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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好,但你恐怕是一整夜都没睡好。既然你已经为自己的错付了代价,我又何必再纠住不放呢?”
萧天的话让海子再次想起了这么多年,萧天身上承担的种种不为人知的重担,七尺男儿的他也忍不住眼里有些湿了。
“天哥,不管我在哪里,也不管您在哪里,我永远是您手底下的兵!”
“傻话!我们永远是兄弟!”萧天冲海子笑笑,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两人边喝边聊,夜慢慢地就深了。
“海子,现在你是魅影真正的首领了,所以,你会像之前的我一样,面临更多的明暗双重的危险。除此以外,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更多地学会保护自己!凡事多想一想,往深里想。做为首领,光有一腔热血和忠诚是远远不够的。懂吗?”
海子鼻子一酸,眼圈有些红了。这种情意满满又含义满满的话,也就只有天哥才可能对他说、才配对他说了。
“天哥,我懂!我会细细揣磨您说的这些话的。”海子的声音微微有些发紧了。
萧天也微微地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才接着道:“有空时尽量多陪陪你老婆孩子!做我们这样的男人的妻子,很不容易,别亏待了人家!”
顿了一下,萧天有些自嘲起来:“瞧我,像个女人一样唠叨个没完没了!”
“不,天哥,您是关心我,才会对我说这些的。我要离开了,李姐也没在您身边,我…我不放心!”海子说到这里,已是有些哽咽了。
萧天心中虽然也是难过不已,但脸上却始终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没事,我从小不都是自己照顾自己的吗?一个人,习惯了!”
海子鼻子越来越酸,终于忍不住说道:“天哥,我相信夫人一定会回到您身边的。要是像你们这样的有情人都不能在一起,那这世上就没天理了!”
萧天没想到海子突然就提到了采月,他的脸色一下子就黯淡了。
落枫桥上那一跳至今,采月失踪已一年有余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萧天就像当初林宛云出事后一般,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太大的不对劲,但海子知道,天哥的心已经是重伤到濒临死灰状态了。
只是,因为没有最终发现夫人的遗体,所以还有最后一丝希望在支撑着他。
萧天没接海子的话,只是往自己的酒杯中倒满了酒,一仰脖一饮而尽。他要再倒,却被海子拦住了。
“天哥,您别这样!当初夫人不顾自己的安危也要救您,离开前还特意留下话再三嘱咐您,要您务必珍重。就是为了夫人,您也绝不可以不顾惜自己。夫人在那么令人绝望的情况下,都没有放弃希望,您也不要放弃希望!”
萧天停住了倒酒的手,点了点头。
“海子,你说得对!采月一定会回来的。她连你都可以说服,让你连我的命令都可以违背,又怎么可能轻易就离开了呢?”
海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愧色:“对不起,天哥,那是海子跟了您二十年,唯一一次违背您的命令。”
萧天无奈地笑了笑,又摇了摇头:“连裘岩她都可以说服,你又如何能拦得住她?就连我也是奈何不了她的。她若是一个男人,恐怕连我都会是她的手下败将。”
海子一听就大笑起来:“夫人是个女人,您更是她的手下败将!而且是一败涂地、片甲不留!”
。。。
004 醉人缠绵
萧天也大笑起来:“采月还真是了得,借了她的胆,连你也敢取笑我了!你现在可还没有走马上任,在这个屋里,你可还是我的兵!”
海子有些感慨:“天哥,能看到您可以像现在这样平常地聊感情、谈女人,真是太好了!您不知道,自从宛云嫂子离开,您就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那些年,您就像一个机器人,只要触到了不该碰的开关,您就会毁灭一切一样。弟兄们心疼您,却又害怕您!”
萧天有些惭愧:“那几年,辛苦你们了!”
夜色深沉,萧天的房间里却依旧亮着灯,两人在灯下一起回忆着那些难忘的同生共死的岁月、那些流血又流泪的往事,还有那些记忆中温馨、也令人伤怀的瞬间!
兄弟离别的愁绪,让萧天和海子都有些醉意了。
海子趁着夜色已离开,房间里只剩了萧天一人。他在床上躺下来,闭上了眼。
迷蒙中,他感觉到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肩头。他警觉地睁开了眼,床前站立着的,居然是他日思夜想、魂牵梦绕的最心爱的人。
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她笼在那光中,就那样地弯腰站立于他的床前,深情地凝望着他,似真似幻。
他赶紧不敢相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年多了,他时常在梦里见到她,每次醒来,他只觉得更是惆怅。这一次,依旧只是一个梦吧?
