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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兰克林传-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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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三人讨论富兰克林的“17点”。

    在商业问题上,富兰克林提出,美洲殖民地可以宣誓在英国同外国交战时帮助英国,也可以接受英国的商业垄断,但要废除一切限制殖民地制造业的条例。福瑟吉尔和巴克利先是反对废除那些条例,但后来又答应重新考虑。于是双方达成妥协。

    关于殖民地权利问题,富兰克林提出美洲殖民地承诺对英国的义务的最基本条件就是英国必须将殖民地的立法权还给殖民地人民,并且不在和平时期征税。富兰克林特别强调,坚决反对英国国会改变美洲殖民地的法律和宪章,表示为捍卫自己的法律和宪章,殖民地人民“不惜付出生命及一切代价”。于是,双方的分歧就出现了,如对于不得殖民地立法机构同意,英军不得进驻殖民地等。

    商谈结果到了海德或达特茅斯那里后,被认为是“可以说看到了一线光明”,但认为条件“相当高”。

    12月18日,北美殖民地大陆会议的请愿书到了,富兰克林、博兰和阿瑟·李将它呈交达特茅斯。富兰克林暂时中断了和福瑟吉尔及巴克利的活动,直到圣诞节,才通过豪小姐的安排,同豪勋爵见了面。富兰克林答应草拟一份条款。

    同时,就在第二天,富兰克林把大陆会议的请愿书呈递给了黑斯的卡萨姆勋爵。卡萨姆除了对一点有些异议以外,盛赞了这份请愿书。富兰克林向他指出在波士顿驻扎英军——或许这就是卡萨姆存在异议的一点——的危险。卡萨姆同意在上院为请愿书说些话。

    富兰克林第二次同豪勋爵见面时,豪勋爵拿出了巴克利交给他的“17点”,说这些条件不可能在国会通过,他请求富兰克林重新考虑一份计划书。富兰克林拒绝了。他提出,既然“17点不能被接受,希望内阁提出他们自己的。豪勋爵答应几天后作出答复。但是几个星期过去,内阁方面毫无动静。

    原来,豪和内阁研究后,以为富兰克林在玩弄外交手腕,以为他从大陆会议得到授权和指示,准备在和英国政府有关人士打交道中随机应变,看准有利时机才作出妥协。因而没有继续和富兰克林交涉。

    通过巴克利和福瑟吉尔同海德之间进行的谈判也没有结果。最后,福瑟吉尔到富兰克林那里去,告诉他说达特茅斯认为“17点”中有一些是“合理”的,但有些是“不能同意或不可行的”。

    1775年1月20日,卡萨姆约见富兰克林,告诉他说,自己准备第二天在上院提出关于北美殖民地问题的议案,希望他能在场,并将提案的原稿让富兰克林过目。提案建议请求国王从波士顿撤回军队,并在高度赞扬了大陆会议的行动的同时,肯定了北美殖民地人民反抗压迫性法律的行动。指出美洲人所做的正是英国人决不会忘记做的,这就是:捍卫英国的自由。这份议案在一定意义上说不啻是在代富兰克林发言。

    第二天,富兰克林如约去了上院,卡萨姆在门外迎接他,拖着因病痛而微跛的腿,挽着富兰克林的胳臂,高声对看门人说:

    “这位是富兰克林博士,我准许他进入上院。”

    门开了,富兰克林和卡萨姆进入上院。提案被宣读了,另一位杰出的发言人卡姆登勋爵表示和卡萨姆勋爵持同一立场,其他几位贵族也作了精彩的发言。然而,提案却没能得到大多数议员的赞同。表决的结果以68比18之票数否决了提案。

    那以后,卡萨姆告诉富兰克林,他有一个弥合英国和殖民地的分歧、恢复帝国和平的计划不久将在上院提出。但在后来的几天中,两人忙于其他事务未能见面,富兰克林无从知晓“计划”的内容。

    直到27日,富兰克林应卡萨姆的邀请乘邮车登门拜访,卡萨姆才将自己的计划向富兰克林和盘托出,在此之前,他只把计划内容告诉过卡姆登勋爵。

    29日,卡萨姆亲诣富兰克林的住处,将已写成议会提案格式的计划交给他。计划的内容大致如下:英国议会有权将北美殖民地纳于帝国的利益之下,英国国王有权在没有得到殖民地议会允许的情况下向殖民地派遣军队,但只有美洲人可以在美洲征税,而且殖民地的宪章不可侵犯;建议大陆会议成为官方的永久性的机构,但要求它为帝国的利益授予豁免权。

