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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养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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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泽便也笑了,只说:“管他们那么多呢,怎么听着你和那个冯唐什么的走得很近似的。”

    水湛便在旁边解释说:“那是冯将军,他儿子冯紫英也算得是同辈人里的翘楚了。只是纨绔习气未除,又有些心浮气躁的,不知道日后怎么样。”

    言下之意,反正水湛是看不上了?

    林泽在心里记下了这个人名,还没说话呢,就听水溶又笑着说:“我就奇怪了,按理说罢,读书挣功名那也是男儿家该忙的事情罢。可这贾家忒有意思了,他们家的男子我就不说了,那大老爷不过袭了个爵位碌碌无为。那二老爷整日里和一群清客相公谈论些什么呢?也没见着他在工部动弹一下呀。”

    水湛也冷笑了一声,说:“刘大人就怕他动弹呢。他不动弹也好,省得又要别人费事。”

    林泽不甚解其意,不过想了想,恐怕是那贾政很难做好事情罢。不过想想也能理解,那贾政就是个假道学伪君子,说他不通庶务罢,偏偏还知道占着荣禧堂不走。说他正人君子罢,可是那姨娘还不是照样纳了。说他最会读书罢,可那官位还是老父临死前上了个折子求来的庇荫。这样的人,亏得他好意思去教训儿子呢!

    水溶听水湛这样说,也只是淡淡一笑,却又像想到什么事儿一样,突然眼睛一亮,笑道:“我听说贾家的姑娘各个能诗会画的,有没有?”

    林泽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身上就一阵恶寒。撇了撇嘴,说:“我怎么知道,男女大防,我虽不是正经亲戚,那也是外男。谁跟你似的,镇日里就把眼睛放在人家深闺里头的姑娘身上。”

    说得水溶脸上有些讪讪的,想了想,才解释说:“我这不是因为昨日里在宫中瞧见了贾家的大姑娘么。”

    林泽闻言,把眉头一挑,“贾元春?”

    水湛在他身后笑着伸手捏了捏他的腰际,纠正说:“该叫大表姐。”不过,这是水湛含笑说的,话里可没几分认真的意思。林泽说是林家的孩子,那和贾家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种便宜表姐,认不认有什么关系。

    林泽被水湛在腰间一捏,差点就要软倒到地上去。哎呀,太痒了。好容易止住了笑意,才侧头斜睨了水湛一眼,只笑道:“我都说啦,我又不是贾家正经的亲戚,这‘大表姐’么,她没见过我,我也没见过她,许是我们俩就对面站着也都不认识对方呢。”

    水溶笑着把手一拍,说道:“正是这话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林泽对这个原著里第一个说出穷奢极欲四字的贾元春还是很有些好奇的。听着水溶说起这么一件事,林泽便笑着问:“你继续说呀,昨日在宫里瞧见贾元春了,让女孩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啦。”

    瞧着水溶摊着手耸着肩膀毫无责任感地接下这么一句话,若不是确定一定肯定水溶是土生土长的,林泽说不定就要怀疑起这家伙可能就是穿越大军里的某一只了。看他这副吊人胃口的样子,谁稀罕呀!

    转过头,林泽毫不犹豫地把问题抛给了水湛。

    “贾家的大姑娘在宫里当了宫女,昨日水溶进宫,恰巧是贾家的大姑娘侍候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那贾家的大姑娘崴了脚又撒了水,当时弄得水溶也有些狼狈和尴尬。”

    简洁明了是水湛的一贯风格,这让想要探听八卦的林泽觉得很不过瘾。瞧着水溶那副很不愉快的表情,林泽就能猜到内情肯定还有别的。不过么……摸了摸下巴,林泽笑眯眯地对水溶说:“该不会是瞧着你年纪不小了,那贾元春想别的心思了吧?”

    可也不像呀!

    林泽的记忆力还不至于差得忘记贾元春到底是什么人,那是贵妃,贵妃是什么人呀!那是皇帝的小老婆,虽然是个风光的小老婆,但是那也是皇帝的人!

    水溶一听林泽这话就更郁闷了。那贾元春分明想要勾引的人不是他好吗?分明是现在老神在在的某位啊!他这是代人受过,而且那么狼狈,还是在皇后面前。水溶觉得很郁闷,当时那贾元春小脚一扭,媚眼一抛,水溶就明白了,这货包藏祸心又想作死了。

    所以在贾元春摔倒的时候,水溶可没那么好心伸手去扶人。任由贾元春假戏真做,“咔嗒”一声就崴肿了脚脖子。只是那杯水还真是无妄之灾!

