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富兰克林传-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772年,富兰克林受到军械局的咨询,内容是关于如何保护设在普特弗利特的军火库不遭雷击。5月28日,富兰克林登门造访,并建议他们用避雷针。3年前,曾遵照他的建议在圣保罗教堂顶上安装过一枚。问题提交皇家学会解决,皇家学会指定了一个委员会解决此事,富兰克林是委员之一。8月21日,富兰克林起草了一份报告,外加一份长篇解释。但是,曾为富兰克林画肖像的电学家威尔逊却反对委员会大多数人的意见。大多数委员提议用尖头避雷针,而威尔逊认为尖头避雷针会把雷电引到军火库来,钝头的避雷针更合适。最后,尖头避雷针被采用了,但威尔逊却出版了一些反对这一做法的气极败坏的小册子。富兰克林拒绝对它们作出还击。在美国革命爆发后,火药库被雷电击中,尽管没有被毁坏。乔治三世马上站到威尔逊一边,并命令在军火库和他的王宫都装上钝头避雷针,似乎是要以此来鄙薄“反叛的”富兰克林。

    皇家学会会长普林格尔由于在这一问题上没有支持乔治三世,反而指出这是偏见,他被迫辞去了皇家学会会长一职,并被解除了御医的职务。

    1773年,富兰克林感兴趣的两个主要研究课题是感冒和油对有浪的水面的作用。

    对前一题目,他通过观察自己的切身经历,尽管他在他那个时代不可能听说到“病毒”的字眼,他已怀疑得感冒往往不是因为受凉,而是由于和生病的人密切接触,通过某种“质地特别的空气”而感染的。

    至于油对波浪的平息作用,富兰克林不满足于前一年在怀科姆贝的小型实验,而进行了大规模的实验,以证实这一结论是否具有普遍意义。富兰克林对此感兴趣,要追溯到1757年乘船前往伦敦的海途中,他发现有两艘海船在放出污水后的那片海面比附近海面平滑得多。当时,他乘坐的那艘船上的船长对这一现象的解释是,排放出来的脏水中的油污起了作用。这一解释使富兰克林联想到幼时读过的书中,普林尼①曾说他那个时代的水手在遭遇狂风暴雨时,为了平息海上的巨浪,往往向海里倾倒油脂。这激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决心把这个问题弄个水落石出。他在克莱帕姆的一个半英亩的池塘中的实验获得了成功,用一茶匙油便平息了整个池塘的波浪。而后,他便准备在海上进行一次大规模实验。

    10月中,富兰克林偕同三名皇家学会会员来到了朴茨茅斯,在一个刮风的日子里,乘坐一只大艇②和一只驳船从哈斯拉尔医院和吉尔凯克尔附近的一个地方之间驶离海岸14英里,他们一行中的一组人在吉尔凯克尔附近那地方留在大艇的对岸,以便观察海浪并作记录,另一组人乘驳船从大艇迎风驶出到距大艇也是14英里处,然后向海面倒油。但是,这次实验的主要方面未能成功,因为从岸上没有观察到覆盖了油的海面与附近海面有什么不同。然而在大艇上的人们包括富兰克林,却观察到倒油的驳船处到大艇之间出现了一整块平静的海面——

    ①普林尼(23—79年),古罗马学者。

    ②大艇,商船上最大的艇。

    富兰克林为了有利于未来的实验,这样对失败作了解释:一是海水受风的作用而起波浪,风的作用会持续不断影响海水;二是时间长一些,效果可能明显一些;三是倒出的油数量可能不够。这些结论是在详细分析了海水在风的推动下涌起波浪的原理后作出的。

    富兰克林的这篇报告在皇家学会宣读以后,于1774年6月2日发表在学会的《会议记录》上。11月,它又在巴黎的一家刊物上发表,从这家刊物,它被译为荷兰文。这一实验后来在曼彻斯特、伯明翰和里顿的小范围的实验中获得成功,但都没有达到富兰克林的“大范围实验”的规模。

    在这一时期(1772年8月),富兰克林被法国皇家科学院接纳为“外国会员”。

    ★“赫金森信札”事件

    与富兰克林在英国乃至欧洲的学术圈子里广交朋友、声名大长同时,英国政界的最高当局英王和内阁对他却怀有另一种感情。

    他们看出,这个美洲殖民地的代理人不断地向他们申言殖民地人民的权利,英国政府的任何政策凡涉及北美殖民地利益者,都会使他警觉并积极采取行动,或游说于各方面要人家中,或撰稿于报刊动员公众舆论,措辞尽管永远不失分寸,却绝不让步。此外,内阁中近来颇受英王宠信的诺思勋爵是希尔斯伯罗的朋友,希尔斯伯罗对富兰克林的仇恨心理以及为朋友鸣不平的愿望都影响了诺思对富兰克林的个人观感。英国当权者决心要将富兰克林从英国政坛和英美事务中驱除出去,问题是需要时机。

