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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水影-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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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留下。 
  水影站起来,冷冷地看着月盈,她惊慌后退,回头想要寻求援助,但那团黑影已不知去向。水影拨剑,惊虹电闪,犀利的剑锋破空刺来…… 
  时间在瞬间凝固,月光无声地照耀三个伫立的身影,一片如死的寂静。 
  “月盈,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问过我,有多爱你,我说……可以为你去死,当时你不信,现在……信了吗?”何守诚艰难地喘息,痴痴看着心爱的女子,一如她昔日美丽时的注视。流火深深刺进他的胸膛,水影的手还握在剑柄上,人却已惊得怔住。 
  “我信……我一直信的!一直信的……”月盈抱住他,干涸了五十年的眼眶终于泪水汹涌,“守诚,我不恨你,从来不恨,从来不悔!” 
  他轻轻点头:“月盈,若是有来生……我们……就做一双比翼双飞的燕子,你说好不好,好不好……”他的头缓缓垂下,脸上是永恒的幸福。 
  “好!我们就做燕子,双飞双宿,再也不分开!”她笑着在他耳边低语,然后紧紧拥他入怀,抬头恳求道:“水影仙姑,请你成全!” 
  “什么?”水影尚在怔忡中,一时没有明白。 
  “我要和他在一起,请你成全!”月盈重复道。她的脸上已全无厉气,平静而温柔,如同幸福的寻常女子。 
  水影了然了她的心意,犹疑半晌,握着剑柄的手终于用力,剑锋穿过何守诚的身体,刺进月盈的心脏。 
  她的身体一颤,唇边绽放甜美的笑靥,垂首靠着他白发苍苍的头,轻声念道:“双燕复双燕,双飞令人羡。玉树珠阁不独栖,金窗绣户长想见……”声音渐低,终不可闻。   
  尾声、事未了   
  水影引导着魂灵回归地府,回程中正看见鬼使带来了何守诚的魂魄,却不见月盈。水影黯然叹息,他们赴的不是同一个黄泉,来生化燕双飞,不过是美丽的自欺罢了。 
  天色大亮,天空是耀眼的湛蓝,阳光照耀着枯死的苦楝树,也照耀着从镇口通向远方的康庄大道。平安集的人们欣喜若狂,他们在路上狂奔大喊,相拥而泣。一位老者双膝跪地,仰天高呼道:“路终于又回来了,平安集终于能活了!” 
  水影从狂喜的人群中穿过,默然离开,她也为平安集的重生而喜悦,却没有心情与他们一起庆贺,她的心中,悲大于喜,还有团谜一般的黑影。 
  “流火,你说那黑影到底是什么东西?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说我欠他一滴血,要用我的命来还,但昨晚他为什么不和月盈联手杀我?”水影走在路上,抚摸着剑鞘低语,许多的问题却没有一个答案。她自嘲地笑:“我真傻,明知道你不能回答,还想出这么多疑团来烦你……” 
  “它不能回答,我却能回答!”熟悉的声音冰冷地擦肩而过,水影只觉腰间一空,猛回头,却见流火已被卷入黑影之中。她大惊,不顾一切上前夺剑。黑影轻轻闪过,快如流星地疾飞而去,只有声音遥遥飘回:“你若想要回这把剑,若想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就到乱云渡来找我。记住,乱云渡!”     
  之二:水影·乱云渡   
  一、乱云无觅处   
  世间光阴容易过,倏忽一晃,天气就已由夏转秋了,阳光清淡平和的普照,温度不再是炙烤的酷热,飒飒风声里已有了轻微的寒意,有些泛黄的叶子在风中脱离枝头,簌簌地打着旋儿,飘落在地。 
  水影走在路上,正是午时,同路的行人寥寥无几,水影孑然独行,寂寞的脚步一点点地踩碎铺洒在地上的细碎阳光。这样没有方向的路她已走过了千万程,却仍然没有找到要去的地方,倦怠和绝望越来越沉重,她甚至怀疑,乱云渡也许根本就不是世间之所。但若是这样,她该去何处寻觅流火? 
