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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魂-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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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风却依然不依不饶:“娘,那个家伙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出来,我帮你报仇,坏家伙,你欺负娘,快来人哪,有人欺负娘了!你出来,我跟你拼了!”

卓骁脸色好像开始发白,头顶开始冒出一根根青筋,霍然从床上窜了起来,捞起披挂披上后猛地走了出去。

就听到门外卓骁风雨欲来的戾气声音把那好听的磁音拉成一个个僵硬的音节:“谁告诉你我在欺负你娘的?谁让你来打搅你娘的?”

“谁让你关着娘不让娘出来,你是个大坏人,谢悠然说就是你不让娘出来的,你看看,刚刚娘叫得多痛苦,你是大坏人,你把怎么了,你还我娘!”戎风依然还是那么奶声奶调,不过,气势很强悍。

“你谢叔叔说的?”卓骁语调有些不虞,冷笑一声:“你娘是我老婆,你个小子管着着么?你娘在睡觉,滚远点,别来打搅!”

“混蛋,你混蛋,一定是你害的娘起不来的,你怎么折腾娘了,我要我娘,不要以为你长得很好看就很厉害,谢叔叔说过我长大了一定比你好看,我要带我娘走,我娘是我的!娘,你别怕,戎风会保护你的,戎风会带你走的!”他冲着里屋朝我喊,很好,戎风很有理想。

我想笑,但不敢,只好弱弱地应道:“好哦,谢谢你哦!”

卓骁爆发出一声锐利的笑来,几乎是极具讽刺的冷笑道:“就凭你?你屁大的个还敢和我争?你小子知道怎么给你娘幸福么?”

“我怎么不知道了?你看看,刚刚娘那么痛苦的哼哼,你一定是在欺负她,我要带她走,娘,你别怕,戎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姓卓的,我要和你决斗!娘你放心,看风儿的啊,别怕,有我保护你,谁也别想欺负你!”小戎风理直气壮地大吼,虽然还是挺奶声奶气的。

不行,我笑抽了:“好,那个,辛苦你了!”

“放屁!”卓骁居然开始爆粗口:“你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跟我抢女人么?那是我老婆,告诉你,你娘在我这里很幸福,你那点小样,还是等毛全点再来,滚远点,别等我发火!”

“你才没毛呢,你欺负的娘都哼哼了,谢悠然说了,那就是在欺负人,我要救我娘,她叫得好痛苦!”

“你到底哪里听谢悠然说的?”卓骁开始冷冷问:“他在哪里?”

“羲和楼,我到处找不到娘,就是他告诉我的,你不准找他麻烦,不然就不是男人!”

“呵呵!”卓骁冷笑不止:“你以为你真长大了么?小子,你还是回头去羲和楼搞清楚了,看看是我在欺负你娘,还是谢悠然在骗你!”

“你什么意思?”戎风开始犹豫。

“没什么意思,你那么信谢悠然,那我建议你现在去他屋子听听清楚再说!”

半晌,戎风道:“好,我去问,你不准跑,我回头再找你,你不准再欺负娘!”

终于,小祖宗远去了。

哗啦,卓骁带着一团风卷了进来,带着余怒未消的凉风,半敞的衣衫内精悍的胸膛起伏不定,嘟囔:“死小子,居然敢算计我!”

我呵呵一笑,不由叹息:“卓大将军,你怎么又和那孩子计较上了?

这俩只雄性是不是天生犯冲?为什么在一起就掐呢?我来都几天了,这样的戏码不下数次,奇怪了,卓骁那么冷静的人,怎么唯独和这孩子犯倔?

“哼,这关乎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小子毛都没全,居然敢惦记着你,不行,这的早早防范!”卓骁哼了声,开始在屋子里转悠:“谢悠然居然敢联合小家伙算计我,看来是太闲了,唔,得给他找点事情做做,省得他逍遥太久!”

我眼看着他就这么在屋子里瞎转悠絮叨,那么个神人开始如同老婆子般纠结一个很搞笑的问题真是天下奇观,不由耸眉。

男人关注的问题就是这个么?

