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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魂-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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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兰英明亮的眼眸子骨碌碌转了转,估计觉得我的说法新鲜有趣,高兴起来,“也好,有个伴热闹些,那我们就各凭本事比一比好了,那走吧!”

“我把这些人弄进去吧,躺在这院子里不安全。”我还是想给卓骁留个信什么的。

单兰英已经不耐烦道:“别管了,这些人又不是纸糊的,我只是洒了点迷粉,死不了的,你走不走?我可要走了!”

“来了来了,等等我!”我无奈,只能跟上去。

五十八 变故(上)

我跟着单兰英走,她带我骑了匹马,奔袭了大约三个多时辰,颠得我浑身酸痛,终于到了一处绵密山林角下。

此处山林林深茂密,沟谷深堑,白雪皑皑,披山戴树,她带着我上山,在隐隐的半山间,有几处人家,是用人力凿了山壁挖了洞,直接当成住人的。

单兰英拉着我进了个山洞,给里面的人些碎银,吃了顿饭,要了两件当地人的衣服,自己换了,也要我换上。

我看着,是当地戎族腊洞窑人的女子服侍,简陋粗布,绣了些粗旷的边角花纹,短打袍裤,腿上缠上绑腿,背上有个背篓,是山林行走的人常穿的行头。当地人大多穷困,是打赤脚多些,我和兰英这点可做不到,要了双草芒鞋缠在脚上,虽然仍是不舒服,但好歹不直接接触地面了。

我好奇的问:“我们这么打扮是要干吗?”

单兰英一脸得色道:“我向当地人打听过了,这座山,架在咆坨河东南腊子滩上游东岸,与对岸一座叫图图山的之间有座飞索桥,是当地人过河的唯一通道。”

每天,窑人从这条桥到对面的图图山挖野人参和猎雉蝥(当地的一种特色动物,到集市上去买,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方式之一。

因为战时紧张,对面的吴维守军只允许每天三到四人通过索桥,凭发给的令牌到山林里去。

单兰英给了户当地人家相当于半年收入的碎银,买了两件衣服,准备扮成当地人,从对面的图图山绕到吴维驻军的后方,再想法混进去。

打扮妥当,我们一起上路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法看能不能给卓骁传个信,无奈一路崇山峻岭,人烟稀少,单兰英走得又急,我实在没找到机会。

咆坨河由南向北奔流入奢河,其源头八丈山山高冰厚,所以水量经年不枯,而且以水阔河深,奔流湍急著称。最宽处,大约有十几丈阔,整个水面俱是奔腾呼啸的惊涛骇浪,长年不冻,是个很难度过的天然堑沟。

所以,卓骁和吴维对峙于两岸,卓骁一时攻取不得。

我走在这辽阔河面一介飞索上,脚下是一块块小木板,木板间隙可以望到脚下几丈处急湍惊浪,抬头,是两岸高耸,轩邈迫然的高山,奔腾的咆哮声,呼啸的风声,破木板的咯吱声,还有因风动而跟着一摇三晃的索,交织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协奏曲,还真是渗人的很。

哗,单兰英脚下好象踩了个空,一下子就往下落,我在后面眼急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背篓,一手拽住了扶绳,单兰英还算灵活,一手拍向面前的木板,人应声跃起,落在了一块木板上。

此时,她的脸色有些苍白,咬着下唇开始一步一挪,每一步都很小心,很谨慎,还有些小腿打哆嗦,抓着扶绳的手指节发白。

我在后面看看她,小心翼翼在耳边问了句:“兰英,要不咱回去吧?好象挺危险的,我怕……!”

单兰英瞪了我一眼,松开被咬得发白的下唇,冲我大声道:“胆小鬼,要回你自己回,我一定要到敌营去!”

