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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入仕-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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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续〕若愚 稿2009…8…2

师爷入仕〔第二十九章〕若愚文稿
师爷入仕〔第二十九章〕若愚文稿 

  按照迷信的说法,地藏王仨月前,就掐算在当岁丑日辰时,有一行“同仁”要来他这里朝拜。其中自然不乏有钱人,并且要给他捐大笔修缮费,来修葺他这近百年没有修缮过的阎罗宝刹。子时刚过,木莲生转世的地藏菩萨就让判官清点了“生死簿”,判官不敢懈怠,连忙仔细查看了这几位“拜客”的生死时辰。判官说:“有一位貌似‘文曲星’转世的胖子的死期就在当日亥时,其它几位亡日大概有三十年和十几年不等。”,地藏王略皱眉头,微举左手掐指一算,开了佛口:“胖子捐款的心性未定,且‘财色’两欲,攻心迷窍,若不给他点小颜色看看,他必将继续残害世人和扰乱人伦。若让他亥时即亡,宝殿的修善之事又遥遥无期,不如让他暂患脑疾,略略清醒清醒,至于他的其他的行径,就不是尔等所管之事了!”。地藏王让判官马上更改了胖子的死期,然后吩咐判官:“因他捐款是一大功德,就再给他延续二十年的阳寿!”,吩咐完毕,地藏菩萨闭目端坐,暂不在理人间杂事。判官遵照地藏菩萨的吩咐,让牛头马面和诸位阎君各守其位,尽职守则,并且嘱咐野鬼王把游荡在宝刹内外的疯头野鬼好生看管起来,专门等待一大早儿,就要来这里朝拜的远方而来的客人。

  省文化厅长侯忠文夜里喝了一点红酒,又连续在舞厅里跳了半夜舞,回到客房,头忽然厉疼起来,从床上滚到地下,又从地下爬到床上,呼天喊地,哭爹叫娘,真正疼痛难忍。刘晚秋赶紧让陶小桃叫了医生,打了吊针,一个时辰之后,疼痛才慢慢缓解下来。刘晚秋问候忠文原来有没有这样的疾患,候忠文说:“历来身体健壮如牛,不知何故突然头痛起来。”,刘晚秋用绵绵的小手手揉着候忠文的额头,开玩笑说:“你是不是操心过度,也患了象曹操那样的脑疾?”,候忠文听着刘晚秋话里有话,心里一阵阵不痛快。昨天夜里,陶小桃那潇洒和娴熟的舞步却实让候忠文嫉妒和愤懑。候忠文在省文化系统除了吹拉弾唱以外,跳跳交际舞那也是远近闻名,万万没有想到来到这个小小的县城,竟然败倒在这么个黄毛小子的手下,真是倒霉透顶和威风扫地,无颜见“江东父老”。由其是看着陶小桃紧紧地搂着刘晚秋跳探戈时,那防备“情敌”警戒和傲慢的神态,还有刘晚秋在灯光下闪着柔情的媚媚的眼神儿,更把候忠文气的七窍生烟。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头疼起来呢?陶小桃进来问:“今天还去不去阎王殿?候忠文闭上了眼睛,刘晚秋用手摇摇候忠文,候忠文点点头。陶小桃马上给县长刘民打了手机,原来说好今天刘民也代表县里陪同候忠文参观阎王殿,确切地说是考察阎王殿的“修缮事宜”。血红的轿车和刘明的黑色奔驰早就打着马达等候在宾馆的门厅里。

