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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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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天听了又笑着摇起头来:“这丫头这会儿还不知道猫在哪里担心我们会掐架呢?”

    “她应该很快会回来了。担心她也只会担心一会儿,过完这一会儿她会想明白,自己会进来的。”

    “你果然是了解她!”

    “你这样说首先是在向我表明你了解她,否则你又如何判断我了解她,对吗?”

    “不然为什么她现在是我的女人呢?”说着萧天看向裘岩。

    裘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也看向萧天:“你又说了一句正确的话,她现在是你的女人。”裘岩的重音落在“现在”两个字上。

    萧天很快接口:“我会让这个‘现在’无限期地延长到未来。”

    裘岩却没有继续对抗,反而点了点头:“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其实也希望事情会如此。”说着他低下了头。

    萧天有些难过也有些感动,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裘岩的肩:“我相信!也请你相信,我希望我们三人都可以早些解脱胜过只有我和采月可以得到幸福。”

    “我也相信!”

    包间里的气氛有些伤感了。

    “采月若是这个时候进来,准以为我们谈崩了。”萧天适时地开起玩笑来。

    裘岩笑了起来:“那你猜她会如何?”

102 轻易识破

    萧天后倒靠向沙发背,抬头望向包间的吊灯,一副遐想状:“这丫头准会小心翼翼地说,这么大的事也不是三两句就可以有结果的,不如再让双方项目负责人拿出一个草案来再做决定。缓兵之计后紧接着就是各各击破,她一定会先后找你找我,想办法让你让我同意今天我的这个提议。”

    裘岩也如萧天状地靠在沙发上,“不然,我们就这么逗逗她,看她是否真会如你所说的这般然后那般?”

    萧天冲着裘岩的胳膊就是一拳:“好你个裘岩,平时看你一副四平八稳又一本正经的样,谁知你果然是个无良的资本家,就想着怎么找机会欺负捉弄我们家采月。”

    裘岩手抚着被拳击之处,乘萧天不备立刻也是回击一拳:“真是贼喊捉贼,明明你自己心里存了这个心思,我只不过是把你想的说了出来。”

    采月坐在楼下的沙龙区只喝了几口果汁,杂志的卷首语都没读完就如萧天和裘岩所猜想的上了楼。既然来了就不要再想着躲了,而且躲了今天明天怎么办?难道明天就不用做裘岩的秘书或是萧天的女人了?两个身份哪一个她都舍不下,既然如此,那还躲得到哪里去呢?

    上了楼走到包间大门前,她抬头看了看包间门楣上蚀刻着的“鲲鹏”两个古篆字,做了个深呼吸就推门而入了。

    包间内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浓浓的烟味,萧天和裘岩两人都微垂着头,两人的指间都夹着一根白色烟卷,正袅袅地冒着白烟。

    采月头有些大,小心翼翼地在靠近裘岩身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然后观察着两人的神色。看了一会儿她就笑了起来:“你们这么快就谈好了吗?”

    萧天和裘岩两人对望了一眼,这丫头的反应完全不是他们想像中的样子呀。

    “你们两个居然敢联合起来骗我?是谁先出的主意?老实交代,缴枪不杀!”采月的眼微微有些瞪了起来。

    两个男人再次对望了一眼,同时缴了枪,异口同声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果然是骗我!”采月的眼这回是真的瞪起来了。

    两人一个以手抚额,一个轻拍大腿,脸上都是有些懊恼状,居然被她一句话就把真相给诈出来了。

    萧天无奈地指着采月,“你个鬼丫头,连对你老板和你男人都敢使诈了!”

    “先说清楚,是谁先对我使诈的?”采月意见颇大。

    裘岩也是一个劲无奈地摇着头:“你不会真是火眼精精吧?”

    采月没有揪住这个问题和两人周旋,却问道:“我不在时发生了什么让我惊喜的事吗?为什么你们这么快就达成了一致?”