    林泽想了想,突然觉得贾元春如果当上了皇妃,对林家来说,那可是百害而无一利。不管贾家现在是王夫人说了算还是贾母说了算,只要贾元春当上了皇妃,那很多事情就得由着贾元春说了算了。

    林泽有点着急了。林如海这还没回京述职了,黛玉年纪又还小,好多事情他都没忙到呢。要是贾元春真就这么突然上位了,他可怎么阻挡呢。

    瞧着突然陷入焦灼状态的林泽,水溶和水湛都一头的雾水。刚才不还说说笑笑好好儿的么,怎么这会儿就好像一下子不愉快起来了呢?

    “三哥,你说皇上会喜欢贾元春那样的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水湛惊了一下,侧头就见林泽蔫着脑袋趴在桌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水湛勾唇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林泽的脑袋,说:“皇上对这些,嗯……不是很看重。”

    那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林泽哀怨地又看了水湛一眼。

    水溶见他们唧唧歪歪的最烦了,便蹦跶过来推了林泽一把,只笑道:“哎,皇上的年纪都能当你爹了,他哪能瞧上你大表姐这样的姿色啊。要挑也得挑个好下口的呀。”

    林泽瞥了水溶一眼,又继续趴回桌上闷闷地说:“不都说男人可专情了么。不管多大岁数,喜欢的女人可都是一个岁数的。”

    被林泽的说辞给囧了囧,水湛揉着林泽脑袋的手也顿住了。看林泽是真的在苦恼而不是无病呻吟,水湛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别担心,她不会成为父皇的人的。”

    这还是水湛第一次在林泽面前用了“父皇”这个称呼,也就间接地在林泽面前展现出了他皇子身份的一面。林泽怔了怔,才说:“可是贾元春年纪不小了。”

    “啊呀,你操什么心呀。她年纪不小了,如果有什么显眼的地方,说不准过些日子能提拔她当个女官什么的吧。啧,她又不是你正经的表姐,你少操心了。”说着,不忘拍一下林泽的脑袋瓜子。

    水溶这话没说错,正经的林泽的表姐可不是贾元春这种身份的人能配得上的。就现在的局面来说,还没出嫁的那些个公主里,能称之为是林泽表姐的人也就寥寥可数的那么几个。身份又高贵,不过可惜呀,林泽可能是无缘相认了。

    这些都不是林泽关心的。在听到水溶和水湛的话之后,林泽嘴角的笑真是不要表现得太开心。这大概是水湛和水溶第二次表示满头雾水的时刻了。直到被林泽送出门的时候,这两人还没弄明白林泽的苦恼和欢欣到底是源于哪里呢。

    不过,谁在乎呢!

    得到了半准确消息的林泽立刻写了一封信,然后在贾琏回府的时候交给了贾琏,让他务必亲手交到贾赦的手上。这种一本正经的语气,林泽可是很少用的。至少在贾琏的记忆里,几乎没出现过。所以,这也是贾琏对待这封信十分重视的一个原因了。

    他总觉得林表弟和大老爷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关系。

    而当贾赦拆开信看了又看之后,也不得不笑骂了一句:“好个小子,连这么个招数都想得出。”一边笑着,一边已经让人请来了贾琏夫妇。

    凤姐还不大明白怎么大老爷这个时间请自己过来为什么呢,可贾琏一瞧见那封信心里就有了底。反正是林表弟的信,想来不是什么坏事。

    在问了凤姐还有多少下剩的银子后,贾赦笑眯眯地对凤姐道:“明日你去公帐上支出三十万来,留下十五万两咱们留着。另外十五万两让琏儿带着去找宫里的夏太监。”

    凤姐有些纳闷儿,便问道:“从公帐上拿银子,可要和二太太说一声么?”虽然她直接拿了也无不可,可如今管着家的既是二太太,她若一声不吭地拿了钱,二太太要是闹出来,那可不大好看呢。

    贾赦只摇了摇头,他就怕二太太不张这个嘴呢。便只笑道:“你只管去拿银子,别的不用理会。”又对贾琏笑道:“宫里的夏太监你是认识的,就说请他帮个忙,好歹让咱们家的大姑娘位子抬高些。”

    贾琏便应了一声,贾赦又交代说:“虽有十五万两银子供你使着,可别一次就给了,要吊着些那夏太监的胃口才好办事。”

    贾琏和凤姐二人听明白了,便都点头应下。第二日各自去办理,也不再提。

    不消三日,夏太监那里传了话来说,元春的事儿已经办妥了,只等着收信儿罢。贾赦听了这话,笑得眼睛都眯了。可另一边,王夫人却是一状把凤姐连着大房都告到了贾母的跟前。

    挪用公帐,大老爷,您这可是自打嘴巴呢!王夫人冷冷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果然是到了北方人得瑟,南方人哆嗦的时候了吗?

    嘤,千万不要和这种天“嗖”一下就起床的人做朋友,这种人太可怕了!

