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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是张淡月最希望的事情了,但若是就这么一问一答便成了女儿的婚事,似乎显得有些太急了,张淡月想了想道:“夫人,不是属下不同意,只是贱内毛玉珍与毛东珠乃是姐妹二人,而毛东珠却是教主夫人之一,若是茹清也…,只怕会遭外人议论,于教主名声不好,所以,以属下之意,既然教主看得上小女的一点小聪明,不如就让小女在教主身边做一个端茶倒水的丫鬟,也能为教主排忧解难,不知教主和夫人意下如何?”
董鄂闻言,不觉好笑,公子连母女,祖孙关系的都能通吃,何惧这一点关系,于是便道:“这一点黑龙使无须担忧,妾身自有办法,妾身只想听一听黑龙使是否愿意将茹清妹子嫁给教主?”
既然董鄂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张淡月自然是万分欣喜道:“属下遵命。”
第6卷第593节:第三百九十五章易容后的风波
正如那日李自成所说的计划内容,洪天啸在昆明自称顺王,派吴三桂与李光地领军五万,北上攻打四川、贵州等地,李自成与周培公率军五万向东攻打湖北、湖南诸地,黑龙使张淡月与赵良栋率五万大军攻去扬州、江苏等地,然后又命人持着他的亲笔手书,请尚可喜在福建跟着起义,耿精忠在广东起义。
第三天,也就在洪天啸歃血起义后的第二天,洪天啸便踏上了前往修罗教的道路。
修罗教是一个很神秘的教派,同时也是一个实力强大的教派,教中高手如云。只是,修罗教与五毒教几乎是同时并立于世的,加之二教皆在贵州,摩擦也就最厉害,数百年来,二教之间的争斗从来就没有消停过,仇恨也就越来越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是这两教的哪一任教主,一先一后下了一条完全相同的教规。修罗教的教规是,修罗教如果不能将五毒教除掉,绝对不向贵州外面发展,那么,五毒教的教规是,五毒教如果不能将修罗教除掉,绝对不向贵州外面发展。
当然,其中也有不遵从这条教规的教主,五毒教的上一届教主何惕守便是一个。也就是何惕守的独断专行,带着教中众多高手来到了中原,使得修罗教趁机将五毒教的势力并吞了一大半,后来,何惕守拜入华山门下,算是脱离了五毒教。五毒教也重新选举了一个新教主何玉娇,只是,五毒教大势已去,纵使何玉娇天纵英才,也无力回天,五毒教终是被修罗教吞并,何玉娇也不得不成为了修罗教的长老之一。
何玉娇虽然做了修罗教的长老,自然是心有不甘,只是五毒教的教众皆被修罗教教主分散到教中其余十一位长老部下,表面上看,何玉娇的手下是最多的,达到了四百五十人,但是那些全都是修罗教的弟子,当然,这是修罗教主故意架空何玉娇。
何玉娇当然心中有数,但是所谓成王败寇,五毒教既然已经并入修罗教中,何玉娇也只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过,好在那些修罗教的弟子早已经得了修罗教主的命令,只要何玉娇不做出背叛修罗教之事,不可违背她的命令,否则的话,何玉娇的日子更是难过。
即便如此,何玉娇也是不甘心过一辈子这样生活的,她需要的是重组五毒教,甚至于将修罗教并入五毒教中。虽然论武功,五毒教比修罗教差了太多了,因为其他十一位长老中武功最次的一人,也要远远在何玉娇之上,但是五毒教的毒术却是天下一流的,这一长项足以弥补其武功不足的缺点。噬心散一直以来都是被五毒教列为三大禁毒之首,五毒教第一代教主曾经立下教规,若非遭遇灭教的困境,不得使用此三种禁毒,但如今五毒教已经除名,何玉娇炼制此毒自然就冠冕堂皇了。
或许是何玉娇复教心切,在炼制了噬心散之后,便开始寻找盟友,无意中遇到了前往贵州办事的云鹤道长,两人一拍即成。何玉娇更是将刚刚炼成了噬心散给了云鹤道长一包,让他用以控制武当派上下,何玉娇最忌惮的是修罗教中高手如云,如果云鹤道长能够控制武当派上下,再加上五毒教的奇毒,修罗教自然就不会是五毒教的对手了。
洪天啸既早有夺天下之志,自然在他刚刚出道江湖的时候,便飞鸽传书洪安通,让他在全国各地设立据点,以为打探消息之用,贵州自然也就不会例外。到如今,神龙教的耳目已是遍天下,修罗教的这些情况自然也知道一些,因此,此次贵州之行便充满了一定的危险,洪天啸再也不敢像上一次那样带着群美出游了,而是选了几个武功高强的,其余一个不带,全都留在三妙庵。
