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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月和蓝茗无奈地站起身来,继续赶路。
走着,走着,馨月开始大声唱起歌来,心中盼望吴明能够听见,及时赶来。
“闭嘴!”长须人命令道。
馨月无奈,只好闭嘴。
走了许久,几人来到一处山洞前。
馨月以为他们会将自己关进洞中,谁知那长须人脚下一动,馨月便和蓝茗一起掉进了一处地牢中。
那地牢阴暗潮湿,一时间看不清楚里面的状况。突然,蓝茗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住,登时大叫了起来。
馨月也是一惊,待仔细望过去,只见角落里坐着一个人,头发蓬乱,遮住了大半个脸。
情况不明,不敢贸然上前,馨月和蓝茗便坐在对面的角落里,等待未知的命运。
忽然,对面的人狂叫起来,声音凄厉。馨月吓得浑身发抖,紧紧抓住同样惊慌不已的蓝茗。
过了一会,那人开口道:“你们也是被抓来的么?”声音有些嘶哑。
馨月点头道:“是啊。”不知那人底细,不敢得罪,便如实回答。
馨月转念又一想,这不明摆着么,不是被抓来难道还是自己跳进来的?
“哈哈哈,你们为他做事,最后还是被他算计了,对不对?”那人继续猜测道。
馨月不知道他话中意思,不敢贸然回答。
那人没听见回音,怒道:“快说!”
幕后黑手(10)
蓝茗小声道:“说什么呀?”
那人怒吼着,欲朝馨月两人抓来。
馨月和蓝茗尖声大叫,蓝茗情急之下飞脚踹向那人。谁知那人根本没到近前。
馨月抬眼望去,才知那人被绳索捆绑着,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也是被抓来的么?”馨月想探听一下这里面的玄机。
“废话!”那人不屑道。
馨月心中气道:“你方才不是也这样问我的么。”但眼下了解情况要紧,又问道:“把我们抓到这里来的是什么人?”
那人冷笑道:“贱人。”
这话馨月也同意,不过没什么价值,复又问道:“我们稀里糊涂地就被抓来了。你又是为什么被他们抓来?”
“我何必跟你说?”那人反问道。
“现在大家困在这里,怎么说也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还不如彼此透露下消息,齐心合力冲出去。”馨月回道。
“若是能出得去,我何必受困在这里?”那人冷冷说道。
馨月听闻,不再理会那人,对蓝茗说道:“我们一起大声喊,没准吴明能听见。”
蓝茗同意,当即和馨月一起大叫起来。谁知没把吴明叫来,却把长须人叫来了。
“鬼叫什么?”长须人在上面喝道。
“吊嗓子,准备唱戏。”馨月回道。
长须人哼道:“一会有你好戏看。”
没多久,上面传来争吵声。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我劝你和我一起走吧。”是唐仁贵的声音。
你这卑鄙小人,出了事就想自己开溜。”长须人大声说道。
“反正你不走我走。”唐仁贵说完,转身欲走。
“站住!”长须人大喝一声,抓起唐仁贵,脚下用力,将唐仁贵推进了地牢中。
“等我给杨兄报了仇,再来一个一个收拾你们。”长须人言毕离去。
馨月见唐仁贵也跌落下来,笑道:“我们又见面了,义兄。”
“马上就要没命了,你还笑得出来。”唐仁贵回道。
幕后黑手(11)
馨月不理会这些,接连问道:“他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他去给杨之民报仇,杀完人就回来。”唐仁贵无精打采地说道。
馨月不知杨之民是谁,只觉得报仇怎么也需要些时间罢,随即和蓝茗说道:“等他走远了,我们继续喊。”
蓝茗点头同意。
过了一会,估计长须人已经走远,馨月和蓝茗齐声大喊:“吴明……”接连喊了几下,毫无动静。
馨月对唐仁贵说道:“你也跟我们一起喊!喊了大家都有救。”
唐仁贵不知她们喊的无名是什么意思,只当她们在用巫术,说道:“没用的。”
馨月又对墙角那人说道:“你也凑个热闹,一起喊吧。”
“喊救兵么?”那人问道。
“正是。”馨月答道。
那人一心想早日出去,不管有用没用,什么法子都愿意试,便跟着喊道:“吴明……”那人嗓音虽有些沙哑,但音量十足。
过了没多久,只听一个声音传来:“我这就来。”
馨月和蓝茗一听是吴明的声音,顿时高兴不已。
“难道真的有救兵?”那人问道。
蓝茗答道:“当然,有他在,我们准能出得去。”
唐仁贵向馨月问道:“要救你的人不是叫原真么?”
