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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有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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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就惊呆了……

人间仙境啊……

好多漂亮妹妹,妩媚者有之,清纯者有之,又妩媚又清纯的也有!

五个漂亮妹妹站在我面前,各有千秋地对我盈盈一笑,我还来不及感慨一下,后面又来了五个!

五个漂亮的哥哥弟弟……

我捶地!我挠墙!

我嫖女人还行,我嫖男人被他们发现了,一定会被生吞活剥三月不知肉味的!

“你你你你你!”我一溜指过去,神仙哥哥,你们是很好很好的,但我统统不能要啊!原谅我没骨气,不敢不做不休到底。“你们你们,女的留下,男的出去!”

老鸨这时候走了进来,听到我这句话,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凑到我身边说:“大爷,老身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您是个女儿身,怎么上画舫不要男人要女人?难道您……”她又扫了我一眼,暧昧又暧昧地说:“您要是有那方面性趣,我得给您另找些姑娘。”

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左右的姑娘掩着嘴看着我笑。

我想我到底还是个很纯洁的人。

摆了摆手,我无力道:“随便吧,大家坐下来吃吃饭喝喝酒,唱个小曲什么的,都一样。”

几个姐姐妹妹听到我这话就都坐下了,人家果然是高手高高手,吹拉弹唱都会几样,我一边美酒佳肴,一边秀色可餐,暂时把等一下可能会遭遇到的悲剧抛在脑后。

眼前的美食让我很快地忘记了白天半只小油鸡的伤痛,酒足饭饱之后我伸手在漂亮妹妹身上摸了摸——太油了,得擦擦手……

姑娘一脸嫌恶地看着我,但还是好脾气地忍着微笑,看我对她够了勾手指,她附耳过来。

我说:“你们茅房在哪里呢?”

人生有四大乐事,或者说酒色财气,或者说吃喝拉撒,老爷我享受了前几样,自然免不了五谷轮回一下。身后跟着两个体型健美似乎还会两下子的漂亮妹妹,她们明着是给我带路,实际上是怕我尿遁吧。也是,刚才我那么一阵乱点,只怕要花小百两了,说多不多,也就小三小四吵架时扔的一个花瓶的一半,说少也不少,够普通人家丰衣足食过上两三年了。

三连画舫的茅房不叫茅房,男女分开,一边叫溪风,一边叫小泉。我扶了扶发冠,认真地思考了一番,我这般装扮,常人没有老鸨的眼神,自然会以为我是个男人,我若进了女茅房,只怕未宽衣解带便会惊起一滩鸥鹭。但我又确确实实是个女人,进了男茅房……

我转身进了男茅房……

啧啧啧,没管住自己的眼睛,我瞪大了用唐三儿的话来说就是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扫射。不愧是销金窟,竟然拉撒分开解决,而且连夜壶都是镀金的。三个小隔间各有扇竹门挡着,上方各开了个四四方方的天窗,正映着明月烟火,外面不时传来喝彩声丝竹声,我脑中过了一遍画舫的相对位置,立时明白了几位花枝招展的姑娘正在这茅房外的江面上争奇斗艳呢!

啧!

我探头看了一下小隔间,下面直通洛水,也就是说……

我脸色有点发白。这种事,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是另一回事,连想都不要想,否则以后吃东西喝水会有阴影。

我别扭地看着夜壶,心里琢磨着该怎么使用。虽然陈国皇帝提倡男女平等,但只这一事便瞧出不同来。凭什么男人可以站着方便,女人却非要蹲下来矮人一截?(皇帝:这关我什么事,有种你站着解决!)

我撩起下摆,双腿岔开,站了马步,蹲得不高不低——这姿势是很有些难度的,你不能蹲太低,因为夜壶有些高,也不能站着,因为夜壶有些低……

外面大概是轮到某个姑娘献艺了,一阵叮叮咚咚的弦乐伴随着大珠小珠落玉盘,我微微仰着脸看着竹门上方,露出一个好舒爽的表情。

便在这时,外面的大门被人砰地一声推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向我这个方向而来,正近尾声,来人迫不及待地一把推开小竹门!

我哇地一声惨叫,被迎面而来的竹门撞上脸,整个人向后倒去,两只手慌忙间向前一抓,只听到一声“咦?”,一声“啊——”(注意标点符号),我以一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跌在角落里,还不幸当了垫背的!

琴声戛然而止。

唯见江心秋月白。

此时无声胜有声。

虎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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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我很有必要再说一下此间格局。

门都是向内开的,高度只及半人,一般来说,男人都是背对着门站着唏嘘兮,因此不用锁着门人家也知道此间有人。

而当时我正以高难度姿势如厕,正对门,而蹲下的身子好死不死地低于竹门上围,造成此间无人的错觉。来人想必是气血上涌不可遏止,以为那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所以来势汹汹大掌一推——悲剧啊!