翻了个身,我趴在了床头,眯起眼感受着午后的阳光,一头青丝滑落,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身影:“亲爱的,你真想继续烦恼那个问题么?”

我的声音充满了未消的魅惑,那刚刚被打断的暧昧重新开始升腾,卓骁顿时止住了身子,定了下,悠忽窜了上来,一抹微凉潜入暖和的被窝里,带着嘶哑浅笑:“算了,夫君觉得,还是继续研究房中术更重要吧,来,娘子,我们继续……”

日头才刚西斜,夜,还将很漫长。

一百四十七 和睦

白羊村,是位于北邙山角下隶属于北邙山的产业,村头有两株大榕树,枝繁叶茂,百年历史,如同山羊的两只犄角。

整个村落,在北邙山西面,爬上高岗看,如同一头羊的身躯,整个村落里,曲曲回回的盘绕着从北邙山脉东最高峰直笔锋山下来的山水形成的溪流,挖成人工的河流,流过每一户的门前,恰似羊肠一般萦回。

整个村,美丽静谧的如同一幅画,是个山水清秀的世外桃源。

八月十九,宜婚娶!

一大早便是爆竹声声响彻云霄,秋爽高洁,碧空如洗,这一年,泛滥的河流消停了,战火也已经零星,这个没有沾染过尘世的村落,更是宁祥而悠闲的如同一个娉婷的仕女。

却在这一日,被噪杂和喜庆的喧嚣替代。

所有村里的女人都在为一个人而忙碌,这个被一大早就捞起来打扮的新娘子经过七姑八姨打扮之后展现出来的艳丽,竟惶然间,有了她那早已作古的绝世亲人的风采。

单兰英的美丽,在嫣红中,展露出不输兰环的美,更多的,还有一个为爱而风发的女人发自内心的婉栾。

“风好瑶台琼玉液,红烛高暖锦衾陈,催的芙蓉花早开,莫待月稀鸡啼时。”清朗高亢的磁音穿透贴满了红纸香粉的闺房,一声高过一声。

“哇,催妆诗出来了,是掌门师兄吟的呢,新娘子,你好面子。快快快,新娘子出门了!”大家熙熙嚷嚷地闹着,将满面羞红的兰英盖上盖头扶出了门。

屋外旭日高悬,层林远望,遥遥穆穆,近处张红挂彩,爆竹声声,烟雾缭绕,笑闹不断。

新郎官满面红光,高挺神骏,看着那簇拥出来的佳人憨笑幸福。

那片喧嚣里,站在一侧的那个丰神俊朗的人,一派闲适,却依然隽永雅致,俊逸风流。

每一个幸福的人眼里,望着的,是她自己的良人。

于兰英是她的夫君,于我,是这个永远渊停岳至的人。

兰英被拥上花轿,我,则被他一把揽进了怀抱。

掂轿,拦障,转席,却扇,拜堂,一路的热闹,一路的欢笑,我在卓骁陪伴下,见证了一处民间的热闹婚礼。

当黄昏时辉煌铺洒一片的璀璨照亮了村堂大屋前,给所有欢笑的人们浸染上一种神丽的光辉的时候,礼仪倌唱喏高喊:“送入洞房!”的时候,这场欢笑的喜庆气氛达到了一种高 潮。

“当年春色里,娇娘入怀抱,惜未念侬好,今始知花艳!想想,日后,咱也来个这样的婚礼好不好?”卓骁抱着我,任堂前喧闹嬉笑,只在我耳边调笑。

“不是有过么?”我咯咯笑,挡开他撩拨我脖子的酥痒嘴唇,继续感受那很古色古香的婚礼场面。

“那是和裴家的公主,不是和想想,我要和我的想想成亲,那才名正言顺啊。”他依然不屈不挠的骚扰我的耳朵,隔着我的衣衫开始不安分的抚摸我的大腿。

“别闹,寒羽,你看,要送洞房去了,咱们去看闹洞房好不好!”我都没看过真正的闹洞房,据说,那是很热闹的。

“不好,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对男人来说很重要,来,乖,想想,你要看洞房么,咱们回屋去研究!”卓骁漫不经心地继续撩拨我的腿,顺势而上,潜入我的腰。

呜,我耳畔一红,一把揪住那只大手,微恼道:“寒羽,别闹了,这是兰英的婚礼,你安分些嘛,让人家看到可如何是好!”这堂堂大将军,大侯爷,这么多人的堂前,居然调情加调色,这是卓骁么?

