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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想法,令她一阵恍惚,感觉自己的性格似乎有些变了,变得不像以前那般刚强,而是心底希冀着什么,想要抓住什么,想要依靠什么。
大概是怀孕的原因,花如墨把自己表现出的这份软弱归咎于荷尔蒙分泌不协调。
恍恍惚惚间,唇间感觉湿湿的,似乎有一个柔柔软软的东西正在细细勾画唇瓣的轮廓,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奈何身体被钳制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这个细细浅浅的吻,不像是之前每次都是霸道狂妄得令人窒息,这个吻却是淡淡得令人迷醉。
参差的贝齿被细细勾画,带着微凉的触感,意识迷离中花如墨感觉自己的双手被解放,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轻轻地碰触自己的身体,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地放大,被碰触的地方麻麻酥酥地传来,痒痒的感觉。
“唔……”花如墨想要挣扎,想要说话,想要躲开钳制,虚弱的声音到了嘴边却化成一声呜咽,破碎的呢喃好像是无声的邀请。
影逸寒只觉耳边一道冰川裂开的声音,蓦地脑子一蒙,像是用久了的兵器,有金属的地方全都生满了铁锈,铿铿锵锵地从剑鞘中拔不出来,也转不动,只有一个想法,想要她,想占有她,想得到她。
花如墨紧闭的牙关在缠绵中被轻而易举地撬开,到底是青涩得应付不来,很快丁香小舌被追逐,被搅乱,被紧逼,躲无可躲,藏无可藏。
衣衫在挣扎间滑落,突然而至的冷令大脑稍稍清醒,皮肤传来微凉的触感却越来越清晰。
花如墨被自己一时的迷失羞到不行,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换来的却是更有力的钳制,几下挣扎未果却是放下了推动男子的双手,放弃抵抗,放弃挣扎,只是睁着一双水灵灵,蒙上了一层淡薄青烟的眼眸,光洁琉璃的眼底映出一个清晰的影子,清楚地勾勒出眼前人的轮廓。
虽说影逸尘被誉为北国第一美男子,可花如墨还是觉得影逸寒带着冷傲的面孔亦很俊美,宛如第一次相见时,给人惊讶到震惊的感觉,想不到连她这个深居南国皇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女子都有所耳闻的北国不败将军,竟是一个长相如此绝世的人,一点也不像是前一世电视剧中所演,骁勇善战的将军都是络腮胡的彪形大汉。
察觉到身下的女子不再挣扎,影逸寒心头一喜,细碎的吻顺着嘴角,勾画出女子近似完美的下巴轮廓,缓缓向下,一路攻城略池,却在抬眸间,与女子淡漠空洞的眼神相对。
原本的热情,宛如一头冷水浇下,被这种淡漠到冷漠的眼神盯着,影逸寒的心不禁颤抖起来,疼得无法呼吸,愤怒宛如长满刺的荆棘一路捆绑身躯,冲上大脑。
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擒住女子的脖颈,谁知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连眉头没有皱一下,只是淡淡地望着他,吐气若兰,声音轻轻柔柔的,说不出的虚弱,却带着刺儿。“王爷想做什么就快一点,妾身累了,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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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逸寒的手停在空中,与那双清灵灵,却透着冰天雪地冷的水眸相对,入鬓的剑眉紧蹙,从牙缝挤出一句话。“花如墨,胆敢这样对本王说话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花如墨被男子眼中徒然而生的怒火惊道,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
影逸寒似乎变了,变得不再像以前压抑、隐瞒自己的情绪,那双冷魅的冰眸这样愤怒地望着她,不知是否错觉,原本宽广的空间变的狭小,就连空气也稀薄起来,花如墨感觉呼吸有些紧。
却强逼着自己瞪大眼眸,对上那双宛如寒潭澄澈的眼眸,深吸一口气,话中藏针,继续道。“能够装残废五年,还不被人发现,王爷也是第一个。没有任何前兆,突然又以站立姿态示人,随心所欲,王爷也是第一个。”
影逸寒气结,狠狠地盯着眼前衣袍半裸,明明被他牢牢钳制住的女子,明明是卑微的姿势,却说着不卑不亢的话。“你什么意思?不是你说如果撒了一个谎日后就需要撒无数个谎来圆,现在我不想撒谎了,你又来挖苦我,是何意?”