这一问不要紧,馨月猛然想起了前尘旧事,当时唐仁贵和陆卓天合伙,擒住自己来威胁原真,害得自己差点丢掉性命,想起来就愤恨不已。
馨月指着唐仁贵的鼻子,斥道:“都是因为你,我当初差点送了命。”
唐仁贵说道:“你委屈?我比你还委屈。陆卓天出事以后,我又被委派了几个任务,全都砸到手里了。整天顾着逃命。”
馨月回道:“呸!你那是咎由自取,我才是冤枉至极。我招谁惹谁了?被你们挟持住。”
“你当我轻松啊?我接的任务一个比一个棘手,最后还被人追杀,你当我活得容易?”唐仁贵满腹委屈无处诉,当下一古脑地全都说了出来。
幕后黑手(12)
“难道我活得就容易了?你拿我的命去换兵符,我那才叫命悬一线。”馨月多次涉险,一想起来就忿忿不平。
两人争执了半天,谁也说不过谁,后来又一想,两人本就是对立的两面,眼下的牢骚和指责毫无意义可言。
此时,原真正和白衣女子走在路上。
“我父亲被他们关在后山,身上被千筋丝捆绑,动弹不得。我纵然能闯进去,也救不了他。”白衣女子说道。
“所以,你看我的剑能斩断千筋丝,就想拿来救你父亲。”原真说道。
白衣女子点头道:“正是。”
“然后又向我攻击,见打不过我,夺不了剑,才决定妥协。”原真面无表情地说道。
白衣女子听他猜中了自己刚才的想法,心中一惊,嘴上结巴道:“我,我是救父心切。”见原真不再答话,白衣女子继续说道:“杨之民拿我父亲要挟我,料定我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之前在正厅,无论我打不打开大门,他都不会再放过我,我只好孤注一掷,借你们的力量打败他,再救我父亲。”
“你做得对,”原真评论道,“当时你别无选择。”
“前面就是。”白衣女子指着前面说道。
待白衣女子打开机关,欲救父亲,谁知里面欢声雷动,陆续爬上来三人。
白衣女子大吃一惊,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父亲呢?”
“馨月!你怎么在这里?”原真惊道。
“原大哥!”馨月见到原真,高兴不已,“我还以为来的是吴明,谁知竟然是你。”
“吴明人呢?”原真心生困惑。
馨月愤愤道:“不知道他跑到哪里去了。”
此时,白衣女子对原真说道:“还请借你的剑一用。”
原真点点头,随白衣女子跳了下去。
馨月和蓝茗不明所以,看着原真和那女子去了下面,再回头一看,唐仁贵已跑远,都怪刚才疏忽,没注意到他。
馨月和蓝茗边追边喊:“站住!别跑!”
幕后黑手(13)
原真用剑斩断千筋丝后,听闻馨月声音,连忙跳了上去,又飞身跃至唐仁贵身前,拦住去路。
唐仁贵满头大汗,惊慌不已。过了一会,馨月和蓝茗才赶到。
馨月指着唐仁贵说道:“他就是唐仁贵,当初……”
原真听馨月提起过此人,未等馨月说完,立即点住唐仁贵穴道,让其动弹不得。
“你怎么会在地牢里?”原真问道。
馨月便将事情经过简单说了一下。
“不好,还有后患,我们快回村里。”原真说道。
馨月指着唐仁贵说道:“那他怎么办?他这么胖,肯定背不回去。”
此时,白衣女子搀扶着父亲走了过来,对原真说道:“谢谢你!我和父亲今日得蒙搭救,感激不尽。”
“不必客气,你也帮了我们大忙。”原真说道。
“巡察使大人不会治我们的罪么?我和父亲一直在杨之民手下办事。”白衣女子说道。
原真思忖片刻,答道:“你已和杨之民反目,今日又立了大功一件,自然会从轻发落。”
女子父亲喝道:“他是巡察使?那还跟他费什么话?把他杀了,咱们父女俩再去杀那个奸人。”
“爹,若不是他,女儿怎能救你出来?”白衣女子不同意父亲的主张。
“你站在一边,看爹的本事。”女子父亲命令道。
馨月一听,连忙说道:“你这人怎么恩将仇报?”