揉完眼睛,她依旧在。萧天“腾”地一下就坐起了来,睁大了眼,要看个真切。
“采月,真的是你吗?你真的回来了?”
“萧天,我想你,好想好想你!”她居然回了他。
这声音是她的,一点都没错。她还伸出手,轻轻地抚了一下他的眼角。萧天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指尖微微的凉意和美好的触感。
他的心剧烈地蹦跳了一下。
“采月!”
他激动地轻唤了一声。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只是一个梦,就算醒来后更是惆怅,也好过他总是如此孤寂地一个人。
他紧紧地拥住了她,几乎是颤着声地道:“我更想你!倘若时光可以倒流,我一定要留住你,不惜一切地留住你!”
她在他的怀里幸福地微笑着。
他感觉到怀中的实在和温暖,越发地激动。他松开她些,挑着她的下巴看着她。
她一身白色长裙,裸露在裙子外的肌肤,在月光下发出莹润的白光,不像人类,倒像梦中的仙女。萧天甚至觉得,他这样地挑着她的下巴,都像是冒犯了她。于是,他把手缩了回来。
可是,就算是不和她做什么,可以这样地再看见她,真实地感受到她站在他的面前,这样也很好啊。
“你真的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了?”他喜极而泣!
当年,她在约定的两月之期到达之日,伤心地丢下他而去,一走就是一年多。她在落枫桥上那惊人的一跳到现在,又是一年多。近千个日日夜夜,有谁知道,他是怎样地在思念着他的女人啊!
她伸出手,擦去了他的眼泪,微笑地嗔怪道:“都是堂堂的将军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
她居然笑话他!
“你个狠心的女人!一走就是几年,一回来,就敢这样地笑话我!”
将军就是将军,他不管眼前的女人是仙还是人了,双臂一伸,一把就又抱紧了她,紧得恨不能生生地将她嵌进到他的肉里去。
她吃疼地低哼了一声。
她这一声低哼,立刻就让萧天将她放松了些,因为怕他的用力伤了她,但也只是放松了些,他还是抱着她舍不得放开。
“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轻轻地却又急切地问着她。
她却不直接说她去哪了,脸贴在他的怀中,只柔柔地道:“无论我在哪里,我都是你的人,你一个人的女人。”
她的声音带着美好的依恋,像一汪清泉,滋润着萧天干渴的心。他刚刚才放松的双臂,忍不住地又紧了紧。
“你当然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我也是你的!全是你的!”
身体如此的紧密接触,只隔着薄薄的衣衫,他那么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她身体的温度和柔软,熟悉的欲念在他的心底迅速升腾。
他是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却常年过着禁欲的生活。不是因为他没有欲,而是他一直小心而谨守地控制着自己。因为他特殊的身份,也因为他个人在情与欲上的洁癖。所以,一旦有人闯进了他的心,他的全副身心就会全然地交付。
先是林宛云,后来是她,他都是这样。
她的离开让他的心再度地封闭,所以,他的身体也因为她的离开,而再度地自我封闭了。
他很早就答应过她,他要为她守身如玉的。哪怕她失踪了,哪怕她不在了。他不怕别人说他偏执、也不怕别人笑话他是怪物,他就是要这样,而且,他就乐意这样。
当初,他和她热烈地做着夫妻之事,她却因为想念裘岩而流泪不止。他狂怒之下丢下了她,出门去找别的女人,最终却还是气恼地回了家。因为,他和别人在一起,就是做不下去。
他也气自己,气到一回家就用强迫的方式狠狠地要了她。
可气归气,他就是没办法!谁让他就是这么一个死心眼的人呢?
