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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魂-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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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拓雅在最上面,塔塔正中,我殿后,三个人艰难地在竖井里爬了很久,才终于爬到顶,当我从顶处爬出见到久违的太阳时,却也一时被眼前景象弄得愣住了。

我们所在的,不再是沙漠一望无垠的空旷,取代的,是一片青草盎然的碧绿。

我脚下,是一片杂草地,高深直到胸口的杂草连绵一片,与远处的绿融合一起,走出口的背面,是一座不是很高的山脉,没有什么植被,有些光秃秃的,露出赤色的土石。

背后四周,还有连绵的山坡,有高,有低,有些有草木植被,有些没有,这是处不知名的山脉,大概是混沌山脉中不知哪一段。

最引人注意的,只就在我这里杂草处和远处青草地间方圆几里处,却是一片少见的阡陌田地,这是在沙漠草原看不到的奇观,这里即便有适合种植的地面,也没有从事农业的人啊?

可是,眼前的田地又真实的说明了这里有着从事农业生产的人,我甚至看到有人拉着牛正在犁地。

“哇,那是在干什么?”塔塔一脸好奇的问,不过,我和斯拓雅都没有开口,大概他和我一样,都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的奇观出现在沙漠里。

“请问你们是哪里来的?”我们正在发呆,有个声音突兀地传来。

一百零三 阿诺

我们朝那声音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我们身边不远处站了个人,是一个只有十六七岁的小女孩,修长苗条,五官柔和,很有巽南女子的柔美,只是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飘散着,只在额头用两条细细的红绳交叉绑了一束发在脑后,有了些草原女子的干爽利落。

她有张白净的瓜子脸,小巧的唇,润泽而可爱,尤其有双大而乌黑的杏眼,水汪汪的,注视前方,却又有些迷蒙的感觉。

她整个人如同一株开在野地里的兰花,绽放着脱俗的优雅,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微笑,却又神秘末测。

她微侧着脸,又问道:“请问几位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这女孩的声音很好听,如同黄鹂,悦耳而温柔。

“阿诺,你在和谁说话?”又一个声音传来,随即一个老婆婆走了过来,她在走到那被称为阿诺的女孩身边时,看到我们仿佛大吃一惊:“你,你们是谁?”

斯拓雅轻轻哼了声,我觉得很不安,以他滥杀无辜的性格,对这几个手无寸铁的人大开杀戒不是不可能,我立刻跨上了一步道:“婆婆,您好,我,们遇上了大风暴,被无意陷落到地底,然后意外走到这里,真对不起,能告诉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那个后来的婆婆一脸震惊和意外,在扫视了眼我们后,露出一点疑惑,一点厌恶,甚至有一点杀气:“外来人,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不该来!”

这老婆婆的杀意让一直没出声的猊猡突然露出狰狞的獠牙,蓄势待发地低沉嚎叫了声,黑毛倒竖,一副要窜出去咬人的样子,顿时把那个婆婆吓了一跳。

“婆婆!”阿诺轻叫了一声,脸上带着微笑,她似乎并没有被吓道,反而用一种无比亲和的样子带着愉悦道:“远来是客,既然他们来到这里,就是天神的旨意,让他们到村里来吧!”

她又略略侧个头,似乎对着我们,又似乎对着那个婆婆:“阿婆,带这几位到我的屋子来!”

“阿诺,这些人来历不名,不可以,小姐说了不能让陌生人到村子里去!擅闯禁地这死!”那个阿婆即便脸吓白了,依然非常反对一脸不情愿,甚至有些咬牙切齿。

“婆婆,这些人如此狼狈一定是有难处,我们岂能袖手旁观?娘说过,于人平安,急人所事,才是我辈之为,他们虽然闯了禁地,可是确实无意,这是上天的安排,昨日我就说了,我们的坎,到了,这是无法避免的事,让他们来吧!”阿诺年轻的脸上有和年龄不一样的成熟,她那双如雾如水的眼扫过所有的人,似乎没有停留到任何人身上,却又似乎在注意每一个人。

阿婆还是不甘愿,可是,她似乎对这个年纪很轻的阿诺非常尊敬,侧了身,让出条路来。

阿诺朝我们微微一笑,带着远处水稻的轻香,好似一抹雅致的兰,又似开放在原野的杂花:“几位远方的客人,请随我们来吧!”