得,小丫头倔脾气挺横,精神力量是强大的。

我闭了嘴,默默跟着往前挪。

终于有惊无险地到了对岸。

看到对面巡行的戎兵,我突然长出了一口气。

吴维的戎兵来自各个部族,这些人来自大山恶水间的山洞水边,很多都带着原始部落的习惯。

这些人剽悍野蛮,确实是一支悍兵,卓骁告诉我,自古就有云,“得此戎兵可以资战斗”冲锋陷阵,这些人实是一把好手。

我们面前的,就是一群高大强悍的戎兵。

一身纠结的肌肉贲突盘虬,如同印地安部落般头扎彩带皮环,项绕骨链,腰系兽皮,胸部要害配着胸甲,也是牛皮做的,手中的大巴砍刀寒光闪闪。

看我和兰英走近,四五个戎兵眼里出现了一丝猥亵,团团围住了我们。

“哟,这是哪里来的细部夷娜?是不是想哥哥我了?”细部夷娜是这里对美丽姑娘的称呼,细部是美丽年轻的意思,夷娜是姑娘的意思。

“嘿嘿,还真是细皮嫩肉的夷娜,来来来,给爷摸一个!”一个戎兵已经将手伸向了兰英的脸。

“放肆!”啪的一声,兰英抡起了巴掌打了过去。

清脆过后,戎兵一愣,随即勃然大怒,抄起大巴刀就要砍过来。

我赶紧扯住要再发作的单兰英,扑通一声跪下了,“军爷息怒,我妹子性格火暴,得罪之处,军爷看在我们都是戎人网开一面,饶了小妹吧,小女给军爷谢罪了。”

那个发火的戎兵看看我,后面的另一个道:“老霸子,算了吧,这个夷娜说的不错,都是自家兄妹的,杀了她,又要让那些中原兵笑话了。”

发火的那个有些悻悻然,将刀往肩上一抗:“妈的,老子都憋了几个月了,为了这该死的战争老子都半年没回家了,摸一下会死?算了算了,你这个姐姐倒还懂点规矩。”

“谢谢军爷!”我赶紧再磕个头,站起来,单兰英还在撅着嘴闹脾气,我只好满脸堆笑:“军爷,请赏个牌,放我们过去山里挖人参,如果有好参,一定孝敬军爷一根!”

“嘿,这个夷娜倒很懂事,比你那个妹妹好多了,拿去吧!”戎兵嬉笑着递过来一块牌子,乘机狠狠摸了一下我的手。

粗糙而肥大的手,让我心里犹如千蛇万鼠窜过一般,毛骨悚然,却只能吞下心里的恶心,保持脸上的微笑。

正当我接过牌子准备和兰英走的时候,却听到后面有一声利喝:“站住!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回过头。

却看到一个中原兵校尉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一脸威严,冷冷打量了我和兰英一眼,突然挥挥手,朝手下道:“来人,把她们给我带到军营去!”

我一惊,眼看着单兰英要发作,我赶紧道:“军爷,我们都是山里的小民,求军爷高抬贵手,末要抓我们姐妹,家里还有老父等着姐妹去侍奉呢!”

校尉皱皱眉,喝了声:“少罗嗦,叫你走就走,少他妈废话!”

一边的戎兵走上来道:“简校尉,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允许每天过四五个人到山里采药么?这都还没过两个呢?”

简校尉睨了眼对方,哼了声:“上头有令,侯府缺乏人手,需要找百个女夷到孙侯爷府去,这几个刚好赶上,带走!”

我被两个士兵钳制住胳膊没法动,眼看单兰英是忍不住要动手了,我暗叫糟糕,她若一动手,我看不仅逃不出这么多人的追捕,我更要遭殃,不由大呼道:“兰英,你不是一直想去看看侯爷府的容光么?这回可称心了!我可怎么办?呜!阿爹还在等着我们回去呢,呜!”

