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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北国的将军世家俞家当拔得头衔,俞老将军在当今圣上还年轻的时候,就跟从其征战南北,骁勇善战,战功赫赫,手握军政大权,据说当今圣上能够登上皇位,俞老将军功不可没。
而现在,寒王爷竟然为了一个南国的和亲王妃惩罚了俞家嫡女,这一事在整个帝都掀起了轩然大波。
更多的则是倾向于寒王被妖妇所迷,才会做出这等荒唐事来。但是百姓们似乎忘记了,曾经雷厉风行、名震天下的寒王本就不是个会按常理出牌的人。
民间的讨论声四起,朝堂上的针锋相对愈发激烈。当今圣上影逸鸿已年过六十,并且缠绵病榻,久病不愈,多日才可上朝一次,朝中大权基本掌握在太子影逸轩手中。
今日东宫格外热闹,群臣联名上书,批斗寒王此举不服条理,希望赐死寒王妃,为俞家嫡女做主。
影逸轩脸上带着惯有的平和儒雅表情,微笑着安抚群臣,而后大笔一挥下达八百里紧急调令,召镇守边关的俞老将军即刻启程回京。
“此事关系重大,傲月公主即嫁入北国皇室既是皇亲,而俞老将军又乃当朝重臣,须得将军回京后当面再议。”
此事传到了凤栖宫,当今皇后的寝宫内。
一名身着正一品官服,膀大腰圆的男人正端坐在凤栖宫后院亭子内,泛着灰黑的青丝被高高地束起,剑眉横入两鬓内,一双精明的眼眸透着锐利的寒光,淡薄的唇角弯成一抹算计的弧度。
“这七殿下纵使身体残了,性格却还是跟以往一模一样,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顾考虑后果。这步棋他走得可谓惊险,待俞将军回朝后少不了一番折腾,倒要看看他又如何应对。”
北国皇后纪灵轻蹙眉头,缓缓端起一杯清茶小抿一口,脸上带着惯有的温和微笑,妩媚的清眸却如腊月飞雪般冷得骇人。
“无妨,当年本宫能弄死他的母妃,自然有办法弄死他喜欢的女人。”纪灵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和,有着母仪天下的皇后该有的平和与端庄。“不过能让他上心的女子,本宫倒是想要见一见了,说不定日后可为我们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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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清晨。
静白端着刚熬好的药水,缓步走进厢房,撩开垂下的、泛着斑斓色彩的水晶珠帘,一双大而水灵的眼眸看向坐在床边看书的女子。
她就不明白,她家公主性子淡泊,与世无争,为何市井的流言偏偏冲她而来。明明是俞夫人性格乖张,率先推公主入水,事后又恶人先告状才被王爷责罚,这是有理在先,与什么宠不宠无关。
再说,王爷怎么看都不喜公主殿下的啊。
自静白进了门,花如墨就察觉到女子的脸色不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模样,想必是又从外面听了什么流言。
想到这里,她放下书,看向梳着两个可爱发髻,唇红齿白的清秀女子,轻声喊道。“静白,谁又惹你了?”
静白还在心中愤愤不平,花如墨的突然出声把她吓了一跳,忙转身慌慌地看着她,清秀的脸上带着好看的粉,倒也是个清纯佳人模样。
“王妃,你是不知道,外面的人说话有多难听!说你……你是……什么狐狸……”静白皱着眉头,气得直跺脚,“那些话,奴婢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相比于静白的怒气冲冲,花如墨的反应太过平淡。她把书卷放于枕旁,笑着冲她招手。
静白忙端起盛着药水的青瓷碗来到她的面前,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着,似把整个夜空都装了进去。
自来到这个陌生的古代世界,花如墨身子骨儿虽然弱,却极少生病。素闻古代煎的药味儿苦,这几天倒是把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心领神会了。
喝完药汁,苦涩的味道犹在嘴边,她忍不住蹙眉,直到静白细心地递来一块糖放入口中,如远山般的眉黛才舒展开。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人想要说不说、想要说什么,都不是你我二人能够决定的,又何必在乎他人所言呢?”顿了顿,继续道。“再说,功名利禄这种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如同荣华富贵一般,生不带来死不带回,又何必苦苦执着?”
