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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玖默的花花,谢谢澈雪的花花,谢谢央月的花花(╯3╰)
第十六章 顾兄劝七王()
“徐太医,我家娘娘怎么样了?”红鹃边用锦帕擦着顾云梨额头上的汗边焦急地问道。
“红鹃姑娘,梨妃娘娘只是动了胎气,老臣这就写下药方,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调理两日便会痊愈。”
得知腹中胎儿无恙,顾云梨松了一口气,但又想起皇后的话,胸中不由得郁积了一股压抑之气,遂拖着不适的身子书了一封信,命人送到了宫外的将军府。
半日后收到了回信,顾云梨的心沉到了谷底,此事简直是荒唐至极,哪有为五岁稚女婚配的道理。将书信点燃投掷于火盆中,命红鹃为其重新梳洗一番,当下朝着龙行宫而去。
“启禀皇上,梨妃娘娘殿外求见。”
皇帝眉头微皱,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和奏折,伸手揉了揉眉心道:“去回了她,若是为了赐婚一事,便不用见朕了,朕心意已决不会改变。”
“奴才遵旨!”
待殿内只剩皇帝一人,他再次将那张写有生辰八字的信纸拿出,脑中不断地回旋着宁国寺智清大师的话,“此女八字贵不可言,莫说镇不镇得住七王爷的八字,就算七煞命格的人她也镇得住,且她的八字不仅旺夫,与她亲好之人皆能得其福气,甚至说国家。”
梨儿莫要怪朕。
殿外
“梨妃娘娘,皇上说若是您为了赐婚一事而来,那就请回吧,皇上心意已决。”方丛躬身道。
顾云梨捏着手帕双拳骨节泛白,恨不得破口大骂,但是她的涵养和理智都告诉她不能,遂有些失魂地转身离开。
看着越走越远的身影,方丛的目光变得犀利,梨妃是个能忍的,她的心性和气度倒是比皇后还好上几分,将来怕是不简单,他可要重新辨风向了。
忆兰宫
楚钰城着一身玄色常服于庭中练剑,剑花翻飞纷乱虚实难辨,破竹的剑气令人头皮发麻,月儿生生地停在了庭外不敢造次一步。
见他旋身落地收剑入鞘,月儿才舒了一口气走上前递上了丝帕,软声道:“主子,顾家少将军已经在外殿恭候多时了,您可要一见?”
楚钰城了然地点了点头。
忆兰宫外殿
“微臣见过七王爷。”顾云天抱拳见礼道,心中却不禁在想,除却命格和年龄,七王爷确是难得的佳婿人选。
“少将军不必多礼,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微臣想请王爷退婚!”顾云天霍然单膝跪地,将练习了一夜的话说了出来,是死是活他都要为自家小妹讨个公道。
楚钰城单手摸着下巴久久未语,殿内陷入了骇人的死寂。
“少将军是个好兄长,本王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楚钰城突然开口。
顾云天喜不自胜,想必这事是成了,这七王爷倒是个明事理的,刚要开口言谢,便听楚钰城道:“本王给你一个机会,若是比剑你能胜了本王,你的任何要求本王都答应,若是输了少将军便请回吧。”
“王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为了自家小妹就算死在这宫里也是值了。
将军府
“老爷你说天儿能说服七王爷吗?”顾夫人叹息道,眼神却没有离开园中正与白火闹得满头大汗的顾水墨,这丫头倒是个没忧愁的。
顾钦不确定地摇了摇头,先前是病急乱投医想到了这个办法,现下想想却越发地不妥,七王爷既然能将他的狼送给墨儿,可见墨儿对他来说是不同的。
两人相聊了半晌,便看到遮遮掩掩而来的顾云天。
“天儿,你一个大男人弯腰遮脸的做什么?”顾钦不悦地皱眉,为将之人就该有挺拔不屈的样子。
无奈下顾云天只好挺直了身体,放下了用来遮脸的袖袍,不意外收到了顾夫人心疼的惊呼声,“天儿,谁把你伤成这样?”
“此事说来话长,且听儿子细细讲来。”
正在给白火梳理毛发的顾水墨也放缓了手中的动作,侧耳倾听起来。
一炷香之后,顾氏夫妇皆叹息不矣,看来此事已成定局了,他们现在能做的只有拼命地对墨儿好,他们的墨儿那么有福气,即使嫁过去也会平平安安地长大的。
顾水墨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扎进了顾云天的怀中,小手轻抚着他乌青的脸颊说道:“哥哥,你的脸还痛吗?”