    1773—1774年之际,机会出现了,这就是当时颇为轰动的“赫金森信札”事件。

    “赫金森信札”指的是麻萨诸塞州州长托马斯·赫金森于1768—1769年写的6封信和首席检察官安德鲁·奥利佛于1767—1769年写的4封信,收信人看来是在格兰维尔和诺思手下工作的英国官员托马斯·惠特利。赫金森和奥利佛身为麻萨诸塞人,却讨厌并破坏当地的民众组织,在1765—1766年期间反对印花税法案的斗争中,波士顿的人民群众一怒之下,毁坏了他们的房屋。不久后身任副州长的赫金森和任州秘书的奥利佛在给英国官方的信中多次建议对殖民地人民的反抗斗争实行高压政策,赫金森认为“必须对所谓英国式自由来一番改变”,奥利佛则主张“王室的官员应制定独立于州议会”的措施,等等。他们的信寄达惠特利手中后,被转呈格兰维尔、诺思等内阁大臣,他们的建议和主张对1768—

    1769年英国当局对北美殖民地的高压政策势必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它证实了波士顿反抗运动的领导人之一塞缪尔·亚当斯关于殖民地内部一些有地位的人如赫金森直接或间接地同英国最高当局有秘密通信联系的怀疑。

    这些信被一些内阁大臣阅过后,因为托马斯·惠特利已于1770年6月死去,所以没有还给惠特利,而且落到其他人手中。这些人把它们转到了富兰克林手中。至于这些人的姓名,富兰克林为了信守诺言,始终没有披露。

    富兰克林拿到这些信看了以后,认为应该让麻萨诸塞的领导人知道信中的内容,以便让殖民地人民了解他们的斗争目标应该对准谁,让反抗斗争逐步升级的北美殖民地革命运动的领导人和群众意识到英王和英国内阁是误信了这些人的报告和建议,才对殖民地使用镇压手段的。归根结底,富兰克林的目的是让双方消除“误会”,以保持英帝国的联合与统一。这样,富兰克林在1772年12月2日给库辛的信中谈了自己对此事的看法,并将10封信的原件寄回了波士顿。

    在此事事发之前,英国内阁对富兰克林日益怀有敌意。1773年7月的一天,富兰克林在他的朋友、英国邮政总监勒·迪斯宾塞家作客,诺思也在那里。富兰克林后来写信告诉他的儿子说,“我们一起参加朋友们的谈话,一道吃饭,可总共说了不过三句话”。但富兰克林不会在这样有意的冷淡面前退缩,他维护北美殖民地利益的斗争从未停止过。他的斗争方式之一,是运用他的生花妙笔,写一些寓言故事,讽喻英国和北美殖民地的关系。其中的一篇名为《普鲁士王之敕令》,文中的普鲁士王弗雷德里克大帝向普鲁士的殖民地不列颠发出敕令,指责不列颠不向普鲁士输捐纳税,尽管普鲁士“在上一场战争中为保护这块殖民地和法国军队打过仗”,他肯定不列颠不应该反对普鲁士的“公正而理智的管理”,因为这是模仿不列颠自己的作法而实行的,也是“从不列颠用于对待它自己的爱尔兰和美洲殖民地的好政府的国会法律,不列颠王公们的指示,以及两院的决议”中引用来的。文章见报的那天是1773年9月里的一天,富兰克林和一些朋友正在勒·迪斯宾塞勋爵的家中。那天的邮件到了后,一位名叫保罗·怀特里德的朋友把报纸的内容浏览了一遍,告诉了那间房里的人他发现了什么,然后他拿着报纸,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进富兰克林正和勒·迪斯宾塞等人聊天的房间,说,“看吧,看这儿,这是你要的新闻!这儿是普鲁士王,向我们这个王国要求权利呢。”听了他的话,房里的人都楞住了,富兰克林也一样。接着,怀特里德读起那篇文章来,刚读了两三段,一位在场的先生说:“去他的厚颜无耻吧!我敢说下一趟邮差送来的报纸上就该登消息说,他正率领10万大军逼近前来支持他的要求呢!”怀特里德则对富兰克林说,“如果这不是你对我们开的美洲式玩笑,就让我被吊死。”说完又继续读那篇文章,刚读完,人群中早已是一片笑声。一位将军说:“这是公平的一击。”勒·迪斯宾塞勋爵则将那篇文章从报纸上剪下来,保存起来了。富兰克林的一班英国朋友对他的讽喻是理解和同情的。

