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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入仕-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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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解人意了。他们的狡诈和恶毒并不在自己之下。他知道自己在这方圆几十里内,没有一点好名声,自己一辈子不嫖不赌,可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坑骗了多少善良的乡亲们,他早就记不清楚了。“大驴子”承继了自己的秉性,还是本乡本土有名的孝子,又有文化,善伪装,除了接济自个儿老俩,还时不时买些东西看望村里的无依无靠的老人们,在村里的口碑很不错。可是,李二嘛糊更了解自己的儿子,他们干起事来,比自己的心更黑,手辣更毒辣。由其是“大驴子”,他会用文质彬彬的表象,掩盖内心的恶毒。而自己正是旧社会那种下三烂,游手好闲中带着狡讦,浪荡中夹着欺诈。是人们离不开的那种农村集市上的市侩。如今时代变了,旧社会那一套不吃香了,只有象“大驴子”那种人,才能把更多的并不善良的人们蒙骗住。因此,那家原本善良的人家,在死了男人后,母子俩在得到一点小小的资助后,就乖乖地把坟地让了出来,这也因为自己手里有多少年前的地契,其实,那张地契也是假的,那是“大驴子”他爷爷当年为了霸占那块坡地,弄的赝品,一直没敢拿出来。农村没文化的女人那里又会懂得这些猫腻呢?李二嘛糊又从棺材的逢隙里望去,只见北坡那些开窑的人们纷纷送来了祭礼,有的还磕头烧香。心里对自己的“把戏”更满意了。夜深了,那三个小“驴子”都打瞌睡了,李生财把他们安顿到里屋,帮忙的人渐渐散去。李二嘛糊推开棺盖,试探着从里面爬出来,可是在里边躺了大半天,骨头早已酥了,那里还爬得起来。还是钱正红把老爷子从里面慢慢掫起来,半拉着抱出来,悄悄来到里屋,急急换了衣服装扮好,送在车上,连夜派人把李二嘛糊送到城里。这一瞒天过海的招数,连“滚地泼”和那“三个驴子”也不知道。天朦朦亮了,木匠师付拿起斧子钉下了铁钉。喇叭吹起,几声鼓点,李二嘛糊就草草下葬了。门口的佯帐上写着:李某某,某年某月某日寿终正寝,享年六十一岁。村民们纷纷议论着,有的说这,有的说那,但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三天后,死了男人的女人领着未成年的儿子,套着马车,廖廖数个人,把男人埋在了十几里远的山坡上,荒凉的山坡上没有一颗草。

  川下绿油油的庄稼早已没过人的膝盖。而这里的庄稼人们正开始为新一年的生计犯着愁肠。老天爷很不公平,一夜的濛濛小雨只下在李二嘛糊新“坟地”的周围,一股黑水顺着沟底流向远方,沟上面的庄稼卷曲着叶子望着晴朗的天空,仿佛向光芒万丈的日头控诉着什麽。李生财和钱正红头抵着头,在城里自家的客厅里商议着开矿的事宜。李二嘛糊剃了胡子,穿着新买的中式衣裤,喝着小酒,看着电视,嘴里哼着小寡妇上坟的曲曲,消闲自在和神秘浪漫,充满了这个豪华的私人客厅。李生财和盘推出了和钱正红联合开采坟地沟煤矿的计划,取名《振宏煤矿》,这是这俩人联合开发的第二个大型采矿企业。还是由钱正红出资,李生财坐东,“二驴子”帮手,老爷子管家。李生财的筹划和钱正红不谋而合,这样的安排,正合他的心意,凭自己的狡猾,李家那个“二驴子”是斗不过自己这个老手的。再说,有了李生财这个庞大的靠山,自己还怕什麽呢? “这就叫狼狈为奸!”,钱正红心里高兴地说。此时的李生财比起钱正红来,想的更加深远。钱正红想的只是钱,而他想什麽钱正红却并不知道。那几个“驴子”还会想什麽?眼里除了钱,只有女人了。钱英端出了饭菜,院里的狼狗闻到了茅台酒的味道……。

