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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入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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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位庄重威严的女人,她要到下面走一走。后面的奔驰里急急下来两个衣冠楚楚且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是女人的秘书和随从。女人看到霍司业打了一个愣怔,片刻儿后喊了一声“霍司业”。他并没有听到。此时,霍司业感到内急,当他问清楚厕所的位置时,裆里已经腥臭了。女人看到如厕后狼狈返回的霍司业,快步走上前。霍司业看到眼前的女人朝他走过来,有些激动。因为在这茫茫的人海中,他还没有碰见一个熟人。他看到渐渐走近的女人很面熟,他还没有想起在哪里见过她,女人已经朝他伸出白白的小手。霍司业连忙把手插进裤兜,因为他实在没有来得急把手洗干净。女人抱住双手,喊了声“石蛋哥!”,霍司业才看清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就是多年没有见过面的儿时的伙伴“傻妞儿”。眼前的“傻妞儿”和那次在酒吧见到的傻妞儿,已判若两人,没有了当年的稚嫩和单纯的笑容,完全是一个成熟和老练的女人了。霍司业很激动,他的激动里带着腼腆和拘谨,傻妞儿的眼眶里早就噙满泪水,没有了刚才的庄重,像一个久别的恋人。她俩谁也没有想到今天能在这里相遇,各自叫了对方的名字,竟然说不出话来。学生时代的那次邂逅已经过去十几年,多年来她们互相间杳无音讯,都和对方失去联系。也许她们都在忙着各自的事业,无暇顾及彼此的冷暖和心灵的感受。这并不意味着她们之间的薄情寡意,而是那次的邂逅,给双方注入了比男女之间的情谊更重要的内容,那就是作为发奋图强的霍司业和立志成名的傻妞儿都有了各自的报复和理想,他们都不能为爱情付出事业的代价,只好把那份从来没有说出口的情感,作为一种人生道路上的动力深深埋藏在各自的心底,像蜜糖一样,在闲暇的时候品尝和回味。当然,也由于各自的地位和处境,使这一对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最终没能成为眷属,这是人生和历史的悲剧。今天的第二次邂逅,她们突然迸发出爱情的火花,再也不能压抑这份珍贵的情感了。尽管他们没有用语言表达相互的爱恋,可是,当他们的双手紧紧握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心灵的震撼早就传递给对方。也许,这是她们各自走向社会和生活中的一份最珍贵最纯洁的情感。