  当灯红酒绿的舞厅里正在莺歌燕舞的时候,夏雨蛰却在自家小院的葡萄架下,抚摸和欣赏祖上留下的那个泛着古铜色的古筝。这个古筝已有一百五十多年的历史,它的琴声诉说着这个小院里古老的传说。这个小院里是典型的明清式的四合院。门楣上挂着一块断裂的牌匾,上面汤金的“书香传家”四个大字早已模糊不清。但是,它记载了中国古老文化在这个厅院里的深深烙印。新旧两种文化在夏雨蛰的脑海里激烈地碰撞着,夏雨蛰的心里颤抖着,他对新思想和新观念并不反对,但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冲击不能接受,由其是难以忍受层层*的现实和那些不堪入目的场面。他坐在古筝前,调整了座位的角度,拨响了琴弦。弹奏了一首叫“鬼见愁”的旧曲子。他左手抚按在琴码左侧的琴弦上,右手戴上琴拨,母指轻轻拨动琴铉,低沉的琴声从琴的底部发出,食指向怀中勾了几下,激昂的音调响彻这个静静的古老小院,彷佛屋脊上的鸟兽也在聆听他凄楚的旋律。夏雨蛰看着古筝古铜色的“脸庞”,琢磨着这久违的弹琴技巧。原来这弹奏古筝的食指往里拨,叫“勾”,而母指往外推叫“搭”。“莫非这‘勾搭’二字就是从此得来的吗?夏雨蛰这样想着。他想:“此时此刻候忠文和刘民一定也勾搭在一起,刘晚秋和陶小桃也勾搭在一起。”。他想起那天夜里候忠文和刘晚秋的对话,还有陶小桃躲在院里踱步的不安神态,他想:“他们的‘勾搭’都有着不同的目的和阴晦 ,都是那么的龌龊和*。中国的古老文化和美德就这样的颜面扫地,被这些狗男女重重地践踏在脚下!”。想到这里,夏雨蛰站起身,拿掉手指上的琴拨,举头看着葡萄架上的叶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有一只螳螂正在捕捉前面的那只小小的蝉儿,他回头看看端坐在堂屋里夏举人的画像,心里一阵内疚。忽而一股正气和怒气兼有的情绪冲上顶门,他一不做二不休,就当一次麻雀吧!他掏出手机,拨了霍师爷的电话,霍师爷关机。他想:“霍师爷莫非也和侯忠文、刘晚秋他们一样?”,他不敢这样想。又拨通了苑世安的电话,苑世安问他:“什么事儿?”,他把他多日里看到和听到的一五一十地向苑世安汇报。苑世安起初也愤愤不平,可是过了一会儿,还是劝夏雨蛰不要多事,又责备夏雨蛰,叫他不要捕风捉影,说话要有证据。夏雨蛰气得关掉手机,嘴里“嘟囔”了一句,“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实吗?”。可是,他说话的底气连他自己也没有听到。一会儿,苑世安又打回电话,让他写成书面材料直接报给县纪检委,或者直接向霍师爷反映。夏雨蛰心里忐忑和犹豫起来,这个一世明哲保身而又以国学博士著称的仁义道德的正统君子,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把他耳闻目睹的*和龌龊,向他认为应该反映的地方说明白。他想:“自己这个孔孟传家的后代子孙,莫非还要告人黑状吗?”。他抱起脚下的古筝,亲吻了一下,想起伯牙和子期的故事,低下头“叹息”了一声,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里,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的满天星斗。