  〔待续〕  若愚稿    2009…6…4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师爷入仕〔第十五章〕若愚文稿
师爷入仕〔第十五章〕若愚文稿

  当捡破烂的人正在垃圾堆里扒拉吃食儿和废品的时候,几只狗儿也在溜达着和互相追逐着。还有比他们起的早的人,除了晨练的人们,那就是警察了。仨仨俩俩的穿着警服的人,早已把住了各个通往宾馆的各个路口,林荫下还有一个个隐蔽的便衣。跳舞的女人们和打太极拳的老人们知道,今天又有大人物来了。洒水车刚刚过去不多时,一队队小汽车就驶入人们的视线。一双正在媾和的狗儿差点被轧死。县委书记崔宏星和和县长刘民也起了大早儿,汇报的材料经过多次的修改和推敲,似乎并不能准确反映全县的整体面貌和工作成就。霍师爷也在准备汇报县里有关纪检工作的开展情况。

  老书记苟育德是从另一县里听完汇报后赶到这里的。他坐在宽大的沙发里,精神焕发,神彩亦亦。甄思思坐在老书记苟育德的身旁,得体的深蓝色职业装,衬托着靓丽的卷发,漂着淡淡的香气。崔宏星在简短的寒喧和问候之后,拿出了汇报材料。老书记苟育德摆了摆手,一改常态,只是问了问县里群众上访和个别人告状的事。老书记苟育德拉着长音说:“你们县委和县政府,更要加强对纪检工作的领导,从而嬴造一个发展经济的良好环境,为老百姓的富足做出更大贡献。纪检部门要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人们不明白为什么老书记苟育德不问别的事?只问纪检方面的事?人们试图从他的讲话里嗅到一点味道,可是老书记苟育德的讲话里除了官腔,什么也没有。人们在想:“也许这里的煤矿出了什么违纪问题?”,可是老书记的眼睛死死盯住其他县里的书记和县长,在座的各县领导们弄不清老书记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只觉得头皮发麻,屁股沟子一阵紧似一阵。早饭过后,各县的人们自由参观。老书记苟育德略加休息后,要到下面几个乡镇搞调研,这是老书记的一贯做法,也符合党的政策和原则。“这叫舆论造势!”,老书记说。从宾馆出来,崔宏星和刘民陪伴左右,霍师爷和组织部的头头跟在后面。霍师爷坐在甄思思的车子里,多日不见的亲昵只隐藏在各自的眼睛里,甄思思在霍师爷面前也掩盖不住市人事局长那种傲慢,霍师爷也向甄思思表示出,那种只有下级向上级才能装出来的恭敬。这种在情人和同僚之间分寸的把握,是一般人所不能做到的。后视镜里的甄思思是那样的自信,而霍师爷又是那样的胸有成竹。他们都在关心着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县里的人事安排,还有棘手的信访事宜。“人事的组合”和“信访的焦点”,即是他俩的职责所在,也和他俩的政绩和政治生命息息相关,当然也牵涉到他们俩人的“情爱”和“性福”。想到这里,他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坐在前面的司机和随从并没有发现他们这些细小的动作,因为他们是不能随便窥探领导们的隐私的。后面车子里的老书记苟育德,也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他考虑的更全面、更具体、更细致。重视的是“人事”。苟育德不会忘记,在那个风景秀丽的海滨城市,他再一次审视了甄思思。在老书记脑海里,有那么多才色出众的优秀女人,可她们又都是那么平凡。他觉得甄思思的气质,不仅在于她的美貌,还在于她的睿智。在那个春雨潇潇的夜晚,他望着甄思思那美丽诱人的脸颊和不可侵犯的神态,那种男人的本能和冲动折磨着他。看着甄思思冷冷的面孔,老书记胆怯了,他不敢冒然侵犯这块“纯洁的圣地”。夜里,他们来到了餐厅,她们谈事业、谈人生、谈理想,还谈到现实。甄思思是那么泰然自若、沉稳干练和光彩照人。借着酒力,老书记苟育德摸摸甄思思的手,又踢踢甄思思的腿,甄思思没有反应,也没有拒绝,他没有看错人。他知道甄思思不爱他,他知道自己老了,他懂得“自古嫦娥爱少年”这个简单的道理,他还知道甄思思一辈子不嫁人,是因为她深深地爱着一个人,但他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如果知道这个人是谁,他也许会亲手“剁”了他?他不想占有她,但他要控制她。夜深了,他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间,甄思思明白老书记苟育德的心思,半推半就地钻进了老书记苟育德的被窝儿,她脱掉衣服,紧紧并住双腿,苟育德爬上来,还没几下就泄了。老书记苟育德知道甄思思在欺骗他,可他并没有恼怒,他的“目的”只有这些。甄思思也知道她并没有“骗”过老书记苟育德,“他这个情场老手,难道连这麽点小把戏还识不破吗?”,甄思思这样想。俩人心领神会,谁也没有说破。事情过后,甄思思和老书记苟育德虽然没有“零”的突破,却是一种“政治的弥合”。老书记苟育德得出一个结论:“她会骗人就好!”。