    我每天早晨起床都很艰难,因为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说话,一个说:“再睡一会儿吧”,另一个就说:“好啊好啊。”

    ……

    怎么办,我觉得我真是作的一手的好死。

    天气好冷啊,冷笑话会温暖这种季节吗?

    嘛~不管肿摸说,日更一万神马的,在我看来应该还是蛮治愈的对不对?

    ……

    狠狠地甩一下王夫人的脸,上次砍了王夫人的左膀——凤姐,这次来削了王夫人的右臂——周瑞家的。

    果然窝里斗神马的最喜欢看了好吗?

    元春要升官位了,这姑娘可比她老子争气多了,是吧?

    不过照样干掉,坚持把二房全部打倒,就留环哥儿奋斗吧~哈哈哈!

    ……

    我发现今天我废话略多啊……唔,大家别介意,我是最爱你们的o(*≧▽≦)ツ求留言啊小妖精们!

第六十三章() 
… …

    贾琏办事还是很让贾赦放心的,虽然对于花出去的银子也有些心疼;可是怎么办呢;总不能空手套白狼吧。况且这银子就算不花在这当口儿;那以后也只会落在王夫人的私库里头。贾赦可没那么傻啦吧唧的,与其让王夫人中饱私囊,还不如把这钱给花出去呢。

    林泽的信当真不要来得太巧,这风声和夏太监那里探来的口气让贾赦高兴坏了。所以对于王夫人即将要发作的脾气那是一点儿都不介意。不管怎么说;只要这事儿成了,他大老爷在这个家里那就起来了!

    所以当贾琏前脚把夏太监的意思带到,后脚贾母那里就有人来请他喝茶的时候,贾赦那是心情倍儿棒。尤其一进门就瞧见王夫人脸色铁青;可是眼中又隐隐带了那么点幸灾乐祸的神色时;贾赦的心里别提多美了!

    看来这二太太是还没清醒呢;就等着他再甩她一脸巴掌了。

    贾赦恭恭敬敬地给贾母行了个礼,贾母冷笑着也不搭理,可贾赦那是谁啊。这么多年的孝子都当下来了,哪里还计较现在这么点子事儿呢。也就不管贾母怎么想呢,反正老娘看着他的脸色是几十年如一日的不好看。等贾赦大老爷惬意地往椅子上一坐,特闲适地吃了两口茶之后,他就瞧着自己那个向来最得老子娘欢心的二弟来了。

    哟,这满头大汗的,打哪儿来的呀?

    贾赦咂了咂嘴巴,心里那可是好奇极了。瞧着贾政衣领上的一块脂红,贾赦笑得很内涵。这显然是从小老婆那里赶来的呀!再一瞅王夫人,贾赦乐了。哟,看来二太太的眼神儿还不错呢,一眼就瞅见这块痕迹啦!

    王夫人瞪着贾赦衣领上的那一块脂红,气得狠狠地扯了扯手里的帕子,恨得牙都痒了。赵姨娘那个贱。人,这才多早晚的就勾着老爷干那等勾当,只当她是个死的不成!又见贾政一脸的冷淡,王夫人心里又气又苦,她和贾政夫妻这么多年,早看透了贾政的为人。平日里装出一副君子的样子来,私下里还不是照样是日日睡在赵姨娘那贱。货的房里吗!

    目光在贾政的衣领上一瞥而过,王夫人紧紧地捏住手上的佛珠。不急,等她在这里扳倒了大房,回去有的让那贱。货领受着!

    贾母见大房的夫妻两个和二房的夫妻两个都到了,便咳了咳说:“老二家的,你给大老爷说说什么事儿。”

    王夫人便站起身福了福身子,转身就对贾赦道:“大老爷,您之前抄了那起子奴才的家,我不敢过问。公帐上统共就填了四十两银子,这些大家伙儿有眼睛的都是能瞧见的。可您不声不响地从上面儿就拿了三十两走,这是怎么个说法呢?”

    王夫人说着,便冷笑了起来。凤姐拿钱的事儿,她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就知道,可知道的时候却也不晚,若要把钱要回来也不是不能够。但是王夫人偏偏就没有这么干,原因不为别的,只为了还大老爷当初当着众人的面儿撂下来的话!

    贾赦却也不恼,只悠哉悠哉地笑了笑,说:“怎么?我什么时候拿了钱了?二太太可把话给说明白了好,我何时何地在何处拿了三十万两了。”

    一听贾赦这话,连贾母的脸上都有些不好了,王夫人更是咬牙切齿地怒道:“大老爷莫要在这里说笑了,琏儿媳妇不声不响地从公帐上支走了三十万两的银子,这钱难道不是给大房花用去了吗?”