我犹豫了下,看向斯拓雅,斯拓雅却没有声息地站在那里,似乎从出来起,他就变得沉默寡言了。

“这位客人,您的气息告诉阿诺,您中毒不轻,如果不介意,阿诺略通医术,可以为你驱毒,而您身后的两位,气息紊乱,也一定疲累不堪了,到我的屋子里来歇歇吧!”阿诺似笑非笑的眼里总荡漾着洞悉一切的神韵,但是又充满了迷幻的神采。

我这才注意到,斯拓雅的脸确实带着一种病态的嫣红,我昨晚没有弄错,他确实在发烧,只是这个人对别人对自己,都是一样的残忍,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呻吟。

只是这个叫阿诺的,带着极其神秘的气息,她说话的调调总让我觉得怪怪的。

但是她的微笑却又带着令人信服的舒畅,我觉得她没有恶意,看斯拓雅没有表态,我自作主张地道:“谢谢阿诺姑娘,麻烦你了!”

阿诺微微一笑,风在她身后卷起稻田的秧苗,带着沙沙的响,如同天籁。

斯拓雅没有出声反对,我拉着塔塔跟着头前带路的婆婆走,他无声地跟在后面,伴随着一头硕大的黑狼,如同一个幽灵。

阿诺像一个天使,带着一种超脱的微笑和我同行,我们跟着婆婆走在一条奇怪的道路上,说它奇怪,是因为我觉得似乎在走着一条直线,可是,却又很久,都一直没有走到就在不远处的稻田口。

而就在我还没有从疑惑中反应过来时,眼前景物却又一变,成了几座屋舍,横亘在了眼前,稻田不知处在了何方。

我望望来路,山坡不陡,也没有岔道,但是有些石路和半人高的杂草使路埋没在了草堆里,我已经无法弄清来时的方向了。

真是奇怪,我第一次对方向产生了迷茫,这不该啊?

我正迷惑间,却听到阿诺在耳边轻柔地道:“姑娘找什么?”

我一愣,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呵呵,是不知道我们怎么走到这里的么?”阿诺明明年轻却总有一种洞悉人心的睿智,她的笑充满着博大的情怀和一点点狡猾:“那是因为我们走的路是用阴阳八卦排了三十六路迷茫阵,没有人带,走不出也进不去的!”

我越发觉得此女的神秘和这个地方的奇怪之处,我们是不是到了一个很不简单的地方了呢?

我在一阵迷惑里,被带着走进了那小小的村落,说是村落,不过是依靠在山坡下的一处几栋房屋的小村,没有几户人家,却屋舍俨然,如同江南水乡的小木屋。

婆婆带着我们来到中间最大的一间屋子里,又在阿诺的吩咐下不情愿地带塔塔去另一个房间休息,只留下我和斯拓雅!恩,还有一头狼。

“这位远客,请坐,让我为你搭个脉!”阿诺微笑着对斯拓雅道,而斯拓雅却没有任何反应。

阿诺却依然保持着微笑,道:“这位客人,沙漠狼蝎的毒虽然不足以致命,但是一窝子的狼蝎却可以造成日后恼人的后遗症,有可能影响到你的脑子,也可能让你无法走路,你希望自己永远成为废人么?”

我一凛,这个阿诺确实有些道道,那蝎子毒也许不致命,但是神经毒往往有个后续效应,在以为康复后几个月,神经损伤才有可能表现出来,那时候,可有些晚了。

出于医者本性,我也劝道:“这位阿诺姑娘说得对,大且渠,你还是让她看看吧,万一神经损伤了可就来不及了!”

斯拓雅看了我一眼,那双带了点赤红血丝的绿眼在雪白的眼珠映衬下更如同一双狼眼,但是却又没有往日的肆虐,他迈了步,无声地坐了下来。

阿诺伸出柔弱纤细的手,搭上他的脉,脸色凝重认真搭了半晌,才道:“恩,毒不深,幸好姑娘处理的好,放出大部分的毒,我调好药,你们一起服下一剂,休息几天就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了。”

我愣了下,奇怪,这个阿诺是神么?她怎么知道是我处理的伤?

阿诺迈步走到我面前,又给我搭了脉,一边微笑着道:“姑娘呼得气时慢时重,带点甜腥,是狼蝎毒液的余味,大概是曾吸过毒,口中接触过毒液吧,不过姑娘体质特殊,这点毒不会对你有影响,你放心。”

我感觉脸有些烧,不是因为阿诺的话,却是因为斯拓雅看过来的眼光,他仿佛一头无声觊觎的狼,冷冰冰却又直直瞪视着我,仿佛要将我刨析一番。

“我去取药,你们等一下!”阿诺用那双水雾盈然的眼扫了眼屋内,笑着走了出去。

我非常尴尬地站在那里,手脚有些无措,斯拓雅的眼光太锐利,让人无所遁形。

我挪了步子,朝角落走。

“我该谢谢公主不记前嫌救我么?”斯拓雅沙哑磨人的声音冷冷响起,好象很久没有听他说话了,乍一开口,我倒被吓了一跳。

“恩?不用,是我应该的!”我下意识的回答。

“哦,那么,公主想要什么?对你好一点么?”斯拓雅的声音里有些异样,但是仍然带着讽刺和不屑。

我皱了下眉,这个人真是:“阁下不是人么?”