“可是……”
静白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明明不是她家公主的错那些人为何均是把矛头对准公主。
花如墨笑着打断她的话,拉住她的手安抚道。“无妨,你家主子我天生神力,这些个流言蜚语伤不到我的。”
清风行至门前时,恰好听到里面主仆二人的谈话,不觉微微一愣。
新妃倒是识时务、懂进退。
今日的清风换上了一身墨蓝色绸缎锦衣,腰系一根玉带,悬着一把做工精细、精雕细琢的佩剑,长相俊朗飘逸,五官出众,一头墨染的黑发高高地束起,更是衬得气宇轩昂、风度不凡,引得路过的丫鬟们频频回头,视线不期而遇,便捂着脸娇羞地跑开。
清风皱了皱眉头,面露不解,不知她们的举动为何,敲门后便站于一旁。
静白前来开门,本就窝着火,见到清风的一瞬,心中更是郁闷生气,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清风剑眉轻蹙,随即舒展开,拱手道。“传皇上口谕,宣王爷和王妃进宫。”
“什、什么?”原本气闷的静白,被这一句话瞬间吓醒,结结巴巴道。“皇、皇上……要见王妃?他要见王妃做什么?现在就要见吗?这么早皇上能起来吗?”
清风扯了扯嘴角,看向眼前比自己矮很多的女子,墨染的青丝被梳成两个可爱的发髻,额前几缕刘海摇曳,眉如远山浮月,眸若秋水荡漾,鼻子小巧精致,樱唇红如点降,腰若纨素,不盈一握。
与花如墨的清冷淡漠相反,静白的气质活泼悠然。这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是怎么相处这么长时间的?
清风冷着一张脸,面容沉静,开口道。“皇上口谕是即可进宫见驾。”
说完,修长的身姿一转,眼看他就要踏出院子,静白才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纤细的小手拉紧他的衣袖,急声道。“那、那进宫见驾,静白可以跟着去吗?”
清风冷眸流转,眼神冷了几分,视线落在被她拉住的衣袖上,不悦地蹙起了眉头。他不喜与人接触,尤其是女子。
静白被他突然冷下来的脸吓了一跳,小手触电一般地松开,水灵的大眼睛眨了眨,嘴角扯起一抹极其勉强的浅笑,看似谄媚,实则在心中暗道: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这清风侍卫不高兴的样子和寒王爷一模一样……
衣袖被松开,清风负手而立,眼神淡漠没有温度,声音凉凉道。“若想去便去。”
“如此甚好……”静白蓦地松了口气,小手一拍,眸子笑成了月牙状。这微笑虽不及花如墨的清冷,如冰花绽放,却也足以照亮了初晨的昏暗。“谢谢清风侍卫,静白回去准备进宫事宜。”
说完,还没等清风回应,就脚底抹油,一溜儿烟跑回房间。
空气中飘着特属于淡淡的清香,不似胭脂般刺鼻,却清雅幽香,令人不觉心生愉悦。
清风的视线一直跟随她进了房门,眉头蹙成了小山状。
突然想起自己还要为王爷准备马车,冷酷的脸上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异色,转身没入一片晨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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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花如墨出现在王府门口时,影逸寒已高坐在紫金镶边、雕栏镂空的马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今日的他稍作打扮,一身暗紫色滚边锦袍,显出他修长的身材,腰间一条暗黑色玉带,内嵌翡翠白玉,尊贵而高雅,脚下一双灰黑色长靴,衬得他整个人越发冷魅。
此时,他正慵懒地倚在软榻上,墨染的黑发搭在胸前一缕,剑眉微挑,邪气十足,黑宝石般光洁的冷眸低垂,宛如寒潭般深邃,只一眼便可将你的魂魄勾了去,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无不昭示着他此时的不悦,紧绷的下巴线条完美,如刀削一般的侧脸隐于阳光下,越发冷魅。
此时的他邪魅轻狂,俊美得如同降临凡间的神祗,除去脸色略微苍白,一点也看不出是久病不愈的模样。
花如墨抬眸,正对上他微眯的冰眸,许是先入为主的原因,看到他就想起之前的冷清残暴,心中有一股难以言语的恐惧与抗拒,脚下踩空,整个人直直地撞向马车。
“王妃!”静白眼疾手快,伸出手臂想要扶住她。却觉眼前一道白影闪过,哪里还有花如墨的身影。
她杏眼圆瞪,眨了又眨,看着空空如也的掌心,一时反应不过来。
清风蹙眉,冷酷的脸上露出些许无奈,大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又指了指马车,示意她往马车的方向看。
静白寻着清风的手指看去,红润的小脸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王妃怎么……在马车上了?
清风不再理她,翻身上马,挥手下令。“启程!”
一辆暗紫色豪华马车缓缓行驶在宽广的古道上,留了一地斑驳的晨曦。
第17章 坑深十七米愤怒()
马车内,花如墨形神未定,却听得一个冷冷的讽刺声自头顶传来。“怎么?连基本的礼数都省了?”