    就像萧天说的,他们一个是她老板一个是她的男人,她当场揭穿两人的小把戏,对两人的面子都不太说得过去。而且她之所以这么快就发现情况不对,是因为她深信两人对她的情意和两人对彼此所存的情义。

    尤其两人都不是轻易就会吸烟的男人,对持股比例两人应该在谈之前心里就已经各有计较了,对可能出现的场面早就应该是有所预料,根本不至于一谈不拢就出现她进门时那种沉重和僵冷的架式。

    她躲开并不是怕两人真会掐起吵来或是真的会火药味十足地打拉锯战,而是怕面对两人因为利益分割而各自心中暗中会有的煎熬。虽然她对裘岩说面对工作时,她会牢记自己是裘瑞国际的员工,可是面对这种无关简单明了的是非、却更单纯关乎利益的问题时,她实在很难划清自己的立场。

    所以,她之所以发现情况不对劲是因为两个男人把戏演过了头。她察觉后不太敢确定,所以才使了诈,没想到两人一下就泄了底。

    “你猜猜!”两个男人几乎又是异口同声。

    三人同时笑了起来。采月现在确认谈判已结束,现在到了朋友间的谈心时间了。

    “我才懒得猜,你们男人爱怎么打怎么打。到时候有了分岐,大不了你们一边去剪刀石头布,我可不想做什么池中鱼。”采月的语气里透着放松、不悦,还有一点点妩媚的味道。之前神经绷得有些紧,现在她要好好地放松一下。而且这两个家伙居然敢联合起来骗她,她有些不痛快。

    不过说是懒得猜,她却已经说出了她的答案,两人铁定是都各退了一步,各持股50%。

    “裘岩你听听,若是换个人当他的老板我真怀疑那老板要被她欺负死。”

    裘岩对萧天的话很不以为然,“你以为我就没被她欺负了?”

    “你她也敢欺负?”萧天故做惊讶状。

    “被她气得噎住不知道多少回了。”裘岩脸上果然是一副委屈得苦大仇深的样子。

    “真的假的?”萧天面带疑问状。

    “别人问我真的假的我可以理解,你问我真的假的我怀疑你的用心。难道你就没受过她的气?”

    萧天一听也是无奈地笑笑。他都被这小女人气得当众吐过血了,还要怎么气?

    “你们想干嘛?解决完你们的问题就想联合起来开我的批斗大会了?”采月那双亮亮的眼睛又有些要瞪起来的意思了。

    “谁联合了?过来!”萧天嘴角一收,背靠着沙发张开了一只手臂。这小女人眼看爪子又想抓人,他得适时地警告一下她,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她要温柔点,不能和他男人抬扛。

    采月果然收起了刚想冒出头的嚣张,看了裘岩一眼,见他只是微笑地看着手中的酒杯,脸上并没有丝毫不快,就从单人沙发上站起,坐到了萧天身边,只是没有靠得太近。

    萧天手臂虽然张着却并没有真的落下搭到采月的肩上。两人在裘岩的面前虽然都不掩饰他们的关系,却一直都很小心地不表现出过份的亲密。

    服务员又取出一只高脚杯来,为采月倒了一些红酒。之前的蔬菜汁两人都已喝完,所以萧天叫了红酒。这酒是他存在会所的,喝了一半没喝完,这次为了庆祝双方合作索性喝完。

    “说说,你是怎么识破的?”萧天扭头看着采月带着一丝宠溺的语气问道。

    “我没有识破啊,只是碰巧诈了一下你们,谁想你们两个都不经诈,一下就承认了。”说完采月把酒杯举至鼻前晃晃,又嗅了嗅后呡了一小口。

    “真是这样?”萧天满脸怀疑之色。

    采月也不回话,双眼望着吊灯,一眨一眨地,那意思分明是“就不告诉你”。

    裘岩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萧天,采月这是防备以后我们又联合起来骗她,她怕她把破绽一说出来,以后你和我会更小心,骗术会越来越高。”

    “是这样吗?”萧天又扭头盯着她。

    采月依旧是那副“就不告诉你”的模样。

    萧天双眼带笑地坐起,将烟蒂在烟灰缸里轻轻按了按,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等裘岩不在跟前了,他再慢慢和她纠缠不迟。

    三人在一起热热闹闹地聊了一会儿,裘岩就借故他还有事先离开了。两人知道这是裘岩给他们留的独处的机会,也是有意不想看到他们隐忍的暧昧,就没有假装客套地挽留他。

    两人在包房呆了好一会儿才拉着手离开,亲密地低声说笑着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出会所大门。

    越往年底走工作就越忙。除了白天忙工作,采月现在晚上也不得消停。自从前阵子的冷战结束,萧天就在香榭园买了一套房子。这段日子他不再像起初那样顾忌,常常离开采月家后等肖灵睡了又折返回来与采月相会。