  今晚的省城格外静谧。当夜幕刚刚落下,马路上的电灯就都着了。晚风吹拂着人行道上的垂柳和紫丁香,树下是一双手搞对象的青年男女,当然也有似是而非的这样或那样的不同年龄的男女。汽车远光灯照射的一刹那,加上昏暗的路灯以及树叶形成的扑朔离迷的影子。这里就是花花世界了。或者说是夜幕笼罩下的另一个人间去处。霍司业没有走,傻妞儿也没有走。多年来不尽的思念和情感的萌动,在那一刻爆发了爱情的火花。如果说儿时的纯真是爱情的种子,那么今天的玫瑰经历了太多的风雨。霍司业坐在傻妞儿的宝马车里,是那么的紧张和惬意,他感到这一刻到来的是那麽突然和措不及防,当然他还在思念他的妻女和年迈的老母亲。因此,有些难为情和内疚。傻妞儿也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她是一个事业成功而感情失败的不辛女人。多年来,他遇到过不少的男人,也同他们有过这样或那样的纠葛。但是,她不爱他们,他们也不爱她。他们和她都是抽去“灵魂”的“空壳儿”,是肉体和肉体的撞击,她和他们的情感作为身体的游离物早已到另一个人间去处,寻找他们和她们的另一个“温柔家园”。这些人把“爱情”当做*布,用“理想”做诱饵,拿“玫瑰”设骗局,他们的“真情”后面都有目的和阴谋,当摘掉假面具后就会露出人性的另一面。他们把傻妞儿的肉体当做泄欲的工具,或者爬往政治舞台的阶梯,而傻妞儿则把他们的“魂灵”看做是“魔鬼”的爪牙,通过他们架起通向“理想”彼岸的桥梁。他们和她靠出卖灵魂和肉体交换,赚取金钱、地位和荣誉。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里,傻妞儿无法把自己的真情奉献给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傻妞儿至今还是孤身一人,每每回到自己那栋高档豪华的别墅时,内心的空虚就像那空旷的屋子一样,惆怅和无奈挤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当他突然瞥见霍司业的那一眼时,久旷的情感就像决堤的洪水,早以冲垮她内心久已封闭的闸门,她朝思暮想的人终于来到她的面前。她知道,霍司业的到来是迟早的事,就像她的事业迟早要成功一样,只是霍司业的到来太突然太出奇不意,让她感到有些过分激动,而在霍司业面前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失态,让她感到有失自己的尊严,她不能过分直白地向这个貌似乡巴佬的人,表白自己的情感,尽管自己深深地爱着他。可是,自己像终年漂泊在大海里的孤舟,太需要一个宁静的港湾休息一下,也像饱受折磨的“政治*”,太需要真情的慰藉了。相反,霍司业就像雨水浇湿的柴才一样,不管你点火的火种有多大,他就是着不起来,而冒出来的浓烟呛得自己直咳嗽。她想,也许是多年的基层工作,使他养成了这种沉稳的习惯,即使遇到女人,也像老学究迈起方步的样子。她觉得霍司业身上有一种别人身上没有的力量,她无法抵御这种力量对自己的吸引,这也许就是人们说的那种内在的气质。而霍司业不光这些,他吃苦耐劳和坚忍不拔的精神都被智慧包裹着,他是一块玉,还没有被雕琢或者根本就没有被发现。她看别的男人一眼就能看到他肚子里的屎花子,而看霍司业就像远看庐山一样,总是被浓雾笼罩着。总而言之,她对霍司业的钦佩和敬仰是五体投地的。

  宝马在高楼林立的街道上行驶。霓虹灯光在轿车的前挡风玻璃上不停地闪烁,照在霍司业的脸上,斑驳的点点掩盖了霍司业脸上的喜悦和不安。但是,傻妞儿已经知道霍司业被彻底征服,成为自己石榴裙下的俘虏。她在想像着美好和甜蜜。此时,霍司业的心里还有些不踏实,他知道傻妞儿喜欢他,但不知道傻妞儿今夜如何处置他。在对待女人方面,他觉得自己不如李逸夫,李逸夫在追逐女人上很有一些手段,这一点在县里是有名的。而自己还没有碰过第二个女人。李逸夫靠的是权利和大把的钞票,追逐的是酒吧、歌厅和舞榭里的浪*人,勾搭的是有求于他的无奈女人。而给自己送上门来的是高贵典雅和有身份地位的女人。这一切,即将变成现实,摆在世人面前。霍司业的不安,是和久别恋人幽会前的激动和多虑。因为他把和女人的“苟合”,也看成是“政治生涯中”的一项重要内容。“傻妞儿就要属于自己,她是踏向政治舞台的一个阶梯!”,霍司业同样这样想,他只是把这种龌龊的想法深深埋藏在心底,以一种更婉转和更能引起女人眷恋的方式赢得女人的真情。这种婉转经历了时间的打磨和岁月的锤炼。此时,当霍司业还在傻妞儿的轿车里琢磨女人的时候,李逸夫早就坐在县委书记崔宏星的客厅里了。