现在,她回来了,真真实实地回来了。他如死灰一般的心立刻就恢复了活力,他久压的男人的**,也是瞬间就膨胀燃烧。
他含住她的唇就开始吻她,带着小心和谨慎,因为他害怕一用力,她就又会消失不见了。
可是只一小会儿,他的吻就变得热烈而粗野了,舌头缠绕相吮时,像有电流经过周身一般的酥麻感,刺得他立刻就觉得身心都有些颤栗了。
只是一个吻,就只是和她的一个吻而已,他就完全地无法自控了。
彼此动人的喘息声中,他再一次直接感受到了她身体肌肤的腻滑与弹力,感受到了彼此身体接触时的热力,那么熟悉、那么生动、那么醉人。
他的唇与手掌流连于她起伏的曲线,激动而又细致地感受着她的激动。
她细长而柔软的手指也细细地丈量着他身体结实的线条,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男性股肉中蕴藏的紧绷的张力与活力。
他们望向彼此的眼神中,是无限的爱意,也是急切的索要。
他们彼此激动地爱抚着对方,恨不能将自己长久的思念和满腔的柔情蜜意,都化为那极致的温柔,毫无保留地给予自己的爱人。
皎洁的月光透过明净的窗,照进屋里,洒落在这大床之上,如铺开的银粉般闪动着细碎的光华。
她黑亮的长发如海藻般散开,将她白晳而泛着微光的脸庞衬得如天使般美丽动人。她光洁的身体因他热烈的爱抚,更带着令人窒息的美感。
她双眼半闭半开地望着他,黑密的睫毛如羽扇般,轻轻地半覆盖着她灵动而美丽的眼瞳,晶莹的泪顺着她的脸庞滑落,性感的双唇微张着,不时地发出醉人的吟唱,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轻唤着他的名字。
“萧天,我爱你!我爱你!”
他俯下身,双肘撑在她身体的两侧,一边用力地爱着她,一边小心地不将自己精壮的身体压着她。
他贪婪而动情地盯着她陷于迷乱中的脸庞,一边带着她不断地连续地登上那极乐的高峰,一边同样流着泪地、颤着声地回应着她。
“我的宝贝,我的丫头,我们不要再分开,永远都不分开了!好不好?好不好?”
这么多年,他每天活在危险和黑暗中,仿佛都已经忘记了害怕的滋味了。直到她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他才又一次想起了什么叫“害怕”。
因为,他害怕再一次失去。
可他终究还是失去了。从她绝然地跳下落枫桥的那一刻起,他就又一次品尝到了失去的滋味。这滋味真的是好苦、好痛呀!
哪怕他已经习惯了失去、哪怕他失去到都有些麻木了,可那种心被活活地割下一块的痛,还是让他痛楚难当。
回答他的,是她越来越细密的低吟声,还有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激动的泪水。
以前,他和她做到兴奋至极时,她如果不是昏过去,也曾经会这样地兴奋到哭。
人体还真是奇怪,痛楚和兴奋这样完全相反的感受,反应却会是完全一样。
整个世界一片寂静,唯有他们彼此浸满爱意的低语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在耳旁如最美的乐音般,辅奏着这支人间最为激动人心的交响曲。
身体的热力在不断地增加,他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来自于她身体深处的振颤,如海浪般一波强似一波在袭涌而来。
“等我,等我一起!”
他急切地追索着她的节奏,他一定要与她一起,在任何时候,在任何地方,在任何事上。
他感受着热流蓬勃而出,感受着他的生命与她的生命再度地更深地融合。
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消失了,她也消失了,唯有一束光、一束热烈而又耀眼的光,将她与他完全地笼罩,他们消失于那束光,他们也成为了那光的一部分。
他们停止了一切的动作,身体却依旧紧密相拥,交缠贴合。
他们的身体都因出汗而微湿,在月光下,微湿的肌肤发出人体特有的柔光,就仿佛是油画里最美的一道风景。
。。。
005 将军媒婆
这样灵肉完全合一的结合,令萧天觉得无比的满足。就像上好的精油,完全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身心灵都无比地舒畅与快乐。
他幸福地将脸埋进她的发间,沉醉地感受她细柔的长发拂过他的脸。他嗅着她特有的馨香,吻着她的耳后,吻着她的颈侧,轻轻地对她说:“宝贝,我爱你!至死不渝!”
她的唇幸福地弯起,回以他一个幸福动人的微笑。
都说男人的誓言不可信,尤其是他们在和女人做这件事时,什么好听的话他们都会张嘴就来。
但他说的,她信!他就算不说,她也信!因为,她的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做的比说的多,做的比说的好。
只是,她幸福地笑完,眼中却出现了极深的哀怨,轻声地对他道:“我要走了!萧天,你要好好保重!忘了我吧!”
