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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嫁到-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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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萧天进行问询的是陶然本人。最了解绑架案真相的人肯定就是萧天本人了,只是萧天被救回来时就一直昏睡到现在。

    萧天对阿德斯绑架的动机解释为商业利益上的争夺,他为了成功收购云天,不惜用了绑架的下作手段。结果收购还是失败了,于是狗急跳墙追到了病房里想亲自杀了他,不想行动失败,所以干脆自杀了。

    路碧丝是程怡为了保护他而击杀的,赵飞是为了保护他不被受伤中的阿德斯偷袭而被击中要害身亡的,而程怡是因爱人的死而悲伤过度,当场自杀。韩露是为了力保自身清白而在绑架中自杀。

    至于刚刚与警察发生冲突的海子是他的保镖,他只是尽了保镖应尽的职责。

    其他人的证词在细节上有不少出入,但大的轮廓和萧天说的如出一辙。

    海子自不必多说,萧天在这件事上的心思他比谁都清楚。而采月虽然恨萧天、恨程怡,但在面对警察的询问时,有关萧天真实身份相关的一切信息她都隐瞒了。而要隐瞒这些,关于病房中几人的死也只有如萧天一般的解释。

    至于细节上的不一致,几人的解释也是如出一辙,当时事情发生得实在太过突然,所以可能记得不太清楚。尤其萧天说自己刚醒没多久,脑子不好使记错事情很正常。

    虽然这些证词有不少的漏洞,但又基本都说得通,而且现场勘验结果也基本是如此,再加上几个关键当事人口径都出奇地一致,萧天的特殊身份又明摆在那里,所以一时之间陶然也无从提出有力的反驳。

    反正主谋阿德斯是死了,现场勘验的确是自杀,毒药是藏在他自己牙齿缝里的特殊的微型胶囊,只要用力咬破就可致人死亡。这算是死无对证了。

109 此案水太深

    只是死者留下的那份莫名其妙的遗嘱实在是很令人匪夷所思,可要说他是遭受到胁迫才立下这么一份遗嘱就更说不通了。他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胁迫呢?可要说不是受胁迫,他想尽办法要收购萧天的云天,临了临了却把自己名下的资产都给了萧天的女人,他脑子有病吧?

    总之这事是太奇怪了,太解释不通了。

    萧天对这个疑问也是直接表示不解,给陶然的回复是,阿德斯自己要这么留遗嘱,我怎么知道是为什么呢?也许他也爱上了我的女人呢?

    对此,陶然只能表示无语。

    两年多以前,萧天进了一趟市公安局,闹得省政协主席当场毙命,不久当时的代局长也下了台,后被判死刑。这件事许多外人不知道,但身在公安局内部的陶然和程军怎会一点不知呢?

    眼前最要紧的是,虽然期限稍微地过了那么一丢丢,省厅要求限期侦破的绑架案反正算是破了,主犯一度逃脱现在也死了,可以向省领导尤其是痛失爱女的韩省长交代,也可以向省厅、向市局领导交代。

    这个世界上查不清楚的案子太多了。这个案子明显背后的水太深,还是不要希里糊涂地乱趟为好。

    所以陶然和程军都不想再有什么更多的节外生枝,对这个案子如果上面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和疑问,他们就决定就这么结案了。

    走出市公安局的大门时,萧天想去拉采月的手,被她毫不客气地甩开了。

    “不要再来找我!你很清楚,我不可能原谅你,也不会听你任何解释的!”

    萧天伸手想再拉她,手举在半空却停住了。

    他的确是有苦衷,但这次的事对她而言,的确太过沉重,他连要她原谅的话都说不出口。

    曾经他说如果她敢离开他,他一定会杀了她。可是现在,他眼睁睁地着着她离去,看着他宁愿用自己生命保护的女人就这么带着对他的恨和失望而离开,他却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

    正午的阳光在头顶明媚地照耀着,萧天却仿若置身冰窖中一般。

    海子在一旁担心地看着他,他怕天哥会承受不住。

    “天哥,一切误会都会过去的。夫人只是一时伤心,等她明白了您的苦心,她一定会原谅您的。她现在需要一些时间来发泄悲伤,不然,她会垮掉的。”

    萧天闭着眼点了点头,现在也唯有这么想才能让他可以平静些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采月回了市中心香榭园的家。

    从肖灵住院直到现在,采月一直住在泌尿专科医院旁边萧天所买的那套房子里。因为怕想起过世的妈妈而伤心,也因为想汲取萧天爱的力量。因为在那里,她和萧天曾经像真正的小夫妻一般厮守在一起。

