起,有些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转身回眸却对上一双邪魅含笑的眼。
影逸尘装模作样地摇摇折扇,迈着正规的八字步徐徐而来,静白等人见他连忙行礼,一双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看。
今日的影逸尘一改平常花红柳绿的装扮,穿了一件玄色滚金边、绣着青葱绿竹锦袍,腰系一条白色镶玉腰带,脚踏一双白色长靴,衣袂飘飘、白衣胜雪的样子仿若谪仙,俊美绝世的面容带着清尘脱俗的微笑,姿态优雅而又淡然。
花如墨不觉一愣,视线像是绑了秤砣一样停留在影逸尘绝世的脸上,心下道怪不得世人称闲王为北国第一美男子,今日一见倒是名不虚传。
影逸尘在花如墨面前站定,笑着摇摇手中折扇,“七嫂,怎么这幅表情,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花如墨伸手把耳边的刘海捋到耳后,墨染的青丝被微风吹乱,声音温温柔柔得像是能挤出水来,淡笑着摇头。“没有,十三弟是要……走了?”
影逸尘看了一眼门口被花轿接走的秦可柔,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澄澈的眸子微眯,灵活地转动,随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靠过来身上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压低声音小声道。“臣弟我正想出门逛逛,七嫂有没有兴致一起?”
第46章 坑深四十六米花灯()
除却之前不可拒绝的进宫,这还是花如墨第一次出王府,还在南国时就听闻北国的人土风情与南国不同,像上一世的天/朝一般,北方和南方不仅仅是气候差异,穿衣、饮食等也颇为迥异。
花如墨穿了一身男儿装,宽大肥硕的衣衫整洁幽然地穿在身上,三千青丝被一根发带高高地束起,眉目如画的脸上不施粉黛,许是天气太过寒冷,凉风飕飕而过,吹得薄唇透着淡淡的粉,光洁细嫩的面容沉静温润,似黑宝石般的琉璃眸按捺不住好奇的光芒。
明明是简朴的装扮,生得细皮嫩肉,穿起男装略显娘气,却因为举手投足间文雅的动作、眼神,引得路过的人频频回眸。
回眸的原因无它,而是走在一起的四人足够吸引眼球。
且不说素以长相出众著称的闲王有多引人注目,难得一见穿上素色锦袍,勾勒出比例近似完美的清瘦身材,面如冠玉的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浅笑,本是极致清雅的黑眸,微眯间透着几分似笑非笑的光芒,轮廓分明五官立体俊美,浑然天成的侧脸镀上淡然的明媚,恍如从画中徐徐走来的翩然谪仙。
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折扇轻摇,一身的贵族雅致,说不出的风华绝代,俊美无双。
他们的身后跟着的一男一女,男的长相清秀、五官出众,眉眼如画,面容却极其冷寒,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女的长相清艳,水灵灵的大眼睛流转间熠熠生辉,视线落在路旁的小摊上,眼底冒着暗芒,隐藏着好奇的颜色。
身边是车水马龙匆匆而过,不像影逸寒总是绷着张脸,阴沉冷鸷,难以相处,影逸尘的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路过的百姓向他行礼,也是微笑着招手,这一幕落在花如墨眼里,无端感觉像是现代明星出访时的情景。
她是有一些羡慕影逸尘的,得当今皇上宠爱,母妃虽然性子冷了些,对他却是极好的,就连性格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影逸寒也对他百般顺让,也只对象是影逸尘,所以他才放心她跟他出门。
影逸尘身份过于招摇,四人只在主街待了一会儿,便拐过胡同来到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再顺着弯曲的胡同来到临江而建的一间茶馆,在二楼的雅间坐了下来。
窗户大开,花如墨站在独扇的弧形窗边,探头往外看,也不知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江面两旁格外热闹,人来人往,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影逸尘坐在桌子前,凤眸眯起显出狭长邪魅,看着身着男装的她,仍旧感觉很美很文雅,这般清雅脱然的女子竟然是寒王妃,也难怪七哥对她倾心,只是……
屋内只有花如墨与影逸尘二人,静白同她一样自从来到北国就从未出过王府,这会儿便独自开溜,好在影逸寒放心不下他们派来清风保护,才能跟在疯丫头身后以防闹出什么事情来。
临江而站,视野开阔,凛冽的寒风夹杂着江面湿润的气息吹得人发冷,花如墨把垂在额前的一缕青丝别至耳后,回眸对着影逸尘粲然一笑。“十三弟,上回你出手相救,应下你‘把酒言欢’,酒呢?”