  阎王殿。巨石和用砖灌浆而砌的地狱阴冷可怕,风从地皮上刮起,在地狱里回旋着。地狱的墙壁上画着在十八层地狱里受苦受难的人们。候忠文看着墙上用斧劈刀剁和锯拉磨压的残酷景象,当他看到罪孽深重的人们下油锅的场景,还有人们在炼狱的火海里受熬煎的痛苦样子,心里一阵阵寒颤。他仔细地阅读上面的解说文字,揣摩字里行间的意思。刘晚秋和刘民也在看,他们看着同一片壁画,却又有着不同的感受而彷佛又是相同的理解。陶小桃也在看,他根本不相信这些画在墙壁上,那些让人看后就胆寒的无稽之谈。在陶小桃眼里,这只是旧封建社会统治者奴役劳动人民的一种手段,是麻醉老百姓的精神毒剂。现在看来他是一种“纯文化”,而这些庙宇只不过是这些“文化”的载体,做为文物应该好好保护,怎么能够相信呢? 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他心里的邪念和行为,也正是壁画里所不容忍和唾弃的。候忠文和刘民看过后,心里多少有些震撼,他们都在想,原来打算趁着修缮文化古迹的机会,大捞一把的想法和行为,是否还要继续进行下去,但这只是“一刹那”间的想法,转眼间就烟消云散。不就是几个泥胎和几片颜料吗?刘晚秋没想这么多,她除了刚进来的那一时的惊恐外,是尽快从候忠文手里拿到那笔巨款。然后,除了简单的修缮外,剩余的就中饱私囊。想到这里,她的脑海里闪现了和站在身边的这个小白脸陶小桃,甜甜蜜蜜的恩爱情景,时髦话叫“姐弟恋”。当然,她还会用这笔款打点上下左右和吃吃喝喝,这种关系学上的窍门也是从她父亲那里悟出来的。夏雨蛰很平静,他肚子里没有重病不怕冷糕治。他的心里是希望政府进一步地重视文化保护工作,把仅有的经费用在刀韧上,把祖先留下的文化遗产好好保护起来,留给后辈子孙,丰富人们的“精神生活”,也许还有某种“警世”作用。可是,面对眼前这几个“各怀鬼胎”的“大员”,他一个小小的职员又有什么用处呢?他回忆起几年来,各级对文化遗产保护的投资,象打水漂那样白白扔掉。候忠文和刘晚秋贪污盗窃的一举一动都被他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知道有刘民做后台,刘晚秋就象牛虻扒在驴蛋上,有那么硬的根子,谁又能耐何得了她呢?只好拍拍矗立在身边那个面目狰狞的小鬼的脑袋,轻轻“叹息”一声。候忠文说: “文物保护要修旧如旧。”,刘晚秋说:“那还修它干吗?”。候忠文看看刘晚秋的脸*,依旧是那麽的漂亮和迷人。候忠文拍拍刘晚秋的脸说:“这件文物可不要修旧如旧,要日新月异啊!”,刘晚秋报以的是,做作的羞涩。

  午时的太阳照进庙里。候忠文一行人走出地狱,进了地藏菩萨殿。地藏菩萨手举着法器,似乎一副要钱不要命的样子。十殿阎君站立两旁,判官手里拿着生死簿子,高举着“点魂”朱笔。牛头马面也站立两旁,是等着拿人的架式。候忠文想起那句“小鬼难缠,阎王好见”的俗话,没有在地狱里那麽紧张,心情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跪在阎罗王的脚下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刘晚秋说:“候厅长这次不抱佛脚,改成拜阎罗啦,是进哪个庙门烧哪个菩萨的香!”。刘民瞪了刘晚秋一眼,示意她不能得罪这个远道而来的“财神爷”。看看头顶火红的太阳,夏雨蛰终于说话啦,夏雨蛰说:“阎王和小鬼都是在阴间活动,青天白日他们不会拿人的!”。听到“拿人”二字,刘民也给地藏菩萨跪下磕了一个头,站起身,膝盖上渗出了点点血印。他想:“阎王就是厉害!”,不得不表态说:“我代表县委和县政府,感谢省厅领导对本县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支持和关怀,省厅给这麽多钱,本县一定会通过文化遗产保护进一步促进全县文化事业的发展!”,他回头对着怒目而视的众位阎罗,讨好地说:“这些功德,眼前这些阎王们听见也会高兴的!”。候忠文风趣地说:“是啊,连这两个牛头和马面都咧着嘴笑了。”。又说:“文化是上层建筑,经济是基础。要处理好它们之间的辩证关系!”,刘晚秋说:“ 咋和我老爸说的一样呢?”,陶小桃插嘴说:“我们在学校也学过。”,夏雨蛰狠狠唾出一口唾沫,差点唾在刘晚秋的红皮鞋上。抬头看了是挂在殿门上的一幅对联:上联是:“阅尽人间沧桑,阎罗只管阴间事,怎管人间是与非;下联是: 观瞻世上红尘,判官不问青与白,朱笔圈点重罪人。”。