  在路口的岔道处,建着一座小巧精致的酒坊,淡黄色的幌子上迎风招展着三个黑丝绒绣成的字:杏林香。水影倦意沉沉,于是进去歇歇脚步。 
  酒坊中生意极好,座无虚席,笑语喧哗,只有角落的一个座位空着。水影走过去,凭窗而坐,默默地出神。小二连忙上前招呼,水影一言不发的摆摆手,小二怏怏而退,还不时地回头看她,惑然不解。这神仙般的白衣女子既然不吃不喝,到这酒坊来干什么? 
  水影浑然不觉旁人的目光,自顾自地神游天外,相邻一桌的客人正在闲谈,零星的只言片语飘进她的耳中,一个粗豪的声音笑问道:“大哥,这一趟镖准备怎么走?”“那还用说,当然得绕过乱云渡……” 
  “乱云渡!”一语入耳,轰然有如雷击。水影猛地回头,看着邻桌,那是几个江湖客模样的人,浓眉大眼,魁梧粗壮,腰间皆佩着刀剑,正肆无忌惮地据桌豪饮。 
  水影略一思量,离座来到他们桌前,几人看到她过来,俱是一怔,停下杯筷,愣愣地看着她。“请问各位,你们方才说到乱云渡,此地真有乱云渡么?”“是啊,乱云渡就在离此不远处,姑娘问这作甚?”一个身着蓝衫,气度不凡,方才被唤作大哥的人回过神来,忙忙站起,陪笑答道。 
  水影点头,沉吟道:“不知各位能否带我前去一看?”众人面面相觑,那人笑道:“乱云渡可不是什么好玩好看的地方,姑娘为何要去那里?”“我……我有事要办,要……到那里找人!”水影低着头,很艰涩地嗫嚅着。 
  “找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她身上,惊奇而疑惑,好半天,那人才问道:“姑娘,你可知乱云渡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看到水影摇头,那人接口道:“乱云渡不是过河的渡口,而是一片死寂荒凉的碎石滩,连鸟儿都不从那里的天上飞过,就近方圆几里都不见人烟,我们这些保镖押货的,每每都要绕道而过。你竟要去那里找人?” 
  水影也颇感意外,但那黑影既然约她去乱云渡,应该不是诳她。现在好容易有了线索,岂能轻易放弃。她犹豫片刻,决然道:“我和人约好了在乱云渡有事相谈,烦请各位带我走一趟吧。” 
  那人不说话,上下打量她一番,才开口道:“姑娘若执意要去,就请先回座相候,待我和弟兄们商量商量。” 
  二人在前引路,水影尾随其后,三人一路行来,出了闹市,人烟田舍渐渐稀少,愈往前行,景色越发的荒凉,走了大半天的光景,来到了一大片渺无人迹的碎石滩,蓝衫人抬手一指:“喏,这里就是乱云渡!”“这里?”水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前面不远处歪斜着一块残损破败的石碑,上面果然刻着三个黑色的篆字:乱云渡! 