  曲径通幽的石子小路被参天大树遮盖着。绕过一片公墓,山坡上的密林深处就是傻妞儿的家。这是一栋欧式二层小楼。宝马驶入铁栅栏的自动门,停在一片花园的旁边。霍司业下了车,傻妞儿挽住他的胳膊,头抵着他的颈部,大半个身子依偎在霍司业的身上,俨然是一对热恋的情侣。傻妞儿从小挎包里掏出钥匙,用手指了指门的方向,霍司业开了门,半抱着傻妞儿,进了家门,然后把傻妞儿轻轻放在宽大的沙发上,傻妞儿猛的一下子搂住霍司业的脖子,把滑滑的“丁香”送进霍司业的嘴里,霍司业顺势把傻妞儿紧紧地抱在怀里,只觉得一股热流和清香传遍全身。半晌儿,他们才从迷幻中清醒过来,傻妞儿软软的身子还在霍司业的怀里。霍司业看着傻妞儿,傻妞儿慢慢站起来,理了理头发,又拽拽衣襟,若无其事地从冰箱里拿出饮料,递给霍司业,自己打开一个,然后坐在沙发里 ,什么也没说。霍司业环视屋里的一切,屋内豪华的家具器皿自不必细说。只是客厅中的水晶大吊灯就足见主人的气派和奢华。霍司业没有更多的时间参观屋里的摆设,他更关心的是今夜的过程,他的心跳的很厉害,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他也在想着傻妞儿的锦帐里是什么样子,还有傻妞儿*衣服的光景儿。傻妞儿看着霍司业,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在傻妞儿的眼里,男人没有太大的区别,在对待女人的事情上都一样,个个都是色狼。但是,今天不同,因为坐在他身边的是她深深眷恋的人。多少年来,当她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想念的是霍司业。当霍司业刚刚坐在他身边的时候,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好大一会儿,她的心才从澎湃的波涛中平静下来。傻妞儿想:“她除了要把自己的全部温柔白白送给眼前这个像农民一样的男人外,还要把他培育成一位上流社会名流,让他‘手拿十六世纪的’的文明棍,穿着‘现代的官服’温文尔雅地出入于这座别致一格的小洋楼!”。霍司业对视着傻妞儿亮亮的眸子,她内心里的“美好憧憬”还有什么能让霍司业看不清楚呢?傻妞儿也对视着霍司业,霍司业眼镜后面深不见底的瞳仁是那么地能让人引起无限的联想。霍司业和傻妞儿这一对久违的特殊恋人,她们不用语言交流,只有在相互的对视中,在久久等待的拥抱中和偶然的相遇中,她们就悄悄地走在了一起。

  林荫道旁的霓虹灯大多已经关闭。只有路边还有几盏昏暗的灯儿在亮着。霍司业拉开客厅的窗帘,远处的高楼已淹没在漫漫的黑暗里,几颗没有睡意的星星眨着惺忪的眼睛。此时此刻,在霍司业的眼里,这个拥有几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和他领导的偏远小乡差不多,这里的夜晚和他家乡的夜晚一样,都是这么的静谧和安详。当流壶河沿岸燃亮彩色灯光的时候,他一定是衣冠楚楚的“市长”了。而当这里的灯光湮灭的时候,不就是他的“家乡”吗?想到这里,霍司业习惯性的微笑又绽放在他的嘴角上。

  午夜的钟声已经响过。蓝鹦鹉大酒店的小伙计送来了夜宵,傻妞儿打开殷红的葡萄酒,挽起霍司业的胳膊,深情地望着霍司业,她们同时举起高脚玻璃杯,轻轻碰一下,各自用嘴唇舔一舔,互相换过,饮下她们有生以来的第一杯酒。这既是她们情深意重的交杯酒,也是她们在人生路上共同扶携的起步酒,更是他们人生坎坷道路上诀别酒。霍司业和傻妞儿吃过夜宵,傻妞儿迈着婀娜的步子,走进盥洗间。霍司业脱掉农民的衣裤,换上傻妞儿早已给他准备好的花睡衣,带着一身的泥土和近似庄稼人的汗臭,躺在傻妞儿柔软的席梦思上,一股女人特有的气味儿刺激着霍司业的感觉神经。霍司业听到了盥洗间传出的哗哗的流水声……。

  〔待续〕若愚文稿 

  依松看云起  席地养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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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入仕〔第八章〕若愚文稿
师爷入仕〔第八章〕若愚文稿

