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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再次大笑:“杨越也帅,长大了一定更帅!”
这么说时,萧天就很仔细地看着杨越的脸。可是,他这一眼看过去,立刻就觉得心口一阵剧烈的绞痛。
这的确是一张很漂亮很可爱的脸,融合了杨玄和采月各自的长处。
这孩子看起来两岁多的样子。采月失踪了近五年,也就是说,她是失踪两年不到就怀了孕。
不,他不信,他不信采月会和别的男人生孩子。可是,这孩子的确长得像他们两人的合体,甚至他的名字——“杨越”,也是两人名字的合体。
杨越在萧天怀中呆了一会儿,好像感觉到萧天心情不好,就双手朝杨玄伸去,要爸爸抱。
萧天此时脸上的神色,已明显不如开始时那么明朗了。
杨玄专门安排了公馆东面附楼的二楼一整层,给萧天一行人作为休息之所。
用过晚餐,杨玄又陪着萧天在公馆的后花园散了会儿步,然后就借口不打扰萧天休息,撤了。
许援等人都没想到今天要在这里住一夜,都有些无措。
他们拿不准他们的住处会不会被暗中监听监视,所以等杨玄一离开,还未到达住处时,许援就凑近萧天,压低声音问他:“老大,来的时候你可没说要在这里过夜的。”
萧天的双眉紧皱着。自杨越出现后,他的脸上就没再出现过什么笑容了。
“我是临时决定的。”
许援有点头大:“老大,您接下来打算如何?”
萧天神情有些委顿:“没打算,住一晚再说。”
许援“啊”了一声,然后很乖地又“哦”了一声。
几人回到杨玄为他们安排的附楼休息楼层。
c国通讯各方面发展不比国内,而且,或许出于安全考虑,公馆内部只有有线,没有wifi。几人都以为不会在这里过夜的,所以只有许援一个人带了笔记本电脑。这是为了应对萧天可能会和杨玄谈一些事,他好随时查一些具体的资料之用。
没有网络、又不能乱走乱说乱动,所以,几人只能老实地坐在房里,除了打打手机本机游戏,就找不到别的更有意思的事来做了。于是,几人干脆早早地就睡下了。
夜里十点多时,整个公馆基本上是寂静一片。萧天却像个幽灵一样地出了他的房间。
昨夜,他假扮孟扎进公馆,又扮成公馆内部的侍者,都没能找到家眷所居之处。今天他以客人的身份,光明正大地让杨玄陪着他参观公馆,终于搞清楚了整个公馆的布局。
所以,现在,他又要行动了。
白天时,他就很用心地留意了公馆的结构分布,因此,他不像昨夜那样要边走边找,还要留心被人看穿。就算不小心被人看到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瞎掰,说他睡不着随便走走,不小心走迷路了。
一路上,他的确遇到几个公馆侍者,他都轻轻松松糊弄过去了,很顺利地到达了白天杨玄不肯带他进入的那内院。
这是一个完全**的院落,站在院墙外,可以看到几棵大树的枝条从院子里伸到院墙外。院墙外围爬满了类似爬山虎一样的藤蔓植物,并不杂乱,却显得生机盎然。人还未进入院里,就可以闻到阵阵的花香随着夜风飘入鼻中。
。。。
026 终于见到
萧天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有栀子花的香气。白天时这气味还淡得若有似无,晚上却是浓郁得多。
此刻,院门紧闭着。萧天没有敲院门,找了一处不容易被人发现之处,直接用军人的方式,很不费力地就攀上了那不高的院墙。
内院主人房的一间浴室里,越如梦正闭着眼,躺靠在那釉面闪着微光的按摩浴缸内。即使全身未着一丝,但她的脸上却依旧如传说中所说的那样,戴着一副黑金色的蝴蝶面具。
c国年平均气温超过20摄氏度,在这里泡澡,水温并不需要太热。但此刻,她所泡的这水温显然不会太低。她的额头泛湿,鼻尖也有如细珠的汗滴,仿佛只有这样的热度,才可以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她的双臂轻轻地搭在浴缸的两侧,右手还手势优美地捏着一支女士香烟,一丝微甜香气的烟雾,袅袅地呈直线上升着,慢慢地飘向空中,然后又慢慢地消散。
她的手是素手,没有戴任何戒指或手镯之类的配饰,甚至连普通女人都最常喜欢涂抹的指甲油,都完全没有。可这样毫无装饰的她,却是那样地高贵而又美丽得令人感到窒息。
只是,这高贵中却同时带了几许冷血的残忍味道,这美丽里又掺了几许少了生机的颓废气息。
这个点了,今天要忙的事都忙完了,孩子也早已经睡了,这应该是她难得的放松时刻。但她的样子看起来并不享受,反而是心事重重。
她像现在这样地一动不动地闭着眼沉思,仿佛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因为地上已经有了一支烟头。而且,她手指间的那支烟仿佛也已停着许久没被吸过,烟头就要熄灭了一般,烟雾也慢慢地变得稀薄了。
她依旧闭着眼,抬手将烟送至自己的唇边,长长地吸了一口,将烟雾轻轻地吐出后,手再次像之前那样地搭回了原处。
水温慢慢冷下来,到现在才正是最令人舒适的温度。她的喉间舒服地轻轻低吟了一声。
突然,她觉得气氛好似不对,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她猛地睁开了她那双迷一般的美丽眼睛。
果然是有人闯入了!