  水影看着那块石碑,紧紧戚眉,然后转眼远眺,这一片碎石滩竟似望不到尽头,哪里也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不信这里会是那黑影的老巢。“此地只有这一个乱云渡吗?”她回头问两个向导。 
  “姑娘真会说笑,不只是此地,方圆千里之内,也只有这一个乱云渡。” 
  水影踩着崎岖的碎石向前走去,彷徨四顾。周围寂静得只听到自己的脚步和心跳。她忍不住放声高呼道:“你在哪儿?你让我到乱云渡来,我来了!你快出来,把流火还给我!”她一遍遍地呼喊,可是没有人回答,更没有人出现。只有如血的夕阳伴着她凄凉的喊声中徐徐沉落。天色愈来愈暗,夜色渐渐将天地溶在一起。寒意凄恻,彻底的绝望像潮水蔓延,慢慢地淹没水影,让她在刻骨的寒冷中窒息。 
  秋风瑟瑟,鼓荡着水影的衣襟。淡素的白衣在夜色中猎猎飘舞,衬着她飞扬的发丝和寒水双瞳,是触目惊心的凄冷。无星无月的夜,黑丝绒的天幕上凝着沉郁的阴云,水影在这阴云下跌跌撞撞地前行,漫无方向,离开了这里又去哪里?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终于走出了那片荒袤的碎石滩,凌乱的脚步踏上了一条绵绵的羊肠小路,却不知有一双比星光更寒冷明亮的目光在身后注视,凄厉凛冽的眸子里有淡淡的暖意闪过,和一声隐约的叹息。只是水影没有听到。   
  二、秋山琴音袅(1)   
  沉香山,是此地的名山,玲珑秀丽,山势和缓,并不以险峻巍峨著称,倾倒观者的,是山上的枫树。从山脚起,一路蜿蜒而上,触目所及,尽是挺拔苍翠的枫树,尤其是一大片广袤的枫林,几乎铺满整个山巅。春夏犹可,一到金风乍起的秋,满树的绿叶一点点被秋色染红,整座山便似一点点被火焰包围。到得深秋时节,远远望去,沉香山便是一团金红色的火烧云,灼灼其华,几乎烫伤了人们的眼睛。 
  于是,重阳前后,登山赏枫,便成了此处风雅之士每年必行的怡情乐事。公子佳人,衣香鬓影,吟诗作对笑语欢言之声,在山路间枫林中轻漫荡漾。 
  水影也随着人流上了沉香山,她根本无意识要去哪里,只是被机械的脚步带来了这里,绝艳的红叶也燃不起她空洞无神的眼眸,她走在快乐谈笑的人群间,麻木不仁,像一个被看不见的丝线遥遥操控的可怜木偶。 
  一路行来,渐渐到了山巅,满眼尽是灼灼的烈艳,经霜的叶,红于二月的花。人人皆是惊叹赞赏,水影竟也像从梦魇中苏醒般有了感应,但唤醒她的不是眼前的美景,而是一阵隐约恍惚的琴音。 
  琴声传来的方向是枫林深处,清淡空灵,不沾丝毫的烟火气,纤细如丝却连绵不断。水影伫立着,静静听了一刻,竟如醍醐灌顶般清心静神,所有的伤痛绝望,愤怒惶恐都在此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心中如被雨露洗过的天空,一片澄澈清明。水影木然僵硬的脸色渐渐柔和,嘴角牵动,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不禁循着乐音,步入那片火焰簇簇的霜林。 
  越往前行,琴音越发清晰,婉转幽然,如山间潺潺的泉。水影听得出神,不知不觉中,已走到了枫林的尽头。前面是一片芳草地,虽然已是深秋,草色却翠色欲滴,浓浓的绿在这满山的艳艳映衬下,翠玉般明澈透亮,让人莫名的欢喜。 
  琴音就是由此而发,操琴的人正在水影眼前,是一位窈窕纤柔的女子,正值妙龄韶华,着一袭浅紫的长裙,宽大的裙袂盈盈展开,铺在青碧的草地上,玉颈低垂,乌黑亮泽的秀发半披在肩头,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玉簪,绿翠的坠子在风中轻轻地晃。一具式样古雅精致的瑶琴放在她的膝头,拨弦的手晶莹玉润,纤秀柔美。轻弹款按间,曼妙乐音便如溪流,淙淙潺潺从指间流出,沁人心脾。 
  水影不敢扰了这样绝美的风景,缄默无语,安静地聆听。那女子也没有觉察有人在身边,全部身心投注在指间弦下,仿佛已被自己的琴声陶醉,浑然忘我。她身后侍立的青衣小鬟乌溜溜的眼珠一转,早瞥见了水影,只是不敢搅了主人的雅兴,一声不吱,偷偷打量着她,抿着嘴儿轻笑。 