在外间一片鼓掌和喝彩声中,我双目蕴泪,又推又掐地提醒着上方那人该起身了。

娘的!娘的!娘的!

我这辈子最大的失误就是上了男厕还没锁门!

“你……”那人也颇为狼狈地站了起来,我顺手扯了他身上一块玉佩塞自己怀里。

我站了起来,整整衣冠,庆幸他刚刚应该什么都没看到。闪身出了隔间,我上下打量他几眼。长得倒是有几分姿色,不像这里的小倌带了丝风尘味的柔媚,这人高大俊朗,眉宇间又有种不可一世的倨傲,只是有些流于轻浮,和陶二倒是比较像——看来是客人了。

我对这人的好感已经从没有降为恶感了,完全忘记自己也是个客人……

对面那人估计也差不多,拍着他那身华贵的衣服,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看他这样的人,估计一辈子没这么狼狈过。想到这里,我平衡了一些,我什么狼狈的时候没有过啊。

扯了扯嘴角,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地说:“算了算了,我不和你计较,看你这么急,快点唏嘘兮吧。”

这一说话,我就想坏了。因为他一抬头,怒火熊熊直瞪着我,但是这火只是一闪而过,迅速地被震惊所盖过。

他上前一步,震惊道:“是你!”

我退了一步,急忙道:“不是我!”

他不敢置信地眯了眯眼,像是要把我看个清楚。“你是谁?”

“谁是我?”我下意识地掩住脸,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我年少风流时欠下的债。

他踉跄了两步上前,颤着声音说:“你是她,你不是她……”

我扯了扯嘴角,莫不是要我递一枝花让他扯花瓣?

这人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脑子就被门夹了呢?

我心里想此地不宜久留,转身就想跑,那人的手已经扯上我的袖子,但是出于某个原因他又松了手。事后我想,他大概还是很急的吧……

当时我出了茅房就往来时的方向跑,可是跑了好一会儿都没见到送我来的两个妹妹,我看着眼前陌生的地方,心里咯噔一声:妙极,我跑错方向了。

这一边呢,说简单了,就是画舫的后门,再过去就是花魁的斗场了。

我猫着腰在后台走动,不时听到莺歌燕语,还有男人的喝彩声。当你已经做好吃霸王餐的准备,却又有一个逃命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会怎么做?

我心里其实挺挣扎的,这种感觉就好像我偷吃了十只小油鸡师傅却没有叹气,陶二没有生气,唐三乔四当没事发生,而燕五依然笑眯眯——如此一来,老爷我也会很失落,就像被抛弃了一样。

燕五说我:犯贱。

也是一针见血。

此刻我便在犯贱还是不犯贱之间摇摆不定。

便在这时,一个声音如惊雷一般炸了我一个激灵。

“方兄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有回来?”一个低醇如酒的声音听得我又荡漾又心惊。

“只怕是路上遇见了什么美人,被迷住了。”另一个声音听起来又苍老又淫、荡,说完这句话他还哦呵呵呵地笑了起来,掉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陶二你终日与这等人渣为伍,多少个我也救不了你啊!

我痛心疾首地摇着头,然后听到椅子在地上摩擦过的声音。“我去看看,先失陪片刻。”

不妙!

我看了一下地形,此处是他通向茅房的必经之路,一段没有遮蔽物的直廊,唯一能躲的地方就是两边的厢房——里面可能有人在办事呢!

我郁闷,我烦恼,我揪头发,我挠墙!

我左右张望了一下,来不及多想,打开其中一扇门就冲了进去——不出片刻,我便被扔了出来,落在回廊中间。

又一次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一双黑色的靴子映入眼帘——这么骚包的款式,只有我们家陶二才会穿,据说比较能衬托出他儒商的气质,我说狗屁,金子也藏不住夜壶的本质。

燕五说我不感恩图报是有道理的,他堂堂一个武林盟主,白虹山庄庄主,快意恩仇仗剑江湖,为了养家糊口当起奸商,他养的是谁的家呢?

“是你?”声音微微拔高,这告诉我他有些意外,然后开始不高兴了。

“不是我!”我坚决地捂住脸。

“不是你是谁?”他哼哼冷笑。

“除了我谁都可以!”我没骨气地抱住脑袋,感觉到后领子一紧,已经被他提了起来,被迫与他平视。

如果两人都站在地上,那我只及他胸口,嗯,两点之间,于是我现在是离地二十公分了吧……

我晃了晃脚,下意识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他回以一笑,眉梢微挑,眼睛却危险地眯了起来。

不对!