萧天是以私人身份造访,所以并没有穿军服。
越如梦快速地抬起那只未曾拿烟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但她的腿却没有立刻地收起来。
“什么人?”
越如梦的声音是冷静的,甚至是冷血的。另外,她说的是c国话。
萧天朝浴缸中完全赤身的女人,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
与在那山涧里接近那同样全身精赤的女人不同,一看见眼前的她,他就觉得他的心开始狂跳。虽然他和那时一样,并不能看全那面具下的脸,但只是这一瞬间,他的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眼前的这个女人,正是他一直苦苦等待、苦苦寻找的爱人!
没有人可以像她这样地吸引他。没有人可以像她这样地,令他才一接近,就已是情难自禁。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是谁?”萧天回的是中国话,而且,他的声音带着强压的激动。
他今天特别地穿了一双很轻便的皮鞋,走路的声音几乎可说是听不见。可是,这个越如梦却在他出现的第一秒就察觉到了他。
萧天对此的理解是,要么这个女人敏感得不像人类了,要么就是一种极亲密的人之间才会有的这种心有灵犀。
越如梦的眼中微微地闪过一丝慌张,但那慌张只是一闪而逝。只是短短两秒的时间,她就已完全恢复了镇定和冷酷。
“出去!”
虽然越如梦依旧说的c国话,但她说的这简单的字音,萧天还是听懂了。他好不容易才终于见到了真正的她,怎么可能会出去?
他慢慢地走近那浴缸,在浴缸边坐了下来,然后,目光一点点地扫过她的全身。
这身体的每一处线条,都是他所熟悉和深深眷恋的。几年了,他无数次地在夜里梦见她,梦见他一寸寸地抚摸她全身每一处的肌肤,梦见他和她热烈而疯狂的缠绵,久久地都不分开。
“为什么你连身上的所有衣服都可以除去了,却依旧要戴着这张面具,你究竟在害怕什么?在躲避什么?”
越如梦已将腿收了起来,无论如何,她不习惯这么样地将身体暴露于一个男人的面前。她冷冷地看着萧天,再次说了两个字。
“出去!”
萧天不管那么多了,突然栖身上前了一些。
“采月,对不起!我知道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今天不得不呆在这里,还要整天戴着这样一幅面具。一切都过去了,和我回家吧!”
越如梦收紧了身体,这回她改说了中国话。
“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可以进到这里来?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萧天没有后退,“你想喊就喊吧,让杨玄的人把我抓起来。不然,我一定要带你走!”
越如梦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
“你好大的胆子!想来你一定就是中国来的那个萧将军了。就算你是客人,就可以这样擅自闯入女主人的浴室吗?请你立刻出去!不然,我有理由认为你是非礼了。”
萧天不仅没后退,反而又上前了一步。他与越如梦之间的距离,已是触手可及。
“采月,别再折磨你自己了!你活在这面具之下已经快五年了,够了!回到我身边来,别再做什么如梦夫人蝶夫人了!所有人都知道,你一直都只是我萧天的女人!”
这些年,不知道有多少人找他想为他作媒,却都被他一句话给顶回去了:“谢谢,可是我已经有爱人了!”然后,他就会掏出钱包,将那透明夹层里他和采月的合照,拿给别人看。
越如梦不仅没回应他的话,反而将音量大大地提高了。
“出去!”