影逸尘微微一愣,捏着茶杯的手蓦然收紧,抬眸看向站在窗边的女子,墨染的青丝被凉风吹乱,男装穿在身上显得越发清秀柔弱,大概是太冷的缘故,清艳逼人的脸颊浮着一抹浅色的绯红,很美、很优雅。
似一道冰川裂在耳边,女子的清秀脱然、淡漠洒脱,在眼底慢慢放大,呼吸变得缓慢而紊乱。
影逸尘原本想拒绝,毕竟花如墨的身份是他的七嫂,把嫂子灌醉可不是什么君子作风,可看着女子眼底宛如静谧湖面般,泛着光彩照人的荧光,干净得纤尘不染,勾唇轻笑,不觉在心底暗嘲自己还不如女子痛快。
折扇轻摇,笑得文雅,大手一挥,衣袖飘然。“小二,上酒!”
不多时,身着粗布衣裳、腰系围裙的小二端来酒水,又为二人取来古瓷酒杯,乐呵呵地笑道。“二位客官这可是我们店里的陈年佳酿,请慢慢品尝。”
酒壶的瓶塞被打开,酒香四溢,花如墨淡笑着回眸,声音温润儒雅。“谢谢。”
小二微微一愣,似乎没见过这般长相细致、比女子还好看几分的公子哥对着像他这种没有身份、地位的人道谢,呆楞的眼眸中映着‘男子’清秀的面容、笑弯了的眉眼,讷讷道。“公子长得真好看,这笑和天仙似的。”
花如墨眸光一怔,脸颊浮起一丝粉,尴尬地别开视线,伸出手端起酒壶往杯中倒酒。
影逸尘深邃宁静的眸子滑过一道亮光,随后合上折扇,轻轻地拍在小二头上,“别看了,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小二这才从愣神中醒来,连忙躬身道歉,挠着头傻笑着离开。
影逸尘淡笑着摇头,却见花如墨已经自顾自地喝起酒来,许是酒气太冲,呛得有些咳嗽,白皙细嫩的小手轻捂薄唇,样子娇憨可爱,一点也不像是在王府中冷冰冰的寒王妃。
“七……如墨,真该让七哥来看看你喝酒的样子,看他还喜不喜欢你。”影逸尘淡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怅然,端起酒杯大口喝了起来。
他喊她如墨,加进了二人的关系,这一刻二人不再是皇宫内为求生存、摸爬打滚的皇子王妃,倒像是两名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酒过三巡,花如墨感觉自己好像有些醉了,眼前的视线模模糊糊,看得不真切,娇嫩的小脸浮着酡红,举止却十分优雅,丝毫没有露出任何的丑态,忽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眸看向同样露出酒憨模样的影逸尘。“逸尘,上回在酒宴上,你吹得那首曲子叫什么?”
影逸尘绝美无双的脸上始终带着出尘的浅笑,哪怕是此时有些酣醉,笑容越发显得俊美邪魅,语气有些拖腔。“什么曲子?”
花如墨噗嗤一声笑出来,眉目如画的脸上点点笑意,衬得越发清灵娟秀,伸手在影逸尘略显呆滞的面前摇了摇,“你喝醉了……”
影逸尘自认酒量不低,却在几天喝了几杯酒之后莫名其妙地感觉醉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喝酒喝醉了,还是面前的佳人令他有些醉了。
笑着摆摆手,“不要开玩笑,本太岁怎么可能喝醉啊!”
说着,还要去端酒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