  柳树沟乡到了。老书记苟育德一行自然受到热烈欢迎,不必赘述。首先由孙大胖子汇报了本乡“畜牧业”发展情况。然后由甄思思主持召开中青年干部和农民代表座谈会。老书记苟育德“频频”点头,给这个穷乡僻壤的人们留下一个老领导“身先士卒,求进务实”的印象。甄思思按照老书记苟育德的意图,仔细倾听大家对山区发展和建设的合理化建议。看着孙大胖子硕大的体态和黝黑的胖脸,老书记苟育德想起了自己的过去。老书记苟育德出生在塞外草原上一个貧苦的牧民家里,从小过着饥寒交迫的日子,羊和狼是他幼时的伙伴,特殊的环境,使养成一种冷僻、坚毅和宽厚的多重性格。他常和下属们介绍自己,他说:“是贫穷激起他的志向,欲望引发他的拼搏。”。下属们听了他的话,有的崇拜他,有的觉得他的内心有一种和劳动人民格格不入的东西。但是,很多人往往被他的憨厚和神秘所征服。他曾经写过一本书,叫《梦到神州》。他在书里描绘了一个神奇的地方。那里有山清水秀的自然环境,储藏丰富的地下资源,淳朴善良的顺民,是一个“世外桃源”和“独立王国”。他对那个地方的总体想象是“人杰地灵”。他立下誓言,要寻找这样一个地方,到那里当几任“父母官儿”,然后荣归故里,光宗耀祖。苍天往往顺应了他的意愿,他终于找到了这样的“世外桃源”,这个“世外桃源”就是此时躺在他脚下的“美丽山川”。                                                      