虽然越如梦的手一直挡着她的胸口,但她左肩上的那个清晰的咬痕,却已落入了萧天的眼中。那样的咬痕,若非实在用力,根本不可能如此的清晰。那咬痕,是他亲口在她肩上留下的记号。
萧天伸出双臂,紧紧地抓住了越如梦的双肩。
“为什么?为什么要躲着我?我不在乎你的腿好不好。我不在乎你和别人有了孩子。我也不在乎你的脸变成了什么样子。我只知道你是采月,你是我认定的一辈子属于我的女人!
不管过去我做了哪些混蛋的事伤了你的心,采月,求你看在我等了你这么多年的份上,原谅我吧!我们重新在一起,好不好?”
越如梦的手一直捂着胸口,所以,她没法推开萧天,就只是看着他。
萧天觉得,他刚刚的话,让她的眼中有了少许的激动,但只是少许。
越如梦抬手,微皱着眉地长长吸了一口烟,眼中那激动很快就被她强压下去了。
“萧将军,难道您认为对着一个光着身体的女人说您对爱人的深情,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吗?您不觉得您这么做有些无耻吗?就算您因为太思念您爱人的缘故,很想找一位听众,您是否可以等我穿上衣服再说?”
萧天顿了一下,看了越如梦好一会儿,这才点了点头:“你的衣服在哪里?我去帮你取。”
“就搭在我卧室的床上。”
萧天依言,走进越如梦的卧室,看见床上果然躺着一件黑色的质料上好的丝质睡衣。萧天拿起那手感细滑无比的睡衣,再次走进了浴室。
越如梦的语气无比的生冷:“你把衣服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萧天有些怀疑在看着她:“你的腿不是不方便吗?”
不然,刚刚她一见他,为何只抬手挡住了胸,却没有收腿挡住另一处更隐秘的部位?
“我的腿的确有些不方便,不过只是反应比常人要慢一些,而且不能长时间站立和走路,基本生活和短时间的移动却是没有问题的。否则,我这怎么会连一个侍女也没有呢?”
原来是这样。
“那好,我就在浴室外面,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萧天说完,就离开了浴室。
十分钟后,越如梦穿好衣服,坐着轮骑从浴室出来了。她的手上,依旧捏着一支刚刚才点燃的新烟。
夏日的睡衣很薄,布料更是少,根本无法遮住越如梦那极具诱惑性的身体线条。
萧天不仅没有因为她穿上了衣服而觉得她的诱惑减少了,相反,她露在睡衣外的那些弯曲而圆润的线条,反倒越发让他在脑子里去加倍地想像着她全体的线条。
她的魅力相比几年前的她,只增不减,而且,还更多了几许危险女人的冷艳和成熟女人的妩媚。
他很理智地控制住了自己隐约有些坍塌危险的旖念,接过了越如梦的轮椅推把,将她推到了床边的榻前,然后他自己在榻前坐下,直盯着越如梦看。
越如梦吸了一口烟,微微歪了一下头,将烟吐了出来。
“萧将军,您不认为这么晚了,您这么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呆在我这里,实在是不太方便吗?”
。。。
027 张网以待
萧天的眼睛向下移动,看向越如梦的腿。
此刻的她穿着睡衣,说是睡衣其实是短裙,因为天热,裙子的长度只到膝盖以上。这双腿虽然行动不便,但线条却还是那么的修长而美丽。
他忍不住地想起了以前他和她在一起时的那些美好时光。
萧天没有接越如梦的问话,却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那天在那山坳里洗澡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你!你越这么做,我越认定你是在躲着我。”
越如梦冷哼了一声:“那天的那个狂徒就是你吗?那看来你是易容了。也对,一个人脸那么老,身材怎么可能那么棒?”
萧天也顾不上听越如梦夸他身材好,只是继续地揪着他自己的问题。
“你撒谎,那天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你。你故意安排了一个身材和长相和你差不多的女人,来替下你和用来骗我,只是为了想一劳永逸地让我对你死心,对不对?所以你才会轻易就让我闯进那里,让我看到那女人的全身。对不对?”