“这都是小伤,哥哥一点儿都不痛,走了,哥哥带你去集市玩。”说罢顾云天背起了顾水墨转着圈就跑出去了,惹得顾水墨一阵惊呼,这简直就像是坐快速的旋转木马一样。
“夫人,你不必过于忧虑,墨儿身后还有我们顾家,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为夫定护她周全。”将满面泪水的妻子揽入怀中,顾钦不停地劝说着。
京城最繁华的酒楼
“墨儿你慢些吃,还有两道招牌菜没有上。”顾云天哭笑不得地将一杯水递到了顾水墨面前,他真怕她会噎到自己。
“哥哥,你都不知道,你没回来的时候,都没有人带墨儿来百味居。”顾水墨两只手正抓着一只香酥醉虾,胖嘟嘟的脸蛋儿被辣得红彤彤的。
“那以后墨儿想来,哥哥就带你来。”顾云天伸出手揉了揉顾水墨微乱的发丝,刚想再嘱咐些什么却被打断了。
“倾姐姐!”顾水墨怕来人看不到自己,一下子站到了凳子上,挥舞起油油的小胖手,剔透的大眼睛满是笑意。顾云天一愣,转过头看向了门口,心中咯噔一下,不安袭上了心头。
“墨儿,真是很巧。”俞倾走到了顾水墨身边,掐了下她的脸蛋。
“倾姐姐,这是我哥哥,你要是没有成亲可以考虑下他。”顾水墨伸手指了指坐在一边的顾云天,笑出了一口残缺不全的牙齿,逗得俞倾心中一乐道:“我已经成亲了。”
俞倾转身看了看顾云天,有一瞬的愣神,轻声问道:“顾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没想到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还是失败了,顾云天灿笑道:“人有相似,可能是姑娘你记错了,在下并未见过姑娘。”
俞倾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和二人道了别,便向着雅间走去。
第十七章 水墨拜师()
顾水墨鄙视地盯着顾云天,刚刚还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现在倒是盯着倾姐姐的背影不舍得移开视线,不由得打趣地说道:“哥哥,刚刚倾姐姐说她已经成亲了,你没有机会了。”
顾云天略有所思地看着顾水墨,脸色慢慢地冷淡下来,“你是怎么认识这个女子的?”
“倾姐姐是我们的新邻居,那天墨儿爬狗洞的时候认识的。”顾水墨心思百转,自家大哥好像是认识倾姐姐,难道说倾姐姐是他的前任?
“咔”顾云天手中的竹筷被折断,脸色越发地难看,口气略带责备地说道:“以后少和她来往,也不许再爬到隔壁的院子,听见没有?”
顾水墨慢吞吞地走到了顾云天的身边,拽着他宽大的袖袍撒娇道:“哥哥,倾姐姐人很好,墨儿很喜欢…”
“我说不许就不许!你听到没有!”顾云天有些激动地按住顾水墨的肩膀摇了几下,手下的力道也有些重,口气也是异常地强硬。
顾水墨乖巧地点了点头,伸出小手拍了拍顾云天的背后,大哥肯定也是为了她好,之后两人便相顾无言地向着将军府而去。
夜幕将近
顾水墨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双腿,心里几经挣扎,还是挪开了挡住狗洞的大石头爬了过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闭目弹琴的俞倾。俞倾双目未睁开,但嘴角却轻轻地弯了起来,应是那个小家伙儿吧。
一曲结束,顾水墨眉毛轻弯,眼中带笑地说道:“倾姐姐,你是不是在想念着谁?墨儿觉得你的琴音里满是思念。”
“铮”地一声,琴曲戛然而止,俞倾霍地睁开了双眸,若有所思地审视着眼前的女娃,良久才悠悠道出,“墨儿,你可愿拜我为师,为我传承这琴艺?”
顾水墨黑眸微亮,随即又想到了什么便又暗淡下来,摇了摇小脑袋道:“墨儿没有一丝音律基础,拜到你的门下只怕会辱没了师门。”
“墨儿,你年纪还小,现在开始学琴刚刚好,而且音律讲求的是缘分和天赋,也许有人练了一辈子,尚不及那些只练了三年五载的灵秀之人,我言尽于此,一切看你的本心不必顾虑太多。”俞倾将眸光转向了手中的琴,爱怜地抚摸着每一根琴弦。
“墨儿愿意,师傅在上请受徒…”
“慢着,你跟我来。”俞倾出声阻止,拉起了顾水墨的手,见顾水墨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俞倾轻笑道:“要拜师,是不是也要见见师爹?”