他双臂立刻就收紧了、用力地抱紧了她。
“我不放你走,你哪也不要去!陪着我、就这样地陪着我,直到我们都老去,直到我们都消失!”
她的身体却慢慢地变了,先是变得轻盈无比,然后又变成了一筷最细最柔的羽绒,慢慢地飞离他的怀抱、又飞离地面,越飞越高。
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她,那轻柔无比的羽绒却忽然四散而开,随风飘扬。他被白色的羽绒包围着,哪里都是她,又哪里都没有她。
“萧天,忘了我!忘了我!”
她的声音带着回声,飘荡在他的耳边,也飘荡在空气中、又飘向天之际,她的人却已不见。只有那飞扬在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白色羽绒包围着他,仿佛在告诉他,她真的来过!
“别走!宝贝别走!求你不要走!”萧天大声地唤着、哀求着。
“求”这个字,仿佛是他人生字典里不曾存在过的字眼,因为从小他就知道,请求是无力和无用的。但长久的分离和那种想抓却抓不住的无力感,却让他在这个时刻,很顺遛地说出了这个字。
只是,他的人生经验的确是没错的,请求的确是无用的。
渐渐的,那白色的羽绒都变得越来越模糊而稀薄,直至完全消失了,就仿佛她从未曾出现过一样。
“采月,丫头,你在哪呀?在哪呀?”他无力地呼唤着,却没有再得到任何的回应。
萧天身体猛地一颤,睁开了眼。
窗外月华如炼,屋内一室银光,怀中却空空如也。
摸了一把眼角,湿湿的。
在军中,大部人只知道萧天曾经是秘密战线的一员,经历过无数血与火的生死考验,更多情况却不得而知。对于他的书面档案,自然从头至尾会有一份完整而手续齐全的记录,外人是看不出有任何不对之处的。
虽然他军人的身份已公开,但萧天依旧习惯性地保持了他低调的习惯和作风,除非必要,他很少在一些公开场合露面,不管是军中的,还是商界的。
在他卸下魅影首领身份后的第二年,他回过一次本市。
当他第一次身着军服出现在裘岩面前时,裘岩着实是大吃了一惊。他很是好奇地摸了摸萧天军服肩上的那枚闪耀的将星。
“我早知道你身份不简单,却没想到你居然会是一位将军!有这么年轻的将军吗?你什么时候成为将军的?”
虽然将军只是一种军衔,甚至连文艺兵都有被授予少将军衔的,但裘岩很清楚,萧天这个将军可是个货真价实的掌握着军权的将军。
萧天的脸上并没有一丝得意,却是有点无辜地回道:“六年前。”
六年前,也就是他接掌龙影军团的第二年。
裘岩一脸无语的表情,但很快又道:“还好!你没说是我们认识前!”
裘岩这话,让两人都是一阵感慨。
不知不觉间,他们两人相识居然已经有近十年了。从相识之初的商场对手,到后来的情场商场双料劲敌,再到现在的知己兄弟,他们两人之间的这份情谊,已如陈年的佳酿一般,香味越来越醇厚。
两人坐下来,裘岩才正式就眼前之事发问:“这次回来,是为了军中之事吗?”
萧天点了点头:“嗯,我需要到侨东省军区处理一些军务。可能会呆一段时间才离开。”
“恭喜你,终于可以公开你的身份了!现在的你,终于不必像以前一样那么隐身了。”
萧天有些不置可否地一笑。
裘岩的脸色突然微微有些黯然下来,“采月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萧天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和伤感中。
不一会儿,萧天打破了沉默,“裘瑞国际和明耀现在如何了?”
裘岩也迅速脱离刚刚的伤感:“明耀基本完成了业务重组,一些深入的融合也已经开始。裘瑞国际和你的云天自然是合作越发密切了。对了,明涛知道你回来了吗?”
萧天点了一下头:“知道。和你联系完,我就和明涛也联系了。恐怕一会儿他就会到了。”
正说着,陈明涛却已经到了。只是,他人已站到萧天眼前了,却瞪着眼没叫出萧天的名字来。
萧天主动站起,冲陈明涛一笑:“怎么,才两年不见,就不认识我了么?”
陈明涛这才冲上前,双眼微红地一把就紧紧抱住了萧天:“天哥!”
萧天微笑着拍了拍陈明涛,“两年不见,你怎么还像以前一样?”
陈明涛有些讪讪的,依旧不无激动地道:“不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