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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将军俏千金:暮雨倾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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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想些伤怀的东西,多想想美好的事情。”林师傅劝道。

“什么美好的事情?”紫凝问道。

林师傅一时语塞,心想紫凝命数有限,不知道还有多少欢乐可言,想了半晌后说道:“你不是最喜欢放风筝么?多做点自己喜欢的事。”

紫凝心中凄苦,什么事情都愿意往悲处想,不知道断了线的风筝将飞往何处。

“师傅,你说风筝要是断了线,会飘到哪里呢?”紫凝心思凝重地问道。

林师傅看紫凝心事重重,便安慰道:“握在手里,就不会断线。”

甘苦人生(5)

凝香苑里,安宁静谧。紫凝一大早就起来,赶往后山,帮林师傅收拾东西。将姑姑的画像装裱好,将姑姑生前喜爱的玉簪、眉笔放进首饰盒里,还有姑姑没来得及穿上的嫁衣,叠好后放进包裹中。

紫凝知道,师傅是惦念自己伤势,才不得不离开西梁。所以临行前过来帮忙将姑姑的遗物一一收好,准备带回东岳,睹物思人已是师傅多年来的习惯。

紫凝一边收拾,一边在心里叹息,姑姑在如花妙龄之际香消玉殒,实在令人惋惜,多年来眼见师傅愁眉紧锁,让人为之心酸,更别说师傅对自己恩深义重。

想到这里,紫凝便下定决心,有生之年,要竭尽全力为师傅做点事情,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马车驶离西梁城,向东进发。

“这半年多来,一直辗转奔波,这会怕是累了罢。”林师傅对紫凝说道。

“出来走走也好,看看不同的风光,以后怕是……”紫凝本想说数年后怕是没有机会了,却又不愿师傅担心,于是改口道:“以后怕是犯懒,不愿走动了。”

林师傅笑道:“以后就是犯懒,也不用担心。这天下虽大,可东西南北都已去过,该见识的也见识了。”

紫凝心道,的确,东西南北四国都已去过。自己生在东岳,长在西梁,去南域疗过伤,去北国是因为小魔王。玉轩,不知道他现在怎样。能忘记,终归是一件幸事,总好过愁肠百结。

午后,天降大雨,道路泥泞不堪,林师傅等人便将马车停在路边,等待雨停。

突然,外面狂风大作,将马车的车帘高高掀起,瞬时间,密集的雨点扑面而来。与此同时,有冰雹砸落下来,几匹马受惊,扬蹄长嘶,马车顿时颠簸不已。

众人手忙脚乱,有人去勒马,有人忙着去抓车帘。此时,马车里的物件几经颠簸,又被狂风吹散,零落在地。众人又开始忙着捡东西。紫凝眼见画轴被风吹走,急忙去追。

甘苦人生(6)

画轴外面裹着一层防水的布料,倒是不用担心被雨淋着,只是乱雨纷飞,狂风不止,没过多久,画轴已经被吹得数丈远。

紫凝一时心急,便一跃而起,飞身而至画轴飘落处。

眼看画卷近在眼前,紫凝腾空伸手一抓,将画轴握在手中,高兴之际,却发现身子不断下坠。

原来紫凝心思全在画轴上,未料已到山崖。紫凝心下一惊,立即大叫出来。

此前人多手杂,林师傅忙着捡拾东西,只当紫凝还在车上,听见紫凝的声音,惊觉不妙,连忙飞身而至,却还是迟了一步。

紫凝已跌落数丈之深,只是慌乱中抓住一根树藤,悬在山崖处,暂时没有危险。

“别下来!”紫凝对赶过来的林师傅喊道,此处山崖陡峭,即便是功夫再高也不能轻易脱身。

林师傅见紫凝情况危急,没有听紫凝的劝说,还是不断尝试着向下探去。

此时紫凝急道:“师傅,你先上去,我一会就能爬上去,你在上面等我。”