  城里人很少注意月亮的圆缺。霍司业不同,他对月亮有着特殊的情感,他知道妻子此时也一定躺在床上凝视着洒在大院里的月光,也在默默地向他倾述他走后家中所发生的一切,还有她对他深深地爱恋,他看着从花窗帘的空隙中射在客厅地上斑斑点点的月光,妻子憔悴的神情闪过霍司业的脑海,心里不免有一些内疚。但是,此时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早就跌入了傻妞儿给他设计好的温柔陷阱,可他并不后悔,因为傻妞儿送给他的鸳鸯梦,远远不同于县里某些人们寻求刺激的一夜浪情。霍司业的目光沿着斑点的月光注视着客厅,盥洗间半透明的玻璃门照亮客厅的一个角落,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的身影进入他的眼帘,女人的两手托住自己的*,似乎正对着镜子欣赏自己滑溜溜的身体或者某一个部位。女人精心打扮好自己的姣好的面庞,洒了香水,带着满身的香气和一身的“露珠”,轻轻开了门,缓缓走近自己的卧室,拉着电灯。此时月亮从屋里退出去,霍司业的眼睛也随之一亮,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女人的身体,他赶紧戴上眼镜,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莫非眼前这个无比亮丽的女人,真的就是当年或者今儿白日的傻妞儿吗?他感觉今夜他就是凌梦初笔下的卖油郎,在经历几年痛苦的经营后,终于攒足了“嫖资”,踏过达官显贵和富商巨贾的头顶,在一个花好月圆的夜晚,还有彩色柔光的辉映下,而独占花魁了。

  霍司业目不转睛地傻傻地看着在窄小地下不停舞动身体的傻妞儿,她那婀娜多姿而苗条的身体像九天下凡的仙子,充盈着卧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她像沉鱼落雁的赵飞燕和闭月羞花的杨玉环,要把她那让神仙都动情的风彩展现给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她认为具有远大理想和旷世之才的“理想驸马”霍司业。此时,霍司业浑身的热血在沸腾,男人特有的激情在膨胀他的每一个细胞。“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素以为絢兮!”,霍司业无暇记起孔子对女人的欣赏能力,但傻妞儿飘然的身影却像画卷里的美人突然跳落在他的面前一样,他要把这瞬间的*永远刻画在自己的记忆里。但是,霍司业以他特有的平静和理性,控制了自己的冲动和欲望,他试图像柳下惠一样,做一个在女人面前,尤其是在傻妞儿这样的女人面前的男子汉。虽然他的浑身在颤抖,尽管头上沁出了汗珠。这一切,当然也瞒不过傻妞儿的眼睛,傻妞儿看着霍司业难忍难耐的可怜样子,心里在暗暗佩服这个躺在自己床上的貌不惊人的乡下汉子,她庆幸自己没有看错人,她为自己的第六感官感到无比的高兴。床上这个摘掉眼镜的霍司业,他特有的眼睛像金鱼的眼睛一样,掩盖了他对女人的所有渴望和占有欲望。傻妞儿见霍司业不像那些只有动物本能,而没有一点人的灵性的像狼一样的粗暴男人,而安安静静躺在自己被窝里乖乖的样子,心里的激情反而荡漾起来了。她的眼睛有些湿润,甚至有些感谢上苍和这个乡下“小吏”。此时此刻,她才感到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像一个真正的女人,能有一个温情脉脉的夜晚了。