花如墨感觉捏在自己肩膀的手缓缓攒紧,一种骨头快要被折断的疼痛刺激着大脑,却倔强着不肯低头,冷冷地看着他。“妾身不敢挖苦王爷,只是被王爷的做法吓到而已。”
咬咬牙,冷静分析道。“王爷是龙有朝一日必会兵临天下,运筹帷幄这么多年,现在突然以真面目示人,难免会引人怀疑,而且……”
“花如墨……”影逸寒绝美的唇角勾起,扯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原本的怒气被女子轻轻柔柔的几句话化解,捏着肩膀的大手撑在她的身侧,冷眸微眯,寒光慑人,却异常的光彩夺目,深邃凝冰,好似将满天的繁星都装了进去。
花如墨被男子露出的淡笑震到,皱皱眉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被这样一反常态、略带柔色的眼神盯着,竟感觉呼吸不畅,脸颊绯红如火烧。
影逸寒俯身逼近,女子柔弱羞涩的模样落进邪魅的眼越发妖娆,“你是在担心我?担心我以这样的姿态突兀地出现在世人面前,会让百姓认为我一直在欺骗他们,对拉拢民心没有好处,是吗?”
花如墨像是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下意识地想要躲闪,下巴却被捏住,盈盈水眸无处可躲,只能静静地与他对视。“妾身答应过王爷,只要王爷救出夏子夜,就会为王爷所用,为王爷排忧解难,如今王爷误入歧途,妾身只是……唔……”
这个吻不如之前那个温柔,相反十分霸道,带上惩罚的意味,二人一来二往间,口腔中弥漫出浓浓的血腥味儿,蹂躏得够了,影逸寒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女子,带着凉意的指尖顺着下巴,一路来到左心口,“花如墨,我说过早晚有一天,我会住进这里。别在我面前提夏子夜,趁着我还不想杀他的时候。”
说完,但见女子浑身的刺有所收敛,细长的指尖顺着妙段的轮廓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谁知还没碰触到,花如墨条件反射般地捂住肚子,眼底隐隐约约透着惊悸脆弱的柔光。
影逸寒的动作一顿,大手抚上纤细指尖狰狞丑陋的疤痕,犹豫了一瞬,还是翻了个身躺进床内侧,拉过被子盖在花如墨身上,而后掀起被角躺了进去,像以前一样有力的手臂环过纤细的腰身,将女子牢牢地锁在怀里。
这样的姿势,花如墨的脸颊微微发烫,有一种被戳穿心事的窘迫感,想要挣扎却被抱得更紧,而后听到身后传来霸道的声音。“别动,否则本王保证不了会做出什么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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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玥教山庄的大殿内,灯火通明,金色的火焰照在红莲半遮面的脸上显出几分冷凝与阴狠,她紧紧盯着放于桌上的盒子,里面一条白色的噬心虫不安地扭动,正是中蛊者动情、动心之兆,绝色的美眸微眯,凝起寒气。
殿外传来脚步声,接着通报的门徒走进,对着她抱拳,声音清脆,是名女子。“圣女,探子来报。”
红莲侧目,点点头,探子走进,根据其娇小的身影看出,也是一名女子。
女子单膝跪地,抱拳行礼后,便娓娓道来这几日北国皇宫内的情况,并送上寒王府的最新情报。
红莲美眸扫过纸条,眼底划过一道狠戾的冷光,戴满首饰的手狠狠一拍桌子,厉声道。“好大的胆子!影逸寒竟敢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动用教内门徒的力量!去召他回来!”
站于红莲身侧的女子微微蹙眉,犹豫了一瞬,上前恭敬地行礼道。“回圣女的话,右护法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到教内了,并且……”
红莲看向她,“并且什么?”
女子噗唋一声跪下,“并且连今晚的联络信号也没有回,这已经是第三次没有回了。”
“什么?他竟敢……”红莲宛如远山的黛眉紧紧皱起,凝着女子的眼神冰冷刺骨,似乎已经猜到他想要干什么。
花如墨……
他想要花如墨……
红莲美眸微眯,凝出寒光,揉了揉疼痛的眼角,眼底满含杀意,“召左护法回来。”
女子神色越发恭敬,“是。”
过了一会儿,殿外走进一道婀娜的身影。
来人穿着一身略显简单的浅黄色碎花长裙,用浅绿色的丝线在华贵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叶,粉红色的丝线勾勒出一朵朵盛开的桃花,一根玄色宽腰带束起纤细的腰身,衬得女子越发清灵柔弱,外披一件浅紫色披风,一举一动媚态百生中,透出几分江湖女子的豪气。