    将近两个月没住香榭园802的这套房子了,期间只是偶尔过来拿些日常的用品什么的过来一趟。

    走进屋子里,与妈妈在这房子里的点点滴滴瞬间涌上了心头。她仿佛又看见妈妈坐在阳台的靠椅上回转身冲她微笑,温柔对她说道:“我的宝贝回家了?今天上班辛苦吗?”她走到妈妈的卧室,仿佛看见妈妈疲惫地躺在床上的样子,说着“妈妈有点不舒服,想休息一会儿”。

    这阵子因为云天、因为反收购而一直强自压制的悲伤和对妈妈的思念,瞬间加倍地向采月袭来。

    她跪倒在地,抚胸大哭。

    “妈——,对不起!女儿不孝,我到现在才为你好好地哭一哭!”

    萧天回了医院附近的家。这里是他和采月拥有最多甜蜜回忆的地方。

    王姐已经做好了午饭,正等着采月回来吃,不想进门的却是萧天。她先是大惊,然后是大喜:“董事长,您醒了!采月小姐这下总算是熬到头了。这真是太好了!”

    萧天抱着抱枕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也不回话,只是发着呆。

    王姐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她刚想问点什么,萧天却开口说话了。

    “王姐,谢谢你这段时间照顾采月。她现在应该回了香榭园的房子,你去看看她吧,我担心她。以后你就去那边照顾她。”

    王姐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按萧天说的去做了。

    萧天一个人坐在这房子里,回忆着曾经在这房子里她和采月那些甜蜜而温馨的片段。他好想即刻就冲到她的面前,细细地向她解释一切,但他知道她不会听。

    海子说得没错,太多的悲伤她需要发泄出来。而他也必须尽快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因为有许多他现要必须紧急要处理的事。

    萧天慢慢地站起,打开屋子的大门,离开了。在这屋子里,往事充斥着他的大脑,他根本静不下心来思考眼前的事。所以他回了海边的别墅。

    医院角落中这间病房里的这场惨剧发生得突然,结束得却也快。当一切恢复平静,血迹也被擦去,病房还是那间病房,只是那墙上留下的弹孔依旧安静却触目惊心地告诉着看到的人:这里曾经发生过一些故事,一些令人心痛也令人感动的故事。

    在采月和程怡离开云天一起去看萧天之前,采月曾和陈明涛打过招呼她们要去医院看萧天,但这么久了两人却一直没有回来。陈明涛先是打采月的手机,手机关机。然后他又打程怡的手机,却是海子接的电话。

    海子极少在公开场合出现在萧天身边,所以一般人对萧天身边的这位首席保镖都甚是陌生。陈明涛虽然并不知道海子的真实身份,但却知道他也是天哥身边的一位神秘高手,与天哥关系甚近。

    天哥昏睡这段时间,海子以首席保镖的身份接管萧天的安全保卫工作,所以程怡的手机会在海子手上倒也不算完全不可想像。

    海子将在公安局的那套说辞对陈明涛说了一遍。

    陈明涛惊闻程怡和赵飞夫妻之死,呆若木鸡。同时和陶然一样,陈明涛对这种有不少错漏的说法也很是不敢相信。他直觉到这件事一定有其它内幕,但显然天哥不想人知道。

    “那天哥现在情况如何?”

    “天哥已经醒了,他需要再静养几天。这几天天哥希望不被打扰,几天后天哥会重新执掌云天。”

    陈明涛一阵兴奋。但很快,他又想,按照常理,一个人昏睡了这么久,醒过来后不是需要相当长时间恢复的吗?算了,等见到天哥后,一切就自然分晓了。

    “夫人呢?”

    “夫人这阵子累了,天哥让她在家好好休养。”

    这个倒是事实,天哥醒了,夫人自然就不必这么劳累了,休养是应该的。

    挂断电话后,虽然陈明涛疑窦丛生,但因为萧天的苏醒,除了为程怡和赵飞的死而悲痛,他还是感到有一些欣慰。

    当病房中发生那一切惨变时,裘岩正如常一样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忙着。这两天因为云天反收购战的完胜,也因为萧天从重症室转到普通病房的喜讯,他的心情非常之好。他还正计划今天忙完公司的事就和采月一起去病房看萧天。

    下午时他手头的事进展顺利,于是他拿过手机拨了采月的号码,结果提示关机。

    裘岩的眉皱起。

    采月做了他三年的秘书,她的身上总是随时带着备用的手机电池和充电宝,根本不存在手机没电的情况。所以,手机关机基本就表示是她主动地关机。可是这个时间段又不是午休又不是晚上睡觉时间,怎么就会关机呢?