  夏雨蛰回到家里,坐在老红木的八仙桌前,这是夏雨蛰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也是夏举人留下来的传家之宝。老妻端上稠稠的稀饭和可口的小菜,夏雨蛰表示已在宾馆吃过。夏雨蛰不敢回忆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他多半生从事文化工作。面对世道的变迁,他不知道是变好啦,还是变坏啦。看着眼里日新月异的变化,他不敢否定时代的进步,只是感到人们在日子好了以后,似乎丢了些什么。趁着微微的酒意,夏雨蛰又把那把古筝搬到葡萄架下,月亮从葡萄叶子的间隙照射下来,他戴上指拨,拨动了琴铉,随着韵律的演化,他高歌起来:“世以仁德治之兮?无德者修庙兮,佛能受之乎?有文而无教化兮,德之亡兮。阎王何在兮?鬼魅之泛滥兮。”。文化究竟是啥?夏雨蛰搞了一辈子文化,也没弄明白。他只知道文化是人类文明的产物,不知道还有别的。但是,他眼睁睁地看着文化隐涵的不仅仅是文化本身,而是专家们永远也弄不明白的事情。唱罢,夏雨蛰抠着手指头,今年五十九岁,明年这个时候就退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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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入仕〔第三十章〕若愚文稿
师爷入仕〔第三十章〕若愚文稿

  古老村庄在夜色的笼罩下,从远远望去,袅袅的炊烟一股股升向天空。老柳树在黑黑的夜里,摇曳着它庞大的身躯。霍师爷从来没有对生他养他的古老村庄,有过更多的了解和兴趣。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古老的村庄给了他太多的童年的痛苦和回忆,当他在宦海里漂泊了半生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个古老村庄给他的不是过去的艰难和辛酸,而是命运给予他人生的具大的财富和喘息的港湾,在生活极度贫困的童年时代,他在数九寒天的冬天甚至没有鞋子穿,当依偎在母亲怀抱里的时候,他梦想的是长大后能象他的从未谋面的父亲那样,也成为当地一个显赫的人物,每天起来吃香的喝辣的。幼小的心灵里,他同情母亲的善良和软弱,痛恨父亲的横行乡里和霸道。但每当寒冷的西北风吹进他的骨头里的时候,他又多麽希望长大后能成为他父亲那样的人。母亲的善良和父亲的暴戾,深深地影响着这个在生活中和母亲一道艰难跋涉的未成年人。特殊的生活环境使他养成了特殊的人物性格。他即痛恨那些身居官位而不为老百姓办事,又骑在庄稼人头上作威作福的人,可又希望自己将来也成为那样的人。这种矛盾和扭曲的心理时时刻刻煎熬着他的心,又无时不刻地激励着他的心。但经过“四清”和“*”两次大的政治运动的冲洗后,他似乎看到那些和他父亲一样的人,在当今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是吃不开和行不通的,因此,当他大学毕业后只好安心地在那个偏远的小乡里,当了一名普通的小干部。老老实实地和农民们在一起,受到庄稼人的赞许。可是,他实在不甘心做一名默默无闻的普通“乡丁”。当人们背地里议论起他的父亲的所作所为时,难免传入他的耳朵,每当此时,他的心里就背负起沉重的包袱。当然,也有人每每谈到他的父亲时,也会大加赞赏他父亲当年是多麽的威风和显耀。面对这样的评价和议论,他是喜忧参半,激励和奥恼同在。但他没有悔恨和借鉴,只是再一次次的增加了他内心莫名其妙的仇恨和世故性的圆滑。当老书记苟育德把他从偏远小乡的岗位上,拿到县纪委的领导岗位上的时候,他并不额外感到这是老书记对他的赞佩和欣赏,在霍师爷的眼里,那个十分自负和刚愎自用,而又满脸堆满笑容的老书记苟育德是生平第一次看人看走了眼,甚至还在心里骂了一句:“你是瞎了眼啦”的脏话。在霍师爷的眼里。老书记不是发现“千里马”的“伯乐”,而是牵着“瞎驴”走夜路的愚蠢的“老盲人”。于是,霍师爷走马上任,堂而皇之地当上了县纪检委的第一书记。古老村庄的人们和其所在的小乡里的干部们,都投来异样的目光。霍师爷母亲的心里又多了一份担忧和不安。