越如梦微微抬头,神色冷然地看着萧天,慢慢地开了口。
“萧将军,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在我的印象里,我与您从未见过面,也根本谈不上认识。”
萧天依旧紧盯着她:“你根本不是c国人,不然,你的中国话不可能说得如此地流利。”
越如梦笑了一下:“c国的中国人本就不少。我和玄哥一样,父母都是中国人,说着中国话长大,当然中国话会说得流利了。”
萧天咪了咪眼:“你如果真是杨玄的女人,为什么你感觉到我进来时,只遮上半身却不遮下半身。别说你是没反应过来。”
越如梦面无丝毫惊慌:“我的确是没反应过来,萧将军难道不知道,我的双腿不太方便吗?”
萧天立刻换了另一个疑点:“如果你真是杨玄的女人,为什么你们不睡同一间卧室?为什么你这里的陈设全是女人的,就连浴室里也没有一点男人的用品?”
越如梦冷笑了一声:“这是我和玄哥的私房事,我有必要和萧将军你这个陌生人交代这些吗?”
萧天也笑了一声:“私房事?夫人,你的私处都被我这个陌生人看得清清楚楚的了,这算不算私房事呢?”
越如梦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她刚想发作,萧天却嘴角一勾,继续逼问。
“以你时下的权势和冷酷手段,你怎么可能被一个陌生男人看了个精透,却依旧隐忍不怒?告诉我我想要的答案,不然,今晚我不会走。”
越如梦盯着萧天看了几秒,又吸了一口烟,然后微微歪了一下头,很美、很熟练地吐出了一口香香的、带着诱惑气息的白色烟雾。
“我可以破例和你说一说。我和玄哥,只是都不习惯在不办事时也躺在同一张床上。至于萧将军你刚刚看到了什么,那完全只是意外,并不是我自己愿意的。”
萧天双眼咪了咪,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怒气:“别告诉我,你真和他办过那事?”
越如梦就像听见了什么大笑话一般,突然就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和玄哥若不上床,那我和他的儿子是从哪来的?难不成,萧将军还以为杨越会是我和你上床后才有的?”
萧天终于无法克制地激动了。
“你撒谎!你故意不挡全你的身体,只是为了让我知道你的确是采月。还有,以你对我的了解,你不会不知道,我见不到蝶夫人的真面目,一定不会善罢干休,所以你故意安排了一个替身。
以你的聪明,你知道我很快就会想明白那洗澡的女人只是个替身,然后就会来这里找你。如果你想继续骗我到底,你大可把一切布置得到位。可你一边躲我,又一边引诱我来到这里。你一边否认你是采月,又一边让我知道你就是她。告诉我实话,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越如梦看着萧天,顿了好一会儿,突然很妩媚地朝萧天微微地一笑。
“你要实在想不通,就当我是想存心勾引你好了。难道萧将军自己不知道,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吗?”
她这一笑,含着万种的风情,她面具未曾遮住的那双眼,满含诱惑、又带着几许阴谋的意味。
萧天曾经长期活于隐密中,对“危险”这种东西,他有一种超乎常人的敏锐嗅觉。
眼前的越如梦,让他立刻就想到了一个词——美女蛇!
越如梦的笑容背后,让萧天轻易就看到了一张正张开的网,就等着他向里踏入。
但就算知道她是一条蛇,就算知道她向他张开了网,他也愿意毫不抵抗地走过去,任她一口吞下,任她将他俘虏。
因为,他早已是她的!
萧天站起,弯下腰,捞起越如梦的下巴,直接就吻了下去。
越如梦手中的烟,无声地掉在了地上。她的双手紧紧地揪住了萧天胸前的衣服,用力地推拒着他,口里发出“呜呜”的含糊不清的挣扎的声音。
萧天丝毫不为所动。他的一只手用力地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的机会将脸转开,另一只手用力地抬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的头一直地昂着,以迎接他的吻。
萧天的舌自上而下、不顾一切又强势无比地与越如梦绞缠着,深入再深入。仿佛是想借这个吻告诉她,这几年他对她那无尽无止的思念有多么的浓烈,他那久久地思念着她的心,此刻又是怎样地痛并快乐着。
挣扎了好一番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萧天如此侵略性的吻令她呼吸不畅而缺氧,还是因为别的原因,越如梦的抵抗渐渐地弱了。
她揪着萧天胸前衣服的双手,渐渐地松开了,她也不再发出“呜呜”的挣扎的声音,而是默默地容许了萧天这明显越矩而过份的行为。
这是一个绵长而热烈的吻,久久地不断开。仿佛深入灵魂、仿佛深入骨髓!
越如梦终于对萧天的吻有了回应。
她起初的回应是犹豫的、不算热烈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