“什么?!”斯拓雅声音有些高。

我立刻道:“没什么意思,别误会,我只是说,只要是人,我都会在那个时候予以帮助,这不是我要什么回报作为前提的,你不必在意!”更况且,我看他也不是个会知恩图报的人。

“哼,那公主可真是难得的好人咯?恨不得我死也会救我,真了不得!”斯拓雅语调讽刺入骨,毫不客气。

我冷笑了下,突然有些生气,脱口道:“阁下不懂得爱人么?古有云,仁者爱人,也是,你连仁是什么也不懂,如何懂爱人?我是挺恨你,不过,我不会落井下石,你不用担心我会害你!”

说出口,我就有些担心,以他这样暴虐的个性,是不是又要对我施虐了?我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也许,我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里,反正我已经被发现了,逃不了,既然撕破脸,我何必忍受他的嘲讽?

奇怪的是,斯拓雅居然没有发火,只是在沉默了一下后,依然用一种讽刺不屑的口吻道:“害我?你有这本事么?我倒很想看看,卓骁和殷楚雷那么重视的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呵呵,我等着!”

最后的语调带着一贯的调侃轻蔑,可是,也许是我的错觉,那笑里,还有大漠萧瑟的苍凉。

我抬头正视他,试图从他的脸上寻找答案,可是他却闭了眼,我第一次在这个如同恶魔的脸上看到一丝疲倦,他靠着椅背,再不出声,雪玉苍白的脸,泛着淡青,暗沉晦涩。

门吱呀一声开了,阿诺托着药碗走进来,将它递给我:“姑娘给他服药吧,还有个药丸,你自己一会吃了就好!”

我有些不情愿,在我和斯拓雅如此交谈过后我希望远离斯拓雅,我没去接药碗,有些犹豫。

阿诺却依然一笑,带着一抹神秘:“姑娘,你得让他吃下药去,我看不见,无法做这事的!”

我一愣,看向那双水雾荧荧的眼,哪里看得出一丝一毫的盲目?可是,她没有焦距的眼又告诉我她确实看不到东西,怪不得,她总是侧着头,用耳朵而不是用眼在和我们打交道。

可是,她又如此自在,行动如同行云流水,洞悉身边仿佛了如指掌,这个连明眼人都做不到的,她一个盲女,如何做到的?

“有时侯,看得到却未必做得到,做得到,也未必要看得到!你说呢,远来的姐姐?”阿诺说话如同她的人,带着一点点神秘,似说非说,却让我好不尴尬,这看不到的,比看到的人还要直接,真不知如何做到的。

“呵呵,姐姐晚上陪我看月亮去好么?”阿诺没有继续同一个话题,反而又道,她没有焦距的眼却牢牢盯住了我,美丽的大眼仿佛有着不容拒绝的恳切,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呵呵,好,说好了!”阿诺总让我忘记她看不到,我没有说,她还是知道我答应了,带上她这个年纪应有的调皮,笑着将药碗交给我,扭身又出去了。

我默默侍侯那个沉默的斯拓雅喝药,他倒还配合,当药效上来时,阿诺再次准时出现让我扶着斯拓雅到了间卧室,让他躺下,那头叫猊猡的狼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就在他身边卧下了,我就被她带出了屋。

一百零四 遗民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我和塔塔吃了几日来最好的一顿晚饭,塔塔又被带去休息了,唯有我,被阿诺拉着走过静幽看不清路的小径,在稻田边坐了下来。

这地方实在不像是沙漠之地,头顶是美丽无垠的广袤星空,下面是一片方圆百里的水稻田,已经插下了半边的秧,泥土的腥味和着蛙叫,带着虫鸣,大自然最原始的天籁,在耳边响起。

我很久,没有感受到过如此自然简单的天籁,我享受过贵族的奢靡生活,经历过变态权贵的异样生活,在这片沙漠里,却又如同一个奴隶般活着,生活得战战兢兢,很多时候,没有时间去注意四周的环境。

如今,我却在沙漠一隅的地方,感受到了不同的却熟悉的自然,一个简单质朴的自然,原来,这样的质朴,是最美的,也是最好的,却又是我以前没有发现过的,我一直忽视的美好,就在身边,就是那么简单而已。

我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切,听着一切,没有开口,而阿诺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陪着一起沉默。

很久以后,我以为阿诺要和我一起沉默到天明的时候,阿诺突然开口道:“很美吧,我小时候,一个人很怕黑暗孤独的时候,我的母亲就带我到这里来,让我听虫鸣鸟叫,她会告诉我,那个是什么在叫,这个又是什么在叫,它们长什么样子,我虽然没有看到过它们的样子,不过我可以形容的出来,因为母亲告诉过我。”

阿诺说起她的母亲时,带着一种无比的幸福,柔和的月光照在她如梦如幻的脸上,为她镀上一层圣洁的光来。

“你很幸福!”我感叹着,有母亲在身边真好。

阿诺摇了下头:“其实,我已经忘记她的声音了,她离开这个世界已经快十年了,我唯一可以想起的,只是一点点童年里的记忆,很轻微。”

她的语调并没有多少哀愁,反而是轻快的:“不过,人都是要离开这个生存过的世界的,只要留给一个活着的人心里一点点记忆,她就没有白来一趟,是不是?”