  七月里的夜空闷热闷热。地里的瓜果已开始成熟,有的已烂在地里。霍师爷趁着月色,走进他小时候经常来玩的田间地头。泥土的气息扑鼻而来。霍师爷沿着田埂来到瓜棚,看瓜老汉儿甄舅老爷子正“叭嗒”着旱烟锅子,数着天上的星斗。见霍师爷从远处走来,忙站起身和这个他从小就看着长大的“县官儿”打招呼,让了座儿。霍师爷连忙掏出中华抽出一支递给甄舅老爷子。甄舅老爷子接在手里,拿在鼻下嗅了嗅,扔下旱烟锅子,霍师爷连忙给甄舅老爷子点着。甄舅老爷子知道霍师爷是县里的大官儿,就把今年卖瓜难的事向霍师爷一五一十的诉说。原来县农业部门不知从哪里调来一批西瓜种子,说是什么几号几号,乡里新上任的小乡长马一鸣,硬让在全乡大面积种植,农民们不敢相信,他说他全部包销,供应北京市场,为迎接奥运做贡献。全乡总共种植了八千亩西瓜,他甄舅老爷子也种了十亩。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当西瓜大面积成熟的季节,北京西瓜市场早已饱和,西瓜卖不出,别的地方也不要,庄稼人们去乡里讨要说法,乡长马一鸣说:“种地是农民自己的事,乡里无权干涉农民的种植经营问题!”。当农民们再次找到乡里要求乡里出面解决时,小乡长早就去海南考察新品种去啦。问到别的领导时,都说种西瓜是马乡长一手主抓的农业科研项目,别人不能插手和过问。庄稼人们没有办法,只好眼睁睁看着大片的早已成熟的西瓜烂在地里。甄舅老爷子的儿子气不过,看看一年的收获已成泡影,只好把甄舅老爷子一人抛下,骑着摩托去做小买卖啦。甄舅老爷子只好就这样每天夜里抽着旱烟,数着天上的星星。霍师爷听罢,说他和县里有关部门反映一下,让他们想想办法。甄舅老爷子看着霍师爷的脸,盼望着救星,似乎又没抱着多大的希望。在甄舅老爷子眼里,这两个从小在他眼皮地下长大的孩子,那个早就远走高飞的傻妞儿从小就是那麽个活泼而透着轻浮的人,她虽然是他的远方外孙女儿,可她从小就看出她不是庄稼人的后代,和庄稼人吃不到一个锅里的饭。至于眼前的这个石蛋儿,他虽然有一位善良而知书达理的母亲,但他继承的不是母亲的骨血,而是过多的遗留了他父亲的暴戾和狡猾,甚至比他的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甄舅老爷子对这两个在这村里仅有的两个头面的人不抱什么希望,那他还有什么希望呢?

  霍师爷看着烂在地里大片的西瓜,不是想到是如何帮着农民们把一年的辛苦变成祈盼的收获,他想到的是一个瓜熟蒂落的故事。相传,在很久以前,有一位农人也种了一片瓜,从萌芽到开花,他迫不及待,每天盼望着能早日吃上一口香甜可口的西瓜。他看到地里一个大而且发亮的瓜王,想着他一定成熟啦。就把它摘掉,可是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瓜王从瓜秧上拽下来。结果,那瓜王虽然个儿大却并不成熟,苦涩中掺和着淡水。妻子骂他不成器,性子太急,哪有瓜还未熟就摘掉的道理?一日,他躺在瓜地里,突然,一位白胡子老头,给他讲了瓜熟蒂落的故事。当他醒来已是秋分前的季节,大片的瓜自己离开瓜秧,那个长在脚下的最小的瓜向他伸出双手示意。他抱起这个小瓜打开一看,沙红的血瓤香甜可口,心肺也一阵清凉。从此,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论办什么事情,都要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才能去办,只有这样才能把事情办得漂亮和彻底,干净和利落。这几天,县里召开了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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