花如墨微微一愣,抬眸望进那双亮如繁星、冷如寒潭的墨眸,眼底内满满的尽是阴鸷与狠戾,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他的冷血与无情,不觉皱起眉头,心生芥蒂。
她垂眸敛起眼中的不甘,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了缩身子,屏气定神后,才轻轻抬眸,不急不慌地福身行礼,对着影逸寒盈盈一拜,声音轻柔好听。“如墨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
影逸寒蹙眉,看出她的抗拒,身体稍稍前倾,将她逼迫在狭小的空间内,修长的手指轻佻地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起小脸,清冷的水眸映出男子俊美如神祗的面容,冷笑一声说道。
“王妃好大的架子,让本王等这么长时间!”
如虎如豺的眼神,令人胆战心惊。猜不透他所想,亦不敢反抗他的行为。
花如墨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神色淡漠而恭敬,声音柔柔地说道。
“妾身懒惰,起床甚晚。今日一早才得到要进宫面圣的消息,内心不甚惶恐,一时不知所措,多费了些时辰打扮,还请王爷见谅。”
倒是思维清晰,口齿伶俐。
闻言,影逸寒低首看向眼前的女子,一头乌黑的青丝简单地束于脑后,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发髻处插着一根木制发钗,上面雕着一只伏凤,两缕青丝微卷随意地搭在胸前,配上白色长裙,如水墨画一般清灵空寂。
一双烟月弯眉,如黛笔轻轻描绘,每一分都恰到好处,澄澈的墨眸晶莹而纯净,如被最干净的泉水洗过一般,小巧的玲珑鼻下面,薄唇如花瓣一点,说是多费了些时辰打扮,倒不如说是浓妆淡抹。
不过,这素雅的装扮配上清冷的气质,恍然如落入凡间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不得不承认,这女子很美。
心,莫名地停了一拍。
影逸寒蹙眉摇头,把不切实际的想法甩出,冷眸微眯,手下力道加重,眼神更加阴沉,冷声开口。“王妃是在责怪本王没有提前通知你?”
花如墨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抬眸对上他阴鸷寒冷的视线,瞳眸微敛,似被打破的秋水,荡漾起一圈圈涟漪。
她摇头,解释道。“妾身没有,是妾身打扮花了太长的时间。”
影逸寒冷笑一声,看着这张勾人的小脸,吐字含冰。“莫不是你的丫鬟手脚不麻利,耽误了时辰?”
“不是!”花如墨忙矢口否认,见影逸寒变了脸色,只觉浑身冰冷,仿若置身于冰窖当中。
她不能让他有借口伤害静白!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低垂眼眸,浓密的睫毛微微阖起,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嘴唇。
影逸寒这人的心思实在太难揣测,又阴晴不定、心狠手辣,真的很难对他投其所好。
只能把责任把自己身上揽了。
花如墨抬眸,黑如点漆的墨眸似一汪深邃的静潭,吐气若兰。“是妾身懒惰,起得……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嘴唇便被封住,声音溢出嘴角化为一声呜咽。
身体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入怀中,挣扎不得。
影逸寒冷眸微眯,挑衅地看着她眼中的恐惧与挣扎,大手捏住下颚,稍一用力,灵巧的舌便撬开紧闭的牙关,开始攻城略地,吮吸着她的丁香小舌。
特属于女子的芳香自二人之间袭来,像是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溢满鼻息,本来是抱着惩罚女子的巧言令色,却不想这一吻,却让他醉了。
大手穿插/进乌黑柔顺的秀发内,紧紧扣住后脑,加深了令人窒息的吻。
花如墨蓦地瞪大眼眸,墨色的瞳仁泛起惊悸的柔光。下意识地挣扎,粉嫩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奈何男子力道太大,任她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
女子的粉拳落在胸前,就好似一根羽毛挠在心扉,瞬间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吻,渐渐加深,呼吸,越来越急促,未经世事的花如墨感觉呼吸越来越紧,快要喘不过气来。水眸因为窒息而撩起了一层淡淡的青烟,媚眼如丝,看得男子心神一荡,心中的渴望被激起。
本就轻薄的外衣顺着肩膀滑下,露出的皮肤细嫩如凝脂,冰肌玉肤,滑腻似酥。
影逸寒将怀中的女子压下,不安分的大手在软玉温香游走,每动一下都引得女子的轻颤。
突然而至的冷,惊醒了花如墨,男子手上粗厚的茧子划疼了她。异样的感觉让她害怕起来,双手被压至胸前动弹不得,她一着急,贝齿一闭,咬破了他的唇。
影逸寒猛地推开她,力道过大,花如墨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狠狠撞向木板,后背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倒抽一口冷气,眼角溢出丝丝泪花,忙拉上滑至腰间的衣衫,一双澄澈琉璃的眸子警惕地盯着他。“王爷请自重!”