    还有一次,也是在勒·迪斯宾塞家中,富兰克林又开了一次“美洲式的玩笑”。那天,人们的话题转到了寓言家伊索、拉封丹等人身上,当场便有人说,他认为所有的能想象到的动物寓言已被写尽了。富兰克林却说这方面题材是取之不尽的,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当下便写出了一篇鹰和猫的寓言。故事说,有一只鸟中之王鹰,展翅盘旋在一家农舍的院子上空,看到一只猫在那儿晒太阳。鹰错拿它当做一只老鼠,便俯冲下来,抓住了它,带着它飞上了天空。想要吃掉它。那只猫转过身来,把爪子抓入鹰的胸脯。鹰发现了自己的错误,张开鹰爪,想让猫掉下去,但猫不愿从这么高的天空摔下去,爪子却抓得更紧了。为了摆脱这样的窘境,那只鹰发现必需将猫放回到抓住它的地方去。

    和这篇寓言相似的是一只大猛犬和一只幼狮的故事。第三篇说的是母牛和农夫:一群母牛长期以来为一个贪婪的农夫提供大量的牛奶、奶油和奶酪。但农夫却抱怨母牛消耗了他的青草,最后他把青草割了晒干卖钱,但仍指望从母牛身上挤到牛奶。母牛被他的无理做法激怒了,决定将来它们互相吮干它们的奶。

    这三篇寓言显然都是在警告英国当局不要在对待北美殖民地的问题上犯错误。然而富兰克林那天在朋友们面前当场写出它们来倒真是开了个玩笑,因它们是早已写好了的,并且发表在1770年1月2日的《公众广告》上。

    1773年下半年,英国和北美殖民地之间的关系继续恶化。茶叶,成为双方矛盾斗争的焦点。在唐森德条例被废除后,茶税仍然保留着。殖民地商人仍用走私的办法运进茶叶。1773年,英国政府通过了旨在救济濒于破产的东印度公司的茶叶条例,准许该公司在北美殖民地廉价销售积压茶叶的专利权,并只对东印度公司征收轻微的茶税。这样一来,东印度公司输入的茶叶价格,比走私的茶叶价格便宜百分之五十。为了贯彻实行这一条例,英国政府重申:禁止北美殖民地人民购买走私的茶叶。而东印度公司在运进茶叶的同时,还可以捎带运进其他货物入口,因而必将干扰殖民地的市场。殖民地的走私商人感到恐慌了。各殖民地走私商人便以爱国主义为号召,发动群众,抵制东印度公司的茶叶运来北美殖民地销售。在费城和纽约,被动员起来的群众拒绝卸货;在查尔斯顿,茶叶虽然运上了岸,但不准其发售;在波士顿,一批青年在绰号“走私王”的韩寇克和塞缪尔·亚当斯的支持下,组织了波士顿茶党,于1773年12月16日,面涂油膏,头戴羽饰,化装成印第安人,登上了东印度公司的三艘茶船,将价值1万8千英镑的342箱茶叶全部倾入海中;在纽约、纽泽西等地,也都相继发生倾茶事件。

    波士顿茶党行动的消息传到伦敦,富兰克林不以为然。他认为倾茶事件是“暴烈的非正义行动”,波士顿人对此应主动、迅速地作出赔偿。而在这时,他自己的一场莫大的麻烦已经近在呎尺。

    12月初,赫金森信件之事在伦敦造成了一段丑闻。那些信件的收信人托马斯·惠特利的兄弟兼遗嘱执行人威廉·惠特利早在9月份就遭到人们闲言碎语的指责,说是他让那些信件公之于众的。原来,麻萨诸塞州的议会领导人收到富兰克林转给他们的信件后,十分气愤,向英国政府要求解除赫金森的州长和奥利佛的首席检察官的职务。于是,赫金森信件的情况逐渐为世人所知。受到舆论谴责的威廉·惠特利矢口否认自己与此事有关。他回忆起1772年10月,正是在这些信被转寄到美洲去前不久,海关官员约翰·坦普尔曾向他要求看看他自己从美洲写给托马斯·惠特利的一些信,在得到遗嘱执行人威廉·惠特利的允许后,拿走了一些信。由于1757年曾同船横渡大西洋的缘故,坦普尔认识富兰克林。

    对惠特利的揭发,坦普尔的回答是,在他当初看过和取走的信中,并没有那些被公开的信件,只有他自己写给托马斯·惠特利的信。接下来,两个人通过报纸展开辩论。后来,坦普尔向惠特利挑战,然后两个人于12月11日在海德公园用枪和剑决斗了一番。结果是惠特利受了伤,而两人的仇怨并没有因为决斗而化解。

    在这整个纠纷中,没有提到富兰克林的名字,富兰克林自己最初也保持沉默,因为他曾答应库辛,既不暴露信是从他这儿寄走的,也不把信是寄给库辛的秘密说出去。在惠特利和坦普尔决斗前后,富兰克林出城去了,直到事情发生过后才知道。当时,他“以为他们之间的问题已告结束,我仍然保持沉默,直到我闻知在惠特利先生恢复体力后,决斗可能还要进行一次,而惠特利先生正在逐渐康复。这时我认为该是我出来说话的时候了。由于这场纷争是因公众舆论而起,我就采取了能够平息公众舆论的最简捷途径”。

