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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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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紧紧地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与他面对,又死死地盯着她:“既然没有,为什么不敢看我?因为你在撒谎,对吗?你的心一直就是这么的狠!”

    他可以容忍她为了坚持原则留在裘岩身边,他可以容忍她因为不想伤害裘岩而戴着裘岩送她的戒指和项链,他甚至连她与裘岩拍出这种暧昧的海报,并且挂在全市人面前、未来还要在更多的别的城市也挂出来也容忍了,可他无法容忍她把他推出她的心,无法容忍她真的背叛他把心转向裘岩。

    采月有她不可动摇的坚持和底限,他对她的容忍同样有最后的底限:那就是她不可以不爱他!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我又要给我希望?给了我希望又为什么要活生生地掐灭?”萧天的声音已经有些变调。

    她闭上眼才几秒钟就觉得车里的温度“嗖”地降到了零度以下。她打了一个寒战,下一秒萧天松开了她的下巴却圈住了她的身体,她觉得她就像被铁钳夹住了一般。她难受地皱起了眉,脸上是一副痛苦的神色。

    他却以为那是因为她厌恶他,不想被他这么样地抱着。“周采月,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真的该死!”他的声音因为恨极而变得不像是他。

    “萧天,你…先…放开我,有话…好好说,好不好?”她的声音也微微有些发颤了。

    “放开你?怎么,现在连抱抱你都不让了吗?你现在的脑子里是不是全是别的男人、全是裘岩?啊?到底是什么时候他钻进了你的脑子里,钻进了你的心里的,让你怎么都不肯离开他?他咬了你的肩,还有没有咬你其它地方?有没有像我一样地像条蛇一样钻进你的身体里?啊?”

    这阵子发生的一连窜的事在他心中引发的强烈的嫉妒、还有失望和伤心,让萧天的情绪再度变得失控,他的双手紧紧抓住采月的身体摇晃着。

    “萧天,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她觉得她的骨头都像要被捏碎了一般。眼前的萧天让她惧怕、也让她心疼。她的声音带着颤抖和哀求。

    “为什么要这样地折磨我?为什么?”他的声音凄厉而怨愤。

    他好不容易才打破近十年的感情沉寂重新勇敢地爱一次。他小心翼翼地守护着他所爱的,可是现在他所爱的却宣布他从未真的拥有过她。他于她,只是年少时一个虚幻的梦!

    采月对他们之间的一切有一种惶恐,他同样!现在他一直担心和害怕的事终于成为现实地摆在了他的眼前,他的绝望和愤怒终于暴发了!

    “我没有,萧天,我没有!你快放开我,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萧天双手用力一分就把她的外套扯开了,她用手紧紧地护住身体,萧天只用一只手就轻易就将她的双手手腕扣住抬起,然后盯着她将她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

088 绕回原点

    她以为他又要在车里对她施暴,吓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自从两年前萧天醉酒一怒之下对她施暴后,他再激动再暴怒也没有再这样地侵犯过她,他宁愿用催眠那种同样卑鄙的手段,也要让她至少是表面上自愿地与他结合。

    萧天却并没有动,他只是眼晴不眨地盯着她的脸。她也紧张地喘着气、惊恐地盯着他。就算她再爱他,也并不表示她会欢迎他对她施暴。

    终于他动了,他放下了她的手,双手齐动将她的外套连着衬衫猛地往下一褪,露出了她的双肩。她下意识地就双手抱胸,护卫着自己。他的眼神从她的脸微微移了一下,转向了她裸露的左肩。在那里,是裘岩曾经留下的咬痕,那咬痕永久地留在了她的肩头。

    他抱住了她,像裘岩曾经抱着她一样地咬住了她的肩头。

    一阵剧痛从肩膀发出,她“啊”了一声,然后就紧咬着唇强忍着疼痛没有再叫,但口里还是发出了**。因为这剧痛,她双手紧紧地掐住了萧天后腰的两侧,身体也使劲地想要蜷缩起来。

    萧天的这一咬明显比裘岩要重得多。他的口里是丝丝的血腥,牙关却还在继续地用力咬得更深。她终于忍受不住,再次叫出了声。他却没有一点要放开她的意思。他在她的伤口处不断地舔舐着,刺激着她破损的皮肤不断地流出新鲜的血,那些血全部被他舔进了口里,吞进了肚里。

    他紧紧的抱着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住地战栗,因为疼痛变得又深又急促的呼吸,还可以听到她同样因为疼痛喉间发出的痛苦的低吟。