行得近了,一室的灯火通明照在女子姣好的面容上,浅色的烟月弯眉似远山,灵动的含情眸盈盈,小巧精致的鼻梁下,薄唇似含苞怒放的花瓣,微微上翘,显出几分俏皮可爱。
走到大殿高台前,恭敬地行礼。“圣女。”
红莲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子,到底是处于花季,就连自小杀人不眨眼的玥教左护法也打扮得如此娇媚喜人,只是不知道她这般盛装打扮是为何人。
“谷雪,你潜入寒王府也有些时日了,可有发现什么异样?”红莲的眼神落在一旁的椅子上,谷雪会意,起身落座。
“回圣女的话,异样倒是没有,只是右护法他……”谷雪顿了顿,看向红莲,“右护法恐怕是爱上了花如墨,原本按照计划要把花如墨不贞这事嫁祸于太子,但看来右护法他并不想这样做,而且似乎有意要让花如墨把孩子生下来,并且……”
谷雪顿了顿,盈盈美眸流转,看向红莲说道。“并且右护法他竟然为花如墨对南国人出手相救,这种做法实属不该啊,要是日后被揭露,可对其民心所向没有好处,我们……”
“好了,我知道了。”红莲烦躁地摆摆手,打断她,略微思忖片刻说道。“此次召你前来的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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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当第一缕晨曦洒落进寒轩阁的厢房内,丝丝缕缕的光线照在安和宁静的地面上,光洁干净,映出男子颀长挺拔的身影,以及冷凝紧绷的侧脸。
像所有勤奋早起的练武者一样,影逸寒一大早就醒了过来,与其说是强大的生物钟逼迫早起,不如说是感觉胸口闷闷的,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冷魅的冰眸微微睁开,深邃沉静的眼底泛着初醒时的迷蒙与清淡,外界的淡色光晕慢慢进入眼睛,视线首先被靠在怀中,枕着肩膀的清秀女子占得满满的。
女子一头墨黑色的青丝因为未干就寝稍稍带上几道细微的弯曲,一缕一缕地搭在胸前,额前洒落下几根头发,随着清浅的呼吸颤动,桃色的小脸因为熟睡泛着绯红,如花瓣般的薄唇微抿,嘴角微微上翘扯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眼皮紧闭,挡住了原本清幽澄澈的秋水目。
这样安静睡熟的花如墨,令影逸寒的呼吸一紧,左胸口心脏跳动加快,似装进了小鹿般横冲直撞。
睡梦的花如墨皱皱眉头,似乎被这种有力的心跳声惊到,伸出小手,被褥滑落,露出宛如削成的香肩,手臂顺着男子的胸膛滑至腰间,头在肩膀轻轻挪动,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熟睡。
影逸寒的身体紧绷,一动也不敢动,带上炽热情感的视线落在女子裸/露的肩膀,一路向下,一一攻城略池,扫过妙段的清瘦身材,最终视线落在哪怕是隔着被褥仍旧能看出凸起的小腹位置,皱了皱眉头,还是伸出手轻轻碰触了一下。
花如墨怀孕,影逸寒最先怀疑这个孩子是他的,毕竟算算月份正好是那夜在凤栖宫内发生的事情。
尽管心中一直强调自己做的事是对的,但这件事他的确做错了。利用也好,不利用也罢,他都不应该对她动粗,然后现在自食恶果,弄得花如墨对他总是冷言相对。
并非不想要这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竟然是在那种情况下怀上的,影逸寒不知道等孩子生下来该怎么面对,可是看着花如墨细心呵护腹部的情景,又不忍心开口要求堕胎。
毕竟见到了父皇与母后曾经相爱,最终分道扬镳,甚至不惜加害惨死,影逸寒早就不相信爱情,认为自己这辈子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人,没想到偏偏遇上了她。
花如墨……
影逸寒惊蛰地收回手,看向怀中熟睡的女子,莫名的心安间隐隐地觉得自己很可悲,就连这份小心翼翼的心动也是强迫来的,如果不是夏子夜的事情,花如墨甚至会一直隐瞒自己知道曾经占有她的人是他,也会一直隐瞒孩子的父亲是他,亏他还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在女子面前犹如跳梁小丑一般,可怜可悲。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
影逸寒的手没有意识地摸向女子的脸,为她捋顺额前的发丝,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这一步到底是哪一步,影逸寒不知道,但心里却早已做了决定,不管花如墨待他如何,都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除非死亡才能把他们分离。