    贾赦一听,便大笑了数声,只说:“二太太这话好计算,怎么说到底变成我们大房的花用了。琏儿媳妇拿这笔银子是我的意思,可未必是给咱们大房的花用呢!二太太,您可慎言些,别到时候又自打了嘴巴。”

    王夫人被贾赦这说话的语气一哽,满肚子的火气都发不出,又见坐在贾赦身旁的邢夫人一脸的幸灾乐祸,更是气得不行。

    贾母眼瞧着二媳妇儿是说不过大儿子了,便插话说:“大老爷,那你倒说说,琏儿媳妇拿了这笔银子做什么用去了?”

    贾赦“嘿嘿”一笑,只笑道:“这事儿可不能说,别到时候知道了反而没意思了。总之也不独为我们大房的考量,是为咱们整个贾府的好处。”

    贾母听他这样说,心里就是一惊。再仔细瞧着贾赦的神态,更是起疑。她从前只觉得这大儿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整日里花天酒地声色犬马,荣国府里的大小事务一概不问。可现在瞧着,反而是她小看了他!

    贾母这样想着,便不说话了。贾赦乐得清静,也倚在椅子上继续吃茶。只有王夫人气不过,听着贾赦这样不像样的借口,心里恼火得很,只觉得大老爷这赖皮的劲头谁也比不上。

    可能拿贾赦怎么办呢?现在就算让他把这三十两银子吐出来,那也没可能了。只好把一口气都憋在心里,梗得胸口都生疼。又在贾母这里略坐了坐,贾母因烦了这事儿,便要打发他们回去,谁想就这么巧,那夏太监正巧就在这时候报信进来了。

    贾母一接到夏太监的消息,当真是喜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她的元春可算是熬出了头,如今好歹也能在后宫里说得上话了!贾母一边擦着微红的眼圈儿,一边反复地看着夏太监送来的信。一抬头,就见贾赦笑眯眯的瞧着,心里猛然一咯噔,难道?

    贾赦一看贾母这神色就知道贾母在想什么了,他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时机,便笑着说:“老太太,这夏太监可是传了好信儿来呢?”

    贾母把信一合,神色也恢复了平日的淡漠,只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贾赦瞥了一眼老太太膝上的信,撇了撇嘴,心道:哟,还瞒我呢,啧!可脸上却一径笑着说:“我原想着,花三十万两银子给大姑娘在宫里提一提地位的,也好过让大姑娘在宫里熬油似的过日子呢。”

    贾赦此话一处,贾母听着犹可,王夫人却惊讶万分,不觉便站起身来看向贾母问道:“老太太,大姑娘传喜讯出来了吗?”

    贾母看了她一眼,见她眼圈儿已经红了,便把手里的信让鸳鸯接给王夫人和贾政看了。看罢,就见他们夫妻二人眼眶都红了一圈儿,王夫人更是拿着帕子捂住眼睛哭道:“我的儿终于要熬出头了。”

    贾赦见她们这般作态,心里只冷笑数声。这才哪儿跟哪儿呀就熬出头了,皇上说看上元春了吗?哎呦呦,瞧这一个个的,才当上个女官,怎么弄得跟当上了个贵妃娘娘似的。

    贾母见他们夫妻二人这样,心里也十分牵挂宫中的元春,只是见贾赦神色淡淡地往那里一坐,又想着他说的那番话,便和颜悦色地问道:“怎么,这三十万两竟是都给了夏太监去打点?”

    不等贾赦说话,邢夫人便先笑道:“这可怎么说的呢,花了三十万两给大姑娘买个好前程,谁还有这心疼的时候呢。要我说呀,这钱本来就是从那些个刁奴身上刮下来的,如今给大姑娘用了,可不正好么!”

    王夫人听着听着便又不快起来。这倒好像所以的功劳都变成了大老爷的一样,怎么合着他们其他人还都不识好人心了还是怎样?

    贾赦可不会像做了好事不留名的雷锋一样有助人为乐的精神,他分出银子来给元春打通前路那都是有目的的。眼瞧着老太太神色愉悦了,贾赦便笑眯眯地说:“我原说呢,大姑娘进宫的时候,那也是用的咱们一等将军府的名头。这熬油似的熬了这几年,好歹也该让大姑娘的前程有些个光来罢。”

    贾母便也笑道:“这话说得很是。不拘着是哪一房的,若要说起这些来岂不是生疏了彼此。你们都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哪里有这些话说出来呢。”说着,便暗含威胁地看了一眼王夫人,看得王夫人把头一低,才继续道:“二太太,这有的事情呢,总该是打量好了再说呢。”

    贾赦笑眯眯地看着王夫人吃瘪,又见贾政脸上半点波动都没有,心里乐得看戏。还添油加醋似的添了一句说:“二太太,我瞧着呢,这琏儿媳妇可受了委屈啦,你好歹安抚安抚。”

    王夫人一听,登时就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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