单兰英被我的哭叫弄得一愣,看看我,若有所思了下,渐渐停止了挣扎。

那些士兵可不管我们,扭着我们的胳膊架着就走,我望望后面的戎兵,有几个脸上一脸的不满和愤恨,但是却没有人再说话,只是恶狠狠瞪着押解我们的中原兵,直到我看不见他们为止。

这些士兵押解着我和单兰英下了山,赶上了一架木栅栏做的蓬车,车上已经有了好几个女子,各色打扮都有,来自于三山各寨,都是年轻美丽的女子,还有孩子。

我心一咯噔,这孙汤定从卓骁的介绍可以看出是个心思变态的人,如今找这么多的夷女娃子,恐怕没有什么好事。

我叹口气,这可真是入了虎狼之穴了,吴维军营还离卓骁近些,孙汤定的府邸在北昌郡,如果进了那里,我们还逃得出来么?

可是,现在,又能如何?

马车载着一车人,摇摇晃晃的往前走,我挪近单兰英,轻轻问:“兰英,你还好么?”

单兰英哼了声:“好什么好,带着你这么个累赘真是倒霉!连带我也没法走!”

我苦笑了一下:“是是是,是我连累你,不过你不是想到军营去么?这正好,也省了我们混进去了!”

单兰英想了想,脸色好了些:“倒也是,我们可以趁机打听消息。”

“可你有办法逃出去么?他们好象要把我们带往北昌郡。”

“没问题,只要没人盯着我们,我们一定能跑得了!”单兰英好象来了兴趣,意志满满的道。

我再次苦笑,我有时候很佩服单兰英能在任何时候能够不多想,不怕输的性格。这位小丫头有信心是好的,但是有时候好象过于乐观了。但愿她的乐观能够保持到最后,我可是对自己没什么信心。

五十八 变故(下)

车上,有另一些个女孩子也在窃窃私语,有个很年轻的小女娃子拉拉身边另一个女孩的衣角道:“莎莎姐,我们要被送到哪里去?我想见阿爸阿妈!”

被称为莎莎的女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嘘,妹妹乖,别闹,阿爸阿妈不是说了么,让我们去侍侯大老爷的,如果侍侯的好,我们家里就不用再挨饿了,弟弟妹妹就可以每天吃上白米饭了,咱们要给阿爸阿妈争气,咱们已经可以干活了,要帮阿爸阿妈分忧,知不知道?”

小女孩茫然的点头,然后很高兴的问:“那咱们干活是不是也可以有饭吃?不会老是吃不了饱饭呢?”

“那当然,我听带我们走的官老爷说咱们是给孙侯爷府去做事的,侯爷是好大的官呢,当然有很多的米饭可以够我们吃啦!”莎莎一脸的高兴。

我环顾四周,这些年轻的最大才最多十六七,最小十岁不到的孩子们,脸上倒没有害怕的样子,反倒是有些高兴的表情,这些人身上,都是些粗布烂衣,显然都是穷苦人家出身,也许,能到侯爷那样的府邸去,在她们来说,反倒是无比荣耀的。

我有些沉默,任由马车晃晃悠悠将我们载到一片军营连寨处。

在巨大的辕门处停下来,我们被吆喝着赶下栅栏,领头的简校尉道:“你们都是要到侯爷府去服侍的,要懂规矩,一会在带你们去的地方集中待着,不许吵闹,如果大声吵闹,就是死,听懂了没有?”

大大小小的应了声,跟着往里走。

一队人往营寨北边走,迎头走过来个人,浑身黑蒙蒙的,从头到脚都用黑布罩着,如果不是他在走动,会让人以为是个木桩。

这样子,似乎有些眼熟?

我刚想仔细看,突然觉得前面的人一道锐利的目光扫过来,一种被猎物盯上的恐惧感瞬间袭来,吓得我赶紧低头。

却听见前面有人招呼:“师爷,您怎么来了?”

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如同砂纸互相磨砺:“恩,来看看侯爷吩咐的人,都收集得怎么样了。”

我听得这声音,只觉得后脊梁骨发寒,也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深深的害怕,有种拔脚要逃的感觉,可是,两脚又如同生了根,一动都不敢动。

简校尉陪着笑道:“侯爷的事,小的什么时候敢怠慢?就这一批,加上上几批,正好凑够数,师爷要不要去过过目?”