    他又拨采月办公室电话,无人接听。裘岩立刻感觉到有情况发生了,又拨通了陈明涛的手机。

    “夫人没告诉您吗?天哥醒了。”

    陈明涛的怀疑因为裘岩的这个电话又多了一分。以夫人和裘总的关系,天哥醒了,她应该第一个就告诉裘总的,可她居然没说。这实在很说不通。

    陈明涛将海子告诉他的情况对裘岩说了一遍。

    通完话,裘岩的怀疑比陈明涛多了不知道多少倍。倒不是因为他比陈明涛聪明几倍,而是因为这件事他了解的内幕原就比陈明涛要多。

    比如萧天的另一重身份、比如阿德斯与萧天那十几年的恩怨、比如明耀收购云天的真实目的、比如楚氏在反收购战中的作用、还有程怡对萧天的暗恋。

    如陈明涛所想,裘岩也认为,萧天醒了,采月应该第一个给他电话才对,可是她居然什么都没对他说。裘岩那精于推理的大脑立即开始了一细细的思考和分析,然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萧天这次的昏睡是假的!他欺骗了采月、欺骗了他、欺骗了所有人!

    至于萧天这么做的原因,裘岩想是为了示敌以弱。反收购战尘埃一落地,萧天就从重症室转到了普通vip病房,是因为他要在敌人气急败坏和狗急跳墙的情况下,引敌人主动找他,而他却守株待兔,对敌人一击毙命。

    所以赵飞的死绝对不是为了保护萧天而死,因为萧天根本不需要他的保护。

110 兄弟情义

    裘岩对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了解甚多,所以他很快就把这件事想明白了。

    但有一件他不明白,萧天为什么要对采月隐瞒他假昏睡这件事?萧天昏睡后采月虽然一直压制自己的悲伤,但裘岩依旧看得出,采月是真的认为萧天是昏睡了。

    如果没有发生肖玲身故和采月流产这样悲惨的事,那么裘岩认为萧天这么做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对付敌人的办法。可是他这么做对采月是何其的冷血!

    裘岩思考良久后终于想到了一点他认为最可能的原因,那就是萧天假装昏睡不仅仅是为了要欺骗敌人,很可能他还怀疑自己的身边就有内奸,而且这个内奸就在采月的身边,他必须让她一切悲伤的情绪都完全本真地呈现,才能瞒过这个内奸。

    他必须不出意外地把身边这个内奸除掉,否则他将永远处在敌人的视线之下,而采月也将永远身处危险之中。所以他宁愿让采月忍受这一个月的熬炼,也要确保她在未来日子里的平安。

    那接下来一个非常严峻和残酷的问题就是:这个内奸到底是谁?

    目前看来最可能的情况就是:要么是程怡,要么是赵飞,要么两个都是!但相对而言程怡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因为相比赵飞,显然程怡才更接近采月,而且采月就是和她在一起时才被绑架的。

    不管是哪种情况,这打击对萧天都会是异常沉重的。可是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会背叛萧天呢?

    推想到这里裘岩再也推想不下去了。他没有再耽搁,立即下楼开车向萧天的别墅驶去。

    裘岩按响了萧天别墅的门铃,李姐从别墅中走出来,见是裘岩立刻打开了别墅的大门,裘岩将车开了进来,停在了别墅内门外。

    “李姐,萧天在吗?”

    李姐正为萧天的醒来高兴,又为他的异样发愁:“在呢。可是董事长回来后就一直心情很不好,他把自己锁在房里也不出来也不吃饭。”

    “我知道了。我现在去找他。李姐你忙自己的,不用招呼我。”裘岩边说边快步进了萧天的别墅。

    “您一定好好劝劝董事长。”李姐愁眉不展地说着。

    “我会的。”

    裘岩直接上了楼,敲响了萧天的卧室门:“萧天,开门,我是裘岩。”

    裘岩等了好一会儿,卧室门才被打开。萧天开门后也没有和裘岩打招呼,就直接转身向卧室内走去,一直走到靠窗的坐椅前坐下。

    就是在这张椅子前,他第一次对采月表白了他爱她。那一次他惴惴不安地坐在卧室的门外,等着正坐在这张椅子上刚恢复记忆的采月宣告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一次是他自己坐在了这张椅子上,他依旧在惴惴不安的恐惧中猜想他和采月的未来。