    富兰克林看过计划的内容,只在其中“宪章”一词之后加上了“宪法”两字。其他的,他并无异议。

    2月1日,星期三,斯坦侯普勋爵受卡萨姆勋爵之托,前往富兰克林住处,用马车把他接到了上院。那时,上院议员已经到齐,卡萨姆勋爵作了精彩的发言,来介绍、解释和论证他的计划。卡萨姆刚一坐下,达特茅斯勋爵便站了起来,十分得体地说,如此关系重大的议案不宜立即表决,应将它放到桌面上仔细加以考虑。卡萨姆对此完全同意。看来,达特茅斯已受到了通过巴克利和福瑟吉尔同富兰克林进行的谈判的影响。

    然而这时,对富兰克林和北美洲殖民地人民抱有敌意的桑德威克勋爵站了起来,暴躁而激烈地完全反对接受它。他表态说,这个计划应该受到它应得的蔑视并遭到否决,它看来完全是出自什么美洲人的手笔。桑德威克说到这里,把脸转向了富兰克林,说他猜想他已看到了那个起草这个计划的人,是这个国家所曾有过的最凶恶的敌人。这时,正如富兰克林后来自己所写的:

    “这使许多贵族的眼光都落到我的身上。但是,由于我并没有认为这是我写的,所以我面部的表情纹丝不动,仿佛它是用木头雕成的”。

    桑德威克的话音刚落,卡萨姆站了起来,针锋相对地肯定说,计划是他自己写的。但是,他毫不犹豫地宣布,如果他有幸成为这个国家的首席大臣并注意到解决这个意义重大的问题,他将毫无愧色地承认接受过一个人的帮助,这个人熟知全部美洲事务;这个人,他要说,“整个欧洲由于他的知识和智慧而予之以高度赞扬,把他和我们的牛顿和波尔等量齐观;他不仅享有英国的尊崇,而且享有人类本性的光荣。”富兰克林感到“比起前面的过分夸张的诽谤来,我更难以承受这过甚其辞的赞扬。因此我尽可能保持一副与己无关的表情,仿佛没有感到这是在说我。”

    卡姆登、舍尔伯恩、里奇蒙德公爵和曼彻斯特公爵和其他一些贵族纷纷发言赞成对卡萨姆的计划加以考虑。但是内阁大臣们同意桑德威克的意见,达特茅斯没有敢坚持己见来与他的同僚作对,立即表态改变先前的立场。于是,由这么重要的人物提出,受到那么多才智之上支持的建议,立即遭到了否决,“如同轻蔑地对待一个醉汉所唱的民歌样”。

    这以后,英国政府的镇压加剧了,武力镇压和商务限制双管齐下,目的是迫使殖民地人民屈服。2月4日,富兰克林作了最后一次尝试,和巴克利和福瑟吉尔进行了会谈。福瑟吉尔提到战争的恐怖。富兰克林对其“17点”作了调整,3点被放弃了,4点得到接受,其余各点也都作了程度不一的修改。

    16日,富兰克林和巴克利、福瑟吉尔第二次会谈,巴克利带来了一份草案作为富兰克林和内阁大臣妥协的谈判基础。根据草案,内阁压倒一切的愿望是麻萨诸塞人认罪和屈服的行动。他们提出,那一殖民地的代理人应在给英王的陈情书中保证赔偿被毁茶叶;在赔偿茶叶后,波士顿港口才予开放。富兰克林回答说他倒愿意作出保证,但恐怕没有时间说服麻萨诸塞人同意;而且“如果这样一个保证生效的话,那么英国国会关于麻萨诸塞的所有决议都得立即废除”。这就是富兰克林的最后立场。谈判失败。

    其后,富兰克林又拒绝了陪同豪勋爵赴美洲的建议,强调只有废除关于麻萨诸塞的法案,才同意赔偿茶价。2月28日,富兰克林同豪会见,提出将马上返回美洲。因为这时他已得知了妻子黛博勒逝世的噩耗。

    1774—1775年之交,黛博勒感到身体骤然虚弱,她告诉儿子说,如果这个冬天他父亲再不回来,她恐怕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因为她相信自己活不过这个冬天了。12月14日,她病倒了。到18日,她感到好了一些,可第二天就那样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葬礼在22日举行。而事隔两月,凶讯才传到富兰克林耳中。他得立刻回去。

    一周后他礼节性地会见了豪,结束了与阁员的交涉。在离开伦敦前几天他最后同巴克利、福瑟吉尔见了一面。

    3月19日,富兰克林和柏克一道呆了几个小时。3天后,柏克在国会发言倡议和解,但没有效果。

    富兰克林在伦敦的最后一天是和普利斯特里一起度过的。普利斯特里从富兰克林的谈话中听得出来,他为内战即将发生而深感忧虑,可自己感到问心无愧,因为他已经尽心尽力。那天,富兰克林谈到这里感情不能自已,他含泪告诉朋友说,如果打起仗来,他相信北美洲殖民地人民将取得胜利。