气势不对!

一道惊雷再次劈过我的脑袋(这什么比喻……),我猛地一颤,有种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油然而生的感觉。气沉丹田,我冷声道:“我是来捉奸的!陶二,你瞒着我逛画舫。”

我看到他眼皮一跳,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长长地哦了一声。

“捉奸在床,你捉到什么没有?”

我认真地说:“陶二,你有犯罪动机和犯罪条件,我怕你挡不住诱惑误入歧途,所以才来劝你向善的。”

陶二把我提近了点,皱了皱眉,又提远了些:“你去什么地方了,身上一股怪味。”

我嘿嘿一笑。“大概是男人味。”

我这么意味深长的话,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听不懂的,当是时,聪明如陶二也想不通刚刚在我身上发生的离奇曲折之事,于是只是疑惑地皱眉看我,眸子一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知情人士很快就出现了。

“陶清……”我只听到这句话,身子就被甩进了旁边的厢房,一身横肉衣衫半褪的壮汉看到我,哀号一声:“怎么又是你!”

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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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抱歉地对他笑笑,“你们继续,继续……”

唉,被这样搅黄上几次,再生猛的都得阳、痿了。

我听到外面两个人的脚步声渐渐走远,隐约还听到一句:“迷路……久等……”

具体的就听不清了。

我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之后,坐在地上沉思了片刻,确定我从未见过那个厕所男,但是陶二为什么把我扔进厢房呢?怕我跟他打照面?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先回家吧。我都嫌弃自己身上的味儿了。

当老鸨带着一群兄弟姐妹杀到我身边将我团团围住时,我镇定自若地拍了拍衣服,从怀里逃出那块玉佩——这玉佩触手温润,似乎不比我的那块差。

我淡定地说:“方才如厕之事荷包掉进坑里了,这个玉佩应该够付那些茶水钱了吧。”

老鸨两眼放光,接过我手中的玉佩紧紧攥着,嘴里连声说:“够够够……”

我从三连画舫解脱出来便直奔回家。

说实话,没什么好玩的,吃的不如家里厨子做的,美人就是数量多了些,真论起来,没一个比得上我家那几位。你说陶二这是去做什么,也不知道是他嫖别人还是花钱让人嫖他……

李府的大门敞开着,下人们行色匆匆,我疑惑地拍了拍其中一个的肩膀。“府上出什么事了?”

那人头也不回地说:“老爷丢了。”

我怔了一下,抬手摸了摸脸。“我没丢啊……”

一边说着一边进门,莲儿正带着棍子往外走,一看到便瞪大了眼睛停下脚步,随即笑了……

“老爷,你让我们一通好找啊!”莲儿咬牙切齿地笑。

我瑟了瑟脖子。

“莲儿,这不是人多走散了嘛……”我心虚地说。

“你确定你不是故意‘走散’的?”莲儿跟她正主子一样恐怖,眯着眼睛威胁我。

“可能鞭炮声太大,我没听到你喊我……”我声音越来越小。

“哼哼……”莲儿揪着我的领子,“你去跟几位公子们解释吧!”

吓煞我也!三堂会审啊!

我不过走了不到两个时辰,有必要这样嘛!

被重视的成就感和被压迫的沧桑感在我心里绞来绞去,我讨好地看向上方的师傅。师傅垂下眼睑,别过脸不看我。糟糕,笑意减了七分!

我再看上唐三乔四。唐三脾气虽然暴躁了点,但我知道,他向来是最容易心软的,但现在看来……他的眼刀又更上一层楼了。乔四此时倒和唐三一个鼻孔出气了,本来就冷冰冰的,此刻简直成了冰雕美人。

燕五,我是不敢指望他了。那厮笑着走进,我知道他鼻子很灵,那是闻草药闻出来的,什么成药让他一闻便能精确说出成分和用量,当然闻其他东西也是一样。

“嗯?去了趟东大街,还近距离看了烟火,吃了一桌没营养的鸡鸭鱼肉,满身脂粉味,还……”燕五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你去了三连画舫?”

我忍不住要给他拍手鼓掌了,仅靠着气味就把我走过的地方做过的事说得一点不差,只差最后一点,不知道是他给我面子还是也猜不透我身上那气味是如何得来的。

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几位侍郎大人在听到“三连画舫”四个字之后,脸色齐齐沉了下来,室内气温陡降。

我干咳一声。“我是和陶二一起去的。”

众人怔了一下。

“不信你们看。”我从袖底掏出陶二的扇子,我这顺手一捞的习惯真是积习难改。“我和莲儿走散了,遇到了陶二,我刚好肚子饿,所以和陶二去三连画舫看热闹。”

如果是和陶二在一起,他们就会比较放心。我说的也没有错,只不过是在进了画舫之后才和陶二遇上的

但是唐三发问了。“那二哥能让你吃这些油腻荤腥?”