    虽然他返回并不只是要和她怎样,但既然两人同睡一床,有些事总是难以避免地要发生的。

    其实从与萧天恢复关系起,有一个问题采月就很认真地在对待了。虽然她和萧天并没有公开地同居在一起,但对萧天随时可能出身在她身边的这种事实,她不得不做好防范措施,因为萧天总是可以找到各种借口,或是干脆赖皮,就是不肯老实地戴那层让他觉得恼人的透明玩意。

    “现在是安全期”。

    “我问过专家,你这种体质不容易怀孕”。

    采月被他逼急了,死活不肯妥协时,他就说“我体外,可不可以?”可是每回他又总是赖皮说经验不够、没忍住。

    萧天如此不掩饰的言行让采月轻易就明白了他的心思,他是巴不得她能尽快怀孕,因为她曾多次对他提过不想这么早结婚,更不想太早要孩子,所以这应该是引暴了他一贯的强势和他心里的不安全感,想用他自己的小阴谋达成目的。

    只要她真的怀孕了,那么妈妈再不愿意也不能看着女儿做未婚妈妈,而她自己更是不得不自愿地走入婚姻的围城。

    所以她也不道破,自己买了避孕药按时服用。又怕萧天发现她在吃药,她把药装在装维c和维e片的小塑料瓶里,而且明知萧天会找各种理由拒绝,她依旧每次都会提出要求,让他履行男人的避孕义务。

001 疑心暗鬼

    采月手里有好几套房产,平时全都交给房产中介帮她在打理。除了保证房租底限,她对中介特别强调的就是租客不可以是不三不四的人。一是她不想因为租客惹上一些不好的事,二是她不想自己的房子住着乱七八糟的人。

    所以平常中介也不打扰她,就是如果有旧租客搬走新租客搬进来,中介会打来电话招呼一下,告诉她某所房子新租客的职业、年龄性别等。偶尔有空时她也会亲自去她的房子里看一看情况。

    这一天她正在公司忙着,突然就接到房产中介来的电话。和平时一样,有一套房子换了新的租客。本是不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事,只是当她听到新租客的名字居然是“邹采越”时她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上周才在银桥会所见到这个女人,现在她居然就成了她的租客,直觉告诉她,这个邹采越租她的房子一定有特别的目的。

    她从无害人之心,但防人之心她从来不缺。这件事她记入了她的日程安排中,她想这几天她可能要亲自去见见这个有些奇怪的邹采越。

    那套房离采月自己的家并不远,就位于本市cbd不远处的公寓住宅区。通常这里的租客都是写字楼里的高级白领或未结婚的情侣,也有结了婚暂时还买不起房的新婚夫妇。

    出于现实工作的需要,也为了安抚萧天的抱怨,采月接受了萧天给她买的另一款新车,保时捷macan,不到100万。以她现在的年龄和身份虽然有些过于张扬,但见客户时还是不至于令人诟病,怀疑她是哪家的小姑娘出来玩rpg。

    接到中介电话的当天晚上,吃过晚饭采月就开着车到了那公寓所在的小区,直接将车开进了地下车库。当初买房时考虑到后期的出手,她每一间公寓都配买了一个车位,就算买家没车不自用也没关系,现在车位越来越紧张,租出去也并不太难。从车里出来拐了一个弯就到了地下车库的入户电梯前,按下按钮,电梯门门楣上的数字开始变化。

    这栋公寓楼算小高层,邹采越租的那套公寓在9楼。电梯门打开,采月朝左手边直拐,来到那套公寓的大门前,大门上是公寓编号0902。按响门铃,四秒钟后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果然是邹采越本人。

    “周小姐?你怎么会…?”看到门口的采月她很吃惊很意外的样子。

    “你刚搬进来,所以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采月微微地一笑。

    邹采越这才反应过来:“你…你是这里的房东?对不起,我不知道。”

    采月用的妈妈的名字开的租金帐户,所以邹采越不知道她是房东倒也不奇怪。但采月总觉得不会那么巧,她想这个邹采越应该是知道自己是房东的。

    愣过一会儿邹采越才想起应该请采月进屋。

    屋里的家具和家用电器都是全部配备好了的,租客直接拎包入住就可以了,所以这里的房子押金收得也高些,总不能哪一天收房时发现房子里的东西被人搬空了无处哭诉。

    “我很喜欢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近,交通方便、风景和环境又都不错。”邹采越看起来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给采月倒了一杯水后就一直站着。

    “现在你是这里的主人,为什么要站着呢?”采月微笑着望着她。

    她笑了笑才在离采月一米远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是在哪里上班?”