被称为师爷的人没有出声,我却感到一种被盯住的感觉俊巡过来,豺狼般锐利蛇般湿滑,我和所有人一样都低着头,一动都不敢动。

好一会,才又听到那个可怕的声音响起:“很好,都不错,送过去吧!明儿个一起送走。”

我感觉简校尉舒了口气,赶紧道:“是是是,小的这就送过去。”

又朝我们呼喝道:“走走走,跟着走,别东张西望的,快走!”

我低着头,和众人一起往前走,一直到很远,我依然感觉那双深埋在斗篷里的锐利狡诈,湿冷冷的目光追随着如同鬼魅。

我们被集中到了一个帐篷里,我看到已经有近百的不相上下的女孩子在这里了。

晚饭,被分到一碗粥和一个小小的馒头,几乎无法管饱,我心里惦记着那个我似曾相识的黑衣人,没什么胃口,单兰英倒满腹牢骚:“什么破地方,也不让人吃饱,饿死人还怎么侍侯人?”

我悄悄问:“兰英你说刚刚那个黑斗篷的人是谁?”

“我怎么知道?”单兰英咽下最后一口粥,意犹未尽地看看碗,不满地道,随即转转眼珠,想了想,突然又有些兴奋:“那个人似乎是个很高级的家伙,我听到那个校尉叫他师爷,说不定是个大人物,今晚我们去探探看,说不定可以打听到什么!”

我吓一跳:“不行,那个人好象很厉害,你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怕什么,咱们不就是来探看虚实的么?你怎么老这么没出息,早知道就不和你来了,哼!”单兰英白了我一眼。

说句实话,我也有些后悔和她来到这个军营了,这里远超出我想象的危险。

我总觉得那个斗篷人很熟悉,他给我的威胁和神秘感,让我觉得这个军营里,危机四伏。

帐篷里的女孩都还不大,天色暗下来没多久,就陆续都睡了过去,兰英直等到大约戌时,跳了起来。

大概是觉得我们一群女孩子,没有威胁力,都没有捆绑我们,连外面都只有派了个老兵守着,单兰英眼疾手快,出指如风,将守卫点晕了,我虽然不想,但兰英执意要出去探看,所以还是跟着兰英走了出去。

今晚的夜色十分朦胧,上弦月昏暗无光,被一层云翳笼着,几不可见,除了营帐几处火把照着外,几乎不见什么光亮。

有几对巡逻的兵走来走去,还有几个戎兵在帐篷里喝酒划拳,传出吆五喝六的声音。

兰英凭借着灵活的身形在几个营帐边穿行,我紧紧跟着,但是因为没有功夫,比不上她窜得快,而因为我的缘故,她走动的并不快,眼里有不耐烦的意思,但终是没有甩下我。

终于,我们看到了一处不小的帐篷,在外有四个高大威猛的士兵把守着,看装饰,是个阶级挺高的军帐,虽然不是中军大帐,但在一路行来,就看到这个帐篷有人把守,看来里面的人级别不低。

单兰英在我耳边低声道:“你在这里等着,我想办法走近些去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我本想拉住她,无奈小丫头的身手对我来说灵动有余,我还没表态,她已经溜了出去。

我张张嘴,无奈地趴在暗角里,紧张地看着黑夜里那抹细小的身影靠近,再靠近,向那处帐篷靠近。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我终于深切的体会到做贼的心虚和害怕,以及隐隐的几度不安,我总觉得这样做,实在冒险,无奈我没有功夫,阻止不了单兰英。

老天,求求你,千万别出什么事!

这世上,往往是你求的,不来,不求的,偏来!

就在我祈祷着,哀求着的时候,我看到那个大帐篷的门帘子一掀,前后走出两个人来。

当前一个,正是那个从头蒙到脚的黑衣人,而后面一个,借着他走出来的刹那,火把照到他的脸上,赫然是泗北府节制副使,项沛!