大原则不犯错误,小原则就无所谓了。我老实交代:“我偷吃的。”眨巴眼睛,努力挤出点眼泪润湿眼眶。“我饿了……”

唐三果然心软,见我这样子,脸上表情也放柔和了,又有一些不忍心。

“等二哥回来,问他就明白了。”燕五放话,又说,“看她一身杂味,让她先去洗洗吧。”

燕五的鼻子太灵敏了,人又有些洁癖,所以他最先受不了。听他这么说,其他人都没有意见,我如蒙大赦,赶紧回屋洗香香。

莲儿一手给我添水,一手搓着我的肩膀。我们莲儿真是能干啊……

“老爷,你年纪也不小了,玩心该收收了,让公子们为你担心,你说得过去吗?今天晚上好不容易才说服大公子放你出去玩,你整出这么一遭,以后还想不想出去了?你当你还跟以前一样飞天遁地无所不能吗?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为几位公子想想啊……”

我头皮发麻接受她的教训,听她这一番说下来,我心里都酸了。“莲儿,老爷知错了。”

“老爷,你每次都这么说,什么时候能真正改了啊?”

勇于认错,坚决不改——老爷我毛病也忒多了些。

可是要我蜗居在这小小李府,还不能吃这个不能吃那个,实在难受,难受得每块骨头都不对劲。我忿忿道:“你们这是把海东青当金丝雀养了。”

“哟,就您还海东青!”莲儿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我嘶了一声,“您就认命吧,有这么一群饲主,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大公子是丞相,二公子是武林盟主,三公子是唐门少主,四公子是暗门少主,五公子是神医。这些基本上都要贯个“前”字。自从跟了我,他们也都算“从良”了,但想到一个个叱咤风云的人物为我放弃了江湖,混迹在这小小李府,也说不清是他们圈养了我还是我是圈养了他们。

罢了罢了,我下定决心,从明天起当个好老爷,不让公子们为我操心了!(第一百八十三次。)

我从浴桶里跨了一步出来,莲儿双手一扬,摊开床巾大的毛巾,正要往我身上裹,门便被碰的一声推开了。

我靠,又来!

门这种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啊!

衤果奔吧,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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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进来的是陶二,我怔了一下,这一怔之间,莲儿已经乖觉地把毛巾交到陶二手中,默默退下,然后关上房门。

我打了个寒颤,默默走了过去,扯住毛巾便往身上裹。

你说他怎么这么多年都没改一改呢?我承认,那一次闯进他的温泉是我不对,那也没必要因此就耿耿于怀,三不五时都要趁我沐浴的时候闯一番吧。

说起来,那事还真不怪我,那时我刚混入白虹山庄,听江湖上的人说庄主陶清仁义无双,哪里猜得到他是个铁公鸡,对待下人极其苛刻,我原来是丞相府出身,受师傅熏陶,虽然比不上师傅生忄生爱洁,却也忍受不了长时间不洗澡。

白虹山庄有一口枫叶温泉,我肖想许久,但听说只有庄主能用,我免不了腹诽一番,视规矩和守卫于无物,仗着轻功好就从后山翻了上去,还带了点小酒准备一边泡温泉一边小酌。也不知怎的,喝着喝着就趴在石头上睡着了,等我迷迷糊糊醒来,就听到附近有水声。

要知道,那时候的我还是“海东青”,就算是睡梦中气息也藏得极好,若不是喝了酒睡着,又岂会连有人进了温泉都没能察觉。

当时,我的衣服在遥远彼端,手边只有一块白布,我脑中精密计算着:白虹山庄庄主陶清据说武功江湖第一,轻功也不逊色,我的武功虽未必强过他,但自信轻功一定不比他差。我可以在瞬间跳到他身后,然后抓了衣服就跑,但这样一定会被他发现并且看到,等他反应过来之时,我应该已经跃出七丈远了,他要追我很难追上,而且我笃定他不会来追我,因为他肯定没我这么不要脸,光着身子满山跑……

不过这么一来,他一定会看到我,而我手中只有一块白布,问题来了——遮哪里?

胸部?下亻本?

电光火石之间,我已经没有思考的余地了,我将白布围在脸上,一鼓作气从水中跃出,抓住衣服,转身就跑。

烟水迷蒙中,看到陶清震惊得无以复加的眼神,他下意识地跃出水面来追——这一点让我很久以后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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