    “蓝光大厦。”

    “哦,那倒真不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我们名字一样,你又正好租了我的房子,或许我们特别有缘,所以多问几句。你可以不回答的。”

    “没有,这没有什么好保密的。我研究生刚毕业刚拿到学位,现在在一家投资公司做理财顾问。有时候我也会兼职做一些翻译工作,上回我们在银桥巧遇就是有一个客户临时需要现场翻译请我去的。”

    “哦,工作辛苦吗?”采月自己也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翻译工作,包括资料翻译和现场翻译。最开始她有些先入为主地认为这个邹采月很可能是圈子里人说的那种高级交际花,现在听了她的解释,她居然觉得自己和这个邹采越有些投缘起来。

    “还好!做任何工作都会有工作本身的辛苦的。”她笑了笑。她的笑容看起来很朴素也很迷人,不像一个很有心机的女人。

    随便聊了几句又细细观察了一会儿,采月觉得没什么不妥之处就起身告辞。邹采越连忙起身送她,走到门口时她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吗?”采月看出了她的为难,主动问道。

    “可不可以请您帮个忙?”

    “什么?”

    “请您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住在这里。我是说,任何人。我已经搬了好多次家了,实在不想再搬了。”

    采月皱起了眉:“我不明白,你可以多告诉我一些情况吗?你为什么怕别人知道你住在这里?”

    邹采越看起来很为难:“对不起,我…我实在没想到这房子的房东是您。我…”

    “究竟什么事?”

    “我…我害怕!”邹采越的眼圈看起来有些微红,很无助很伤心的样子。

    采月拉着她重新在沙发上坐下:“告诉我,什么事?如果我可以帮你我会帮你。”

    “没什么,您只需要不告诉任何人我住在这里就好了。”

    “你最好还是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就算我不说出去,你每天要上下班也不是那么好遮掩的。”

    “我…都怪我自己走错了路。我读研究生时认识了一个男人,那时我需要钱,而且我也是真的很爱他,所以就和他在一起了。我本来也没想过他可以给我什么名份,可是没想到他…他变态。

    我实在受不了他的虐待了,所以我想逃。可是那个男人的身份很特殊,他警告我不许和任何人说我和他的事,否则他会杀了我。我…我很害怕。所以一毕业我就赶紧找了一份工作,又离开了以前的住处。可我还是怕他可以找到我。”邹采越说着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采月盯着她,她的神情很悲戚,不像是假装的。

    “你的意思是我认识那个男人?所以怕我不小心就会对他说漏了你的事?”

    “不…不是的。是因为我知道您的身份,您接触的圈子很容易传话到这个男人的耳朵里。我是怕万一您不小心说起有一个和您同名的女人是您的租客,这话又万一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传出去,所以我只是有这种担心。也许只是我太敏感了。”

    “你和那个男人什么时候分开的?”

    “我很早就和他提分开了,只是每次他总是可以找到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三天前。每次见他他都要折磨我。”

    “他怎么折磨你?性|虐?”同是女人,说话不需要那么矫情。

    邹采越低下了头,解开衣服露出了她白暂美丽的肩,很清晰的咬痕,和她肩头的几乎一样,咬得又深又狠,看伤口的样子果然是新的,就这几天才咬的。

    采月的头轰地一声响。

    “他以为我离开他是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好上了,所以他就咬我,说要留下记号,让别的男人知道我已经名花有主了。他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邹采越苦笑了一声。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你的事。你好好休息吧,不用送了。”采月不想再呆下去了,因为她不想再听这个邹采越说下去了。

    她说得很平静,走得也很平静,心里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她当然不会傻到真的完全相信这个邹采越。她知道因为她和裘岩、和萧天的关系,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在暗中给她下绊子,所以她通常都不会让自己过于疑神疑鬼,但也不敢太吊以轻心。

    她极力地想要摆脱那些不好的意念,尤其是想把这个邹采越从她的脑子里踢出去,可是她发现她做不到。

    越是不愿想偏偏越想,她居然真的想起两年前曾经在银桥会所见过萧天很亲密地搂着这个邹采越。那时她正好和裘岩去会所与一个客户谈事,一出包间正好看到萧天和她在一起。这个女人实在是漂亮,当时她见到时就心里一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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