我吃惊地看着他,项沛此时穿着戎麓当地老百姓的粗布衣杉,没有着盔甲时的威猛,本就贼眉鼠眼的样子更是獐头鼠目。

他此时拱着手,对黑衣人道:“军师,我回去立刻照你说的办,您看什么时候动手好?”

“越快越好,卓骁一向以用兵神速著称,你上次就是慢了步,才让他有了可趁之机,这回,要越快越好。”

“是,可是他让翟少言盯着我,我不好动手。”

“笨,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给你的药,是摆设么?他就一个人,你那么多人还玩不了他?”黑衣人森冷的声音在夜色里如同魑魅鬼魂,语气里透着无尽的杀意!

听着这如同磨刀般的冷言冰语,我机泠泠打了个冷颤。

“这回你再让卓骁大军挥进一步,我在太子面前也保不了你,记住,一定要把卓骁拖住,死了活的都不要紧,关键是决不能让他在这一个月内渡过咆坨河!”

黑衣人发出鬼枭般的磔磔笑声,如同寒夜里的山魈:“只要布成了鬼兽阵,再放他过来,管叫他有来无回!嘿嘿嘿!”

那深暗鬼怪的笑,如同钝刀磨砺,听得人汗毛倒立,身心颤抖。

我突然想起,我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不正是在汗爻的太子东宫看到过的“黑袍巫师”么!

就听见那声怪笑突然一顿,喝道:“谁!

五十九 恶人

这喝声把我吓得浑身一抖,脚下一软。

我被发现了么?

就听见一声呼啸,帐篷后,人影一晃,嗖地窜出老远。

就在这时,黑衣人一抖手,一道寒光如同黑蛇吐信,直取人影,只听见对方闷哼了下,扑通一声,从半空中重重砸到了地面。

那几个士兵走上前,把黑影架了回来。

我手捂嘴唇,不敢发声,那正是单兰英!

此时,兰英的脸如同一张白纸,低低呻吟着,无力地被士兵半架半拖到黑衣人面前,丢到地上。

黑衣人走上一步,一脚踩到单兰英的肩膀上,沙哑的声音诡怪异常:“你是什么人?恩?”

单兰英惨叫了声,抬起头,恨恨道:“你这个没脸见人的坏蛋,放开我!”

“哼,还挺倔,要是我卸了你的四肢,一根根拧断你的十肢,剥了你脸上的皮肉,我倒要看看你还能这么倔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乖点少吃苦头。”

黑衣人站在夜色里,如同一尊无常,他沙哑磨砺的嗓子一字一句慢慢的说出来如同恶咒,吐着残忍,却又如同述说故事般淡然。

单兰英的脸更白了,浑身抖的如同打摆子,可是依然倔强地道:“坏人,有本事你杀了我,吓唬人算什么好汉,我绝不会回答你任何问题的!杀了我吧!”

“呵呵呵,这军营里居然有这么个小姑娘,可还真是有趣了,吴将军手下越来越会办事了啊!”黑衣人磔磔怪笑。

那个项沛走上一步,道:“军师,杀了这丫头,她可听了不少我们的话了,留着后患无穷!”

黑衣人蹲下来,面对单兰英:“啧啧啧,还真是挺俊的张小脸,上好的皮肤给我做张扇面倒是不错,鲜嫩滑溜,还挺新鲜!”他的手从长袍里伸出来,抚摩兰英的脸。

单兰英骇极挣扎,却被两边的士兵一脚踩住了动弹不得,她只能骇叫:“恶贼,有种你杀了我,我化成鬼一定找你算帐!”

噶哒一声,黑衣人一手将单兰英的下巴脱了下来,单兰英痛极,却只能哼哼,头垂了下来。

“既然问不出来什么,也没什么用了,杀了吧!”黑衣人站起来,理了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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