诸女中能够被洪天啸点中跟随他去贵州的并不多,只有那么几人,陈圆圆和董鄂的武功是诸女中最高的,自然要去,其次便是洛千翎和洛雨情母女,然后还有五毒教原教主何惕守,医毒双姝孜怀兰和苑修屏,除此之外,洪天啸还将叶黛儿和玛雅以及七位护圣女使也带上了。叶黛儿和玛雅都是波斯明教的圣女,武功极高,二女的武功均不在洛雨情之下,七位护圣女使的天罡北斗阵更是威力无穷,就连陈圆圆和董鄂二女,同时陷入阵中,想全身而退也是不易。
苏荃和九公主并没有跟随洪天啸前往,而是留在了云南,洪天啸在云南起义之后,自称顺王,苏荃就被封为了正王妃,九公主被封为第一侧王妃。洪天啸不在云南,二女则是要在那里坐镇,处理一些从前线来的军报。二女虽然是你第一次处理军务,但是大玉儿和洛奇红却是此中老手,有她们两个相助,苏荃和九公主很快便上了手,在洪天啸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将军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修罗教的总坛位处贵州省西北部的赤水河边的茅台镇,此处群山环峙,形势险要,是川黔水陆交通的咽喉要地,但是这里的水酿出来的酒却是极为好喝,叫做茅台酒。洪天啸一行还没有到达茅台镇,便已经闻到了阵阵的酒香,醇香扑鼻,未饮已醉。
因为一群人太过于声势浩大,加之除了洪天啸之外,皆是千里挑一的大美女,洪天啸便让洛千翎和洛雨情为诸女易容,七个护圣女使自然就易容成了七个相貌平庸的丫鬟,陈圆圆和董鄂被易容成了一对年约七旬的老年夫妇,洛千翎和洛雨情被易容成了一双年约四旬的中年夫妇,孜怀兰和苑修屏没有易容,就扮作了洛千翎和洛雨情的女儿,叶黛儿和玛雅则被易容成了孜怀兰和苑修屏的丈夫,何惕守摇身一变,成了一名大管家,洪天啸最惨,被易容成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相貌丑陋的驼子,成了一名护院。
洪天啸当然不知道这是诸女故意使得坏,当洛雨情在他脸上施弄的时候,他闭着眼睛舒服地感受着洛雨情的清凉小嫩手在他的肌肤上轻轻碰擦着,但是,当洛雨情出乎意料地在他背后一阵捣鼓,洪天啸暗暗觉得有些不妙。待到易容完成,孜怀兰拿着镜子“咯咯”笑着递到洪天啸手里的时候,洪天啸便知道他被这几个小丫头给捉弄了。看着镜子里的丑样,洪天啸也不禁忍俊不住,笑着对诸女道:“若是我真的变成了这副模样,估计你们全都跑光了。”
还不等其余诸女说话,站在洪天啸身边的洛雨情已经抢着说道:“公子,不论公子变成什么样子,情儿也绝对不会离开公子的。”说罢,洛雨情轻轻依偎在洪天啸的身旁,双臂紧紧搂住洪天啸的右臂。
“天啸,情儿,你们…你们怎么…”这些日子以来,洛千翎赫然发现二人的感情并没有因为她的那一番警告降低,反倒是有继续升温的迹象,尤其是洛雨情的这一句发自肺腑之言,更是让洛千翎深深震惊。
洪天啸与洛雨情之间的关系,诸女差不多都知道了,最起码,这一次跟随洪天啸前往贵州的诸女全都知道了。但是,洪天啸的猜测却只有他与洛雨情知道,并没有告诉其她诸女,是以诸女皆以为洪天啸与洛雨情确是亲兄妹。虽然诸女都知道洪天啸与洛雨情之间是不应该有男女之情的,但是她们也都了解洪天啸的性格,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绝难更改,陈圆圆与阿珂便是一个例子,何况现在洛雨情确实对洪天啸情根深种,没有丝毫的强迫,诸女也就不好说什么。
“娘,你放心,在没有找到洪老教主之前,情儿和公子是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的。”见洛千翎一脸的惊怒,洛雨情急忙松开双臂,笑颜如花地对洛千翎说道,“情儿有一种预感,情儿与公子不是亲兄妹。”
洛千翎当然不会随意相信洛雨情的什么预感,闻言轻叹一声道:“除非…除非天啸不是他的亲生儿子,不然的话,你们就是亲兄妹。”
“娘,还有一种情况……”洛雨情见洛千翎竟然猜测洪天啸不是洪安通的亲生儿子,心中不由一阵悲愤,就在她要说出洪天啸的猜测的时候,却被洪天啸一把抓住了右臂,洛雨情转过头来,见洪天啸朝她摇了摇头,洛雨情这才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
洪天啸的动作洛千翎当然瞧得清清楚楚,“还有一种情况?”洛千翎的心也不禁“咯噔”一下,这些年来,洪天啸的那种猜测她也不是没有想过,也曾经在噩梦中被惊醒过。当初,在日月神教的总坛中,几乎所有高手的尸体都被找到了,唯独少了她的师兄千面书生宇文泰来,自那之后,她心中便隐隐有了一种不祥之感,她担心与她在桃花坞一个月的男人不是洪安通,而是宇文泰来。