林师傅心中知道紫凝上来不是件易事,仍是不肯听紫凝的话。

下面云雾缭绕,再加上天色阴沉,根本看不清是什么景况,紫凝手中渐渐无力,这样下去坚持不了多久,又不愿师傅跟着自己涉险,便大声向上面喊道:“师傅,底下是潭池水,我到了下面也无妨,你安心在上面等着,我一会就去找你。”

林师傅听后回复道:“你自己多加小心,我派人到前面的山涧去接你。”说完飞身返回上面。

“好!”紫凝说完,见师傅已到安全之地,便放下心来。

然而,眼下如何脱身仍是个问题。紫凝将画轴放入怀中,双手抓住树藤,试图向上攀沿,但此处距离上面太远,树藤又稀稀落落,难以攀行。

无奈之余,紫凝心下一横,反正上不去,倒不如去下面看看,没准下面真有一潭池水。

于是紫凝顺着树藤向下寻去。

悬崖危情(1)

黄昏时分,雨已停住。

林师傅派出去的人回来禀报说山涧里荆棘密布,寻了一个下午,没见到人。

林师傅听后心中一惊,问道:“山下不是有池水么,去水边看过了没有?”

来人诧异道:“山谷里没有水。”

林师傅顿时有如五雷轰顶,心下却已了然,紫凝定是不愿自己涉险,才编出这个谎话,只是当时自己看不见下面状况,以为紫凝离得近些便能看清。此时,再向下望去,崖下哪还有半个人影,自己苦守半日,只想紫凝万一返回,自己还可以下去接应一番,谁知……

林师傅心急如焚,当即走下山去,要亲自去寻紫凝。

有人安慰道:“山下没见到人,就说明出不了事。”

林师傅哪里听得下去,只是快步向前。来到山涧,果然如人所说,荒野一片,根本没有池水,崖壁陡峭,山上山下都寻不到,她能到哪里去呢。

夜幕降临,在众人的劝说下,林师傅回到了上面。而后,众人点起火堆,忙着烘烤衣服。

收拾东西时,林师傅才发现少了画轴,想起下午的情景,大家手忙脚乱地捡拾东西,紫凝肯定是去追被风吹跑的画轴,才不慎跌落山崖。想到这里,林师傅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眼泪夺眶而出。山风呼啸,如同悲鸣。

夜半时分,众人或在火堆旁铺衣而眠,或到马车里休息。唯有林师傅守在山崖旁,痴痴地望着下面。

夜风袭来,更添愁绪。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猜猜我是谁?”

林师傅想都不用想,连忙将人拉到面前。此时,紫凝的脸冻得有些发红,还不时地搓手取暖。

“你到底……”林师傅见紫凝去而复返,一时激动,话都说不全了。

紫凝会意,说道:“那山腰处有个洞穴,从洞穴里出来竟然是山的另一边,那里平坦得多……”

未等紫凝说完,林师傅忙将紫凝拉到火堆旁,至于如何回来的,已经不重要。

悬崖危情(2)

紫凝边烤火边吃东西。天黑路远,幸亏此处有火光,才又寻了回来。

“刚开始进洞时,里面漆黑一片,摸索着向前走,突然有惊叫声,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野兽,抬头一看,只是蝙蝠。后来越走越宽敞,最后竟然看到了出口……”紫凝边吃东西便描述着自己的逃生经历。

林师傅只是默默听着,一切都无关紧要,最重要的是紫凝回来了。

“吃完东西就到马车上休息罢,本来可以在天黑前投宿客栈的。”林师傅嘱咐道。

紫凝知道自己耽误了大家的行程,害得众人一起露宿荒山,便挠挠头说道:“都是我不好,让大家担心了。”

林师傅摸摸紫凝的头,说道:“回来就好,早点休息。”