顾水墨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脑中开始勾勒未来师爹的长相,到底什么样的男子能配得上倾姐姐这般出尘的女子。
经过了几道古朴的回廊,便到达了宅子的正厅,入目的便是一位身着红衣的俊雅男子,男子身高八尺有余,五官深刻而英气,不过最吸引顾水墨目光的便是他的手腕,那白皙的双腕遍布刀痕,显得甚是狰狞。
“萧,这就是我昨日与你提到的墨儿。”话落便将顾水墨推到了萧沐面前。
“未来师爹你好,我是顾水墨,顾盼生辉的顾,水光敛艳的水,笔墨纸砚的墨。”然后抬起小手伸到了萧沐面前。
萧沐被顾水墨小大人的样子逗得一笑,然后微微地颔首问道:“墨儿,不知你这样所为何意?”难道说是让自己去握她的手吗?顾水墨恍然大悟地收回了手,掩饰地挠了挠头,她一时大意竟是用了现代的礼节。
“萧,我打算收墨儿为徒了。”俞倾轻声道,本以为萧沐会惊讶,没想到他却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相携坐到了主位上,顾水墨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恭敬地跪到了地上的蒲团上,她知晓古代人很重视师徒名分和礼仪,她须得遵守,“师傅师爹在上,请受徒儿三拜。”遂双手抵住了额头拜了下去。
叩拜结束后,顾水墨端起了摆有两杯茶的茶盘道:“师傅请喝茶,师爹请喝茶。”
“好了,墨儿快些起身吧。”俞倾满面笑意地抚了抚顾水墨的额头。
萧沐凝视着自己的爱妻,他的倾儿有多久没有如此开心地笑了,这女娃定是有过人之处,否则爱琴如命的倾儿断然不会草率地收徒。
“墨儿走吧,师傅今日先教你些。”说罢伸出了修长的素手。
“师傅的手指白皙而修长,你看墨儿的胖手指!”顾水墨有些嫉妒地将小手放到了俞倾的手掌心。
“呵呵”俞倾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然后摇了摇头,自己曾经摸过墨儿手指的骨节,随着她一点一点地长大,那将会是一双为琴而生的手。
竹亭中
“师傅,据墨儿所知,古琴一般都是七弦的,你的琴怎会有十根弦,也就师傅你这样十指纤长的人能够弹得了。”前些日子只是听琴,顾水墨并未将注意力放到琴上,今日仔细一看便倍受打击。
“师傅的这把琴叫鸳行,世代传承,到为师这已是第十代了,由于比普通的琴要多出三根弦,所以对手指的换弦速度要求非常严格,现在为师传授你些入门的规矩。”话落便将顾水墨的双手放到了琴弦上。
“是,师傅!”顾水墨坚定地点了点头。
“墨儿你且牢记,这鸳行置于琴台上的规矩,微方且略宽的一端朝向右侧,半圆且略窄的一端朝向左侧。”俞倾低头看向身前聚精会神盯着鸳行的顾水墨,嘴角轻弯。
顾水墨新奇地用左手拨动琴弦,那低沉而悠远的音域令她心中静如止水,正欲拨动另一个根弦,手背却被打了一下。
“师傅?”委屈地抬头。
“为师规矩还未讲完,你便瞎弹一气,此乃对先人的不敬,这左手是用来按弦取音的,右手方可曲指而弹,此次为师便罚你按弦半个时辰。”谈到了琴技,俞倾就变得很执拗,整个人都变得严厉起来。
“师傅,你别生气,墨儿这就认罚。”顾水墨抬头亲了下俞倾的脸颊,然后低头按弦。
俞倾一愣,心软成了水。
暗处的顾云天双拳握得发白,昔日里常带着暖意的双眸也变得极其危险。
半个时辰后
“墨儿,今日便到此吧,你按弦按得很好了,这是散瘀的膏药,回去轻涂于指肚。”俞倾欣慰地笑着,伸手将翠绿色的琉璃药壶递了过去。
“谢谢师傅,那墨儿便告辞了!”三步一回头地摆手离开,快速地爬出了狗洞,却意外地看到了自家大哥冷着脸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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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玖默姑娘送的钻石,此章老幽重新修改了一下,老幽不懂琴,“左手按弦取音”之说出于度娘,还有到了今日古琴只有七弦,而本文实为架空,为了烘托气愤老幽将之说成十弦,大家不必考究。
第十八章 离家出走()
顾水墨咧嘴而笑,露出粉粉的牙床,样子既好笑又可爱,她自己可是对着铜镜练习了很多次了,绝对是溜须拍马的必备法宝,但却没想到这次拍到了马蹄子上。
“自己靠墙站好了,不许笑!”顾云天冰冷的声音响起,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顾水墨心下一愣,这厮竟敢如此对她说话,要是放在现代,她分分钟虐他不见伤口。但是想归想,最后她还是乖乖地站到了墙边,谁让她年纪小,但是输人却不能输气势,她必须要扬起骄傲的头颅。
“顾水墨,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是不是?你以为我不舍得收拾你对不对?”不知是不是错觉,顾水墨竟觉得自家大哥的眼珠布满了红血丝。
“直觉告诉墨儿,师傅是好人!”