    的确,富兰克林此次出使伦敦10余年,无时不牵挂着他亲爱的美洲。他为北美殖民地的利益计,一直希望殖民地留在英帝国内部,和宗主国一道繁荣强盛,为此他置个人的荣辱毁誉于不顾,尽一切努力周旋于英国权贵之中。由于英国和殖民地之间的利益冲突,也由于他梦想中的英帝国内和平共处的基本前提是北美殖民地和英国本土的平等,是坚持北美殖民地人民的自由和权利,这就注定了他百般的外交努力必然归于失败。但是,他失败得悲壮,失败得光荣。这一失败也使他多年的美梦破碎无遗,令他毅然决然地走上了革命道路。

    3月底,富兰克林携带孙儿谭波尔从朴茨茅斯登舟返美。在6个星期的海上旅程中,前半写他最后阶段各种谈判和交涉的实际,后一半他研究了海湾海流(这一研究的结论迟至10年后才有时间整理)。

    当5月5日抵达费城时,列克星敦已爆发战争,伟大的美国独立战争已拉开序幕
七、为了美法联盟
    ★最沉默、最坚定、最无畏

    离乡背井10载有余的富兰克林回到了费城市场街那已经没有了妻子身影的家。那所房子矗立在那里已经10年了,但对他来说还是新的。富兰克林和女儿萨拉、女婿理查德·贝奇叙过久别之情,尤其是黛博勒去世的前前后后,好一番痛惜、伤心又夹杂着父女重逢的欢欣之后,一家人平静地生活在一起了。

    给富兰克林带来不少乐趣的是他未见过面的外孙们,可他也时时牵挂着从伦敦带回美洲的孙子。谭波尔已经到珀斯·阿姆波伊他父亲那里去了。6月13日,富兰克林给他写了一封充满爱意的信,告诉他伦敦的房东太太给他们寄来了一封长信,信里谈到那边的许多消息。他还告诉谭波尔,他的两个小表弟本杰明和威廉正在他身边不远的地方玩当士兵的游戏。

    他写着信,不由得想到了儿子威廉,面色顿时阴沉下来。

    在富兰克林的时代,很少有美洲人能像富兰克林那样,在学术上、外交上蜚声欧洲,因此,在欧洲人的心目中,富兰克林多多少少地成了北美殖民地的代表或领导人。富兰克林离开英国后,北美殖民地的武装斗争开始了。因而,在一般英国人看来,是富兰克林回到美洲,领导了一场战争,为他1775年1月在英国所受的诽谤和羞辱报仇雪恨。无论是富兰克林的朋友和敌人,多半都抱有这样的看法。但富兰克林并不顾忌这些对他私人的成见,一回到美洲,他便全身心地投入到殖民地人民的革命斗争中去了。

    回到美洲之后,他马上希望看到的就是儿子威廉和他在宾夕法尼亚的年轻战友加洛维也站在革命的一边。他还记得,当他在最艰苦的斗争中,他们是和他站在一起的,从私人感情而言,加洛维简直就是他的第二个儿子。而且,他深深地知道,作为英王委派的殖民地州长,威廉一旦站到了反对英王的旗帜之下,对英国政府的打击和对殖民地革命人民的鼓舞,都是不容忽视的,而他一直非常看重的加洛维的才干,也会有利于革命力量的壮大。然而,这两个人都让他失望了。

    这时,富兰克林突然醒悟到,对于10多年没在一起生活的儿子威廉,自己的确是不甚了解了。他记起年初他在英国王室枢密院的一个委员会受到攻击谩骂后,想到儿子或许会因为自己而仕途无望,便于2月2日写信给威廉,希望他在自己的农场安身立命。他写道:“也许他们会期待你会因怨愤他们对我的侮辱而辞职,从而省去他们在应当提升你的时候却将你革职的羞愧。但是我不会劝你那样做。如果他们想解除你的职务,让他们那样干好了,尽管实际上我认为这个职务不值得你留任。”

    威廉果然没有辞职,现在看来,他并非是听从了父亲的忠告才不辞职的,而是他本身十分看重这个为英王效劳的职位。这么多年来,富兰克林将儿子视为天然的知己,在通信中几乎是无话不谈,可偏偏没有觉察儿子思想上的变化。两代富兰克林中,年届70的父亲成了革命者,正值壮年的儿子却留在了压迫者、镇压者的反动势力的营垒中。在8月的最后几天中,富兰克林到珀斯·阿姆波伊去了一趟,在儿子那里小住了几天。但是,父子商谈的结果,只在继续各行其是上达成了一致。威廉完全不能理解父亲的政治感情,更不能接受父亲的政治观点。