  流壶河两岸有着勤劳善良的人民,雄伟的小五台山见证了这一切。山川是那麽的美丽,堪称“人杰地灵”。老书记苟育德听着孙大胖子的汇报,思绪却回到几十年前的过去。他曾经是坝上某县政府的办公室主任。按着他自己的说法,是由于他“办事稳妥”,“举止文雅”,给当时的另一个老书记“破格提拔”。后来那位老书记因“政绩卓著”,来到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任县委书记。那个老书记“爱才惜贤”,见他“善于揣测”,“谙熟人情”,又把他带到这里,并推荐为“世外桃源”的县长。他终于如愿以偿,踏上人生“仕途”上的第一个“宝座”。可是,“仕途”并不“平坦”,他的利益和那个老书记的利益发生冲突,他并没有施展“报复”的机会,看看早已私囊中饱和肚满肠肥的老领导,他是“称羡有余”,“叹已不足”。在人事安排和县里重大事情上,他即“插不上手”,又“无能为力”,因而他从小蕴含的贪欲也不能实现。老书记苟育德经常和要好的下属讲起这段往事,有时竟然感叹“仕途坎坷”,还落下几滴老泪。他形容自己那时“像一只被圈在牢笼里的草原上的狼,眼瞅着精彩世界里那么多的‘珍禽美味’,不能咽在肚子里,却潜伏着爪牙,默默地忍受着!”。他说:“我那几年什么作为也没有!”他还说:“脚下是储量丰富的煤炭资源,身边有一大批垂涎已久的‘人杰’,可是,大地没有‘显灵’,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只有在高高的山巅和流壶河的岸边,仰天长叹,念几首歪诗,赞美这里的山河和淳朴的人们!”,后来,他被调走了。他回头望望巍巍的山峦和静静的河水,他是那麽的恋恋不舍。两年后,他又回来了,不是县长,而是堂堂的县为书记,是一个手里握着重权的人。人们无法知道他通过什么渠道又回到这个“人杰地灵”的地方,老书记不和人们透露一点内幕,也许只有老天爷知道了。                               

  老书记苟育德是一个善于“甄别” 干部的人。他听着孙大胖子的汇报,考虑的是那些“形形色色”的大小“官吏”。太了解象孙大胖子之类的人了,他知道很多在基层工作多年而得不到升迁的人,那种“落魄心情”是多麽地“难以忍耐”,走出山沟沟或者在官场上有一个小小升迁的机会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情。可是,像孙大胖子这样的人不能用。这是由于孙大胖子这类人,他们观念陈旧,为人死板,办事认死理儿,不会迎合领导。可是,那些讲政策、讲原则、讲党纪的人也不能用,这是因为他们办事不谋私利,因而也不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那麽什么样的人能用呢?老书记苟育德自然有一套“引蛇出洞”的手段。   

  乡政府会议室里的座谈会还没有散。老书记苟育德一个人漫步在草甸子上的“草原里”,这里和他的家乡一样,有白云一样的羊群,有永远开不完的野花,美丽的“草原”和他的胸怀一样。可是,草甸子拥抱的是美丽的大自然,而老书记苟育德拥抱的是他对官场的“无限眷恋和情怀”。老书记“故地神游”,更多的是对过去的回忆和对未来的筹划。老书记苟育得没有想到,在他回忆过去的同时,乡政府会议室里的乡干部们也在回忆他的一段往事,甄思思和霍师爷像听一个古老的传说那样,静静地听着。乡干部们由于对县里在用人上的*不满意,发了不少牢骚,诱发了孙大胖子的不满情绪。他不顾霍师爷多次使给他的眼色,他说:“苟育德是一个卖官鬻爵的赃官!”,霍师爷见他说话走板,示意不让他说,孙大胖子更来了劲儿,他继续说:“苟育德像还乡团,那年回来当了县委书记,不是为全县人民谋福利,而是变本加厉地贪污受贿,封官许愿!”,他一口气喝下一大杯凉茶,愤愤地说:“那年的腊月二十八和正月初八,苟育德两次借调整乡镇和科局领导之机,大肆收受贿赂。一个乡镇书记要五十万,副职也要十几万。有实权的科局长要上百万。苟育德年前年后就收了几百万。比国民党还黑!”。在座的青年干部们听了,个个惊诧不已,瞠目结舌。他们想想自己的实力和存款,都不敢发言了。甄思思面部表情茫然淡泊,似乎她对老书记的为人处世早已见惯不怪和熟视无睹了。孙大胖子的话,也引起霍师爷的回忆,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年,一场厚厚的冬雪过后,县里的重点乡镇和科局里的头脑都换成了不同的嘴脸,这些人换上新衣新帽,见面后互相恭维着,点着烟,欢欢喜喜过了一个愉快的春节。春节过后,他们堂而皇之地走向新岗位,干的还是旧勾当。而象孙大胖子这样的人只有在他原来的岗位上,靳靳业业地守着青山绿水而干着他原来的事情。座谈会死一样的寂静,过了有半个钟头,孙大胖子又说:“苟育德再次回来的当年,老天爷没下一滴雨,地里一颗苗也没。人吃的都没有,牲口吃的草料更没有。人们都打起了北山煤矿的主意,这正合苟育德的心思,苟育德早就看中了那块‘风水宝地’。他和刘民啥也不干,成天就捣鼓煤窑。这是‘司马昭之心’,哪个老百姓不知道?甭说县干部?哪个乡干部不知道?”。霍师爷想起了一封举报信里的话:“…一场乱挖乱采的黑矿山“群英战”就进入了高峰。于是羊和狼都来了,羊只有啃食干地皮上的草,而狼就会在羊长肥后把他吃掉…“。霍师爷也觉得孙大胖子说的都是实话,可是他不能表明态度,只好宣布散会。