    在圣诞节那天,他在《公众广告》报上刊登了一篇声明,说明那两人对此事一无所知,毫无干系,“是我一个人得到这些有关信件,并将他们转寄到波士顿的。惠特利先生不可能传递它们,因为这些信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中;而出于同样的理由,坦普尔先生也不可能取走它们。”

    1月5日,富兰克林写信给儿子说,他已经承认了寄出那些信件,对此“我们的朋友坦普尔先生没有介入。这就把一些指责吸引到我的头上了。但是随着我越来越老,我也越来越不在乎被指责,只要认为我做得对。而使一位蒙受了不白之冤,名誉受到损毁的朋友得到解脱,我感到欣慰”。同日,他在给库辛的信中写道:“把坦普尔先生从不应受到的、没有根据的指责中解救出来,一些人告诉我说,我承认弄到并寄走这些信是欠审慎的,因为当局会因此而不满。我并不为此有太多的忧虑,而如果这种情况发生,我必当承担后果”。

    富兰克林的登报声明,只是自己个人承担了一切责任,对他得到这些信的来源和在波士顿的收信人,他一直严格保守秘密,在伦敦的哪三个人给了他这些信,时至今日仍然是一谜。因此,英国当局的怒火就一股脑地集中到他身上了。

    1月8日下午,星期六,富兰克林得到通知说王室枢密院种植园事务贵族委员会准备在下个星期二倾听麻萨诸塞州议会关于要求撤除赫金森和奥利佛职务的请愿书。富兰克林马上通知了同为麻萨诸塞州议会代理人的阿瑟·李(当时他在巴斯)和麻萨诸塞州参事会代理人的博兰。博兰反对请律师帮助。

    1月10日(星期一)下午,富兰克林接到通知说州长和首席检察官的代理人伊斯雷尔·莫杜特已受到召见以提出意见。富兰克林由此得知自己已被置于一个不利的地位上。

    第二天,在举行听读会的科克皮特,比平时更多的贵族出席了会议,副检察长亚历山人·韦德伯恩出场为赫金森和奥利佛辩护。在宣读了麻萨诸塞州议会的请愿书以后,委员会指定由富兰克林提出论据。这时,富兰克林意识到自己已成为委员会的唯一攻击目标,便提出需要律师在场。这样,会议延期二个星期举行,各自散去做准备去了。

    这时,听读会的事在伦敦已是满城风雨。各种各样的传闻在城里不胫而走,有的说,内阁和朝臣对富兰克林转寄信件之事极为恼怒;有的说有关方面在考虑逮捕富兰克林,没收他的文件,把他关入监狱,只不过是认为在听读会过后再采取行动更好;有的说,实际上,在麻萨诸塞州议会的请愿书在宣读之前,就已被决定弃置不论了,麻萨诸塞州议会将受到审查,而州长等人则将受到表彰。消息来源于何处,不得而知。

    实际上,无论富兰克林和他的律师约翰·邓宁——前检察长和约翰·李——后来的检察长如何努力,也扭转不了在贵族委员会前辩论时的逆境。因不富兰克林已经承认了自己转寄那些信件的事实,又拒绝披露其过程,他只能忍受韦德伯恩对此进行的一切指责。此外,这次会议是英国当局蓄意安排的,从选择了副检察长来为赫金森和奥利佛辩论这一事实本身就可以看出内阁的意图。况且,韦德伯恩在俄亥俄公司的问题上同希尔斯伯罗立场一致,坚决反对王室授予该公司土地,又同死去的托马斯·惠特利交情甚笃。关于这次听读会的安排,可以看作是英国当局的借题发挥,借机使他们头痛的富兰克林声名归地,来否定麻萨诸塞州议会的请愿书,最终达到打击北美殖民地反抗斗争的目的。就在等待第二次听读会召开的期间,波士顿又传来了新的毁茶事件的消息。

    1月29日,听读会按时召开。在枢密院的会议室里,委员会的委员们在一张长桌前就座,会议主席高尔坐在桌子的首席。旁听席不设座位,旁听者只能站着。旁听席中,纽约州代理埃德蒙·柏克站在主席座位旁的椅子后面,和他在街上相遇后结伴而来的普利斯特里站在他下首的一把椅子后面。姗姗来迟的诺思本人站在普利斯特里对面的椅子后面。其他与会者和旁听者把房间挤得满满的。“所有的朝臣都得到了邀请,如同出席一个招待会。在一大群听众之外,不少于35名的枢密院成员在任何场合都从来没有如此神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