    他本来想让自己安静下来思考一些问题的。可是来到这里,他的满脑子依旧是与采月的过去。

    他已经在这张椅子上坐了整整一个中午又一个下午,午餐没吃晚餐也没吃。任凭李姐在门外几次地喊他劝他,他只是一声不吭。

    肖灵的离开和采月腹中孩子的流产对萧天造成的打击根本不亚于采月。

    肖灵是林宛云的母亲、也是采月的母亲,这与他的亲生母亲基本区别不大。而采月腹中的孩子更是他祈盼了许久才得来的,孩子的离开,他甚至比采月更伤心更难过。可是现在,采月因为母亲和孩子的双双离开不能原谅他,也要离开他。

    除此以外,刺痛他心的还有程怡和赵飞的离开,以及程怡与阿德斯合谋杀死林宛云,并且还要继续对采月下手的血淋淋的残忍真相。

    赵飞对他的隐瞒他不怪赵飞。因为萧天清楚,赵飞知道程怡这么做并不是真的要背叛他。他选择隐瞒,不仅是为了保护程怡,也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

    这么多年他面对过那么多的生死关头、那么多的重大考验,却从未像这一次这样。身边至为亲近之人的接连出事对他造成的连番打击,让萧天那颗坚韧无比又极重感情的心无力地躺下而不想再起来。

    裘岩缓步走到了萧天的面前,将手搭在他的肩上重重地捏了一下,然后才在对面的椅子上缓缓地坐下来。

    两人都沉默着,很久没有开口说话。

    来找萧天之前,裘岩本想先去找采月。但考虑过后,他还是决定先来找萧天。他怕自己见到采月伤心悲绝的情景再来见萧天会忍不住就责备他。可是他知道,现在的萧天或许才是最需要被安慰的那个人。

    身为男人,裘岩当然比采月更容易体会,一个男人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不受伤害而要做出这样的决定会有多么痛苦。

    采月因为云天不得不选择坚强,至少她还能因为承担起萧天的责任而感到欣慰。但萧天却只能因为知道采月要承受这一切而对她倍觉亏欠。采月伤心可以流泪,没有人会不理解。但萧天再伤心难过,也只能让自己保持平静地躺在那张病床上。

    表面上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是躺在那里,但裘岩知道这平静的底下藏着萧天多少的忍耐与悲苦!何况他是真的什么都不需要做么?事实上整个计划都是在萧天的掌控下才得以顺利实施的。

    而且他明知他这么做很可能最终得到的,却是采月的不理解和不原谅!

    了解萧天身份内幕的人不多,而他却是其中之一。无论如何,在这个时候他都应该陪着萧天,陪他一起难过,陪他一起伤心。

    终于萧天轻轻地开了口:“你知道了?”

    “猜到一些。不过,我想已经足够了。”裘岩的声音也放得很轻。

    “你没去找过她吗?”

    虽然萧天没提这个“她”是男是女,更没提名字,但两人都知道,这个她应该是谁。

    “没有,我先来找的你。我想,现在的你或许比她更需要我。”

    萧天又沉默下来。

    裘岩没有催萧天,只是等着他。这件事如果萧天想找一个人说说,那这个人就只会是他裘岩。如果他不想说,那他问了他也不会说。

    又等了好一会儿,萧天才终于又开口:“你来是不是想问我,我为什么要假装昏睡?”

    裘岩点了点头。

    “我现在只猜到你是为了尽快除掉那个恨了你十几年的敌人,也为了挖出你身边的内奸,你不得不这么做。知道你和采月关系的人不多,可以联合你的那个敌人策划绑架行动的人更不多。这个人与你的关系逼得你不得不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

    萧天闭上了眼——这个世界上可以有一个人,不需要你说一个字,你就可以肯定他知道你所有难言的苦衷,这是一件多么令人安慰的事!而且这个时候对裘岩而言是多好的赢得采月的心的机会,可他却选择了首先来安慰他。

    萧天慢慢弯下了腰,双手撑住自己的头,看得出即使是现在提到他做这个假昏睡的决定,他依旧是痛苦不堪。而且他愿意毫不掩饰地把这种痛苦呈现在裘岩的面前。

    裘岩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做一下换位思考,如果是他,在身处萧天所面临之境况下,他又会怎么做?他又能怎么做?

    敌暗我明,他既要对付那个一直盯着他的穷凶极恶的敌人,又要防止身边这个他极为亲近的内奸。他已经失去过一个爱人,前车之鉴尤在,没有人会比他更想要保护采月的周全。

    但他要保护采月的平安,就不得不用这种在当时对采月来说是无比残忍的方式。为了让这个内奸完全相信他是真的昏睡,他不得不也对采月隐瞒真相。

    因为保护而不得不选择伤害,因为爱而不得不选择欺骗!这个中的原由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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