  柳树沟乡位于大山深处,没有酒店,乡伙房准备了莜面窝窝,蘑菇汤,炒了鸡蛋,开了罐头,老书记苟育德说:“不错,不错。不能丢掉艰苦朴素的好作风,领导干部要做表率啊!”,孙大胖子心里骂道:“狗屁!当了婊子,还要立贞洁牌坊!”,心里这样想,还是给老书记苟育德满满斟了一杯老白干。老书记苟育德一时高兴,不知就里,自己一口干了。甄思思问到苑世安的问题时,老书记苟育德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说:“ 以说服教育为主,有错改了就好。”。席间,大家谈到苑是安的岳父和妻子,老书记苟育德表态说:“对钱正红这样的‘企业家’应该大力表彰,应该好好发挥他们的特长和开拓精神。”。甄思思悄悄和霍师爷说:“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吃过午饭,老书记苟育德说还要到霍师爷工作过的乡里看看,他很待见眼前这个戴着眼镜而深沉的青年人,可他并不知道霍师爷和甄思思的关系。柳树乡没有别的物产,有的是秀丽的风景,可是拿不走,孙大胖子杀了两只羊,选了肉,打包好,赶紧在冰箱里冻了,放在车子的后备箱里。甄思思怕弄脏了衣服躲在一边。一天的调研工作就草草收兵了。老书记在车里和崔宏星说:“苑世安也要提拔到县里工作,不能抓住小辫子不放。”,崔宏星记在心里。                                 

  山还是那样清,草甸子上一派盎然。蚱蜢爬在牛的背上狠狠地吸着它们的血,羊儿们也在抖擞着肥大的尾巴,来驱赶趴在它们屁股上的蚊蝇。柳树沟的人们知道来了大官,他们还知道大官们临走时还拿走了两只羊,这可是他们半年的心血,好歹不让他们掏腰包,所以他们并不心疼。苑世安静静地躺在草甸子上,望着象草地一样的蓝天和象绵羊一样的白云,前途的渺茫和淡淡的乡愁,萦绕着他的心绪,他也在祁盼着苍天给予他的恩赐,渴望有一天彻底改变他这个“牧羊人”的悲凉处境。霍师爷和甄思思坐在城里灯光昏暗而温馨的酒吧里,重温着学生时代那个酒吧里的恋情,品尝着凯旋归来和衣锦还乡的甜蜜。听着舞厅里传来的爵士乐的音响,他们没有想跳舞的情绪,因为她们有着各自的“舞台”。酒足饭饱之后,县委书记崔宏星和县长刘民在陪着老书记苟育德打麻将,烟雾缭绕的房间里,女服务员站立一边,有些难以忍受。老书记苟育德手里攥着一张五魁就是不打出,弄的县里的两位“要人”毫无办法,崔宏星只好打出一张二饼,县长刘民却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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