“对了,还有这个。”紫凝从怀里拿出画轴,交给林师傅。

林师傅将画轴握在手中,一时间静默无语。

紫凝知道那画轴一直被师傅视若珍宝,多年来一直是师傅的心头至爱,想到自己能为师傅出一份力,当下高兴不已。

第二天,林师傅等人便进入了东岳国境。

阳光明媚,风光旖旎。

紫凝望着满目的迷人景致,问道:“师傅,你高兴吗?”紫凝问的是画轴的事,就像小孩子做了好事亟待家长肯定一般。

“高兴。”林师傅答道。

紫凝心满意足地笑道:“师傅高兴,我就高兴。”

林师傅听闻,心中一颤,很久以前,就有一个小女孩对自己说:“师傅欢喜,我就欢喜。”

“唉。”紫凝此时叹了一口气。

“好好的,叹什么气?”林师傅不解地问道。

紫凝惋惜地说道:“以前师傅传授给我的武功,就要荒废了。”紫凝身体渐渐虚弱,再也没有以前的身手。

“世上大部分人都是不会武功的,还不是一样每天过得很开心。”林师傅安慰道。

紫凝听后笑了笑,或许吧,开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迷雾重重(1)

馨月一行人此时已行至怀州。馨月打算在这里见一下朋友,便返回洛城,一来是惦念父亲,二来是和紫凝有约,二人约好在春天见面。

馨月至今仍不知紫凝寿命已有所延缓,还只当她难抵今冬,便决意尽快返回洛城与她相见。

在怀州,与白凤、水寒等人会面,馨月自然是倍感亲切,诉说着别后的种种。

此时,白凤已将朝岩教设在怀州城郊,再向北便是北国的地界。

馨月眼见白凤将朝岩教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条,人员兴旺,便佩服道:“还是你治理有方,有你在,朝岩教定能威名远扬。”白

凤说道:“刚开始时招募人马,还都是靠教主留下来的资财。”白凤仍称馨月为教主。

馨月当时做生意赚钱只是一时兴起,从未想过招募人马之事,但想到自己不是百无一用,最起码朝岩教就没毁在自己手里,便说道:“钱财都是小事,振兴教门才是关键。”

说话间,馨月只见“不可说”从一个房间里出来,匆匆离去。

没多久,有人来禀报说:“教主,不好了,快去后院看看罢。”

白凤急忙跟随那人而去。馨月见势不妙,也跟了过去。

水寒养了一只奇大无比的鹰,时常加以训练。白凤等人赶到后院时,只见老鹰虽头戴眼罩,但却一直奋力扑腾,毛羽也在挣扎中掉了数根。

此时,水寒也已赶到,向旁人喝道:“怎么回事?”

一个小厮答道:“回坛主,小的不知,只是照常喂水喂饭。”

水寒命令道:“把饭钵和水杯拿过来。”

待来人将饭钵和水杯一一呈过来,水寒检查完毕后,怒道:“是谁给鹰喝了酒?”

见众人低下头去,无人应答,水寒又问道:“这里可有生人来过?”众人还是没有应声。

馨月想起,刚才“不可说”正是从这里出来的,心中只觉得对“不可说”已经忍无可忍。

迷雾重重(2)

想到这里,馨月连忙回去找到“不可说”,愤怒地质问道:“你真是到处惹事,现在竟然给老鹰喝酒,看来我这里这座小庙留不下你这尊大菩萨了。”

“不可说”不以为然地笑道:“嘿嘿,那就后会有期了。”说完转身离去。

馨月狠狠地瞪着“不可说”的背影,心里感叹此人可恶、自己好人难做。

第二天城郊,馨月等人计划返回洛城。水寒则一路远送,如同那日馨月在洛城送水寒离去一般。

“见你们一切都好,我也就放心了。”馨月边走边说。

水寒说道:“你来一次不容易,为什么不多停留几日?”