    持续的疼痛让她的双手一直死死地掐住他的后腰,不长不短的指甲抠进了他的肉里,抠破了他的皮肤,他却仿佛浑然不觉。直到她的伤口不再快速地流血,他才终于放开了她。

    “痛吗?”他紧盯着她,双眼不再那么腥红。

    她的眼中有一层湿润,皮肤被咬破、伤口又被不断舔舐的痛楚,别说是女人,即便是男人也未必能如此忍受着不动也不叫。因为疼痛和惧怕,她的额头和鼻尖全是汗,牙齿紧咬着还不时地打战,全身也不时地轻颤一下,眼泪含在眼中却不敢流出来。

    “痛!”她哽咽而颤抖地吐出了一个字。她感受到他心里的哀痛与愤怒,所以她忍受了他如此野蛮而又残忍的处罚。

    “痛过了你才不会忘记!如果只有痛可以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在你的心尖口咬一口,让你痛一辈子!知道我送你的求婚戒指叫什么吗?”

    她身体瑟缩着:“不知道!”

    “心口朱砂!”

    萧天的脸凑得很近,近得让采月觉得他的牙齿真的可以穿过她的胸膛,在她的心口咬上一口。她恐慌地看着他,面对仿佛有些人格分裂的他,她觉得自己也有些人格分裂的倾向了。

    在所有人面前她都可以做到镇定自若、坚强从容,唯有在他的面前她会恐惧得完全忘记抵抗,也完全放弃抵抗,变成完全不似正常的她。

    “你怕我?”他咪着眼看着她。

    她不敢回答他。怕她一说“怕他”就又会刺激他,她想他要的应该是她爱他,而不是她怕他。可是她也不敢说她不怕他,因为她的眼神中一定有惧怕,她若是这样说了,他一定又会说她撒谎,结果还是照样会激怒他。

    她想她应该做出不害怕他的样子,他才可能平静下来,可是她做不到,因为她隐隐感受到眼前的萧天已经是有些不自控的状态了。

    果然,他的眼神变得更加危险了:“如果你是真的爱我,为什么会这么地怕我?所以你果然是不爱我的。”

    她立刻身体哆嗦了一下,这个问题她必须回答他,否则他一定会更加不受控。她用剩余的所有勇气回复了他:“我爱你,也怕你!”

    他摇了摇头:“爱一个人和怕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发生?”

    他确定地知道宛云是爱他的,宛云就不会怕他。欧阳晴也是爱他的,她也不会这样地怕他。他是如此地爱眼前的她,她怎么反而可能如此地怕他?所以最可能的解释就是:她不爱他!而且她也根本不相信他爱她!否则,她为什么要这么怕他?而且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胆小女人。

    他的思维短暂性地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拐不出来。

    他一把又捏住了她的下巴:“我不管你爱不爱我,你曾经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管我对你而言是什么,就算只是一个梦,你也好好地给我呆在这个梦里,用你一辈子的时间做完这个梦!”

    他不再看她,发动了车子。

    她将衣服重新扣好,虽然以她对他的了解,很可能这些扣子很快又要被扯开。

    他将她带回了别墅,他们准新婚的别墅。

    果然如她所想,他再次像蛇一样钻进了她的身体中。他的动作并不算粗暴,只是有些过于用力地爱抚她,让她有些难以承受。那感觉就像冬天烤火时靠得火炉太近,而火炉里的火又烧得太旺一样。

    待她的身体适应了些,他一边动着一边再次咬住了她的肩,将刚刚才止住流血的伤口再次咬破,再次残忍地舔舐。

    这样的感觉却已不仅仅只是靠火炉太近,而是皮肉已微微烤伤。

    她的身体再次开始了轻颤,眼中再次有了眼泪,因为身体的疼痛,也因为心的痛楚。她知道这回她是真的伤了他了,而且伤得很重!

    他的一只手压着她的额头,他的眼神让她觉得,如果她再有什么刺激他的举动,他保不准会生起捏暴她脑袋的冲动。

    “看着我!”

    她听话地睁开了泪眼,眼前是他审视的双眼。

    “现在…在你身体里的人…是谁?”

    “是你!”

    “我是谁?”

    “萧天!”

    “萧天是谁?”