  女子挥手拨下最后一弦,袅袅的余音还未散去,小丫鬟已急不可耐的笑嚷道:“小姐,你的琴弹得越发好了,你看,这位姑娘站在这儿,听了好半天了。”那女子闻得此言,连忙抬头,水影这才看见她的容颜,心中竟有些微的妒意。世间的女子竟美得不染尘俗,芙蓉如面柳如眉,星眸檀唇,笑意盈盈,吹弹得破的玉色肌肤映出淡淡的红晕,眼神安然清澄,如平静的湖水。 
  她看到水影,微微一怔,连忙放下膝上的琴,起身敛衽施礼,含笑道:“方才弹琴入神,不知姑娘在侧,多有失礼,勿怪。” 
  水影忙伸手相扶,还礼道:“是我失礼才是,听到琴声美妙就擅自闯来,只怕扰了姑娘的清兴。” 
  女子目光流转,轻笑道:“哪里。上山时走得累了,在此歇息,胡乱弹了一曲,解闷罢了,谁知姑娘竟是知音,我欢喜还来不及呢。”她说着拉起水影的手,“今日在此遇见,便是有缘,请教姑娘芳名。” 
  见这美丽多才的女子如此亲切平和,水影也有淡淡的喜悦,便顺口说了名字。女子展颜道:“我叫雀明。” 
  “雀明?”水影唤道,心中忽然有种异样,却又说不出是什么,于是笑道:“好名字。” 
  “你的名字也很好呀!”雀明拉着她席地而坐,捧过琴来,“你若是喜欢,我就再弹一曲,已酬知己。” 
  琴声又起,清越明快,色彩亮泽,带着在阳光下翩然起舞的自由和喜悦。水影听着,却不禁黯然神伤。她无法像弹琴的女子一样简单快乐,流火还没有找到,也许永远不能找回了。没有流火,她将怎样面对以后的劫难。那个诡秘的黑影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骗她?后面还筹划着怎样的阴谋?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都没有答案,都是难以预测的危机。 
  琴音飘袅,轻抚着水影的困惑忧伤,让她想起了遥远的昆山,那里有一个人在等她,若是她回不去了,他也会等下去,直到耗尽漫长的生命。 
  水影深吸一口气,笑道:“今日遇见你,真是受益匪浅。希望日后还能有缘相聚,我还有事要办,先走一步了。”雀明默然,凝神注视着她,剪水双瞳流转异样的光彩。水影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转身准备下山。 
  “你等等。”雀明从琴上取下三根弦递给水影,嫣然道:“今日初见,无以相赠,这三根琴弦送给你留作纪念吧。兴许,以后还有点用处。” 
  水影道谢接过,那琴弦竟不知是何物制成,入手绵软,轻若无物,在阳光下显得斑斓瑰丽。奇光异彩,全然不似凡世的俗物。水影顿生疑惑,重新审视面前娉婷清丽的女子,雀明正倚着一棵艳艳的枫树,迎向她的目光,笑意淡淡,在秋日恬静的阳光里,如一朵睡莲盈盈盛开。   
  二、秋山琴音袅(2)   
  水影凝视她许久,却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雀明无疑只是平凡的世间女子。她无暇多想,收起三根琴弦,转身下山,在回头的瞬间,却见雀明的手似有意若无意地在树干上轻轻敲了三下,眼底有异样的光划过,凄厉而狂热,似闪电般一闪而逝,却让水影心头悚然。   
  三、魂惊迷离境(1)   
  水影下得山来,天色已近黄昏,山脚下三三两两,走着结伴同游,尽兴而归的人们,说着,笑着,带一身愉快的倦意,踏着夕阳归去。在纷纷扰扰的人潮里,穿梭着一些精致豪华的软轿车马,都是官宦人家的女眷所乘。其中一顶淡紫色的轻罗小轿似乎特别引得路人侧目,尤其是那些衣履鲜明,清高自恃的风流少年,更是望着小轿,痴痴凝眸,渴望和艳慕藏也藏不住。 
  水影想着心事,默默独行,不经意地抬头,却见那紫绸的轿帘微微挑开,露出半面秀美动人的容颜,星眸流转,正巧和水影四目相对。 
  “雀明。”水影脱口唤道,很是欢喜,正想上前与她说几句话,雀明的目光却只是扫过她的脸,并未停留,也没有出声招呼,淡漠的表情就像是根本不认识她,只是草草地瞥了一眼路边的景色,就行若无事的放下了轿帘,把路人的惊艳和水影的疑惑都挡在了外边。 
  水影站在路边,眼看着两个家丁打扮的青衣轿夫抬着轿子远去,怀疑自己是不是认错了人,否则雀明怎么会对她视而不见的冷漠,可是那样绝美而特别的女子,怎么可能认错? 