馨月解释道:“我急着去见一个朋友。她有伤在身,恐怕时日无多,我们约好春天见面,眼看春天都过去了一半,我怕她等得着急,就想着赶紧回去。”

水寒听后点点头,深有感触地说道:“在江湖上行走,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负伤,甚至送命。”

“所以,你和白凤要处处小心才是。”馨月听水寒这么一说,急忙嘱咐道。

水寒轻笑道:“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倒是在怀州的日子,一直无忧无虑。”

馨月想起在怀州时的往事,跟周爷、张府之流斗智斗勇,实在是胆战心惊,可对于水寒来说,已经算是相对平稳的日子,可见之前他和白凤跟着如燕教主经历过多少艰险。

此时,水寒也想到了以前的事,便说道:“还记得以前那个周爷吗?他前几天死去了。”

“啊,怎么回事?”馨月想起自己以前曾给他下过奇香断肠散,不过那断肠散只是让人疼痛难忍,不会殃及性命。

水寒说道:“具体原因不清楚。他在怀州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他这一死,街头巷尾也都在议论。这几日官府也在积极调查周爷的死因。”

馨月想到周爷此前横行街头,为非作歹,还对自己纵过火,心中也无同情之意。

迷雾重重(3)

又行了一程后,水寒感叹道:“此次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

馨月心中也不无感慨,朋友临别之际,总是让人惆怅不已,便说道:“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我们是同生共死的朋友,距离的远近算不得什么,况且来日方长。”馨月这番话既是安慰水寒,也是安慰自己。

水寒跟着默念道:“相知无远近,万里尚为邻。”

馨月望向前边的怀州城墙,说道:“若不是有你们在,这怀州我是绝不会再来的。有朋友在的地方,才会感觉亲切。”

水寒接道:“我和姐姐商量着,准备今年夏天搬到别处,另选教址。”

馨月知道,江湖各门派的教址大多在偏僻处,便说道:“若是选好了地方,可得派人通知我,要不我可找不到你们。”

水寒笑道:“那是自然。”

行步间,几人已近城门。馨月说道:“我到城里换匹马,你教务繁忙,就此别过罢。”

“你们一路小心。”水寒嘱咐道。

馨月笑着点点头。

筵席终要散去,馨月等人上了马车。水寒目送马车进城,随后离去。

馨月等人换过马匹,在街上缓缓而行。这城里跟过去并无多大分别,阳春之日,街市上更是热闹无比。

突然,前面人头攒动,远远地见一位少女骑马而来,身后跟着大批随从。

那少女所到之处,人群纷纷避让,有来不及躲避的,便被那少女一鞭子抽到路旁,一个弱小的男孩便惨遭厄运,被鞭子甩在了路旁。

馨月叹道:“真是蛮横至极。”

“就是,一看就是缺少教养。”蓝茗应合道。

少女骑马的速度飞快,不多时就已来到馨月等人身边,见他们几个没有及时退让,又盯着自己嘟嘟囔囔,便扬起长鞭大喝道:“还不快滚到一边去。”

馨月见她用马鞭指着自己,脸上尽是刁蛮之色,心中虽怒,脸上却带着笑意,说道:“我不知道怎么滚,烦请姑娘你下来给我示范一下。”

迷雾重重(4)

少女见有人向自己挑衅,登时大怒,抬起长鞭,照准馨月的脸抽了过去。

馨月自幼练习过鞭术,知道如何躲避。

蓝茗见馨月遇险,便翻身接住长鞭,将鞭子牢牢地握在手中。少女见状更是恼怒不已,在另一头用力抽回。

此时,少女身后有人喝道:“没有眼色的东西,敢对知府大人的千金不敬。”

他若不说还好,馨月知道知府大人和城南的张府关系紧密,眼下他的千金又这般仗势凌人,顿时心生厌恶。

蓝茗也由知府联想到了张府,对张府的愤怒已有多时,此时更是不愿饶人。

于是,馨月和蓝茗二人合力,抓住长鞭,用力翻转,生生地将少女扯下马来。

少女身后的随从见主子受辱,呼啦啦地围了上来。少女爬起来后,怒道:“把他们统统抓起来喂狗。”