我愣了下,细细咀嚼这话,没有开口。

“我的母亲说过,每一个人既然来到这个世界,都有她必然的使命,愉快的接受它,也许比悲伤的完成它,要快乐的多,姐姐,你快乐么?”

我沉默,我的使命是什么?来为千静解决她的爱情么?为什么,我却陷入到了一个自我厌恶的悲哀里?我到这地步,又是为了什么?

“不要去想为什么吧,做好现在每一步,比总是去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要容易的多。姐姐难道不知道,简单,就是自然最美的么?”阿诺默默注视着前方,语调带了丝惆怅和缥缈。

我如同醍醐灌顶,瞬间惊醒!我是不是过于纠葛在我对这个世界的疏离,过于纠结我是一个外来者,却忘了,我已经是千静,是这个世界的人,我爱上了卓骁,很简单,我又去挣扎什么呢?

我抛下卓骁,只是缘于我对他的责怪么?更多的,是依然过于独立的想要摆脱束缚,更多的,是我没有把自己真的融于这个世界吧。

“呵呵,姐姐又想什么呢?看,这里的气息多美,不要想了,把心思放空,你会感受到更多!”

阿诺的声音带着一种诱惑的魔力,让我的心如同一捧空灵的旋涡,吸收着自然的平和,我闭起眼,感觉到身体的畅通,空,一切都是空,而这空,承载了世界最大的满,博大,空灵,亦空,亦满。

心,第一次感受到放松,四肢百髓,都在畅游中得到放松。

“姐姐的气息平和了不少,你果然是一个有缘的人!”阿诺畅远的声音将我从一种忘我的游离中唤回:“姐姐原来的气息带着太多的怨恨,烦恼,和愤怒,承载着满满的负担,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我看着在月光下圣洁的如同天使的阿诺,那小小的脸盘上,盈动的眼里,是缅邈的如同这广袤夜空的浩荡,她飘渺的乌发在皎洁里轻轻飘扬,延展向天边的月,好似随时都会飘向美丽而神秘的夜空。

“你会走么?”我脱口而出,自己都不知道在问什么,可是,这个孩子真给我一种随时要驾鹤西去的样子,带着太多不是尘世的轻灵,好似一个气泡,一片流水,抓不住,揽不了。

阿诺“看看”我,突然噗嗤一笑:“姐姐,每个人都会走,你会,我也会!”

我愣了愣,不太明白这话。

阿诺伸出手到我面前,白净的手心里有一条中心的线脉很突兀的断在手中心,我不懂看手像,可是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这是生命线,每个人都有,长短代表着生命的长寿和短暂,在这里,代表着我就只有十六岁的命!”

对于阿诺轻描淡写的述说着自己短暂的生命,我感到无比震惊,刚要开口,却被她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和她的手手心相接,她那断了的一截线赫然和我手上断在下截的线连成一条长线。

“我等姐姐十年了,终于等到了!”阿诺带着深沉的语调,小巧的脸上有了如获重释的轻松。

我大惊,这是什么意思?

阿诺将脸侧了侧,似乎望向了后山高高的山冈:“姐姐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么?”

我摇头,我在这里连最基本的方向感都没有了,我试图用简易的指北针判断方向,可是它颤动的指不准方向告诉我这里有极强的磁极,我无法判断方向。

“这里叫驮阕山,是混沌山脉中段南麓的一处山脉,我们在一个叫呼图里城的遗址北八十里。”阿诺笑着道:“驮阕山山不高,但是遍布赭土和慈石,方圆百里本是寸草难生的。上有赭土下有铁,上有慈石下有铜金,这地方,遍布了铜金和铁矿。”

我心里一顿,突然想起很久前在下缶听到斯拓雅和张典的一段对话,提到过的驮阕山!

“驮阕山堪舆图?”我想到就脱口而出。

阿诺耸了下眉,转而笑道:“姐姐已经听说了?那是我外公当年作的一张矿石分布图,大大小小方圆百里都在这一图之内,有了此图,可以开掘大量的铁矿和铜矿,以及稀有的金矿,是能带来巨富和庞大的兵器生产加工原料的。”

“所以这图给我家带来了灭顶之灾,前朝倾覆,我娘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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