影逸寒的怒气被激起,冷眸含冰,大手毫不留情地掐住女子的脖子,声音低沉而阴鸷,像是万年不化的寒冰。
“一个不贞荡/妇,还配和本王讲自重!是不是换成你的情人,你就不会反抗?”
掐住手腕的手缓缓用力,肆意地揉捏,任她涨红了脸也不松手。
花如墨愣了片刻,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清冽的墨眸滑过一丝悲凉,执拗的性子被激起,与其被这样一个人玩弄,不如死得干净些。
周身的呼吸渐渐稀薄,她压抑着内心滔天的恐惧,银牙一咬,冷冷挤出几个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深吸一口气,感觉一阵头昏目眩,胸/脯因为呼吸不畅剧烈地起伏,素雅的小脸涨得通红,眼角凝着晶莹的泪光,声音悠然,吐气如兰。“王爷是否听过一句话,夫君视为当成皇后,他就是皇上,视妻子为公主,她就是驸马,而你一直喊我荡/妇,你岂不是奸夫?就算我是荡/妇,也没有你的份儿!”
影逸寒没料到她会这样说,蛇打七寸,善抓人弱点,这女子说起话来能把人气死。胸口溢满怒气,他死死盯着她清冷的脸,眉目阴沉,仿若要将她揉碎。
花如墨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感觉脖子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她在他冷魅的眼眸中看到了升腾的杀气。
水眸微阖,一脸平静地等死。
看着她紧闭的瞳眸,冷峻的脸上溢出冰霜,心中却升起莫名的不忍,手下怎么也进行不了下一个动作。
骨骼分明的手指,因为压抑,抖得厉害。
自从她云淡风轻的一句话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一向自持冷酷无情的他,却对她一次又一次地心软。那日她在生死边缘徘徊,他毫不犹豫地为她续命,致使毒气复发,险些丧命。今日,她这般挑衅,万死不辞,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
无处宣泄的怒气萦绕,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一次一次地挑战他的底线。
花如墨,你死都不怕,你还怕什么?
“王爷,皇宫到了。”这时,马车外响起清风的声音,打破了原本沉寂的氛围。
影逸寒凤眸一眯,狠狠一甩手,眼角瞟了一眼趴在软榻上不住咳嗽的女子,冷着一张脸,拉开帘幕,在下人的搀扶下坐上了轮椅。
静谧的石砌古道上响起了车轮碾压的声音,悲凉而又刺耳。
“王妃?”待影逸寒走远,静白才敢小声喊出声,见里面没了动静,一把拉开帘幕,探头向内张望。
花如墨惨白着一张脸,纤纤素手,青筋乍起,紧紧抓住雕栏,艰难坐起,嘴角扯起一丝苦笑,眼泪被她强行压下。“我在……”
她轻声呢喃着,清冷的眼底掩饰不住的脆弱,还未从生死的恐惧挣扎出来。
一股寄人篱下的屈辱感袭来,猝不及防地触动了她心底的无助,眼泪顺着光洁的脸颊滑过,重重地落在马车内。
静白黛眉蹙起,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角莹润,她别过头去生生吸了吸鼻子,将内心的酸楚与恐惧压下。
一向大大咧咧的她,突然安静了下来,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马车前,挡住了外来的视线,企图给她的公主殿下一片安稳的空间发泄。
是的,她需要发泄。
自嫁入北国来,她没有一天真正的开心过,温柔贤惠也好,清冷疏离也好,这些都不是真的她。
真正的她不是这样的……
静白看着因为压抑着哭泣,身体不住发抖的女子,突然就明白了,原来她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只是身不由己而已。
原本生活安逸的她,可以无忧地生活在南国,与一个真心相待的男子厮守终了。然而,命运有多不公,她的内心便有多不甘,若是没有那一道圣旨,她的生活依然可以平静如水。
花如墨的身体抑制不住地轻颤,第一次任自己情绪失控,内心无助到极致。
夏子夜,你在哪里,来救救我,我快要撑不住了……
古道上,传来一阵脚步声,静白淡漠地回眸,水灵的眸子因为抑制着眼泪,此时布满血丝,待看到来人时,眸子低垂,澄澈的眼底掩饰不住的愤恨与不甘。
清风微微一愣,高大挺拔的身子自她面前站定,冷眸一眯,闪烁着看不清的情绪。“王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