后来,在洛千翎好一阵的担惊受怕中,宇文泰来再也没有任何消息,洛千翎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她知道宇文泰来的野心极大,曾经很想成为日月神教的教主,以他的性格,是不可能隐匿江湖这么久的,这种可怕的猜测便慢慢从她的心中消除,在桃花坞陪她一个月的男人,洛雨情的父亲就是洪安通的念头再次被坚定起来,不料,今天洛雨情这么激动地一说,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次闪过,洛千翎的面色当即变了几变。
“情儿,是不是…是不是你们…你们发现了什么?”洛千翎知道洛雨情的性格,凡事没有差不多的证据,是不可能随口说出的。
“没…没有。”洛雨情本来是过于激动,但得了洪天啸的暗示之后,她也知道一旦说出这种猜测的话,会使得洛千翎的打击过重而无法承受,急忙摇头否认。对于这种情况的解决,洪天啸早已经想好了对策,一旦见到洪安通之后,洪天啸会让洪安通故意对洛千翎说自己不是洪安通的亲生儿子,而是抱养,然后再让洪安通接受洛千翎,使之不至于做出傻事,如此一来,可谓是皆大欢喜。
洛雨情说的话是言不由衷,是以底气不足,如此一来,越发使得洛千翎坚信洛雨情必然是发现了什么,急忙厉声喝道:“情儿,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洛雨情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忙向洪天啸发出求救的目光。
第6卷第594节:第三百九十六章修罗教内讧
“前辈,你怎么多想了,咱们现在连晚辈的父亲都没见到,怎么会有什么情况?刚才是情儿被您逼急了,所以才会这么说的,既然晚辈和情儿已经答应了您,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是绝对不会乱来的,您怎么还不相信我们呢。再说了,前辈,即便晚辈和情儿是亲兄妹,就不能拥抱一下了吗?”洪天啸很巧妙地将话题轻轻岔开,使得洛千翎的注意力果然被轻松转移。
“嗯。”听了洪天啸的话,洛千翎的脸色这才稍稍缓了一下,长叹一口气,对洪天啸道,“天啸,如果你和情儿真的是亲兄妹,我就会把情儿带走,和你的父亲一起到月弯雅居住。”
“如果不是呢,前辈是不是就答应了晚辈和情儿的婚事了?”洪天啸趁机问了一句。
“当然,如果你们不是兄妹,我自然不会再干预你们,以情儿的美貌,普天之下也只有你才能配得上她,何况,我也看得出来,你对她也是用情极深。”洛千翎被洪天啸一句话将注意力从那种猜测上引开,果然不再那种猜测上停留了。
洪天啸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了,他担心再说下去,会再次引起洛千翎的猜疑。
出现了这个插曲,众人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别的话,一个个低着头收拾行装,开始上路。
洛千翎和洛雨情的易容术极为精妙,就算是趴在脸上也是绝难看出破绽的,那一日,在洛雨情的卧室中,洪天啸猜定洛雨情的脸上还有一张面具,是以在洛雨情哭倒在洪天啸怀中的时候,他运足目力才勉强看到那一条细线。而且,一路西进,遇到人只说是因为洪天啸在云南起义,战火燃起,他们一家人从云南逃难而来,陈圆圆久居云南,自然说得一口上好的云南方言,一路之上虽然也遇到不少修罗教的探子,却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一路之上,洪天啸一行人挥金如土,无论吃住都是选最好的,虽然也引得许多人的觊觎之心,但洪天啸不经意间露出了一身高深的武功,使得那些人不得不望而却步,一个个开始猜测江湖上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武功高强的驼子。
越是向西,人口越是稀少,直到接近了茅台镇,人才渐渐又多了起来。进入茅台镇之后,洪天啸在茅台镇买下一座大宅院,草草收拾一下,便住了下来。
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一家人,修罗教自然派人日夜严密监视,不过,自从住了下来之后,这一家人似乎就从没出过门,只有洪天啸一人来回出入,也只不过是购买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又买了一些丫鬟和仆人。