不,哪怕是死亡也不能。
69|5。28 首|发()
当花如墨醒来时,太阳早已爬上三竿,暖色的光线穿过淡薄的云层,散落进厢房内,显出暧昧宁静的颜色,明暗相间的光柱中,浮尘飞扬,起起落落,落进花如墨黑如点漆的水眸,越发安静而祥和。
她睁开眼睛,盯着一室旖旎的光晕,像是不习惯突然而至的光亮,水眸眯眯,盯着紧闭的窗扉,好一会儿才回神。
纤细的手臂动了动,掀开被子,就要起身时,却感觉右手小指根部好像被什么勒紧,接着听到叮叮咚咚风铃的声音。
清洌洌的眸光一怔,看向右手小指,上面系着一根红色的细线,盈盈视线跟着细线一路往上,看到一串透明颜色珠帘做成的风铃挂在床边,一个个圆润的珠子反射出耀眼的光芒,落在女子宛如黑宝石般的眼睛里,显出灵动的颜色。
正愣神之际,门扉被人推开,静白与冬儿走了进来,二人见花如墨盯着床边的风铃发愣,不禁相视一笑,端着洗漱用品走进。
静白手脚熟练地为她递上毛巾与漱口水,冬儿则是往暖壶里又添了几个木炭,只是一小会儿原本微凉的屋内,暖和和的。
花如墨洗完漱,从床上站起,肩膀不小心再次碰到风铃,耳边响起清脆灵动的声音,不禁回头看向正在往桌子上摆不知是早餐还是午餐的静白,出声问道。“这个是……”
冬儿先静白一步,微笑着回道。“王妃,这是风铃。”
花如墨盈盈的水眸流转,深色的视线落在冬儿身上,本来想说‘我知道的’,后来想了想觉得还是算了,也许这玩意在北国有一样的预兆也说不准。
冬儿在茶杯里倒好水,来到床边扶花如墨走到桌子前,待她坐下后,忍不住笑道。“王妃有所不知,我们北国人虽然比起南国人来,有些豪放与不拘小节,但是在感情上表达方式还是很含蓄的,在皇室中更是有个不成文的习俗,说是如果一个男子愿意送给女子风铃,这说明男子愿意独宠女子一人,哪怕是不娶妻不纳妾……”
冬儿的声音细细小小的,并不像静白的声音很清脆,此时将这种花如墨从未听说过的习俗娓娓而来,落进耳朵里宛如涓涓细流的小河流水,清清淡淡地在心间留下一道划痕。
独宠一人,哪怕是不娶妻不纳妾……
花如墨不灵巧的手拿着筷子,开始慢慢地吃饭,眸子低垂掩藏起眼底流动的流光,右手小指上还留有红色的勒痕,就好像勒在心里一样。
吃完饭,冬儿端着收拾好的碗筷往膳房方向走去,静白则是擦擦桌子,而后为花如墨找来上回看的书。
暖炉里的火光呼呼地燃着,案上的香炉里袅袅生烟的檀香,一缕一缕地四散进空气,气味儿很清香,很淡雅。
花如墨靠在软榻上,翻动着书页细细地看着,静白推开门扉而进,外面的寒风凛冽灌入屋内,吹动着风铃叮咚作响。
花如墨眸光一怔,看向挂于床边的风铃,水灵灵的眸子宛如一汪被打破的秋水,剪剪瞳眸,荡漾起圈圈的涟漪。
静白见花如墨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情绪,把洗好的衣服叠好收起来,而后来到软榻的对面坐下。
烤烤炉火,稍稍冻僵的手才暖和过来,而后抬眸望向花如墨。“王妃?你怎么看起来不开心啊?难道王爷送你风铃,不喜欢?”
花如墨回神,见静白面露担忧之色,不觉弯弯嘴角,扯起一抹淡浅的微笑。“没有啊,很开心。”
静白皱起眉头,颇有解词地说道。“又在说谎,你忘记了你说谎的时候,眼睛习惯性地往左看。”
花如墨心间一暖,噗嗤一声笑出来,合上书,“呦,静白什么时候变机灵了?”
对于这样的调笑,静白也不恼,只是眉头皱得更紧,叹了口气,幽幽道。“王爷也够可怜的。”
花如墨的手不经意地抖了一下,难道影逸寒今天还是以站立姿态示人,他是要造反了嘛,还是一时兴起,还是……
静白见花如墨表情呆呆的,以为她对自己的这个话题很感兴趣,连忙靠过来继续道。“这王府女人那么多,王爷看上哪个不好,偏偏看上你,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花如墨的水眸溢出笑意,把书卷放于榻上,许是怀孕的缘故,这几天人越发懒惰,就想躺着、靠着,思索片刻才道。“哪有可怜了?又不是他给予,我就一定要接受,这种建立在不平等的关系上的付出本来就不公平,我也没有为一串风铃去欣喜若狂吧。”
“再说……”花如墨的表情黯淡了一分,剩下的话是对着静白说的,却更像是在劝自己。“皇室中的男子各个狼子野心,女子对于他们来说不过玩物罢了,喜欢你的时候,别说一串风铃了,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他也会摘下给你,他……”
这时,门外传来行礼声,花如墨眸间流光一现,连忙与静白起身,来到门口对着那站立出现的人影福身行礼。
心下却是大惊,原来他并非一时兴起,是真的想以站立姿态示人了吗?还是说时机到了?
早些时候,静白早已王府中人盛传,王爷吉人天相,天生保佑,今日醒来后原本残废的双腿竟然奇迹般地好了,不但能跑能跳,还能骑马射箭,说不出的威风凛凛,威震四方。
似乎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