“不教训你一次,你便永远不知人心的险恶。”顾云天气急地揪过顾水墨,狠狠地给了她的小屁股十几巴掌才罢休。
顾水墨双颊通红,虽说痛是一个因素,不过最主要的却是因为羞愤。她前后两世加一起都三十三岁了,如今竟然被人打了屁股,这让她的老脸摆在何处,她一定要报复回去。
见顾水墨红着一张脸不说话,顾云天以为她吓坏了,冷凝的表情瞬间缓和了很多,放柔声音道:“墨儿你还小,防人之心不可无,这世间最难测的便是人心,大哥也是为了你好。”
顾水墨一把推开了他,朝着闺房跑去,独留顾云天独自在院中叹息。
第二日
“怎么福妈还没带墨儿过来?再等下去怕是菜就凉了。”顾钦的目光不由得转向了门口。
“许是这丫头又在赖床。”了解女儿的顾夫人笑着说道。
须臾,福妈喘着气焦急地跑了进来,缓了一口气忙道:“老爷,夫人,二小姐离家出走了。”
“什么?”顾钦猛拍了一下饭桌,震得桌上的碗筷齐作响。
“老奴已经把二小姐的院子找遍了,都未寻得她的身影,却在窗边的书案上发现了一封信。”福妈哆嗦着手将信递到了顾钦手中。
要是放在平常,顾钦是懒得去看那狗爬一样的字迹,但如今关系到宝贝女儿的安危,他也顾不得许多了,展开了信纸焦急地看起来。
爹娘:
墨儿从小便悉心接受爹娘的教诲,爹娘也对墨儿疼如珍宝,墨儿心中甚是欢喜。但是墨儿并未犯错,大哥却责打于我,心中自是苦闷难解,今去几日散心,爹娘勿念。——墨儿留
“老爷,墨儿到底写了些什么?”顾夫人忙在旁边问着。
“管家,着将军府所有人出去寻二小姐,看这墨迹她应该并未走远。”顾钦冷静地吩咐着。
“是,老爷!”管家快速离去。
“哼!”顾钦啪地将信纸拍到了桌子上,冷着脸看着对面正欲起身去寻人的顾云天,“臭小子!你为何要责打墨儿?”
“爹,此事说来话长,我们还是先找到墨儿再说吧。”顾云天自责地说道,若是墨儿出一点差池,他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将军府这边闹得人仰马翻,而另一边,顾水墨背着小包袱在京城各大街道直晃,心中无限感慨,想当年她的人脉可是广到变态,如今却连个投靠的人都没有,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啊!
她不是没想到过去投奔俞倾,但是萧府离将军府太近,她很容易被大哥找到。由于想得太过入神,并未见到前方的来人,直接撞了上去。
“呜!”顾水墨龇牙咧嘴地捂住了鼻子。
“你没事吧。”温和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顾水墨捂着鼻子抬头看去,瞬间愣住,连痛都忘记了。眼前男子一身玄色锦衣,身材虽然没有自家大哥高大,确是不矮的,一张白皙的脸被银色面具遮去了大半,只看得见光洁的下巴。
男子见顾水墨愣神,不由得轻笑出声,绕过了她离去。
回过神来,顾水墨猛然转身,盯着那远去的背影发呆,为何她对刚刚的面具男子会有一种熟悉感,仿若在哪里见过,但又叫不出名字,最后只好作罢。
慢吞吞地行了半日的路,顾水墨早已饥肠辘辘,遂寻了一家还不错的酒楼,迈步走了进去。
跑堂的店小二儿一愣,这是哪户富贵人家的千金,也就五六岁的年纪,怎生放心她一人外出游玩。
“小二哥,麻烦给我来一盘翡翠虾仁儿,一盘水晶虾饺,外加一盘醋溜西兰花。”说完也不管店小二儿的反应,信步向酒楼最内侧的座位走去,她可不想坐在最显眼的位置等着被捉回去。
“好嘞,小客官您稍等着片刻。”
等餐的过程是漫长的,顾水墨无聊地用双手撑着下巴,水晶葡萄般的大眼睛转来转去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却不料被旁桌的两位秀才样的男子吸引去目光。
“吴兄,你可知这两日京城出了件荒唐事?”另一位男子打趣地问道。
“杨兄说的可是当今圣上为七王爷赐婚之事,确是荒唐至极。”吴姓男子应道。
“怎奈七王爷是皇上最疼爱的儿子,是太子殿下和其他王爷不能比的,莫说是赐个五岁的女娃给他,就算是自己的嫔妃怕是皇上也舍得。”杨姓男子笑谈道,声音竟是比刚刚还要大,俨然已经有了醉态。
吴姓男子连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