“哼,反正都是一死,不如拼上一拼。”女子父亲说道。
“你在地牢里待久了,连话都不会听了?谁要治你死罪了?原大哥刚才已经说过要从轻发落。”馨月对眼前情况不甚了解,更不知眼前二人底细,但听他说要和原真拼命,就急忙劝开。
“从轻发落还不是要坐牢?老子我坐够了。”女子父亲坚持道。
正在此时,传来一阵打斗声。长须人本来要去给杨之民报仇,谁知半路上遇见吴明这个难缠的家伙。
幕后黑手(14)
此前吴明听闻馨月和蓝茗的喊声,便向这里赶来,路上遇见长须人,问他是否见过两个姑娘,长须人冷哼一声,不予回答。
谁知吴明耳朵甚是灵敏,从他声音中判断出他就是先前大笑并将自己引开之人。
两人便一路打到这里,长须人节节败退。
女子父亲一见长须人,恨得牙根直痒痒,当下撇开原真,径直向长须人走去。这时馨月等人才发现,女子的父亲跛足。
“哼,你害得我不见天日,我今日便叫你好看。”说着,白衣女子的父亲便向长须人袭去。
白衣女子不愿父亲单独涉险,也跟了过去,跟父亲一起出招。
长须人本来对付吴明一人就很吃力,眼下受三面夹击,更是难以招架。
见势不好,长须人开始长啸不止。这声音如同从地狱里发出,让人痛苦不已。
原真感觉头晕之际,连忙捂住馨月耳朵。馨月见状,先是觉得好笑,自己又不是没有双手,后来才察觉原真是一时情急,先要保护自己。
想到这里,馨月急忙伸手去为原真捂耳朵。
白衣女子和父亲听闻这个声音,只觉头晕目眩,胸闷不已,无法再进攻。
唯有吴明,一切如常,继续攻击。
长须人此刻只需摆脱吴明一人即可逃命,便用尽全力,双掌猛然劈向吴明。
蓝茗等人见长须人掌法来势迅猛,暗暗为吴明担心。
奇怪的是,吴明并未闪躲。待长须人双掌劈下,蓝茗等人暗叫不妙。
此时,更奇怪的事发生了,吴明安然无恙,长须人仰面倒地,挣扎几下就毙了命。
蓝茗忙朝吴明跑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吴明神色如常:“他使了十成的功力,结果把自己劈死了。”
原真走过来,惊道:“吴明,你这是什么本领?”
“反转功,以内力相抗衡,他使出的力气就全反弹了回去。”吴明轻松地说道。
原真赞叹道:“吴明,真想不到你的功夫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幕后黑手(15)
馨月在一旁观看了全过程,又听吴明这么一说,连忙抓住原真的胳膊。
“怎么了?”原真问道。
馨月由于太过吃惊,有些语无伦次,只说道:“紫凝,紫凝……”
原真立即反应过来,紫凝身上的寒毒需要内力极强之人才能驱除。
方才长须人那几声长啸,已经表明其内力非凡,但还是被吴明的内力活生生地反转了回去。
馨月此前只知吴明是高手,但原真、林师傅都是高手,仍然束手无策,却没想到内力极强之人竟然就在身边。
白衣女子开口道:“这个人已死,杨之民也已经落网,爹,咱们再也不用怕他们了。”
女子父亲惊道:“杨之民还没死?”
“被抓起来了,要押回洛城,由皇帝亲审。”白衣女子答道。
女子父亲大笑几声:“哈哈,到时只怕他死得更难看。大仇已了,再无挂碍。”
“爹,我今日帮巡察大人救了村民的性命,相信他不会为难我们的。”白衣女子担心父亲仍要与原真为敌。
“算了,他们人多势众,咱们只能束手就擒。”女子父亲眼见吴明本领超强,而自己最恨的两个人已经身遭不测,当下宽心不已,其他便不去多想。
“巡察使大人说话算话,一定不会为难我们。”白衣女子此时对原真更加信服。
众人随后返回中河村。此前去山里的村民到鬼门关走了一遭,仍是心有余悸,又将消息说给其他村民听。
这时村民才知道,前几天住进来的外地人就是巡察使等人,若不是有他们在,只怕这时大家都已死于非命。村民感激之余,又觉得后怕,没想到此前轻松赚钱的门路就是通向死亡之路。
原真经过连夜审问,才得知唐仁贵自从陆卓天出事以后,又被董谦委以重任,担当联络员。
后来晴雪被拘,唐仁贵又接连办了几件差事,但却无功而返,直至被董谦降罪。
幕后黑手(16)
负责给几个村的村民出钱,让其种瑶莲草的就是唐仁贵,他本身极其富裕,村民说的财神爷就是他,但他一心想走仕途,便开始巴结董谦,既出钱又出力,盼望有朝一日能平步青云。
唐仁贵、杨之民和长须人本来是拜把兄弟,后来唐仁贵和杨之民等人一起被董谦追杀。
今日唐仁贵和长须人发现山洞被毁,杨之民不知去向,便知出了事。唐仁贵早就想逃离此地,前往北国,此时便想趁机逃走,不料那长须人发誓要为杨之民报仇,并对唐仁贵这种私自开溜的行为痛恨不已。
整整一夜,原真审问了唐仁贵和其余人,又连续写了多封文书,差人送往洛城。
清晨时分,原真感觉困顿不已。
此时,馨月拿着食盒走了进来,说道:“昨晚村民们送的,我把它热了热,你累了一夜,快吃点东西罢。”
原真问道:“你怎么不去休息?”