    她直视着他的眼睛:“我的…爱人!哦!”他的用力让她大叫出声。

    她感觉接下来的每一下他都似乎用了全力。她感觉他在用另一种方式在咬她的心口,他要的仿佛不仅是钻进他的身体,更要钻进她的心里,最里面、最里面。

    可是她在心里说的是,萧天,你知不知道我比你更想钻进你的心里!钻进你从不示人的心中黑暗的那些角落。她以前所未有的主动和热情回应了他,她的举动甚至已经不能只算是回应,而是同样猛烈的进攻。

    他们不像在进行一场与爱有关的活动,倒像是在进行一场想要试探和征服彼此的游戏和战争。在这场战争中,他们根本没有什么胜负,他和她共同跌入地狱里,也共同进入天堂中。

    战争结束,他趴在她的身上剧烈地喘着气,她的腿也缓缓地放松伸直。他从她身上翻身而下,看着她的侧脸。她同样在剧烈地喘着气,眼紧闭着,嘴微张着,汗水把她柔软的头发打湿了。

    刚才,她因为嫌碍事把自己的假发抓起扔掉了。她的头发已经留了几个月,现在的她留着很帅气的男式头,其实不戴假发也完全可以。

    他将手指深深地探入,闭着眼细细地感受着她身体的涌动。

    “如果人的口和人的心能像人的身体一样的诚实不骗人,那该有多好!”他的双目缓缓睁开,却似无焦,话也像在自言自语。

    她听不出他说的她在骗他指的是什么,“我怎么骗你了?”她的话还带着喘。

    他的眼终于聚焦起来,看着她,只是她却觉得他仿佛在看另一个人:“你究竟爱不爱我?你是口里说爱着我心里却不爱,还是口里说不爱我,心里却爱着我?你说你看不透我,我又何曾真的看透过你?”

    她心中觉得一阵悲凉,原来他依旧怀疑她爱的男人是裘岩,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我们绕了这么大的圈,难道又绕回了原点吗?你依旧在怀疑我?”

    他看着她,心里在说:不是我怀疑你,而是现在的你真的知道你的心吗?就像之前的我看不清我的心。

    不是回到了原点,却又真的像回到了原点。

    她的涌动慢慢止息,他将手指抽出,轻轻抱住了她:“不管什么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是真的爱你。”

    对于萧天对她独有的这份深情,采月一直有一种很深的不确定,听萧天如此说,她知道萧天是明明地感受到了她心中的这种不确定。只是她还是听出,他的话里有另一丝别样的信息。

    未来究竟可能发生什么事情,让他会认为我会怀疑他对我的爱?

    她心里有些乱,疑惑地看着萧天,仿佛在问:你究竟想对我说什么?你一会儿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一会儿又如此地表白你对我的心意,表白之下却又带着另一种恐惧。你为什么恐惧我会怀疑你对我的感情?是因为欧阳晴吗?

    他松开了她,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平躺着的她,手指轻轻地抚向她浑圆的肩。血已经止住了,但那交错的咬痕太深太恐怖,这新的咬痕已经将裘岩所留的咬痕完全覆盖。

089 还想怎样

    看着采月白晳而性感的肩被他咬得鲜血淋漓,萧天也承认他的行为很残忍很禽兽,但他就是要她知道:他要她的身体、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任何别的男人留下的任何痕迹,他都想抹去。在这件事上,他就是这么不可理喻,他就是这么粗暴而不讲理。

    只是身体的痕迹好覆盖、好抹去,可心里的呢?

    他仰起头,双手握了握拳,一阵骨节作响的声音响起。算了,别想了!

    他翻身下了床,进了浴室。她听到了水声,不久他走出来,坐回床沿。

    “泡完澡我再送你回家。”他微微垂着头,没看她。

    她慢慢地坐起靠着床头,伸手勾过她的衬衫将身体遮住,然后看着他。

    “除了你那不可示人的身份,你还有什么要紧的事是瞒着我的?”他刚刚抱着她说的那些话让她觉得,他一定有什么事是瞒着她的。

    他转过身来,也看着她:“除了我爱你这件事,你认为还有什么是要紧的事?”

    她用一种审视的眼神想看透他。他的眼神很平静,也没有丝毫闪烁。只是她对他现在这样坦然的眼神已经不敢相信了。不是因为对他人品的不信任,而是对他那神秘职业的无奈。虽然她不知道他确切的真实身份,但她绝对相信,眼前她爱的这个男人绝对是个用最精密的测谎仪也测不出他实话谎话的人。

    可是她却是一个眼睛干静得到底的女人,何况是面对他这样一双毒辣的眼睛。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他慢慢地凑近了她,眼中是她既看得懂又看不懂的东西:“我心底的世界向你坦露的远比向任何人坦露的都要多。没有人看过我的脆弱,你看过!没有人感受过我如此的挣扎,你感受过。宛云之后,没有人可以让我疯狂,你却让我想杀了自己。周采月,你还想我怎样?”