    9月,回到费城的富兰克林在儿子的信中指责他说,“你这个彻头彻尾的朝臣,是用英国政府的眼光看待一切的”,言辞间透着一位老父的伤心、失望和怨愤。

    后来,威廉·富兰克林一直忠实于他的公务。在被殖民地革命派囚禁了一个时期后,他当了纽约效忠派协会的会长。加洛维在革命爆发后在美洲呆了三年,而后去了英国,当了伦敦的美洲效忠派流亡者的代言人。威廉·富兰克林后来也去了伦敦。和他们两人、尤其是和儿子在政治上的分道扬镳,恐怕是开朗乐天的富兰克林一生中少数几件不顺心的憾事之一。

    北美殖民地如火如荼的革命斗争不允许他沉缅于个人的不快之中。回到费城的第二天,他就被宾州议会选为代表参加第二次大陆会议,会议于4天后在费城召开。

    5月9日,南卡罗来纳的会议代表在费城码头弃舟登岸;北卡罗莱纳、弗吉尼亚、马里兰和特拉华的代表从南面骑马而来,由乐队奏乐、摇铃开道,穿城而过。费城街头云集了15000民众观看。

    第二天,费城举行了阅兵式来欢迎麻萨诸塞、康涅狄格和纽约的代表入城。

    5月10日,大陆会议在宾夕法尼亚州政厅召开。第二天,会议代表们从伦敦的来信中得知英王和英国议会对第一次大陆会议的请愿书不予考虑。但会议主要是处理列克星敦的有关事务。

    第4天,星期六,全体会议代表在市酒店聚餐,为在英国国会作了和解演讲的埃德蒙·柏克的健康干杯。星期一,富兰克林写信告诉柏克:“你将在报纸上看到,盖吉将军召开他的议会来提出诺思的和平计划。可会还没开,他们就拔剑开战了。他的部队作了一次最为强劲的撤退(3小时退了20英里),简直是史无前例。连孱弱的美洲人一路追打他们,都不能阻止他们前进。”这里,富兰克林开始使用了和以前截然不同的语气。也许富兰克林自己也感觉到了,在他反对英国政府的暴政又不想同他们彻底决裂以前,说话行事常常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并屡次遭到猜疑、误解。而现在,一旦决定了和殖民地的革命者站在一起,一切反而变得那么简单明了。

    的确,大陆会议中年事最高的代表富兰克林是最坚定、最大胆的代表,又是最沉默的代表。很久以后,杰斐逊说,“革命前我和华盛顿将军供职于弗吉尼亚议会,革命期间和富兰克林博士共事于大陆会议。我从未听到他们中哪一个一次发言10分钟,也没有听到他们谈到决定问题的主要点以外的任何话题”。

    6月,华盛顿离开费城去坎布里奇就任大陆军司令,杰斐逊——第三个沉默的人——来出席会议了。在性格上,杰斐逊十分接近于富兰克林,尽管他比富兰克林年轻得多。这样,在众多的政治家中,就有两位思想家了。习于演说的约翰·亚当斯曾对富兰克林“日复一日沉默地坐着,相当多的时间是在椅子上熟睡”却被指派参加所有最重要的委员会感到迷惑不解。他自己只参加了少数几个委员会。亚当斯认为,对富兰克林、华盛顿和杰斐逊来说,他们不喜欢争论真是幸事。

    实际上,富兰克林在会议上默然聆听或干脆打瞌睡,是因为会议讨论的许多问题早已在他头脑中有了结论,他是在看着这些年轻人在一步步学会他已经知道的东西。

    7月间,会议表决通过了向英王递交一份措辞更恭顺的请愿书。比起在座代表,富兰克林更了解英王和他的内阁,他相信递交请愿书只能是徒劳无益,达特茅斯不会将它转呈英王。

    果然,8月23日的王室宣言宣布美洲人是叛逆,警告所有的人不得帮助他们。富兰克林尽可能地在争论进行中为会议保有一些机智和幽默。但他自己的才干和见解要行动,他看到,殖民地必须武装起来,只要取得力量,必将迫使英国内阁寻求和平解决。

    在那么多年寻求和平解决办法的过程中不仅没有成功、反而落得伤痕累累的富兰克林,比任何人都更加洞知寻求和平的唯一办法是用武力去争取。因此,他一旦决定了走革命道路,就更加反对妥协,更加义无反顾。

    他曾经坚决主张用不进口英货来回答英国当局的征税,而现在他同样坚决地主张用武力作坚决抵抗,并不顾自己的高龄,大力地关注殖民地的防务计划。他曾经千方百计地维护英帝国内北美殖民地和宗立国的统一和谐,而现在,公开决裂已在眼前,他却毫无惧色,反而使大陆会议中的许多保守分子相形见绌。

    富兰克林在大陆会议还承担了许多具体工作,如起草呈英王的请愿书,改革殖民地火药硝石的生产,起草华盛顿就任大陆军司令的宣言,安排印刷纸币,等等。

    5月29日,富兰克林受大陆会议指派,主持一个委员会以建立一个邮政系统。7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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