此时,馨月身边的护卫也拉开架势。一场恶斗在所难免,吸引了不少围观的人。

城中百姓每每见到这位少女,总是躲闪不及,今日见有人胆敢不服,顿时好奇不已,一方面想看昔日里飞扬跋扈的知府千金如何受挫,一方面又担心挑战者这方面寡不敌众。

成阳府中尽是昔日跟随成阳青到处探听消息之人,不仅机敏过人,而且功夫方面也有过人之处。馨月的几个护卫护在馨月身边,防范对方来袭。

馨月低声对一个护卫说道:“他们人多,咱们若是寡不敌众,你就趁人不备把那个女娃捉来。”

护卫点头:“明白。”随后,双方开打,一片混战。

知府千金知道自己这边人多势众,便不把面前几个人放在眼里,只是大呼小叫,指挥家丁,自己则在一旁观战,等着看一出好戏。

馨月抽出长鞭,准备应敌。这长鞭乃是用弯牛丝编制而成的西北良鞭,是父亲赠与自己的十岁生日礼物。知府千金见馨月也用长鞭,顿时来了兴致,跳进包围圈,要与馨月分个高下。

迷雾重重(5)

馨月见状,笑道:“我这长鞭,打过野猪,抽过无赖,没想到今日倒和你有些缘分。”

知府千金今日连连受到馨月语言上的羞辱,喝道:“今日叫你看看姑奶奶的厉害。”言毕,扬起长鞭对馨月抽打过来。

馨月低身躲过,复又瞅准时机抽打回去。一时间,两条长鞭犹如长蛇飞舞,快速在空中翻转流动。没多久,两条长鞭纠结在一起,不分彼此。

两人纷纷用力向回拉扯,蓝茗见状,赶紧摆脱对手,跑去助馨月一臂之力。

二人一起用力,硬是将对方的长鞭夺了过来。

知府千金见手中一空,喝道:“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

馨月冷笑道:“你们一群人打我们几个,又算什么本事?”

知府千金见说不过馨月,更添恼怒,于是夺过身旁一人的长刀,挥舞过来。蓝茗翻身应上,与其对打。馨月则手舞长鞭,不时接应。至于二对一未免有失公允一说,馨月才不放在心上。

此时,成阳府的护卫们已将众多家丁打倒在地。那些家丁平时仗着人多,又自恃在知府大人府里当差,往往横行霸道,无所匹敌,谁知今日碰见的是校卫亲兵。

知府千金独力应战,又要应对蓝茗的利剑,又要提防馨月的长鞭,一时间应接不暇,心烦意乱,被蓝茗瞅准时机,抓住破绽,硬是将其手中的长刀打落在地。

知府千金见对手势强,便撩下狠话:“你们有本事就别走,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们。”

馨月知道她要回去搬救兵,说道:“好啊,我们就在这里等着,等你回去把阿猫阿狗都叫来。”

知府千金愤怒不已,但眼下力不能敌,只好怒气冲冲地带人回去。

待人离去,馨月说道:“我们也走罢。”

蓝茗问道:“不是说在这里等她们么,料她们也没什么本事。”

馨月笑道:“跟她们那种人讲什么道理。等她把救兵搬过来,见我们走远,怕是更加恼羞成怒罢,那样岂不更妙?”

迷雾重重(6)

蓝茗想象得出那少女恼怒的样子,便说道:“好主意!”说罢,几人离去。

馨月一行人出了怀州城,坐着马车向南驶去。

过了半日,就在馨月哼着小曲、等待归乡时,被人拦住了去路。

馨月下了马车,见前方的人手握兵器,心中不解,便问道:“各位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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