  傻妞儿掀开半边的被子,款款地钻了进去。被窝里很暖和,像春天的阳光,照进阴冷的洞穴。也像新婚的夜晚,上帝把娅当和夏娃的真诚同样送给他们。这对久违的恋人在经历了不同的命运时,终于走进爱情的殿堂。只有在这一刻,她们才恢复了人的原有的本性,像普通人一样品尝爱情的甜蜜。霍司业把傻妞儿紧紧地搂在怀里,一条腿压在傻妞儿的腰部,傻妞儿的胸和霍司业的胸紧紧贴在一起,霍司业鼻息里的气息短促而急迫,一阵阵地冲击着傻妞儿的耳膜和脸颊儿,傻妞儿感到是那么的舒服和贴切,静静地侧卧在霍司业的怀里,像羔羊一样的温顺和安详,任凭霍司业的爱抚和抚摸。时间像凝固一样,小楼里静的出奇,什么声音也没有,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不一会儿,霍司业翻身爬上傻妞儿的身子上面,像一块石磨压住了磨盘,傻妞儿感到出不上气来,心跳的厉害,一阵紧似一阵儿。她感到霍司业浑身发热,温度快速升高,血液不停地涌动。她已经无力抵御他的激情,而只有被动地迎接霍司业这狂风暴雨的洗礼了。霍司业彷佛一头疯狂的公牛,用他的腿把她的腿顶起来,傻妞儿的那个部位完全暴露给霍司业。霍司业瞅准角度,把他那个粗大的东西萌一下子戳进傻妞儿的那个里面,傻妞儿一声大叫。霍司业紧迫而用力抽地动起来。时间一秒一秒过去,傻妞儿不停的呻吟着、哼哼着。霍司业快速地穿着粗气,他们像快乐的神仙,忘记了时间的运转和风的停歇,享受着虚无缥缈带来的*和滋味儿。当昏暗的灯光也捂住脸庞而不愿看到他们的时候,傻妞儿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涌动,“哗”地一下子,急急地流出一大滩白白的水儿,霍司业像面团一样沾在傻妞儿的肚皮上。 

  傻妞儿关掉卧室的灯。月亮的柔弱的光代替了屋里原有的氛围。霍司业抚摸着傻妞儿白皙而弹性的*,又顺着*往下摸,摸到了黑黑的神秘树林和草地,“涓涓的细流”渐渐细少,看着傻妞儿粗壮的大腿和嫩藕一般的胳膊,*是那么的细腻和光滑,眼睛是那么的清澈和善解人意。想起了妻子干瘪瘪的胸脯和憔悴的面容,心里阵阵的酸楚和淡淡的惬意,两种不同的感受折磨着他。他不知道今后如何处理傻妞儿和妻子的关系,也不知道把自己摆在什么样的位置上。面对自己的处境和现实,他及离不开妻子这个贤内助,更不能失去傻妞儿这个好帮手。霍司业深深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对两个女人的取舍,关系到他今后仕途上的兴旺发达和事业的成败。回忆起儿时的傻妞儿和妻子多年共度艰难的日子,霍司业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傻,他痛恨自己办事的倔强和死心眼儿,而没有傻妞儿那种遇事不惊和随机应变的气概,也没有妻子那种宽容和忍让。虽然有着老谋深算的计谋和坚忍不拔的毅力,但光靠这些是远远不够的,他要汲取他们所有的优点和长处,并把他们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他要走两条不同的“夫人”路线,像县里某些领导那样,使自己在今后的“仕途上”有“长足的成效”。他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小看女人的作用,女人的力量往往是无穷无尽的。傻妞儿也在抚摸着霍司业,霍司业乌鸡似的脸儿,像“包公”可是没有“包卿”的气质,更像老戏《十五惯》里的娄阿鼠。搓板似的肋骨,几乎看不出他的胸脯在哪里。黑而瘦的身子骨儿是那么的单薄,也许是多年基础工作的劳累造成的,也许那么多的锦旗和奖杯是靠牺牲体力换来的。手指被烟卷熏的黑黄,表明霍司业善于思考和经常熬夜的习惯。可是,傻妞儿也没有想到,霍司业这么单薄的体质而床上的功夫是那么的了得!傻妞儿对霍司业有了新的认识,不像起初那样觉得霍司业有那么多的神秘,她对霍司业的整体认识是比较客观的,对她和他的交往是很满意的。傻妞儿觉得霍司业在处理床上那些事时的表现,和他处理日常事务一样,区别的是“轻重缓急”和“点面结合”,涵盖了那么多的“智谋”和“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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