卓骁一偏头,近在眼前的绝色脸蛋微微红润,带着一丝挑逗的情意,背后是日落时的妖艳,衬得他更加霞焕妖媚:“怎么,夫君我调戏俺家娘子,谁敢说,谁敢看?”

“咳咳,这个,呵呵,师兄啊,那个,不是不敢看,实在是眼睛它自己看的哦,唉!”不知道谢悠然啥时候冒出来,一边不大不小不高不低地冒出句来。

我吓了一跳,眼不好使,实在不是好事,这家伙啥时候来的?我意图离开卓骁的怀抱站起来,却腰里一紧,被他牢牢抱住了无法动弹。

“如真,你很闲?”我听到卓骁不冷不热的声音道,略带着点威胁的意味。

“嗯?恩!不,忙,忙死了,要给某人的家眷看病,又要给府衙里上上下下老老少少看,忙,忙死了!”

“怎么我看,你还是很闲,要不,中州那块正缺人手,你把那块地方也担上吧!”卓骁抚着我的背,慢条斯理的道。

谢悠然顿了下,不由拔高了音调:“师兄,有人这么过河拆桥的么?想想,你,你评评理啊,我这么辛苦忙碌的,为了谁忙活啊,你俩个有今天,那啥,也得给劳苦功高的我一个好处不是?可不能有了井水忘了掘井人那!”

我乐,这家伙,还真是数十年如一日般喜欢调侃人呢。

索性抱住卓骁,乐呵呵对着他一笑道:“恩,如真说的对,夫君,咱可不能忘了如真的好,我看,是该给如真一个好,上次你不是说云州的小红,暖香阁的念笑,还有啥几位都是百里挑一的姑娘么,可都是惦记着如真的?不如,你给做个主,下个黄道吉日,给他挑个好姑娘,成就一段佳话不是?”

卓骁似乎一愣,随即唇角一歪,绽放出天地为之失色绚烂的笑来:“呜,娘子的话,甚好,如真,可要为兄给你挑一个?也省的你老是这么悠闲不是么?”

'奇'谢悠然浑身抖动起来,白衣落落下,抬起手指指着我们道:“没,没天理,师兄,你,你怎可以把这种事告诉想想?不行,师兄你还有点一家之主的威严不?这是随便可以同意的?”

'书'“哦,长嫂如母,你小子可得尊重你家嫂子的意见,明儿个,我就去禀报师叔,给你去定个亲!”卓骁似笑非笑地道。

'网'“哇,你俩个,欺负咱孤家寡人是不是?行,行行,咱惹不起躲还不行么?我走,我走,两位继续啊,不打搅了!”谢悠然脚底抹油,一阵风般从我俩面前吹远了。

“呵呵呵,想想,我第一次看到如真被人吓到,我家想想果然不同凡响!”卓骁把他那颗绝美的头颅搁在我肩头,咬着我的耳垂嬉笑。

不是他自己告诉我,谢悠然在很多女人中人缘很好么?他那种温和阳光的俊美,是一种骑士风范,所以,比起卓骁的远而不可及,谢悠然的女性朋友那可真是多了去了。

他对谁都好,就是不见对谁更好。

江水浅月的名号,可是不比卓骁低。

“想想,以后,我们的家,就是这里,好么?”卓骁望着远处依然热闹着的众人,长久而满足的叹息:“等一切都完成了,我带你遨游天下,这里,便是我们落脚的休憩之所,你看好么?”