  诡异无解的疑问越来越多,水影也懒得再想下去,不管是祸是福,总是自己躲不开的命运。她轻叹一声,转身向来路走去,她要重返乱云渡,一定要揭开那里的秘密,一定要拿回流火。 
  午夜时分,水影又站在了那块石碑前面,眼前,就是那阴晦死气的碎石滩,一望无际,让人心寒胆颤。这本是一个晴朗的夜晚,在来时的路上,深蓝的天幕悬着弯月,缀着繁星,阵阵微风轻拂,一派的祥和温柔。可是乱云渡上方的苍穹却无星无月,翻滚着大团大团暗沉沉的云朵,充溢着箭拨弩张的诡异和阴寒。 
  水影压下狂乱的心跳,蹲下身来,仔细研究那块石碑。她相信这里就是乱云渡的入口处,只是打开这处机关,就可以揭开所有的秘密。 
  石碑歪歪斜斜地立着,既推不倒也转不动,水影又拍又打,又敲又砸,用尽了她所能想出的所有方法,无奈那块一尺多高的石头还是安之若素地沉寂着。 
  天快亮了,水影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地,紧紧锁眉,愁云密布的眼里几乎滴下泪来。她呆呆地怔了许久,忽然眼睛一亮,随手拾起一块棱角锋锐如刀的碎石,用力挖掘着石碑下的土地。 
  似乎碰到了什么特别坚硬的东西,再也挖不动了。她丢下石块,用手慢慢拔去挖开的土层,很快,她就看到一块黑得发亮的怪异石头半嵌在底层的泥土中。 
  石头被水影小心翼翼地抠出,上面的石碑却仍然毫无反应。水影把玩摩娑着这异样的黑石,它浑圆闪亮,精致得就像一块硕大的宝石,这样美丽的石头为什么被深埋在石碑下面?它和这地方又有什么联系? 
  新的发现引出新的困惑,水影苦思冥想,不得要领。不知为何,她又想起了雀明,那神秘的女子,想起临别时她似乎不经意地在树干上的三下敲击,难道是她的暗示? 
  水影看看手中的黑石,再看看面前的石碑,思量着,嘴角渐渐泛起一丝笑意。她拿起黑石,在碑上所刻的乱云渡三字上各敲了一下。 
  二石相碰的清脆余音还未散去,水影感到脚下的地开始隐隐地震动,“轧轧轧轧”一阵刺耳的声音响起,那一大片乱石滩竟整齐地向两旁裂开,像两扇巨大的门缓缓开启,迎接想要进入的人。 
  水影平静地看着地面打开,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走进这地下的门,又会遇到什么?是否还能活着出来?她不敢想,却又忍不住去想。 
  地面停止了分裂,门已完全打开,在石碑的前面,有一排又窄又陡的阶梯悠长地伸展,直通幽暗的地下深处。水影伸手入怀,摸到了紫烟寒,它紧贴着她的心口,像无声的温暖抚慰,让她紧张的心神得以舒缓。水影踏上阶梯,拾级而下,地面在她头顶慢慢合拢,最后一丝光亮也被覆盖,无边的黑暗浪涛般汹涌而来,吞没水影的视线。 
  水影掏出了紫烟寒,可是这紫泥海底的灵珠却一点光也没有,沉沉的与这黑暗溶成一体。水影也觉得呼吸困难,虚弱无力,这里似乎充溢着一股强大的邪气,压抑着一切的灵性和法力。 
  水影在黑暗中艰难前行了许久,总算走下了那道阶梯,脚踏实地的感觉让她安心,她不禁加快了脚步。正走着,眼前猛地一亮,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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