“我已经睡了一觉,看你忙完了就过来了。”馨月说完,又去打了水来。
白衣女子听闻原真房里有动静,只当原真已经起身,就走了过去。一进屋,就见原真在洗脸,馨月在一旁递了毛巾过去。
白衣女子思忖道,听那位姑娘一直叫他“大哥”,想必是他的妹妹吧。
原真擦过脸后,见白衣女子站在门口,便问道:“找我有事?”白衣女子点点头。
馨月不想打扰原真判案,便走了出去。
馨月走到院子里,见蓝茗在和吴明说话。
“你下次可不能一听见动静,就一路追出去。这次我和馨月差点就回不来了。”蓝茗还在为昨日的事责怪吴明。
吴明自幼跟随师傅在深山里长大,对世间的阴谋诡计不甚清楚,当时只是一时兴起,就一路追踪。
此前每次下山,吴明都会被人排挤。
人们认为他什么都不知道,看什么都好奇,只当他脑子不清楚,时常口出恶言讥讽吴明。
幕后黑手(17)
师傅去世后,吴明更加孤苦无依,此次遇见馨月和蓝茗等人,相互说笑,感觉温馨备至。尤其蓝茗,一直对自己关怀有加,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我下次一定不走开。”吴明保证道。
馨月走过去,笑道:“蓝茗,你就别怪他了。这次多亏有他在,才能将那个人制住。”
“是啊,昨天那个人的笑声真吓人。”蓝茗回想起来,仍感惊恐。
馨月继续对吴明笑道:“对了,吴明,咱们很快就能回怀州城,你想吃什么?我做东。”
见馨月笑得谄媚,一般人都会起疑,但吴明心思单纯,只说道:“我想吃大虾。”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馨月答应得很干脆。
“吃大虾的话,蓝茗就可以剥虾给我吃了。”吴明倍加珍惜这种被人关怀和照顾的感觉。
馨月此时有求于人,忙说道:“光大虾怎么够?再来个螃蟹吧,到时让蓝茗给你剥螃蟹吃。”
吴明连声说好。
蓝茗嗔道:“馨月,就你鬼主意多。”
馨月回道:“我都是为你好。”
中午时分,馨月、蓝茗和吴明在村口漫步。
馨月开口道:“吴明,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有求于你。”
吴明听她说得严肃,忙问道:“什么事?”
“我有一个朋友,就是原真的妹妹,她中了什么天极寒掌,只有几年的寿命。这种寒毒要内力极强之人才能驱除,你能不能帮她驱毒?”馨月讲明情况。
蓝茗接道:“对啊,紫凝姐姐这下有救了。”
馨月满怀希望地看向吴明。
谁知吴明答道:“那可不行。”
“为什么?”馨月和蓝茗齐声问道。
“我内力强是不假,可若我发功,她肯定承受不住。到时寒毒倒是解了,然后当场毙命。”吴明解释道。
馨月一听,一时愣住,随后问道:“那你能不能既把寒毒解了,又不让她受伤呢?”
幕后黑手(18)
“这我可说不好。”吴明常年在深山中,又在绝对静谧的环境下练功,心思纯然,内力尤为深厚。
“不管怎么样,你先答应吧,到时看情况再决定要不要试一试。”蓝茗说道。
“好罢。”吴明心想,该说的都说了,答应一下也没什么。
突然,蓝茗指着山下一条小路,说道:“馨月,你看!”
“你的原大哥在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吴明也跟着看过去。
馨月朝下一看,见原真和白衣女子并肩而行,说道:“他在审案。”
“我觉得你的原大哥可能变心了。”吴明说道。这话太有挑拨离间之嫌,一般人不会脱口而出,然而吴明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根本不考虑其他。
“你别胡说!”蓝茗说道。
“我师傅的师傅当年就是被人辜负,才隐居在山里的。”吴明听师傅详细说起过此事,便知道人心会变,一个人会辜负另一个人。
馨月无奈笑道:“呵呵,我要是被人辜负了,就绝不去山里隐居。”
“为什么?”吴明问道。
馨月答道:“每个人都有自己命中注定的缘分。若是有人辜负自己,那就说明他不是属于自己的那份缘。既然他不是,那就没必要为他苦了自己,自由自在、享受人生多好。”
白衣女子一路上讲述着自己和父亲是如何在杨之民手下做事,又是如何与杨之民反目,被其威胁的。原真默默听着,偶尔说上一句两句。
白衣女子说道:“若不是为了父亲,我绝不会再为他做事。”
原真叹道:“众人一起做事,要信念一致才行,威胁也好,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