“好,这很美,我喜欢!”我抱住这个我认定的男人,不管人生是不是还有波折,这里,将是我们的终点,也是我们的乐园。

白羊村的日子是悠闲而又自在的,这样的日子也是过得快的,卓骁似乎完全不管他的正事,整日陪着我在村落里闲晃。

睁开眼是他,闭了眼前还是他,一天十二个时辰,我看,他就差把我直接别在裤腰带上了。

我每日的事是,调理身体,吃药,当然,还有被他抱着游览北邙山方圆百里的景致,我看不清,他便絮絮叨叨一一讲解,他那朗朗清芳的声音,跃动着花好月圆的琳琅,使得美景尽收脑海。

当然,还有再次成为药人,涂呀抹呀他不知道那里弄来的药膏,消磨掉身上的磕磕碰碰疤疤痕痕。

手不碰水,脚不沾地的近一个月,几乎快成猪了。

抗议无效,埋怨会被他吻走,我除了依旧看不太清和嗓子不好这些顽固的毒药残余问题外,身上那点疤,几乎快要消除光了。

也快迎来冬天寒冷的日子了。

基于我的体质问题,一入冬,我便被禁足,他大爷的这点丝毫不允许我反对。

很遗憾,看不到银装素裹的美景了。

这期间,有一件事,有些意料之中,却也让人不安。

天下几乎已经完全属于那位皇帝了,对于卓骁的懈政,他似乎已然知晓,发来一道慰劳制书,却不是对卓骁的指责,而是好言好语奖励了一番,给了他一月长假,让他好好休养。

随之而来的,还有两道敕令,新王朝将原有的汗爻二百二十府和自己的二百八十府和成天下十二道,共计六百府,调现在的卓骁帐下两州节度使麾下戎麓左骑领方祖绶和巽南左都尉霍天榆为金吾大将军和西北道折威将军,他们原来的位子则调原京都威卫的两位将军接任。

调夜魈骑八营二十六卫都尉进京加封上都尉,充天京禁卫十二卫六府果毅都尉。原来的位置,各有新人调任。

这几乎是个全盘的调动,似乎所有调动的人,都是平升了数级,看着,似乎是给这些为打下江山赫赫威名的夜魈骑将领一个莫大的犒赏。

可是,这样,也把原来的夜魈骑拆得四分五裂。

难道皇帝要对卓骁下手么?

我的不安与日加重,可是,卓骁依然风淡云轻:“想想,狡兔死走狗烹这种事,殷楚雷不会做,他是个高傲的人,却不卑鄙,作为王者,所有到这位置的人,都需要做这件事,功高盖主的人,是不能在高位待久的,这是皇家大忌,当初,我已然做好功成身退的准备,现在也是时候了。”

“只要我退,他不会斩尽杀绝,那天朝人臣的位子,本就不是我要的,你放心吧!他不会乱杀功臣,这是史书里他最不屑的一招。”

“可是,可是,我……!”我觉得,原来也许是这样,可是,我的存在呢,他曾为了得到我所做的,至今令我心悸,我还能再一次逃过么?

他的威胁言犹在耳,我能相信他不会变么?

“他说过,如果我来找你,他不会放过你,寒羽,他说的话,也不是玩笑吧!”

卓骁在我身上涂抹药膏的手顿了下,微微叹口气,俯下身和我并躺,道:“想想,师父说过,我连夫妻之道都没有做好,确实是失败至极,让你如此担忧,看来我原先真是太自负了!”

“想想,你记住,北邙山,是个曾经出过数个明动天下人物的地方,它左右着巽南乃至整个天下的文武舆论,不是个能被当权者说灭就灭的地方,你夫君我身后拥有的,不止是一个夜魈骑将军这种虚衔,还有更大的实力,殷楚雷不是想杀就能杀北邙山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再不要轻易就放弃,好不好?”

我沉默了下,朝着卓骁点点头。

既然我选择了再回到他怀抱,也就选择了与他同进退的路,我相信他,再不愿随意的屈服。

“圣旨到!百里加急圣旨,博望候卓骁携一品诰命速速接旨!”