    他的脸离她只有十厘米不到了,她靠在床头,退无可退,只能这样地与他对视着。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身旁不远处浴室里浴缸水笼头哗哗的流水声。

    她看着他,看着他那双九年前就停驻在她心中的眼睛,看着他那双看起来一望到底又深不见底的眼睛,她觉得心底有一种力量在震颤,仿佛地震前地壳深处的涌动。她仿佛有一种冲动,一种想要颠覆一切又自我毁灭的冲动。

    他的这双眼就像一个黑洞将她吸引而去,她在这黑洞边缘挣扎和彷徨着,想要逃离却仿佛总是逃不过被吸入吞没的命运。

    此刻,她再次被这双眼注视着。

    她猛地抱住了他,不顾一切地吻着他。她真的好希望自己可以在这黑洞中变得彻底地没有了自己,这样就不用再有现在的这些挣扎和惶恐了。可是为什么不可以?

    他原是俯着身子的,被她这样一抱重心不吻直接就倒压在她身上。于是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胳膊一转她的身体,将她身体转横过来,投入到这次由她主动发起的深吻中。

    浴室的流水声越来越小,显示浴缸越来越满。集中的水流声变成了散扩的水流声,表明浴缸的水已经满溢而出,正顺着浴缸边沿流淌到浴室的地板上。

    “水满了!”吻的间隙她轻声提醒他。

    他与她分开,看了她一眼却很快翻身坐起不再看她。过了一会儿他才站起来走进浴室把水笼头关了。

    她撑着身体也想坐起下床,两腿间的火辣疼痛和肩膀处的疼痛却让她“嘶”地吸了一口气。他微垂着头,将她抱起,放入浴缸中。水温正是她最喜欢的水温略略偏高一点。

    他走出浴室,不久拿着小药箱进来了。快速地为她消了毒又包扎好,然后又撕了一小块保鲜膜贴上按妥。

    “暂时先这样,洗完我再帮你重新包扎过。”

    浴缸很大,横着竖着都可以。他让她横着靠在浴缸边沿,拿起花洒帮她把头发小心地打湿,又抹上洗发水,揉开泡沫。她现在的头发不长,他的手指轻易就可以按摩到她的头皮。他按摩的力度不轻不重,很舒服。只是他一直闭着嘴一句话都不对她说。

    “转过来,垂着头。”她知道他这是打算要帮她冲掉她头发上的泡沫了。

    “再帮我揉一会儿。”她闭着眼说道。

    他没吭声,却按她说的继续地为她揉着头皮。揉着揉着她居然就这么地睡了过去。他靠在浴缸边缘双眼望向天花板,又扭头看看她。水温慢慢地在变凉。他放了些旧水又加了些新的热水兑进来。

    快速地帮她把头冲洗干净,又帮她把身体也洗干净,他用一块大浴巾将她包好走出了浴室。尽管已经很小心,但她肩膀处的伤口还是被水打湿了。

    他取掉湿的纱布,重新为她换药包扎好,又帮她把头发擦干,把风筒调成低档把她头发吹干了。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居然一直没醒,只是中途迷迷胡胡地睁过几次眼,见是他在身边她又接着睡了。

    他无奈地看着她,都说男人事后会睡得跟死猪一样,他和她却是她事后睡得比他还快还死。多数的情况是他怕她睡死,每次不久后就再次发动,强迫她回应他,以至于他现在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

    他不忍心叫醒她,想来是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可是今天他是打了肖灵电话说他请采月吃饭的,所以肖灵知道采月是与他在一起的。他有些为难了。考虑了一下他拨通了刘艳红的手机。

    不到一小时后,刘艳红打开她住处的大门时,见到的是萧天正抱着裹在薄毯中熟睡的采月站在她家的门口。

    “卧室在哪,带路!”萧天言简意赅,没有废话。

    刘艳红自己买了房,一个人住。听到萧天的话赶紧在前头引着,带萧天进了一间客房。萧天将采月轻轻放在了床上。

    “她怎么了?喝醉了?”刘艳红没明白眼前是怎么回事。

    “没有,就是睡着了。一会儿你给我妈打个电话,告诉她采月在你这睡了。”萧天说完就要走。

    刘艳红今晚和田老板喝了不少酒,被萧天从被窝里揪出来,脑子这会儿还有些发蒙:“不是,你深更半夜地折腾这一趟干嘛呀?你自己直接把采月送回家就可以了,送我这来干嘛呀?”

    “我不想让我妈知道她是和我在一起,明白了吗?”

    刘艳红费力地让自己的大脑运转起来,终于明白了:“你就为了让她睡好就这么折腾我、这么折腾你自己呀?”

    萧天只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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