修罗教当然不会放弃混入的机会,派出几个教中弟子,当做是待卖的丫鬟和仆人。只是,洪天啸怎会看不出这些待卖的丫鬟和仆人皆是武功不弱之人,不过也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将他们几个全部买下,带回了府中。
自从买回了丫鬟和仆从之后,洪天啸便再也没有出府,再有什么采购之事,便让这些丫鬟和仆从前去。如此一来,这些人轻而易举地便将府中的消息传了出去,不过,在洪天啸的摄魂术控制下,带出去的消息自然都是一切正常。
有了府中那七八个奸细,修罗教自然就撤掉了府外的监视,每三天一次接受着从洪天啸府中发出来的消息。
茅台镇的西北的昆嵛山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虽然已经是亥时三刻,但是,今夜这里的人似乎没有任何睡意,这里便是修罗教的总坛所在。几百年来,不单是茅台镇的人,就算是整个贵州的人都知道,昆嵛山是一个死亡之地,只要进入昆嵛山的界牌之后,百步之内必死无疑。当然,也有一些不信邪的或者自恃武功高强的,偏偏就来到昆嵛山界牌之后百步之外,果然是无一生还,而且,在第二天,还会在昆嵛山的界牌处发现这个人的尸体,只不过变成了一堆白骨,浑身血肉全无,自此之后,昆嵛山便成了一个让人胆战心惊的地方,不要说进入界牌之内百步,就连是界牌外的三里之内,都无人敢去。
但是,今晚偏偏就有人去了,只是这个人一身黑衣蒙面,就连面部也被黑巾遮住,不过他的身影却是奇快无比,犹如一阵疾风吹过,但却又没有任何的声响,甚至于连一片树叶也没有惊动。
昆嵛山的各个入出口要道上,皆是伏有修罗教的暗哨,防守极为严密,就说连只飞鸟都飞不过去也绝非大话。但是,这个人影似乎对昆嵛山的情况极为熟悉,轻轻松松便绕过了所有的暗哨,径直奔向昆嵛山内的修罗教总坛而去,这个人影不用说,自然是洪天啸。
绕过所有的暗哨之后,洪天啸也觉得很是奇怪,暗道,莫非昆嵛山中出了什么变故不成,怎么今日的暗哨数量要比往日多出一倍有余。不过,猜测归猜测,但洪天啸的身影却是丝毫不停,一直到达修罗教的总坛入口。
修罗教之所以有这样一个名字,是因为教众中弟子敬奉的是古修罗大神,是以,修罗教中,除非是教主和长老,所有的教众皆是必须戴上修罗面具。如此一来,便会有一个漏洞,使得外人很容易冒充修罗教徒,进入总坛要地。只是,修罗教有一套极为繁琐的入山口令,并非汉语,而是苗语,而且极长,一般人若想学会绝非一两日之功,洪天啸之所以今日才来修罗教的总坛,这几日便是一直在府中学习这十日一换的复杂口令。
洪天啸从怀中掏出修罗面具,将脸上的蒙巾撤下,换上修罗面具,大摇大摆地向总坛大门走去。大声念了口令之后,大门被缓缓打开,洪天啸大步向里面走去,洪天啸这时才发觉这个面具的奇妙,戴上之后,眼睛只能向前看,不能左右乱扫。
奇怪,怎么今天总坛之内的人这么少,跟那几个修罗教弟子的说法大大不同,看来今夜修罗教的总坛之中必有大事发生,洪天啸一路走过去,竟然只遇到两三个修罗教的弟子,而且都是向外去,心中不觉奇怪。
再向里面走了百步,洪天啸听到左侧传来一阵争吵声,急忙向左看去,发现声音竟然来源自左侧一条通道的最里侧。洪天啸向后看看并无一人,急忙一个闪身,向那声音来源处走去。
随着洪天啸的慢慢走近,那说话声也越来越大,终于清晰地传到了洪天啸的耳中:“嘿嘿,教主,如今天下大势再明显也不过了,满清人虽然是异族,但咱们也不是汉人,而且,毕竟满人已经得了天下,而且是二十多年之久,根深蒂固,咱们不可听洪安通的一面之辞便要将修罗教交给洪天啸哪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中。”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单从声音来听,此人的年龄只怕要在六旬以上。
听了这句话,洪天啸心中一动,暗道,难怪自己遍寻父亲踪迹不见,没想到他竟然来到贵州帮助自己劝降修罗教来了。
接着,一个熟悉的清脆声音响起,只是这一次并无上一次在峨嵋山的那份轻柔,却是严厉无比:“奴化长老,你说的也不错,满人和汉人争天下,无论谁胜谁负,对咱们苗人都没有太大的关联。只是,眼下满清朝廷和反清盟皆找上了咱们修罗教,所以咱们必须要从二者中择其一,只是,本座以为,那洪天啸若是只能算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的话,不知道满清皇帝算是什么呢?”
“哼,教主此言差矣,那满清皇帝虽然年轻,但却有一代明君之才德,小小年纪便能平定鳌拜之乱,尽收八