一道划破天际的尖锐嗓音,如同催命的钲鼓,打破白羊村的寂静,也打破了我和卓骁的甜蜜。

一百四十八 京都

“博望候功高盖世,实乃朕之肱骨,朕开百年盛世,苛待卿之不世英才,今开国大典在即,百功之首,唯是爱卿,望卿速速回京,不负朕之亟盼,另,惊闻爱卿战乱中离失之一品诰命夫人安然归府,朕心甚慰,大典之日,卿夫妇携手同归,与朕共享天下同归之盛世,卿必速来,朕夙夜亟盼!”

永平元年十月二十,殷楚雷诏令天下王公大臣,边疆守备,汇殷觞上都戽泱,行开国大典,定国号殷,是为殷太祖,次年改元万隆,开始后世万隆盛世的纪元。

我和卓骁这日坐着品级车马,经过数日赶路,在大典前十日,赶到了戽泱。

不知道其他边疆大吏的诏书如何,我们除了当时的一纸诏书外,还有一封信,一封我和卓骁都无法拒绝的信。

望着更加宏伟,气象万千的一代大都,有一种制约的沉闷和压抑将我生生压制。

尤其是那不远处,浩浩荡荡,绵延不绝的欢迎人群。

殷楚雷带着文武百官并一干皇戚,在戽泱南面王城凯旋台前,为卓骁和他奉旨带回的两万夜魈骑军接风。

我看不清人的脸,只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人和招展在风里的各色旗帜,殷楚雷用最盛大的欢迎依仗,对我和卓骁的到来表示了最隆重的欢迎。

“臣(臣妇)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臣等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时值孟冬,白雪皑皑,戽泱城,被一种银白所披沥,远山空濛,亦染霜寒,只余点点墨绿,在白雪里傲立。

帝京在远山衬托下,更是飞甍参差,错落有序,彰显瑰奇宏伟。

凛冽的冬风下,是红,白,黄七彩各色的虎豹夔龙迎风招摇,气象浑然地飞舞在雄浑而皓白的苍茫大地上,端的是皇家气象,威仪棣棣。

“爱卿平身,众将士平身!”那个穿云透石的浑厚恢宏,雄亮而大气,不减不躁,不疾不徐,一字字,恰好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那一抹明黄近得身来,刺目的黄里,绣满了江山日月,虫纹九章,修饰着一身堂皇的人,更加贵气辉煌。

“呵呵,卓爱卿可让朕盼得好辛苦,来来来,众位爱卿,为朕这位本朝第一的功臣敬酒,爱卿可是朕之肱骨,国之良臣那!”

宦官早已将所有举着的酒爵递过来,所有人都山般高喊万岁,“陛下圣明,侯爷英武!”

这种山摇地动的呼喊几乎可以将天地崔嵬,这么轰动的效应,我想,殷楚雷几乎给了卓骁最瞩目的荣宠了。

这样的荣宠,是好是坏,真是难以判断。

卓骁在我身边,却如山松不到,屹然不动,将酒爵高举,朗声道:“臣之功业,全赖陛下青眼,臣布衣之身,能得陛下全心仰赖,实是臣之荣幸,天下之荣幸,日后四海英才汇聚,我大殷必可开古今之盛世,四海之伟业!”

四周再次响起浪潮般起伏的欢呼,我看,这男人们,果然是政治和战争的游戏者,这样的气氛,于我,是煎熬,于这些人,却一个个更显激情。

腹诽间,却见那双明黄的鹿皮靴,朝向了我,那个雄浑而不显波澜的声音道:“天下人都道,博望候宠妻甚重,这位,便是那位名声显赫的侯爷夫人吧!”

我默然,只低头行礼。作为一个熟悉礼仪的皇家人,我谨守着训导的礼仪,皇帝的威仪,那是不可见的,不可抬头直视圣颜,反正,我也看不清。

“公主在汗爻,曾对朕照顾有加,与朕有大恩,朕一直铭记在心,可惜这一年战乱频仍,朕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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